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家仙-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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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真没仔细观察过，铁匠拿了一只放大镜递给我，我取出一颗公主的眼泪，凑在灯光下一看，果然如铁匠所说，眼泪中竟然真的有皑皑雪山和漫天飞雪！难道这和她操控风雪与温度的能力有关？
铁匠的脸上红扑扑的，拿着公主的眼泪和还魂仔细端详了一阵，一拍大腿，兴奋地朝外面的冶炼间走去，还神秘兮兮地让我在屋里等着。
我只听见外面响起‘叮叮当当’的敲打和淬炼声，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过了一会儿，铁匠满意地回来了，“来来来，看看怎么样！”
我从铁匠手中接过还魂，刀身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却被一层凛冽的寒气笼罩着，当我再次挥舞时竟还感觉到了一丝如抽刀断水般的顺滑。
“我把原本嵌在刀背里的钢条抽出，将公主的眼泪熔了进去，这样能让刀更坚硬，挥舞起来也更有力。还有剩下的眼泪，被我熔化后敲成薄片，包在刀刃上，重新锤炼，现在整个鬼界已经很难找出比它更锋利的兵刃了。”
“得此天工，夫复何求！”铁匠说完，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把我推出了门。
看来老铁匠在还魂上倾注了很深的感情啊，我告别了他回到城堡，没有耽搁就直接去找晴雪了，想把那把细剑交给她。
这一次的黑夜比较漫长，已经持续了三天多，这会儿应该已经到了公主快要休息的时候了。
我刚到公主的寝宫，就感觉有些不对劲，怎么如入无人之境一般，一个喘气的都没有？虽然国王让少卿回去准备后天的决斗，不必日夜留守在公主周围，但这里也应该是有重兵把守的啊！
我慢慢靠近公主的屋门，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但是我能感觉到晴雪就在里面，我意识到不太对劲儿，一脚把门踹开。
正好被我撞见一个蒙面人将公主抗在肩膀上往外走，又是蒙面人！而且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看来这个不要命的家伙将成为第一个尝到还魂厉害的人了。当我拔出还魂的时候，刀身已经放出了红光，同时那人放下了雪女，我也感受到了他强大的鬼气，看来对方这次派来的是个高手呢。
和他过了几招之后，我发现这人只是躲避而不还手，我的每一次攻击也都落了空。
我猜测他是想用这种战斗方式让我心浮气躁，然后露出破绽，哼，雕虫小技，我才不会上当呢，于是心中默念静心咒，继续寻找攻击他的机会。
可就在这时我听到了晴雪的一声惨叫，糟了，他还有同伙！我赶紧扭头一看，却发现晴雪好端端地躺在地上，只是依然没有苏醒过来，那刚才的声音是从哪儿来的？就是这一分神，我被敌人抓住了机会。
他一拳打在我的腹部，拳头上包裹着厚重的鬼气，这一拳让我痛得一时直不起腰来，我近距离看到了他的眼睛，那眼神里带着一股狠毒和嘲笑。
“笑你大爷！”
我本想一脚把他踹开，但是灵机一动，用还魂往他的脸上划了过去，我倒要看看这是谁在害公主。
他显然是怕自己的面罩脱落下来，赶紧朝后一跳，让我也有了喘息的时间。刚才那一拳还好只是皮肉伤，而且他似乎也决定速战速决，不给我揭露他身份的机会了，我们两个痛痛快快地过了几招。
可是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这里还有一股鬼气，但是始终没有现身。
“四哥！小心背后！”怎么是大头的声音，他们也来了？
我赶紧跳向一旁，躲避来自背后的偷袭，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身后并没有危险，而且我也没看到大头在哪儿。
糟了，我又中计了！等我再反应过来的时候，那蒙面人的双手正朝我用力挥来，而且他的指缝中还夹着三把明晃晃的钢刀！这一次我没能躲过，胸膛和腹部都被划开了好几道血口子。
虽然没有伤及内脏，但那伤口却非常疼，我估计刀刃上一定有毒。
我的动作一点点变慢，那人看着我，发出阴森的笑声。尽管头晕目眩，但我仍然强撑着，不让对方发现我已经丧失战斗力了。
我模模糊糊地看见一个瘦小的身影出现在那人的身后，就是我刚才感觉到的另一股鬼气。
“四弟，你怎么不继续战斗了？”这是凌霄的声音！
而这声音竟然来自那个小个子！也就是说刚才晴雪和大头的声音也都是他发出来的！
这一幕太熟悉了，我马上想到了不久前晴雪中毒，紧接着我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最后风暴之眼被偷时的情景，就是他们干的！
而且我的身体也开始发生变化了，我感觉很热、很干燥，就仿佛置身于沙漠之中，口渴难耐，连皮肤也开始变得皱巴巴的。
我和当时晴雪中的毒是一样的！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我反而不担心了，转而集中精神将鬼气凝聚到黄水晶上。
在能干掉对手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下手，反而自作聪明地想看着对方深受折磨而死，这样的做法简直愚蠢至极。
黄水晶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我的身体被重新注入了活力，干涸的喉咙也仿佛被清凉的泉水浸润过了一样，真是透心爽。
我低着头并不让他们看出我恢复了力量，蒙面人以为我已经不行了，转身要带走晴雪。
还魂发出幽幽的红光，它已经按耐不住要帮我手刃仇敌了，我在心中告诉它不要着急，将浑身的鬼气凝聚到一点，然后变成一支利箭，靠念力射了出去。
那人的反应极快，立刻感觉到了危险，一个闪身躲了过去，可是他身后的小个子可就没那么好运了，直接被我的鬼气击倒在地。
我冲到蒙面人面前，举起还魂朝他的胸口刺去，但是由于他用鬼气护住了要害，所以刀头出现了偏转，刺中了他左肋的下方，还魂的威力就像一颗炸弹似的炸开了他受伤的位置。
蒙面人痛苦地睁大眼睛，喉咙里发出‘嗡嗡’的响声，他也是命大，如果这一下刺到他的鬼魄上，他就妥妥地魂飞魄散了。
我伸手去撕他的面罩，可是刚一拽下来，我就被一个东西撞开了，原来是刚才被我鬼气击伤的那个小个子。
蒙面人没有了面罩，遮着脸捂着伤口朝后门跑去，不知他用了什么鬼道，我跟着追出去后竟不见他的踪影。
我本想继续搜寻，但是玉洁的声音突然传来，“四虎，你不担心公主吗？”
我当然知道这不是玉洁所说的，想起那个小个子还在屋子里，显然他是怕我继续追那蒙面人而用晴雪威胁我。
我只好返回屋子，把晴雪抱回到床上，从她平稳的鬼气来看，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而那个会模仿人声音的家伙此时就躺在屋子的正中央，刚才看它的样子就像被阴影笼罩一般，一直模模糊糊的，这会儿因为被我的鬼气所伤，它也已经原形毕露了。
这个怪物体长不足一米，通体肉粉色，就像刚被剥了皮一样，一对大耳朵与那个丑陋的小脑袋极不相称，而且只有一只眼睛，我只看了它一眼，就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第401章霜心
那怪物十分痛苦地在地上蠕动着，它为了救蒙面人已经耗光了自己最后的力气，我走上前去，不想让它死后慢慢融化的尸体污染了晴雪的屋子，一刀扎在它的鬼魄上，然后用力一挑，扔出门外，它发出一声极其难听的怪叫，一命呜呼了。
它的外形丑陋，所以要披上阴影作为伪装，它的声音刺耳，所以要模仿别人掩盖自己，蒙面人毫不犹豫地抛弃了它，可它却为了救那蒙面人而魂飞魄散，这种生物真可悲啊。
当我再次来到后门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任何蒙面人遗留下来的线索了。
我在附近的一间马厩里发现了保护公主寝宫的守卫和几名侍女，他们目光呆滞地站在原地，看来是着了道了。我学着乐行僧的样子，在每个人的天灵盖上挨个拍了一下，他们果然清醒了过来。
我让他们赶紧喊人过来，少卿最先赶到，还带着好几个守卫，接着凌霄和纳兰诺他们几个也来了。
我们都懒得看少卿那副嘴脸，他本来还想凑上前去看看公主，却被大头抢先一步挤在了身后。
要说晴雪最近可真是够倒霉的，本来以为回到家可以放松一下了，却遇到人三番两次地要害她，而且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
回想一下最近两次敌人谋害晴雪的手段，如果第一次还算有技术含量可言的话，这回则称得上是简单粗暴了，虽然如此，但是都很有效，如果不是恰好被纳兰诺和我撞见，对方可能早就成功了，想想就很后怕。
国王还没有赶到，我问纳兰诺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叫醒公主。纳兰诺翻开晴雪的眼皮看了看，然后扶着她坐了起来，念出一串咒语并将鬼气运到手掌，拍在了晴雪后心的位置，晴雪果然醒了。
这时国王也正好到了，他问清了情况后，皱着眉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少卿多派些高手过来保护公主的寝宫。
少卿领命后，突然假装不经意的问我：“四虎，你怎么刚好出现在这儿啊？”
我一听他那说话的语气就火了，他这是想把屎盆子扣在我头上啊！
不对，难道说他是要故意引起国王对我的怀疑吗？他已经知道自己的奸情被我发现了？
然而所有的这些情绪和想法我都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若无其事地拿出那把细剑，“这就是为什么我刚好出现在这儿，这是我送给公主的礼物。”
说这话的时候我面无表情，只是特意强调了一下“刚好出现”四个字，让别人知道我对少卿的质疑非常不满。
国王点点头，看起来完全没有多想什么，反倒是少卿的脸色明显不太好。
一切交代清楚之后，其他人就都离开了，我和凌霄他们几个留在了晴雪的屋子里。
“刚才那个刺客和上次偷风暴之眼的是同一个人，可惜两次都让他给跑了。”我开门见山地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大家。
“你看清他的长相没有？”芊沫急忙问。
我摇了摇头，告诉他们，当我撕下那蒙面人的面罩后，他很怕我看到他的脸，所以直接逃走了，由此我断定他是我曾经见过的某个人。
玉洁问我有没有辨认出来他身上的鬼气。
我努力回忆了片刻，无奈，还是摇了摇头，“单以鬼气来判断，我不知道他是谁。”
“看来我早就被人盯上了，自从琉璃国开始……”晴雪表情凝重，“他们要对我做什么？”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如果这个人之前就想带走晴雪，其实偷风暴之眼的那次就可以得逞了，为什么等到现在？”
玉洁提出的这个问题，我们谁也没有办法解释，确实想不通。
这么想下去容易把脑子烧坏，我决定换个话题，于是拿出了那把细剑递给了晴雪。
“试试吧，看看称不称手。”
晴雪接过去，随手就拔了出来，原来出鞘后的剑身是湛蓝色的，就像水晶一样玲珑剔透，晴雪一见马上就眉开眼笑了，“这是哪来的？我喜欢！”
“喜欢就好，这是……”已经到了舌头上的话又被我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好险啊，差点就说秃噜了嘴，“这是我机缘巧合得来的，觉得挺适合你，就拿来送你了。”
晴雪心头的阴霾仿佛被一扫而空，唉，她还是个没心没肺的孩子呢，怎么可能有心思谈婚论嫁呀！
晴雪嫌在床上耍的不过瘾，干脆跳到地上，光着脚丫，兴奋地挥舞着细剑。我们这才发现，那剑身随着挥舞的幅度增大，在空中划过的轨迹上竟然还会飘落细小的雪花，“以后我就叫它‘霜心’了，如果再有人来害我，我就用它把那些人杀个落花流水，然后要么冻成冰棍，要么串成冰糖葫芦，怎么样？”
嘿，这口气还真不小，晴雪耍着耍着就跳到了后院，我们全都乐呵呵地看着她。
凌霄饶有兴味地看看我，又看看晴雪，我赶紧瞪了他一眼，意思是让他别误会。玉洁则走到我身边，小声问我，“什么时候让铁匠大叔也送我一把呗？”
我只能说，聪明的女人太可怕了……
大头一听也凑了过来，上下打量了一下玉洁，“给你的话，你会用不？”
“可能费劲吧……”说完这么一句，我拽着大头就跑开了，玉洁张牙舞爪地追在我俩身后，“你们竟敢嘲笑小姑奶奶！给我站住！”
两天之后，少卿和夏阳最终决斗的日子到了，比武场的四周聚满了人，有雪国的大臣，有各国的王子和他们的随从，当然还有我们几个。国王和王后也带着公主来观战了，毕竟这一战决定的可是驸马的人选啊。
虽然晴雪谁都不想嫁，但这样至少对外也算有个交代了。国王和王后的表情都很严肃，也比较紧张，可能非要选的话，他们会更希望少卿赢吧。
比武场设在城堡后身的一处小丘之上，是个高约一米，直径十米多的圆台，比武的规则是以一方认输或被击落台下为准，另一方即获得胜利。
我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叫夏阳的王子，相貌虽然没有少卿那么英俊，但在气质上却是旗鼓相当，都是属于英姿勃发的那种，两个人站在比武场的两端，好不威风。
国王起身示意大家安静，之后就宣布比武正式开始，随着鼓点声音起，围观的人也开始起哄，少卿用的是一把长剑，夏阳则手持两把匕首，两人缓慢地移动脚步，都在注意观察着对方。
在这之前还有一段小插曲，据说夏阳向国王提出立生死状的要求，结果被国王一口回绝了，看来他今天这是奔着玩命来的啊！
玉洁看着比武场上的两个人，问我、凌霄还有纳兰诺，“你们三个都是高手，能看出来谁会赢吗？”
从她的表情来看，就好像一个拿着正确答案的老师，在测试自己的笨学生们似的。
凌霄见过少卿的本事，所以觉得少卿会赢，而纳兰诺则支持夏阳，我虽然也知道少卿的厉害，但打心眼里还是不希望他获胜，所以也支持夏阳，玉洁笑了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如果我说准了，四虎你也要送我一件武器！”
玉洁一个门外汉，竟然敢跟我打这种赌，反正我也打算给她要一件防身的兵刃，所以就一口答应了。
大头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比武场，颇有种世外高人的做派，玉洁问大头看出什么门道没有，结果他一开口就露了陷。
“看这架势，闹不好得出人命啊。”大头一边晃着大脑袋，一边吧唧着嘴说道。
第402章六把匕首
双方互相观察一阵之后，少卿先出手了，他手提利剑，依一个弧形朝夏阳冲了过去。
我从没见过有人在决斗中使用这样迂回的冲锋路径，不过细想一下却很有道理，虽然这样做会花费更多的时间，但如果速度够快，多用的时间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而且人的侧面防守相比于正面一定会薄弱一些，重新调整方向和脚步也需要费神，所以这样的进攻很有可能出其不意。”纳兰诺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补充道。
但是夏阳也绝对不是吃素的，他等到少卿出手的那一刻，准确地判断出了少卿的攻击目标是自己的左腿，就在剑刃几乎要划破裤子前的一刹那，身子向右一拧，躲了过去，围观的人都发出一声惊呼。
“正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少卿果然还是采取主动了啊。”凌霄点了点头，他曾对防守反击的战术嗤之以鼻，所以很欣赏少卿的战斗方式，说完凌霄又皱了皱眉，“不过他握剑的姿势有些奇怪。”
我们纷纷表示看不出来，纳兰诺解释道：“你们看他握剑的手，只握住了剑柄的三分之二不到，而且拇指翘起，几乎和手臂是垂直的，这种抓握的姿势应该更适用于短刀一类的兵刃。”
经纳兰诺这么一提醒，我和凌霄同时想到了在城外目睹过的那场打斗，少卿当时用的的确是一把短刀，而且按纳兰诺的分析，短刀才是少卿的惯用武器才对，那今天他怎么用的是剑呢？难道他看不起夏阳，觉得没必要？还是故意隐藏自己的兵刃？
我们说话间，少卿又连连向夏阳发机攻击，夏阳却只是一味躲闪，并不反击。
“怎么，吓得抬不起手了吗？”少卿一边加快攻势，一边嘲讽道。
“我不抬手你都刺不中，还好意思说什么。”夏阳可不是善茬，围观的人也跟着发出一阵哄笑，少卿果然有些恼羞成怒，瞅准一个机会用力地刺了过去。
“少卿中计了！”凌霄和纳兰诺异口同声道。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只见夏阳的嘴角闪过一丝冷笑，又一次灵巧地避开了少卿的攻击，原来他只是卖了个破绽，同时将手中的匕首朝少卿的脖子刺了过去。
少卿这一剑虽然攻得急，但还好及时收住了，可面对夏阳的匕首，不得不向后躲闪，这时他才发现身后竟然就是比武场的边缘了。
原来夏阳一直等的就是这个时机啊！
不过看起来夏阳似乎计算错了自己的攻击距离，他的匕首并不足以刺到少卿。
少卿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身体停止了后仰，然而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那把匕首在距离他还有不到一尺远的地方突然伸长了一截，这下少卿身体向前收的惯性还没消失，真的是退无可退了，只能强行将脖子向左一歪，虽然躲过了致命一击，但脖子上也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
这一次围观的人里传出的不只是惊呼，甚至还有几声尖叫。
刚才这下少卿要是没有躲开，肯定会被直接刺穿喉咙。不过竟然使用这种带机关的武器，看来这个夏阳也不是什么磊落的君子。
少卿吃过这一次亏之后，明显打起了精神，眼神中也多了一分凶狠。他先拉开自己和夏阳的距离，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就又继续猛攻了过去，不过这次他张开了自己的鬼气，而且嘴里不停地念动着咒语。
“凌大哥，在进攻的时候难道不是应该集中鬼气吗，为什么少卿反而把鬼气张得那么大？”我不解地问道。
凌霄摇了摇头，显然他也十分不理解，不过纳兰诺表示少卿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目的，很可能和他口中默念的咒语有关。
纳兰诺的话音刚落，玉洁竟然接话道：“你们看，这会儿夏阳做动作是不是有些吃力了？”
被她这么一提醒，我们才发现果然是这样，在少卿暴雨般的凌厉攻势面前，夏阳的背甚至已经有些佝偻了，好像突然体力不支了的样子，难道少卿的咒语可以削减对手的体能？
“不对，是因为少卿的进攻策略变了，你们看，他一直在攻击夏阳同一个位置，那是因为他发现夏阳在应对来自身体左侧的攻击时动作明显要迟缓，也就是说夏阳的这一侧身体有旧伤，我估计是在腹部或肋部。”
凌霄马上给出了自己的意见，其他人纷纷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