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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唐朝大宗师-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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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令武感觉声音似乎很熟悉,猛然转首,看到李恪,便欲行礼。李恪向前迈出一步,直接脱口道:“柴令武柴公子,我秦恪倒要问问,你欲如何让让我先生没有容身之处?”

    柴令武听到李恪自称秦恪,虽然不明就里,但是还是明白了李恪用假名之事。急忙谄媚道:“秦恪公子,在下不过是说笑罢了!”

    李恪笑道:“是么?但愿如此,省得既得罪在下,又得罪家父!”

    柴令武闻言,瞬间想到太宗,吞了口吐沫,脱口道:“确是如此,在下方才是在和秦公子开玩笑!”

    李恪摆手道:“好了,你若是无事,便速速离去,在下还欲与先生讨教学问!”

    柴令武如获大赦,连道别都忘了,匆匆跑向楼梯。

    方才二人之言,秦轩听到耳里,明在心里,心道:看来没些权利,我恐怕迟早要吃大亏的!装出不解地样子,询问李恪道:“恪儿,这柴令武听说乃是当今陛下外甥,不知为何如此怕你?”

    李恪支支吾吾半天,才回道:“哦——这个——家父与当今陛下关系甚好,故而那柴令武惧怕家父!”

    秦轩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点着头。

    突然秦轩余光瞥见楼梯口站着一个人……

第048章 事后风波

    钱如玉蹙眉微微颤抖,寒心落落彷徨。轻咬嘴唇,淡嚼失落。时过半刻,才将“轩哥哥——”三字脱口。

    秦轩分明能够看见钱如玉眸里噙着泪水,焦心如焚,愣了半天,才仓促上前。“玉儿,我——”

    钱如玉咽了一口吐沫,抽噎几声道:“轩哥哥,难道你不喜欢玉儿么?”

    秦轩不假思索,脱口道:“当然喜欢!”

    钱如玉凄声询问道:“那你为何还去烟花之地寻欢?”

    秦轩急忙解释道:“我没有!那日我心情低落,无意间才到了怀春楼。然后又阴错阳差地与花魁漫云,相谈数刻。我二人真没有做出苟且之事,我可以对天发誓!”

    钱如玉闻言,心中的失落稍稍有些缓和,想到几日来杜慧珍对自己说的话,平静地说道:“轩哥哥,男儿三妻四妾很平常,玉儿也不苛求你能一心一意。只是,我还未进门,你便这般出入风月场,难免叫人说闲话!”

    钱如玉之言,令秦轩渐渐放下心来。“玉儿,来年我便娶你进门,至于漫云姑娘,我和她不过是各自生命中擦肩而去的过客!”

    听到秦轩说出明年迎娶自己,钱如玉微微有些羞涩,伸手捋着耳边发髻。“轩哥哥,你若是真喜欢漫云,就应当将她赎出怀春楼,带回府中!”

    秦轩脱口而言,保证道:“玉儿如此贤惠,轩哥哥怎么能再去拈花惹草呢?”

    听到秦轩之言,钱如玉只是莞尔一笑。“轩哥哥,玉儿真的能接受,只要……”说到此处,声音徐徐变低。“只要你能一直对玉儿好便是!”

    秦轩脑海一阵翻涌:是啊,这种男子为尊的社会,我真的能出淤泥而不染?算了,既然玉儿都这么说了,那我便竭尽全力对她好便是,至于漫云,就随遇而安吧!

    旁边的李恪自打钱如玉出现,便想离开。苦于一时找不到离开的时机,没想到看了先生一出好戏。苦笑着摇头,看到秦轩二人之间的矛盾消除,便含笑上前。“先生,既然咱们到了醉香楼,不如便在此把酒对饮一番,如何?”

    秦轩闻言,心道:好徒儿,你这一转移话题,师傅我这一关算是过去了!转头冲李恪微微一笑,点头道:“好,此提议甚好!”

    方桌之上,一壶汾清,几道小菜,酒香菜香四溢。钱如玉晓得女子本分,站在一旁充当丫鬟为二人斟酒。秦轩见此,拉着钱如玉道:“玉儿,你也坐下,一同吃些!”

    钱如玉嘴角一弯,笑道:“哪有女子上桌的道理!”

    秦轩闻言,稍微带着一丝斥责,道:“赶紧坐下,以后在咱们家中没有这些繁文缛节!”

    钱如玉迟疑了一下,便缓缓坐在秦轩旁边的胡椅上。

    李恪呵呵笑道:“先生,师母还未进门,你便如此溺爱,让学生不由得想起了房相!”说完,似有深意的看着秦轩。

    秦轩眼珠一转,摇头回道:“哎,为师与房相可不同,房相那叫惧内,为师与你师母这叫相敬如宾!”

    李恪揣摩了一下相敬如宾四个字,端起酒杯。“好一个相敬如宾!学生饮了此杯,祝先生二人能够一直这般相敬如宾!”

    酒过三巡,李恪开口道:“先生,学生有一句上句,与方才情景无二,便道出与先生探讨探讨。”

    “说来听听!”秦轩一边夹着菜,一边回道。

    “不良书生闹事(诗),原来只为孰高孰低!”

    秦轩稍作思考,转头看了钱如玉一眼,回道:“贤惠女子出言(盐),未必不知该轻该重!”

    “哈哈,先生对得实在妙极!”李恪见秦轩端起酒杯,连忙端杯相碰,笑道。

    秦轩饮罢,听见寒风敲窗的声音,徐徐而道:“为师也有一句,与此事情景也颇为符合,恪儿不妨听听。”略作停顿,吟道:“酒香飘扬,醉得寒风晕撞窗!”

    钱如玉端起酒壶为二人斟酒,李恪急忙轻扶酒杯,想了半刻,回道:“诗句落尽,吟得竹筷轻敲案!”

    酒桌上时间总是匆匆而过,转眼间,更鼓便发出悠长的声音,三人只好起身,离开醉香楼……

    李恪回到宫中,梳洗过后,倚在胡椅,心中思量到:万万没想到,先生竟然会去烟花之地,还惹出麻烦来!那日初次见面,对我的劝导,想来怕是先生亲身实践,深有体会之后才说与我听的……

    内侍高新阳徐徐走进来,脆声道:“四殿下,襄阳郡王李琛协同玉霜县主李宁明日便会入京,陛下令殿下明日不必前去秦府学习,随太子一同迎接!”

    李恪闻言,皱眉问道:“襄阳郡王和玉霜县主为何会入京?”

    高新阳平和回道:“听说玉霜县主自幼便能行诗作文,自打知道诸位皇子皆文采出众,便昂求襄阳郡王带她入京,想必是想与诸位皇子一较高下!”

    李恪笑道:“呵,一介女儿家,也懂得行文作诗?还欲与诸位皇子比试诗文,真是不消停!”转头叹气道:“看来本王最近几日怕是不能前去寻先生了!”

    却说秦轩,本以为事情已经解释清楚,应该可以翻过这一页。没想到,晚饭过后,杜鹃便兴冲冲地跑到秦轩面前,伸手指着秦轩,厉声质问:“轩哥哥,漫云之事,你作何解释?”

    秦轩无奈,斜了杜鹃一眼,敷衍道:“误会而已!”

    怎奈何,杜鹃不依不饶道:“误会?你跑去青楼歌坊,寻欢作乐也叫误会?”

    秦轩板起脸,冷言道:“我去怀春楼不假,寻欢作乐断无!”

    “断无?午后到醉香楼闹事之人,可是言辞灼灼说到你曾前去,当时你也并未否认!难道你敢做不敢当?”杜鹃窜到秦轩跟前,说道。

    秦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解释道:“我那日确实去过怀香楼,也与漫云姑娘促膝长谈,可是并不是你想得那般龌龊!”

    杜鹃冷哼道:“哼,我想得龌龊,难道只许你做得,不许我说得?”

    秦轩闻言,沉声而道:“此事我已经和玉儿说清道明,你莫要再问。再者说来,此事与你有何关系?”

    杜鹃气得牙齿直打颤,半晌才气愤道:“你——我再也不理你了!”转身哭着跑出了秦轩房内。

    秦轩疑惑地看着杜鹃的背影,心中暗道:为何关于我的事,鹃儿这丫头一直这么积极?难道这小妮子对我有什么想法?伸手揉着额头,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但愿我的想法是错误的,现在漫云之事,方才过去,若是再与鹃儿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之事,那我花心萝卜的影响便板上钉钉,怕是再也无法洗脱!”

    秦轩正在沉思,张老徐徐而入。面带春风,和气地问道:“之豪,看你这副模样,难道今日酒楼闹事之人所说之事是真?”

    秦轩苦笑了几声,轻声道:“伯父,我确实与怀香楼的漫云相谈多刻,不过也仅仅是饮酒聊天,并未做出什么出格之事!”

    张老捋了捋山羊须,出人意料地说了一句。“若是真有想法,倒也不是不可!几日来珍儿对玉儿多次规劝,想必她会理解!不过,话说回来,若是喜欢,便将那漫云赎回府中,烟花之地确实不适合常去!”

    秦轩惊愕地看着一旁淡定地张老。“伯父,我还道是你来说教于我呢!”

    张老微微摇头,徐徐而道:“大丈夫三妻四妾,无人能挑出毛病!但你要记住,大丈夫可不会自甘堕落,更不会一事无成!”

    秦轩闻言,不禁呆住,暗道:是啊,大丈夫才配有尊严、有荣誉、有女人,像我之前那样消极,在这个权力至上的时代,是不可能安然生存的!朱洪文、乔志卓、还有今日的柴令武,总有一天我会报仇的……

    秦轩陷入沉思,张老说了一句“之豪啊,有时间想想鹃儿之事!”,便转身离开了……

    秦轩心道:鹃儿,伯父之意,莫非鹃儿真的对我有想法?

    次日,李恪早早便遣人向秦轩说明有事,秦轩也索性直接给睿儿也放了一天假!独自一人,走出宅院,四处溜达。与上回不同的是,此次,秦轩的心情可是不错!

    虽说冬日比较严寒,但是街上还是有不少人,来来往往。秦轩习惯性地走到了东市,心道:手机早就没电了,也不知道何时才能找到磁石!宋大哥和杜大哥都在帮我寻找,可是这么多天来,一点消息都没有!哎——

    漫无目的行走在东市街上,不住地打量两旁的店铺,希望能发现什么有可能关于磁石的消息。在街头的拐角处,秦轩看到一个偏僻的杂物铺,心道:杂物铺?不知道有没有司南,若是有的话,那一定便有磁石!想及于此,秦轩加快步伐,匆匆走向杂物铺。

    许是生意太过惨淡,店主无聊地坐在火炉旁发呆,看见秦轩走进,也不起身,随意道:“自己看吧,若是有相中的再说话!”

    秦轩对此也不生气,径直走到一旁的木架前,仔细寻找。良久,秦轩垂头丧气地叹了一口气,随口问道:“店家,不知你这有没有司南?”

第049章 古人跟风

    店主听到秦轩询问司南,微微一怔,随即来了精神,急忙起身回道:“有,稍等片刻,我这便给公子取来!”

    秦轩闻言,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杵在原地,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正在翻寻柜子的店主。

    片刻,店主激动轻呼道:“找到了!”秦轩向前急迈一步,只见店主拿着一个巴掌大的铜片和一把一指长,通体漆黑的勺子。

    秦轩见到实物,心中不知该喜该愁,下意识地接过司南,心中一阵腹诽:司南是找到了,可是这把勺子也太小了吧!就这么一点,就算做成简易发电机,估计也不可能给手机充上电。紧皱眉头,试探性地询问道:“店家,不知这种专门制作司南所用的石头,店中可有?”

    店主闻言,心道:磁石?磁石除了能做司南,也没什么用啊!不解地看着秦轩,说道:“有,我家中还有一大块,没什么用,给孙子当凳子坐呢!不过,公子这磁石既不好看,又无甚用,不知你寻它作甚?”

    秦轩只听到店主说有,至于后边的直接无视了。激动地上前抓住店主胳膊,问道:“店家,能否将你家中磁石卖与在下?”

    店主见秦轩对磁石感兴趣,心道:磁石既不好看,也没有什么用,除了可以做卖不出去的司南,真想不出还有何用,也不知眼前这位公子用来干嘛!随口而道:“当然可以,公子要是想要,卖予你便是!”

    秦轩喜上眉梢,当即从钱袋掏出十几文铜钱,递给店主道:“店家,这十几文铜钱算是定金,将你家中那块磁石送到胜业坊秦府,在下还会再给你一百文铜钱!”觉得地址说的不够详细,又开口道:“门楼在坊墙上,门口右边的石狮,在下会叫下人系上一块红绸布!”

    店主接过铜钱,皱着眉头,狐疑地看了秦轩一眼,心中暗道:破石头也能卖钱?这公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半信半疑地问道:“公子当真?”

    秦轩狠狠地点头,坚定道:“那是自然!记住胜业坊秦府!”说完便悠悠达达地出了店门,嘴里轻声哼着“咱老百姓啊,今个真高兴!”

    杵在原地,还在发愣的店主,吞了口吐沫,喃喃自语道:这难道就是传闻的祖坟冒青烟?!

    磁石之事有了着落,秦轩心情顿时变得更加愉悦,路过门房之时,还笑嘻嘻地冲小翠之父赵老头,打着招呼。

    转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小翠,秦轩急忙开口道:“小翠,你帮我找一条红绸布!”

    小翠闻言,疑问道:“公子,你要红绸布作甚?”

    秦轩微微而道:“你去找便是,找到之后交给你父亲,让他系在门楼右边的石狮上!”

    小翠虽然不解,但也没多问,点头道:“知道了,公子!”

    却说襄阳郡王和玉霜县主进宫之后,太宗欣喜,便在太极宫摆宴迎接。

    诸位皇子、朝中几位大臣、加上太宗和几位嫔妃,足足摆了三桌才坐下。

    酒过三巡,玉霜县主便起身施礼道:“陛下,若是只喝酒,是不是有些单调,不如咱们以诗为令,行个酒令吧!”

    太宗闻言,笑呵呵道:“哦?难不成玉霜也能够行文作诗?”

    玉霜县主毫不谦虚道:“那是,我自幼便跟着爷爷学文识字,行文作诗早早便学会了!”

    一旁的襄阳郡王看到玉霜有些失仪,出言呵斥道:“霜儿,注意礼节!”

    玉霜县主原本兴奋的表情,瞬间凝固,不情愿地安然坐下。太宗摆手道:“玉霜的提议甚好,就不要斥责了!”稍稍停顿片刻,又道:“那咱们便来个行酒令,第一题便由朕出,玉霜接。恩——朕便以‘夜’为题!”

    玉霜县主捋着耳边发髻,沉思片刻,吟道:“皓月悬天际,清风绕树间。凭栏孑然立,漫步独自闲。”

    众人闻言,无不出言赞扬,尤以太宗最为欢乐,许是整日政务缠身,难得清闲一回。玉霜县主听着此起彼伏的赞扬声,便有些飘飘然,欣喜地出言道:“我便以‘画’为题,几位殿下谁先想出,便由谁接!”

    几位皇子或低头,或闭目,无一不是思考状。李泰欲在太宗面前表现,李恪欲试试最近所学,二人都极力苦思,其他皇子其实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只是装出一副样子罢了。

    片刻,李恪徐徐抬头,面露喜色道:“只见雨下未闻声,谁知花开空留影。江上鱼跃终不落,岸边人喜却不明。”

    李恪言毕,众人更是好声连连。与此同时,李泰也想出了诗句,起身出言道:“远望青山小,近看水不动。牧童在吹笛,迟迟不见声。”

    李泰说完竟然挑衅地瞥了李恪一眼,正巧这一幕被一旁四下打量的太宗瞧见,微微皱眉,暗道:泰儿何时变得如此妒忌?

    玉霜县主见二人所出的诗,比自己的好,当即不服道:“如此这般,太费时了,不如就接诗吧,我出上句,你们二人接!”

    几番来回,玉霜县主终于还是没能难住众皇子,尤其是四皇子李恪,郁闷地坐在胡椅上,一言不发。待宴席结束,便径直拉住李恪,询问道:“四殿下,你为何作诗那般迅速,而且读起来特别顺畅!”

    李恪转身,看着玉霜县主,莞尔一笑道:“最近几日,父皇为我寻了一位良师,教了我不少行文作诗的技巧,正好今日便用上了!”

    玉霜县主闻言,急道:“行文作诗竟然还有技巧,是何人竟有这般才华?”

    李恪摇头轻声道:“据我观察,先生怕是深藏不露,而我最近也不过学了一些皮毛罢了!”

    玉霜县主惊讶道:“什么,你竟然只是学了一些皮毛?”

    李恪点头道:“那是自然,先生的学问岂是短短几日便学完的!”

    玉霜县主眼珠一转,说道:“四殿下,改日能不能带我去见见那位先生?”

    李恪稍作思量,伸手做嘘状,回道:“好吧,不过,你需要乔装一下,先生至今还不知道我的身份!”

    眼瞅着天色渐晚,更鼓就要响起,杜兴文离开醉香楼,径直回家。路上看到整条街,凡是门楼开在坊墙上的府邸,门楼右边的石狮上都系着红绸布,杜兴文对此疑惑不解。

    走到自己宅院门楼,发现右边石狮上竟然也系着红绸布,经不住好奇,便出言询问赵老道:“赵老,门口石狮上为何要系着红绸布啊?”

    赵老摇头道:“我也不知为啥,秦公子让系上,我便系上了!”

    杜兴文嘟囔着:“莫非有什么讲究?不然为何整条街都是如此!”

    终于,秦轩不淡定了,心中不住盘问道:那店家不可能不来吧,听他的口气,磁石好像没什么价值啊!急急忙忙跑到门口询问赵老头:“赵老,石狮上可曾系上绸布?”

    赵老头当即回道:“公子交待,自然系上了!”

    秦轩疑惑地向门楼走去,待看见绸布系在石狮上,不解地嘟囔着:“绸布系上了,那店家应该没理由不来啊!”

    赵老头没有听见秦轩之言,上前与秦轩攀谈道:“公子,这石狮上系上红绸布,有何深意?为何整条街门楼的石狮都系着红绸布?”

    秦轩闻言,惊愕地心道:整条街?莫非有人闲的没事跟风?出言询问道:“赵老,你怎会知道整条街都系着红绸布?”

    赵老头注视着秦轩,回道:“方才杜公子回来时这般说的!而且还询问我,为何整条街都系着红绸布,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才出言想问。”

    秦轩顿时苦笑几声,询问道:“那咱这条街还有没有挂着秦府牌匾的?”

    赵老头脱口而道:“西边还有一个秦府,好像是胡国公的府邸!”

    秦轩略微思考一下,急道:“赵老,你快去街上转转,看有没有一个人抱着一块黑色的石头,若是遇见,便引到府中!”

    赵老头闻言,干脆地回道:“知道了,公子!”

    秦轩焦急地在门口抓耳挠腮,心中不断咒骂道:学什么学,若是我的磁石被秦琼家买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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