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战神-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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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冬天,晚上就不敢睡觉了,害怕自己自此一觉不醒。只好拼命的跑呀跳啊,让身体能暖和起来。
只有在白天,太阳出来时才爬上树睡觉,因为白天在地下睡觉,根本不知道将会遇上什么事情。
可以说他的幼儿时期就是这样度过的。
等年长一点的时候,他开始在野外挖野菜和捕抓小动物来吃了。自从他拥有自力为生的能力后,他就再也没有捡那些残羹剩饭来吃过,野外就是他生活的全部范围。
不知为何,他从来没有对那些蔑视他、欺负他的人产生仇恨。他从来不向别人乞讨,也不吃那些可怜他而施舍给他的食物,当然他更不会去偷去抢。
为这事,许多乞丐都说他脑袋傻了,有人施舍为何不要?但康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吃别人施舍的食物。
虽然他没有读过书,也没人教育他,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自然而然的练了一身的傲骨和处世不惊的态度。
在野外不知生存多少年后,他流浪到了崎红国。崎红国正在和邻国黑岩国交战,急需大量的士兵。他那在野外生存锻链的体格,和他那历经风霜而显得成熟的脸,被征兵的军人看中了。
当他被捉壮了的士兵抓住后,毫不反抗的参军了。可能他厌倦了流浪的生活,也可能他找不到自己能干的工作吧。
他就这样的当了兵,并把自己当兵的那一天,当成是自己的十八岁生日。大陆历一七三二年五月三十一日。
可能这年龄与真实的年龄相比会太小或者太大,但不管怎样,他终于有了自己的年龄和生日了。
康斯身上穿着麻布衣,右手一把普通的长剑,左手一块由数块木板并成的盾牌,标准的轻步兵的装备。虽然简陋,但没办法,因为轻步兵都是由军队抓到的无业流民和普通罪犯组成的,完全是用来消耗敌方人数与士气的工具,是每次战争中都要冲锋在最前线的炮灰部队。
康斯的兵器在军中算是不错的了,也多亏他是老兵才能拥有金属武器,要知道他初阵时,手里拿的可是削尖的木棍。
康斯看看身边又少了几个眼熟的同伴,就知道这些人已经死去了。这些事在这三年来已经看惯了。
二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能够在三年的战争中,而且是在身为炮灰部队参与最前线的战争中安然活下来,这对当事人来说,则是一段漫长的时间。
当第一次参加战斗时,看到刚才还在身边喊叫的伙伴,脑袋一下子就被人砍成两半,脑浆四射。而那个砍人的敌人,又马上被人在肚子开了个洞,里面的肠子啪啦、啪啦的掉出来。最后这个一脸不敢相信,一边抓着肠子往肚子里塞,一边大喊的敌军士兵,则被康斯用削尖的木棍刺穿了喉咙。
对于这些足以让普通人恶心得呕吐、恐惧的大喊大叫的场面,康斯完全没有任何感觉,因为比这更恐怖的事情,在他流浪的时候都看过,而且看得多了。
所以当他手中的剑,刺中眼前敌人的脖子,看到对方怀着不甘的眼神倒下时,他的心里只有:“等下我也会这样”的感觉而已。
康斯在这三年里没有学到什么知识,也没有时间去学知识,当然,自己的名字和数字的简单知识是学会了的。
这场崎红国和黑岩国的边界战争经历了三年还没有打完,但却消耗了无数士兵的生命。这次攻击敌人,下次则防守敌人的攻击。
三年来都是重复着这样的战斗,双方牺牲的士兵都是廉价的轻步兵,那些主力部队则好好的待在后方。
虽然战争的起因,是两国交界处原始森林内一处矿藏的归属,可那个矿藏就算藏量非常富足,却也不是什么稀有矿物,根本不值得两国花费如此巨大的代价去争夺。
当然,康斯明白,这只是自己和普通士兵的想法而已,上面的高层有各种充足的理由,来解释为什么一定要拥有那处矿藏的。
敌方的长枪兵出动了,无数明晃晃的枪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当然,更多的则是削尖的木棍而巳。只是这种木棍顺着地势直冲下来,可以轻易地把一个身穿轻装盔甲的军官刺个穿透,更不要说只有一身麻布衣遮身的轻步兵了。
康斯吸了口气,握紧了手里那把卖到铁器铺只能值几枚铜币的长剑。
康斯虽然认为自己的生命很贱,什么时候死,死在哪里都无所谓。但人的本能是爱惜生命的,所以他这二年来,其他东西没学到多少,但杀人的技术却学了个精透。
敌人嗷嗷叫着的冲下来,可以看清那些敌人狰狞的脸孔了。可以想像得到他们紧握着的长枪,都瞄准了自己这些敌人的胸口,恨不能把自己这些敌人给穿个透心凉。
康斯没有时间思考自己是不是恨对方,在战场上完全没有什么仇恨的,目的只有一个——消灭敌人。
他身子一晃,一柄长枪擦身而过,落空了。在那名敌人还一脸可惜的时候,康斯的剑非常轻松的顺势割开了他的喉管,一股激昂的热血立刻向天空喷洒。
敌人刚倒下去,马上又有一柄长枪狠狠的往他的肚子刺来,那是后面的长枪兵。
战场上,大家都只注意自己前面和身旁有没有敌人。根本不去理会,也不可能理会四周的环境,特别是在冲锋的时候。
康斯又是侧身一闪,惊险的躲过这么一击。没有理会被划破的衣服,也没有看对方一眼,抽出躲闪时顺手剌入那人胸口的剑。然后,握紧剑,又迎上出现在面前的一名敌兵。
三年,一千多的日子,三分二的时光就是这样度过的。杀人、被杀、受伤、养伤、训练、冲锋、撤退,双方七兵的生活就只有这几样,可以说脑里充满了刺激、恐惧、痛苦、麻木、厌倦的这些感觉。
康斯已经杀了八个敌人,自己左手臂也被刺了一枪。
那把金属枪头原本是要刺往自己喉咙的,危急巾忙用带有木盾的手臂挡住。幸好有木盾挡了一些冲力,如果不是的话,手臂就不单单是被刺伤那么简单了。
当然被刺的同时,也把剑刺入对方胸口,用一只手受伤,换来八条人命真是太值得了。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康斯随同大部队攻上了山坡,敌军的轻步兵大体全灭,剩下的不是投降就是逃走了,投降的普通亡兵如果没有钱赎回自己的话,那么他们的余生将在胜利者的矿场度过。
至于那给崎红国部队带来最大伤害的弓箭兵,早在崎红国部队攻击黑岩国刀剑兵的时候,就已经撤退了。
这时敌方全军撤退的号角响起了,康斯完全没有惊讶,他知道自己这方的主力出动了。而那些黑岩国可说完好无损的主力部队,将会马上如潮水般的退回边界。
康斯所属的部队没有前去追杀,三年来都是这样,打一阵子,一方的主力出动,另一方就马上撤退。接着那好像胜利的一方,在占据矿藏不久之后,上次失败的那方就会开始反击。然后上次胜利的一方正上次败方的主力出动后,就会开始撤离矿藏的退回来。
崎红国和黑岩国就是这样,反覆替换的扮演着胜利者和失败者的角色。
站在山坡上的康斯,抬头看了看蔚蓝天空上飘浮着的白云。叹了口气,绷紧的神经松了下来。
从有记忆以来,他就喜欢上看天空,看那蔚蓝的颜色,看那变幻莫测的云朵,看那漆黑莫名的夜空,看那洁白浩然的明月,看那无以计数的星星。
虽然不知为了什么,但是看到那无边无际的天空,心情就会非常的舒适、安详,好像—切痛苦烦恼都因此消散而去。
康斯被战场上响起胜利的欢呼声惊醒,他低下头没有欢呼,只是扔掉那把已经有了裂痕的长剑和木制盾牌,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把不知道是哪个敌军军官掉落的、外表完好的刀,佩在身上,往远处自己所属部队的旗帜处走去。
康斯对武器没有任何偏好,几乎所有的制式武器他都可以熟练使用,这也是在战场上锻链而来的。在战场上,一旦武器损坏了,根本不可能寻找合适的武器,只能随于抓起身边的任何一件武器杀敌护身。
康斯没有去捡敌方的兵器,虽然崎红国军队中,足以获得敌方的兵器多寡来决定个人功绩的。而这敌军兵器,是不管你是如何弄来的。但康斯却跟本不会去在意这些事情。
在所有幸存的人都俯身去捡武器的时候,只有康斯一人昂首走着,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但那些人没有理会,拼命的在地上寻找着武器,要知道削尖的木棍可不算武器,只有那些金属制造、现在还算完好的兵器才算。
这些金属武器代表着士兵的赏银多不多,能不能成为装甲步兵的关键。
装甲兵跟轻步兵相比,不但配备了重型的盔甲、锋利的武器,而且待遇上更是天差地别。这是每个轻步兵渴求的目标,一来可以更安全,二来可获得更多的薪金。
康斯知道地上这些倒下的尸体,不论是同伴的还是敌人的,都不会有人去处理。只有刚好看到自己朋友的尸体时,才会有可能拖去埋掉。不过这些尸体的大部分脸孔,要么被人踩烂,要么被砍烂、捅穿,再加上满山遍野的尸体,如何辨认自己的朋友呢?
虽然这些尸体没有人去处理,但还是会消失的。因为还有不是人的清洁工。
康斯抬头看了下在天生盘旋的一大群秃鹰,这些家伙都习惯了聚餐的时间了。也许因为它们的存在,这片常年交战的土地上才不会出现瘟疫。不过这方面也许是军团高层派人处理的结果,但康斯并没有看到过有谁受命去处理那些尸体。
叹了口气,撕下身上一块衣服,包好手上的伤口。他可不会去撕尸体身上的衣服,就算身上这身是自己剩下最好的衣服。
当然,其他存活下来的人,免不了搜刮死人身上的钱财,这可是士兵们唯一能够弄点外快的机会。
他慢慢的走回自己所属部队的旗帜下,此刻,旗帜下已经有数百名士兵抱着许多武器、拥挤在一起的喧闹不已。
联队旗帜下,被士兵拥簇的人是联队书记官,这些抱着许多兵器的士兵,正一边等待着登记自己的功劳,一边谈天说地。
“嘿,你弄了多少把武器啊?我可是有五把呢。”
“你好运,我才搞到三把呢。”
“从死尸上搞到多少钱了?”
“呸,鸟毛都没几根,大都和我一样,上战场前就把钱送给随军营了!”
“喂,有没有听到我们军团哪个士兵抓到贵族了?”
“工兵抓贵族?别说笑了,贵族是不会出现在战场上的,就算他们不知死活的出现在战场上,并且非常倒霉的被我们俘虏了,我们士兵能够跟他们要赎金吗?我们那些旅队长、师团长,早就把他们抢去好酒好肉的招待了。”
“妈的,本来按照规矩,谁俘虏了贵族谁就可以得到赎金的,可都被那些上司抢走了!”
“就是!贵族也就算了,毕竟身分不同,可那些俘虏的普通士兵,也被上面统一收上去了,搞得我们想捞点外快都没有办法!”
“嘿,别想不开,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的。”
“嘿,这次联队长可是乐开了怀,他手下的五个大队长都挂掉了。”
“我就不信他能乐得起来,他的那些中队长不也跟着完蛋了,就是小队长也差不多死光了!”
“嘻嘻,这也是没办法的,谁叫这些军官都穿得很花俏,那么惹眼,敌军的那些弓箭手怎么可能放过他们呢?”
“嘘,别大声嚷嚷,让人听见就不妙了。”
“怕什么,团队长可没行那个工夫来我们这呢。”
话虽这么说,但士兵们的讨论也转移了话题。
康斯没有挤前去,他现在要去联队所属的辎重队军需官那里,要点止血药,好止住手臂伤口那不会停止的出血。虽然眼前这数百人看起来满多的,但康斯知道,这场战争自己的这个联队已经减员过半了。
崎红国军制是一个联队有五百人,有五个大队、十个中队、五十个小队,小队是军中的基本单位。而跟自己一小队的人,早在战斗前的那波箭雨中消失殆尽了,这种事在三年来不知道经历了乡少次。
按理和按功劳,他早就该当大队长了、可惜一来他不会巴结长官,二来自己不在意这些事,所以三年了,他还是个小兵卒。
他刚想寻找军需官的时候,被人喊住了:“康斯,你这次杀了几个呀?”
不用回头,康斯也知道叫他的人就是那个书记官。
记得刚入伍没多久,就遇到了一次敌人劫营的战争,那是敌军第一次劫营,也是这三年来唯一一次的劫营。而在那次战争中刚好救了书记官一次,以后他就老是在战后询问自己的功劳。也不用拿武器给他看,自己说多少就写多少。
不过可以肯定书记官有多写的,因为自己在每个月底领钱时,总是比其他人拿多很多。
康斯连头都没有转过来的说出:“八个。”两字,就迳自走向了不远处正指挥着辎重兵搬运整理物资的军需官处。
在书记官身旁围着的一个士兵,看到书记官在本子上写了个八字,不由得不满的叫道:“你怎么不验一下他的兵器就写上了啊?”
书记官不屑的瞟了那士兵一眼,没有说话。
那士兵看到书记官的神态,有点怒火上身,也忘了双方的身分区别,卷起袖子就想开骂,不过却被一个冰冷的声音打断:“你是新来的?”
那士兵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手里提着数件金属兵器、身形彪悍的大汉,正一脸凶神恶煞的盯着自己,看到那眼神,不由得吞吞口水,有点结巴的说道:“是……是又怎样?”
彪悍大汉一脸不屑地说道:“哼!那就怪不得了。告诉你!康斯从不捡敌人的兵器,也从不说谎,在我们这联队里面是谁都知道的,所以他说八个就是八个!”
“呃……谁能证明他杀了八个人啊?”那个新兵虽然有点被吓住了,但还是忍不住不忿的说道。
但他没想到这句话会惹起众怒。
“我!”
“我能证明!”
“我们能证明!”
四周好几个模样强悍的老兵都大叫起来,并且围住了那个新兵。
而那个彪悍的大汉,更是大怒,一把抓住新兵的脖子,像捏着一只小鸡似的捏着他推开人群,冲着书记官喊道:“书记官大人,让这新丁见识一下咱们战神最厉害的功绩!”
而那书记官听到这话,一脸笑意的翻开手中的笔记,摆到了新兵面前。
那彪悍大汉指着笔记中的一行字喊道:“认不认识字啊?看清楚点!三十九人!这是老子跟在他后面,帮他数的!当时问他,他说是十九人,是我替他更正的!你不会说老子说谎吧!还有他可是俘虏过三个勋爵、一个男爵的人,要不是被人抢了功劳,他早就是贵族了!”
那新兵看了一下纸上三十九这个数字前面,确实是有一个被划掉的十九的数字。
虽然惊讶,虽然还是有点不相信,因为没有一个普通士兵能够在一场战争中独自消灭三十九人的,更不用说俘虏贵族了!但看到四周老兵的眼神,这个新兵明白自己不开口道歉的话,以后的日子将会很难过的。
聪明的他当然不会选择让自己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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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大队长
联队旗帜下的闹剧,康斯根本不知道。他现在正闭着眼睛,静静地躺在营地一角的草地上休息呢。
军队的药虽然不是很好,但却很有效。康斯是这个联队唯一活了三年的人,当然那个贪生怕死的指挥官不算。所以那个中年军需官一见他找上门来,不但马上把药给了他,还嘘寒问暖。
不知为什么,康斯他不大说话,就算说话,语气也是平淡如水,并且言辞简练到极点。
不过,也就是这样,没有要好朋友的康斯,还是让每个和他相处过的人都对他很好。
战场登记很快结束,而营地也被辎重队建立起来。密密麻麻以联队为基础单位建立的营地,就散布在这片草原上。
这些都是临时营地,等几天后,那原始森林内的那个巨大营地被重建后,第九军团才会全体开拔入驻。
这三年来部是如此,大家都习惯了。
已经躺在临时床位、正在养伤休息的康斯,突然听到联队集合的号角响起。
康斯连忙起来看了看四周,发现联队旗帜正竖在营地中央,被人强烈的左右摇晃着,不由快步走去。
他也不去理会到底是怎么同事,也不去担心敌人来袭,反正服从命令就行了。
康斯来到旗帜下,那里已经挤满了联队存活下来的人,由于中下基层军官都死光了,残存的小队长懒得管,也管不了这些老兵,所以这些没有了直属长官的轻步兵们,根本没有按照队伍排列,而是三三两两的站在一起。
康斯大约打量了一下,和自己刚才看到的没有什么区别,还是两百来人。
这三年来,每出现一次战争,自己的战友就会消失一半,但不久就会补足。这样的事,他早已习惯和麻木了。
康斯自动待在人群的最后,本来以他的功绩,绝对可以站在最前列的,可他是不愿出风头的人,一直以来,他都是自动站在最后,但每次上战场则是在最前面。
联队旗帜的下方,有个刚建好的一人高木台,上面除了两个护旗手外,还有一个满肥胖的军官,这个军官就是这个联队的最高长官。
以前跟在联队长身后的五个大队长不在了,看样子应该是阵亡了。
在场的老兵都知道,这个联队长每次战斗都躲在辎重队里,也知道他把部下的功劳,大半当成是自己的战功,用来换取赏银。
对这些,康斯倒没有多大的厌恶,因为全世界军队的长官都差不多是这样,再说这个联队长也无法指挥大队长,不躲在帐篷,难道独自一人上战场啊?
“各位弟兄!过段时间,我们崎红国至高无上的国王陛下,就要来前线慰问我们军队啦!为了以更精神的面貌迎接国王陛下,此次将提前发军饷,并放大家一天假期!这可是我这个联队长,好不容易才跟上面争取来的!”
这个满脸红光的联队长,语气透着得意。
崎红国的军制是这样分的:
小队长为少尉军衔麾下十人、中队长为中尉麾下五十人、大队长为上尉麾下一百人、联队长为少校麾下五百人、团队长为中校麾下—千人、旅队长为上校麾下五千人、师团长为少将或中将麾下一万人、军团长为中将或上将麾下五万人、元帅统全国兵马。
其中以联队为战略作战单位,联队以上拥有辎重兵。
整个大陆的军制都差不多,只是在军衔等级方面有区别而已。不过元帅这职位一般都是国王兼任,只有少数国家才封有元帅。
麾下的兵员由国家发军饷,这样一来,许多部队都是兵员不满的,好吃空额嘛。
至于贵族爵位是和军阶分开的,也许一个小小的勋爵是个军团长,而这军团长手下的联队长却是个伯爵。
不过这种情况非常稀少,除非这个伯爵只是个单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