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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唐朝好男人-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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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了,一身华服的二娘子手里提溜个明晃晃的大铜烟袋一摇三晃的模样太帅了,刚在庭院里溜达两下就被路过的钱管家踹了两脚,“扔了!往后家里再看了你拿兵器晃荡,别怪老汉翻脸不认人!”

二娘子委屈啊,蹲地上朝我求救。没搭理,人管家管得对,你拿个烟袋锅又不抽舞来舞去的别说是王家,到钱庄去更危险。人家以为响马下山不给现场击毙才怪。

火绒子随了呼吸吐呐间一明一灭,二娘子呛得乱咳嗽,达莱一脸不忍地摇头。老四看得手舞足蹈。瞬间自己也组装了个,学了样子大力一吸,可怜娃,不知道把铜拐口堵小,榆树叶了顺了竹管全进了嘴里。差点给噎死。

老四很快就掌握了抽榆树叶的技巧,觉得全套动作很有型,和二娘子坐了庭院里开始互相交流心得正高兴,见我过来要带了达莱和二娘子出门,也要跟了去凑热闹。

“老实待家里,你姐刚还找你!”这边恐吓,那边询问达莱和二娘子,“角色记住了没?一会你进去别说话,就一旁抽榆树叶,剩下的事全由达莱经办。”

“您不进去?”二娘子有点认生,最怕进那些不和身份的地方。

我当然想进去,可我这银监可是在钱庄挂过号的,进去了人家咋干坏事?老四吵着要跟了去,号称和钱庄的掌柜熟人,自己是VIP超级大户办业务不排队有果盘招待云云,争了抢了坐到车上。

昨天和老四针对了银票的细节谈过一次后才发现内府的揽存手段异常高超,可以说几乎不触碰银监府制定的监管条例,才不到两年的经营时间,钻政策空子打擦边球的本事练得炉火纯青,就是拿了老四手里的银票也没办法当问罪的证据。

陈家在淮南有生意,这边存那边取交纳定额汇款手续费无可厚非,可人内府打了这幌子开始给一些大户们开绿灯。你存一笔钱进来,若是在淮南支取的话手续费照交不误,可你存进来短期不使用的话,内府会针对客户的信用度跑来和你定个协议存期,并开付同面额同城支付银票给你。在协议内银票可以随时转让给他人或现钱支付,和后世的定活两便存单有曲异同工之处,唯一区别就是不支付利息,但可以根据存期的长短从汇款手续费上进行优惠。

可以想像我当时的表情,作为一个曾经在金融战线上战斗过的模范标兵,用脚后跟都能分清揽存和汇款的不同之处,可才干这活不到两年的唐朝人竟然运用古人那可怕的智慧轻易将两者混淆了,惊得我大嘴扩张到能塞进一只活鸡。

这汇款过程中衍生的新业务算什么?揽存还是汇款?说揽存人家并不结算利息给你,只从汇款手续费上,不记入前台现金帐的话,你无迹可寻;说汇款,中间却夹杂个协议存期,明明是给客户发了个定活两便的储蓄户头,而且开具的银票一旦能转让给第三方的话就远远超过存款的界限了,有成为另类通货的嫌疑,相较之下比铜币更具有增值潜力,其中还隐含了汇款手续费的折扣。这算什么?变相发行货币!而且是合法产物,用银票在市面上分拆兑换的过程来限制铜币的流通,让内府银库货币储备呈几何状暴增。再不限制任何这种业务普遍化的话,过不了几年,户部的地位轻易就被内府取代了。

如今要的是能拿出手的证据和质疑内府开具银票的合法性,尤其是在转让过程中的合法性,得有凭有据地拿出材料来趁了法规还具有约束力的时候制止这种违法行为,一旦让内府觉得自己开具的银票大有市场的时候就完蛋,负责制银票比铸造铜钱的工艺简单多了,我不愿意看到纸钱满天飞的情景,至少在现在这个条件下纸钱比瘟疫可怕。

储备金!咬咬牙,在二娘子和老四给马车里弄得乌烟瘴气的情况下我下了决心。一旦交涉失败或者招待力度达不到我的要求,就得拿出后世央行的一系列管理措施来限制钱庄的权力。铜本位不合适,金银本位不现实,但是比粮食、鸡蛋本位妥当些,先看看钱庄是怎么应付二娘子一行的再说。

陈家的关系,来自陇右的大客户,因为内府的业务还没发展到陇右一带,无奈带了大批量的现金来了长安,为安全期间打算将暂时不用的一千贯用协议存款的形式放在钱庄。

问题出来了,我不汇款,只存。没有所谓的汇款手续折扣,这无形中就受到了不公平待遇。若是钱庄拿不出有效的办法让财大气粗的二娘子夫妇得到相应补偿的话,那钱庄无形中就丢掉了这个极具发展潜力的外地客户。毕竟能让陈四小姐亲自带来的人都是具有一定实力的。

按事先和达莱商议好的话,达莱以巨贾夫人的口气提出利息这个概念。很少,仅仅就是将汇款手续费那一点折扣在存款到期后用现金的形式支付。单走一笔现金帐而已。

看来很顺利,三人进去不到一个时辰就达成了协议,钱庄答应了达莱的要求。掌柜很客气,亲自将三人送出来,并送了一本印刷很精美的小册子。其中在介绍钱庄各地分布网点和业务范围同时,还很人性化地将各地的风土人情和隐含的商机简单描述一番。甚至一些和内府有牵连的商业化机构还将自己的主营业务详细在附在页末,南晋昌的大名赫然在列,看样子这些商家为了跻身这个册子是出了一定的公告费用。

我发誓,我从没给兰陵教过这些东西,可能和老四提到过,可绝对没有这么详细!很精致的小册子啊,我有一种回到二十一世纪的感觉,翻来覆去地拿在手里看,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姐夫很喜欢这册子?”老四带了一身的炊烟味挤过来。“很有用呢,我这里有两本。”

“看看人家怎么经营的。”话是对了老四,眼睛却看着达莱,“下的这工夫,咱家比不上啊。”内府这些年的经营手段越发成熟了,身为高高在上的皇家机构,可这册子一翻开就一股子平易近人的气息,没有一丁点店大欺客的感觉,连食宿这些平凡小事都想到了,某些店铺持有内府户头过往还能打折,这……太那啥了!

“不稀奇。”老四倒没那么谦虚,“咱家早就用过的手段,他们不过跟风而已,不过这印册子的成本过高,咱家还没这么大能力罢了。”

“哦?”

“不是什么事都非得让您知道的。”老四简单地举举手上的烟袋,“南晋昌翻身时候二女就用过了,还是我朝她提醒的,如今带了花露水等一起,凡是南晋昌的客户在陈家这边有生意往来的都给予便利和折扣,如今连织造作坊也圈进来了。”

“是吗?”看来在产业的经营上我可以撒手不管了。几个姑娘的能力大大超过我的预料,五、六年的工夫就变化这么大,看来在存款到期之前我得满世界转转,成天两点一线的日子太封闭。自嘲地笑了笑,“我落伍了。”

“那可得去南晋昌在东市开的新号去看看。”老四说起南晋昌有点失落,毕竟那是二女的领域,她一边羡慕却插不进脚去。“其实咱家花露水铺面西市最大了,陈家才盘了街口的药房呢。”

西市啊,两年都没去了,男人家对购物不是很感冒,能不去那些地方尽量不去,不过听了老四的话有点动心,不忙的话总得去看看。

“我领您去。”老四对购物有种执迷的狂热,见我动心,马上就自荐担当导购,“十五前最热闹,这可得说农学的功劳,农户们这两年存粮多些,愿意拿点出来买些不相干的东西,西市后面的铁匠铺都移到竹帘街了,后面腾出一大块空地,咱家准备再置办一块。”

没反应过来,失口问道:“咱家?”

老四不自然地咳嗽几声,“就是咱两家……”话说了一半,撩开车帘头钻外面看风景去了。又缩回来,惊奇道:“姐夫快看,前三湾上不知道过什么人,车马簇簇的,还出了仪仗。”

给老四头挤了一边顶出去,顺了官道一侧的路上果然热闹,铜脸大西瓜高高树了两排,妈呀,十六杆,这接近天了,谁这么大排场?扭头朝二娘子吩咐:“去看看……算了,太危险。”吩咐马车停下来,等后面仪仗出完知道了。

太可气了,一看见凤撵气就不打一处来,还知道回来啊?“走,回!”刚还好心情,这大模大样的回来都不说提前招呼下,当我不存在?该是算帐的时候到了,新帐老帐咱一起,打不过娘咱还打不过娃?扁袖子拾掇!

第364章 促销

夏收麦,秋收糜,王家庄子一边边的进出,低头走路,抬头看天,整个庄子就是生活的全部。人懒,心懒,懒到我这种境界就逐渐养成对身外事务漠不关心的习惯。

王庄过后是后村,后村过去是……这就想不起来了,闷了头走,忽然停住就腾然惊呼:哎呀,这里种了稻子!

“回侯爷,这本就是咱家的地,稻子也是咱家的,是晚稻,这就该收了。”管家很无奈,我也觉得不应该,这边是颖买下来的潮地,光记得当年荒凉,忽然变了田垄就陌生起来,把这茬给忘记了。

后村上也有农户也起了瓦房啊。本以为这附近农户起瓦房的就王庄一处,没想到在周边庄子已经很普遍了。关中的半边房独具特色,别处都是人字顶,唯独这里只有一撇,一下就将庭院的空间留出来,尤其这青砖青瓦白墙的看上去最是利飒。

管家跟后面不知道我感慨什么,老头觉得我今天有异样,一回来不是去泡澡却是提议要出门走走,很不好伺候的样子。

身边不时有女人孩子提了东西从王庄那边过来,荷叶包封上垫了大红的衬纸,南晋昌三个大字用行书写出来醒目而和气,小包用纸绳一串串得结起来,提了手上走路都倍精神。

熟人照面,老远就先招呼过去,东家长西家短的拉扯几句,得意的夸夸孩子在幼学里又和老师学了什么本事,抬了手指挂的大小包朝对方很显摆地抱怨着。什么南晋昌的东西就是贵啦,可是没办法,人一分价一分货,用惯了那的东西就使了不了别的。一样样地摆弄过去,过节备下的点心、几种前些年只有大户人家里才用的调料,孩子学堂里用的文具,一小卷稀罕的棉线……

“是织造作坊里的女工。”管家见我一旁听得认真,怕被唠嗑的俩女士鄙视,赶紧拉远处解释。“手上有闲钱的主,一到了下工顺道幼学里领娃娃,再朝南晋昌里挑点小玩意带回去。”

哦,才听达莱说为和内府争劳力涨过次工钱。看来不少人逐渐习惯了有闲钱的日子,也算是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吧?毕竟农户家里能吃几口点心的在以前可是腐败行为,有资格在熟人跟前显摆显摆。

“都这样了?”

“跟前这十来个庄子到不稀罕了,家里多少都有姑娘、媳妇的朝织造作坊里去,远处稍微差点,可也比前几年好太多了。”管家指指周围田垄里才拔起来的大白菜梢子,“老汉跟前跑得多,这说法也听得多。前后几年工夫可都是您手底下的功绩,没农学里那么多好玩意,有钱都没处称点心去。”

“说法?”笑了,顺手朝个下了学堂的娃娃脑门上拍了把,孩子吓一跳,快跑几步前面朝我砸过个土疙瘩报复,见我有还击的倾向,灵活地滚下田垄,老远朝我做个鬼脸消失在沟渠下面。

“圣上好啊,体贴百姓,请了刘大人和侯爷您俩能人办了农学。”管家说到这也笑了,“那帮农户知道什么,人云亦云的。要让老汉说,这里里外外全您一人的撑着,刘大人祖上烧了高香才坐了咱王家的顺风,好麦子,大白菜,哪样不是咱家先种的,他们这便宜沾大了。”

“嗯,可以这么想。咱不这么说,嘿嘿。”

钱管家说起这些就意气风发,胖脸油光发亮的满是自豪,“说起来都不是一战定乾坤的大事,三两天,三两个月不见气,可三两年下来翻天覆地,这才显侯爷本事。那些女工进作坊时候一个个麻衣黄瘦,几年上就变得衣着光鲜白胖水嫩。如今这跟前做媒,一说是作坊上的闺女,婆家绿了眼朝家里抢。光高丽上来的几个有了户籍的都嫁出去了,全是附近庄子里的人家,这一说媒婆牵线,先过来朝老汉问人,礼数大很!”

看来老钱这月老做得有兴致,模样长得也像,就算退休不靠王家的退休金也能搞个婚介所糊口。附近这些庄子都有闲钱修路了,脚底下平整,走起来得劲,不似以前连牛都能绊瘸的那种,人也愿意出来走走。

绕了河湾上,以前荒凉的滩涂上已经划出了不少小水洼,小的三四分,大的不到一亩,充分利用狭挤的河滩资源开辟个自留地出来,学了种点莲菜、荸荠,少数空出塘面养鱼虾的,没有王家庄子上的规模,却学足了王家庄子的养殖模式。

河流中几个半大小子正支了条长网拦小鱼小虾,旁边放了几个大木桶,里面装不少河里的野生杂鱼。我对这个有兴趣,蹲了边上看,小子们每拉一网就全扔了盛水的桶里,装得差不多了就提了木桶朝养鱼小池塘里倒,和过放生节一样。

摇摇头,这样可不是养鱼的路数,也不分鱼种,鱼塘就这么大,倒进去多了未必能活,乱来。管家趁势跑过去,低头在桶里挑拣半天,茅草杆串了两大串鲜河虾,丢去几个铜钱喜滋滋跑回来。

“过个油,撒把椒盐脆生,晚上和老胡喝酒多个菜。”

椒盐虾,这吃法是从王家出去的,如今在高档酒楼里成了下酒必备菜肴,颇受欢迎,主要还是油价太高,难以成为家常菜。笑问:“娃们家干啥?这么养法可不行。”

“喂鱼。”管家提了虾串朝河水里涮了涮,解释道:“这跟那养鱼的不多,关键下不起鱼食,也就是咱王家和云家能供得起。不过庄户在庄户的办法,鲫鱼、草鱼啥的就算了,鲇胡子好养,抓了野鱼扔进去就行,不操心。”站起来指了指几处微型鱼塘,“全养的鲇胡子,这鱼没刺、油大、不腥气,做起来没别的鱼麻烦。只要送去就有人收。都是朝大馆子、大户人家送活鱼,如今吃的人多,价钱好。云家最近就不知道跑谁的关系,七、八家王、公家里都专门从她家拿鱼,一早天不亮就送鱼的水车就过去了。”

这可不少赚钱,问道:“咱家呢?”

管家无奈一摊手,傻笑道:“咱家吃鲇胡子也得朝云家拿。看,这事翻过来了。”

俩人对望一阵,笑了。怪我,家里投鱼苗时候我这专家给人家鲇鱼当祸害全挑出来,家里鱼塘投放的纯一水经济鱼类,别说鲇鱼,就是麻鱼都没几条……无形让毫无养殖经验的云丫头得了个独家。

天色不早了,一边朝回转一边问道:“咱家鱼卖得咋样?”

“倒是不少走,可还是没云家卖得好。长刺长鳞的鱼不好收拾,料下不好就腥气。会吃的还是少。”路过家里池塘时候管家朝看塘面的农户吆喝过来一个,询问了几声,别的倒没仔细听,不过那庄户得意地说自家塘里的草鱼都奔三、四斤去了,不由皱了皱眉头。

看来的确是该解决问题的时候了。王家替庄户出面赁了云家的地,庄户们这些年日夜劳作,无论是荸荠还是鱼塘,都在里面倾注了无数的汗水和希望。光这三、四斤的草鱼,王家总不能袖手等了草鱼朝四十斤上发展吧?到时候卖给谁去?

鲫鱼、草鱼为主力,咋办?这年头鲫鱼还有销路,一般都是哺乳期里奶水少的妇女拿回去炖汤催奶用;草鱼吃法稍微复杂些,王家的厨子经我长期培训已经掌握了几种做法,以前请客吃饭时候客人评价颇高。几个好友还专门派人学了手艺回去,少部分贵族圈子里流行,可毕竟没有在大馆子里形成风气,关键是吃法过于精制,烦琐的制作工序不符合这年头的饮食习惯,普及程度不高,没有形成一个稳定的消费阶层。

黄焖鱼块,红烧,清蒸,烤……菜式有不少,都是席面上盘子的菜,这不行,不能指望家家整天开宴会,宴会里也不一定次次都有这些玩意,需要个平民吃法才行。

“起风了,别蹲了院子里,小心受凉。”颖提了个长衣出来披我身上,“秋天里爱着凉,小心身子。”

“哦,刚外面还热。”这一分早晚,颖这么一提醒,感觉夜里的确有几分凉意。脑子里稀里糊涂,一会想兰陵和甘蔗,一会又全是鱼怎么出手。秋天正是鱼肥肉厚的季节,一直吃到腊月里都是好味道,得抓紧了。冬天啊,我以前冬天都吃啥?

“离冬天还早呢。”颖抿嘴笑着给我朝屋里扯,“转一天可是饿了?妾身吩咐给您加顿饭?”

“有鱼没有?”一根筋,满脑子如今都是这个。

“晚上了,起锅麻烦,等得时辰可长。”颖起身就打算喊丫头朝厨房传话。

“算了,怪麻烦了,弄碗哨子面送来。”说着仰身靠了塌上,舒服地伸展四肢哎呀几声。哨子面好啊,以前跟了单位汇餐,女士们发疯的朝各种涮锅店跑,我虽然对那东西深恶痛觉,可也得发扬风格勉力苦中作乐,一桌子垃圾食品都倒汤里涮成一个味道怪恶心的。等把打了饱嗝的女士们一个个都送回家,我才和深受涮锅迫害的男士去面馆补补胃口,热腾腾,油光光,滚红的油泼辣子铺开了,带了各类浇头的哨子面一大碗下肚才能切实体会到社会主义的优越性。

轻叹了口气,或者涮锅这东西能解决问题吧。深受良心的谴责,自从参加工作后有三恨,一恨领导不体恤下人 ?二恨金融战线薪水日益缩水,三恨周末有人提议去鱼庄吃涮锅!总的来说最恨后一项,虽然消费不高,可老觉得什么也没吃到,尤其见不得那逐渐黏稠的锅底比垃圾坑还恶心,什么东西都朝里面窜,就好像一脚踩进粪坑,真是色、香、味俱全了。呜呼!泱泱华夏美食尽毁于此,我是历史罪人!

“老四呢?”两口撩完面条,满足地拍拍肚皮,“喊她来接旨。”

“臣妾领命。”颖端庄的一个标准宫廷礼节后提手就朝我脊背一巴掌,“祸从口出!”

“快去!”笑了推颖一把,顺手取过个洗脚的铜盆子研究起来。不错,光从款式上看就标准的涮锅盆,中间搭个铁挡子就成了鸳鸯锅?一边尽量拿现有的调料炒制的麻辣些,一边是味道鲜美的红枣鸡汤……不,红枣鲫鱼鸡汤,这样能增加鲫鱼出货量。

颖领了头发湿漉漉的老四过来,一把夺过我端了手上的洗脚盆,恨得瞪我两眼。

不理颖,扭头朝老四问道:“家里不是在西市上打算置办地皮么?”

老四不明所以,僵直地点下头,桌子下取了两罐蛐蛐开始看成色。

“少动!”赶紧抢下来,这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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