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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龙与地下城之武僧-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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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力顺着内息的轨道运行着,行至小腹时在内息的源头处稍做停留,然后一路向上在脐眼盘旋一到两秒种后又往上升,最后停留在心口正中的位置不停的盘旋起来,好像它专门就是为了治愈伤口而来,几圈下来闷痛随即减弱几分。男根上方、脐眼处又涌出两道热力,也顺着内息的轨道上行,三股热力同时交汇在胸口,融合成一股较为强大的气团。阿尔丰斯正奇怪时,胸口正中竟然又涌出第四股热力,进一步将气团增强。顷刻,闷痛感完全消失。内息更是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行起来,一种舒坦的感觉蔓延至全身,虽然还达不到在泰拉斯奎脚下时那种混然无我的享受,但已经让他忘记了地面的夜影。

很多奇怪的感觉被收进耳中。他听到了身体上发出“嘶嘶”的微弱响声,难道刚次有蛇爬到自己身上?他抖了一下手,一点问题都没有,声音反而更刺耳,莫非这是由体表冒出来的气息?

“上面的,弄好伤口没有?我再给你三十秒时间疗伤,免得扫我兴致。”碎壳的话如同打雷一样在耳旁响起,几乎震聋了阿尔丰斯的耳膜。

“别以为你嗓音大我就不敢揍你。”阿尔丰斯回了一句后突然呆住。要说碎壳的声音像雷鸣,那么自己的话声之大只能以天崩地裂的巨响来形容了。难道听觉出了问题?他摇了摇头。下面又传来了一阵指甲摩擦的声音,他几乎在同一时间知道那是碎壳闲得无聊正在用脚趾来回抓挠地面发出的响声。大脑的反应之快让他一点也不适应,好像凭空多了点什么,又少了点什么。

“时间到。”碎壳没等阿尔丰斯回答,十多尺高的巨大身躯已经腾空而起,臂肋之间连着一层透明的膜,看起来像一只巨大的蝙蝠。

直到将全部的情况全都分析出来时阿尔丰斯才惊醒,自己根本就看不到碎壳,怎么会有这么准确的资料?这些细微的动作肯定不是凭空想象出来的,既然看不到,难道是听出来的?他被自己的结论吓了一跳。

碎壳右爪一探,抓向阿尔丰斯腰间。这不过是在佯攻罢了,真正具有伤害力的是跟在后面的左手暗拳。阿尔丰斯来不及多想,身体向上一荡,像壁虎一样贴在石面,于毫厘之间躲开这次连环攻击。右拳疾出,直取碎壳耳根处。碎壳左臂一拨将拳头架开。两只向下垂着的小耳朵来回扇动,“好啊好啊,我要加重力量了,注意点,别那么快死啊。”听语气竟然高兴得很。

拳臂相交抵消了碎壳的上冲力量,它的身体在半空中稍微一顿,随即往下跌落,头一仰,顺着下落的势子长腿连环向上踢出。阿尔丰斯往石上一推,身体也急速往地面坠落,扫向腰肋间的两腿顿时落空,他的下落速度比碎壳快上很多,马上就变成了齐头。这次他选择的方向十分有利,正面对着碎壳的后背。

阿尔丰斯双手一兜,穿过碎壳的腋下将它的双手牢牢夹住,两具身体牢牢贴在一起。碎壳头颅稍微往前挺。阿尔丰斯清楚碎壳想干什么,头紧跟着向前一探,额头恰好顶住碎壳的后颈,两腿曲起,像八爪鱼一样夹住碎壳的腰身,脑袋再次碰撞对碎壳而言算不上什么,自己可得昏上好一阵子。

碎壳凌空打了几转,想甩脱趴在背后的累赘。阿尔丰斯反倒越抱越紧。

“松手!”碎壳的怒喝没有得到任何回答。他张开手臂往后反抱,揽住阿尔丰斯的腰部,同时身体翻出半个圆圈,面上背下,想将阿尔丰斯作为背垫压在身下。阿尔丰斯用力一扭,又将碎壳压到下面。两人在半空中不断翻滚,都想让对方作为自己的缓冲工具。

“蓬”一声大响,碎壳像只青蛙一样趴在地上,冲击的余波让趴在背上的阿尔丰斯感觉五脏六腑彻底变了个样,不过最终他还是达到了目的,将落地的伤害减到了最轻。

“嘿嘿,好玩极了。”碎壳阴阴一笑,身体从地面弹起,倒飞着撞向旁边的石壁。他是打定主意要阿尔丰斯也尝一尝撞击的滋味。

好不容易才找到个控制碎壳的方法,阿尔丰斯不想轻易放弃尝试,身体再拧。“砰”倒霉的碎壳又一次和石头来了个正面接触。两次撞击的余波让阿尔丰斯几乎昏迷过去,只是胸口的热力让他的知觉迅速恢复过来。

“没用的,我不怕撞击,可是你受不了,还是换个玩法吧。”碎壳高高跃起。

阿尔丰斯松开手脚,头在碎壳脊椎上重重一撞,借力向旁跃开。

第五卷 海域 第十三章 盲战(下)

火光闪动。

“阿尔丰斯……”布兰克没有抛弃自己的队友,他竟然也越过幻影进入洞里,但他没看到蹲在地上的碎壳。

碎壳朝洞口直飞过去。布兰克不是他的玩物,随时有被杀的可能。

“要是他受到伤害我马上放弃。”阿尔丰斯看到情形紧急,一口气把话说完。

“哼!”碎壳闷哼一声当做回应,手指一弹。布兰克张大了口,所有动作和声音瞬间停顿。碎壳飞到他身前,大脚一伸,将直挺挺的佣兵队长踢飞出洞。布兰克身在半空,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和动作。阿尔丰斯眼前一暗,洞内又被黑暗笼罩。

“不堪一击的人类。放心,他只是被定身。”碎壳懒洋洋的说道,“再继续我们的游戏。”

刚才搏斗时碎壳没有用过任何魔法,显然只是在享受格斗带来的乐趣。阿尔丰斯不由得苦笑一声,现在也只能继续玩下去了,要是这个夜影有什么不快,难保不会拿布兰克他们开刀,凭那些佣兵平日的言行,要他们在这时候放弃自己离开地道可能比杀了他们还要难上百倍。

“外面那些冒险者是你杀的?”阿尔丰斯想起外面的累累白骨。

“不是,我媚惑了其中一部分人,他们就在外面自相残杀起来,这些人连进来陪我玩的资格都没有。不像你,”碎壳擦了一下双手,弯曲而坚硬的指甲发出刺耳的声响,“你是这洞里我唯一没有感觉到表露出贪欲的人,而且还那么好玩。”

阿尔丰斯确实没有想过要在这里拿什么宝藏,想不到偏偏被碎壳看上了,真不知道是应该庆幸还是懊恼。调整一下内息后,他再次朝碎壳疾冲过去。全力战斗,这是唯一能取悦碎壳的方法,虽然很无奈,但说不定这家伙一高兴会放他们离开这里。

碎壳两眼狂放精光,也朝阿尔丰斯冲去。阿尔丰斯一侧身,闪开迎面的爪击,闪电般打出一拳,击在碎壳下颌。碎壳的头顺着拳势扭在一边,抬肘一滚,撞向阿尔丰斯肩膀。两人瞬息间又打在一起。这次阿尔丰斯没有太多的闪避动作,他在为朋友和自己的自由全力奋战。

遍体的内劲卸去了碎壳大部分力量,热力瞬间将打击造成的伤害消除,阿尔丰斯也没有开始时那么艰苦和疼痛了,渐渐的,他也沉醉在拳脚相交带来的快感中。

“扑”阿尔丰斯一脚蹬在碎壳腰间,第二脚还没抬起,脚踝已经被碎壳抓住。碎壳用力将阿尔丰斯的身体抡起来,刚好被阿尔丰斯第二脚踢中胸口。碎壳手一松。阿尔丰斯只感觉口鼻生风,直往石壁贯去,身后风声响起,碎壳两步又再赶上,双手合并成拳状往他后背砸下。阿尔丰斯身体一缩,头下脚上,一伸手抓住碎壳的双脚,腰一用力,将碎壳硬生生扯倒在地,紧跟着后背一阵疼痛,碎壳的拳头重重的砸在肩胛骨上。阿尔丰斯忍痛双脚用力一夹,勒住碎壳的脖子,借助身体后仰的惯性奋力将碎壳摔出。

阿尔丰斯还没来得及站直腰,右胸又被碎壳一记凌空重拳击中,向后跌飞出去。“噗”刚挥起的手臂撞翻了一个盒子,里面有一枚非金非骨的东西落在他脚背反弹到地上,脚上传来一股熟悉的感觉——生命从身体中源源不断的被抽离。那个东西充满负能量。

风声急响,碎壳越过阿尔丰斯的身体,在半空中将盒子稳稳接住,再一弯腰捡起那枚不知名的东西,将它郑重其事的放入盒中,慢慢将盖子合上。阿尔丰斯将所有的动作听得一清二楚,想不到夜影也有值得为之关心的事物,还以为这些以纯能量形式存在的不死生物不会留恋任何东西。

碎壳看着阿尔丰斯,眼里的两道冷光明灭不定,抬手指着阿尔丰斯,却没有任何进一步的举动。

他不会想痛下杀手用来泄愤吧?阿尔丰斯心里有点慌乱,手掌一分,摆出防御姿态。

“主人要我做一件事,不过我认为应该问下你的意见。”碎壳的话突然变得很客气,不再是刚才那个狂妄的家伙,“主人想让你作为他在这个世界的代言人。”

“代言人?你以为你的主人是谁?就算是神,我也不会马上答应。”这家伙的脑子是不是被打坏了,看他那种认真的语气真的好像煞有介事,不过,这里怎么可能存在神祗?

“刚才你碰掉的那个东西就是主人身体的一部分,我在这里作为守护已经有很长时间了,不过,你是第一个让他动心的人选。”碎壳继续说道,“如果你不愿意,主人让我杀掉你,那么他就能掌管你的一切。”

阿尔丰斯听过很多人说过这种话,得不到手就直接威胁将自己杀掉的话还是第一次听到,索拉德找上他的时候虽然也有这种意思,但毕竟还没把话全部挑明,像碎壳这样的怪物,只要再说出半个不字,肯定会遵守他主人的命令将自己杀死,这对夜影来说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为什么是我?”阿尔丰斯深感困惑,神找上自己?要不是神的脑袋出了问题,那就是自己的大脑有了毛病。

“他说你是第一个碰到他身体部分而没有死亡的人,而且你没有信仰,很合适作为代言人。”

“请问,你的主人是……”阿尔丰斯小心翼翼的问道,稍微碰到身体就能要人命的神,除了那位,他还没想出其他神有这种能力。

“死神奈落,”碎壳看起来并不(炫)畏(书)惧(网)说出主人的名讳,“刚才你碰掉的是他的一片指甲,你除了答应别无选择。”

传说中死神奈落全身上下布满剧毒,即使是一片指甲,也蕴含着普通人无法抵抗的毒素,为什么自己会没事?为什么他不亲自来这里?阿尔丰斯脑里冒出越来越多的问号。

“主人想和你说话,你自己问他吧,我不想解释那么多。”碎壳走到阿尔丰斯面前,将盒盖打开,“拿起这枚指甲,你是人类,需要通过介质和他交流。”

指甲是静止的物体,阿尔丰斯感觉不到它的大小和位置。原来宝藏指的是这东西,还以为储藏着大堆的珠宝金币以及魔法装备呢。

阿尔丰斯将手伸入盒中,一下就摸到那枚比拇指指甲大上很多的东西。真的是死神身体的一部分?除了渗出让人晕眩的负能量,他还感觉不到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第五卷 海域 第十四章 奈落的邀请

“人类,我是奈落,十分期望你能成为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代言人,”一把沙哑的声音在阿尔丰斯脑中响起,对方的感应式的谈话方法和碎壳如出一辙,“请别让我失望。”

“如果需要神职人员,为什么你不亲自来这个世界挑选?为什么会是我?我并不具备牧师的素质。”阿尔丰斯连续问了两个问题。

“我在卡瑟利有点事情要处理,没空到你的世界亲自挑选。那些侍奉我的人都是一些令我感到极度失望的白痴,他们拉拢的人除了想得到我的力量什么事都办不好,你是最为特殊的一个,通过刚才的触碰,我感觉到你不像那些废物那样贪得无厌,现在更证实了这点。我需要的是一个代言人,并不是牧师。”

“我不清楚能为你做什么。而且,有什么好处?”

“呵呵,小伙子,敢当着我的面要求好处的人,你是第一个。怪不得那个飞翼夜影没有干掉你,”奈落的笑声听起来并不刺耳,“你并不需要做什么,尽量挑起战争就足够了,因为你根本不会魔法,任何人都不会想到将你和我扯到一起。说到好处,那可难倒我了,我想赋予你神格,或者,暗中支持你去干掉一两个不中用的家伙,但又怕造成不必要的麻烦,这样吧,要是你答应,我会实现你三个愿望。”

阿尔丰斯吓了一跳,神的资格,多少英雄梦寐以求的东西,不过,要这些又有什么用?起码就目前情况来说一点用都没有,无论统治还是被统治,都不是他心中的所希望的。

“挑起战争?我不打算让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我讨厌战争贩子。”阿尔丰斯直接拒绝,他隐隐觉得,刺杀法利亚也是因为自己讨厌挑起战争的人。

“也许你是对的,不过在你的世界里每时每刻发生的战争依然会夺去无数人的生命,并不会因为你不做,战争性质就有所改变。”

“既然我无力改变,你的要求岂不是多余?”

“不,这并不多余,你认为能够控制的战争和大范围的混战,哪一种对人类造成的伤害比较少?”

“你想让我控制战争?”

“哦,你在这方面可真是迟钝,现在才算明白了我的话。”

“但是挑起和控制并不是同义词。”阿尔丰斯总觉得里面有点不对头。

“那你认为,单靠谈判和血缘关系就能够消弥战争的种子?那样只会使得所有掌权者都在觑等良机,来一次灭族的屠杀。每一个人的死亡

都能为我带来一点点能量,对我来说,六七十年和六七天的区别并不大。”

奈落这话让阿尔丰斯不由得想起了多克,多克在做的差不多是奈落说的话的现实版本,同样是挑动战争,但多克的系统却让月之心市民在残酷的沙漠淘汰中存活下来,并得到壮大发展。

人可以没有良心,没有野心,没有荣辱心,但绝对不能没有抗争的决心,这是人类得以生存的根本。一个人,一个民族,一个国家,如果失去争战的心,无疑等同于废物。

“这样干对你有什么好处?”没有涉及到切身利益,就算是神也未必会插手其中。

“对我没有直接的好处,不过如果你答应,你会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

“知道真相的人总会很痛苦。”

“不知道的话会很迷惘,就像现在的你。”

“我答应。因为痛苦远比迷惘更来得舒服。”阿尔丰斯权衡之下终于答应。奈落的解释已经足够证明他的诚意,不然在自己直接拒绝之后碎壳马上就会动手杀人。阿尔丰斯想起了当日接索拉德任务的情景,同样的道理,不答应就只有死路一条,这些上位者得不到手的东西,宁可毁灭也不留给潜在的对手。只是,奈落现在的敌人是谁?

“和你这种人谈话真是愉快,那些要是崇拜我的只懂得血腥的杀戮的蠢猪有你一半,不,十分一的智慧,那我也不用这么操心了。记住你的承诺,我并不需要无聊的誓言和盟约,只需要聪明人的一句话。”

阿尔丰斯将盒子交回碎壳。

神格?死神代言人?而且不要拜祭和祈祷?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啊,神祗们恐怕都是一群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想从那些疯子手里获得能量?标榜自己信仰的正确性而贬低别人,这不是大多数牧师正在做的事吗?阿尔丰斯努力不去想心里的忿闷,想得太多自己也会变成这一类人。反正奈落也没有具体要求怎样做,先答应下来,无论结果如何他也找不到借口怪罪自己,挂一个虚名而已,又不用招摇过市,自己想干什么照样干什么,根本就不用受他牵制。他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

“你有次元袋吗?”碎壳抓起那枚指甲按在自己胸口,听声音指甲正一分分陷入他的身体,“主人让我跟在你身边,不过我们夜影不太适应阳光,身上的灵气有些人不太喜欢。”原来他身上发出的寒冷是一种灵气,怪不得洞里总看不到元素活动的迹象。

阿尔丰斯从腰间解下那个法师用来装着魔宠的小口袋,以前他还真没把这东西放在心上。“给。你想进去?”奈落最终还是决定在他身边安排监护人,跟就跟吧,既然有了一个食人魔奥帕,再多一个夜影碎壳也没什么关系。

碎壳一把揪出那只猎鹰,鹰的胸口在的激烈起伏着,它对夜影存在一种天生的(炫)畏(书)惧(网)。“以后我就用这副身体,活动方便多了。”碎壳两眼精光大盛,那只鹰慢慢平静下来,头一软,瘫痪在他手里。他和鹰慢慢缩入袋中,想不到身高十来尺的大型生物竟能钻入一个小小的次元袋。阿尔丰斯将口袋重新挂回腰间,碎壳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这里能通过心灵感应和你直接对话,需要的时候呼唤一声我的名字就行。”

阿尔丰斯突然间想来一个恶作剧:“要是我将你和奈落的指甲丢在这里,后果会怎么样?”

“这个不成问题,召唤几个幽灵或者缚灵就能解开袋口,你的气息已经在主人的记忆里,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躲不开不死生物的猎杀。唔,还是叫个老婆鬼骑着梦魇进到你的梦里,让你在任何时间都睡不着觉,嘿嘿。”碎壳大笑起来。这方法让阿尔丰斯打了个冷战,一个人任何时间都不能睡觉,那比直接杀死他还要恶毒万分。

阿尔丰斯摸索着捡起地上的火把,走了出去。凯瑟琳和莫妮卡都在布兰克身边守护着,可怜的队长仰天躺在地上,嘴巴大张,身体还保持着走路的姿势,看起来很十分滑稽。

“里面怎么样?我感觉到一股强大的邪恶力量消失了。”凯瑟琳不能置信的看着阿尔丰斯。

“没有宝藏,只有一个强大的不死生物,我和他打了半天,然后那家伙不明不白的消失了。”阿尔丰斯将碎壳的事一句带过,话题转移到佣兵队长身上,“布兰克被施放了定身术,过不多久就会恢复过来,我们还是离开这个骗人的鬼地方吧。”他看着落在地下的那张藏宝图,这可能是某个探险者的杰作,也可能是碎壳无聊时玩的花样,更可能是奈落的蓄意所为,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它已经失去了存在的价值。

阿尔丰斯背起布兰克,四人从原路返回。

船上,所有的船员都集中在一起,为前任船长默哀。一块小小的门板载着老船长的白骨随着海浪起伏逐渐漂远,这是一个水手的家园,也是他的最后归宿。

飞鱼号起锚扬帆,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回到正确的航道上。

第五卷 海域 第十五章 海兽

这个世界自从出现人类以来,冒险的活动就一直没有停止。陆地、海洋、沙漠甚至冰川都留下他们的足迹,但是,他们仅仅是为了得到价值不菲的财宝还是体现自身的价值?亦或两者兼有?这个问题一直没有答案,也许,是人类对未知的不断探索的天性让冒险活动长期持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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