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好男人-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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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本事,生娃子苦啊,老爹命苦啊,老爹受点磨砺也好。
“乐得。”颖屈身想把脸贴过来,可大肚子影响了身体的柔韧性,努力两下气我没眼色,胡乱给我脑袋拔萝卜一般拔过去贴上温存了阵,“您这些天忙什么呢?总是早早走,晚晚回的。该歇了歇上,这基业才有了盼头,可别这时候累垮了身子,往后日子还长,妾身还打算多生几个娃子让咱王家开枝散叶呢。”
点点头,最后的确忙,不是说有钱了就能把事情消停下来的。这几大船回来的不单是股红,随船的农林专家们还带回了不少国外独有的物种。分类,衡量作物引种价值,记录整理海外农牧业的发展状况和可以一些借鉴的经验,毕竟野猴子能生存这么多年也积累了不少独特的农耕经验。
很丰富,收获巨大。多亏了这次航海前考虑得周全,事先有过细心挑选,各行各业专家汇集在商队里形成一支规模庞大科考队伍。为了防止人才因为某种原因流失海外,这些专家都有随行的护卫实行特殊贴身保护。相对开拓新商路的壮举,这次科考队全员安全返回才是国家最大收获。
民生、习俗、政治、海域图、经济状况等范畴的细密资料让大唐帝国对海外的认知提升了一个档次,连皇帝陛下都认为这种周详的了解外域的活动应该更全面,更有效,更大规模地继续下去。不但要让化外愚民感受到天朝大国的影响力,而且掌握他国更详尽的资料是取长补短让唐帝国健康发展的最佳途径。
话里包含的是这个意思,虽然李治不认为其他国家治国之道有强于唐帝国的地方,可某些领域上加强学习是必要的,就拿这次航海记录的地理志来说,“吉蔑”这个无聊的破烂岛国的单位稻谷产量就让大唐农学院的专家觉得面上无光。
参与航海的农学家在记录后觉得空口白话不一定能让国内那些眼高于顶的同行们信服,在海船载重超标的情况下还以死相逼接回了几百斤稻种,为此还和随船的管事闹了意见。据说俩人还不友好地发生了几次肢体接触,并发誓发死不相往来。
我从没听过吉蔑这个国度,专门问了专家具体位置后才有了初步印象,大约就在后世菲律宾一带。因为曾经在隋朝时候派使节必恭必敬地朝贡杨家元首。却在大唐立国开业后对这个曾经的上位国度不闻不问,从此被唐帝国列为不受欢迎的国家之一。两国前后四十多年没有过交流沟通,要不是因为两国相隔海路,以李治这内宽外厉的活阎王性格早就给一举屠戮了。
这年代不和唐帝国接壤的国家一律可以列为很走运的国家,所以连稻子都走运。耐寒,不挑地,生长期也短得惊人,前后不到六十天就收获,怪不得那个农业专家以死相逼弄几百斤稻种上船还那么气长地殴打管事。这要在气候相宜的地方年产三季的话,种稻子农户玩命吃也吃不完。
大事件,连我都认真了,刘仁轨更是难耐心头喜悦,直言不讳地赞扬文武双全的属下,大意就是文化人会武术,谁也挡不住的意思。
姓方,名古,字行东。好名字,一听就有恶霸的气势。难得是农学里挑选的人才。虽然朝廷有意让这些专家撰写见闻得意录进行一次大规模篡编,好整理出一本全面介绍海外国度的周详资料;可刘仁轨以权谋私地给万古同志截流下来,并蛮横无理地私自整理一份周详计划,大体仿照常贵大白菜培育计划来写,写完扔我办公桌上连意见都没征求几个就恬不知耻地要求我拨款。
计划是没什么大问题,款项也在农学负担能力之内,但举动太欺负人了,平时计划书都是从我这里走,什么时候轮了老刘东施效颦,没羞没臊的没点体面。
“怎么不行,圣上也知道这事了,你还拖拉什么?”兰陵纳闷,觉得我这属于对刘仁轨的报复情绪,需要调解。“对人不对事,你怎么恨人家刘仁轨我不管,可不能因为自个闹不痛快把正事耽误了,这不光是长安,江南道上也需要筹备呢。”
“知道,筹备就筹备,他狂什么劲?”没学问的人总比有学问的狂,刘仁轨就以属于典型。没多大学问你别吭声谁也看不出来,可没事掰掰的,拿个破烂不知道是谁帮他弄出来的计划书让我过目的时候非得让人帮他挑点毛病出来,这不是存心找事嘛!你既然让我挑毛病,你总得给点毛病让我挑就对了,没毛病让人挑屁啊,不是存心骂人还咋?
“什么人啊。”兰陵笑歪了,软软地朝我乱踢乱打几下,“少恶心人了,没你这个样子的。说着说着就不像话,既然没毛病就赶紧把公务办了,省得大家都着急。”
“就是这话,你知道,农学里最近上马不少项目,旱稻、油麦、农学一号改良,还有几种果蔬,他们才从海外运了不少长丝棉种也得规划地方,一来二去的……”匝匝嘴,理所当然地大气道:“你也知道,是吧?”
“知道?我知道什么?”兰陵捏了捏手腕,水汪汪的大眼睛在超级钻戒光芒的陪衬下更显纯真,“棉种的事不是都说过了嘛,你又打算什么?”
“棉种是说过了。”号称长棉丝线,比如今大面积种植的棉丝长不少,对我来说绝对是比一百季稻子还有诱惑力的东西。由内府拨款,农学出头在乾州购置了两千亩的专业棉花改良育种基地,打算一旦栽植成功就开始大规模引种种植。“说是说过了,可这次回来的作物太多,许多都得试植试种,不但精力、人力上都那啥,财力也有点透支,对吧?”
“去死!”兰陵努了猪嘴朝我喷口水,很无理,很没身份的样子。
我习惯了,朝内府无休止地索取经费作为农学少监最基本的责任;兰陵也应该习惯了。身为内府大领事应付我这种频频撞天钟的家伙早就得心应手了。我拿住兰陵的想法,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至于她发个脾气撒个娇气完全可以无视。毕竟内府作为为皇家服务的机构,力所能及的满足皇家农学院的要求是应该的。
铺开了,忽然间一切都铺开了,家里的产业,农学的项目,随了一个远洋船队安全返航后,好像眼前的一切都变得宽广起来,和前几年缩手缩脚的日子不能同日而语。
变化不仅仅发生在和航海事业有关的少数人身上,巨额的收益如同强力催化媒,平寂的长安城感受到一丝微妙的变化,化学反应。
在远航前根据几家股东出次大小划分了股份占有比例。王家五千贯的小投资虽然只占了一成的股份,但这个原始份额却成为一个定值,不管以后怎么壮大发展,王家在航海业中的投资和分红比例不变。
这种规划方式,就把几家股东的利益紧密地联系起来,除了休戚与共的将航海产业搞大搞好外,再无他想。
小圈子很牢靠,只许自己坐大,不许他人参与,偶尔碰头会里面出现的大佬级人物总是那么几个。除了墨镜马仔的打扮还没成为潮流外,不管从规模到派头都不是一般黑社会能比拟的。老老少少场外爵位辈分上的差异到里会议桌上就消失了,变成一群晃了黄澄澄眼神的喷火怪兽。
今天因为第二次分红上的歧异,内府出头组织大家商谈一下分红和投资比例的问题。很新颖的议会方式,虽然已经参加过两次,可还是感觉到新颖,毕竟内府是皇家的直属机构,背后代表了当今圣上的权益,老少爷们能坐一起和皇上分钱的感觉确实很奇妙。弄得大家精神亢奋无比。
“李伯伯,您老当益壮啊,最近得了什么仙丹可得给小侄指点指点……”皇亲,凡是坐了一起的几个早就熟得不爱熟了,老玻璃,尽没事挑逗俺。
“啊,刘管事,怎么说四十三上的生日呢?明明只有三十四嘛,尽拿我开玩笑,下次不许了啊!明‘得月楼’小弟做东,不赏脸可不行!”内府里的三号人物,大席面上充当兰陵发言人的角色,以前混得不如意,常被人嗤笑。如今一下抖起来,穿梭在各路大佬中间如鱼得水,没事就爱过个生日,今年光邀请我过他生日不下三次,算算连麦子还没收呢,会估计下半年不得四次左右。
“李兄,你就别拿小弟当耍活了,还手头不宽裕,要不给您手上大钻子和小弟换换……看,你您手别往回缩,说好了,‘新苑’里可您做东,要不可说不过去。”路王家的大少爷,典型的老抠,恨不得扒人家碗了饭吃把自己那份省下那类,号称京城里第一吝啬无耻之徒,身份高却老让人看不起。不过这位李兄最难得的是能坦然面对各路嘲讽,你见面不嘲笑他几句他浑身不自在,一骂就爽得喜眉笑眼,属于知名贱人。
“崔兄……世人兄,你咋来了?”正一路问好和各路大佬打情骂俏间,崔彰那张绝伦的美脸出现在眼前,这不对,没他啊,找人来的?
“子豪兄啊!”崔彰怪笑地拱拱手,朝我刻意地靠近一点,给了个桃花媚眼,三两下给我逼到角落上,一个劲地朝后面打眼神。
很不幸的家伙,就看李老玻璃正在不远处朝崔彰荡笑,小崔倒霉了。会意,朝崔彰来了个专业的恶心表情,还拉细了声线轻佻几声,扭捏地翘个兰花指调整指头上钻戒的位置。凑效,李老玻璃失望地摇摇头,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搁置在崔彰身上的眼神,转换了目标。
“吐会,你那边。”受罪的演艺形式,拉崔彰出来,赶紧扶了外面苗圃的大槐树一阵干呕,好点了。抱怨道:“世人兄,你没事乱跑啥?祸害小弟今天下午没食欲!”
“当小弟愿意来?”崔彰掏了巾子妩媚地抹抹嘴角,恨恨道:“这不内府管事专门朝家里递的话,头一次总该开个眼界,没成想遇见那个老不死的!”
“啊?递话?递您崔家什么话?”神经病,都航海人士开会,崔家陆上的生意跟了起谁家哄。
“上月的事吧。”崔彰得意一笑,走过来摸个牌子朝我眼前晃了晃,撩人的姿态拢了拢泼散的纶巾,柔声道:“这不,一下又和子豪兄凑在一起了,总是个缘分呢。”
“等,等下……”先不管别的,我再吐一次,发誓下次参加这种会议得提前嚼几头蒜再来。
第314章 转变
记录,航海业第一次大规模运营成功后创造了一项石破天惊的股份转让记录,崔氏集团拆资二十万贯加上东部两道零售业合作营运承诺从内府手中获得一成的股份。
举世瞩目的交易,不管是从资金总量还是对往后商业发展的影响都具有划时代的意义。如果成立商学的话,这次股权转让足以进入教科书的经典操作案例,内府通过转让手中部分股权获得了大量资金和入主国内商界的跳板;而崔氏集团则运用一次成功的商业操作让自己家族有了一个新的利润增长点,最主要的是通过合作形式把自己家族牢牢地捆在了内府这个巨无霸的战车上,从以前的竞争对手化为战略合作伙伴的同时还有某些方面得到了更有力的庇护,成为国内第一家和内府拥有文字协议的商业伙伴。
佩服,不得不对这个貌似人妖的美丽男人表示由衷的敬意,发自内心的那种。有魄力,有眼光,不愧是是百年旺族的掌门人,千娇百媚的外表下那份刚毅果断让崔彰尽显诡异魅力。不知道这家伙是用什么手段培养出来的,同样是纨绔子弟,人崔家就尽出妖孽,可程家尽出棒槌,王家则……得加油了,我这一代想力压崔家找回自尊的可能性不大,往后得凭娃子们光耀门楣!
“说的。”颖笑成一团,搭在我肩头的小手上三枚璀璨的大钻戒晃得我睁不开眼睛,自豪道:“和崔家比呢,夫君一点都不比世人差,让妾身来分评的话,世人固然是人中英杰,可比起夫君相去甚远,您大可不必妄自菲薄。王家怎么起来的,不说别人外面怎么个传法,也只有您我夫妻二人明白其中酸楚。从清白的底子起家,想想夫君才醒来的二天和妾身算帐时候的场景,偌大个王家除了粮库里还有点存粮外,账房里连一百贯的活钱都拿不出来,前后院子加起来连一百口人都不到,怎么和家大业大的崔家比?如今别说海运里的一成股份。不算陇右的产业,光庄子上大小作坊就不是旁人能比拟的,这天翻地覆一变前后才几年时间?崔家再厚的家底,这次做得再漂亮,说白了不过是像内府示好而已,能比得咱王家底气十足的和内府针锋相对仍不落下风?”见二女一旁不愿意,安慰般地拽过来搂上亲昵道:“二女也有功劳,就算明白一半。”
就是!颖这话我爱听。忽然觉得自己形象变得高大起来,中气十足。别人说好是奉承,是客套,没内涵,没一句实话;婆娘说好才是真的,能让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承认才是活人的道理。丰功伟绩让不相干的人歌颂去吧,没一分能便宜到当事人身上,家里人知根知底发自内心的表彰几句最舒服。我就爱这一口。
“以后要多称颂我,嗯嗯。”大嘴咧了耳根上,心里受用,热血澎湃激昂道:“明就动工,澡堂子赶紧照了兰陵府上的起一间,只能比她好,不能比她差!”
“哦。”正一脸笑意的颖忽然变了脸色,朗朗乾坤瞬间就阴云满布。挑眉竖眼道:“可说呢,同床共枕多少年,妾身仍旧是给夫君您的本事低估了。先给您陪不是,澡堂子还是人公主府上的好些,咱穷苦人家折腾不起那么奢华的摆设,怀个大肚子兴许比人公主臭点,说来说去是澡洗得少了,您可得好好给妾身教教公主是怎么个洗法。”
“……”失误!灵活地抬着看看,“天好,就说收麦前遇见好天气是福分,老天爷最近表现不错!”
“问您呢,人老天爷可没进过公主澡盆,要不妾身什么时候去和公主殿下请教请教,是什么特别的洗法让夫君这么神魂颠倒?”说着人贴了过来,小手缠了我脖子上用力整容评理,笑得冷飕飕,“这可打算去钓鱼了?说不到明处就赶了逃跑可不成,明可动工呢。”
“……”朝二女看了眼,臭丫头爬了一边咿咿呀呀地哼哼,给我个屁股爱理不理的样子,良心大大的坏了。“啥大不了的事,澡堂嘛,我参考而已,还不是想给家里弄个最好的?”
“就没个实话。”颖伸嘴在我肩膀上啃了口,“大过年的时候回来就闹了疯一样要盖澡堂子,妾身问个原委硬说自己忘记是谁家的样板了,今一下就想起来,怪不容易的啊。”
“嘿嘿……”不好意思地朝肩膀上揉了揉,“偶尔见的,真的!二女,快扶夫人进去休息,外面热死了。”
“没人喊热。”颖闹劲地捶打几下,怪样笑道:“尽在外面弄些三五不着六的事。”扭身朝二女屁股上抽了一记,“平时妖里妖气的,该有本事的时候就见不到你,下次只管找你算帐。”
二女委屈地乱晃几下,拿手上钻戒晃旺财眼睛玩,我趁机猫腰撤退,颖恨恨老远砸个核桃过来。
太不小心了,人一高兴就上头,一上头就管不了舌头,大肚子咱惹不起,躲远点安全。钓鱼去,过会回来就……我鱼竿呢?
“没见,闹贼不成?”颖有点纳闷,十几贯的鱼竿丢了可是个大事。不是恼澡堂子的时候,夫妻三人满屋子乱找,三个丫鬟吓得哆嗦,连帮忙的勇气都没了,整齐地跪了台阶上掉眼泪。
二女恼火,上去一人一记耳把了,轮了搭燕窝时省下的几根粗蔑条就准备下毒手,旺财也注意到气氛不对,对了几个丫鬟汪汪审讯。
“等下。”主子打下人天经地义,我也不好拦。可几个丫鬟都是聪明伶俐的人,绝对不会傻到拿我常用的物件,不该她们的事。“老四呢?刚还在,先都问问再打不迟。”
颖一合掌,气道:“把这臭女子忘了,你几个都起来,去给我把老四找过来!”
“算,我去找。”窗台上的渔箱也失踪了,肯定是这小姨子拿出去干坏事,敢这么干的再没有别人。喊了旺财朝门外指了指,“找老四,带路!”旺财和我待得久了,心意相通的。一句话,一个动作就能领会,一转身就窜了出去。
有旺财引领,一路跑出王府朝云家荷塘奔去。果然,臭丫头拿我钓鱼竿跑来解闷。一气地念佛,别给我心爱的宝贝弄个三长两短出来,我前几天才细心刷了清漆,套口上缠的金线可别蹭出毛病来……
老四果然在。老远不像钓鱼的样子,姿势不对,拿竿子的动作有点……天啊!老远见姑奶奶拿了鱼竿正朝水里戳,不知道捅什么玩意,就和朝人心里戳一个感觉,天塌了!
“住手!”人没到,竭力一嗓门喊过去,吓老四一个机灵。朝我这边望来。
没等老四有所反应,跑过去一氢给鱼竿抢过来,朝回拉的时候才发现鱼钩钩了池塘里的东西,怪不得老四朝里捅,是想把鱼线拽回来。
“妈呀。”忍痛把鱼线拉断才把鱼竿收起,赶紧卸下竹节掏了手帕擦拭,竿子上已经被挂花几处,头几节里灌的都是水。要是碳素的也无所谓。可竹子的就怕时水,一湿一干炸了口子就……
苦个脸,坐了池塘边的草地上拾掇鱼竿,埋怨道:“姑奶奶,钓鱼就钓鱼,那边好好的蓄水池不去,你跑了莲菜池子里找挂嘛,底下都是莲菜杆子。咋敢下钩啊!”
“赔你个。”老四满不在乎,掏了手绢拉过竹节学我样子清理,“这边鱼多,那边没鱼。”
“谁说没鱼!”我昨天才钓了一篓子,睁眼说瞎话。“赶紧回去,你姐等了拾掇你,别指望有人救。”
“老拾掇我,没见谁救过。”老四都被颖拾掇皮了,全不在意。“都十几万的身价了,一枝破鱼竿没那么宝贝吧?”技巧不行,擦不到竹筒里去,弄了几下烦了,丢了一边。“您可别愁眉苦脸,要不我姐能埋怨几个月。”
“懂啥?”没好气地给散乱的竹节收拾起来,“绝版,十几万也买不来!”幸亏我来得早,要不大杆子进水就完了,以头抢地尔。
“哦。”老四点点头,随手抓了把草草扔了池塘里,“钱买不来的东西多了,何止个烂鱼竿,姐夫也有点大惊小怪。”
“烂?你满京城里找个同样的试试?造孽吧。钓鱼就是个显摆的过程,垂钓的水平好不好倒在其次,关键看的就是渔具,三五个钓友里忽然一个拿了绝版珍稀渔具出来那是全世界最有面子的事,看了别人一脸羡慕的表情比钓上大鱼更满足,小丫头懂什么。”
“姐夫,王家这次真的算翻身了,您没想想换个更好的鱼竿用?”
“胡说,用久了都有感情了,沾了人气的东西有灵性,怎么舍得!”
“哦,陈家这下再没帮得上王家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