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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龙与地下城之武僧-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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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丰斯隐约可以看到这些构装生物臂腿的连接处隐约散发出红光,在这种看起来笨拙的身体里竟然有着和血肉生物看起来差不多的肌肉组织,这些只占身体百分之二十左右的血肉控制着百分之八十的金属身体,这完全是一种全新的生命方式,与其说像扫荡,还不如说和阿兰所控制的那个铁魔像的运动机制更为接近。

“你们弄走的人在哪?”阿尔丰斯抬起头,冷冷看着眼前的三个魔冢。

他并不关心这些人的生命,只想知道魔冢为什么会对这些人下手。魔冢的数量非常稀少,在印记城几百万的人流中,能够看到三四个魔冢就是很了不起的事了,现在竟然一出来就是三个,不知道它们为什么会卷入这场是非中。如果出现在血战战场为秩序和混乱之争而战还说得过去。

构装生物们没有回答阿尔丰斯的话,它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扫荡身上,似乎被它身上一种奇特地力量吸引着。完全顾不上回答阿尔丰斯的问题。

一排光影闪动,几十个装在胸腔里的金属小格同时翻开,从里面飞出来地是一个个浑圆的球状物体,大的如拳头,小的只有指头粗细。

金属球就像装在强力弹簧上用力射出一样,散布出的一个弧面向阿尔丰斯五人迎面飞来。

扫荡“哼”的一声,一层浓密的气体在瞬息之间将五人团团罩住起来,似乎这里并不是干涸的沙漠,而是清晨密雾笼罩的森林。这些小圆球再快。也快不过扫荡随心而起地梦境。

圆球突然在飞行线路的空中凝固,看上去就像几十颗挂在云松叶上的晶莹剔透的霜露,只不过在大小地形状稍有不同。

“啪啪啪”圆球径自炸开,几百股液体从爆裂地球体往四处狂飞。连实质化了的梦境也不能完全阻止它们的前进。

这种变化有点出乎扫荡的意料之外。它没想到小球里面竟然会飞出这种东西,液态竟然可以穿过自己制造出来的梦域?

阿尔丰斯看得真切,这不是普通地水,更不是腐蚀性溶剂,而是金属熔化后的熔液。有点像铸铁铺里的烧出的铁汁一样。这种高温金属射流比起普通的破片和酸液更具有攻击性,还恰好可以破开那股实体梦境的阻扰。

梦境再度变幻,从雾气的森林变成了冰天雪地地寒冷,虽然扫荡及时想出了应对的办法,但射流的温度实在太高,就算置身于冰天雪地,也只是外表的一层稍微凝固。里面的金属还在不断的向前延伸,射流变成了一把把被拉长了的金属指尖。

六双又粗又短的手指往身边射流凝出的尖长金属里一套,形成了三十条长长的指刺,好像天生这种东西就是连在魔冢的身上生长着,迅速变短,缩回体内。只是它们的动作变得极为缓慢,举手抬足之间就像扯线的木偶。

“它们是高级魔冢,身上特有的能量可以免疫能量吸收。”易卜拉欣看着这些魔冢的动作分析道。

这三个魔冢在能力上并非高于中阶神,只是凭借着机械境的特别能量提供了最后行走的动力。

当日龙神和库斯伯特只是落入扫荡的掌握,据扫荡自己说,他们当时还保留着大部分反击能力,能把两人抓住只是因为自己弄出来的秩序双蛇让他们突然反应不过来,只是出于对高阶神本能的(炫)畏(书)惧(网)。

而来自机械境的魔冢并没有这种(炫)畏(书)惧(网)的心态,特有的能量加上无畏的心态,这是它们还能勉强移动的原因。

教廷把这种家伙弄过来干什么?难道用来打草惊蛇,好让巫王们做好防备工作?阿尔丰斯有点不明白那伙人的想法,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都往沙漠里塞。不是人多力量大就更好,教廷或者在玩政治上有着自己的一套手腕,但到执行起具体事务,却缺乏统一的指挥调度。

“干掉它们,不然只会暴露我们的行踪。”阿尔丰斯身影一动,朝三个动作迟缓的魔冢冲了过去。

这是一个抱有私心的想法。每件事都有正反两方面,有得必有失,教庭此举虽然会打草惊蛇,但就凭这几个不知疲倦的外域构装生物已经做到了封锁住沙漠通往东面的去路,受此影响,月之心的贸易品也只能供给来自北方伦特尔港的海路商人,当然也更容易安插下自己的探子线眼。

而且,更重要的是,阿尔丰斯想知道在扫荡的实化梦境内自己究竟还有没有移动能力,这也是检测自己能力的一种手段,究竟自己和中阶神有多少差距,也可以从侧面反应出来。海战的时候他只是碰到了那阵泡沫,并没有真正和扫荡进行全力角逐。

一进去,阿尔丰斯就切身感觉到了两个中阶神当时的感受,要想在这种虚体实化后的梦境里移动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阿尔丰斯拼命移动着身体,但就是冲不出那种无形的障碍。脚下就是自己熟悉地沙漠,大片雪花还没碰到身体却已经消融成了一阵阵的水雾,这两种几乎不可能在这个世界上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

他尽力迈出双腿。除了肌肉地抽动之外,身体就像被固定在一个无形的坚固牢笼中,再也无法前进一步。空有一身力量却完全使不出来,就像当日在扫荡的虚幻梦境一样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那个梦现在已经到达了身体外面,再也不只是存在于脑袋里而已。

身上的压力一轻,扫荡开始解开自己的梦域,让阿尔丰斯自由通过。

毕竟,还是和中阶神有着一定的距离,那两个家伙即使在这样的环境中还能自由释放出毁灭性的魔法。就凭自己地实力,连在梦域中移动都无法做到,如果不是奈落从中插手,当时真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雪花还不断落下。三个魔冢正在逐渐向后退开。在扫荡的强大威胁下它们也作出了一个明智的选择。

阿尔丰斯深深吸了一口气。正想再冲过去。三个魔冢突然双脚离地,“啪啪啪”的声音中,身体不断分裂出道道裂痕。

“干掉它们只要出声就行了,我完全代劳。”扫荡嘿嘿笑着,似乎很享受这么折磨其它生物地乐趣。能量从魔冢地体内不断逸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类似于亡灵的味道。

这次它连手都没有用,仅凭梦域中的精神力就让魔冢四分五裂。

“这就是什么他妈的中央能量?还以为是个可以逮住的亡灵呢。”扫荡发现这股气息和骆驼身上地残留气味出自同一种生物之后,兴致大减。

在这种构装生物体内,哪会有什么价值连城的藏品存在?机械境的生物本来就不以丰富的知识和理念见长,如果需要繁巧的工艺,倒还可以获得不少的斩获。

“把一副身体留下来。我在这个沙丁鱼罐头里呆得实在太闷了。”一直没有出声的阿兰终于又发现了一个可以寄生地身体,在海里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感觉,但现在整天被塞到一个箱子里,它也实在太过郁闷了。

易卜拉欣吃惊的看着扫荡,现在他终于知道十天前那场天地碰撞究竟是怎么产生的了,就扫荡这种臭脾气,碰上脾气更臭的中阶神,不发生冲突才怪呢。

沙漠里只剩下满地残肢碎骸。

但扫荡的确很(炫)畏(书)惧(网)阿兰,它乖乖将操纵的身体保留了一具。

冷山眼带疑惑的看着阿尔丰斯,他所认识的阿尔丰斯一向都十分小心谨慎,而一来到这片地区,马上变成了另外一种生物,既残忍又暴戾,在干掉魔冢的时候他甚至不听任何人的意见,自己还没把话说出口,三个外域佣兵就已经彻底失去了活动能力。

完全可以想象出来,如果一个人从小到大就是在这种环境中渡过,锻炼出来的耐力、坚韧和果断绝非普通人能比。

就算是巫妖,也未必能够适应塔隆这种残酷的环境。

阿兰的手指从自己的新身体上轻轻滑过,“这是我见过的最完美的身体,完全将人类的柔韧和构装生物的优点结合在一起,却没有两者的缺点。”“嗖嗖”两声,双腿连环踢出,中间没有半点停顿,果然没有了魔像那种笨重无比的感觉。

“那边的驼队怎么办?”兰希向后面一指。

“带到月之心,市政当局会有专人处理这种事情,只要不碰到熟人就没事,我们现在的身份是采购红水晶的商人。”阿尔丰斯轻踢两脚,将那堆破烂掩埋到沙漠之下,这些构装生物的部件硬得连秃鹫都不会去碰。他这么做只是一种对死人表示尊重的简单仪式而已,至于那些被虏商人的死活,似乎没有人再去关心。

在沙漠,所有人关心的只是自己的死活,关心别人只是一种多余的行径,而自己死后所有的一切也只不过是又归还到这片养育自己的沙漠上,西方国家那种人类的道德规范在这一片黄色的死亡之海中变得一钱不值。

一路上再没有发生任何事。半个月后,阿尔丰斯终于看到了那座熟悉的高大城门,事经几年,不知道外面那条通往城内的沙道还能不能继续使用,他心中突然涌起一阵沧桑的感觉,当年自己屁滚尿流的逃离这里,今天却以另一种身份回来,命运对自己开的这个玩笑还真是不轻。

第九卷 回归 第十章 葱头,面对吧

还是那堵高大的城墙,上面有着新修葺的痕迹,不知道反抗军是不是又进行过新的攻击?守卫的士兵一如既往的懒洋洋倚在城门旁,和昔日没有什么不同,就连面孔都没多少变化。这些都是市政厅财务司的直属部队,如果没有太大的人事变动是不会进行撤换。

阿尔丰斯慢慢走上前去,没等守兵盘问,“嘣”的一声,一枚灾币在空中划出一道耀眼的弧线,在那张不知道洗刷过多少次的木桌上滚了几尺,才滴溜溜的翻了个身停下来。

“五个人,两个魔像,剩下的给大伙当酒钱。”阿尔丰斯头也不回,径直走进了城门,这才是自己熟悉的地方,虽然很想像以前那样打个招呼,但他怕一回头就被人认出自己的样子,不知道那个通辑令是不是已经取消了。

隐约听到后面传来声音,“我没有眼花吧,刚才那个行商好像是葱头。”一个士兵果然认出了阿尔丰斯的背影,不过他不敢直叫阿尔丰斯的名字,只用了他小时候的外号。

“嘘,别提那个词,做好自己的份内事就够了。”另一个老成点的士兵马上制止,就算有多少疑惑,都显然不适合在这里讨论这个话题。

城内依然那么热闹,但阿尔丰斯却感觉气氛有点不对了。

通往内城的隘口上一片宁静,原本这里是出售各种各种小商品的地方,但现在站着的已经不是看惯了的摊贩,两三百个全副武装的城防军占据了这一小片必经之地,每个士兵的眼光都集中到阿尔丰斯他们身上,就像在看着五个死人。

重骑兵的座骑偶尔发出几声响鼻,铁蹄在青石路面上发出“哒哒”的轻响。

被当成死人看当然并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和剑拔弩张的气势相反,阿尔丰斯身边地人都没表现出任何(炫)畏(书)惧(网),比这支黑盔黑甲的精锐部队更强的困难都闯过去了。还会怕这些普通的卫戍部队?

远远看去,就能够看到半里外的集市上依然是那么热闹,但很多人都时不时将目光投向城门这边,但却无人胆敢聚集在一起观看。

这支部队只是冷冷的看着阿尔丰斯一行人,并没有动手,也无人上前盘问。

阿尔丰斯流浪的这段时间有大半年都在军队中打滚,现在终于明白月之心地部队有多么强悍。光是那种肃杀的气息,别说斯林姆军队。就连十字军中地皇家卫队都没这么冷彻心肺的煞气,长期和反抗军进行艰苦作战的部队和西方国家的士兵并不在同一档次上。

“迎接的人太少了,难道多克就舍不得用整个军团摆个隆重点的欢迎仪式?”朱迪思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将面巾慢慢拉了下来。

“他们认为我们只值这么一点人。”兰希也做着同样的动作,转头向阿尔丰斯展容一笑。

“或许是我们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差。”冷山摇了摇头。自己这伙人当中除了朱迪思,无论哪一个,都是动脚震地地风云人物,要是这样都无法作出应有的回应,巫王还真是不用再混下去了。

不对。多克不会有这种反应。只有阿尔丰斯心里明白,多克不会管这种闲事。也绝不会出面迎接任何人,这已经是一个惯例。就算贵如一国之君,在多克眼里也不过是个行尸走肉地皮囊而已。

而且,眼前的这支部队,打出的都是月之心第二军团的旗帜。

莫非他们是受到某个神官的指使?又或者是某个军团地将领想清理一下旧帐?

阿尔丰斯眨了眨眼。既没问对方是什么事,更没去套什么近乎,他像个没事人一样当先从路中间走了过去。

既然被揭穿了,一切都没无所谓。他知道自己忽略了什么地方,自己身上表现出来的气势和魄力,无论如何都不再是那个普通的拾荒者,在军队中有教廷的庇护还说得过去。在一般人心目中圣骑士当然会有一种异样的气势,但一离开圣骑士的光环,这种气势却不是说掩盖就掩盖得到的。

兰希轻轻一笑,“曾经有上千地年轻骑士因为想追求我而准备和你决斗,但他们远远一看到你的样子全都退却了,难道你一点也没听说过这个军队里的传言?”

“没听说过,”阿尔丰斯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回答着,“才千人?太少了,起码拥有上万人的追求者,才会让我觉得自己的老婆充满了无比的魅力和动人的光彩。”

跟在阿尔丰斯和兰希身后的是目空一切的扫荡,千军万马它都不放在心上,何况几百个普通人?

一片铁器碰撞的声音响了起来,几百把明晃晃的刀剑在阿尔丰斯面前交织出一片茂密的武器丛林,军队试图从气势上压倒眼前这个恐怖的对手。

阿尔丰斯将身上的气息稍微放松了点限制,强大的气息引发了军队的武力对抗。这些人如果不拔刀,就得后退。他暗中称赞,如果是意志稍微薄弱一点的人,这时候已经吓得浑身发抖、瘫痪在地了。

一个中队长策马走了上来,手里还紧紧握着骑剑,因为用力过度,铁手套和剑柄发出了轻微的摩擦声。

“站、站住,在将军没有到来前,我禁止你们在这座城市前进一步。”因为阿尔丰斯的压力,他已经无法控制说话的节奏,话音都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

阿尔丰斯没有回答,更没有因为这句话停止自己的脚步,依然保持着平稳的前进速度。

“呛啷”的声音不绝于耳,刀剑落了一地,五十多匹战马也都腿脚疲软,萎顿在地。这些人已经完全笼罩在阿尔丰斯催动的气息里。

一百多人和马匹做着同样的动作,就像在向阿尔丰斯行起参拜大礼。只有几十个比较强悍点的人还勉强站立着,但却不断的在击打牙关,仿佛冬天里一群瑟瑟发抖的蚂蚱。

那个挡着阿尔丰斯去路地中队长从马背滚了下来。腰都抬不直,额头完全贴到了地面,对阿尔丰斯进行最神圣的礼仪。

阿尔丰斯就算没有达到中阶神的程度,散出的气息也不是这些普通人可以抵抗得了的,这时候他才突然发觉,自己离这个世界,真的已经很远。很远了,以前生活的地方。只能从记忆中才能找得到。

不是世界变得太快,而是他已经不再是属于这个世界中地人类了。

即使面上还保持着微笑,心底的落寞也只有自己才能体会。“为什么会这样?这又不是我想要地。”阿尔丰斯几乎想这样大喊出来,甚至大哭一场都比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更来得痛快。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从通过了这支部队的包围,百战的军人就在身后,连头都抬不起来。

一条黑影飞速掠来,尖锐的破空声刺穿了这片宁静,一缕劲气直奔阿尔丰斯咽喉。

阿尔丰斯想也不想。反手一拳挥了出去,被攻击也是件好事。起码让他找回了一点做人的感觉,而不是高高在上的神。

黑影向后退出两步,几十截断裂的刺剑落到了地面,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

一个全身披甲地战士站在阿尔丰斯面前,缓缓的向上推开面罩。

这个动作阿尔丰斯不知道曾经想起过多少次。单从手臂往上推地方向他就知道这个人是谁。

“你终于回来了,葱头。”掀起的面罩里露出一张满罩寒霜却十分熟悉的面孔,声音更为熟悉。

阿尔丰斯几乎就想扑过去搂着这个人大哭一场,以发泄心中的不满和感慨,但他还是强行忍住了。

“我回来了,盖勒特,我终于回到了这个日夜牵挂的地方。”阿尔丰斯平静地回答。两行眼泪却不受控制的滑了下来。

只是短短的一年时间,对他来说无疑感觉上已经过了千年的光阴。

寒霜瞬间融化,只有对着阿尔丰斯,盖勒特才会露出温暖的笑容,“喝上一杯?到我家还是红苹果?那个小酒馆有你喜欢的雪鸡翼。”

“红苹果,另外雪鸡翼是你喜欢的,我只是比较喜欢那里地氛围,总好过到单身汉的家里混饭吃。”阿尔丰斯想了想,决定了去处。

所有的事情盖勒特都会讲出来,不用花时间打听。

那个矮人还在打点自己的小生意,活泼的女侍应还是那么青春动人,阿尔丰斯却失去了当年好奇和炫耀的心情。

“你走了四百……”盖勒特轻轻摇晃着手中的杯子,冰镇过的红酒一如往昔。

“四百二十三天八个魔法时又三十七分钟,我离开的时候是凌晨,现在却是早上了。”阿尔丰斯一口气喝干了杯中的红酒,抓起一把炒豆子抛入口中,这是他以前最喜欢的零食。

易卜拉欣他们就在隔壁的雅间,没有妨碍这两个久别重逢的兄弟叙旧。扫荡因为体积过于庞大,不得不在外面等候,不过以它眼光看来,这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别当我们军方的情报系统是吃闲饭的,你在外面做的事情,我从来就没有间断过收集,圣骑士大人,”盖勒特轻轻弹了弹手中被擦拭得干干净净的玻璃杯,“办公室里积累的资料快有一人高了。”

既然盖勒特一直在收集自己的情报,那么自己来到月之心的事情肯定瞒不过他。

“你知道了多少?”阿尔丰斯还是轻轻问了句。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知道的正等着你来解答。比如,你失踪了一月,我就不清楚你到了什么地方。”

十字军,月之心的情报系统一定在十字军里安插了谍报线眼,所以盖勒特才会得到一个大致情况。阿尔丰斯很快就明白过来,无论军、政、商,情报信息一直都是重中之重,教廷可以派人渗透进沙漠,那月之心的情报系统当然也可以弄到相关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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