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与地下城之武僧-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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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彻头彻尾疯了,如果易卜拉欣真的像她所说的那么恐怖,这样做无疑是对阿尔丰斯的蓄意谋杀,谁也不会轻易放过闯进家里的窃贼。更何况阿尔丰斯的目标可能就是主人身上的某件物品。
他马上就想冲过去终结朱迪思的吟唱,刚走了两步却又硬生生的停了下来,这是危机,同时也是个契机,是唯一可以在她面前打开棺材的籍口。从她吟唱结束到易卜拉欣苏醒中间应该会间隔一小段时间,她复活的是个活人,不是那些马上就可以作出反应的骷髅。
风险与机会并存,阿尔丰斯暗自庆幸。他除了那枚黑魔戒之外没有动过陵墓的任何物品,到时就算失手,只要把戒指还给朱迪思就还有辩白的机会。如果阻止她吟唱,恐怕她也不会再施展什么穿墙术放自己出去。
一个人要是不学会在寂寞中等待时机,他就永远不能成功。
终于,朱迪斯的吟唱结束,脆弱的娇躯摇摇欲坠,只是靠扶在棺面上才不至于跌倒。魔法的吟唱需要耗费大量的精神力,以她刚复活不久的身躯能完成整个过程已经很了不起了。阿尔丰斯记得盖特勒说过,魔法学院的老师施放完这个魔法也需要休息三个魔法时才可以勉强站立,朱迪思在魔法上造诣恐怕不亚于索拉德这些大魔法师。
阿尔丰斯赶上几步,手掌轻轻托住朱迪思的后背,“你太累了,需要休息一会。”这不是在刻意讨好,以她现在的状态根本无法实施什么穿墙术。
朱迪思本来已经恢复红润的脸色又变得如纸般雪白。“谢谢你,我还可以支持。不用担心,在易卜拉欣复活之前我会恢复足够的力量把你送出去。”她只猜出了阿尔丰斯的一半用心。
“不是帕夏家族的人把你困在这里吗?难道你不和我一起走?”阿尔丰斯可是在明知故问,她为了那个什么易卜拉欣就算被印封全部力量睡上个七八百年也心甘情愿。
“我是很想离开这里,但这里却有我不甘心舍弃的东西。”她的话里充满了矛盾。
爱一个人没有错,爱到不可自拔那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阿尔丰斯都有点怀疑是帕夏家族的人强迫她这么做还是她自己要求的殉葬,如果是后者那可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惜了这么智慧聪明的头脑。
他盯着棺内的英俊男子,“那我们来帮他做点事吧,把棺盖挪开点,也好让这位先生出来时省点气力。”这话说得很隐蔽,明着是拍马屁,暗地里却为自己创造机会,他不希望引起朱迪思的疑心。
“劳驾。”朱迪思没有丝毫戒心,完全把他的话当作一种讨好行为,大方的接受了提议。
阿尔丰斯把她扶到一边靠墙坐下,这也是他精心策划好的步骤,没人监视的情况下可以做得更顺手。
第二卷 陵墓 第十一章 帝皇眼镜王蛇
阿尔丰斯现在站的地方刚好可以看到棺材接合的细缝,棺盖没上钉,只用榫口接合,应该是怕损坏整体的完美。火光映在水晶馆上反射出流动的七彩光芒,显的即朦胧且神秘,这个易卜拉欣真会享受,就算是死也弄得如此风光,要是换做穷人,恐怕连副像样的木棺也买不起。
他将手放到棺盖接缝处,稍微用力试探了一下,真的很容易打开,只要向上托起少许顺槽推开就行,这种设计明显是为了方便躺在里面的人出来。采用这种方式的棺材在月之心也很流行,因为骷髅们都没有力量推开钉死的棺盖自己走出来。
计划进行到这一步可以说是成功了一半。还有一半就要看那两条眼镜蛇配不配合了。这是两条帝皇眼镜王蛇,它们不像其它蛇类那样胆小懦弱,通常都会主动袭击敌人。沙漠里经常可以见到这种身影,淡黄色的皮,长达十二尺的雄伟身躯,以其快速致命的毒液,奠定了它们的沙漠霸主地位。帝皇眼镜王蛇已经成为塔隆沙漠里权力的象【炫|书|网】征,据说多克用的魔杖头部雕刻的就是这种蛇。
阿尔丰斯小心翼翼的托起棺盖。他很清楚只要被它们亲上一口,两分钟内自己就得瘫痪在这里,再过两分钟,世界上就少了阿尔丰斯这号人物了。但他却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那个中年人身上,毒蛇虽然很可怕,人类才是最麻烦的动物。
那两条眼镜王蛇显然已经苏醒,四颗圆溜溜的小黑眼好奇的打量着这个不速之客。
阿尔丰斯慢慢的将棺盖推开,最主要的是不想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惊醒沉睡中的易卜拉欣。他的皮肤从头部到手开始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粉红色,和朱迪思复苏时差不多,那是身体内的血液在迅速生成。
眼镜王蛇被阿尔丰斯的举动激怒了,圆柱型的头部突然向两边扩张,成为扁平的一片,颈部也高仰起来,这是对入侵者的最后一次警告。
阿尔丰斯一副气闲神定的样子,手里的动作仍在继续,棺盖已经推开一半,眼镜王蛇的头往内缩回少许,随时准备攻击。“嘶”,四道液线自蛇嘴的獠牙喷出,急奔阿尔丰斯双眼。这是王蛇攻击的第一个步骤,意图用毒液使对手失明。蛇和人相距不过一码,在这样的距离攻击往往会收到出奇不意的效果。
“小心,它们有毒。”身后传来朱迪思善意的提醒。
阿尔丰斯举起手臂挡在眼前,毒液都射在衣袖上。蛇毒具有轻度腐蚀性,如果被喷到眼睛可能会导致永久性失明,沾到皮肤也会有轻微的灼烧感,但只要没见血,它的伤害性还是有限的,多年的沙漠生涯让他知道如何面对这些可怕的生物。
毒液过后真正的攻击开始了。一条王蛇甩头向前猛扑,张口朝阿尔丰斯的手腕闪电般的咬落。
放在平时,阿尔丰斯只会选择先回避后反击,但是现在他想要在朱迪思面前演场好戏。手向下一沉,动作看起来比王蛇稍慢半拍,巨大的蛇头已经搭在手臂上,只是那一咬却在瞬息之间落空。他另一只手迅速无比的捏住蛇头下三吋的蛇颈部位把蛇头拧向一侧,防止它再次使用毒液攻击。王蛇嘴里发出“丝丝”的响声,粗壮的身体凭空翻起,缠绕在阿尔丰斯手臂上,并且逐渐收紧着,试图迫使敌人放弃自己的要害。这是蛇类最后一招攻击方式,很多猎物都在这种绞杀下送掉性命。
另一条王蛇紧随其后,目标是阿尔丰斯的头颈动脉。很明显它们都经过长期训练,配合得入微入扣,如果不能在一息之内制服第一条,难免要丧生在这种夹击之下。
阿尔丰斯手掌疾抓,刚好扣住王蛇的颈部,毒牙没有回旋的角度,硬生生停在离他一尺远的地方。王蛇的大半身还留在棺内,蛇腹靠在棺边用力向后拉扯。阿尔丰斯脚下一个踉跄,手臂被蛇身带入棺内。他心头狂喜,身体随着前冲的势子上前两步,遮住朱迪思的视线,抓住蛇颈的手稍一使劲。他的本意是想把蛇捏昏,没想到经过内息加强后的力量激增,手指竟然合拢在一起。坚韧粗厚的蛇颈被他捏成了肉饼,蛇头软绵绵的向后垂下,连骨头的碎裂声都没传出来,这些动物的生命力极强,虽然已经遭到致命打击,蛇身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全身的肌肉还在扭曲抽动着把仅剩的生命力释放出去,蛇尾差点就碰到易卜拉欣的脚上。阿尔丰斯心中大急,迅速拨开蛇尾,将王蛇连头带身体一起牢牢按在棺内一侧。
“你怎么样?千万要小心,那两条蛇是经过特殊驯养的,凶得很。”身后传来朱迪思关切的声音。她没有看到阿尔丰斯的动作,还以为他被眼镜王蛇牢牢缠住,要是被她发现阿尔丰斯的意图,即使身体还不能随心所欲的移动也非扑过去拼命不可。
“多谢关心,我还能应付得来……” 阿尔丰斯故意喘着粗气“只是有点小麻烦,现在还没解决。”故意甩了甩手里的活蛇,做出一副努力搏斗的样子。伸入棺内的手却松开蛇尸,手指在光滑柔顺的衣服上划过。
他没有放过易卜拉欣身上任何一点凸起的地方。脚踝、腿、私处、腰……一路自下而上摸索着,远的地方用手指,近的地方用掌托,都没有直接触碰任何裸露在外的部位,仅在衣服的表层进行快速搜索,凭借手感确认哪里有需要的物品。
阿尔丰斯这种熟练的扒窃手法让经验丰富的盗贼也自叹弗如。毒眼费迪南德在教他扒窃时,就认定了他自打出娘胎之前就已经学会这些动作,只短短一个月时间,他就可以把目标的全身扒光而不会引起任何注意,换做普通人要想达到这种水平则需要十年二十年的日积月累,才能获得那种无微不至的手感。
戒指一般都会戴在手上,这几乎成了定律,但易卜拉欣的手指上光无一物。阿尔丰斯的手差不多滑到他的胸前了也没有发现目标。这时候更不能操之过急,不然极可能功亏一篑。他暗暗告诉自己,快了,要稳住,那东西一定在他身体的上半部分。他的手指在男人的前胸、手臂上一路伸展过去,但除了衣服之外饰品的影都没发现。
可能这里什么都没有,索拉德要的那枚就是黑晶戒指吧。正当阿尔丰斯打算放弃时,一个微小的细节引起了他的注意,易卜拉欣的双手是交叠在胸前,手掌下面的空间还没有搜索过。那是个危 3ǔωω。cōm险地带,他也不敢保证这个冒险是否值得,稍一犹豫,既然走到这步,再冒点风险吧。
棺材里的男人开始恢复呼吸,胸口微微起伏,一呼一吸之间手掌总会留出小指头大的空隙,对阿尔丰斯来说这就是机会!他屏息静气,觑准易卜拉欣吸气的瞬间,左手小指闪电般插入男人的双手之中。清晰感觉到有块坚硬而中空的物体被男人的手牢牢护住,他用小指轻勾将物体拨出来,易卜拉欣下一口气刚好接上,露出的空隙又被胸口的肌肉遮盖。阿尔丰斯没有时间细看那件物体,手掌抹过,掌心微凹把它夹住,再拿起还在扭动着的蛇身作掩饰,一切都是那么天衣无缝,即使眼光如炬的人也没办法洞悉短短几秒内的变故。
“一时失手,把这条守护者给弄死了。”阿尔丰斯转过身面带得色的向朱迪思挥动着蛇尸。这个动作看起来真多余,但是很少人会注意到一个轻浮的少年手中隐藏的秘密。
“只要人没事就好,十分感激您的帮助,请退远点,他不喜欢被别人打搅。”朱迪思心不在焉的说着。
就算站在水晶棺前都不一定能看穿阿尔丰斯玩的花招,更何况她现在根本就看不到这里的情况,对阿尔丰斯来说,这样的扒窃仅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尝试,他可以在街上两人交错的瞬间,把目标身上的钱袋扒得一干二净。虽然他拥有这样的技术和天赋,但除了和费迪南德试练之外,几乎没有在任何场合使用过。扒窃是种最糟糕的行为,一次得手,总还想着以后会无数次得手,毒眼告诉他要么不扒,要扒就扒最有价值的货物,这是对自身技术的一种挑战,别让双手受到世俗的玷污。
阿尔丰斯一挥手把蛇尸甩到角落,另一条王蛇越来越紧的绞劲让他有点吃不消,空出的一只手拉住蛇身好不容易才摆脱它的纠缠,双手捧着它放入棺内。这些眷养的守护者不同野生的蛇类,训练它们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如果主人没有特殊爱好是不会养这种东西的,增加易卜拉欣的愤怒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放好蛇后,他退后几步回到朱迪思身边。
“看来我们除了在这里等这位先生苏醒已经无事可做了。” 阿尔丰斯平静的说着,手掌自然而然的向下垂。说话间,掌中的物体已经滑入腰间的皮囊。
“一会我就可以把你送出去,时间上应该还来得及。”朱迪思咬着上唇说着。看得出来,她还在自由和爱情之间徘徊不定。
阿尔丰斯把她的犹豫看在眼里,也没有出声,这种事是容不得外人插足。他最关心的是刚才摸到的物品,手指不由得伸入皮囊,通过触感来判断那东西的大小形状。应该是扳指之类的饰品,那样大的洞孔,拇指穿进去还显得绰绰有余,如果它就是神官需要的东西,还需要证明一件事,游动的蛇。但在这里他没办法把这玩艺儿泡在水中看个究竟。
“朱迪思,请原谅我无礼的举动,”阿尔丰斯一手按住小腹,想到个离开石室的绝好借口,“我要到外边解决一下问题,刚那两条守护者的突然袭击差点把尿吓出来。”
第二卷 陵墓 第十二章 陵墓之主
朱迪思面上一红,向他点点头。
阿尔丰斯如逢大赦般奔了出去,站在通道里对着精美的壁画就放起水来。可怜这些精湛的艺术品顷刻之间就泡了黄汤。他选择了个可以看得到石室内部的位置,这样既可以让她安心,又能对她的行动作出及时反应。
哗哗声中,阿尔丰斯单手解下那个剩下一半的水囊,轻轻哼着小曲的同时灌上一大口,顺便抖了抖自己的宝贝,把水倒在手上冲洗。沙漠中水贵如金,大多数在黄沙中长大的人都不大可能做得出这种举动,只有不缺用水的异乡人才会对这种怪异行为不以为意。他鞠起手心接满液体后摸出扳指放进去。这个本来用于辅助射箭的小饰品看起来光滑无比,只有摸过它的人才知道那是假象,扳指的外部非常粗糙,上面布满了凸起的小颗粒,这种打磨方式对引弓射击十分有利。
借着石室内微弱的光线,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扳指散发着一种从未见过的温润柔白的光泽,不同于水晶的艳丽,古朴中带有种超然的美感。内侧光滑异常,也不知道被多少人摸挲把玩过才能达到这种程度。突然,白色的外层渗出道黄色的斑纹,颜色像极了那些帝王眼镜蛇。阿尔丰斯心里“咯噔”跳了跳,十有八九就是它。
完整的蛇身终于显示出来,一条瞪眼吐信的王蛇,在水波中慢慢的闪现,每个关节的扭动,蛇头的伸缩,看起来真的像活了一样。阿尔丰斯嘴角挂上一抹会心的笑容,费了这么多心力到底给找出来了。剩下的就是考虑怎么顺利的逃离这座古墓和它那个神秘的主人。
阿尔丰斯又重新回到石室,向朱迪思报以微笑。
“恐怕我留在这里多少有点不便,这个是您的东西,现在物归原主。”他拿出包着黑晶戒指布包,给朱迪思递过去。
朱迪思迟疑一会,终于接过这枚让她沉睡数十年的戒指。
阿尔丰斯明白她犹豫的原因,四分之三世纪的沧海桑田,亲朋好友大多都已经故去,在这个举目无亲的世界上除了对易卜拉欣的依恋,恐怕她已经失去了继续活下去的念头。永恒何尝又是件好事?他在心里叹了口气,都不知道多克那些巫王们要那么长的寿命有什么用。他也不知道怎样去安慰朱迪思,或许任何的语言都不会让这个美女祭司感到高兴,她只能慢慢适应残酷的现实。
谁都没有再出声,石室中变得沉默起来。
“我想,现在已经有足够的把握把你送出去了。”朱迪思转身朝水晶棺的另一边走去,“这堵墙最薄,帕夏家族的人都从这里进出。”
“外面不是沙漠吗?他们就算会穿墙术,难道还可以穿越十来尺厚的沙层?”阿尔丰斯跟在她后面疑惑的问着。
“墙那边是一条天然隧道,往外走大概两个魔法时会有一个出口,我进来的时候那里并没有被沙子覆盖,现在就算有,也不会厚到难以穿越。”
阿尔丰斯这才释然,自己进来的地方的确没有多少沙子,不过开辟出来的那间小石室到底有什么作用,仅仅是给那些干尸弄食物?感觉不太像,可能是易卜拉欣留给自己的后路吧,墓穴秘室拥有两条以上的逃生之路不足为奇。
朱迪思在墙边站定,望着打扰自己安宁的人叹了口气,双手摆在胸前,掌心对掌心,十指箕张,白色的光芒不断在指间发出,在两个手掌中间处慢慢凝聚成球状,差不多有如鸡蛋大小,魔法能量在里面形成的旋纹清晰可见。
阿尔丰斯看着这个小球,眼睛里充满了敬佩。朱迪思的力量并不能折服他,他佩服的是她的意志。从肌肉上看来,她没有进行过双修训练,只是个纯粹的魔法师,连续两次施放大型魔法,没有坚定的毅力恐怕很难完成。
“过来,快一点,我不能支持很久。”朱迪思单手托着魔法球。她已经完成了魔法,只差把它释放出去。
阿尔丰斯依言走到距离朱迪思一码远的地方,两人面面相对。他不禁有点欣赏自己,一般做了贼的人难免会有点心虚,现在自己居然可以理直气壮的站在她面前,眉头都不皱一皱。
朱迪思托着魔法球的手往石壁上轻轻按落,球体一碰到石头就如碎花般片片飞散。倾刻,一条通道出现在阿尔丰斯面前。
“可以出去了,对你,我真不知道是应该感谢还是怨恨。”朱迪思的眼眸里充满迷离,“刚醒来时,当我知道自己什么都失去的那种心情可能你不会了解,万幸的是还可以再看到他。”
阿尔丰斯凝视着动人的面孔,“我也曾经失去过很多,只要你还有信心,失去的可以重新开始。”
朱迪思轻声笑了,笑得很开心。“你说的话做的事完全不符合你的年龄。我像你这么大时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呆头鹅。”
“天鹅太漂亮了,不应该让她们知晓太多的俗事。再会!”阿尔丰斯慢慢转过身,向着石壁走去。
“谢谢您,和你聊天是一件开心的事情。祝您好运。”背后传来道别声。
阿尔丰斯试探着把手伸进通道,没有任何碰撞的感觉,真是奇妙的魔法,要是能学到手以后也不用汗流夹背的辛苦挖掘了,直接穿到地下看到值钱的就拿,多省事。不过只要一想到要背完大本大本的魔法书,他就头痛无比。固然是他不愿意专心学习,另一个原因也是他天生对魔法有种心理上的抵触。
“把东西留下来再走。”一把低沉的男声突然在石室里响起。
阿尔丰斯一惊,加快了穿墙的步伐,没想到易卜拉欣醒得如此之快,既然失主来认赃,他除了逃快点之外也没有其它方法。情况好像越来越不对,前面的石墙似乎一下子就回复到原来坚实的硬度,想再前进一步都很困难。肯定是他们两人其中之一做了手脚,朱迪思没有恢复的时间不大可能出手,唯一的解释就是棺材里的男人了。
他刚把一条手臂、半只脚伸入石墙,凝固的石头便把它们硬生生的包在里面,任凭他怎样挣扎也无济于事,朱迪思施放在石头上的魔法逐渐减弱,白光由有至无消失得无影无踪。阿尔丰斯不禁惋惜,只差这么一点点时间就可以大功告成了,他也不再做无谓的挣扎,转过头,棺内的男人已经坐起来,正朝他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