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家,你能怎样-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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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他们快速上马,整齐、干脆得仿佛经过千百遍的训练。
芷儿渐渐地感觉到体力不支,郁闷地发现,她们出谷之后,一直多灾多难的,就没有平坦的时候,为什么这些人总是要为难她们呢?
“啊……”纭菩在一个落地时,脚下一歪,扭伤了脚。
“姐姐!”芷儿惊叫一声,连忙蹲下查看她的伤势,看着即将追到眼前的人马,露出焦急的神情,一咬牙,准备再次背着纭菩逃跑。
“啊……”
这次,惨叫声出自芷儿的口中,左肩被一枝箭射伤,为了不让纭菩摔伤,她仰面倒地,箭直接穿透肩胛,纭菩躺在她身上,撞得她闷哼一声,咬牙强忍着剧烈的痛楚,怕纭菩担心。
就在转眼之间,那一群人已经将她们团团围住,众人下马,其中最强壮的男子蹲在芷儿面前,看着她痛楚的表情,锐利的眼睛从帽沿下投来赞赏的眼神。
“小兄弟,我非常佩服你的这份勇气和忠诚!我们不会伤害你们,是我们的主人想请二位去做客。”
纭菩迅速爬起,迅速在芷儿身上摸着,手上黏湿温热的液体让她一惊,那一股隐约的血腥味道,让她的眉宇紧蹙,芷儿受伤了,她是为了自己,这个发现让纭菩懊恼不已。
每一次,受伤的总是芷儿,从小到大,她不知为了自己受过多少次伤了。
她镇定地看向声音来源,冷漠地质问:“你们的主人是谁?有这样请客人的吗?是绑架还是要挟?或者,又是追杀?”
男子微微一怔,看着她在骄阳下更显洁白如玉的绝尘面容怔住,这时才猛然发现,这两个少年,居然是女儿身,那主人岂不……
“公子,我家主人欣赏你的才华,诚心邀请你去做客。你的脚受伤了,你的同伴也受伤了,我们亦不想做出唐突贵客之事。来人,将二位请上马。”男子一番软言硬语,最后,冷硬地下了命令。
纭菩沉默地抱着芷儿,芷儿受伤了,她自己亦不能行走,这一趟,只能跟着他们走了。她在心底叹息,到底又是何人,拥有气势如此强势的手下?又对他们的哪里“欣赏有加”呢?
“果然是野蛮之人,盛请贵客,居然是打伤了扛着回去!啧啧……”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屑和轻蔑,似乎,还知晓了这一群人的特殊身份。
众人一惊,迅速看向声音来源之处,不知何时,他们的后方已经停驻着几匹宝骑,马上所载之人,个个神武非凡,目敛精光,带头之人,充满着让人臣服的威严。
“龙,打发了他们!让他们知道,我们皓月国,不全是无能之辈,在这浩瀚的江湖,可不比那昏庸的朝廷。”一个清朗好听的声音,在这烈日娇阳之下,不急不躁,却让每个人都感觉到了那股无名的强大压力。
“主人!不用你说,我也不会任他们渺视我皓月为无物,任意进出,甚至,任意掳人!”
最后的一句话,黑衣男子带着几许杀意,话落剑起,轻轻一点,自马上飞跃入他们之间,一道寒芒闪过,最外围之人还没有看清楚他的身影,一阵凉意传来,那人已经倒在地上,微微抽搐了几下,就渐渐地停止了,他的生命亦永远地停止了。
第12章再遇熟人
为首的男子锐目一扫,震惊地看着静立在他们面前的黑衣男子,讶声道:“索命无痕…聂龙?”
“时过几年,再次听到有人这样称呼我,怀念无比啊!”
聂龙悠闲地擦拭着手中的利剑,只见剑缘处有一点点微微的红,在阳光下发出细细地红芒,随着他的擦拭,那一丝红芒瞬间消失。
他的目光一凛,冷淡地说:“看在你还算知道点我皓月江湖规矩的份上,只要留下他们两人,我就饶了你们,否则……”
男子看着他身后的几骑神驹,马上之人的功力,似乎都不在聂龙之下,他们今天就算是拼命也请不回这二人了,想了想,打了一个暗哨,一群人抱起死去之人,迅速离开,走得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如果在战场上遇到这样的军队,皓月又怎是对手?”古竞天跃下马,深深感叹,大步走到纭菩面前。
纭菩一直紧紧地护着芷儿,却因手指受伤而无法按压穴位,焦急地抱着她,边认真地听着他们的对话,对于那个黑衣之人,竟有几分熟悉。
“小兄弟,我们又见面了!”古竞天悠然地站在她身旁,蹲下身子,检视着受伤的芷儿。
“龙,拿金创药过来,帮她止血,我们在天黑之前务必赶到前面小镇。”古竞天将芷儿交给聂龙,大手一横,抱起纭菩,跃上马背。
聂龙黑着俊脸,一副惊愕的模样,眼里有着委屈和不甘。主人怎能这样折磨他?他是最讨厌女人这种动物的,除了麻烦就是麻烦。
“她只认识你!”古竞天凉凉地丢了一句话给他,意即就是说,上次在皇都街上,芷儿和他见过面,算是熟人。
聂龙更是气愤了,他每天见了那么多人,要是每一个都是熟人,他还当杀手做什么?
他的脸色虽然不好,但仍然手法利落地用剑挑开她左肩上的衣襟,其他几人迅速转移视线,背对着他们。
他将芷儿肩上的箭取出,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痛得芷儿眼冒金星,红唇都因过度的疼痛而咬破了,她却只能忍受着他的“折磨”,不能让姐姐担忧和自责。
聂龙边给她上药,边带着几分讶异望着她,不料对上一双倔强、带着愤恨的灵目。见状,他坏坏地一笑,手中的力道特意加重,只听她可爱俏丽的甜美五官蓦地扭曲,冷汗淋漓,硬是不吭一声。
聂龙的眼里有了一点点改变,叹服她的这种毅力,将她的左肩包裹好,抱起她跃上马,看了古竞天一眼,轻踢马腹,疾奔而去。
古竞天看着怀中之人,露出了探索的笑容,玩味地说:“你总是如此镇定么?又或者,如此眼中无物?”
纭菩感受着从他身上传来的压抑气息,她最近气血消耗太多,似乎对外界的感应能力也降了一些,这是好事亦是坏事。
“古堡主都已经安排妥当,又救了我们,我似乎没有多话的理由。”纭菩波澜不惊地说,脸上的表情有着认命。她明明就感觉到,她们似乎早就被他们给盯上了,否则,哪有这么凑巧之事。
“好个顺其自然!如果老天爷让你落入我的怀里,一辈子也不能逃离,你也会顺其自然吗?”古竞天轻轻地策马前行,并不急着追赶前面的人,似乎,跟她聊天是目前最重要的。
“老天作证,刚才是你强行搂我入怀的!”纭菩淡淡地指出事实,一脸认真的“看”向他。
古竞天古怪地看着她,然后胸膛震动,接着哈哈大笑起来,在感觉到怀中佳人的不快之后,稍稍收敛霸气的笑容,愉悦地说:“你说话总是如此一本正经么?连说讽刺的话,亦是如此?呵呵……”
纭菩选择漠视他的挑衅,他是在探测她容忍的底限么?她被迫坐在他怀中,已经是极限,男女授受不亲,他却恣意如此,已经让她恼怒不已。这个男人,分明早就知道她的女儿身了。当初街头一撞,炫。сom书为何就撞上这个男人呢?难道真是老天爷惩罚她?
古竞天见她不语,低头仔细地看着她精彩的表情,那双清湛如镜的眸子,映衬着碧蓝的天空,竟然像是蓝水晶般澄辙纯净,她的眼珠不像普通失明之人,黯淡无神,反而更像是水晶镜,能反衬出世间的一切。
她的心,亦如水晶般玲珑剔透么?他发现,对她充满了探索的欲望,前所未有的探索欲望。
突然,他加快了马的速度,纭菩被突然加快的速度颠簸得失去了平衡感,但又不想依靠着他,痛苦地在马上坚持着,她没有骑过马,根本就不知道如何随着马的节奏而坐,震得她五脏六腑都快要翻涌出来了。
“唉……”一声无奈的叹息自她头顶传来,一只大手固定住她的细腰,将她横搂在胸前,一袭披风覆在她身上,为她遮挡住烈阳。
一股清爽迷人的男性气息毫无预警地涌进鼻端,令她不适地动了动,但发现这个姿势是最舒适的,只好作罢,右脚处传来疼痛,还有刚才折腾一番后深沉的疲惫,让她沉沉地睡去。
她知道,这个男人对她们没有坏意,一切,如他所说,听老天爷的安排吧,她反正也是在顺着心意行走天涯,暂时先去哪里,又有何差异呢?
……
暮色沉霭,几人来到一处毫不起眼的小镇,他们熟悉地绕进巷弄,直奔城里东端的一处普通宅子。
几个家丁打扮之人,早早地等候在门前,几人下马之后,他们迅速将马牵走,一个中年男子在前面恭敬地领路,相貌平平,普通装扮,但脚下如风,功力不浅。
“主人,厢房已经收拾妥当,你们比预定时辰晚了些时候,正准备派人前去接应。”中年男子沉稳地说,双手推开一间雅致的寝房。
“禹阁主,辛苦了,此次,跟我回堡里,时机即将成熟。”古竞天抱着熟睡的纭菩,轻轻地走进厢房,轻声交待。
禹阁主看了看他怀中被包裹严实的人,露出诧异的眼神。主人有不少红颜知己,却很少见到有让他如此小心珍惜的人,难道,主人终于找到了那个命中注定之人?
“是!我去安排一下晚膳。”禹阁主掩下惊异,默默地退出,不管如何,时候到了时,主人自会说明。
古竞天将纭菩放在床蹋之上,只见她一着床,迅速伸展身体,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那慵懒惬意的神情平添一丝媚惑,略显苍白的唇微微弯起,似乎好梦正甜。
古竞天意外地看到这一幕,平静冷然的眸子里漾起笑意,扯开锦被,温柔地覆在她身上,看着她那瘦弱的身子,眉宇微拢,但看她沉睡的容颜,决定让她继续睡。
膳厅里,几人经过简单的梳洗,纷纷来到腾厅。
古竞天在首坐落坐,被聂龙强逼来用膳的芷儿,瞪着他,眼神落在他空荡荡的身后,焦急地问:“我姐姐呢?”
“她太累了,仍在睡!”古竞天难得温和地回答,心情颇好。
他端起饭碗,第一个开动,其他几人像是得到命令,亦开始吃起来,只有芷儿担忧地望着门外,强忍着饥饿,末了,恨恨地瞪了上座的古竞天一眼。
“丫头,还想见到你姐姐,就乖乖地吃饭,否则,我将你卖到塞外的花楼,让你永远也见不到你姐姐。”聂龙恶声恶气地威胁,眼睛看着她苍白的娇容,挟了许多菜,堆到她的碗里。
芷儿怒瞪他一眼,怒吼道:“你要撑死我吗?”
碗里都无法动筷子了,一动就怕菜掉落,这样是很失礼的。
“看你这么精神,一时半会也死不了!那我吃了!”
聂龙见好心没有好报,迅速端起她面前的饭碗,风卷残云,不一会儿,一碗饭菜已经见底,他还将空碗在她面前晃了晃,意思就是说:看我吃得多干净。
芷儿愣愣地看着这个无奈又可恶的黑面男,小嘴微张,看着桌上精致的饭菜,她和姐姐已经好{炫&书&网}久没有吃过一顿像样的饭菜了,她刚刚只是警告他不要挟太多菜而已,这个小气巴拉的臭男人。
嗯,不错,男人都是又臭又小气的……
她的肚子好饿哦,却又拉不下面子,姐姐也不知道有没有被那个冷面男人欺负,越想越伤心,泪珠滚落,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在座的几位男人惊讶看着哭得像泪娃娃的小丫头,动作一致地眉毛一拧,向聂龙投去指控和威胁的眼神,意思就是:搞定她!
聂龙委屈地指指自己,看着那个越哭越伤心,渐有失控趋势的小丫头,只好将自己的碗递给她,无奈地说:“给!这公平了吧!”
芷儿见到眼前的饭碗,伸出完好的右手,痛快地吃起来,吃得特别用力,几人都听到她牙齿咯咯地磨擦声,全不约而同的瞟向聂龙,看来小丫头气得不轻,将他当成米饭在磨牙了。
古竞天略带深意地瞥了聂龙一眼,静静地放下碗筷,向其他几人微微示意,离开膳厅,只剩下里面边吃饭边磨牙的小丫头,和一脸郁色的曾经的“名”杀手,现在的“保姆”。
第13章天下微变
纭菩被一阵争吵声吵醒,好{炫&书&网}久不曾睡得如此舒适,令她出尘的脸上有着些许慵懒、些许娇媚,白玉般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红润。她闻声起床,茫然地感觉着一室的陌生气息。
记忆迅速倒退,(炫)恍(书)然(网)记起她在那个男人怀里睡着了,难道,一直是他抱着进来的吗?
她往声音争吵的方向走去,伸出手在前方摸索着,没有芷儿,她万事不便,脸上有着自责和担忧,芷儿的伤势如何了?她居然睡着了,心里不禁愧疚不已。
门外传来一个激动的娇叱声:“我要见姐姐,她才不用你们侍候呢!”
“小姐,我们是受主人之命,不能让任何人去打扰她。”一个侍女无法招架芷儿的攻势,怯怯地说。
“别拿你们的主人来吓唬我,他是你们的主人,又不是我的,哼!”
放眼天下,她骆芷儿唯一认定的主人和亲人,就只有姐姐。她趁她们一个不注意,灵巧地闪过她们,直奔内室。我打不过血魔和那几个臭男人,难道还对付不了你们?
“姐姐……”
“芷儿……啊……”
纭菩高兴地往声音来源处走去,看不见内室高高的门坎,整个身子直往前倒去,眼看如玉的容颜即将亲吻冰冷的地面,一个强壮的手臂挽住了她。
“什么事?”古竞天冷冷地质问侍女,目光意味深长地在芷儿身上瞟了一眼,细心地检视她的身体,发现无恙之后眉宇才稍稍一松。
“主人,是……”
“古堡主,是我强行要进来的,我不能离开姐姐!”芷儿主动交待,姐姐说过,做任何事情,不要牵联无辜之人。
“芷儿,你没有事吧?古堡主,芷儿是我的妹妹,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但你不能让我们两人分开。”纭菩伸出小手想摸芷儿,被一双大手霸道地包裹住,收进他的怀中。
纭菩眉稍微挑,这个男人太过放肆了,正要发作,只听……
“你们下去吧!”古竞天淡淡地吩咐,握紧柔弱无骨的小手,看到她十指上的纱布时,沉黑的眼底掠过一丝心疼,牵着她往膳厅走去,在遇到较高的门坎时,他直接搂着她的细腰,抱着她走过,动作温柔而细心,惊诧了宅子里众多的亲信。
芷儿见自己竟然没有了用武之地,一阵心慌和被抛弃的感觉袭上心头,小嘴儿嘟得高高的,这个自大无比的霸道堡主,要跟她抢夺姐姐吗?那可就太小瞧姐姐,也小瞧她了,姐姐刚才的表情,明明是少见地动了怒气,嘿嘿……
她贼贼地笑了起来,屁颠屁颠地准备前去看好戏,姐姐不是没有脾气的哦,只是她不愿意经常动怒而已,但一旦动怒,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够抵挡的。那个明镜无缘就是一个例子。
……
巴桑单膝跪在厅中,旁边放着一具尸体。
他们都是由郝君玺亲自严格训练出来的军队,是郝君玺专属的亲卫军,只是一直不曾浮出水面,暗中筹备着这一切,以等待时机。但第一次的行动,就以死了一个士兵的代价空手而归,对他们来说,这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巴桑,你说他是女子?”赫君玺冷冷地问询,看着地上死去多时的士兵尸体,紫眸里闪过深思和冷芒,挥挥手让人将尸体抬下去安葬。
“是的!他的书僮亦是一个丫头。主人,‘索命无痕’隐迹江湖多年,想不到他投奔到了古竞天手下。古竞天,将是最危 3ǔωω。cōm险的人物。皓月朝廷腐败不堪,但只要皓月有古竞天这个江湖霸主的存在,就很难动其根本。”巴桑冷静地分析,眼中闪过忧虑。
“巴桑所言极是!君玺,军队在战场上也许所向无敌,但一旦深入内陆,分散开来,就会变得脆弱无比。武林人士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他们能仅凭一个人之力,以一抵十、抵百、抵千,甚至,能抵一支军队。而我们也许可以在战场上对敌人合而剿之,但当深入进来时,将是我们最致命的软肋。”韩将军在旁边进言,脸上有着凝重。
“除非……以武制武……”赫君玺的唇边漾着优雅的笑容,那股阴狠之气已经消散无形,渐渐地被他吸收了,纳入身体隐藏了起来,又回复了往日的优雅从容。
“听说,血魔又出现了。前阵子,在皇都郊外山林之中,发现一批试图围剿他的武林人士的尸体,如能得此人相助,将是天助主人。”巴桑迅速提供情报,眼里闪过一抹狠意。
“两年前,血魔被古竞天亲自带人围剿,跳下悬崖失去踪影,想不到,他竟然没有死!如果要说这天下还有谁敢挑衅古竞天,除了明镜无缘,就只有血魔了。他一手创立的‘寒冥教’,目前已经成为皓月国第一魔教。”韩将军接着分析,但眸中仍有着忧虑。
这样的危 3ǔωω。cōm险人物,若用得好,是攻击对手的利器,若用得不好,亦是伤害自己最大的凶器。
“巴桑,派人找到寒冥教的人,我们要力邀血魔进来。”赫君玺冷静地安排,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眼里有着深思,书房里突然变得寂静无比。
“报!鄂仑加急军报!”一声急促的声音,打破了一室的静谧。
“传!”
赫君玺站起来,亲自到门边迎接,他接过侍卫手中的急件,摊开一看,脸色倏地一凝,抬眸望着远方,负手而立,眼露精光,看不出喜乐。
“舅汗升天,封我为明汗,即时回定城接位。韩将军,速拟一封快报,报康都父王,说我要暂缓回去的日子,待继承汗位之后,再回去见他。”赫君玺在说到“父王”二字时,声音奇冷无比,他的唇边始终噙着淡淡的笑容,让人瞧不出端倪。
“恭喜主人!贺喜主人!”韩将军和巴桑双双跪下,眼里乍现惊喜,终于,他们又迈出了一大步。
“竞天堡在北方?她也在北方?真想看清楚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速速准备起程回定城。”赫君玺低声呢喃,紫眸里带着一丝欲望,望着北方的方向,露出了傲然的笑容。
……
醒觉寺内,一声急促的钟声突兀地响起,一群僧侣步履匆忙地奔向大殿,每个人的脸上充满着难掩的惊慌神色,僧侣们迅速站立在传法的广场之上,肃穆静立。
“阿弥陀佛!悟彻大师惨遭杀害,已经归天,明日在灵台举行火祭,法事弟子速去安排。”一个庄严肃穆的声音雄浑地响起,声音穿透钟声,让在场的每一位弟子脸色倏变。
彻悟大师德高望重,修为更是高深,广结善缘,无论是在朝廷还是在武林之中、在普通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