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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天书奇缘-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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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能走出来?世界比你想象的更大更精彩。”

“没有人值得我那么做,而且我不想说违心的话,做违心的事,更不想变成那种自己讨厌的人。”

高翔无言以对,感慨万千的说:“如果把成长比作一架上满发条的钟表,你的那座钟在某一天突然停止了,所以你不想长大,不想面对更复杂的现实,只想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永远当个孩子。你不愿意承认这样的自己,因为这会让你觉得很幼稚,很丢脸。你就是你,永远不会变,你没做错任何事,正如停摆的钟表仍旧是钟表。相比别人的指针周而复始在表盘上兜圈子,停下来想一想二十四小时之外的传奇,未尝不是聪明之举。”

安静眼中流露出罕见的激动,柔声道:“谢谢你陪我聊天,现在感觉好多了,很多想法,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帮我说出来,让我觉得很舒服。你真的很会安慰人。”

“能让你心情开朗,我也很有成就感呢。”高翔笑着说,“你应该多交一些朋友,有机会介绍我妹妹给你认识,你们俩的性格中和一下就太完美了。”

安静腼腆的说:“你妹妹准是个乖巧聪慧的女孩子,怎会跟我这样的人做朋友呢。”

“她的确乖巧聪慧,但从来不把这些优点用在正确的地方——”提起妹妹,高翔就一肚子苦水。

正说话时,若兰拿着一叠测验纸和药瓶进来,“小静,该吃药了。”

安静接过药瓶,用羹匙服下大约十毫升分量的阿菲米纳镇定剂。若兰知道这药水极辣极苦,看她大口喝药,舌尖感同身受似的发麻。安静面不改色,好像喝下去的是白开水。过了几秒钟,镇定效果发作,眼皮发沉,便回房间睡觉了。

“墨迹测验结果出来了?”

若兰点点头,把测验纸递给他看。所谓墨迹测验,就是让患者观察白纸上毫无规则的墨水痕迹,说出潜意识中引发的相关联想,从而确定精神方面的问题。测验的结果固然有一定标准可供依循,但患者的联想千奇百怪,不可能一一列出,所以更多时候需要依赖医生自身丰富的心理学经验来作出恰当的判断。从这个意义上讲,心理医生和占卜师的工作性质非常相似,难怪佛洛伊德认为精神分析是原始巫术在现代社会的延续与发扬。

“抑郁症,狂躁症,被迫害妄想狂,反射性强迫症……想得到名字的精神病症她身上全有,活脱脱一个病态心理展览馆!”尽管早有准备,看罢测验结果后高翔仍不免吃惊。

“我要治好她,这是一个巨大的挑战,是上帝赐给我的使命。”若兰双手捧在胸前,眼中洋溢着圣洁的光辉。

“依我看,你也有病。”

“什么病?”

“圣女情结。毛姆先生说得好,‘高贵的女人委身于无可救药的无赖,往往并非像她们所宣称的那样出于爱情。她们自比耶酥基督,幻想忍受恶徒折磨,劝其改恶从善,从而完成一次精神上的手淫。归根结底,她们最爱的是自己的虚荣。’”

听到如此刻薄的嘲讽,若兰脾气再好也忍不住,抓住他的耳朵往死里扭:“臭家伙!总有一天我要割掉你那根气死人不偿命的舌头!”

高翔疼的眼泪都出来了,连声说:“好姐姐,饶了我吧——”

“就不饶!”话虽如此,到底还是心软了。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笑得前仰后合。高翔对着镜子一看,发现右边的耳朵红红的,比左耳大了一圈,看上去很不协调。

若兰不怀好意的说:“我再帮你扭一下左边的耳朵,让它们对称起来好不好?”高翔坚决摇头,表示不需要一对招风耳。

“可怜的弟弟,姐姐给你止痛……”若兰双手环抱高翔脖子,抬头含住红肿的耳朵,温柔啜吻,仿佛从果实从中吮吸甜蜜的浆汁。

奇妙的触感从耳根传来,灵活的舌尖安抚了灼痛。高翔拥抱着若兰丰满的胴体,满怀酥软馨香,舒服的快要融化了……呻吟道:“若兰姐,听说出类拔萃的人身上多有异相,有人耳朵不一样大,有人眼睛一大一小,还有人两只乳房大小不同,你既容颜端庄又兼出类拔萃,一定身怀不为人知的异相。”

“臭小子,敢不敢检查我那里是否对称?”

“已经检查过了,两边都很大嘛……”丰满的乳峰隔着薄薄的衣料压在身上,两边触感同样浑圆丰润。

“找死啊!”

“哎哟!不要咬、耳朵掉下来啦——”

第七集 Ω战争

第四章 死亡之吻(上)

高翔从睡梦中惊醒,按下台灯开关。预想中的灯光没有到来,包围着他的仍是无边的黑暗,稍稍定了下神儿才意识到停电了。摸黑走下楼梯,客厅中的窗帘不知何时已被拉开,借着朦胧的星光,看见钟表时针停在两点附近。若兰趴在沙发上接听电话,丝绸睡衣在深夜里反射出温柔的光晕,她的表情却与温柔无缘,交织着惊奇与焦虑。

“好的,我马上过去。”若兰挂断电话。

“坏消息?”高翔坐在她对面,手里摆弄着打火机。

若兰点点头,“给我也来一支。”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医院来了一批重病患者,我得马上回去。”若兰深吸一口烟,随即还给高翔,表情已然恢复镇定。

“好辛苦啊……”

“这种事不常有,大麻烦恐怕还在后头呢,好啦,你回去睡吧,如果一切顺利,明天早上给你电话。”

“太晚了,我送你去吧。”高翔有点不放心。

“不用,总得有个人留在家里照顾小静。”若兰低声说。

“那孩子的自立能力不比我们差,一个人在家反而更自在。”

“话虽这么说,到底不放心嘛。”

“你将来准是个好妈妈,”高翔笑着说。

“这一点不用你说我也有绝对的自信,倒是你,要抓紧时间学习如何做一个称职的父亲哟。”若兰暧昧的眨眨眼睛,“一个幸福的家庭可不能只有母亲。”

高翔本人就是单亲幸福家庭的活例子,正想就这个问题发表见解,无意中看见安静静悄悄的站在楼梯口,改口说:“换衣服吧,我去煮咖啡。”

“好体贴哦,就算你不能当一个好父亲,至少有成为好老公的潜质。”若兰没有留意到第三者在场,跪直身子亲吻他的脖子。微微一笑,赤着脚回卧室了。高翔抬头一看,安静已经离开,正如之前悄无声息的出现。

若兰走后,高翔把剩下的大半壶咖啡喝光,睡意全无,索性躺在沙发上听收音机,午夜节目谈不上有趣,但了解一下世间家庭种种难以启齿烦恼也是不错的经验,开始是当作笑话听,慢慢的竟有些难过。总有一天我们都会老去。女孩子会为丈夫酗酒晚归烦恼,男孩子会发现前列腺疾病比电脑死机更难对付。

不知不觉睡着了,一睁眼天已蒙蒙亮,远山青翠如洗,露水打湿得晾衣架在晨风里摇曳,几支鸟儿站在窗台上歌唱,若非嘴巴里残留着烟草和咖啡的气味,精神便与清晨的鸟儿相差无几。

八点钟,若兰还没有来电话,看来麻烦比想象中来的大。高翔上楼敲门,“小静,起床了吗?”

“请进。”

高翔推门进去,看见她穿戴整齐端端正正的坐在床上,不禁怀疑她自从昨夜惊醒后就这样坐着直到天亮。

“林医生忘了带钥匙,需要给她送去吗?”小姑娘晃着一串钥匙问。

高翔正想去医院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便说:“好啊,路上顺便吃早餐。”

若兰的汽车停在院子里,高翔从钥匙串中找到备用的汽车钥匙,开门进去,发动引擎。心想,若兰没用车,说明昨晚有人过来接她去医院,可见事态异常紧急……高翔开车上山,在医院附近的小店里买了早餐,带回车里和安静一起吃。安静一边喝牛奶,顺手递给他一张纸条。

“林医生让我填写的调查表,顺便带给她吧。”

高翔低头细看,表格分成两栏,左边是喜好,右边则是厌恶的东西。安静填写的答案显然经过深思熟虑:讨厌的东西有“电锯歇斯底里的噪音”、“摩托车的引擎和废气”、“独自在家被迫接电话”;喜欢的东西则是“敲打电脑键盘发出的嗒嗒声”、“痛饮冰镇可乐”和“雨季凉爽的空气”。

高翔摇下车窗,笑着告诉她:“虽然不是雨季,空气也还不错,等一下带你去喝可乐。”

“谢谢,方便得话带我去音像店好吗?想买几张影碟。”安静客气的请求道。若兰的治疗给她带来的唯一好处就是迷上了看电影,从靠拢社会的角度看,这也算一大进步,因为电影本身就是社会生活的缩影。

汽车在医院门外遭到拦截,两名脸色阴沉的男子请高翔出示证件,得知他是ANOLE的见习警官,脸色亲切了少许,但仍不肯放行。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高翔按耐不住好奇问道。

“我们也不清楚,上头命令戒严,只好照规定办事。”

“医院里混进了妖怪?”

“真要是那样倒容易对付,恐怕是比妖怪更严重的麻烦,”另一名特警说,“我们从昨夜凌晨就在这里执勤,其间有很多病人被送进去,可是没见半个人出来。”

高翔扬了扬手中的报纸,说:“没听说发生严重事故,那些病人是从哪儿来的呢?”

特警不耐烦地说:“能在报上刊登的消息,还算得上严重?你最好快点离开,这里已经够乱了。”

高翔无法从他们口中获得更多的线索,只好怀着狐疑驱车离去。大学城附近有一家满不错的音像店。高翔给安静一点零钱,让她自己去挑选影碟。结账时店里打工的女生问她有没有会员卡,还说了几句客套话,大体是夸奖小妹妹好漂亮啊,在哪里上学之类。

安静礼貌的回答问题,不时回头向这边张望。高翔理解她眼神中的求助信息,但偏不过去,简单的交涉对改变她的性格有好处。

音像店兼卖运动装备,两个穿着带有休斯敦火箭队标运动外套的男孩子在挑选护膝,腋下夹着小船似的滑板。高翔还记得自己小时候只会在冬天的河面上滑行取乐,提心吊胆,唯恐掉进冰窟窿,偶尔在街上看见玩滑板的孩子,总怀疑人家是日本人或者韩国人。现在的孩子一年四季在街上飞驰电掣,与汽车擦肩而过面不改色。他当然不认为自己变老了,然而时间真的改变了很多东西,喜欢也罢,讨厌也罢,冬天已经不再象从前那么寒冷了。

“请问,我可以买一个望远镜吗?”安静腼腆的话语把他从浮想中拉回来。

“当然可以,有特别想看的风景?”

“我知道一个地方可以看到医院里面的情况,有了望远镜,我们就知道林医生在做什么了。”安静眨眨眼睛,嘴角闪现狡猾的笑纹。

看到她对身外之事发生兴趣,高翔很是欣慰,但他没有把心情表现在脸上,若无其事的接受了她的建议,开车前往医院附近的高地。行至途中电话响了,高翔接听后花了好一会儿才辨出是若兰的声音。

“你怎么了,嗓音好奇怪。”

“别提了,带着防菌面具讲话,不奇怪才怪呢,”若兰的嗓音里透出罕见的焦躁,这不符合她的性格。“你们在哪里,小静还好吗?”

“她很好,刚才我们去医院找你来着——”

“千万别来!”若兰打断他的话,急切地说,“医院已被隔离,一星期内我都没办法回家,你和小静最好别出门,还有帮我盯着灵素,如果她回到家,就别让她再出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具体不好说,注意收听防疫警报吧。”第七集 Ω战争

第五章 死亡之吻(下)

“像非典那种?”高翔吃惊的问。

“恐怕更严重……而且,更复杂,这件事你千万不要跟别人讲,特别不能告诉灵素,她若知道,保准按耐不住好奇心去调查。”

“别慌,慢慢告诉我,是什么疫病,可能造成怎样的后果,目前发现多少患者。”

“不能说呀,这是机密……”若兰刻意压低嗓音。

“消息传播出去会造成恐慌和骚动,这我理解,但是如果不提前做好应对准备,后果将会更严重。”

“你不懂,这种疫病不针对普通人,只攻击灵能者,所以我才冒险通知你多加小心。”

高翔越发感到惊奇,不知所措的说:“不了解疫病的传播方式,预防根本无从谈起啊。”

“那倒也是……”话筒中传来若兰急促的喘息,犹豫片刻,小声说,“你听说过‘死亡之吻’吗?”

“听起来像是一种鸡尾酒。”

“傻瓜,这会儿谁跟你说什么鸡尾酒,我说的是流行于南美亚马逊地区的传染病!”

高翔一闪念,急忙接道:“你指的是接吻虫?”

“没错!南美丛林危机四伏,但最可怕的敌人既不是蟒蛇、鳄鱼也不是食人土著,而是这种看上去和蚊子差不多的小昆虫。每到生育期,雌性接吻虫需要吸取人畜鲜血来补充生育后代所必需的蛋白质,这些小小的飞虫就会变成全世界最可怕的谋杀者,因为他们身上携带着众多致病细菌,一旦与人体接触,便会通过血液循环直达心脏,破坏心脏机能,病发后除非动手术更换心脏,再没有其它治疗方法。换脏手术不但成本高昂,康复率也不高,因此感染了接吻虫病菌的人几乎无一幸免,这种疾病,也被称作‘死亡之吻’。”

“接吻虫只能生存在热带雨林气候之下,怎么会跑到灵山来呢?”

“这问题你最好去问昆虫学家,我只管救人。”若兰疲惫的说,“昨天夜里接到电话说一批重要访客集体突发心脏病,送到医院检查后才发现是接吻虫作怪。经过初步分析,这些接吻虫是经过特殊训练和培育的,不但适应较为寒冷的气候,而且追踪猎物的方式也发生了奇妙的改变。”

“接吻虫的嗅觉十分灵敏,能够觉察到空气中二氧化碳含量的轻微变化。在雨林里,只有动物和人类呼出二氧化碳,接吻虫依靠追踪二氧化碳的浓度来选择猎物,因此通常会选择嘴唇和鼻子附近的皮肤作为攻击和吸血的目标,这也正是他们被称为‘接吻虫’的原因,难道最新发现的接吻虫有不同之处?”

“我还没有捉到活体接吻虫,但是仅从他们攻击的目标来看,显然追踪的不仅是二氧化碳,还有灵能,到目前为止受害人全部是灵能者。”

高翔大吃一惊,失声追问:“是特警?”

“有几个特警,但主要是来灵山参加年度‘灵界论坛’的外国友人,一旦处理不好势必引发国际争端。”“灵界论坛”是一年一度全球灵能界的高峰会议,宗旨是以灵能者的方式和立场反思人类生存现状,解决重大社会问题——比如环境污染、能源危机、全球反恐之类。与会者皆是各行业和领域的灵能权威,对世界格局的影响力甚至比台面上的政治家更大,若兰的顾虑自非杞人忧天。

“据我所知,灵界论坛举办的时间和地点严格保密,期间有灵能特警全程警戒,居然集体感染疫病而不自知,实在让人费解。”

“灵能者也要吃饭睡觉,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高度戒备,况且病原是一群小小的飞虫,再严格的监控也无济于事。”若兰不赞成高翔把事态搞得更加复杂,“灵能者各怀绝技,在本国享有超级英雄、智者圣人的荣耀,艺高人胆大,自然不把小小的蚊虫当回事。等到病情发作,多大的本事也使不出来了,运气好的还来得及输血排毒,病情严重的就只能抓紧时间立遗嘱啦。”不再多说,道了声“多加小心”便挂断电话。

天色渐渐暗下来,黄昏里的街灯加深了危机四伏的气氛。高翔看着窗外司空见惯的城市夜景,心想接吻虫都跑到哪儿去了呢?也许藏在霓虹灯背后,也许藏在路人的倒影里,伺机而动……“喂,不能停在这里,”安静从后面拍拍他的肩膀,“会被交警罚款的哦。”

高翔猛然惊醒,从丢在副驾驶席上的背包里翻出两粒“敛灵丹”,自己吃一粒,给安静一粒。如果接吻虫可以追踪灵能,他们随时会受到袭击。这样还嫌不保险,又去附近超市买了两幅口罩分别戴上。安静不理解他的古怪举动,但没有多问,乖乖照做。

高翔想起若兰的叮嘱,顾不得灵素的警告,拨通她的电话。话铃响过三声,灵素接通电话。

“阿翔,你在哪里?正想找你呢。”

“我在街上,医院出了点麻烦,若兰正在加班,你可不可以先回家来,有话对你说——”

“不行!我正在抓一个散布病虫害的混蛋,过来我这边吧,需要你的帮助。”

听到灵素兴奋得声音,高翔断定她已卷入“死亡之吻”,之前盘算好劝她回家暂避危机的话算是白费了。

“你在哪里?”

“电话里不好说,你找个虫子飞不到的地方藏起来,我马上派人过去接你。”不等他回话,灵素切断电话。

高翔手扶方向盘发呆,脑子里乱糟糟的,灵子加速器,两桩谋杀案,死亡之吻……几天来发生太多意外,仿佛坠入五里雾中,理不出个头绪。正出神的时候,有人敲打车窗,喝道:“喂,干什么呢!”

高翔扭头一看,心中暗自叫苦。

“为什么不开尾灯?”

“对不起,我忘了。”

“忘了?哼,撞烂屁股你就忘不掉了!”交警没好气地说,“出示一下你的驾照。”

高翔摇下车窗,硬着头皮将若兰的驾照递出去。对方虽说戴着墨镜,可不是瞎子,看看高翔,又低头瞅瞅驾照上那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脸色变得很难看。

“这是你的驾照?”

“对不起……其实这驾照是……”就算谎称变性人,差距也太大了吧……“是我的。”安静突然举起手,告诉交警,“林若兰就是我。”

交警摘下墨镜,认真端详这个小姑娘。公然说谎并且从容镇定,使他加倍火冒三丈。“你们两个都给我下来!”

高翔回头冲安静绝望的苦笑,小姑娘反而安慰他“没关系,反正不能杀了咱们”。交警写好罚单拍在车窗上,命令高翔交出车钥匙。正在这时,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从他背后升起来,蒙着草绿色的厚雨衣。

高翔最初以为是看热闹的过路人,随即觉察到异样的气流波动劈面袭来——妖气!

第七集 Ω战争

第六章 灰精

“当心!”高翔急忙把安静挡在身后。

雨衣当头罩下,眼前一片惨绿——高翔没有躲闪,因为妖怪的目标并不是他。

“快走——”沙哑的嗓音突然在耳畔响起。高翔没有迟疑,快步上车发动引擎,绝尘而去。安静趴在后窗眺望,街灯下,遭到突袭的交警正挣扎着甩开蒙住脑袋的雨衣。她把口罩拉开一条缝,长长的吁气。胳膊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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