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与地下城之武僧-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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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海域 第三十四章
阿尔丰斯的冒险非常成功,米拉头一侧躲过迎面而来的双指,弯刀转了方向朝阿尔丰斯腰间抹去。阿尔丰斯变拳为抓,顺着戟身一蹭而上,左手死死揽住米拉的颈部,两人身体紧贴在一起。这是一个机会,阿尔丰斯从交手开始一直在等着的机会,他所做的任何事都是为了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只有现在才能贴到米拉身上,通过近身擒抱来取胜。
米拉如果能够知道阿尔丰斯的心思,那么一定会后悔保留那只眼睛,但它已经没有后悔的时间。周围响起了一大片呼喝声,沙华鱼人在为自己的头领加油助威。米拉弯刀稍向后收,随即捅出。阿尔丰斯腰一扭,避过刀尖,右肩重重撞在米拉身上,两人同时摔倒在地,鱼人男爵被他牢牢压在身下。
阿尔丰斯右手一插,四根并拢的手指从米拉的胸部伤口处直接插入体内,鱼人并没有治疗自身伤势的能力,这才给了阿尔丰斯可乘之机。米拉连声狂叫。巨大的声音差点刺穿阿尔丰斯的耳膜,他强忍着双耳被撕裂般的疼痛,一扣四指将米拉的内脏抓成一团。
剧痛伴随着伤势让米拉彻底陷入了血腥狂暴之中。它抛开弯刀,双手抱着阿尔丰斯拼命往上窜,同时口一张往他肩颈处用力咬落。阿尔丰斯侧头让过动脉要害,肩膀一阵剧痛,十几枚尖齿深深陷入肉中,但他绝不敢轻易在海里将右手从米位体内拉出来,这样做只能让对方在短时间内更具攻击性。阿尔丰斯尽量来回挪动手指,在米拉体内破坏内脏组织,左臂拼命往前顶,贴紧了米拉的颈项,尽量不让米拉的头颅有所动作,只要米拉一甩头,肩膀大片肌肉就有可能被它活生生扯掉。
在四周鱼人的惊呼声中米拉的尾巴像一枝强而有力的浆一样推动着互相拥抱的两人笔直上升,直到冲开水面的一刻他们还保持着相同的动作。西斜的阳光虽然算不上耀眼,但仍让狂暴中的米拉感到了不适,咬住阿尔丰斯的牙齿终于松了一松。
接触到空气的阿尔丰斯如获大赦,饱含内劲的右掌一收,在米拉胸口伤处抓出一个大洞,手心里还扣着鱼人的脏腑。米拉这时候差不多到了濒临死亡的边缘,除了抱紧阿尔丰斯已经做不出任何反应,另外两只手还紧紧握着戟柄没有松手,但已经做不出挥舞的动作。阿尔丰斯双手执着米拉的双臂关节拼尽全力一扭,久违的响声终于出现,空气中传出清脆的骨折声。他再也支持不住,趴在米拉的身体上喘着粗气,大量失血和水的阻力几乎将他的体力消耗完毕,全身上下好像散了架一样再也用不出半分力气。
阿尔丰斯赢得了这场以命换命的赌博,虽然很艰辛,但毕竟是在海里硬碰硬的实战中打败了沙华鱼人的领军人物。他感觉身下一空,米拉的身体已经沉回海中。鱼人男爵的脸上至死都还保持着不相信和痛苦的表情,一向在海里横行无忌的沙华鱼人竟然败在一个不会游泳的人类手里,这实在是让人无法置信。阿尔丰斯将头浸在水里,布兰克的法术还管用,他直到现在都没有窒息的感觉。
“哗啦啦”响起一片水声,附近几乎所有的沙华鱼人都抛下被围的梭罗鱼人向着阿尔丰斯全速靠拢。外围不断有绿色的影子向这边游来,男爵的死亡让它们向同伴发出了紧急信号。
梭罗鱼人并没有如阿尔丰斯想象中的那样趁这个机会全速逃离,二十多个骑着海豚的梭罗人将他围在核心,组成一个小防御圈。一百多个沙华鱼人取下背上的十字弓,矢头从不同方向对准了这个小圈子。面对着五百多枝弩矢,阿尔丰斯无奈的笑了笑,这下可真的惹祸了,碎壳可以无视武器造成的伤害,但只凭他一人就算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同时帮自己挡下来。
碎壳的眼睛明灭不定的闪烁着,好像还在和那只白鲨进行交流。但华沙鱼人可管不上这么多,数不清的弩矢瞬间飞出,朝阿尔丰斯的身体进行了一次齐射,从四面八方射来的利矢就算有碎壳在身边也难保不会漏上十来二十支,但身体碰上一支也受不了。阿尔丰斯动了动手指,这个普通的动作现在也变成一件异常艰难的事,海里的激战已经将体力消耗得一干二净,仅存的少许内劲则自动催动着热力集中到伤口处进行治疗,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他吐出一口气,身体快速下沉到梭罗人组成的圈子中,这是他最后一线生机,梭罗人的身体起码也能将绝大部分的弩矢挡住,如果运气够好,弩矢只要不伤及致命部位就能撑到碎壳过来。
梭罗人面前突然卷起了几十道大小不同的旋涡,将包围圈团团封死,射来的弩矢在回旋力的牵扯下被带入旋涡中心,再也无法发挥应有的威力。水元素!梭罗人召唤出的水元素在最危急的当口救了这二十多人的命,这才是在人数上处于劣势的梭罗人能维持平局的最终武器。怪不得沙华鱼人一直围而不攻。
阿尔丰斯没料到这种无心之举居然在最后关头救了自己一命,命运还真是会捉弄人。
白鲨一摆尾,在沙华鱼人四周转了个圈子,和鲨群一起率先离开战场,碎壳和鲨鱼之间的协议已经生效。沙华鱼人一个接一个跟着后面撤离,它们不但失去了领导者,连精神支柱也离开了,求胜的心情彻底瓦解。
一分钟后,这片海战的区域就只剩下不断汇集过来的梭罗人了。阿尔丰斯看着静静躺在海床上的米拉,无论生死再也没有谁有兴趣再看它一眼。这就是决斗的代价,胜者可以拥有四射的光环,败者则永远沉沦。
碎壳游到阿尔丰斯身边,稳稳将他的身体托住。“你的冒险真令我赏心悦目。”
“原来活着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妙。我还欠那头虎鲸一条金枪鱼,你不会介意帮一个小小的忙吧。”幸好和碎壳对话不用动嘴皮,阿尔丰斯现在可不想再浪费什么体力。
看到碎壳往深海潜去后,一个梭罗鱼人从他们的族群中钻了出来,他们显然对夜影有很深的忌惮。梭罗人一拍身下的坐骑,海豚迅速向阿尔丰斯游来,将阿尔丰斯顶了翻身,然后负在背上,好让阿尔丰斯能露出水面透气,梭罗人随即跟着冒出水面。
“人类,感谢你为我们所做的一切,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我谨代表梭罗鱼人部落对你致以最衷心的感谢。没有你,今天我们大部分人将难逃厄运。”梭罗人的通用语说得字正腔圆,比沙华人好听上了百倍。
“你们用不着表示感激,我无意参与你们两个部族之间的战斗,只是和沙华鱼人了结一点个人恩怨。”阿尔丰斯并不愿意受人恩惠,也不愿意别人对自己感恩戴德,可以置身事外永远是明智之举。
“你是搭乘刚才那条商船的旅客?作为回报,梭罗族人很乐意带领你们直接穿越海里那片旋涡区域,以后我们互不相欠,这样可以吗?”梭罗鱼人提出的回报有点不合思维逻辑,全没有人类社会的味道。
“十分感谢你们的指引,我接受。”阿尔丰斯却很欣赏梭罗人这种干脆的作风,一件归一件,完事之后大家分道扬镳,拍拍屁股走人。而且有他们的领路,在航海线路上也不至于完全依赖莫妮卡,梭罗人和佣兵没有利益上的冲突,可信度远远高于莫妮卡。
水下的响声传来,碎壳带着那头虎鲸从深海处游了上来,梭罗鱼人迅速结束了和阿尔丰斯之间的谈话,避在一边。
“那头家伙只用了六口就吞了一整条金枪鱼。我要回去了。”碎壳指了指次元袋,他喜欢的是强大的个体,对梭罗人一点也提不起兴趣。
阿尔丰斯笑笑,解开袋口。
当布兰克和洛卡合力将阿尔丰斯拉到甲板上的时候,全然想不到阿尔丰斯会这么狼狈,那件法师袍上面染满了大片淡淡的血迹,已经碎得不成模样,有些地方只剩下一些麻布纤维连在一起,裸露的身体上还布满刚愈合的伤疤。
布兰克摸着阿尔丰斯肩膀上的伤口,满脸愧疚,“抱歉,我们这些人什么忙都帮不上。”
“别担心,在下面和一小队沙华鱼人发生了点磨擦。”阿尔丰斯不想让队友担心,故意将话题引开,“有个意外的收获,梭罗鱼人愿意为我们带路直接通过旋涡区。”
从卡利德往北航行五天之后,飞鱼号来到了旋涡区域。从海面看来这里和其它海域的情况差不多,可除了阿尔丰斯和奥帕,所有的船员包括佣兵在内都是一脸的凝重,这是条死亡航道,在这里发生事故的船不计其数,除了海上的冒险者、走私商甚至海盗,所有临海国家的官方船只都力图避开这条航线。最安全的走法是从利卡德港往东北方向斜行两百海里之后再折道北上,比直航多拐一个大弯,以损失大量的时间为前提保证船只的安全,这也是布兰克他们到伦特尔的时候所走的路线。这片海域的存在让少数幸运儿发了横财,但更多的人却连人带船葬身于海底汹涌的旋涡暗流之中。
飞鱼号原来所走的航线是绕着两个旋涡区的外围通过,并没有深入旋涡区的中心地带。外围海域是一个洛卡鱼人部落的活动范围,如果走直线至少能缩短四天航程,但是从来没有船只成功穿越的先例。不过即使是走外线,风险依然存在,莫妮卡的记忆里拥有一笔她父亲留下的财富:能计算出旋涡出现时间的方法和知道暗礁的具体分布区域,飞鱼号能够安全行走这条线路的原因就是因为装在她脑袋里的数据资料。不过这一切在梭罗鱼人的回报下变得毫无意义。所有船员都兴奋不已,梭罗鱼人不近人情的怪脾气众所周知,难得他们肯为船只领一次航,无论是谁只要记住了这条直通航线,必将成为屈指可数的海上富豪,直线不仅可以缩短航海时间,这块险地还能作为海盗最理想的依托,一旦面临被围剿的危 3ǔωω。cōm险,只要缩入这片区域的中心,再多的敌船也只能徒呼奈何。
阿尔丰斯虽然不懂这些内行人提心吊胆的辛苦,但是一个奇景让他亲身感受到在这片被称之为魔鬼区域里航行的危 3ǔωω。cōm险:飞鱼号刚从一片暗礁群上边驶过,三分钟以后,那片暗礁竟然露出水面,形成一座布满海苔海藻的小岛,岛的中心不断上升,十分钟过去,一座笔挺的山峰耸立在海里,上升到一定的高度之后,山锋逐渐下沉,最后淹没不见。从海岛出现到山峰消失不到半个魔法时。要是没有梭罗人在前面的引路,恐怕飞鱼号刚进去就成了漂浮在海面的碎片。
布兰克解释说导致这里海流和暗礁群难以捉摸的原因是海底火山活动造成的结果,这片看似平静的海域下面其实每时每刻都发生着持续不断的地震,自然的影响造就了暗流和突上突下的幽灵岛,像莫妮卡这种掌握外围暗流活动情况的船长很了不起,他们的存在大大提高了船只的生存机率。只是火山的即时运动并不是经过精密的计算就能预测,就算能勉强计算出结果,以船的航行速度也无法进行规避,所以飞鱼号只能走外围,通过观测周围环境的轻微变化对暗流和地壳变动作出大致的判断,从而避免意外的发生。
三天下来,状况让处于极度期盼的船员们失望透顶,没一个人能清楚记住中心区暗礁的具体方位,他们甚至不知道旋涡会在什么时间段出现,也不清楚暗流什么时候改变方向。最紧张和繁忙的是莫妮卡,她没日没夜的守在甲板上记录着各种数据资料,以至于第四天中午飞鱼号完全通过时她整整瘦了一圈,不过她眼里却闪烁着激动的光芒,这无疑是在说:这次穿越中她的收获最为丰富。
第六卷 王室成员 第一章 十字军
历经一个多月的航行,飞鱼号无惊无险进入兰西帝国的海域范围,公历三千六百七十二年十一月下旬,兰西帝国南部最大的港口马萨雷在一片蒙蒙细雨中出现在阿尔丰斯面前。
沙漠里的雨水极少,能看到连绵不断的雨也算是一大奇事,甲板上的阿尔丰斯迎着西风,任由雨滴的打在面上,尽情享受点点的温柔。现在的气温在十度左右,阿尔丰斯身上只穿了一件普通外衣——向布兰克要来的,却觉察不到气候上的变化,往常在沙漠里气温下降到这个程度时他已经用厚毯盖住了身体。他看了看旁边的人,身上头发上都沾满了水珠,只有自己还在有如沐浴阳光般全身上下竟然没有任何水痕,打在他身上的雨点都变成了一缕缕的水蒸气。流动的内息带起的热量在瞬间将水珠蒸发,在他身边形成一层淡淡的白雾。
洛卡告诉他,再从这里往西航行三日,就可以到达蒙利埃城。
两艘中型船只朝飞鱼号迎面驶来,由于船小身轻再加上顺风的关系速度非常快,桅杆上高高飘扬着醒目的白底红十字旗帜。他们是兰西帝国的海军!所有船员的表情都不太自然,扎伊里的面上更是露出了激愤的神情。显然对面的船上有东西在刺激着他们的神经。
“刽子手的巡逻舰来了,斯林姆的信徒避到舱里,其他人坚守岗位。”莫妮卡朝船员们下着命令,“扯起白旗!”
以扎伊里为首的小部分船员匆匆离开自己的位置,由旁边的人接替他们手上的工作。一面小小的三角旗瞬即被挂到桅顶,迎风飘荡。
那两艘十字军船只慢慢向飞鱼号靠近,阿尔丰斯注意到几个套着白色外袍的人站在船头远远对着飞鱼号打着示意停船的手势。莫妮朝水手们点点头,示意将船帆降下。
“他们想干什么?”阿尔丰斯向站在身边的布兰克问道。
“没事,只是一次例行检查,”布兰克面上看起来有点忧郁,“年轻的国王陛下已经将他的雄心壮志再次展现在我们面前。”
“看样子奥古斯都那家伙真的想大干一翻,上次我们出来的时候这里还没有教廷的人在活动。”洛卡面无表情的盯着那两艘船上的旗帜。
阿尔丰斯不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但他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反正已经到了这里,该知道的早晚会知道。
两艘巡逻舰挨着飞鱼号船身停下,十几个白袍的壮汉迅速通过跳板,手全部都按在配剑剑柄上,如临大敌般的看着莫妮卡和她的船员。这些人并不是贵族,袍上除了一个红色八角十字之外再没看到其他纹章徽记。
“这里不欢迎异教徒!滚出我们杜基信徒的神圣领地,否则我有权将这条船扣留。”其中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壮汉朝船员大声呼喝,灰白色的锁链甲从他的袍底透了出来。这伙人全都是有备而来。
“先生,这是中立港口的船,请看这张由我们伦特尔官方开出的证件,船的行动并不能构成所谓侵犯的理由。”莫妮卡掏出一个羊皮卷递了过去,看起来她和这些人并不熟悉,“而且,我信奉的是海神波塞冬,和教廷的教义不会发生冲突。”
壮汉接过证件,逐行逐行的细看,眼光不住望四周转动以核实真伪。
“远海渔船?那你们来这里做什么,这个港口没多少鱼给你们捕捞。证件没有问题,不过女士,您得找一个漂亮点的借口才能令我释怀。”壮汉将证件交回莫妮卡,看样子还是要刨根问底查下去。
“这个问题由我回答,这艘船被我们暂时租用了。”布兰克走上去向对方伸出手掌,“这是我的证件,我们需要在最短时间内回到蒙利埃。”由于背影的遮掩,阿尔丰斯没能看清楚他手上拿着的物品。
“请原谅我的无礼举动,骑士大人,”壮汉在胸前划出一个十字,这个举动阿尔丰斯十分熟悉,那些到月之心收购魔法物品的人大都经常做这个动作,看来他们和眼前的白袍人员属于同一个宗教组织,“只是蒙利埃侯爵……”
“时间对我们来说非常宝贵,需要马上折道往西。”布兰克很没礼貌的打断对方的话题,“以前我从来没有在马萨雷见过你,最近从别处调来的?”
“是的,大人,十日前我跟随圣殿骑士团从根诺来到这里,和随从们一起巩固这里的海防。”壮汉恭敬的低了低头,“大人,你们可以过去,不过根据总督最新签署的法令,外来船舶只能在马萨雷停留半天之后返航,并且禁止在各处游荡。”
“你的意思是我们只能走陆路回家?”凯瑟琳沉声问道。
“兰希小姐……噢,不,请恕鄙人眼拙,凯瑟琳小姐,除此之外恐怕目前还没有第二种方法,港口所有船无论大小都已经被圣军征用。”壮汉单手抱胸向凯瑟琳致歉。阿尔丰斯却看出他眼角闪过一丝狡黠。
根诺是个城邦自由港,可是和教廷的关系极为密切,经常为高级神职人员收集急需品。只要存在利润,这些无孔不入的生意人甚至可以冒上绞架的危 3ǔωω。cōm险做出各种令人咋舌的投机活动。根诺人最大的竞争对手并不来自陆地,而是同为自治城邦的文尼斯。在利益的驱使下为其他国家提供各种服务,在这些生意人看来是正常不过的事,更何况他们都有着同样的信仰。
封锁港口可是有关当地人生计的大事,对这座城市来说海洋就是生存的根源,他们肯定在做着一件比眼前利益更为重要的事情。阿尔丰斯以一种怜悯的眼光看着甲板上的十字军,他并不厌恶这些人,因为他们是战争中最为普遍的灰烬。
“斯兰姆的狗给我滚出来,你们的安拉是个婊子生的杂碎……”壮汉高声叫骂起来,同时留意其他人的反应。他是想通过侮辱对方信仰的方法尽量查出是不是存在敌人。
没一个人答理他,所有的船员都在忙着手里的工作。
“先生,恐怕你的叫声再大上十倍也没用,我说过,这艘船属于中立国。”莫妮卡冷冷说道,换做哪一个船长都不喜欢在自己的船上发生这种事,“同时,提醒你一句,别让你的无礼举动影响到伦特尔和杜基国家之间的密切关系。如果你想强行下舱搜查,所有的后果将由你来承担,作为一个船长,我不会允许自己的私有财产受到任何威胁。”
“好吧,美丽的女士,您的威胁让我心胆惧寒。不过在你们离开港口之前,都将受到我们的监视。”壮汉高傲的仰起头,对莫妮卡的态度远没有像对布兰克那么客气,表面的妥协实是变相的威胁。他向同伴一招手,所有的十字军迅速撤回巡逻艇,并没有强行进入船舱进行彻底搜查,显然他已经考虑到这样做所带来的后果。
布兰克回过头,阿尔丰斯看到队长的眉心紧堆在一起,想不到他原来还是个贵族骑士,而且还来头不少,凯瑟琳和洛卡想来也不会是平民阶层。阿尔丰斯暗骂自己反应迟钝,和武僧学院院长有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