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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仙履奇缘之云华传-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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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完全是我自己杜撰没有考据

天界道统之争也是借鉴了封神演义自己编的故事哈

写的时候,确实很多时候我希望我的表达符合传统道家文化对于某些出处表述我也尽力寻找正确的来源只是我自己平时惫懒,知识受限

漏洞错误难免多了

大家要是发现了,请告诉我

我参考

确实是我出入太大,我来订正

谢谢大家支持

说一声哈,下周一入V

届时连更三章

望大家捧场,谢谢哇~~~~~~~~~~~~~~~~~~~~~~~~~~

第68章 陆拾捌换簪述情

炼缺被知微抛出来,身形一顿落在了云桃树下,想起先前答应了知微的要求,匆匆走入炼器房。墨云华的炼器房里存放了许多制琴的材料,炼缺想着寻根冰蚕丝编个绳结将知微挂在帝休的剑柄上做个剑穗。

只是结绳这样细致的活计若失了耐心和灵巧,想要编得好看还真不是一件易事。炼缺手忙脚乱的捯饬了许久都没有编出一个顺眼的花样,正发愁之际,墨云华走过身边,一语不发接过那段冰蚕丝,素手翻花,一会儿便结成一个漂亮的剑穗,将知微挂在帝休的剑柄上。

炼缺在一旁看得惊艳不已,连声赞叹道,“师父好手法,这是什么结?打哪儿学来的?”

墨云华低声道,“盘长结,师父教的。”

“对了,师祖去了何处,弟子还从未见过呢。”

墨云华道,“他老人家关在元婴后期多年不能寸进,去了外海云游欲寻些机缘,至今还未归来。”

师徒两人正叙着话,赤松老祖突现峰顶大力叩问护山阵。墨云华走出洞府挥开了禁制,不多时父子俩走入洞府内。墨云华的洞府向来陈设从简,因他平日不喜外人打搅,洞府之中并没有会客的厅堂,便引着赤松老祖去了书房。

炼缺闻声端来一盘茶水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

赤松老祖与炼缺刚打上照面,面色立刻转阴,压低了声音质问道,“你小子都已受封了山头还死赖着在这儿不走做什么?”

墨云华出言阻拦,“父亲,炼儿是我留下的。”

“云儿!”赤松老祖紧锁眉头满眼心焦,“为父并不是要干涉你!只是门中上下已经风言风语了,你这样强行将他留在止水峰对你有什么好,他若单独出去辟了自己的洞府,你二人还是师徒,情分仍在。”

墨云华眸光冷淡,不为所动,“此事仅关乎我师徒二人,父亲毋须操心,我自会安排。”

赤松老祖叹了口气,眉峰上染尽风霜,幽幽道,“云儿,你修行百年得来不易,为父只恐你一着不慎,走了弯路,落得个荒唐的下场……”

墨云华抬眼冷冰冰的逼视着赤松老祖那略显尘浊的双眼,“有甚弯路可走?父亲是怕我同你一样么?”

“孽子!”赤松老祖气势汹汹的吼道,“这是作儿子的该说的话吗?”

“那还请父亲不要插手我管教徒儿之事!”

“哼!算了!不管也罢!你也大了,自己好生掂量着行事!” 赤松老祖袖袍一挥,狠狠瞪了炼缺一眼,“清云子下月回来,我同他说了,他自会过来你这处!我走了!”说罢,怒气冲天地离去。

赤松老祖走后,炼缺上前问道,“师父,到底何事惹师祖这样生气?是因我那日喝醉酒惹了门中议论吗?”

“与你无关。”墨云华淡声道,“是我母亲与父亲的前尘往事,我父亲忧心我重蹈覆辙,步了他的后路……”

炼缺依稀听到过一些赤松老祖的前情旧事,知道赤松老祖曾与一名门中女弟子相恋,生下了墨云华,触动门规,遭到处罚,却不知此事与自己有甚关系,问道,“师父,是何事与我住在止水峰有关联?”

墨云华神思悠远,徐徐道来,“我母亲曾是我父亲的入门弟子,颇得我父亲赏识。当年母亲金丹结成时曾拒绝门中赏赐,坚持要与我父亲同住纤云峰,日久生情才有了后来之事。”

“还有这事……那我留在这处岂不是要给师父添乱?”炼缺艰涩地问道,他虽不愿离开,却更不愿看到有人在背后拿墨云华嘲弄说笑,将那些过往旧事一一算到墨云华头上。

墨云华道,“虽众口铄金,但你若持心守正便不用畏惧他人言语,你安心住下吧。”

“谢师父……”炼缺满心感动,“师父,最近这些时间我需炼制点东西打算闭关一月。待清云子前辈来访之后,弟子还需领他去羽灵门的那处山洞,素问前辈还存有一样物事希望清云子前辈亲自认领。且弟子金丹已成,想借师父避水珠一用,再去趟归墟到海下寻我爹爹,到时候怕是又要与师父分别一段时间了。”

墨云华将避水珠交付到炼缺手上,道,“避水珠原是你父亲赠送,你拿去用吧,你若要用炼器房,为师便出去了。”

送走了墨云华,炼缺将炼器前期工作准备妥当,取出了上次从离苑那里讨要的一截帝休木。

炼制帝休木的想法也是在离苑铸剑之时灵光乍现,偶然想来的。这些年,炼缺一直对墨云华心存感激,墨云华对他恩重如山,不仅收他为徒悉心教导,还赐他瑶光,他无以为报,早早起意金丹结成之后一定要亲自为墨云华炼制一样小物件聊表心意。

只是炼制灵器法宝不仅需要上好的材料,还要有过人的技巧和手法,他并不专注此道,自然没有那上好的功夫,只能炼制个小物件。上次踏访重黎殿,在后山得见帝休木时他心中就有了计较,只待回山结成金丹生出丹火便要行事,这才开口向离苑讨要了一小截帝休木料。

炼缺打出一道真元将帝休木高托在半空,吐出丹火围裹住那截木料煅烧,他丹田充盈有力,因体内灌注了精粹的太阴之力,结成的丹火色泽洁白。丹火吞吐之间夹带着绵绵不尽的灵元,将木料烧制得噼啪作响。帝休木在整整煅烧了十四天之后终于析出了神木精华,炼缺看准时机,运动神念之力将析出的精华塑成自己精心设计的形状,之后又是十四天的锤炼打磨,如此反复,才将帝休木炼制成功。

待时机圆满,炼缺收了丹火,往自己亲手炼制的作品上融入了几滴精血,这帝休本是神木,又有太阴、精、华加以融合,敛住了光华变得温和沉静,物件虽小却一看便知当为上品。

炼缺细细把玩着初次炼制的心意之作,大为满意,这才出了炼器房径直寻到墨云华,欲将自己的一番心意献出。

墨云华正在树下抚琴,炼缺走至跟前,笑眼盈盈地说道,“师父,我出关了!”

“嗯。初次炼器,可否成了?”

炼缺欢喜地点点头,忍不住语调上扬,“师父——你伸出手来!”

墨云华依言伸出右手静静摊在炼缺眼前。炼缺将早先藏在衣袖之中那枚物件郑重的放到墨云华手中,满含期待的问道,“师父——看看喜欢吗?”

墨云华敛眸看去,见摆放在自己手头的竟是一枚发簪,簪头雕刻一朵冰莲,余它别无装饰,雕工浑重大气,雅致古朴,“是帝休木所制?”

炼缺点点头,诚恳说道,“师父栽培之恩,弟子无以为报,当初一见帝休就想着替师父做个发簪聊表心意,还望师父莫要嫌弃弟子手拙。”

墨云华不无可惜的斥责道,“炼儿,你太不懂事!帝休木这样珍贵,你竟用它来替为师炼制发簪。”

炼缺毫不在意,“再贵重又如何?师父值得这个!传闻帝休能够解忧,师父日后若有何烦心之事,弟子又不在身边,有了这个发簪,也能为师父除却一些烦恼。”

墨云华摩挲着发簪暖声道,“那为师收下了。”

炼缺满是欢欣,“我……替师父戴上吧。”

“嗯。”

炼缺躬身靠近墨云华,将墨云华发髻上常年带着的墨玉笄小心翼翼的取了下来,再万份珍重的插上了自己炼制的发簪,顿时一种得偿所愿的满足感满当当的填塞了他的心房,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将墨玉笄紧紧攥在手心,试探着问道,“师父既有了一支新发簪,这支墨玉笄不如送给弟子吧?”

墨云华闻言抬起头,双眼忽明忽暗,终是点头答应。

炼缺自是欢喜不已,连声谢过,将那支墨玉笄欢欢喜喜插在自己头上。

入夜,炼缺念及几日之后便要同清云子远去,便颓了精神,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开口诉道,“师父,约莫还过几日清云子前辈就要来了,我随他出门之后也不知几时才能回来,这次出行,我定要寻回我爹,很长一段时日不能常伴师父左右了。”

墨云华手持经卷,头也没抬的回道,“你路上小心。”

炼缺满眼流连不舍,哀声道,“师父……我此去时间颇长,出门在外总挂念师父……”

“为师毋须你记挂,你顾好自己便是。”

墨云华的素淡令他颇为委屈,巴望着墨云华的侧脸央求道,“师父……我出门在外总是忍不住寄念止水峰上的平静日子,师父……看在我心神憔悴的份上……这几夜可否暂放了修行陪我同眠?”

墨云华本欲说师徒情分毋须常常牵挂在心,可见炼缺满面愁怨,到底是没开口,放了经书,只默默点了点头。

得了墨云华许诺,炼缺自是兴奋不已。他曾与尤夏游历在外时多有同宿一床的时候,但那只是单纯的朋友相交,他从不做多想。上回偶与墨云华同眠,他却暗潮涌动一夜无眠。

他早已成年,渐通人事,朦胧之中渐渐明白自己与墨云华之间的这份情愫自是同与别个在一处时不一样。只是这一份暗藏心底的情愫到底份属何意,他暂时还不能明辨。他只明明之中觉得这独一份情念是他内心最为珍重、最是小心翼翼端着舍不得破坏的。

这情念如同一粒种落入他的心间,何时埋种,他不得而知,何时萌动,他亦不知。他只知道随着年岁的增长,这股萌动之意时不时冲撞着他的心田,教他面对墨云华时意乱无措。

对此,他倒是镇定自若,并不因墨云华时常告诫他要戒断情念而心生惶恐。他一心念着墨云华是他至亲之人,于他而言,墨云华亦师亦友,亦父亦兄,这一份萌动自然是随墨云华几十年的相伴与教导而生,他将此看得顺理成章,并不为此烦忧。

炼缺虽这般想,却仍不敢跟墨云华吐露分毫。他心知墨云华戒情戒欲,于情念上不愿有半点牵绊,他亦不想因为自己暗藏的一些小心思困扰到墨云华,他只希望这一世能始终如一默默陪在墨云华身边,做好徒弟的本分,陪同墨云华一起练剑一起奏琴就觉得十分快活了。

墨云华心内却是五味陈杂。他直觉自己正慢慢陷落进一潭泥沼之中,若不即时回撤,定会落个万劫不复的下场。可他却越来越管不住自己的心,不知从何时起,他发现自己开始不忍拒绝炼缺的要求,不忍看见炼缺落寞伤心。

最近,他时常违背自己百年来的原则和心志做一些他不曾做过的事情,便如当下,他竟然再次答应了炼缺同眠的请求。上回,墨云华还记得,上回就是因为迁就,二人皆一夜无眠。

如此毫无意义的陷落在他看来对修行极为不利,那次之后,他反思过许久,自认为道心坚定,日后定能回避人情杂念的牵绕,可如今事到眼前,他却仍旧因为于心不忍又做了相同的选择。

心?

心到底是不是真的能受自己意志的控制——墨云华头一会不能确定了。

他坐到石台上沉思良久,心底默叹了口气,挥手铺开了素锦被子。炼缺等候多时,见墨云华终于有了动静,一个跃身上了石台躺好,笑眯眯看着墨云华。

墨云华摘了发簪,弹手一挥点灭了烛火,便侧身躺下背对着炼缺,沉静无言。

“师父……”炼缺轻轻挠拨着墨云华顺滑的发梢,呢喃道。

“嗯?”

“我……”

“睡吧……”墨云华不欲言语。

炼缺被打断,心里纵有千般温言细语此刻也不便多说,虽有些发闷,却只能生生忍下闭了眼乱糟糟睡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小炼是个贴心娃啊

又或者说

他其实觊觎云华的墨玉笄很多年了捏

青莲峰初见之时

他就对墨云华的样貌做了品评

那时候……

是否,他就开始打着那根墨玉笄的主意呵呵

是不是说不定的呀

这娃早熟着捏

第69章 陆拾玖百年惊情

接下来几日,炼缺几乎寸步不离墨云华,别离在即,他心里堵着千言万语想要对墨云华倾诉,却不知挑哪一句说起。他自幼与亲人聚少离多,离愁装点着他的山中岁月,始终弥散着淡淡的怅惘。

或许因为上次五年之别让他饱受别离之苦,此回分别在即,他心中涌出一段浓浓的不舍。这些年,他也曾思念碧瑶,思念留云,却都不曾生出过这般令他难以忍受的相思之痛,搅得他心里起起伏伏,凌乱不堪。

“许是我与师父待在一起的日子太过长久,习惯了身旁有他相伴才如此不能忍受分开罢?”炼缺倚在云桃树下幽幽想道。乱红飞逝,他随手抓过几片云桃花瓣,轻呼一口气吹散了飞红,“好在峰顶还有云桃和冰莲与师父相伴,否则,这止水峰未免太过冷清了……”

“炼儿。”

“师父?”炼缺回头,见墨云华伫立在身后。

“出门在外,需得有防人之心,不可轻信他人,也莫随意伤害他人,需知给人留下一线生机也是为自己积善。你《飘零剑法》第一境已经圆熟,为师今日便为你演示第二层。这第二层剑意借万物凋零寂灭之意,以杀止杀,你好生记住,日后细细琢磨,争取早日参悟,也能为你对敌之时多添一分保障。”

言及,墨云华扬起侧脸朗声道,“炼儿,借你帝休一用!”

炼缺抽出帝休抛给墨云华,墨云华踏空轻跃,几个起落之间接过帝休,顺手挽出一个漂亮的剑花。他的剑招干脆利索,没有一丝一毫的花哨功夫,加之他身姿挺拔颀长,身随剑走,气势如虹,帝休在他手中好若游龙戏凤,灵活多变,剑气横贯长空,挑起飞红漫天翩舞,寂灭生杀之意倾泻而出,将那飞红斩作齑粉,纷纷扬扬飘洒落地,化作一地红玉,真真成就了《飘零剑法》之美名。

这一套剑法被墨云华舞出了男子的雄浑壮丽之美,招招生杀予夺,寂灭无情,炼缺被气势所摄,痴望着墨云华,心念道:师父的剑法竟有这等气势,我当真是差远了。

他还沉醉在剑意之中时,墨云华已收了剑提着帝休走了过来。

“炼儿……可看明白了?”

炼缺耷拉着眼皮老实答道,“我与师父境界相去甚远,一时还不能参透。”

“修行非一日之功,为师只是将自己平日体悟演示给你看,你日后好做参考,毋须急于求成。且你在乐道之上颇有天赋,莫废了主次才好。”

“弟子明白,师父放心吧。”

墨云华接着道,“你这一回出门时日长久,可还有什么需要为师替你安排的?”

炼缺随即抬眼望进墨云华的眸子里,郑重说道,“弟子无甚需要劳动师父的事,师父照料好自己,弟子就安心了。”

墨云华面色一僵,气氛陡然间冷寂下来。

此时,空中突然传来清越之声正巧打破了沉闷,就见一位身着豆青色长袍,衣袂飘飘的男子驾临止水峰上空,这名男子相貌生得温和平淡,眉宇之间却有一抹怡然自在的神采让人见之忘俗,来人正是清云子。

清云子扬声笑道,“贤侄!”

墨云华挥开禁制,躬身相迎,“前辈云游日久,近来可好?”

清云子拂下袖袍,摇头笑着,“贤侄还是那般冷清,就不能叫我一声叔父吗?”他转身扫了炼缺一眼,探到炼缺脖颈上挂着的佛心木,哈哈大笑起来,“怪道天恒这些日子这样怒气冲冲,原来是你这个小家伙惹了他!”

这清云子口中的天恒名墨天恒,原是赤松老祖的俗名。

炼缺欠身一礼,恭敬问候道,“晚辈炼缺见过清云子前辈,当日赐名之恩还未当面言谢。”

清云子借势上下打量一番,见面前这名青年生的仪容瑰丽,气质沉静,赞赏道,“你气度雍容沉静,与你父亲不像,倒是有了云儿三分风骨。”

炼缺面如清风,莞尔笑道,“前辈谬赞,我如何能与师父相比。”

“你父亲近来可好?”清云子言笑晏晏,回身对着墨云华道,“他父亲的出身云儿你大概知道吧,虽为妖族,却是个重情重义之辈,品貌风姿颇有仙家气度,日后定当不凡。”

炼缺听人提及留云,怅然道,“我父亲与我多年不曾有过联系了……”

墨云华见状扶上炼缺的肩,温和催促着,“炼儿,快告诉前辈你找他有何事?”

炼缺感受着墨云华手心递与的温凉,稍定了神,掏出一枚魂珠交予清云子面前,道,“前辈,这枚魂珠是我从西域的重黎魔尊府上所获,用来盛纳元神,这里边盛放着素问前辈的元神。我那年在西域的羽灵门外山偶遇素问前辈,她肉身身负重伤支撑不了元神,需一枚魂珠才能保住元神不灭,遂托了我寻到魂珠将她送到前辈这儿。只是她太过虚弱,一入魂珠便沉睡不起,至今仍没有醒过来。”

清云子原本和颜悦色,听到这一连串变故之后转而一脸冰霜,接过魂珠急急往里探入神识查探。只是这素问的神魂在肉身受伤之后熬了多年早已疲累不堪,此时任凭清云子如何唤她,她也不曾醒来。

清云子沉声问道,“炼缺,你可知是谁将她害成这样?”

“晚辈不知。晚辈见到前辈时,她已受伤多时。前辈也不曾与我透露其中变故,只交代我将她的元神送到你手中,其余的一概未曾细说。”

清云子面上阴晴不定,厉声道,“定是她!若是他人,师妹定会托你转达于我!”

炼缺接着说道,“素问前辈的法身仍在羽灵门外山的一处秘洞之中,前辈是否需要晚辈领你前去?”

“这是当然!”清云子攥紧了魂珠,颇有为难之色,“炼缺,我观你魔气已除,佛心木于你用处已是不大,可眼下我却需要它来镇定师妹神魂,你可否归还于我?”

炼缺连声应允,将脖颈上的佛心木取下来递给了清云子。

“多谢!”

“本是前辈之物,何须言谢?”

清云子匆匆摆手,道,“既已赠送给你,便是你名下之物,当然要谢。炼缺,我那还需你引我前去秘洞。”

“晚辈在所不辞。”

清云子思度一阵,征询道,“我现下得先回门中取一样东西,明日此刻再出发,你看是否方便?”

炼缺本以为当即就要离开,未曾想到还余有一日时间,爽快答应了。

待清云子告辞,便留师徒二人话别离情。

墨云华倒是没有那么多离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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