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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吸血侠达伦·山传奇Ⅲ-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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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暮先生吃惊地问道。

“我不能像小先生那样看透未来,”她说,“但我也能预见到一些未来的事——一些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我知道会有三名杀手去面对吸血魔王,但是我不知道会是哪三个人。”

“你知道我们会成功吗?”万查紧盯着她问道。

“这大概连常虚也不知道。”夏娃娜说,“未来有两种可能,发生概率完全一样。命运只剩下两条势均力敌的道路是很罕见的,一般说来,未来会有多种可能。这样的两条道路同时并存,命运会选择哪一条就得看机会了。”

“那吸血魔王呢?”暮先生问道,“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我知道。”夏娃娜微笑起来。

暮先生屏住了呼吸。

“但你不会告诉我们,是吗?”万查厌恶地哼了一声。

“是的。”夏娃娜说,笑得更厉害了。她的黄牙又长又尖,像狼的獠牙。

“你能不能告诉我们,怎样才能找到他?”暮先生问,“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他?”

“我不能。”夏娃娜说,“如果我告诉你们,未来的道路就会改变,那是不允许的。你们只能靠自己找到他。我会陪你们走完下一程,但是我不能——”

“你要跟我们一起走?”万查惊讶地叫道。

“是的,但只是同行。我不会帮助你们寻找吸血魔王。”

万查和暮先生不安地对望了一眼。

“你从来没跟吸血鬼一起旅行过,小姐。”暮先生说。

夏娃娜放声大笑。“我知道我对于吸血鬼有多重要,所以我总是尽量减少跟你们这些暗夜的孩子接触——吸血鬼老是求我接受他们,给他们生孩子,我烦透了。”

“那为什么要跟我们一起走呢?”万查直率地问道。

“我想去见一个人。”夏娃娜回答说,“我一个人也能找到他,但是我不想单独去。原因嘛,到时候你们就明白了。”

“巫婆总他妈的这么鬼鬼祟祟。”万查咕哝说,但夏娃娜并没有发火。

“如果你不想让我跟着去,可以,”她说,“我不会硬跟着你们。”

“有你同行,我们很荣幸,夏娃娜小姐。”暮先生向夏娃娜保证说,“要是我们看上去有点犹豫,或者不太热情,请不要生气——现在形势不明,很麻烦,有时候我们有点儿神经过敏。”

“说得好,拉登。”夏娃娜笑了,“那就说定了,我去收拾行李,收拾好了我们就上路。”

“这么③üww。сōm快?”暮先生眨了眨眼。

“什么时候都一样。”

“希望那些蛙不要跟着来。”万查哼哼着说。

“我本来没准备带上它们,”夏娃娜说,“但是既然你提起……”看到万查的表情,她放声大笑。“别担心——我的蛙会留在这儿,把东西收拾干净等我回来。”她起身走了两步,又停住了,然后慢慢转身蹲了下来。“还有一件事。”她说。她脸上的表情很严肃,我们知道一定不是件好事。“常虚是应该告诉你们的,但是很明显他故意没说——不用说,玩脑战游戏。”

“是什么事,小姐?”万查见她不往下说,问道。

“是关于追杀吸血魔王的事。我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成功,但两种可能的结局我都预测了,我隐约看见了一些未来会发生的情况。

“你们获胜的情况我就不说了——我无权评论——但如果你们失败了……”她又停了下来。她伸出手,左手握住万查的双手——她的左手变得惊人地大——右手握住暮先生的手,同时紧盯着我的眼睛,说道:“我告诉你们是因为我觉得你们应该知道。我不是想吓唬你们,而是万一情况陷入最糟糕的境地,好让你们有所准备。

“命运会让你们与吸血魔王相遇四次。每次只要遇上,你们都有机会杀他。但如果你们失败了,吸血魔王就注定会赢得疤痕大战,这你们都知道了。

“但常虚没告诉你们——如果追杀行动结束,你们与吸血魔王相遇四次却没能杀死他,你们之中只有一个能活下来,看着吸血鬼族灭亡。”她垂下眼睛,松开万查和暮先生的手,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说,“另外两个都会死去。”

第七卷 吸血鬼杀手 第十五章

我们沉着脸一个接一个地走出夏娃娜的山洞,绕过池塘,每个人都默默地想着夏娃娜的预言。从一开始我们就知道这次的追杀行动很危 3ǔωω。cōm险,随时有可能送命。但预料自己可能会死是一回事,听别人告诉你失败就必死无疑则是另一回事。

那天晚上我们只是在黑暗中漫无目的、毫无方向地默默走着,丝毫不顾周围的情况。夏娃娜的预言不包括哈克特——他不是杀手——但他跟我们三个一样心慌意乱。

天快亮了,我们准备扎营,万查突然大笑起来。“瞧瞧我们!”他大叫道,我们惊愕地瞪着他,“我们就像葬礼上的四个伤心鬼,哭了一整夜,真够傻的!”

“你觉得被判了死刑很有趣吗,殿下?”暮先生没好气地问道。

“见鬼!”万查骂道,“死刑从一开始就在那儿——不过我们不知道罢乐。”

“只知道一点……很危 3ǔωω。cōm险。”哈克特低声说。

“那是人类的想法。”万查批评哈克特说,“我宁愿知道前面会发生什么,不管是好还是坏。夏娃娜告诉我们是帮了我们。”

“你是怎么想的?”我问。

“她证实了我们有四次杀死吸血魔王的机会。想想——他的命会四次落在我们的手里。我们会面对他四次,跟他交手。他可能会赢上一次,或者两次,但你们真觉得他能连着四次从我们手里逃掉吗?”

“他不会只是一个人,”暮先生说,“他带着护卫,而且附近的吸血魔都会赶去救他。”

“你为什么这么想?”万查追问说。

“他是吸血魔王,吸血魔会拼命保护他。”

“如果我们有麻烦,别的吸血鬼会帮我们吗?”万查问。

“不会,那是因为……”暮先生顿住了。

“……小先生不让他们插手。”万查咧开嘴笑了,“如果他只选了三个吸血鬼去对付吸血魔王,那也许——”

“他也只选了三个吸血魔保护吸血魔王!”暮先生激动地接完了话头。

“没错,”万查灿烂地笑了,“所以我看我们打败吸血魔王的机会很大。同意吗?”我们三个想了想,点点头。“再说,”他继续说,“就算我们搞砸了,四次机会全吹了,没机会打败魔王了,又怎么样呢?”

“他会领着吸血魔战胜吸血鬼。”我说。

“不错,”万查的笑容消失了,“虽然我不相信。我才不管吸血魔王有多厉害,不管那个常虚·小说什么——跟吸血魔开仗,我们一定会赢。但要是我们真输了,我宁愿为我们的将来战死,也不愿意活下来看着我们的世界毁灭。”

“说得真英勇。”我不快地咕哝说。

“这是真话。”万查坚持说,“你是愿意在我们还有希望的时候,死在吸血魔王的手上呢,还是活下来忍受看着部族毁灭的痛苦?”我没有回答,万查继续说道:“如果预言是真的,我们失败了,我可不想留到最后。那是可怕的悲剧,谁看了都会发疯。

“相信我,”万查说,“那种情况下死掉的两个人是幸运的。我们不应该害怕死亡——如果失败了,活着才可怕!”

那天晚上我没怎么睡,一直在想万查的话。大概谁也没睡着,除了夏娃娜,她的呼噜声比万查的还响。

万查是对的。如果我们失败了,那个活下来的将会是最悲惨的。他得忍受责备,看着吸血鬼灭亡。如果失败了,死在前面是我们最好的结局。

晚上起身的时候,我们的精神头又来了。我们不再害怕未来,也不再说丧气话,而是开始讨论路线。“小先生说随心而行,”暮先生提醒我们,“他说只要听从命运的安排,命运就会指引我们。”

“你是说我们不该努力去找吸血魔王?”万查问道。

“我们的人这六年来一直在找他,但毫无结果。”暮先生说,“当然我们得时刻留心,但除此之外,我觉得我们应该干自己的事,就好像他不存在似的。”

“我不喜欢。”万查嘟哝说,“命运是个无情的娘们。要是命运不带我们去找吸血魔王,那可怎么办?你想在一年以后回去报告说:‘抱歉,我们没碰上那个倒霉的厄运什么的吗?’”

“小先生说要随心而行。”暮先生固执地重复说。

万查挥挥手。“好吧——照你说的做,但是得你们两个选路线——很多女人说,我是个放荡的家伙,没有心。”

暮先生微微一笑。“达伦,你想去哪儿?”

我刚想说随便,但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形象——一个蛇娃伸出长长的舌头,舔着鼻子。“我想去看看埃弗拉。”我说。

暮先生赞同地点点头。“好,昨晚我还在想老朋友隆冬怎么样了呢。哈克特?”

“听上去不错。”哈克特说。

“那就定了。”暮先生面对万查,尽可能以不容分说的语气说,“殿下,我们出发去怪物马戏团。”

路线就这么定了,命运的硬币掷出去了。

第七卷 吸血鬼杀手 第十六章

暮先生能追踪高先生的脑波,找到怪物马戏团的位置。马戏团离我们相当近,抓紧点三个星期就能赶到。

一个星期后,我们进入了人类世界。一天,我们经过一座小城时,我问暮先生为什么不乘汽车或者火车,那样能快点到怪物马戏团。“万查不喜欢人类的交通方式,”他说,“他从来不坐汽车和火车。”

“从不?”我问那位赤脚的王子。

“对着汽车我连唾沫都懒得吐,”他说,“讨厌的玩意儿,那种形状,那种声音,还有那种味道。”他打了个寒战。

“那飞机呢?”

“如果吸血鬼的神想让我们飞,”他说,“那就会给我们翅膀。”

“你呢,夏娃娜?”哈克特问道,“你飞过吗?”

“只骑着扫帚飞过。”她说。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开玩笑。

“那你呢,拉登?”哈克特问。

“只飞过一次,很久以前了,那次是莱特兄弟试飞,”他顿了顿,“飞机掉了下来。还好,飞得不太高,伤得不厉害。但现在这些在云层里呼啸的新式飞机……还是算了。”

“害怕了?”我嘲笑说。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回答说。

毫无疑问,我们是奇怪的一群,跟人类没什么相似的地方。人类是技术时代的生物,但我们属于过去的岁月——吸血鬼根本不懂计算机、光盘、微波炉等等现代便利设备。大部分时间我们徒步赶路,生活需求简单,像动物一样猎食。人类用飞机发动战争,开战时动动手指就行了,而我们用刀剑和双手作战。吸血鬼和人类同在一个星球上,但我们的世界完全不同。

一天下午,哈克特的呻吟声把我吵醒了。他睡在堤岸的草地上,又在做噩梦,在草地上剧烈地翻滚。我俯下身想叫醒他。“等等。”夏娃娜说。她待在一根矮树杈上,正观察着哈克特,兴趣好像大得过分。一只松鼠在她的长发里探险,另一只在啃她缠在身上当作衣服的绳子。

“他在做噩梦。”我说。

“他经常做噩梦吗?”

“几乎一睡着就会做。我只要发现他做噩梦,就会把他叫醒。”我弯下腰,打算把哈克特叫醒。

“等等。”夏娃娜又说。她跳下树杈,摇摇摆摆地走过来,把右手无名指、中指和食指贴在哈克特的前额上,闭上眼睛站了一会,然后睁开眼睛,把手收了回来。“火龙,”她说,“糟糕的梦。他知道自己身份的时候到了。关于哈克特寻找自己身世的事,常虚没提吗?”

“他提过,但是哈克特提出要跟我们一起找吸血魔王。”

“真高尚,但是很蠢。”夏娃娜沉思起来。

“要是你告诉哈克特他是谁,噩梦就会停止吗?”

“不行,他得自己发现真相。我插手只会让事情更糟糕。但是有一个办法能暂时减轻他的痛苦。”

“什么办法?”我问。

“得找一个能说火龙语的人帮忙。”

“到哪儿去找这么一个人呢?”我哼了一声。然后我想了想。“你会不会……?”我把下半个问题吞了回去。

“我不会。”她说,“我虽然能跟很多种动物说话,但不包括火龙。只有跟那些会飞的爬行动物有联系的人才会说火龙语。”她顿了顿。“你能帮忙。”

“我?”我皱起了眉头。“我跟火龙没联系。我从来没见过火龙。我一直以为那是传说中的动物。”

“在这个时空中,火龙的确是传说中的动物。”夏娃娜说,“但世界上还存在着其他时空,形成了人们并不知晓的联系。”

真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但不管怎样只要能帮助哈克特,我就试一试好了。“告诉我该怎么做。”我说。

夏娃娜赞赏地笑了。她让我把手放在哈克特的头上,然后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她说,“我们得找一样东西,让你集中精神想着。血石怎么样?你能在头脑中勾画出血石的样子吗。跳动的红色石头,③üww。сōm吸血鬼的血在神秘的纹理里流动?”

“能。”我说,一边在头脑中毫不费力地想着血石的样子。

“始终想着它。几分钟后你会感到不舒服,也许还会零星地看到哈克特的噩梦。别管那些,继续想着血石。其他的事我来做。”

我照她说的做。开始很轻松,但过了一会,感觉奇怪起来。身边的空气好像变得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困难。我听见巨大的翅膀拍打的声音,突然眼前一闪,什么东西从血红的天空掉了下来。我一缩身子,手差点从哈克特身上滑脱,但我想起了夏娃娜的警告,逼着自己集中精神想着血石。

我感到有一样巨大的东西落在我身后,恶狠狠地瞪着我的后背,但是我没有转身,也没有逃开。我提醒自己这只是一个梦,一个幻象,心里始终想着血石。

幻象中哈克特出现在我面前,在一张满是尖桩的床上挣扎,浑身都被刺穿了。他还活着,但是非常痛苦。他看不见我——两根尖桩从他的眼窝里冒出头来。

“他的痛苦跟你将要品尝的没法比。”一个声音说。我抬头看见一个黑乎乎的幽灵飘了过来。

“你是谁?”我倒抽了一口凉气,一时忘了血石。

“我是血夜之王。”他以嘲弄的语气回答说。

“吸血魔王?”我问道。

“不仅是吸血魔的王,而且是所有生物的王。”幽灵般的人讥笑说,“我一直在等你,该死的吸血鬼王子。现在我抓住你了——我是不会让你逃掉的!”幽灵般的男人猛冲过来,十根黑色的长爪子可怕地伸着,血红的眼睛在黑洞般的脸上闪动。在那可怕的一刻,我觉得他就要抓住我,把我吞下去了。一个小小的声音——夏娃娜的声音——飘了过来:“这只是一个梦。他伤害不了你,至少现在还伤不了你,只要你想着血石。”

梦境中的我闭上了眼睛,不再理会幽灵的进攻,集中精神想着跳动的血石。一声嘶嘶的尖叫,一股怨恨之气像泛着白沫的波浪一样席卷过我的全身。噩梦退去,我回到了现实世界。

“现在你能把眼睛睁开了。”夏娃娜说。我猛地睁开双眼。我把手从哈克特身上收了回来,拼命地擦脸,好像什么脏东西碰了我一样。“你做得很好。”夏娃娜祝贺我说。

“那个……东西,”我喘着粗气问,“是什么?”

“毁灭之王,”夏娃娜说,“幽灵的主人,永恒暗夜的未来统治者。”

“他太强大,太邪恶了。”

夏娃娜点点头。“他会变成这样。”

“会变成这样?”我跟着她说道。

“你看见的是未来的影子。幽灵之王还没有出世,但他终将出现。这无法避免,你不用担心。现在重要的是你的朋友能安安稳稳地睡觉了。”

我低头看了看哈克特,他安静地睡着了。“他没事了?”

“暂时没事了,”夏娃娜说,“噩梦还会回来。那个时候,他就得面对自己的过去,发现自己的身份,不然就会疯掉。但现在他能沉沉地睡上一觉了,不再害怕。”

夏娃娜又向那根树杈走去。

“夏娃娜,”我轻声叫住了她,“那个幽灵之王……看上去有点儿熟悉。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是我觉得我认识他。”

“你的确应该认识他。”夏娃娜轻声回答说。她犹豫了一会儿,考虑该怎么告诉我。“现在我所说的只能我们两个人知道,”她警告说,“一定不能告诉别人,对谁也不能说,连拉登和万查都不行。”

“我不会说的。”我保证说。

夏娃娜依然背对着我,说道:“未来很黑暗,达伦。有两条路,每一条都艰难曲折,上面铺满了死者的灵魂。其中一种未来是吸血魔王变成了幽灵之王,统治着黑暗。另一种未来……”

她顿了顿,向后仰了仰头,好像要从天空中寻找答案。“另一种未来,幽灵之王就是你。”

她离开了。我待在原地,既困惑又害怕,真希望哈克特的呻吟声没把我吵醒。

两天后,我们赶到了怪物马戏团。

高先生和手下一班神奇的演员正在一个小村子外面废弃的教堂里演出。我们到的时候,演出就要结束了。我们偷偷溜了进去,站在后排看压轴戏。塞弗和塞萨——曲体双胞胎——正在台上演出,他们互相缠绕,表演难以置信的杂技。接着高先生穿着黑礼服,戴着不变的红帽子和红手套,走出来宣布演出结束了。观众开始离场,不少人嘟哝说最后的节目不带劲儿。突然两条蛇从房顶上滑了下来,吓得人群躁动起来。

看到蛇,我笑了起来。大部分演出总是这么结束的,先骗得观众以为演出结束了,然后把蛇放出来,最后吓观众一回。在蛇伤人前,埃弗拉——蛇的主人——会出来把蛇降伏。

果然,蛇就要滑到地板上的时候,埃弗拉出场了。他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小孩。埃弗拉降伏了一条蛇,那个孩子降伏了另一条。那孩子是新来的,大概是高先生在旅行途中收留的。

等埃弗拉和那孩子把蛇绕在身上之后,高先生出场了。宣布演出真的结束了。人群拥了出去,兴奋得叽叽喳喳。我们待在暗处没有动。埃弗拉和那孩子把蛇解下来,向后台走去,我走了出来。“埃弗拉·冯!”我嚷道。

埃弗拉呆了呆,一下子转过身。“谁?”我没有回答,快步向前走去。埃弗拉又惊又喜,瞪大了眼睛。“达伦!”他叫道,一把抱住了我。我没有理会他身上那些滑溜溜的鳞片,紧紧地抱住了他。这么多年后能再次见面真让我高兴。“你到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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