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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唐朝好男人-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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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和老夫厮打的那闺女不错!”酒过三循,老淫贼晃动了酒杯眉飞色舞地咳嗽几声,低声道:“爬墙根上有人。”

不稀奇,我一家子都有这习惯,二女和颖都是个中高手,只要不上房梁的都是自己人。

见我遇事沉稳、波澜不惊,程老爷子颇有同感,认知地笑了笑,继续道:“白白胖胖的好。想想,你婆娘小小个人就能生出九斤的娃子,老夫看了这当妹子的体格还强些,十斤一个的差不多。”说完还肯定地点点头,“你王家如今啥都不缺,就缺子嗣。老夫看了眼里急了心里,爷爷我说话就到头了,你这边多生些,老夫过去也好给你爷爷个交代,是吧?”

赶紧到头!如今不光是我有这个盘算,程初的表情好象巴不得这老不修的爷爷赶紧过去。十斤一个那是西瓜,生小孩可没这种想当然的计算方式。没办法表态,这事,这和白白胖胖有个屁关系,赶紧来口酒给自己呛死得了。

“模样也中看,五官都在,看熟了就好。”老头见我猛朝嘴里灌酒,拍拍我肩膀,笑道:“可不敢伤了人丫头的心。男人家,被女人看上那是福气,老夫当年……”大伙都知道他当年,从程初的长相就能看出老爷子当年受欢迎的程度有限,尤其还是个职业响马,抢压寨夫人难度不大,可真被姑娘家看上的情况嘛,说不定就是小姨子一人,所有有严重的小姨子情结,所以就非得把自己的情结强加到别人身上。

救命,我还很忙,有许多国家大事需要我去处理,不愿意有个有离休念头的神经病老高干身上浪费时间。“爷爷,今月色不错,还是家乡的月亮圆啊!”提醒下,这月亮出来也该回家了,程初痛不欲生的表情看起来很辛苦,都辛苦。

“屁,那你是没见过吐谷浑的月亮,比这个还大些!”老头见我岔话,很不客气地给我脑门一下,“还不爱听了,指了月亮赶老夫走,信不信,明老夫收你小姨子当干闺女,见面你得喊姑!”

“啊!”这太欺负人,我还没吭气,程初先惊叹一声。各人有各人的算法。站了程初的角度最凄惨,他爷爷收我小姨子当干闺女,我辈分无疑也水涨船高,他往后见面得给我喊舅,然后见崔彰见秦钰甚至见曹显焕……立刻阻止道:“不行!”……啪!啊!

借了程初惨叫我应声倒地。喝多了都这样子,抱了案几腿上抽搐几下立刻伴随呼噜声。程老爷子愉快地笑了几声,蹲下来拍拍我,“贼精贼精的臭小子。你小姨子的蛐蛐罐老夫拿走了,你可想办法给人闺女赔啊,哈哈……”说着回身踹了程初一脚,“回!没出息样子!”

噩梦过去了?知道老头用兵如神,再爬得久些,免得被杀个回马枪生不如死。这看头的年轻人悲惨啊,随便一个长辈跳出来都能给你指门亲事。指也可以,你不能乱来吧!说实话,我没嫌过老四丑,也许有一点点?反正丑了美了的都是小姨子,就算换个闭月羞花的容貌,也没那心思朝家里收揽,在这一点上我承认没人家古人开放。

在地上滚了会怪没意思的,俩侍女试了扶起来被我拒绝了,只好去回夫人。也不知道外面贴墙根的是谁,这事无论是让颖还是二女听见都是个笑话。我得先想好对策才是,要不真里外不是人了。

“夫君这是怎么了?”颖过来赶紧朝起搀,一边拉一边埋怨,“才赶路辛苦地回来,不说好好歇几天又喝成稀泥。”

“假的。”借了颖的劲一骨碌爬起来,吓颖个趔趄,举手就掐。笑道:“怎么才来,爬了一整天了。”

“带了二女和程家夫人说话,陇右上的事,又拉扯到岭南,这不把人送走妾身可赶不回来。”颖甩甩手腕,朝我眼前晃了晃,“真没醉。”

摇摇头,和颖迈步出来。这么说外面爬墙根的另有其人,稍微放心点,不是颖和二女都好办,就算是老四都无所谓,反正她对这个满口胡话的老流氓没好感,抢走的蛐蛐罐我按原来的模样另烧几个赔她。

后宅厢房有光亮,心里明白老四又住下了,颖走过敲敲窗棂叮嘱了快睡,老四里面含糊地回应了声,晃起个人影动了动,灯熄了。托口里面热,搬了个竹椅坐了院子里发呆,心乱,全程老头搅和。胡想,没头绪,捋了把花坛里的青草在手里搓揉,不时地摊开手掌嗅嗅甜腥的草汗味,蛮好闻。

“起风了,夫君坐上来。”颖披了件薄薄的纱氅走出来,指了指房檐下面,“才喝了酒,经不起风吹。”

“二女呢?”抬头看看婆娑的树叶,淡淡的云彩纱巾般拢住,月光变得朦胧起来,初秋过堂风吹在身上带来阵阵清凉。舒服地伸了个懒腰,“九斤睡了?”

“二女那边招呼呢,九斤睡了就过来。”颖见我没上台阶的意思,顺手拖了个竹椅坐了旁边,“明该去官上交差,再拖怕说不过去了吧?”

都忘了。“是该去了。”无所谓地贴了椅背躺下,不经意地问道:“我走这一年多,老四就还没找个中意的去?再拖年龄可是过了点。”

“哦?”颖被我问得了愣,“夫君怎么想起问这个?”

咦,我怎么想起问这个?茫然看了看颖,老实道:“不知道,瞎问。”

颖沉吟一阵,朝老四住的厢房看了看,无奈地摇摇头,“怕不容易啊。”说着轻轻靠在我身上叹了口气,问道:“妾身也常想,这贴了王家做生意,不知道是帮了陈家还是害了老四。好端端个闺女,唉!以前要嫁大户人家,可满到处大户人家提亲她又没主意了,这年岁上一过,再想挑就不容易啊。”

“不能守成老姑娘吧?”

“给谁守?”颖白了一眼,“话都说不对,没有黄花闺女守人的。”托了下巴半天不吭声,伸脸在我腮帮子上蹭了蹭,“您明就给毛胡子再留起来,怪不招人待见的。”

“留嘛,妾身和二女看过的,都习惯了。兴许老四看不惯。”颖说着伸肘朝我撞了撞,“话不好说,意思也就这儿了,夫君别和个丫头见识。”

和颖对望了一眼,苦笑地打了个哈哈。没把话题接下来,起身在院子里转了几圈,一把个后宅的门闩扯开,独自朝门外走去。走走好,在我出门后家里好象又修缮了一次,过廊拐弯处加宽了不少,老撞脑袋的大柱子没了,怪想念的。

老管家和胡账房依旧坐了前厅树下喝酒,俩人聊得高兴,没去打搅,绕了个大弯子顺了东院过去,不知不觉地过了达莱院门前。回来才两天,还没和这丫头打照面,听里面有说话声,还没睡,顺手推了院门进去。

正和俩丫头爬了地上用钩针拼毯子样的东西。弄得认真,我进来都没察觉。听口气达莱有点不高兴,倒不是对俩丫头,可能是因为作坊上的事不顺畅在抱怨。俩丫头还理直气壮地给主子帮腔。

有进步,我这一年多没在家,没有背后的精神支持,达莱可算是有点脾气了。就站了门外看,什么里织外织的听不太懂,具体上可能和那个名义上的堂姐有关系,因为俩人在织造工艺上的分歧,达莱确信自己的办法更得当却没受到二女的支持,被堂姐谋夺了部分管理权有点不服气。趁夜和丫鬟一起钻研钻研。

看来也不是说这家里的事情非得有我才成,至少给达莱留出了生存空间。不用什么事都朝我禀报,丫头偶尔学学自己做主也能养养脾气,有助逐渐走出那强加给她的心理阴影。

很有意思,颖、二女甚至老四都有独挡一面的本事,各有各的性格,按理说都是我最放心的,可只有平时赢弱的达莱有了变化。说不上有什么感触,有点失落,黑暗中自嘲地笑了笑,可能唯有达莱不把我当做依靠吧,她内心始终和王家有隔阂。

按道理这点其实更适用老四,毕竟身后代表的立场不同。可不知为什么,面对老四的时候我始终没感觉有这种明显的隔阂,甚至老四、二女为王、陈两家的利益打得鸡飞狗跳的时候我都没产生过这种想法。以前没知觉,只当是亲戚间的信任,见了达莱后不经意地比较才明确了内心的落差……这年头没心理医生,可惜了。

没惊扰达莱几个,轻手轻脚走来,靠了院外的树上傻不愣瞪地笑了起来。顺嘴喊过个路过的婆子交代,以后达莱院子里无论主仆晚上都加一餐,这时候还忙了作坊的事,我这个当老板的就是再无良、达莱再有俩钱,这点上还是该体贴的,人情上咱不能简约。

“可不能再睡了。”晚上想得有点多,干躺了直到后半夜才睡过去,一早颖就催命地一旁摇晃,“去交差,别让人官上找到家里来说不过去。”

“明去……”不乐意,翻个身给头塞了枕头里撅个屁股继续睡。颖无奈,拉好单子又重新给我盖好。半梦半醒间院子里一声洪亮的啼哭给人震个机灵,颖飞快地退下炕朝外跑去。

臭小子,一早就没出息,哭这么大声没点公德,颖跑出去一阵了也没见停下来,嚎啕得越发卖力。吵啊,努力让自己重新进入梦乡,事与愿违,“腾”地窜了无明火出来,掀开被子胡乱披了个床单杀将出来,“催命啊!”

“娃摔倒了。”颖朝我解释下,和二女、老四给九斤围了个团团地哄弄,奶妈一脸局促地站旁边,惊慌的余光不断扫向我,不知道该上前赔罪还是去哄小侯爷。

“我看看。”几步窜过去给仨女人拨开,九斤半蹲了地上哭得正欢,手肘、膝盖都是土,下巴还沾了点。掀开衣服把了胳膊、大腿捏了捏,关键看我过来给俩妈一姨都哄走了,一不情愿,嗓门更大。

臭孩子,都是惯出来的毛病,谁家小没摔过,哭两下就完了,没完没了地嚎,往后长大了还了得。“都起来!”朝周围仨人瞪了眼,“该开啥干啥去。”起身指指奶妈,“给领走,不许哄!”

“您这是干什么!”颖不理解,上前就打算给九斤抱起来。一岁半个小屁孩还知道看脸色,我刚用脾气,他哭声马上就停了,颖这边朝上一扑,立马咧个嘴又嚎起来,拼命朝颖身上凑。

“放下。”给颖拦住,一把给就近提溜出来放了院子当间,“奶妈看上,别人都走。往后再哭都不许哄,你越是溺爱他越来劲,养成贾宝玉那种败家子我就去跳兴庆洋!”

“贾宝玉?”老四一直注视我的装束,揩了半天油。“贾家的?”

“不,是个荷尔蒙分泌失调的臭玻璃,长得就崔彰那种,可没人崔家的本事,整整一个败家子。”瞪老四一眼,给被单朝腰上扎了扎,朝院子中间想哭不哭的九斤龇龇牙,肃穆道:“以前算了,打今起这孩子怎么管教得听我的,该收拾时候谁都不许拦,我自有分寸!”

“可是当了爹了!”颖一旁臭了眼,给我朝屋里推,“起来了就赶紧换衣衫去交差,当爹的这样,指望孩子跟您可学不来。”

“爸爸,往后就这么叫。他能学来才怪!”

第359章 托子

能看出来,九斤很困惑。虽然心智发育还很不完善,但他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生活因为这个突然出现的会变脸(回来的毛脸,第二天变了嫩脸)爸爸发生了变化。

不适应,九斤一开始就表现出对我的敌意。潜意识里认为爸爸这个玩意很邪恶,母亲虽然有时候能打过他,可一旦自己身上的事这家伙就会跳出来横加干涉,而平时宠爱自己的母亲,二妈和小姨都站了远远的旁观,任凭这家伙给自己呼来喝去甚至动手动脚,再没有曾经一呼百应的场面。

臭小子!牙都没长全就知道咬人。教他叫爸爸,山楂丸吃了无数,可语言天分比鹦鹉还差,一开口就“达达,达达……”然后就张嘴等我塞山楂丸进去。没了,老子不乐意给他,九斤鼓足吃奶的力气给我手指头掰开察看,空的,小脾气一爆发,伸嘴就给我大拇指狠狠咬住,还不松口,属鳖的!

指了九斤恼羞成怒,朝颖喝道:“拉走!”

“没您这个样子的!”颖一旁观察整个幼教过程,见我发了脾气,上来就朝我脊背上捶了两下,一把给九斤抱起来鄙视道:“当是旺财么?谁家有当爹的用调教狗的方子训孩子?这是会喊‘达达’,赶明‘汪汪’朝您叫两声才随意了!”

当妈的说出这话太恶毒了,人程初教训孩子就一脚奔出去老远,啥事都解决,羡慕中。这几天太忙,跑了农学跑织造学,跑了户部又进兵部,比蚂蚁还辛勤。

朝里大佬比我出门前还忙了一大截,像杜风这老人渣就难得一见。人曹均带了大队令旗手到了京城,缴了令后兵部只是有屯田军驻地专门划了个军营供他们居住,至于什么检阅的话递上去好几天了没个回应,弄得我这荐举人七上八下的不好意思,这边安抚那边还得通门路,事已至此,不能说让曹均一行乘兴而来失望而归。其实归都是个问题,那边手续都交接了,没兵部号令走也走不掉。

不爽,本打算穿了官服朝兵部里发牢骚,堂堂四品大官你不能说不接待吧?可转念一想就放弃了念头。我出气容易,若因为我这边发飚连累了曹均一干人就得不偿失了,人家是跟了我进京图前程的,万一因为我一时之快被上头套个小鞋就苦了,不是我的为人之道。

家里九斤不听话,外面的事务处理不顺畅,烦。虽说京里有程、苏俩老爷子坐镇,可也不好把话递过去让帮忙,该是自己的事情不是由自己经手的好,这是我做人的原则。

专门找了曹均,告诉他在待命期间不要胡思乱想,有我在不会亏待他们。军务不能拉下。就如同屯门一样,该出操该训练,人少不要紧,一旦有巡阅的官员下来就要向他们展示精良的一面。让京城里的大佬们晓得岭南来的水军素质并不比勇猛彪悍的禁军差。

屯田军那边程初的地盘,至少程初内心里认为自己在军中虽然没有实权,可威信不小,教头不是白当的。知道我拉了水军回来复命,兴趣盎然地拉我过去引见,程家在军中的声望让曹均手足无措了半天,能获得程家未来掌门人探望就足够满足一个小督卫的虚荣心了,词不达意地乱表忠心。

“瘦。”程初看了校场上的军卒大为失望,摇头道:“个头说不过去,定是你这家伙常克扣军饷,光知道自己养得粗壮。”

“啊!”曹均没想到程初开场白这么直接,张个大嘴呆立当场不知道如何辩解,紧张地咿咿呀呀说不完整双手比划,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军官是个哑巴。

我一旁笑了没吭声,南方的军卒体态是消瘦了些,尤其这一路来京城饮食、气候不习惯,和别的军营相比确实瘦小了许多。

“不用比划。”程初在军里爱拿架子,朝曹均很有气势地一挥手,“程某试试分量,光站得整齐没用。”说着朝队伍里挑拣几个相对魁梧的,一个个指过去,“你,还有你,长脸那个,大胡子的,出来。”扭头一拍曹均肩膀,“你也来!”撩手干净利落地去了长衫,露出一身藏青短打,拧腰窜至校场中间,拉开架势朝几人暴喝道:“一起上!”

“啊?”曹均没缓过劲,大脑缺氧般地朝我望来,“上?”

点点头,笑了朝曹均拍拍,鼓励道:“揍他!”

“揍?”曹均有点为难,和几个下级交流下眼神,怯怯道:“这不合适吧?”

“只管揍,我压阵!”说着朝校场里吩咐,所有军校围列一个半弧场地,只等了中间开打。

都是军中男儿,打打杀杀的场面最合胃口,远来是客,可这地方不给客人面子,逼了这份上就上头,何况还有我背后撑腰,站了场中被两旁气氛鼓舞也顾不得对手什么身份了。

曹均的身手我见过,有两下把势,大胡子也见过,嗓音不错,其余的眼生,不知深浅。程初实在人,挑的都是看起来有点气势的,一对五,一点都不替程初担心,光他这身份也肯定不会吃亏。

“不磨蹭!”程初人来疯,人越多发挥得越好,常听他自吹在军中一对几千打得对方人仰马翻。没见过,和二娘子打个平手而已,估计没一句实话,这次得好好看看这小子的手段。

曹均默契地和大胡子眼神交流一阵,朝自己手下点点头,甩开下摆扁了腰带上,紧了紧袖口,恭敬地朝我和程初一抱拳。没等我回礼,曹均一闪身就站了程初面前,而大胡子几乎同一时间压在程初右手一边,三个军校出人意料地没有摆出合围之势,而是平齐站列在程初身后,给程初左手留出了老大个空档。

曹均估计是嫌人多胜之不武,专门留了空档供程初腾挪,可能是军中礼数。一般来说程初肯定对对方留余地表示不满,可观察程初表情却异常认真,收了刚刚骄横之势,侧身一转将空档闪在背后,晃身疾步朝大胡子撞去。

和二娘子切磋的场面见得多了,习惯了俩人呼来喝去杀声震天。大开大合气势磅礴的面;悄无声息的发力还头次见到,说不出的诡异,面前好像不是程初,有种东方不败的感觉。

诧异,程初武艺走的是刚猛路数,讲究气势,越是硬碰硬的场面越是好看。今天竟然改变了风格,转型了?

只一合,与大胡子一撞即分,未等招数用老,借了大胡子横档之力再次扭身跃出,迅雷之势转向从背后包抄而来的三个军校,人在半空中不可思议的一斜,一手探一手曲,虚拳实肘砸向中间一人颈部的同时粗腿横劈出去,鞭子般地抽至边上一人膝盖。

火光电石般的变化出乎意料,未等招架就闻得惨叫,中招的两个军校几乎在同一时间瘫倒下来。两旁助威士卒齐声大呼,局势利马发生变化。一对五变成一对三。

曹均与大胡子均是一愣,见手下受挫大怒,大胡子咆哮一声举掌化拳,揉身挤上,直袭程初中腹。那边,曹均与幸存军校也闷无声响地扑将过来,一人横肘直扫程初后肋,一人挂腿斜踢膝弯,三人用招整齐划一,程初躲无可躲。

屈身架住大胡子猛拳之际稍一侧身换过脊梁硬生生挨了曹均一肘,“砰”一声借了肘劲横跨出去躲过身后军校一腿。拉开马步稳住身形,四人重新回复对峙阶段。

厉害,佩服。此时才真正见识了程初的彪悍,一敌五并不是夸口,从头至尾都掌握了战场的主动权,强悍的抗击打力让曹均那一肘变得徒劳无功,而程初诡异的开局给了三人莫名的心理压力,不形成合击之势没人敢冒然出手,只能随了程初的脚步不断调整进攻的方位。

没有停滞,程初脚下不停,错开双臂的空档仍旧直袭大胡子,这次加了劲力,一声暴喝搂头而下,大胡子不敢硬接,拧腰侧身避开的瞬间蹲身扫腿,而曹均身形以至拳头带了劲风直捣程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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