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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圣魔天子-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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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出现在了军部总府前,一步一步向军部总府的大门靠近。 

此时,天又开始下起了雪,朵朵雪花轻盈舞动着,显得有些稀落。落日虽然穿着御寒风衣,但他的身影仍是单薄的,在雪地里高一脚低一脚,随时可能被风吹倒一般。在他身上,却有着黑暗、死亡、沼泽才有的气息散发出来,就像他第一次出现在云霓古国皇城郊外给天衣与艾娜带来的压迫感一样,所有巡夜的兵士都感到了落日身上的气息在向他们逼近。 

所有兵士都严阵以待,他们感到了来者并非善类。他们听到自己的心随着落日带来的压迫感发出强有力的跳动,一下一下,撞动着胸前的肋骨。手中的武器被渗出的汗水濡湿,让他们有一种握不紧的感觉。 

落日踉踉跄跄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挡在他面前五寸的是二十多件锋芒相向的利器,雪花落在上面,愈发增加了它们的寒意。 

“你是何人?竟然胆敢夜闯军部重地!”一人厉声斥喝道。 

落日没有理睬,他朝前吹出了一口气,那些落在锋森利器上的雪花便飞了起来,然后他道:“武器是不能够被尘垢所污染的,否则,杀人的时候就不够快了。” 

说完,摇了摇头,显然是对眼前的这些人如此对待武器感到不满。 

刚才斥喝之人又道:“你到底是何人?速速报上名来,少在此装蒜!” 

落日轻淡地道:“我怕我的名字你们还不配知道,快快叫轨风出来吧。” 

那人又是斥喝道:“大胆!轨风大人之名岂是你直接称呼的吗?” 

落日反问道:“难道是你么?” 

“这……”那人顿时语塞,一时倒不知如何作答。 

落日有些厌烦地道:“你还是叫轨风出来吧,连一个问题都无法回答,又岂配站在我的面前?” 

说完,只见落日的右臂晃动了一下,一道幽黑的电光破空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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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空悟至空 下 
“锵……”一连串的断金切玉之声响起,紧接着,便是二十多柄锋利的兵器只剩一半,其它一半倒插雪地,整齐的排成一行。 

而所有人都没有看到落日是用什么削断了他们手中的兵器,更不可思议的是,那刚才说话之人却发现自己手中的长剑在眨眼之间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有一缕血正沿着剑刃滑落。 

所有人无不骇然!他们不知道落日如何在眨眼之间做到这两件事的,他们根本不相信有这种可能,还以为是落日对他们施了魔法。 

但无论是怎样的结果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已经认识到落日的厉害。 

而事实上,是落日在出剑削断眼前所有兵器的同时,借用剑的去势,改变了那人手中之剑的方向,而由于速度太快,冲击力太大,那人的感觉只是手震动了一下,便出现了这样的结果。 

那人认识到,若是落日刚才要取他们性命,恐怕此刻他们早已血溅当场了。 

此时,更多巡夜的兵士赶至将落日包围。 

落日看了一眼身周的这些人,然后道:“轨风手下的这些人反应倒是挺快的,不过片刻时间,便来了不下一千人。不过,人多有时候并非是一件好事。” 

“是的,人多有时并非一件好事,但肯定不会是一件坏事,它会让你花去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消耗你的战能。”一个声音自这些包围兵士的外面传来。 

是轨风的声音,来者自然是轨风。 

所有兵士迅速整齐退后,落日与轨风直面相对。 

轨风道:“如果我所猜没错的话,阁下定是闻名于幻魔大陆的游剑士落日了。”声音仍是充满了傲慢。 

落日并不在意,道:“我不知是轨风大人的眼力好,还是消息灵通,居然一下子便能认出在下。” 

轨风毫不示弱,道:“那是因为阁下的名气盛,我又怎能错过对阁下的认识?” 

落日道:“没想到在下之名能够落入掌握西罗帝国军权的轨风大人之耳,实是让在下感到荣幸。” 

轨风道:“那是因为以阁下的实力,可以被我列入对手的范围之中,而这样的人幻魔大陆并不多。” 

落日一笑,道:“那实是轨风大人对在下的抬举了,我落日有些愧不敢当。不过,也让我认识到了一个好处,自己的名字可以和大人物平起平坐,如此荣幸之事,是会让我在梦里都会笑醒的。” 

落日的话充满了嘲讽之意,却又不露痕迹,让人无法从中找出破绽。显然,轨风这个充满傲慢无礼之人不被落日列入朋友之列。 

轨风冷哼一声,道:“没想到阁下的言辞倒是极为锋利。” 

落日道:“那是因为可以让自己不在嘴巴上吃亏。我宁愿在剑下败给别人,也不愿在嘴上败给别人,剑上败给别人只是一时的痛苦,而嘴上败给别人,则会让自己憋着满肚子的气无处发泄。这种感觉是惨不忍睹的,轨风大人没有经历过,当然是不会体会到的。” 

轨风道:“我并不对阁下是否受过气感兴趣,阁下既然来此,还是说出目的吧。” 

落日道:“我的目的很简单,只是想认识一下西罗帝国的军部总府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作为一名游剑士,总是要到过每一处,经历过每一件事,认识每一个人的。” 

轨风傲然道:“我亦很想认识一下闻名于幻魔大陆的落日是一个怎样的人!” 

落日道:“当然是一个很正常的男人,有七情六欲,男欢女爱,还有悲欢离合,儿女情长,甚至有卿卿我我,梦游巫山……这些不知够不够轨风大人认识我?” 

轨风不屑地道:“如果阁下想以这种伎俩来拖延时间,以方便其他人做别的事情的话,那你就太小视我轨风了,你根本没有这种机会!” 

落日一笑,无所谓地道:“是吗?我却不知还有什么其他人做什么事情,轨风大人能够告诉我么?”而在他心里却不得不暗呼轨风厉害。一个能领导西罗帝国百万军队,战无不胜的军部首席大臣,决非只是一个有着超凡修为的人,更具备高人一筹的智慧,能够更先一步想到别人想到的事情。 

而对于落日来说,他的目的是吸引轨风的注意,以便傻剑行事,救出褒姒。 

现在看来,轨风似乎早有准备,也早已料到落日会用调虎离山、声东击西之计。傻剑要想从守卫森严的军部大牢救出褒姒,似乎变成了一件十分艰难之事。 

但对于落日来说,既然他已经这样做了,就要这样做好,轨风知道了是一回事,自己做的又是另一回事。他现在剩下所要做的是争取,争取让傻剑有更多的时间救出褒姒。 

轨风似乎看穿了落日的心事,道:“你不必抱任何侥幸了,傻剑是不可能救出褒姒公主的,你还是好好想想怎样面对我吧,我可不想看到一个让人失望的对手!” 

落日收慑了心神,道:“好吧,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也没有装模作样的必要,那就开始吧。救不了人,活动一下筋骨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否则这趟就等于白来了。” 

说完,属于落日的乌黑之剑出现在他手上,幽幽的黑色精芒,映衬着飞舞飘落的雪花,黑白对比如同一种不灭的黑色意志在属于白色的世界里顽强地存在着。 

而轨风身上那艳红的红色战袍在雪地里如同一团燃烧着的火焰,周身一丈之内,雪花不能侵入半分。 

两人静静站立,虽然没有动,但在静默之中两人的心灵空间完全充斥着对手的存在,对方任何些微的变化,眼睛眨动一下,心脏跳动一下,瞳孔收缩一下,毛孔舒展一下……所引起的变化,都被两人敏感的心捕捉在内。他们知道,对于一个有着非凡修为的人来说,他们的实力并不是一定通过身体所散发出来的气机表现出来的,一呼一吸之间,尽是一个人实力的象征,更能表现对方的心理变化,以及进攻或是防守方式。 

无论是魔法,还是武技,原理尽皆相同。 

两人静默对峙,雪花轻盈落地。那些平时不曾注意到的雪花相互磨擦之声,分外清晰地让人捕捉到,包括那些眼睛不曾眨动、以关切之态注视着轨风与落日的众兵士。 

上千人在雪地里默然静立,所产生的沉默的力量是一种无尽的期待,谁也不能够想到,两人会在什么时候动手。而场中没有哪人愿意错过这即将开始的一战,即使他们不能保证用眼睛看清两人的决战过程,但他们可以用心去感受。 

人,是不应该错过任何一次给心灵带来震撼的机会的。 

万千朵雪花当中有一朵雪花在舞动着,它轻盈地自高空落下,因为没有风,它的下落显得异常悠然,六瓣花形仿佛藏有一可爱的精灵,它正甜甜地做着美梦在酣睡,雪花的下落仿佛是母亲的摇篮。 

有人说过,雪是雨的精魂,是雨的另一种化身,只是雨含有太多的悲苦和愁意,所以才化身为轻盈与优雅,享受着生命的另一种形式。 

这样的一片雪花,这样的雨的精魂落了下来,落到了轨风与落日之间,落到了两人目光的交汇点…… 

电光石火之间,雪花被两道若惊电般的目光击得粉碎,整个雪地突然暴动起来。 

雪花漫舞长空。 

飞旋的雪花包围着的两道人影,以破空之势击向了对方。 

落日手中是一柄乌黑之剑,轨风则是一只赤裸的右手,手与剑相接的一刹那,轨风之手突然右移半寸,手指往剑锋上一弹。落日之手急骤震动,剑锋两边所扩散出的劲气顿使两丈范围内的雪花飞速散开。 

虚空中,留下一块雪花无法侵进的空白地带。 

而就在轨风之手弹动落日之剑的一刹那,落日剑势急转,往下侧动两寸,贴着轨风的手臂刺向他的胸前。 

速度变化尚不到眨一下眼的时间,轨风之手已无力再作回救之势,他的脚凭空踢起,一道幻影携着强劲风雪踢向落日的小腹。 

以脚之长,足可在剑刺入轨风身体的一刹那瓦解落日的攻势,并踢中落日的小腹。 

落日感到下身劲风袭至,手中之剑攻势往右横移七寸,改刺胸为轨风左手臂,左脚亦踢了出去,速度快不可言。 

“砰……砰……”就在轨风之脚踢中落日小腹不足十分之一秒,落日之脚亦踢中了轨风小腹。而由于这十分之一秒的差距,落日小腹承受之力较轨风强硬一倍,可落日之剑则借势在轨风左手臂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从手臂直至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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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以火炼心 
在场的上千名兵士根本就没有看到发生了什么事,只见雪花狂旋,暗影相接,根本无法视见两人是怎样的进攻,因为速度实在太快。 

有人在眨眼之间看到两人相接在一起,眨眼之后,两人便因为受到对方脚的攻击而分开了。三次攻守的交换尚不到一秒,完全是用心灵的感应,判知对方的攻势,才及时作出反应。 

虽然,三次这样的攻守极为直接简单,但这种以时间及速度来衡量的进攻,却是极耗心神的,需全身心地投入,不容有丝毫懈怠,否则,差之毫厘,便是一次致命的攻击到来。 

生命在这种进攻中,完全系于十分之一秒之中。 

两人跌落地面,轨风倒滑十步之距站定,而落日倒滑二十步方才站定。轨风的左手心则是有一道血线在流下,幸好伤之不深,不足一寸。 

上千名兵士把目光悉数投在轨风滴血的那只手上,在他们看来,第一轮的交锋,轨风败了,而事实上,轨风比落日更占上风,那一脚对落日造成的影响远比这一剑厉害,至少对功力要打一层折扣,而落日那一脚对轨风的影响只须片刻的调节便可恢复。 

两人第一轮进攻都是试探性的进攻,皆在摸清对方的实力,但试探性的进攻尚让人受伤,可见两人这场决战必定十分激烈。 

两人站立着,调节刚才进攻力量的消耗,更同时密切注意着对方周围空气的变化流动,捕捉着对方的动态……第一轮的试探已经为他们第二轮的进攻作好了铺垫,现在,两人都在寻找对方心灵的空隙,寻找着进攻的契机点…… 

而与此同时,傻剑顺利骗过守卫,来到了军部大牢。 

散发着潮湿阴暗气息的军部大牢很阴郁幽深。 

大牢四壁燃烧着的火光在傻剑眼睛瞳孔内跳动着,虽然是夜闯军部大牢救人这样的大事,但傻剑的样子仍然显得很憨厚,虽没笑,嘴角却仍是挂着一丝笑意。而他的这副模样,似乎从来都没有改过。 

傻剑走进了一间牢房,铁制的牢笼里关着的是一双双木然的眼睛,这种眼睛有一种长时间被牢狱生活磨灭后的混浊,傻剑的到来只是让他们轻轻转变了一下头的方向,成三十度角向上斜视着傻剑,仿佛对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对任何人都不抱什么希望。 

傻剑知道,有着这样一些眼睛的人至少关了八年以上,而且将永远这样关下去,这些人失去了重获自由的希望。八年的时间足以让他们当初所拥有的锐气淡化至无,没有一个人在经历了八年的牢狱生活后,还依然保持着当初来时的锐气。 

傻剑对着这一双双望过来的眼睛微笑点头,尽量压低声音道:“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休息,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休息……”口中不停说着,眼睛却在不停地搜寻着褒姒的踪影。 

关在铁牢内的人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傻剑,便垂下了自己的头,不再对这个贸然闯进的不速之客感兴趣。在他们的世界里,也许已经没有什么事情再能够让他们感兴趣了。谁曾记得,他们当年是驰骋沙场的骁勇之将? 

寻过多达九间牢房,傻剑连褒姒的影子都没见到,现在所剩下的只有最里面的一间了。 

这间牢房中有两个守卫,与其它的牢房并没有什么区别,惟一的区别是这两名守卫不像前面八间牢房中的守卫那般,要么喝酒,要么谈女人,要么睁着半睡半醒的眼睛,要么干脆在睡觉。 

两名守卫站着,站在牢房进门的两边,在他们脚下有一颗小石子,两人正无聊地将小石子踢向对方,乐此不疲。 

傻剑并没有像以往一样要么骗过他们,要么将他们制服。 

“嗨……”他向两人打了个招呼,然后呵呵一笑。 

两名守卫抬起了头,停止了脚下的游戏,平静的目光看向傻剑,也不出言相询。 

傻剑显得不好意思地道:“对不起,打扰你们玩游戏,请问你们褒姒公主在里面吗?” 

两名守卫只是望着傻剑,没有说话。 

傻剑忙又解释道:“我是褒姒公主的朋友,我只是来看看她而已,并没有什么恶意,请问褒姒公主在里面吗?”样子显得小心翼翼,十分谦恭,边说着,边向前走。 

两名守卫仍只是望着傻剑。 

傻剑又道:“我是经过你们轨风大人的同意来看褒姒公主的,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问轨风大人,他一定会告诉你们是他让我来的。” 

两名守卫侧头望着傻剑,依然缄口不语。 

傻剑显得有些奇怪道:“莫非你们是哑巴么?怎么不开口说话?如果你们是哑巴,也要打个手势让我知道呀。虽然别人叫我傻剑,但你们打个手势,我还是能够明白你们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的。我从小的时候认识一个朋友就是哑巴,他经常对我打手势的,所以只要你们打个手势,我就可以知道褒姒公主是否在里面。” 

傻剑边说边走的双脚终于站定,停了下来,此时他离那两名守卫不足一丈,两名守卫依然故我,只是斜眼看着傻剑。 

傻剑看了看他们脚下,那颗石子正踩在一名守卫的脚下,要踢不踢,傻剑道:“这个游戏很好玩么?我可从没玩过,要不我们三人一起玩?” 

傻剑以征求的目光望向两名守卫,依然没有得到任何只言片语的回答。 

傻剑忽然有所悟,讶然道:“莫非你们又聋又哑,根本听不见我所说的话?如果是那样,那是真的可怜了。两个又聋又哑的人,却还要给别人看牢房,真是命苦。”傻剑不禁十分惋惜,对他们同情不已,转而接着道:“要是我就一头撞死算了,说不定,爹娘生你们一定得罪了什么人,做了什么坏事,所以老天爷把对你们爹娘的惩罚降临到你们身上,只是可惜了你们,爹娘做了孽,却要让你们承担,看来你们爹娘真是狠心,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全然不顾报应会落到你们身上……” 

傻剑叽叽歪歪、啰哩叭嗦说了一大堆,极尽恶毒地咒骂着两名“又聋又哑”的守卫的父母,并为他们感到无限惋惜。 

终于,其中一名“又聋又哑”的守卫无法忍受,开口道:“你到底有完没完?” 

傻剑的样子感到十分惊奇:“咦,难道你们不是又聋又哑之人?我还以为你们又聋又哑,错骂了你们的父母,不好意思,在此我向你们表示道歉。”说着,还向两人鞠了一个躬。 

牢房门前的两边,有两盆火,火盆高高撑起,火苗在跳动着,似有两个舞者在表演着曼妙的舞步。 

两名看守之人的手伸进了燃烧着的火苗当中,宽大的手掌在燃烧的火焰当中慢慢变色,由苍白若纸的颜色变成了浅红色,又由浅红色变成了深红色,接着又是由深红色变成暗红色,此时的手已经不再是手,而是被烈焰煅炼着的寒铁。 

“寒铁”亦仿佛随着火焰燃烧了起来,上面蒙上了一层暗红之焰,虽然身在燃烧的火焰当中,却又脱离于火焰独立存在,仿佛是在火中燃烧重生的精魂。 

傻剑看着两只燃烧着的手,他的口中不再言语了,心里跳动了一下。 

他知道有一种功夫叫做“淬心炼铁手”,先以火攻心,以火炼心,经历数十载,炼就“烈焰不死心”,然后以不死之心身浴烈焰数十载,方能成就“淬心炼铁手”,其间所经受的痛苦,除非有金铁一般的意志,实非凡人所能及。 

练就“淬心炼铁手”之人全身肌肉成寒铁般的黝黑之色,坚如寒铁,惟有一双手成白皙之色,与全身的黝黑成鲜明的对比。 

而傻剑知道,他们的手伸进燃烧的烈焰中,是他们攻击开始的先兆。 

这样两个人的出现,无疑是可怕的,傻剑不敢有丝毫怠慢之心,但他的脸经过刹那间的错愕之后,又恢复了呵呵的憨笑之态。 

傻剑道:“两位把手伸进火中,难道不怕把手烧坏了么?要是手烧坏了可就没法去摸女人白白皙皙的奶子和屁股了,那岂不是一大损失?再说人生在世,不就是为了多玩几个女人么?要是没有女人,生命就没有什么情趣了,呵呵呵……” 

两人仍是侧望着傻剑,但两人此时手上蒙上的暗红烈焰渐渐向淡蓝色转变,不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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