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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龙与地下城之武僧-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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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朝他望着。两人的目光相持了几秒钟。如果易卜拉欣沉睡时是个英俊的男人,那他现在更显英气逼人,深邃的眼神流露出无限的忧郁,似乎也在诉说着种种坎坷,梳得整整齐齐的金色头发束在肩后,一点也没有因为岁月的侵蚀变得凌乱不堪。

朱迪思不由自主的往回走去,娇躯不停的颤抖。

“您好,陌生人,请留下那个东西,我马上可以让您得到自由。”虽然易卜拉欣用上了敬称,但眼神却是冰冷而阴沉。

“先生,对您来说是那么自然,但是我却觉得自己一点保障都没有。”聪明人之间无需浪费太多的口舌,阿尔丰斯要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他现在比刚来到墓穴时的情况更糟,至少那时身体还可以任意支配。

朱迪思猛的停下身体,转过头望着阿尔丰斯,惊讶中带有被欺骗后的恼怒,还掺上了几分疑惑,也许是对阿尔丰斯的直言坦白感到奇怪吧。

“奥斯蒙德小姐,您看,这个人多么有趣,他根本就没把盗窃当作一件耻辱的事情。”易卜拉欣说这话时没留意到朱迪思失望的眼神。

阿尔丰斯哈哈一笑:“耻辱?我凭自己的双手混饭吃,没有在任何人面前有过乞求的行为。我甚至为自己的职业感到无比自豪。”

“哦,是么,那请让我这样称呼您,盗贼先生,您手上的东西对您没有任何好处。如果可以,我愿意用更多财宝作为酬劳。”易卜拉欣眼角不经意的露出一丝狞笑。

阿尔丰斯用剩下的一只手撩开外袍,单脚在原地用力跳了几跳。“先生,您看我是为财宝而来的么?”

“这也好办,我去把你的雇主杀了或者把你杀了,那东西自然会回到我手上。”易卜拉欣笑得很开心。

“易卜拉欣,请您不要杀害任何人,我知道他拿走的是什么了,为了那东西无谓再流血了。”朱迪思听到他的笑声,马上向男人单膝跪下恳求道。

中年人的情况和朱迪思刚恢复时差不多,现在可以活动的话就不会用废话来哄人了,但是阿尔丰斯自己也无法动弹,一手一脚都给石墙死死夹着,不能指望朱迪思帮上什么忙,她不向着意中人已经非常感恩了。

易卜拉欣一伸手在棺沿按下,借力站起来,颀长的身段在白袍的衬托下更显飘逸,他向着阿尔丰斯的方向慢慢走过来。

阿尔丰斯现在毫无还手之力,情况岌岌可危,他不由一阵发急,小腹处突然冒起一股热流,在身体内游走起来,最后拥集到被封在石头里的手脚上,他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手掌上爆发出来,通过肌肉、皮肤传送到冰冷的石头上。

力量的膨胀引的手掌阵阵发麻,阿尔丰斯下意识的转动着手腕,试图把麻痒感驱散。刚一动,手掌竟然从石头上抽了出来,没有石屑飞扬的壮丽场景,只留下一个深入石壁的洞孔。他简直不能置信,坚硬的石头竟然变得比面粉还要软,这么简单就能脱身,接着抖了抖那只被困住的脚,情况完全一样,没费什么气力就获得了自由。他试着用另一只手在石壁上用力拍下,砰然作声,手掌震得隐隐作痛,石壁却不见任何动静,难道这就是运用内息时发挥出来的力量?

阿尔丰斯转过身,恰好看到易卜拉欣脸上掠过的一抹惊异。

“你是武僧或者战士?噢,你身边没带武器,那肯定不是战士,”易卜拉欣停下逼近的脚步,“暗夜和破碎者不会离开他们的寺院,只有纯粹守护旧秩序的家伙才会到处流浪。”

“尊敬的先生,请原谅我不是十分明白您的话,暗夜、破碎者什么是职业?”阿尔丰斯确实听得满头雾水。

“没人跟你说过?请问刚才那一招是不是叫做斗气击?”易卜拉欣语气中开始带着一点好奇。

阿尔丰斯摇摇头:“是我自己从一本书上学来的。里面记叙的大部分是各种各样的观念。如果您知道,能多告诉我一点吗?”

虽然站在面前的是被盗的苦主,但阿尔丰斯却想从他口中知道尽量多一点和武僧相关的知识,那本书里的知识深深的吸引着他,让他不由自主的想知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而眼前的易卜拉欣有着大他一百多倍的年龄,见识应该广得多,在他身上可能会找到一些答案。

阿尔丰斯认定了中年人不会拒绝。拖得越久恢复的力量就越大,易卜拉欣现在需要的就是这段缓冲的时间,毕竟还没有达到出手必胜的把握,面对有利条件只有白痴才不懂的把握。

第二卷 陵墓 第十三章 武僧传说

“武僧是一种古老的职业,存在于遥远的东方,我们这里并不常见。”果然,易卜拉欣接受了阿尔丰斯的提议,“大概在我出生的那个时代,那个神秘的东方宗教在这片大陆上开始流传,但却鲜为人知。”他稍一沉思,将往事一一道出:“在天纵山脉以西的大陆,被来自东方的僧侣称为西方大陆,天纵山脉以东包括广袤的佛拉斯大陆被称为中部大陆,他们的国度以东部分被称为东方大陆。那个神秘宗教的教义和我们西方大陆熟知的宗教大相径庭,不被人接受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易卜拉欣走到朱迪思身边,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朱迪思很乖巧的低着头,像只温顺的小动物,在她身上已经没有了那种面对阿尔丰斯时的端庄和自持。易卜拉欣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蛋,继续对阿尔丰斯说着:“不过也有一些人加入了他们,成为虔诚的教徒。这些僧侣大多数都不通武技,传教的进度在西方大陆倍受阻挠,最后几近湮灭。”

阿尔丰斯点点头表示理解。魔法、武技在西方大陆各个国家都是不可或缺的本领,光凭一张嘴就想说服人,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最抵触他们的是各个地方的祭司和神职人员。东方僧侣的传教行为已经触及到他们自身的利益。虽然只有一小部分人改变信仰,但已经让他们不能再继续视若无睹下去。于是,零星的侵扰行动在各地纷纷展开,对象就是东方僧侣和他们建立的寺院。”

易卜拉欣的话平淡得像杯白开水,阿尔丰斯却知道那是血腥屠杀的开始。他很清楚那些拥有武器的人一旦对手无寸铁的人开战,将会干下些怎样的勾当。反抗军对月之心的居民屠杀时,城镇的军队还以颜色时往往都是将整个部落的人杀个精光。

“开始那些掠夺的人还以为东方人都是任人欺凌的肥羊,但是,他们却大错特错了,”易卜拉欣闭上双眼,好像在回忆那段尘封的历史,“东方人的确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当他们再次出现时,情况却变得迥然不同。”

“手持武器的人们发现那些僧侣中间多出了一些人,他们赤手空拳,以攻对攻,把进行掠夺的人打了个落花流水。这些增援的僧人在没有任何武器和装备的情况下可以和全副武装的准士兵抗衡,人们把他们叫做——武僧。”说到最后一句,易卜拉欣有意放缓了语调,同时意味深长的看着阿尔丰斯。

阿尔丰斯这才知道原来中间有过一段这么曲折的历史。不过这种情况也实属正常,问题的解决必须考虑实力上的因素。

易卜拉欣从阿尔丰斯的脸上没发现任何想要的线索,又再继续陈述:“西方和东方的宗教之间的战争从此连绵不断,东方宗教贵精不贵多,西方宗教则刚好相反。双方旗鼓相当,互有胜负。这种情况大概持续了两三百年,直到东方宗教认为不值的再在西方大陆浪费太多精力,逐步减少传教的力度,转向其它地方发展时才结束。”

“现在剩下的武僧就是那场战争残留下来的?”阿尔丰斯略有所思的插上一句。

“不错,东方的宗教式微后他们的武技却在这边流传下来。据我所知,西方的武僧有三个派系,暗夜武僧、破碎者武僧和旧秩序武僧。暗夜一系敬拜黑暗女神莎尔,他们把大量的训练作为得到灵力的途径;破碎者一系信奉的是受苦之神伊尔玛特,他们把肉体上的痛苦视为磨练,认为这样可以加强灵力修为;这两种武僧和术士、牧师的差别已经不是太大。最后一种,也是最接近武僧始祖的一种,称为旧秩序武僧,他们不尊奉任何神祗,只通过自身的领悟而获得灵力。” 易卜拉欣说得相当详细,看来他的确很努力的为复员争取足够的时间。

灵力,阿尔丰斯一听就知道指的是内息。

“我曾经和东方武僧交过一次手。如果硬要作出比较,个人实力远胜圣战士,掌上的渗透劲,嘿嘿,竟然让我养了十年还没痊愈。”易卜拉欣脸上露出既敬佩又沮丧的神色,“可惜,如果他能达到不老不死之躯的地步,可能连我的黑暗能量也没办法对付他。”

易卜拉欣虽然没有说出交手的结局,阿尔丰斯已经大致猜出,受到黑暗能量打击的人,生命能全部被抽离,剩下的只有白骨。“不老不死之躯?这世上真的有这种人?”

“即使是半神也禁不住岁月的摧残,除非能够利用黑暗能量用别人的生命能来补充自己的生命损耗。像巫王们一样,这是我们西方世界的共同观点。本来我也不相信世界上真会有仅靠自身能量就能不灭不死的人存在,可是事实证明我错了,而且错得很厉害。现实中不仅有这样的人存在,有的武僧甚至还可以直接出入正负能量界面。他们不是神,却拥有和神一样的能力。”易卜拉欣说到这里,眼睛里露出莫名的狂热,“我被迫在这里沉睡,也是拜他所赐。”

阿尔丰斯没有接他的话,武僧的强横超出了他的想象,圣战士已经是人类能到达的最高级别,无数英勇的战士经历过毕生的浴血奋战也只是获得骑士称号,离圣战士还遥遥无期。

“武僧不用着甲也可以参加战斗,我入睡之前,西方其它大陆已经开始培养武僧作为战斗人员,不单人类,半精灵,半兽人都可以加入武僧学院修习武技。矮人和侏儒因为身高的限制,绝少会把武僧当为重点职业发展。”

“既然这个职业在其他大陆如此普遍,为什么在月之心城的时候我从来没有听别人提起过武僧?”阿尔丰斯忍不住把这个疑问也抖了出来,对中年人能否回答倒没抱多大的期望。

“你是从月之心城来的?是不是多克那个白痴让你来取我的通能戒?”易卜拉欣脸色转寒,“如果是别人,我或许还能放你一条生路,可惜,偏偏是那条蠢驴让你来的。”

第二卷 陵墓 第十四章 斗气击

易卜拉欣是不是在出言试探?他没理由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多克。“帕夏先生,恐怕你误会了,我并不是多克大人派来的,请原谅我不便透露雇主的名字。”阿尔丰斯知道易卜拉欣一定会追问下去,抢先把话堵死了。

朱迪斯这时也从之前的狂喜中清醒过来,向着阿尔丰斯笑笑:“好快的动作,我一直在看着,却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动的手。”

“在手被蛇拉入棺材的时候。看着和看清楚根本就是两码事,尊敬的女士。”阿尔丰斯眨了眨眼,半开着玩笑。

她也没有继续追问,回报般眨眨眼:“那你好自为之吧。希望你能挨得上一击。”

阿尔丰斯吃了一惊,易卜拉欣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恢复了?向他动手?开玩笑吧,能不能躲得开攻击都成问题,况且自己也并不是那种善于率先发起攻击的人。

“准备好了?现在回答我刚才的问题还来得及,”易卜拉欣说这话时下垂的右手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黑气,“我出手向来不留活口。”

阿尔丰斯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打得过是死,打不过也是死。如果早知道那个什么斗气击能破墙,在进来之后直接把朱迪斯打昏就可以了。不过话说回来,这种力量他也不知道如何控制,刚才情急之下才将体内的气爆发出来,根本没办法转换成攻击。他决定妥协,才不想白白为了两百个魔法币赔上一条性命呢。该死的索拉德,说什么B级任务,这一票应该列为A级别了,恐怕他亲自出马也不见得能打过眼前这个貌似中年人的老家伙。现在的情况已经超出任务范围,就算透露雇主消息也算不上违背职业道德。

“请停手,我说,雇主叫索拉德西格玛,他是月之心的首席神官。”阿尔丰斯用快得不可思意的速度把名字说出来,紧接着又嘟囔了一句:“我可不想无缘无故变成一堆白骨。”

“想不到你竟然这么怕死。”易卜拉欣丝毫也没有解散手上黑暗魔法的举动,“其实,说与不说只是先死后死的区别而已。”

“留下我,或许,能帮您做点事情?”阿尔丰斯试图为挽救自己的生命作最后一次尝试。

易卜拉欣无动于衷的摇了一下头。

道义在沙漠里站不住脚跟,出尔反尔者比比皆是。易卜拉欣的举动在阿尔丰斯眼里就像家常便饭一样,倒是朱迪思朝她的主人埋怨似的看了一眼。这个祭司老太太这么多年了都还不明白塔隆的规矩啊,阿尔丰斯心里暗自好笑,反正已经逃不掉了,能多笑上一次也不见得是件坏事。换做是他站在易卜拉欣的角度考虑问题,也不会容许知道内情的外人继续存活在世上。但他心底还存有一丝侥幸,杀人者通常都会散发出若隐若现的杀气,现在并没有感觉到这种危机。

易卜拉欣一个箭步跨上抢先出手,布满黑气的拳头直取阿尔丰斯腰间软肋。阿尔丰斯后退半步,含胸收腹,拳风在衣服边擦过,黑暗能量让他的胃翻滚起来,想把里面的食物呕出来。易卜拉欣继续逼进,每拳打出似慢实快,招招不离阿尔丰斯上身要害。阿尔丰斯差不多是拳到必避,试图在防守中消耗易卜拉欣积累起来的能量。

室内除了两人紧密的脚步声,根本听不到任何杂音,易卜拉欣没有任何花哨的动作,所有的攻击都不超过身体两尺范围,一拳收回,另一拳接着打出。这不是那种你来我往的街头斗殴,易卜拉欣的攻击中同时隐藏着防守,舍命反击的话可能正合了他的心意,挨打却不能还手的感觉让阿尔丰斯烦躁无比,这情况勾起了他埋藏在内心深处的童年记忆。

其实易卜拉欣也不是没有破绽,黑暗能量只集中在手掌上,腕部以下还是正常的肌肉颜色。阿尔丰斯很快发现了这点,想遏制易卜拉欣,必须从这里想办法。

阿尔丰斯抓准易卜拉欣拳头刚想收回的时机,身体微侧,手掌自下而上在易卜拉欣的肘部一托,交手以来还是头一次主动化解开攻来的力量。易卜拉欣轻咦了声,挥拳横扫,从试探性短打变成了大开大阖。阿尔丰斯回转手臂,手肘在对方小臂骨上一磕,将拳头格开。

两人这么一来一往,不像在生死打斗,倒更像是师徒在相互喂招。

易卜拉欣虽然动用了黑暗能量,却没有取自己性命的意图。他不会只是教我怎么打架吧?阿尔丰斯在凝神拆招之际得出这么个结果。

易卜拉欣手掌一翻,五指如勾向阿尔丰斯颈部抓落。看似凶狠的招式却让阿尔丰斯心里悬着的石头彻底落了地,易卜拉欣手上令人(炫)畏(书)惧(网)的黑色已经褪去,变成了纯粹的肉体搏斗。

阿尔丰斯越来越觉得燥热难当,内息像一道道无形的丝线自内而外散发着,每挥一下手,动一下腿甚至每一块肌肉的牵动,都会让体内的能量散发出去,换来的只是一点清凉的感觉。易卜拉欣的招式完全脱离了他知道的范畴,步履和手部动作配合得丝丝入扣,攻防兼备,没有丝毫空隙可寻。自己则是完全依靠敏捷的动作才没有被拳掌击中。他突然灵机一动,既然平常使用的攻击方式没有作用,学他的招式活用起来不知道效果如何。

易卜拉欣左手在阿尔丰斯面前虚晃一下,右掌斜向肋部拍到。阿尔丰斯学着他的样子,左掌微凹,朝对方迎上。一掌打出他马上后悔不已,这说不定是诱敌方法,万一易卜拉欣再使用黑能量自己可是避无可避。

“啪”,两掌相交,一股闷劲从易卜拉欣的手上传来。不同于任何一种外力打击,手上完全没有感觉到疼痛,好像有股力量要强行侵入体内,臂上的骨肌说不出的难受。阿尔丰斯想撤掌,但两人的手掌好像被粘在一起,他用力挥了几下也没能把易卜拉欣的手掌甩掉。

易卜拉欣肩膀往后微微一缩,把阿尔丰斯扯得向前跌出半步。手掌突然送出无声无息的击在阿尔丰斯的肩头。看似没有力量的一掌却把他整个击得向后飞出去八码开外,背心重重的撞在石壁上。

阿尔丰斯只感到胸口烦闷异常,嘴一张,喷出小半口鲜血,身体顺着石壁慢慢坐下。

“这是给你的一个教训,当年我就是吃亏在这掌之下。”易卜拉欣神态自若的说道,“嘿嘿,一掌穿云,可惜再没有见到别人使用过。”

阿尔丰斯捉摸着刚才那招的奥妙,易卜拉欣的方法很巧妙,缩肩时已经卸开和自己对抗的力量,趁新力未生时突然发劲击在新力和旧力的时间转换点上。他艰难咽下半口翻滚上喉的腥甜液体,一股气流直冲脑门。之前还顺着轨迹运行的内息好像完全乱了套,拼命往头顶、手心、脚心五处地方涌去,四肢还好点,涌上头的气息却让他感觉像宿醉未醒般头痛欲裂。他试着动了动手指,幸好没有全身失控,真的怕了这股气息,他反手一掌拍在石头上,希望能缓解现在这种倒霉的情况。

石壁应手陷落,没有飞溅的石屑,更没有巨大的响声,什么都没有,相反却多出了一个参差不齐的掌印。阿尔丰斯呆了呆,这一掌无意中用上了易卜拉欣的方法,掌心碰到石头前停了停,然后顺着气息的涌出击下,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威力。他随即醒悟,这一掌已经包含了两下打击,第一重是势,第二下才是力。所谓的力,并不是肉体的敲击力,而是内息外吐时引发的力量。这一下也让体内乱窜的气息找到了宣泄的通道,都一起涌向双臂。

“看来你对斗气击有了点心得,再来,让我试试威力如何。”易卜拉欣向他招了招手。

阿尔丰斯深吸了口气,勉强压下胸腹的气息,站直身体试着跨出一步,始料不及的事情发生了,脚心冒出的气加速了行走的速度,他本来想走一小步,结果却迈出了一大步,重心的不平衡几乎让他摔倒在地。来不及细想,另一脚自然而然的跟着跨出,这次他可留上了心,多年的摸爬滚打让他有着超出常人的平衡能力。

八码,只用了两步便走完,平时他需要走上四到五步。

阿尔丰斯也不说话,两掌一高一低悄无声息的印向易卜拉欣胸口,用的正是刚刚学会的窍门。易卜拉欣叫了声好,手指一收,右手五指虚握成拳迎了上来。拳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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