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与地下城之武僧-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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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红的铁块上一样出发阵阵的淡烟。几缕烟雾不由自主地从他鼻孔中钻了进去,他只感觉胸腔一阵烦恶,“哇”的一声,呕出一口鲜血。这口血比他体内流出的血还要艳丽,第一颗血珠都红的透亮,人像很清晰的就倒映在了上面。体内的烦闷才稍微减轻了几分,阿尔丰斯刚回过神,地面又再升起一股颜色更浓的烟雾。被那口血液喷到的碎片正在迅速溶解。原来这种烟雾是珠子被溶解之后释放出来的气体。
现在的阿尔丰斯面对这种烟雾毫无办法,重伤让他无法闭住呼吸。不但闭不住,甚至还要大口地喘息才不至于让心脏窒息,混合着死亡气味的烟气轻而易举的就进入到了肺部和食道,直接的后果就是又再吐出了两口鲜血。这次的血液比第一次的颜色更浓,与其说是液体,还不说是半凝固的粘稠物更为恰当。即使感觉逐渐变的清醒,但阿尔丰斯的心里却在叫苦连天,再这么吐下去,还有多少血液可流?他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身体里会出现这种粘稠的东西。更不知道它们是怎么形成地,自从生命能失控后,他根本就无法以内视状态观察身体的内部状况。
“你是半龙人?”钦奈眼里闪过一丝惊异的神色,“这么好的东西便宜你了。他虽然不向阿尔丰斯动手,却在一边大说风凉话。阿尔丰斯接二连三的吐着鲜血,以这种状态。不把血呕尽已经是谢天谢地的事情了,还有什么便宜可占?
一群身上长着蝙蝠翅膀,头上长着尖角、身后拖着一条长长细尾地小型生物向阿尔丰斯扑了过来,它们看到了能够突袭的猎物,它们虽然不敢冒犯那个被捆在空中的索萨,但面对阿尔丰斯却不存在什么(炫)畏(书)惧(网),尤其是这种毫无还手之力的垂死的人。阿尔丰斯的手握住了囚龙棒,但他丝毫也感觉不到黑龙灵的活动,这东西现在成了根平凡之极的木棒,他的身体已经不足以供给和龙灵发生联系的能量了,别说动手,连维持这种半跪的姿势都是一件无比艰难的举动。
那群小型生物越飞越低,它们都长着人类特征的五官,身体也完全合乎人体的比例,只不过暗红色的皮肤有点倒人胃口,这是人类社会中广为流传的魔鬼形象。它们是来自巴托地狱的小魔鬼,将会把看到的生物带到痛苦的炼狱当中。
如果在平时,阿尔丰斯肯定不屑一顾,但现在他却即将被这种无一可取的小东西杀死,这让他感觉很冤枉,继而焦躁无比。钦奈就在一边津津有味的看着,好像是要亲眼看着阿尔丰斯被分尸的丑样,并没有马上把他送回去的意思。阿尔丰斯也不可能指望碎壳帮助自己,碎壳是奈落的手下,奉命行事天经地义的,他虽然恨透了奈落,但却不能指责碎壳的行为。
一大团黄色的烟雾迅速从地面升腾起来,首当其冲地几个小魔鬼被烟雾波及,发出了吱吱的叫声,它们的身体上也开始冒出了淡黄色的轻烟。大惊之下,这些两尺长的小型生物拍打着翅膀就想往后飞,但它们的身体却开始迅速溶解,直接从半空中急速摔下来,几秒钟之内化成了一滩黄水,连骨头都没剩下。这种雾气竟然是腐蚀性极强的气体!不过,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阿尔丰斯处于最中心的地段。他身上却没有半点被腐蚀的迹象。最后到达地几个小魔鬼拼命挣扎着飞了出去。它们只是被烟雾带过一下,身体虽然还在冒着黄烟,但却避免了遭受和同伴类似的命运。让阿尔丰斯感觉到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这些逃出去的小魔鬼拍打着翅膀,不断的把身体上散出的黄烟散布到四周,接触到这些气体生物身上也开始冒出了类似的气体,连那些人类战士也无一例外。
雾气一旦遇到血肉就化出更多的烟雾,这些没有生命的东西好象已经获得了意识一样,靠着有机体不断发展壮大。直到把可以消灭的生物完全消耗干净,它们像瘟疯一样在交战的生物中间迅速传播,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当那几个“侥幸”的小魔鬼们变成黄水的时候,整个战场上几乎所有的生物身体都在冒着黄烟。
几万个生命在惊叫怒喝声中乱成了一片,它们的面上都呈现出无比痛苦的神情。不约而同的拼命在自己的身上拍打着,它们的皮肤首先溃烂出水。这些水刚一接触到肌肉马上又变成了更多的腐蚀性黄水,最后直接烂到了骨头里。
看着自己地骨头被逐分逐分的侵蚀是种什么感觉?阿尔丰斯不得而知,他只看到了遍地都是不断滚动的身体,附带着高传染毒素的强腐蚀性气体在这片血战区不断弥漫着。
三分钟过去,除了几个全身漆黑的生物还能直立之外,战场上已经看不到其他生物,它们都已经变成了遍地流淌着的黄色的液体了。这种分布在各处的液体不断汇集到一起,逐渐发展壮大,最后成为了一个黄色的沼泽区。满地的腐蚀物质为这股水流提供了绝佳的温床。它们并不担心没有东西可以腐蚀。
阿尔丰斯就站立在这片沼泽地上,液体已经浸过了脚面,但他的脚心却产生了了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好像这种东西正把无穷无尺的能量通过脚心送进他体内一样。
这种液体究竟是些什么,阿尔丰斯不得而知,那几个残留的生物正在向他靠拢过来,这是几个构装地铁魔像。身体虽然被酸雾腐蚀出斑班锈迹,但不影响移动。钦奈的小身体悬浮在空中,茫然的看着眼前的状况,也没作声,好像陷入了深思状态。
由液体产生的能量不断在阿尔丰斯体内积聚着,和内劝融合在了一起,伤口只在瞬间就恢复了,阿尔丰斯慢慢站了起来,隐约感觉到了点什么,却又说不出来。他仿佛觉得这种液体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从来都没有分离过一样。
血液!这些东西是由体内的血液生成,怪不得没有任何抵触,更不会像其他生物一样被腐蚀到只剩下一堆黄水。但是身体里面为什么会有这种闪亮发光的血液?阿乐丰斯一点都不明白,他就站在那里,感觉整个人都像是在云中散步一样的缥缈。
“恭喜!你制造出了一个新生命,而且为它赋予了力量。你已经在神的路上踏出了第一步。”碎壳的声音终于传到了阿尔丰斯脑中,他和钦奈一样都在旁边看完了整个过程。传到体内的能量越来越强烈,最开始还只是丝丝的透入,到最后慢慢发展成为一股汹涌的暗流,失控的生命能正在汇集起来全面和这股渗透进来的力量抵抗,但实际却是一触即溃,根本无法与这股强大的力量相抗衡。这股外来的能量从脚到膝,再蔓延到腰间,最后渗透到阿尔丰斯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不断融合着消失了的生命能。小腹正中突然之间蓬发出一股前所未有的热力,旋转着散布到身体的各个部分。脐门和根门之间的腹门在这种时刻开启了,阿尔丰斯眼前出现了一片奇异的景象,这里再也不是充满血腥和暴戾的战场,无数的白色花瓣从天空纷纷飘落,四周都变成了一个纯白色的世界,仿佛雪白才是这个世界唯一的主题。
阿尔丰斯体内的七个生命门已经全部开启,他地神觉进入了一个完全未知的奇妙境界——所有的一切好像就尽在掌握,自己处于主宰的最高层。“你终于来了,想不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中开启了身体的所有生命能量。以前你看到的只是我的世界。现在你已经拥有自己的一片天地了。这是完全属于你的。”那个身穿宽大普通布袍的僧侣又出现在了阿尔丰斯面前,他头顶还留着约莫一寸长的短发,面上也还带着慈祥的微笑着,“你是西方世界中第一个达到这个境界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现在?我并不想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成神,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办。”阿尔丰斯这次和舍利里的武僧见面的方式倒没有那种和外界脱离的感觉了,他既在这个自己精神深处形成的世界里,又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外界状况。那几个逐渐逼近的是构装生物,它们身体表面都有一种特殊的东西,免于这类气体的腐蚀。
“你并不是神。你可以只是你自己。也可以是整个世界,更可以是整个空间,没有任何的规则可以束缚你的思维。这和西方众神有很大的差别。在东方,一般将这种境界的人称之为佛,也就是看破所有尘世事情的人,但什么样的称呼对我们都已经无所谓,这仅是一个新的开始,并不是终点。你的能力已经达到了。只是心境还没协同,以后的路要怎么走。那就要看你自己来选择了。”僧人和蔼解释着,“那颗珠子,是迦楼罗王自焚之后留下来的毒珠,它生前以毒龙为食,死前在也是因为压制不住体内的毒素而引发的自焚,但他却在烈焰中获得了新生。”
“你喷出的血液中包含了人世的一切感情的生命凝华,才会催生出无穷的毒素,这东西帮你吸收了数以万计的生灵最精华的力量,再把力量回输到你身上。才让你真正拥有了自己的神识。不过这只是外因所至,也就是在我们的教派中所说的小乘境界,还远远没能达到大彻大悟的大乘境界,只有用你的心灵将自己送过来,才算得上达到完善的地步。”
“你所说的这个什么佛力真的和神力没冲突?”阿尔丰斯确实不懂什么大乘小乘,他关心的只是自己有没有神力这个问题。如果两者发生冲突就麻烦了。回去之后面对被封神的下场。如其那样,还不如直接待在这里。不过,恐怕奈落一感觉这种变化,马上就守在外面了。“不会有冲突,放心吧。”僧人微微一笑,“佛只是心中的一种顿悟,追求的是一种心灵上的修行,和神力追求肉体上的极至是两上截然不同的层次。我不知道你会变成什么样,无论善恶之间还是无心,都是心灵上的修行,毋须强求。”阿尔丰斯长吁了一口气,心里高悬着的一块大石总算放下了,还有一大堆俗务要处理,不能在这里拖时间了。他这次回到实体世界时却很方便,一动念之间就已经关闭了神识境界,意识和肉体完全重合。
他也没理会那几个正向自己慢慢走来的构装生物,它们在战场上的砍杀上确实威力巨大,但在这种小规模较量中绝不是自己的对手。阿尔丰斯看着自己的手掌,能量从指尖直射出来。四肢、百骸有一种轻若无物的感觉,七个生命门的能量在身体每块肌肉中缓慢的流动着。他现在才发现,生命能量的运行方式和内劲完全不一样,走的并不是身体特定的运行路线,而是用意识进行控制。脚下这滩黄色的腐蚀性液体,真的如碎壳所说的那样具备了生命?阿尔丰斯暗暗把自己的生命力量反馈出去。液体竟然欣然吸收了,一层涟漪在他站立的地方逐渐向四面八方扩散。几道液柱突然飞向半空,直接就在空中转了个圈,从构装生物身体的缝隙中灌了进去。无论构装的机械如何完美,身体上难免都会出现空隙细逢——这些液体确实具有了思维,可以自动发现对手的弱点,并加以攻击。五六个笨重的身驱动作开始变的缓慢起来。即使铁魔像们并不(炫)畏(书)惧(网)任何物理攻击,但酸性的锈蚀正是它们的天敌。它们体内的自动装置已经被大量的腐蚀性液体摧毁,大量的液体从体内流了出来,手里巨大的铁剑也在慢慢下垂,最后再也抬不起来了。
“父……亲……”一个生硬的声音在阿尔丰斯脑中响起,“可以……称呼……你……吗?”这是那股液体在和他作出感应,每一个水滴中都包含着阿尔丰斯身体的血液。
第八卷 圣战 第六十八章 父亲的责任
阿尔丰斯不禁哑然失笑,如果自己是父亲,那谁是母亲?
无论把这个新生命归属于何种形态,里面终究充斥着阿尔丰斯所熟悉的能量,凝华的鲜血和毒珠赋予了这堆黄色液体以生命的形体,百川归纳后的生命能赋予了它思维的能力,虽然还不大可以独立思考,但毕竟是用他的鲜血和生命能创造了一个全新的生命。
“这堆狗屎一样的东西是我造出来的?”阿尔丰斯自言自语的说了句。一个生命在这么短的时间诞生?用不着漫长的孕育时间?好像只有神才能通过合成的方法产生新的生命吧?虽然阿尔丰斯知道自己有一个孩子,但毕竟没有亲眼看到过。而面前这个新生命也叫他父亲,还真有点不太能坦然接受,不过,自豪和满足却悄然占据了心灵,同时带的还有无比的震惊和彷徨,又惊又喜再加上满脑袋的疑问的让他好象处于梦境。
一直以来,当虚弱的瘟疫来到这个世界,阿尔丰斯就把它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一样抚养,怎么说也算得上有一点抚养幼儿的心和了。这家伙就算是自己的孩子,那要怎么养?把它带回自己的世界?就算钦奈可以将这滩有生命的黄色液体传送回去,他也不可能亲眼看着它把自己所熟悉的世界毁灭掉,这滩水一出世就吞噬了几万生命。他不敢想像回去后会产生怎样的后果。
如果放任不理,不去培养和教育,这个生命最后的结果只会被能力更高的生物改造成一种纯粹的高效率杀戳机器。和消失在眼前的那些生物一样终日在杀戳中寻找生命的乐趣,这让阿尔丰斯陷入两难的境地,是把它留下来还是带回去?稍经思考,阿尔丰斯还是决定把它留下来,这是属于它的地方,没有人可以把它从这里带走,就算强行把它带到另一个世界,也可能违背了它自己的意志。
钦奈腕一扣,被束缚中空中的索萨慢慢飘到了他面前。五大三粗的索萨被只有自己牙齿大小的钦奈控制,这种感觉显然不太好受。巨蛇的眼中不停变幻着各种色彩,但加诸在它身上的束缚却让他狂暴的大脑逐渐安静了下来。
“快点和你的杰作说再见吧。你不会是喜欢上了这个血战战场,想留在这里吧?”钦奈抚摸着自己的冲天小辩,左手中指轻轻一弹。在阿尔丰斯头上打开了一个传送门,“穿过这道门,就可以回到你的地世界,相信不久的将来我们会再次碰面,那时候我会亲自教你的力量。”他的身体和索萨慢慢消失了,只有声音还有这片地方回荡着。“形成这个通道地能量只能够维持十分钟,要是你在这里磨蹭太长时间,恐怕就只有印记城的痛苦女士才能帮你回到那个主物质位面的世界了。”
阿尔丰斯吸了一口气,低头看着地面上的黄液,“我叫阿尔丰斯。泰勒,我帮你取一个名字。阿兰,觉得怎么样?”“我……我……不知道。如果您觉得好,那就叫阿兰吧。”这滩黄色液体对名字并不感冒,“父亲,我能……跟在你身边吗?”它虽然头脑不怎么好,但也知道阿尔丰斯即将离开这里,幼小的生命不管再怎么强大,始终会有一种留恋的情感,这点倒是像极了人类的小孩。
“不,你留下,我需要回去处理一点事情。但你一定要记住,别为任何人而活,你只是你。”阿尔丰斯也不想说什么长篇大论,时间无多,他简练的交待着,这句话虽然简单,但能够做到这点的生命却是寥寥无几。
“别把我留下来,我……害怕!”阿兰有点惊恐慌的回答着,液态的身体逐渐起了一点波动,“我想……跟在你身边。
”它意识到阿尔丰斯是要将自己孤独的抛弃在这个冰冷的深渊世界上了阿兰的话让阿尔丰斯心中一酸,他好象又看到了自己小时候,母亲酿酒场干活时候,自己也曾经这么说。这个家伙的形态和人类绝不相同,但性格和孩提时代的自己一模一样。
“放心吧,一旦手里的事情办完,我就会回来找你……”
“不,不要。”阿兰没等阿尔丰斯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我是个很听话的好孩子,不会捣乱的。”它心中一急,说话突然流利起来,这一点也和阿尔丰斯很相似,就是对新接触的事物具有很高的领悟力。地上的液体逐渐发生变化,大量的水蒸汽从液体表面冒了出来,液体越来越稠,一分钟后,只有阿尔丰斯脚边还保持着一团三尺大小、像虫子一样蠕动着的深黄色物体,地上大量积聚真情煌腐殖质为阿兰提供了生命所必须的能量,它这么一浓缩,战场的地面就出现一个一寸多深,差不多两里的大型大坑。
一个淡淡的面容从那团黄色的液体中间显示出来,虽然五官齐备,但却没有男女老少的区分,“父亲,我可以把自己的身体压缩成这个样子,带我一起走吧。我不想呆在这里。”他几乎是在苦苦哀求着,好象非常不适应血战战场上这种幽冷清森的环境。
阿尔丰斯弯下腰,双手把阿兰抱了起来,触手的感觉就像一块巨型果冻,手指稍微一用力就陷了进去,但倒也还能够牢牢抱住。
“我去的地方不方便带着你,”阿尔丰斯轻轻抚摸着阿兰软软的身体,“我生活的世界里没有多少可以供给你的食物……”
“嘿,没有食物?那些十字军是干什么的?人类不是无时无刻都在制造尸体吗?”黑龙灵突然插了一句,“与其把它留给魔鬼,还不如把它带在身边更安全,至少它会对你完全忠心。”
阿尔丰斯没有回答,抱着阿兰走到一具魔像前,“你跟我回去也不是不可以,我试试能不能让你寄存在魔像里,那样也兴地太过引人注目,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绝不能滥杀生命,可以做到吗?”
充沛的生命能受到意志的指挥在阿尔丰斯身体表面形成了一层透明的保护膜,它的皮肤就像打过蜡一样光滑,隐隐可以看到像水一样流动着的能量。这层护膜并不是固定的,而是由身体各个生命门的气流构成。当它传过传送门回到沙漠中的时候,莫妮卡还呆站在原地。双眼毫无神采的看着前方,阿尔丰斯在她面前轻轻打了一个响指,震荡的生命能让她从精神的禁锢中完全清醒过来。
“真奇怪,我是怎么了?”莫妮卡用手拍打着自己的面额,“我刚才做了个梦,发现四周有好多的树木,但怎么走都走不出去。”她这时候才注意到阿尔丰斯身后跟着一个破残不堪的铁魔像,手里的巨剑只剩下半截,“你什么时候找了个忠实的看门狗?这种东西可是很值钱的。”
一缕劲风从莫妮卡耳边擦过,两条断发从她的额头上飘了下来。
“如果你再多说一句,下一个断的就是你的脑袋。”魔像里的话冰冷而无情,阿兰在阿尔丰斯面前是个畏缩的小孩子,但对其他人却一点感情也没有。
莫妮卡的脸色顿时变了颜色,她吃惊的看着魔像,拥有自主意识的魔像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她并不知道阿尔丰斯只是在模仿冷山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