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方道士-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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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叶翊尘立刻用真元从手上抓住的尾巴处,透入蠢驴的身体,封住了对方嘴周围的窍穴。然后看下沈旭,笑眯眯回道:“因为他会脑筋急转弯。”
蠢驴:“……”
因为叶翊尘并没有刻意隐瞒真元波动,因此,化形境的沈振山立刻感应到了那阵封住蠢驴嘴周边窍穴的真元波动,不禁眼前一亮。
这少年道士果然不简单!
心中迅速闪过诸多念头,只见沈振山抱拳说道:“恕沈某冒昧,叶道长深夜至此,应该并无什么去处吧?若不嫌弃,可愿到沈某家做客?”
“爹,干嘛邀请这个道士去我们家?”沈旭皱眉道,一脸反对。
沈振山瞥了他一眼,喝道:“闭嘴!”
叶翊尘眯着眼睛扫视了这对父子一眼,虽然知道沈振山可能有什么盘算,但叶翊尘并未从对方情绪中感觉到什么歹意。就算退一步,对方即便有什么歹意,他也会答应,只因为方才感觉到的那阵熟悉的奇异波动……
他可不相信那是错觉。
于是,只见叶翊尘笑着应道:“好啊!那贫道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第七十二章 【火罐】
见叶翊尘答应,沈振山脸上立刻露出了高兴的笑容。对一旁的沈旭吩咐道:“旭儿,赶紧收拾东西。”
沈旭撇了撇嘴,不甘不愿地朝着不远处的营帐走去。
叶翊尘见了,装作不经意的问道:“沈施主做事还真是周全啊,追你儿子都不忘带上夜宿的营帐。”
沈振山闻言,叹息一声:“哪里是沈某做事周全,实在是小儿顽劣,这些全是小儿为了逃出家门所备至。沈某追击而来,无意间伤到了他,才特此在这荒郊野外宿营,为这小畜生拔火罐疗伤。”
“原来如此。”叶翊尘一脸恍悟,而后继续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不知令公子为何要逃出家门?从能够想到储备营帐这等物品来看,应该不是第一次外逃了吧?”
“还不是因为那阴阳道府!”沈振山半是讨好,半是抱怨道:“那阴阳道府二十年开启一次,这在齐洲已经不是什么秘密。里面存着关于阴阳的奥秘,许多人都趋之若鹜,这小畜生在被人恭维了几句后,便以为天是老大,自己是老二,死活都要去那阴阳道府!也不看看每一次阴阳道府开启,死在里面的化形境、阴阳境修者不知凡几!凭那么点微末修为,去了还不跟找死一样?!”
沈振山看了不远处收拾营帐的沈旭一眼,叹息道:“也怪沈某从小太宠溺这小畜生了,才养成了这种执拗性子,现在想改也来不及了!”
叶翊尘闻言,一副颇为深以为然的模样附和道:“养儿才知父母恩啊!”
“是啊!”沈振山感叹道。
见引起了沈振山的共鸣,叶翊尘才终于不经意的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方才贫道见沈施主在给令公子拔火罐,看起来。沈施主似乎对医术颇为研究?”
“呵呵。”沈振山听了叶翊尘的话,颇为自豪的捋了捋胡须,笑道:“不是沈某自夸,这方圆千里内,谁人不知我沈家庄妙手之名?在我祖父那辈,甚至有星罗门的修者闻名前来就医呢。”
“哦?”叶翊尘是真有些意外了,“竟然连星罗门的修者都闻名前来,那看来沈施主家的医术当真是举世无双了。”
“不敢当,不敢当!”沈振山抱拳谦虚道。但从其眉开眼笑的模样。显然对叶翊尘的话很受用。
叶翊尘见捧的差不多了,话锋一转,说道:“沈施主,贫道的坐骑近些日子不知为何总是狂躁不安,不知可否请沈施主诊断一番?当然,贫道肯定会付诊金。”
“哦?叶道长这头坐骑有狂躁不安吗?”沈振山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困惑,目光看向了那头一切都显得很正常的毛驴,“恕沈某眼拙,沈某却是没看出这头驴有什么狂躁不安的表现。”
蠢驴也是一脸困惑。
驴爷什么时候狂躁不安了?驴爷怎么不知道?!
“有啊。”叶翊尘一脸凝重的说道:“沈施主你可别被他现在这般模样骗了。他狂躁起来的时候。连贫道都怕的!”
说完,叶翊尘眯起眼睛,笑眯眯的看向了蠢驴。
蠢驴被叶翊尘这眼神吓得小身板一颤,立刻心领神会的开始狰狞着驴脸,乱刨四肢蹄子,不断恶狠狠的踢、撞、咬周围的树木!一副恨不得把“我很狂躁”的字样写在脸上。
沈振山见状脸色这才凝重起来:“这般症状沈某还真是闻所未闻,叶道长别说你,连沈某见了都有些心颤。这头驴本身就长得丑,现在发起狂来的模样更是丑上加丑。绝对能够让婴儿止啼,大人吓晕!真亏得叶道长你能够忍受。”
“唉,贫道已经习惯了。”叶翊尘叹息道:“不过虽然贫道早已习惯。但上天有好生之德,见这畜生这般发狂模样,贫道却是有些于心不忍,还请沈施主帮忙医治,让他早点摆脱苦海。”
沈振山闻言,顿时肃然起敬:“叶道长真是慈悲为怀,沈某一定尽力诊治!”
“麻烦沈施主了。”叶翊尘满脸慈悲的看向蠢驴,眼中却尽是笑意。
一直在“发狂”踢、撞、咬树的蠢驴心中泪流满面。
你就欺负驴爷吧!等驴爷化形了。驴爷就不受你这鸟气了!
“不麻烦。”沈振山应了一声,然后双手一幻,十指的缝隙处不知何时多了八根银针。
蠢驴见了,顿时腿肚子一软,差点就要跪在地上。
但就在这时——
“爹,你就等着我出人头地那天吧!”不远处收拾营帐的沈旭,在收好营帐后,忽然高喊了这么一句,然后就朝着一个方向夺命狂奔!
原本正准备给蠢驴医治诊断的沈振山,顿时气得胡须吹起,怒骂道:“小畜生!”
骂完同时,手中八根银针同时甩了出去!
咻!咻!咻!……
几声尖锐的破空声。
然后便见夺命狂奔的沈旭腿弯处一垮,顿时来了个完美的狗吃屎动作。
随后,哎哟哎哟的痛叫声从沈旭口中传来。
叶翊尘怔怔的看着这一幕,十分怀疑沈旭不是沈振山亲生的。
这也太狠了!
“哎哟哎哟……爹,我真是你亲生的么?你下手也太狠了!刚才就直接用真气凝成的手掌将我打伤,现在更是直接甩飞针扎我!哎哟哎哟……我回去以后一定要去娘那里告状!”
沈旭显然也跟叶翊尘有着同样的怀疑。
“不狠你不涨记性!”沈振山铁青着脸朝沈旭走去,“在我眼皮底下你都敢逃跑,看来这些年真是太娇惯你了!”
说完,沈振山来到沈旭面前,直接一记手段斩在沈旭的后颈上,将沈旭打晕了过去。
然后,便见他将沈旭扛在肩上,对着叶翊尘一抱拳:“让叶道长看笑话了,小儿顽劣得有些无法无天。叶道长的坐骑,等去了沈某家中,沈某在好好诊断好了。”
“呵呵,这样也好。”叶翊尘回道。
然后,他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沈振山肩上昏迷的沈旭。
一定不是亲生的……
沈家庄建立在一座半山腰上,周围杳无人烟。
在这种荒郊野外建立着这么一栋山庄,着实有些诡异。
山庄内亦是冷冷清清,除了山庄最后放有灯火外,其他的地方都是一片漆黑。
当叶翊尘随着沈振山来到这里时,被他牵着的蠢驴是真的有些狂躁不安了。
三人一驴穿过山庄一大片漆黑之处,来到那唯一有灯火的地方时,一个端庄美妇和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正站在门口等候着。
“爹,你回来啦!”那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见沈振山回来,立刻欢喜的迎了上来,“哥哥抓住了吗?”
“嗯。”沈振山点点头,“我先去将你哥用锁链绑起来,你们先招待这位贵客。”
说完,沈振山转身对着叶翊尘抱拳道:“叶道长,还请随我夫人以及小女到屋中用膳,我先将这小畜生用锁链绑起来,免得他再逃跑。稍微再来作陪道长!”
“好。”叶翊尘笑着点点头。
目光再次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沈振山肩上的沈旭。
一定不是亲生的……
“这位道长,请随妾身进屋用膳。”那名端庄的妇人微微欠身,说道。
在这端庄妇人说话之际,那名少女则好奇的围着蠢驴打转:“娘,这是爹猎回来吃的吗?”说罢,咧开一排整整齐齐的小米牙。
蠢驴见了顿时吓得小身板一颤。
“这是贫道的坐骑,还请夫人多准备一些吃的。”叶翊尘及时开口为蠢驴解围。
“原来如此。”那端庄妇人微微颔首,然后朝那少女吩咐道:“灵儿,你去取些白菜和萝卜来喂叶道长的坐骑。”
“好……”沈灵儿嘟着嘴勉强应道,然后一边离去一边小声嘀咕道:“真是的,还以为可以好好吃顿肉了呢。”
蠢驴已经快哭了,紧紧挨在叶翊尘身边,绝不离开半步。
可惜叶翊尘随着沈振山的夫人进屋用膳后,还是无情的将他留在了门口……
叶翊尘进了那间唯一有灯火的屋子后,沈振山的夫人便告罪一声,下去准备吃的去了。大半夜的,一般人的饭点早就过了,虽然说是进屋用膳,但自然还是需要现准备。
在准备饭菜期间,沈振山回了来。
“叶道长,既然现在没事,那我们这就去为你的坐骑诊治如何?”沈振山见饭菜没有准备好,于是说道。
“那贫道先在这里谢过沈施主了。”叶翊尘微笑着颔首作辑道。
“无需客气,所谓医者父母心,这是应该的。”沈振山回道。
父母心……你这样的父母心真是要亲命了。
叶翊尘心中默默为蠢驴点了根蜡烛……
一刻钟后。
蠢驴满身伤痕、精神萎靡的趴在地上,眼角两行清泪不断流下。
在蠢驴不远处,沈振山将拿出来的众多银针、火罐等物一件一件收拾。一边收拾,一边说道:“好了,叶道长。你这头坐骑的狂躁不安目前来看算是止住了,但以后究竟会不会复发,沈某也没多大把握。不过,若是复发了,叶道长你可以随时来找沈某!”
“好的,多谢沈施主了。”叶翊尘笑着回道,目光却是有意无意的,一直在看沈振山收拾的那些医疗用具中,一个毫不起眼的火罐……
第七十三章 【请求】
“爹,娘叫我来跟你们说,饭菜已经备好了。”沈灵儿见这边忙好了,于是跑过来说道。
“好。”沈振山看向叶翊尘,“叶道长,一起用膳吧。”
“好。”
叶翊尘颔首点头,丢给精神萎靡的蠢驴一个同情的眼神后,便跟着沈振山进屋用膳去了。
膳食只是普通的家常饭菜,伴有酒水,口味还可以。
沈振山一开始就一个劲的劝酒,但都被叶翊尘以出家人为由,给拒绝了。
沈振山劝了一阵,见实在劝不动,便也就此作罢。自己一个人斟酌,然后顾左右而言他的闲聊。
叶翊尘时而笑着应一声,但大多数时候都只是微笑着倾听。
他要看看对方到底能憋多久。
沈振山请他到家中做客,想必是有原因的,叶翊尘虽然没从其情绪中感觉到什么歹意,但自然也猜不透是什么事。
不过他也不会主动去问。
沈振山胡天海地的扯了一阵后,期间,那端庄妇人和沈灵儿一直在旁作陪。沈振山在一次说话中,无意间瞥见了自家女儿后,便怔怔出神良久,然后终于忍不住,朝叶翊尘开口道:“叶道长,振山无能,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振山在这里请求叶道长,救救我女儿!”
或许是喝多了酒,真情流露。
沈振山在说着话时,眼眶红红,与之前谈笑风生的模样完全不同。
这让叶翊尘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事,能让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如此这般。
“沈施主但说无妨。”叶翊尘说道。
沈振山闻言,狠狠灌了一口酒,然后开始缓缓说出事情缘由……
沈家历代以来,都居住在齐洲中西交界处的‘柳州城’。
祖上开始,便精通医术,乃是柳州城附近有名的妙手之家。尤其是一手针灸推拿拔火罐的手艺,在柳州城堪称一绝,最巅峰时期,甚至有星罗门的修者慕名前来就医。
然而,到了沈振山这一辈,柳州城的第一大家‘柳家’在各种寻医求药中,好不容易生出了一个嫡传子孙,取名‘柳金玉’。
因此是唯一的嫡传子孙,柳金玉从小娇生惯养,被柳家宠得不行,十四岁便吃喝嫖赌几乎洋洋精通了。
到了十八岁,更是变成了欺男霸女,鱼肉乡里的败家纨绔。
一次无意间,这败家纨绔不知在何处看见了沈灵儿,被沈灵儿的美貌吸引,于是便让媒婆上门提亲。
对方的名声在那里,沈振山自然不允。
那柳金玉便因此怀恨在心,开始找沈家的麻烦。故意找人装病来坏沈家名声;找混子打砸沈家药铺;连同柳州城的衙门诬陷沈旭,将其抓入牢中……等等等等,各种下贱手段通通使出。
沈家在柳州城也算颇有名声,虽然到了沈振山这一辈有些弱,但也算是大户。
可柳家一直在柳州城是第一大家,乃百年大户,就连柳州城的城主见了柳家的家主,都要以友相称,见了柳家的老家住,都要自称一声贤侄,可见柳家在柳州城势力之大!
沈振山在多次找衙门,找城主,找柳家家主无果后,被迫无奈,只得举家迁移到了距离柳州城五十里外的荒山上居住。
但饶是如此,那柳金玉仍然不肯放过,三天两头便找些由头来找麻烦。
前不久,更是找来一家医馆,声称沈家祖上所传的一切医术,都是传自这家医馆祖上,要沈振山将沈家所有关于医术的书籍,秘方,以及行医用具尽数交还给那家医馆。
这算是彻底触怒了沈振山的底线。
依仗化形境的修为,沈振山将那些无耻狂徒打出了山庄。随后,那家医馆便顺理成章的找来了柳金玉来主持“公道”。
然后柳金玉派人来放出了话,十天之内,若是沈家不将所有关于医术的书籍,秘方,以及行医用具尽数交还给那家医馆,便派出柳家阴阳境的供奉前来硬抢!
当然,对方还说出了另一个解决之法……
“让你的女儿嫁过去?”叶翊尘出声打断了说到这里的沈振山。
沈振山早已红了眼眶,重重的点头:“是!不过柳金玉那小畜生想糟践我女儿,想都别想!我就算是舍弃了沈家的家业,也不会让那小畜生得逞的!相信沈家的列祖列宗也会体谅沈某的。”
“爹!”一旁的沈灵儿和那端庄妇人早已哭成了泪人。
沈振山抬头望向叶翊尘,道:“叶道长,振山并非是要叶道长你帮忙阻止柳家恶行,柳家乃柳州城的百年大家,背景势力都极其强大!振山只是想让叶道长在振山家中多留几日,待到四天之后对方上门来时,能够坐镇一下,让对方不敢乱来。”
“嗯?”叶翊尘眉梢一挑,“你怕那柳金玉强行将灵儿抢走?”
沈振山点点头,叹息道:“那小畜生是柳家这一辈唯一的嫡传子孙,从小娇惯得不行,柳州城有一家人被那小畜生弄得家破人亡都没任何办法,更何况强抢民女这种事,那小畜生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爹!你不要管灵儿了,就让那畜生将灵儿抢走吧,到时候,我定让他柳家断子绝孙!”沈灵儿哭着道。
“胡闹!”沈振山厉声喝道:“这种事你爹我自会做主,我沈家的人,没那么好欺负!”
说罢,沈振山站起身来,对着叶翊尘一抱拳,:“叶道长,若叶道长能帮振山这个忙,振山定然感激不尽,来世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说罢,沈振山双膝一弯,便要跪下。
“爹!”沈灵儿惊呼道。
一旁那端庄妇人见状,拉着沈灵儿便要一同跪下。
但三人动作才到一半,便见叶翊尘一挥袖,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三人扶了起来。
“沈施主,对这种欺男霸女,鱼肉乡里的纨绔子弟来说,你越是退缩,他便越会得寸进尺。”叶翊尘不疾不徐的缓缓开口道:“就算你舍弃沈家家业,将祖上的一切有关医术的书籍,秘方,以及所有行医用具全部交了出去,也最多只能躲过这一次麻烦而已。事后,那柳金玉定然还会寻别的由头来找你一家的麻烦。”
沈振山一家被扶起后,对于叶翊尘的实力纷纷感到震惊。但听了此话后,便见沈振山神情复杂道:“叶道长的话振山也明白。实不相瞒,只要躲过这次,振山便准备带着一家老小,举家迁移出柳州城,到别的地方去。”
“哦?”叶翊尘看了他一眼,“那你祖上所开创的家业,便这般放弃了?”
听了这话,沈振山脸上露出挣扎神情,半响后,狠狠咬牙道:“不要了!”
“爹!”沈灵儿再次哭喊道。
她知道,对于一直立志光复沈家祖上辉煌的爹爹来说,这个决定有多难……
“呵呵,不必如此。”
叶翊尘将一切看在眼里,这种强抢良心妇女的情节,作为经历了各种烂俗套路情节以及三流武侠小说情节的他来说,可谓是期盼已久了啊!
“贫道平生最见不得这种不平事。放心,沈施主,这个忙贫道帮了。”
叶翊尘说着话的同时,缓缓起身:“所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贫道便帮你们将此事彻底解决好了。”
沈振山原本听了第一句时,还欣喜非常,但听了叶翊尘后面的话后,脸色顿时一变:“叶道长,那柳金玉可杀不得,若是那柳金玉死了,柳家动怒起来,恐给叶道长你带来杀身之祸啊!”
他以为叶翊尘说的彻底解决此事,是将柳金玉杀了。
“放心,贫道不是说将柳金玉杀了。”叶翊尘一笑,傲然道:“再说,就算杀了那柳金玉,那柳家敢如何?”
沈振山见叶翊尘这般自信,心中顿时放心了下来,同时,对于叶翊尘的身份也产生了一丝好奇。
而这时,只听叶翊尘再次开口道:“不过,凡事都讲究一个因果,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若是只有因没有果却是不行。贫道帮了沈施主你的忙,便算是付了医治贫道坐骑的诊金了,如何?”
“帮叶道长诊治坐骑只是小事一桩,何足挂齿。”沈振山对着叶翊尘抱拳道:“不过叶道长说的对。凡事必须有因有果,若做好事没有回报,那以后谁还敢做好事?叶道长若真能帮振山彻底解决此事,那对于振山一家来说,乃是大恩大德!到时定然奉上重谢!”
“这却是不必,贫道对那黄白之物并无兴趣。”
叶翊尘摇摇头,然后漫不经心道:“不过确实如沈施主所说,做好事若没有回报,那以后做好事的人便会越来越少。这样吧,到时候沈施主便让贫道在你方才所使用的行医用具中挑一样,留作纪念,也算是了解这桩因果了。沈施主意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