妖魔人生-第9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末日降临的时候,他们被那名骑士埋在沙里躲过了大屠杀,但随后,他们又遭遇了一群马木留克骑兵,我先祖逃了出去,那个人却成了俘虏……据说他没有死,只是被当作奴隶被贩卖出去,下落不明。
后来……后来我们经过几代人的追寻,确定那个人也有后代繁衍下来,我们最终把范围缩小到三个人身上,但我们无法确认那句开启密码锁的口诀是否流传下来。”
舒畅很诧异:“你已经确定了三个目标,但从来没有接触过吗?你们连问一声都没有问过?”
第138章 没有说实话
舒畅才一问完这句话立刻知道自己错了。
第一,布莱特家族只是想独占那笔宝剑,他们开启宝剑的欲望并不强烈,而在没有找回宝剑之前,多一个人知道宝剑的秘密,就多了一个抢夺的人……
或许,布莱特依旧没有说实话,他们也许已经确认了目标人物,只是宝剑没有到手,开启密码用不上,所以才不去接近那名看门人后裔。
但……吉密魑族以擅于伪装闻名,舒畅几次与布莱特接触,都分辨不出来他们所说的,什么时候是真,什么时候是假,所以也无从推测事件的真假。
既然无法判断,索性先取得一个保证。
舒畅轻轻捏起那只蜻蜓项链坠,那只蜻蜓身上刻满符咒似的文字,这就是所谓的苏米尔文字。
“书归你,蜻蜓归我,找到宝剑我会通知你”,舒畅不错眼珠的研究着蜻蜓身上的文字,头也不抬地说。
布莱特似乎对密码锁的功效充满了信心,他完全不在乎钥匙被取走,还有心情提醒对方:“据说,那个宝剑蕴含极大的能量,强行开启会引发大灾难……”
前方就是西雅图了,舒畅敲了敲车棚,示意司机停车。布莱特打开车门跳下车去,消失在路边的车流中。
“他没有说实话”,图拉姆插嘴说:“我刚才一直在观察他说话的表情。他说话的时候,眼神老往左上方瞟,很难相信他说的话有多少是真的。”
舒畅摇了摇头:“你不能用常情去推测一位阿鲁卡多,尤其是这位阿鲁卡多还出生于一个善于伪装的氏族……你相信他没有受过家庭训练?”
依据解剖学原理,人的大脑右半区域主管创作,而左半部区域主管恐惧。所以,假如一个人说话的时候,瞳孔不自觉的向右上方转动,这说明他说话的时候正在创作,也就是正在撒谎。
反之,如果他说话的时候瞳孔向左下方转动,那么有75%的概率是他在背诵早准备好的谎言,背诵过程中,因为恐惧,他的瞳孔不自觉的瞥向左下方。
当一个人说中话的时候,他的瞳孔应该是正在眼孔正中,而且大小没有变化。这些身体特征都是依据人的生理特征做出的本能反应,测谎器的原理就是根据人体的生理特征,判断对方回答问题时是否诚实。
然而,这些生理特征都是针对普通人所说的,一个合格的间谍早就经过了撒谎训练——当然,他们也不能完全掩饰这些生理特征,所以在训练他们的时候要求他们实施自我催眠,首先使自己相信他所说的都是真的。
布莱特或许没有受过间谍训练,舒畅问他话的时候几次刺激他,希望能让对方在情绪激动下暴露一些训练内容。比如:间谍在谎言被发现的时候,常会马上编一个一眼能猜穿的新谎言,让后者的生理反应紧挨着前一个谎言,使人误以为前一句话是真的,而后一句话是“创作”。
整个问答过程中,布莱特没有显示出那些间谍技巧,但舒畅依然不敢相信对方的话,即便是图拉姆看出他有些情节属于“创作”,但谁能知道他是不是正想让你如此认为。
“他的先祖曾经追随肯特亲王而去,我不相信他一句话没有传回家,我记得你说过,他的发家史是个独立奋斗的历史,他们家族经过几代人的积累,才慢慢有了现在的资本。一个阿鲁卡多,一个吉密魑族的阿鲁卡多,至于吗”,图拉姆不屑地说。
如果布莱特的先祖曾经与家里联系过……布莱特本人的话里透露过这个意思,他的先祖似乎将孩子抚养成人,并且转告了他很多秘密。那位孩子守住秘密,并将这秘密一代一代传承下去,仅仅这份隐忍就令人咂舌,那么这个神秘家族还隐藏着什么东西,他还有什么东西值得隐瞒。
卡车驶过西雅图,没有停留,继续呼啸的向美国内陆驶去。之所以选择这条路,是因为这是美加之间交通量最大的公路。通过陆路前往阿拉斯加的美国人,都是沿着这条公路横穿整个加拿大国境。当他们返回时,那滚滚的车流便是舒畅他们最好的掩饰。
唐宁爵士派来的人在芝加哥郊外等候着舒畅,这是一个穿着很随意的人,身上带着浓厚的嬉皮士味道,鲜艳的沙滩短裤,招摇的太阳镜,一件绸衫还没扣上扣子,露出毛茸茸的胸部,开着一辆极其凶悍的防弹悍马。他懒洋洋的靠在车上,对着后视镜起劲的整理着自己的胡子。
那捋胡子梳理成典型的墨西哥式样,八字向上翘卷,显得洋洋得意。舒畅与他握过手,简单的寒暄之后,他请舒畅坐上自己的车,启动了坦克底盘的防弹悍马,由卝炫卝书卝网卝整卝理一路轰鸣的驶进芝加哥地区。
这人似乎也是个追求享受的人,车后座上还有一个大酒柜,里面摆满了市面罕见的珍宝级白葡萄酒,对舒畅的挥霍,他一点没有肉痛的感觉,反而豪爽的与舒畅聊起这些酒的年代,以及品尝的方法。
进入芝加哥市区,舒畅才发现对方这身打扮的来源,满芝加哥晃荡的都是穿着沙滩短裤的闲人,他们叼着烟卷懒洋洋的坐在街头咖啡馆,饮用着午后的一杯冰啤酒。此人这副打扮恰能最好的融入街头,成为一名普通的芸芸大众。
车队拐进一片厂房区,这是一片废弃的厂房,陈旧的大楼,肮脏的玻璃,空无一人的车间,偶尔几只城市乌鸦掠过阴霾的天空,倒是适合拍恐怖片。
舒畅没有下车,他打开车门,端着酒杯就坐在车上打量着这片厂区,破败的厂房与车内的豪华布置构成鲜明对比,舒畅酌了一口酒,好像有什么:“唐宁爵士藏在这……这里倒真是具备逃亡气氛。”
悍马车里依旧放着强劲的音响,重金属音乐的声音惊的城市乌鸦不敢降落,它们快速的飞过悍马车,报复性的投掷了一串鸟粪。
“这里,唐宁爵士刚刚收购了这里,他打算把这厂房平整一下,招一群人让工厂开动起来。”
看来,唐宁这个人是打算长久的在此地潜伏下来,连掩护的职业都找到了,可这里适合干什么,看模样这里以前是个机械工厂,生产重型设备,所以厂房才建得如此巨大,但美国人工费高昂,现在这些制造行业多数都把厂房搬到了中国或者越南。重开机械执照,即便是掩饰,也至少需要盈利吧。
舒畅望了望四周,把身子缩回了汽车里:“快带我们离开这里,我对这个肮脏的厂区不感兴趣。”
那人点点头,赞同的说:“我对它也不感兴趣……可你必须感兴趣……因为你是这个厂的经理,你抵达美国就是为了办厂,这是爵士吩咐的。”
看来,唐宁为了让舒畅能够更好的融入周围社会,也算是煞费苦心,他给舒畅安排了一个身份,让他可以借工作为名四处活动。
按唐宁安排的身份,舒畅一来到美国,首先视察厂区,正适合他的身份……然后,一串长长的车队疏散了视察带来的人员。
第二天,工厂总裁接见经理——舒畅在芝加哥一处别墅区里见到了唐宁。没有外人在场,唐宁抛去了无谓的掩饰,先热烈的拥抱着后者,而后焦急的问:“伯爵来了吗?他还好吗?”
唐宁表现的与在悉尼时完全不一样,他身上失去了悉尼时的那种从容,那种掌控一切的气质,显得惶惶不安,街道上任何一点小动作都会引起他的注意,看得出来,他听到响动,还在竭力压制自己前去窥视的冲动。
“很不好”,舒畅摇摇头:“他还在养伤。”
“需要我帮什么忙,尽管说”,唐宁慷慨的说。
“外面情况怎么样……我的人跟你联系了?”
“所有的人都在逃亡,最近一段时间里发生了太多的灾难,请原谅,我没有选择洛杉矶,因为那个地方太显眼,而这座城市,那个倒霉鬼的城市亲王,前段时间恰好被处理了,这里正处于真空状态。
呀,我的安排怎么样,我没有惊动其他人,打算在这个城市向普通人一样隐藏下来,所以我才做了那些安排,但愿不会引起他的注意。
你的那位费力克斯前不久刚跟我通过话,他正在往这里赶路……听说你弄到了一艘潜艇,有几个人住到你的潜艇上面,那里安全吗?”
唐宁的话很琐碎,舒畅回忆起他在悉尼的情景,那时他说话条理清楚,逻辑严密,而现在他好像已经失去了正常心智,思维跳跃的太快,似乎注意力不能集中。
这让舒畅有点好笑,一个渡过了漫长了生命的老人,竟然如此恐惧死亡,多少让舒畅有点意外,因为就舒畅本身来说,他早已厌倦了这种孤独的流浪,如果死亡能够解脱,他宁愿死亡早点来临。
唐宁的别墅里头没有见到他在悉尼时的那群仆人,似乎这老头是孤身一人出逃。现在,房间里来来往往,端茶送水的都是老头在当地雇佣仆人。两人的谈话时断时续,当仆人们进来的时候,老头就随口找出其他的话题来掩饰,似乎他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特殊。
那位开悍马的嬉皮士并没有注意这里的谈话,他端着一杯酒,躲在远远的角落正在挑逗一名妇女,看打扮,那女人是唐宁所雇的一名佣人。
眼前的情景让舒畅有点同情这神经质的老头,而老头不带一个从人的行为也令舒畅多少有点警觉:“你那些追随者呢,难道他们都叛变了吗?”
舒畅平静的话似乎也老头增加点信心,他镇定下来,不再被外面的声音所惊扰,叹了口气回答:“秩序是如何让打破的——除掉金字塔顶尖的存在,塔基部分为了争夺上位的机会,自然会踊跃表现,于是整个世界动荡起来了。
最近已经有太多的事故,太多的灾难。原先那些不起眼的小人物现在都跳了出来,这真是一个群魔乱舞的时代。”
唐宁爵士简单的讲述了一下他所了解的情况,据说,那位“千年老妖”的慷慨只针对小人物,越是亲王级的人,反而越容易触怒他,并被他以各种借口扼杀,这种现象一而再再而三,于是,当召唤来临的时候,亲王不想前去晋见,下面的人反而竭力怂恿,而他们的愿望经常会得到满足。于是,世界变了。
唐宁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势头不对,立刻抛弃了他原先的人脉,孤身出逃。他来到美国,也没有按照客尊协议去拜访当地主人,甚至不愿与他们发生接触,只想以普通人的身份躲藏几年,等到事情平息再出来……如果事情还有平息的那么一天。
对于舒畅的手下齐全,唐宁谈起来,说不出的羡慕。不过,舒畅与他情况不同,因为他一直游离在外,属于未登记在册的人员,所以反而避过了一劫,保存了健全的人手。
“别太活跃,低调,一定要低调,要像个普通人一样朝九晚五……我们有漫长的时间需要打发,不要显得太性急”,唐宁语重心长的告诫。
舒畅用下巴点了点在屋角一心泡妞的那位“嬉皮士”,问:“安全吗?”
唐宁耸了耸肩膀:“生意上的往来,他祖父年轻时与我有过生意交往,他父亲十多年前来到美国,许多年不联系,他还记得我,但我相信,没人记得他。”
看来,布置“迷踪脚印”是每个“妖魔”的本能,这群行走于黑暗之中的人,总会不自觉的替自己经营一个不为人知的“狐狸窝”,以备万一。从这个“嬉皮士”的消费能力来看,要说他完全靠自身能力发展,那他凭什么肯拼死力援助唐宁呢。
舒畅把注意力转回到眼前,他与唐宁讨论起昨天见到过的那个厂房:“你的钱够吗,那个厂房打算投资多少,准备开个什么厂?”
既然唐宁出逃时很匆忙,想必他把绝大部分财产都扔下来以供别人抢夺,只有这样,别人才会不着急找他。舒畅现在财大气粗,他也知道身为“妖魔”,隐藏身份是个最奢侈的消费,他现在有资本回报爵士在悉尼时的好意,所以显得很慷慨。
伯爵笑了,他宽厚的拍拍舒畅的肩膀,显得很开心:“看来,认识你是我最大的收获……别担心钱,一个百年老贼,积累下的资本超乎你想象……我现在扮演那小子的叔父,忘了告诉你,那小子的祖父在我的资助下成了必拓必利的股东。”
有必拓必利的股东那还愁啥。
必拓必利是谁,这个澳大利亚公司拥有两大定价权,全世界煤炭与钢铁什么价格,它说的算。它想涨价的时候,全世界的钢铁煤炭必须涨价,因为它控制着地球上煤炭钢铁储量的一半——通过股权控制。
曾经有人形容说:一个必拓必利总裁等于一个孟买、两个菲律宾。这是因为孟买拥有两项国际市场定价权——黄金与棉花,菲律宾拥有一项国际市场定价权——大米。前者,地界内还居住着国际十大财团之一塔塔集团。后者……则是最近国际物价上涨的根源。
有这样一位大金主那还愁啥——烧钱谁还不会。所以舒畅不再关心那间破工厂生产什么,他转移话题:“我的人手将陆续抵达……你认为他们保险吗?需要怎么安排?”
“前一个问题,答案在你那里;后一个问题……我认为他们最好散布在你周围,我打算建立一个预警圈,让他们作为诱饵存在,万一有人触动……”
唐宁的话嘎然而止,他似乎自觉说露了嘴,舒畅宽容的一笑,并没有和他计较。
这个老狐狸是想把舒畅也当作诱饵摆放在明处,如果有人吞下舒畅这个饵,他就会惊动,然后逃之夭夭。
明面上,舒畅将作为工厂经理,替投资人——唐宁经营他那份产业,这样,老狐狸完全可以躲入幕后,冷眼观察周围的风吹草动……
不过,舒畅势必要公开活动,因为他还有自己的目的。
第139章 拿钱不办事
“来,向我展示你一个另外的城市,抬起头来,为新生活纵情歌唱吧!”——当年,诗人卡尔·桑德伯格曾站在芝加哥文化中心和世纪广场,大声向世人宣布。现在,舒畅正站在这座“世界第一广场”——芝加哥世纪广场上。
芝加哥绰号“巨肩之城”,意思是它什么也能担得起。
芝加哥人都以很极端的方式做许多事情。例如,兴建摩天大楼的热潮是从芝加哥兴起的。当今全世界5座最高的摩天大楼有3座在芝加哥,市中心的西尔斯大厦是美国第一高楼,有110层,高443米。在1996年马来西亚吉隆坡的石油大厦双子楼建成之前,西尔斯大厦保持了20多年的世界第一。
此外,芝加哥也是美国中部的教育中心,尤其是芝加哥大学,更有“诺贝尔奖孵化器”的美誉,有三十多位诺贝尔奖获得者出自这所大学,许多人至今还在学校里任教。
就拿眼前的世界第一广场来说,芝加哥人在这上面也显示了自己的“巨肩”,它不仅面积达到十公顷,而且前后花了九年时间建造,耗资达数亿美元。广场中心的喷泉也被称为世界第一喷泉,水塔部分有两座玻璃尖塔组成,先进的视频信号将玻璃塔幻化成一个活动的风景。
喷泉名叫“皇冠喷泉”,视频影像出现在玻璃塔上,这些影像是一系列自然照片和人的脸部照片,水从他们的嘴中喷出,而这些脸来自芝加哥普通市民。整个喷泉造型寓意是“皇冠属于市民”。
舒畅站在喷泉边,出神的凝视着哗哗的流水,身边是人来人往的忙碌市民。
这是个人口一千二百万的大城市,其中有三百万人住在市内,九百万人住在郊区,每当正午时分,上班的人流汹涌而至,仿佛间倒有点像身处北京城的拥挤感觉。
博卡站在他身后,他没有注意喷泉,反而不停的打量周围的高楼,对于有着攀爬特长的他来说,这里每座大楼都像一座未开发的宝藏,等待他开启。
图拉姆不在舒畅身边。听了唐宁的话,舒畅有意识的将那些手下布置在周围,费力克斯成了芝加哥经融中心的一名高级经理,图拉姆则在他们住所周围开了一间超市,整天躲在商店里打游戏。
哈根与格伦出面,承包了街区附近的自然景所。剩下的那些普通人,譬如马立克主管看家,重归故土的琳达在社区当上了一名健身教练。剩下的博卡因为跟舒畅的过去毫无联系,被他带在身边当跟班。
舒畅并不是无意义的站在这个广场,他在中午时分来到这个广场,是打算通过来来往往的市民观察城市人口的组成。
唐宁说这座城市容易隐藏,看来他说的对,芝加哥完全是个移民城市,这里市民大多数来自爱尔兰、西班牙等非英语国家,还有来自波兰、德国,爱尔兰和意大利。
黑人数量在这里占据明显优势,此外,亚洲面孔在这里也很常见。舒畅站了这么一会,甚至听到了好几个过往的人在用中文交谈。
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舒畅与博卡显得那么不起眼,对于这种状况两人都很满意,博卡甚至掏出望远镜肆无忌惮的扫瞄着附近的楼群。他脸上的表情带着明显的打劫欲望,就差在身上贴上标签,上书“黑帮分子”。
不过黑帮也是芝加哥特产,黑手党就是从这里向全美蔓延的,所以即使你拿一挺冲锋枪站在芝加哥街头也没有人大惊小怪。
站着这半天,人流没有减少的趋势,只是他们的形态发生了点细微变化,刚才过去的人,大多数手里都拿着快餐,现在他们手上的快餐已经消失了,人们走路更多了些悠闲。
舒畅看了看表,上班时间到了,他拍了拍博卡的肩膀,招手示意对方跟上。
新办公室设在西尔斯大厦,这座110层的高楼可以容纳数万名员工上下班,每天来往于这个大厦的人不下十万,比一座大型火车站还要繁忙。顺着滚滚的人流,舒畅与博卡来到了39层、先租的办公室,那里几名新雇的文员还在忙着安装电脑,四处在奔波。
这个楼层不上不下,恰好符合舒畅的要求。他离电梯口的距离也不远不近。出了电梯,要经过其他几家小公司的门面,刚好有足够的时间用来缓冲。
博卡已经与那些雇来的小妹妹们聊了起来,他充分展现了一个拉丁人的热情,一个人同时对三名女孩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