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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天书奇缘-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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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虽然高翔很喜欢这气味,但是想到多数顾客更愿意在空气清爽的环境下看书,于是打开窗户换气,并用鸡毛掸子清扫灰尘。

自从在书店打工,高翔渐渐觉得这里是一处可以放松心情的好地方,下午四点钟,学生还在上课,没有谁来打扰他,独自站在书架前翻看新书,觉得自己成了检阅军队的元帅。

哪怕有伴读童子帮忙,十万册的阅读量也是沉重的负担,一开始高翔是用完成作业的心境去看书,能偷懒就偷懒,专挑那些不费脑子的通俗读物,看多了却发现这只是千篇一律的流水线产品,看到开头就能猜到结局的东西,除了浪费时间还能带给你什么好处?

认识到这一点后,高翔改变了阅读策略。他开始看那些经历了时间的考验,被世人公认为名著的作品,就如同每一个初次体味阅读乐趣的年轻人,高翔惊喜的认为自己发现了一块新大陆,读一本好书就像生命在几百页的篇幅中加速流淌,阅读之初,他是旁观者,随着情绪的带入与融和,看书的人和书中的人走到一起,从出生到死亡,高翔别人的故事里完成了自己的一生,一次又一次,被激怒,被感动,被震撼,一本书看完,消化工作才刚刚开始。更艰苦的思考在等待他,不同作者阐述的不同的思想影响他,使他困惑甚至痛苦,重新审视自己的生活。

高翔现在的看法是,阅读最可贵的价值不是获得知识而是完善人格。没有什么体验比认识到自己缺乏理想和勇气更让人沮丧,可是能认识自己的局限性就意味着比从前更清醒。

或许是为了让自己更清醒,高翔走到阳台上点燃一支香烟,眺望附近的街景。恍惚间街道与车辆仿佛成了书中描写的情景,成群结队从校门中走出来的学生也成了小说中的角色,高翔把视线集中在一个女学生身上,幻想她未来的生活会变成怎样,如此一来,脑子里居然冒出许多纷繁复杂的片断,如果能把这些情景用文字变成现实应该会很有趣吧?对身为写念师的高翔来说,动笔是一件很危险的工作,他警告自己别干傻事,可是不得不承认这个想法很有诱惑力。

一支烟还没抽完,店里来了客人,高翔坐在办公桌前,给借书的人登记。正埋头工作的时候忽然感觉到异样的视线,抬头望去,门外站着一位陌生的少女,鼻尖贴着玻璃门,正好奇的张望,天气很好,她却提着一支老式黑雨伞,看上去颇为沉重,伞尖锋利如匕首,拦路抢劫的时候很可以当作凶器使用。

少女推门进来,细软的腰肢婀娜款摆,上下两处峰峦却是前后颤动,走起路来行云流水的感觉更像一条在空气中畅游的美人鱼。个头差不多有一百七十五公分,质地柔软的连衣裙紧裹着曼妙的胴体,那种肉肉的感觉真的很微妙,肌肤丰腴娇嫩惹人怜爱,仿佛轻轻一挤便能挤出奶油来,两根细肩带让人放心不下,能否撑得住的36F的巍峨玉峰。

鹅蛋脸儿,丹凤眼,肉嘟嘟的樱桃小嘴儿,锦上添花的翘鼻子,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器官甚至每一根头发都有刺激雄性荷尔蒙分泌的魔力,天气本来就热,看她一眼,男人的体温更会直线上升。本地素无金字塔,怎会突然冒出埃及艳后的亡灵?这是一个美的杀人狂,也许上帝造她出来就是为了收割男人的灵魂。

第六章 若兰(下)

少女在人们的注视下旁若无人的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书过来问高翔:“请问这本书好看吗?”

“外强中干的伪言情小说。从开篇那句被误用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绉狗’就能看出端倪。从语言到内容都是半瓶子醋,说它传承《蜀山》是对《蜀山》的误解。当然这本书仍有看点,作者很会煽情,具体到技巧上可以称为‘苦情派’,从头苦到尾或许有人觉得腻味,可是对于女大学生那种层次的读者来说这就足够了。”

“女大学生!”她瞪大眼睛,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女大学生,这是一个被毁掉的词,通常用来指代情感过剩理性残废的那一类年轻人,和‘愤青’珠联璧合,象征了一种可悲的社会现象。”

“哼,你是说,我属于被毁掉的一代?”

“我没那么说。”

“过份!”

“别瞪我,这词不是我发明的,而且我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使用它的人。”

“那你觉得这本书怎么样?”少女赌气似的拿起另外一本书问。

“一个被夸大的成就。没有想象力的人从中看到了想象力,没有文学素养的人从中看到了功力,没有幽默感的人从中看到了笑话,没有生活体验的人从中看到了所谓的生活气息——黑猩猩会剥香蕉,但它那两只前爪不能叫做手。”

“换一本!”

“这是一个关于日食和地球人去异世界的故事。缺乏想象力本来是一个缺点,然而太多雷同的作品使读者对于作者的想象力不再报以期待,平庸反而成为一种优点。”

“再换一本……”少女不服气的选出一本封面很有格调的小说,非要逼高翔说出几句好话似的。

“这是一本有着虚无飘渺优美意境的名字的书。作者是当今奇幻小说界的龙头老大,他本人比他的小说更有意思。如果你听他讲话,会觉得他是一个性情中人,或者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现实主义者,然而看了他的书,你就会知道他骨子里其实是个理想主义者。这种复杂而且矛盾的性格使他既看不起真正利欲熏心的人,又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有高于钞票的追求,所以经常会感到痛苦,他试图欺骗自己是个坚强的人,很多读者和他的朋友也被他骗了,实际上他经常会动摇,这本书就是动摇之后的产物。里面理想主义的因素比骗钱的因素更多,所以反响不如预期那么好,这是作者的可爱之处,也是可怜之处。”

“嗯,这个评价还算有趣,我以为你只会挖苦别人呢。”她特别从书架上拿出一本最旧得书,“这本书很受欢迎吗?看名字像是关于铸剑师的故事……”

“这本书的作者是前辈大师,如果说他的学识不是那么完美至少在人情世故方面是年轻作者无法比肩的。这本书在他所有作品中差不多是评价最差的,但是我却最喜欢,里面有赤裸裸的欲望,和对欲望的流畅倾诉,如果没有能力和精力去阐述思想,不如向他这样去倾诉欲望,至少你能让自己觉得很爽。很多人读过这本书后也觉得很爽,所以这种写法现在已经发展为一大流派,并且渐渐走向穷途末路。”

“嗨,你说话真好玩,我再去找几本书,你给我点评一下好么?”

“不好。”高翔拿鸡毛掸子在桌上扫了几下,迫使若兰向后退,“我已经浪费了很多口水,你要是有良心就应该租几本书拿回去看,让我赚点茶水钱。”

“瞧你,干吗这么小气,听你讲故事比看书好玩多了,明天我还来找你。”

“千万别来——明天本店歇业。”高翔无意中发现书店里挤满了人,拿一本书当挡箭牌,在那里偷窥若兰。“喂!你们几个,不许看白书!”鸡毛掸子在桌上敲得啪啪响,“内阅过来登记!”

大学生比较爱面子,虽然没心思看书但还是过来登记付款,找一处空位坐下,不时偷眼去看若兰——视线集中在她那核弹级杀伤力的胸部和热力逼人的美腿上。因为若兰的存在,内阅人数直线上升,书店里的席位坐满后居然还有男生愿意交钱站着看——当然是看人而不是看书。

“小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小、小女孩!?”少女哭笑不得,“我看起来很幼稚吗?”

高翔上下打量她几眼,说:“你穿成这样子不去逛街不去约会却在书店浪费时间,实在不像成年人应有的举动。”

“我姓林,林若兰,来这里是因为对你很感兴趣。”若兰轻盈的飞给他一个媚眼。若兰的魅力和雪晶灵素不一样,她是那种媚到骨子里的尤物,不经意中就会流露出诱人的媚态,如果存心勾引男人,佛祖也免不了动凡心,放在乱世,就是一红颜祸水的标本。

“对我感兴趣,那你一定没安好心。”高翔低声说。

“嗨,白头发的男生,你叫高翔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

“嘻嘻,我不但知道你的名字,还知道你是‘疯人院’的新生,我是你的学姐,小毛孩可要乖乖听学姐的话喔。”若兰笑嘻嘻的伸过手来拨弄高翔的头发。

“当心——蛇!”

“嘻嘻~骗谁呀!呃……”

小冷从高翔背后的风帽里昂起头来,对打扰她好梦的坏女人露出锋利的毒牙示威。

“妈呀!!”若兰吓得拔腿逃出门外。正值下班时间,马路上车流汹涌,若兰冒失的举动引起交通混乱。一辆汽车从十字路口转过来,恰与若兰迎面相对。司机和若兰两个人都吓得变了脸色,司机急忙踩刹车,若兰不知道吓傻了还是怎么着,迎着汽车撑开雨伞。看到若兰可笑的举动,高翔可笑不出来,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血腥的车祸场面。

预想中的灾难没有发生,汽车与柔软的雨伞相撞后停下来,仍在高速运转的轮胎在柏油路面上擦出火花。数秒钟后,汽车熄火。若兰收起雨伞,深深的呼出一口带有淡蓝色灵力的气息,隔着车窗对吓呆的司机大吼:“笨蛋,开车不长眼啊!”

高翔若有所思的目送若兰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里,思索那蓝色灵力的来历,正出神的时候忽然感到手指一阵灼疼,急忙丢下燃尽的香烟。

若兰一走,书店里也恢复了冷清,高翔索性提前打烊。从书包里拿出那本形影不离的《迷宫玫瑰》。根据已往的经验,他确信林若兰的出现绝非偶然,说是一段新的奇遇也好,一个新的挑战也好,平静的生活又将掀起波澜。

从前高翔对天书中的预言既怀疑又害怕,唯恐悲剧再次降临在自己头上。北京之行改变了他的心态,在保护雪晶的同时他也获得了自信,只要付出努力,在清晰的推理之下做出正确的行动,命运未尝不能改变。

第七个故事,月光曲

新的预言如期出现,高翔发很快发觉其中有些蹊跷。前六个故事是一副画面配上一段文字,只占一页篇幅,第七个故事却占用了四页,分成四个章节。

第一副画的背景是压抑的黑夜,空中挂着一弯鲜红的新月,月光下是一团粉红色的雾气,笼罩着巨人模糊的身影,轮廓庞大硬朗,给人以粗野的感觉,可是从雾气中伸出来的手脚却是那般的纤秀优雅,分明是少女的肢体,四肢的皮肤被涂成很淡很淡的蓝色,如同新粉刷的墙壁上殷出的那一汪水蓝。这就是血月二重奏的第一乐章——月光诅咒。

第一乐章的注文是一句费解的诗。

“热情的羔羊在月光下变成害羞的美兽。”

美丽与野兽的合成词,翻译成美兽似乎有些淫荡的意味,然而以高翔的蹩脚英文水准实在想不出更高明的译法。

第二副画出现了《迷宫玫瑰》的主角乌托邦王子,他站在一只大鸟的背上,俨然童话中骑鹅旅行的尼尔斯,红色的新月依然高悬在夜空里,给王子指明旅行的方向。

第二乐章:血债血偿。

“吸血之人将流血。”

“王子替他宠爱的美兽去复仇,遭遇血腥花之命运。”

“以花开始以花结束,中间的全是血。”

Bloody…Blossom直译成“血腥花”很勉强,文中所指的到底是什么花?查字典找不到这个词,高翔怀疑是桃花运的变体写法。

第三副画更加诡异,红色新月下出现两个色环,红色和黑色,两环相交,隐身雾中的“美兽”便处在交集处。一条白色的横线将色环其中斩开。

第三乐章:三色战争。

“第三色的崛起中止了红与黑延续千年的战争。”

“他们联合起来讨伐白色。”

“这是一场没有胜利者的战争。”

高翔擦了一把汗,心想还真不是一般的复杂,难道说这次我要卷入战争?如果白色代表乌托邦王子,黑与红又意味着什么?怀着满腹疑团,翻开第四页。

画面是一座阴森的地穴,也可能是一口井,井中充满了血一样的液体。水波荡漾,涟漪正中掀起蓝色的鱼尾。红色新月悬在井口上空,气氛说不出的邪恶。

第四乐章:救世主从海中来。

“一兽从海中来。”

“——后文与《圣经?启示录》略有不同。”

“她是三色战争的斡旋者。”

“——这次她可不是来说笑的。”

以上是“月光曲”的全部相关预言,看完这些画和注文,脑袋像是被千军万马践踏过似的理不出任何头绪。收起《迷宫玫瑰》,高翔在黑暗中点燃一支烟,深深吸入尼古丁带来的短暂宁静。处理这种充满暗示和隐语的复杂事件,就像诊治疑难病患的医生,当无法判断病因的时候就只有等待病情恶化,恶化到一定程度病因自然会显露征兆。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冷静的等候与《月光曲》相关的人与事浮出水面,然后对症下药。

第七章 同居三加一(上)

走在回家的路上,如兰没精打采。心里盘算怎么向灵素和雪晶解释今天的出师不利才能挽回一点颜面,还没进门就看见两个妹妹并肩站在阳台上,一脸促狭的冲着她坏笑。目光一触及灵素手中那台军用望远镜,若兰心里凉了半截,知道出丑的全过程已经落在妹妹们眼中,恨不能找个地洞藏起来。

雪晶和灵素躲在楼上拿高倍望远镜监视若兰,本意是看她戏弄高翔,虽然后来事态朝着相反的方向发展,她们在失望之余也禁不住心中窃喜,因为无论灵素还是雪晶,内心深处都不希望高翔被若兰迷住。这么想好像有点对不起若兰,女孩家的心思莫说旁人,就连她们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和没心没肺的假小子灵素相比,雪晶年纪虽小却格外善解人意,装出好奇的样子回二楼卧室问若兰此行经过,还说她们只看见大姐从书店里跑出来,行色匆匆还差点撞到车,是不是高翔长得太丑把我们这位“天上掉下来的林姐姐”吓着了。

若兰宁愿相信雪晶真不知情,一本正经的说:“你们说他为人很随和,我却觉得他既自大又狂妄,说起话来冷嘲热讽,可把我气坏了!”发觉雪晶的脸色不太好,放软口气,“当然了,他的言谈还算有趣,人也聪明。”

“大姐,你这么说是同意他住在这里?”雪晶毫不掩饰心中的期待。

“我对他的人并不反感,但是,我决不能容忍一个把毒蛇当成宠物养在家里的男人和我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大姐,晶晶,高翔回来了。”这时灵素跑过来报告。

三姊妹走上阳台,看见一个高挑的身影出现在通往公寓的小路尽头,他穿着一件深蓝色的风衣,竖起衣领,左手插在衣兜里,右手夹着一支香烟,走两步吸一口烟,淡蓝色的烟雾与被晚风拂动的浏海结合成虚幻的面具,使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在秋色与薄暮的掩映下显得心事重重,仿佛从黑白电影里走出来的乱世少年。

姑娘们谁也没吭声,心里面恍恍惚惚的好似着了魔,高翔掏钥匙开门,她们才想到就这样站在阳台上迎接对方很是不妥。灵素率先下楼开门,雪晶犹豫一下,红着脸跟上去。发觉若兰也在身后,便叫她先去楼上躲一下。若兰当时没反对,回到二楼卧室后猛地回过味来,恼火的自言自语:“为什么要躲?这本来就是我家啊!”

钥匙插进锁孔还没来得及拧,门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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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当~~欢迎光临。”如花似玉的佳人笑盈盈的站在门口恭候主人回家,这情景美不胜收,可是……高翔呆立数秒,掏出手机。

“请问是警察局吗?有人非法闯入我家——”

“笨蛋!”灵素气得满脸黑线。她认为自己作为一个意外的惊喜突然出现在高翔面前对方应该感动的声泪俱下才对。

“你才是笨蛋,招呼也不打就突然从我家里蹦出来,报警是很合理的做法。”高翔笑着说。报警当然只是开玩笑,其实在这里见到灵素他的心情同样很激动。正说着话,雪晶忸怩的走过来,冲高翔微微一笑。虽然有灵素的前车之鉴,高翔还是吃了一惊,抓抓头发说:“好奇怪,我没有在水缸里养田螺,为什么家里会突然冒出仙女呢。”

“喔,晶晶是仙女,凭什么我就成了强盗?高翔你真是重色轻友!”灵素吃醋的说。

雪晶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低声说:“素素姐,你别瞎说……”

“雪晶你不知道这家伙有多可恶,人家好心给他看门,居然打110!难道我长得很像强盗吗?”说着抢过高翔的手机给雪晶看,“你瞧,这上面还有罪证呢……咦?没开机?臭小子你耍我!”

“逗你玩儿不行吗,假小子。”高翔笑着在她头上轻拍一下。这是他和灵素打招呼的专用方式,按理说双方都已经习惯了,可是相隔数日突然做出来不免带有亲昵的意味,灵素破例没有动手反击,红着脸嗤嗤的笑。雪晶看在眼里,不由得暗叹一口气。主动挽着高翔的手请进客厅,顺便道出突然现身的原由。君瑜介绍高翔入住这间别墅时有言在先,二楼的三间居室住着高年级的学生。她当时没有细说,高翔当然不会知道这三位舍友其实也在国防艺术学院就读,而且是女生。回想起来君瑜在学院兼职教官高翔是知道的,灵素和雪晶不止一次自称是君瑜的学生,住在这里乃是情理之中的事。至于君瑜一开始不把话说清楚,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怀着忧喜参半的心绪走进客厅,高翔发现楼上锁着的卧室有两间开着门,想来雪晶和灵素刚到不久,正在打扫卫生,第三间卧室的门虚掩着,隐约有视线射来,与自己的目光接触后立刻缩回去。只这惊鸿一瞥,便已败露行迹。“那个白看书的家伙,别躲躲藏藏,快出来!”高翔抬头喊道。

若兰探出头来惊讶的问:“你怎么知道我在楼上?”

“君瑜曾告诉我楼上有三个房客,既然灵素和雪晶在这里,同类相聚,第三个人肯定是年轻貌美的女性灵力者,而且你在书店卖弄风情的做派未免有些过火,要说不是冲着我来的猪都不信。”

“猜对就猜对了呗,干嘛这么凶,这可不是在你的书店。”若兰侧骑着楼梯,刷啦一下滑下来。这个小小的示威动作意在表明她也是房子的主人之一,然而裙袂飘拂处玉腿隐现,诱人的双峰随着肢体动作波涛起伏,那股子生与俱来的媚劲儿对任何生理正常的男人来说都是一道痛并快乐的考验。高翔是正常男人,当然感受得到若兰无处不在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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