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爱情诊所-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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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媚冲我笑笑,没有多说什么,对我道,听讲座吧,要开始了。
大家的窃窃私语也安静下来,开始听讲座。
第一百九二章 我生君未生
(一百九十二)
讲座听完,到得下午,各分院院长就走得差不多了。
自已会穿越的,就直接穿回去了。
不能穿越的普通人,一般都是坐飞机走。
医院重新安静下来,我和百媚送走他们,两个人站在门诊部,面对着面。
百媚冲我笑笑,把我拉到办公室,对我笑道,你说说,我叫他们来是做什么的?
我笑道,你不是说严肃医德吗。
百媚笑,说道,汗,你真的是,我说一就一啊。小涵,我这次突然叫起来聚一次,主要目的是,想让他们对你有印像,我要把医院交给你了。
我愣在那里,百媚笑道,否则,医院八十周年庆时,我分院各院长都没叫来呢。
我不语,许久,才问道,你把医院交给我,你别开玩笑,你去做什么?
百媚望我一眼,说道,我从一开始,从你进医院工作那天起,我就有这个打算的,现在也差不多是时候了,过几天,就要过春节了,我打算和安公子回他老家去结婚。也许再过几年,我就生个孩子,安心给他在家里当主妇了。
我哭笑不得,说道,百媚,你开什么玩笑,你和他回老家办婚宴,几天就行啊。什么把医院教给我。我不行的。
百媚笑笑,说道,什么不行,只要用心去做,就能做好,你也不用慌张,回老家你和黑少都要跟着我去的。我没有亲人。我希望我结婚的时候,你们两个能够在我身边。我只是提前跟你说,我有一天会把医院交给你的。这是迟早的事。我有这种感觉。我不想再当这爱情医院地院长了。
百媚,你?
我正要再说一些什么。她却摇了摇手,站了起来,说道,有病人来了,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谈这个话题。你先接待病人吧,我回办公室去了。
我只得点点头,送走百媚。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年轻男子,百媚冲他点点头,绕过他地身边,走了。
我只得开始接待病人。
你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门口地男子很年轻,手中还提着个手提,穿着工作装。一望就知是刚工作几年的都市白领。
他冲我笑笑,沉吟一下,然后走过来。对我伸出手来道,你好。我叫谢小军。
我点头。指了指前面的位子,对他道。你好,你叫我李医生好了,请坐吧,什么事先坐下来再说。
他点点头,坐在我的面前。
我今天下班来,经过武林广场,看到你们医院,奇怪,我平时经过武林广场,都没看到过这个医院,你们是新开的吗?
我知道,他是从没缘人变成有缘人罢了。电子書網WWW。UMDTXT。COM
只得笑道,恩,不算新开,大概你平时没留
他笑笑,把手提放在一旁,对我道,大概是吧,你们是爱情医院,如果真如你们传单上说地,我想你们可以帮得了我。
他递给我一张传单,我在武林广场的喷泉那里拾到的。
我接过,知道是黑少一大早派给我的传单那种。想医院现在也还在派传单,不晓得还是不是黑少?
对他道,是真的,你有什么困难请说吧,我们尽全力帮你。
谢全力望了我一眼,沉默在那里,许久才说道,我逼疯了自已深爱的人,她现在在疯人院里,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变态?
我笑笑,望了望面前的男子,的确是很年轻,样子也干净,虽然称不上帅。
他说他逼疯了自已深爱的人,好像很恐怖。
只得说道,这个,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你想我们怎么帮你?
呃,也许很无望,可我还是希望真有这么一家医院,她疯了,我没办法,只得把她送到了疯人院,我想,我也没有错,她也没有错,我们地悲剧是我太小就爱上了她,我出生的时候,她已经十六岁了,她整整比我大了十六岁。这应该是我们的悲剧地原因吧,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我的最真实地写照。
我有点发愣,心想,如果是男人比女人大了十多岁,不管是自已还是社会舆论,一般都会认可。但是如果是女人比男人大了十多岁,多半是悲剧。那个女人到最后竟然疯了。
恩,你能把你地故事详细说说吗?
恩,好的。我也需要找人诉说。
谢小军把双手扣在一起放在前面,自已挑了个舒服地姿势仰躲在黑皮椅上,整个人也仿佛陷入沉思,慢慢冲我道来。
她叫木华。跟我同一个村。我是农村长大的孩子。后来读了书,留在杭州工作的。
我笑道,你不说还真看不出,你现在就是一个都市白领。
他笑笑,说道,我在杭州读了四年书,又工作七年,我从大学时就开始自已挣钱了,现在在一家电脑公司做软件开发,当然没有农村人的气息了,可是我的确是个农村人,我今年快三十岁了,有时候光着脚丫到处跑,穿开档裤,爬树,掏鸟窝,玩弹弓,生活得跟现在的小孩很不一样。我出生的时候,木华十六岁。我七岁的时候,木华二十三岁。我们住在隔壁,按村里的辈份,我得叫她木华姨。她长得很漂亮,我从牙牙学语的时候,就知道很漂亮,到了六七岁上了学,我从来不看班上流鼻涕的小女孩,她们不能根木华姨比。我没有妈妈,妈妈生我的时候死了,只有一个对我很凶狠的老爸。我喜欢到木华姨家去,她看到我,也常陪着我。给我讲故事,跟我唱好听的歌,木华很漂亮。有很多人追,有许多年青的男人。在她家门外徘徊,看到我,就给我买一只雪糕,让我吃一只,也送给木华姨一只。还有人要我给她送信。我很害怕。害怕有一天她就这样和一个陌生男人走了,再也不会出现在我地生活里。每天晚上都哭醒,对着月亮发呆,心里的惶恐不能形容,我长大后想起自已当时的感受,那种害怕和痛苦,自已到现在也不能理解,每天不肯去上学,因为害怕上学。木华会突然出嫁,我爸看我不肯上学,就用竹条作死地打我屁股。可我打得出了血也不愿意去,我要守着木华。直到她听到我哭。站在她家院子里,隔着矮矮的篱笆墙走过来。抱着我劝我不要哭,问我为什么不去上学。我直接告诉她,我怕你出嫁。她就笑了笑,对我道,乖,小军,姨不会出嫁地。
我说,你保证?
她说保证。我才信了她,去上学。
一放学,我就飞也似的跑回家,不回自已家,直到她家门口,叫着木姨,直到看到她,我才放了心,扑到她怀里,那种惶恐和害怕才消去。很多专家说,爱情是成年人的事,其实我觉得不是这样的,我这一生,从五六岁开始,就喜欢木姨,直到现在,这份感情也没变过。就像很多人小时候,上幼儿大班小班,会喜欢班上的女生男生一样。我只是喜欢上一个比我大了十六岁地女人。
我知道那就是爱情,我不想她嫁给别的男人,我想永远和她在一起。我恨为什么我这么小,为什么我不能像其它成年男人一样去追求他,我恨不得自已一夜之间长大成人,与她平等的对坐相谈。时光对于我来说显得残酷和难熬。一分一秒,度夜如年。可是我依然只是个读小学的小孩。而她,却因着年岁的见长,家里开始急起来,除了有人主动上门提亲,他家里也托人说媒,附近十里,都知道我们村有个很漂亮的女人,上门求婚的人踏破木槛。
我被逼得没了办法,做了许多事,到了她二十五岁的时候,我九岁。再也没有人上门求亲了。人人都说她是个不吉利的女人,因为上她家门提过亲地男人,不是瞎了一只眼睛就是出事断了一条腿,也有突然误食老鼠药死掉的。也就是说,只要向她求过婚的男人,非死即伤。
又一年过去,木华二十六了,也没有人来提亲,她开始不再快乐,对于命运有着惶惑感,而我,却终于安下心来,每天放学后,就去找她玩。她也只有我陪在她身边地时候,才能开心一点。
我十六岁的时候,木华三十二岁,尽管年华老去,她却仍然美丽,在我心中,她永远都是最漂亮地。一年一年过去,她依然嫁不出去。我不再叫她姨,我叫她木华姐姐。
我十九岁地时候,考上了杭州的一所大学,我不再叫她姐姐,我叫她木华。
我不知道她感觉到什么没有,而我,知道自已想要地是什么,在渐变的称呼里,拉近着我与她因为时光错开的距离。
大一的时候,我回家去看她。却刚好碰到她和家里人争吵,她的哥哥和弟弟都已娶了媳妇,又生了小孩,家里经济不好,她又嫁不出去。
妯娌骂她,骂她是吃白饭的。没人要的,老女人。不如早死了事。
她在那里忍气吞声,含着泪站在自已房里,我却听不下去,站起来要去拼命。可是她不肯。拉着我,死活不要我去,我却不管不顾,对她道,木华,我喜欢你,我要娶你。我现在就带你走。
她却惊呆在那里,哭着骂我,真是傻孩子,我是你姨呀。
我却不管,当时就拉着她的手,冲到那个女人面前,对着她道,你再骂骂试试,我今天就娶她,我带她到杭州去。
那女人就惊得目瞪口呆。
我却突然下了决心,对她的爱还有愧疚,让我行动起来。
结果当然是狂风暴雨,全村的人都挤在她家院子里看好戏,我父亲嫌我丢脸,说我疯了,不停的打我骂我用脚踢我。他平时对我本就不好,直到我考上大学,才对我好了一点。但是这次,听说我这个决定,立马就大骂我疯子。
我拿着刀相向,我说,你要再敢打我,我就杀了你。
他没得办法,只得转身去打木华,骂她狐狸精,老女人,那么老了,还痴心妄想,害他儿子。
木华只有哭,咬着牙忍在那里。
我冲到他们面前,拿着刀就杀过去。
全村的人都围上来,帮着我父亲。我最后被别人扭打在一起,在他们要把我绑起来的时候,我流着满头满脸的血,对他们道,你们再走一步试试,再走一步,我就自杀。
我努力了十多年,不想,到头来还是成空,我一直想娶她,等得已经够久了。
这个时候,木华突然哭了,抱着我,对所有的人说,我就是要和他在一起,而且要过得很好,小军,我答应你。
所有的人声都静止下来了。
最后,我和我父亲断绝父子关系,在全村的骂声和鄙夷声中带走了木华。
第一百九三章 恨不生同时
(一百九十三)
我在我大学附近租了民居,和木华同居在一起。
为了养活两个人,我开始四处找零工,一边读书一边工作。
木华有一段时间不肯接受我,她说,她这么老,我这么小,她不相信我对她的感情。
我有的是耐心,比起童年惶恐不安无能为力的痛苦,现在的苦,于我而言,根本算不了什么。
我尽我最大的本事对她好,我已长大,二十二岁了。
我对她很好,白天去上课工作,晚上陪着她,在家里看电视看书,或者去杭州城逛逛。
我给她讲,我从小就喜欢她。从小最大的愿望就是娶她。
她不相信一般,但是脸上有微笑,说道,怎么可能,你当时那么小。我笑,说道,我早熟吧。
就这样,两个人在一起,慢慢地她看出我对他的真心,就接受了我。开始对我也很好,她没有什么技能,在城里找不到工作,我也不用她出去工作,她便留在家中,打扫房间,洗衣做饭,外超市买得毛线回来,给我织围巾,打毛衣。
她做的饭菜很可口,有时候,我会不早餐,或者为人代考,把钱攒起来,只为了给她买一件漂亮的衣服。
那一年,我二十二,木华三十八了。可是她并不显老,看上去二十八九的样子。
我们走在外面,她不肯和我牵手,可是外边的人,也不会觉得我们很另类。
第一次和她做爱的时候。我进去的很艰难,而且很快就泻了,事后。白色地床单上发现一点红,我哭了。她也哭,最后两个人抱在一起痛哭。我哭是因为这些年的等待和努力没有白费,也有感动,她竟然为了我保存着处女之身。我一直惶恐着会有其它男人抢在我的前面得到她,事实上她还是那么干净。所以平生第一次在她面前掉了眼泪。
至于她地泪水,她事后告诉我,觉得自已很可怜,长得也不差,却嫁不出去,还是一个比自已小那么多的孩子爱上自已,是唯一对自已好爱过自已地男人,可是却太迟了点,她已经老了。觉得很凄凉很悲哀。
她流着泪抚着我的脸,对我道,小军。你若早生二十年,或是。我若晚生二十年。会是多么幸福的一对。
我握着她的手,感觉到她的不安和害怕。对她道,现在这样,不也幸福吗,一切都来得及,木华,我会对你好地。
她抱着我,信了我。
过了三年清贫的大学生活,大学毕业后,我应聘到一家电脑公司,作技术,我C和C++学得比较好,很累,但是幸好工资比较高,足够我和木华过比较好的生活。
我们从大学校园搬了出来,在比较好的小区租了房子,每个月出去吃饭和给她的钱多起来。。。
我二十四了,她四十。
原以为生活会过得更加幸福,可是,她却像变了一个人。
不肯跟我做爱,既使偶尔答应了,在她脱衣服的时候,她不让我看,我问为什么,她自嘲道,怕你看到我下垂的乳房,还有腹部的赘肉。
我本来极想要她,可是她这么一说,我兴致全无。
我喜欢开着灯,看着她做,她却从来不肯,一定要关着灯,在黑暗中彼此看不到彼此,才肯让我进去。
每次做完,她就再说话,背着我躺着,我问她,要不要再来一次。
她却自嘲着道,不想来了,我虽然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可是性欲还不至那么恐怖。她开始每个月去美容店,定期做脸,做完美容回来,就问我,好看没有,年轻没有?
我看不出,做与没做地区别,我本来就不觉得她老。只是觉得有钱完全可以让自已吃好一点玩好一点,何必花钱买罪受。
但是我知道这种话不能说,只得笑道,年轻了,很好看。
她却立马没了笑脸,说道,你是说我没做脸时,很显老了,你是不是嫌我老了?
她开始变得神经质,紧张着问我。
我只得说,木华,你不要多想,我没有那意思。
她却苍白着脸看我,幽幽道,我早知会有这么一天,我比你大了十六岁,你肯定是嫌我老了。
我只得说,我绝对没有那意思,你要我发誓吗?
她竟然真的要我发誓,我只得发誓。
心里却索然无味起来。
不仅这些,我每个月几乎把所有的钱都给了她,她除了去美容店,就是花许多钱买衣服,其实我最喜欢她在家乡穿地那些朴素的衣服,白色地连衣裙,或者青色布衣服。
可是现在,她从女装街买来地衣服,都是那些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穿地衣服,一层一层花边的公主裙,彩色的小马甲,很多蕾丝和花边镶嵌的连衣裙。小姑娘穿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层叠处搭配。
我本来想说些什么的,可是怕她多心,却只得随她,心想,只要她穿着高兴就行。
可是有一天,原想带着她到外面去吃饭,可是时间还早,她便带着我去逛服装店。
我想买一件衬衫,我拉着她的手一起在店里挑着。
卖衣服的小姑娘就走过来对我说,帅哥,这位是你妈妈吗?打扮得好年轻时髦啊。
小姑娘原意是讨好我们,想做成这笔生意。
我却知道坏了事,望了一眼木华,她已经苍白了脸,整个人突然挣开我的手,极快的跑了出去。
我怕她出事。对那店员道,衣服我们不买了。
那小姑娘还一脸茫然。
我追出去,已经见不到她的身影。
站在那里着急。最后想,她应该是回家了。自已便也马上回了家。
她果然在家里,把窗帘全部拉下来,一个人伏在沙发上哭泣。
我走过去,把她扶起来,对她说道。木华,你很漂亮,现在也不显得老。可是你现在常买的那些衣服不适合你,你穿着这些小姑娘穿地衣服,反倒真的称得老,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嫌弃你老的意思。
她却答非所问,喃喃道,她竟然说我是你妈。哈哈哈,我当时恨不得有个地洞可以钻下去,羞耻和震惊到天崩地裂地感觉。
我抱着她。对她道,木华。我真的不介意地。你不老,真的。
她没有再理我。只是继续埋在沙发里哭泣。
我原以为过几天她就好了。
可是,一天回来,她突然上来问我,你想不想要个孩子?
我望她一眼,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只是说道,有你就好,我现在对孩子没要求。
那以后呢?
她依然紧张的问我。
我一愣,才想起,她是担心我要孩子,她这个年纪,应该是不能生了。
想到这里,便抱了抱她,对她笑道,我不想要孩子,一辈子有你就够了。
她却推开我,极快的说道,你是知道我不能生了,你故意这样安慰我的,你极想要地,是不是。
我工作真的很累,做技术的,跟一个民工差不多,整天坐在电脑前编程序,人生活着意义是什么都想不明白了。
原以为回到家和她在一起会幸福些,每天回来,她都是这副模样,几天这样没事,可是天天下来,人总有脾气不好的一天。
那一天,我就生了气,摇了摇她的肩膀道,木华,你到底怎么了,你不要这么神经质好不好?我说真话,你不信,难道你非我我承认你老了丑了配不上我吗?
她望了望我,说道,其实我极想给你生个孩子的,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保证以后不这样了,你不知我是多么害怕,多么害怕你嫌弃我,多么害怕我配不上你。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可是没过几天,她又这样了。
她不让我接近她,我问为什么,她说,怕你看到我的鱼尾纹。半夜里会突然疼醒,睁开眼来,看到她正伏在我身上,用长长的指甲掐着我的皮肉,狠劲地掐,一边笑一边流泪,说道,年轻真好,皮肤这么嫩,这么紧,这么有弹性,我真羡慕,我真是嫉妒死了。
我望着她,知道说话没用,只得死死抱着她,让她不再掐我,再闭上眼强迫着自已睡去。
我公司的女同事不能给我打电话,我要是在她面前接到一个女人的电话,她就立马紧张,竖起耳朵偷听,有时还要追问个不停。
有一天,我和她在外面,碰到我公司一个女同事,是个刚大学毕业地女孩子,我算是她的上司,她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