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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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泽晚上回来用晚膳时,听了如意的描述,也是大感惊奇。他也来了劲,吩咐让奶娘抱来阿满,伸出龙指就想去探一探阿满的牙床,却被如意护犊子的阻止了,盯着让邓先拿赶紧的湿帕给净了手才让赵清泽伸手去探。
赵清泽也知道自己是急切了,乖乖的按着如意的意思净了手,才伸出手指轻轻的伸到阿满的嘴里,期间,还被如意嘤嘤叮嘱着轻点轻点。
阿满这头倒是舒服的享受着他父皇给他的牙床做起的轻轻按摩,小嘴还轻轻的砸吧了一下。倒是让赵清泽有些无语的伸回了手指。
“这牙儿到露头,估计还得些日子吧!”
赵清泽与如意一样对于小孩子的生长发育没有概念,只是模糊的说着。
如意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我记得自己先前第二次换牙时,也长了许久呢!”
如意这头这么一说,倒是让赵清泽有些来了兴趣,如果如意不提,他倒是忘记了如意实在比他小许多,他早就已经换好牙不知道多少年了,但是如意,应该还是前几年才好的事情吧!
“如意来说说几岁开始换牙的,多久才换好的?”
他饶有兴趣的问了起来。
如意听到这话却有些无语,闭着嘴巴打定主意不理睬,转身回了床上继续逗着阿满玩儿。
“不说吗?”
赵清泽笑着拉过如意的手,缠着她说话。
如意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伸手招呼过奶娘将阿满抱走,而后义正言辞开口:“陛下,您是皇上,正经点!”
“在这里,可是没有皇上,只有你的相公!”
赵清泽笑着环着如意的腰靠在她耳边说着让她面红耳赤的话,“快告诉你家相公,你几岁换的第二次牙!”
“皇上……”
如意又羞又恼,但最终还是被制服,乖乖的将自己换牙之时全给说了一个遍,直到半夜累的不行才被放过沉沉睡去。
深夜之时,如意睡的有些昏昏沉沉,但是耳边却听到了吵闹的声音,她翻了一□子,有些迷迷糊糊,却发现原本抱着她睡着的赵清泽却是打算起身了。
“怎么了?”
她含糊的问了一句,实在是累的不行,所以眼睛未睁开。
“没事,你睡吧,我去看看阿满!”
“阿满……”
如意几乎是一下子被惊醒睁开了眼睛,她从床上坐了起来,神奇一下子清醒了过来:“阿满怎么了?”
“奶娘说是有些发烧,已经叫了太医了,我去盯着便好!”
赵清泽还想安慰如意睡下,但是如意此时哪里睡得着,她直接披着头发爬过了他的身体下了床,拿了衣服便打算去阿满那边。
赵清泽见如意一脸的焦急,知道这是劝不下她了,于是也拿了衣裳裹上,陪着如意去了阿满的屋子。
如意与赵清泽二人赶到阿满屋子的时候,还未进屋便听到阿满几乎喘不上气的哭声传了出来。
如意几乎觉得自己的心尖儿都在颤抖,她几乎没什么形态样子,便冲进了屋里。
屋里,奶娘正抱着阿满低声哄着,见到如意与赵清泽走进,她们也是连忙惶恐请安,但是如意此时哪里顾得上,她满眼里净是阿满哭的红红的小脸,她一把抱过阿满,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轻轻的哄着。
若非赵清泽在边上安慰着,如意只怕自己都要崩溃的受不了哭了起来。
阿满自出生到现在,身体一直都很好,又被照料的无微不至,几乎都没有生过什么病,皇家子嗣多艰难这句话,在阿满身上倒是从来没有体现出来过,或许该说赵清泽将如意和阿满这对母子保护在了后宫之外,保护的密不透风。
这次,阿满还是第一次这么声势浩大的生起病来,自然是让如意慌了神。
赵清泽脸色也不好看,听着阿满靠在如意肩上抽泣的样子,想着晚上见到还是活蹦乱跳的孩子,这会儿却是焉头焉脑的。
“太医呢,怎么还没过来!”赵清泽皱着眉头道,“邓先,你再去太医院跑一趟!”
“是!”
邓先躬身退了下去。
这头赵清泽的命令刚下,邓先也刚刚离开,另一边,两名亲自背着药箱的太医便跑了过来。
“怎么就来两人!”
赵清泽瞧着并非是自己熟悉的面孔,有些不满,但见还在哭着的阿满,还是让那两名大汗淋漓的太医先给阿满看了病。
原来晚间在太医院里守职的太医也不多,还是因为听到了这边是朝阳宫说太子殿下生病的消息,所以这两位擅于给幼儿看病的太医才都过来了。谁料到,这边皇上贵妃竟然都在,瞧见太子殿下还在贵妃的怀中,本来就惶恐的两人此时哪敢伸手。
还是赵清泽发现了这个问题,柔声与如意劝了两句,让奶娘抱了孩子给两名太医看诊。
两名太医惶恐在在这两位皇宫里几乎是最高身份的人注视下替阿满看了病,待看了后,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来时的路上,两人其实心里一直都战战兢兢的,这后宫的孩子最易夭折,也最易被人动手脚,而如今太子殿下作为皇上膝下唯一一子,自然所受关注更多,若是真如他们猜测,那才是难办了!
但是这头瞧完之后,却是抹了抹汗水,轻声回禀:“皇上、贵妃娘娘,太子殿下只是因为要出牙才引起的高热,并无大碍!”
“出牙怎么会发起高热?”
每一个母亲,在遇到自己孩子的事情时,都有几分不可理喻,如意此时也是有些这样,阿满的样子瞧着实在是太可怜。
而赵清泽倒是有所耳闻过此类事情,伸手拍了拍如意安慰,又看向太医问道:“那太子这情况会持续多久,之后还会有别的病吗?”
“这……每个婴幼儿情况都不同,臣也说不准。”
太医说的小心谨慎,而赵清泽却是不甚满意的皱起了眉头,这时,邓先所请的太医也到了。
邓先不但将太医院里所有的太医都请了过来,而且还特意到宫外将常给皇上看病的御医也请了进来。
当然,这看过之后的答复大同小异,最后一群太医凑在一块儿商量出了个药方子,让奶娘喝了,好将药性渗透到奶水里。
虽然不是大病,但是阿满到底是难受,哭了一夜,如意和赵清泽二人自然也睡不着了,便在阿满的屋里守了一夜,直到第二天天亮之时,也不知道是奶娘给喂的奶水起了作用,还是阿满累了,倒是终于睡下了。
赵清泽与如意只觉得这才发现自己的狼狈不堪。
熬了一夜,赵清泽眼睛里都是血丝,不过精神倒是不错,如意却是脸色苍白的不行,眼眶子底下一片青黑。
“回屋歇着去吧,我上完早朝便来陪你。”
赵清泽招呼过邓先过来伺候他清洗,如意正想站起身去帮忙,刚刚站起,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脑子头晕目眩,若非芍药在后边相扶,差点没跌倒。
“这是怎么了?”
赵清泽扔下毛巾,伸手扶住了如意,一边招呼着外边还未离去的御医进来。
“没事,可能是昨晚太累了,我回去躺躺就好。”如意靠在赵清泽身上一会儿,倒是缓过神来,却也没觉得自己有多大的问题,顶多是昨夜未睡加没有进食引起的低血糖罢了!
但是赵清泽却是不放心,硬是让御医给看了,这一看,竟然看出了大问题。
“贵妃娘娘这是过于疲劳的关系,并无大碍。”
御医说完这话,停了一下,方才又道:“贵妃娘娘身上应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什么?”
如意大吃一惊,而赵清泽也是被这个消息惊了一下,片刻之后,却是让邓先给把脉的御医封了赏。
“两个月,这不是……”
如意这会儿脑子只觉得转不过弯来了,阿满才四个月多点,她怎么会又怀上,按照时间计算,这不是她刚回宫没多久便怀上了。
“有了身孕,就好好歇息,你瞧你,昨日还熬了夜!”
赵清泽嘴角微微翘起,招呼过芍药吩咐道:“扶你家主子回去吃点东西,让她好好躺着。”
“皇上,会不会是御医把错了脉。”
如意到这会儿还觉得有些离奇,觉得不敢相信。
“傻子,御医当然是肯定了才说的,好好休息,我上完早朝再回来陪你!”
赵清泽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如意的肚子,虽然先前赵清泽一直对子嗣问题上有所芥蒂,但是既然已经有了阿满,他现在脑子里的想法,与寻常男子基本相同。子嗣,自然是越多越好。
即使是男孩,赵清泽也觉得,他与如意教导出的孩子,自会和和睦睦的,将来只会互帮互持。
会试临近,京城大大小小的客栈里,早已经是人满为患,住满了赶考的考生。
西街一处普通客栈上房处,黄宗宝由着书童伺候着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后,便出了房门,敲了敲他隔壁房间的房门。
过了一会儿,便见陈文瀚的书童过来开了门。
黄宗宝拿着扇子走入,只见陈文瀚正临窗坐着温书,忍不住笑着开口道:“文翰兄,你真是太用功了!”
陈文瀚脸上仅是淡淡一笑,并没有多加言语,伸手翻过了一页书。
面对陈文瀚冷淡的态度,黄宗宝倒也不以为意,自己坐在了一边的桌上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
“文翰兄,其他的举子都邀请你出去玩儿,就你最守得住,一次都没有出去过。”
“我爹娘辛苦供我念书,我自是不能辜负他们一番苦心。”
陈文瀚淡淡说了一句,目光依然没有移开书本。而黄宗宝闻言却是心中大为佩服,他之所谓愿意与陈文瀚结交,就是因为陈文瀚身上这股子气,让他佩服。
他笑着拍了拍手,开口道:“文翰兄说的太有理了!”
陈文瀚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眉头,却是放下了书本,看向黄宗宝道:“宗宝兄,你这陪我住在客栈里不去找你的世伯,没关系吗?”
两人是一块儿进的京,陈文瀚先陪着黄宗宝去了他世伯去,谁知道他们到了黄宗宝所说的地方,宅院却是大门紧闭,人去楼空。黄宗宝见此也没有什么反应,直接说与陈文瀚一块儿住客栈得了!没有一丝想要打听人的意思。
而陈文瀚劝了几句,黄宗宝却是开玩笑道:“我听说前些日子皇上清了不少朝中大臣,指不定我那世伯也不好运给带进去了!不找了不找了!”
说罢,却是让书童拿着他的行李与陈文瀚一道儿住进了这家最最普通的客栈,身上毫无世家子弟的一点气质。要知道,入京赶考本就费用极大,像这种简陋的客栈,住的一般都是如陈文瀚一般的贫寒读子。
陈文瀚之后提过几次让黄宗宝去找他世伯,或者说让黄宗宝住好点客栈的意思,都让黄宗宝拿话给推了,久而久之,陈文瀚也不愿意再与黄宗宝多做搭理,平日里见黄宗宝偶尔与那些举子出去游玩,他也是拿着书看。
这次,陈文瀚拿话问了黄宗宝,黄宗宝闻言摇了摇扇子,依然不以为意:“无事,等我考完了再说吧!”
这头说完这句话,他却像是想到了什么,笑着开口道:“你不说我差点忘记了,你不是想要找你的小妹吗,我打听了,现在宫里内务府外边正登记着名单,你赶紧去登记一个,指不定你小妹就能看到了,或者咱们问问那些个内务府的人,看看有没有你小妹!”
陈文瀚倒是不妨黄宗宝将此事记在心里,闻言有些勉强的笑了一下,开口道:“不必了,我还是专心备考吧,等到考完后再找小妹吧!”
黄宗宝闻言却是大为不赞同:“你准备会考是要紧,但这又花不了什么时间,而且你成日里在屋里读书,出去走走也好。”
说罢,却是不理会陈文瀚的抗拒,直接伸手拉起了陈文瀚,陈文瀚无法,只能够随着黄宗宝一道儿出门。
作者有话要说:T T;为毛会有一代贤后卫子夫这部剧;据说剧情白莲花不符合史实也就罢了;问题是我妈每天端守着;我在屋里都能够听到那销毁的音乐与对话;害我码字的心情都没了;原来只是对这部剧无感;现在。。。呵呵生理性厌烦了。
好歹放完,我终于静下心来码字了,大家好好安慰我吧!打滚求留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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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从陈文瀚与黄宗宝二人暂住的客栈向黄宗宝所说之地走去;其实并不近;一个在东;一个在西,几乎是跨过了半个京城。
黄宗宝却是兴致勃勃,两人是用了早膳才出的客栈门,这会儿走走却是不错。
京城不知是会考在即考生聚集,还是天子脚下本就繁华,大街小巷;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而黄宗宝一向都是个爱凑热闹之人;这番场景正和他的心意;不时东张西望瞧着。
但是陈文瀚却觉得有些烦了;忍不住催促了几声,让黄宗宝赶紧带路,黄宗宝只当他是着急着想要找到自己的小妹,于是也不再东张西望,倒是一心一意带起了路。
两人携着书童走了不少的路,只走的大汗淋漓、气喘吁吁方才到了黄宗宝所说的内务府登记之地。却是在皇宫边上一处小所,门口支了一张桌子,坐着两名小太监。
“怎么哪哪都有排队的人啊!”
黄宗宝看了一眼排着的长队,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而陈文瀚心里早已经不耐烦极了,只是人都到了此地,他也只想早点完事,好回去,所以倒是沉默的走到了队伍长龙处。
黄宗宝见了,也没有再出声,他也随着陈文瀚站到了一旁,倒是有几分百无聊赖的与站在他前边的一对中年夫妻模样的男女说起了话。
那对中年夫妻瞧着黄宗宝穿着富贵的样子,倒是主动答了黄宗宝的话。
“女儿七岁便被送进了宫里,头几年倒还见着了,这几年却是回回都见不到人,又进不了宫去找人!”
中年男子唉声叹气。而另一头的中年女子却是冷声道,“你那女儿还不是因为攀了富贵,哪里管得家里死活。”
黄宗宝闻言便知有内情,忍不住来了劲儿,开口询问:“大婶这话可怎么说啊!”
陈文瀚在边上瞧着黄宗宝这副跟市井无知妇孺一般八卦的样子,心中轻视,但是脸上倒是没有什么表现,只是静静站在边上听着。
“你说,这家里实在是没了活路,我们也不会想着卖女儿进宫去做宫女吧,那死丫头一点都不了解我们做父母的辛苦,为此还恨上了我们。家里生活艰难,底下又有一串孩子要养,那也是她的弟弟妹妹啊!让她把月钱拿了帮帮家里都不愿意,还故意躲着不见我们!”
“你少说几句吧!”
中年男子觉得有些尴尬,低声呵斥了一句。那中年妇女却是狠狠瞪了一眼那中年男子,开口道:“你女儿这种不孝顺父母的事情都能够做的出来,我做娘的说她两句怎么了!”
说罢,看向黄宗宝的目光仿佛是找到了知音一般,开口又抱怨道:“这位公子,你说,我们这做爹娘的,辛苦养了她,她就这么对待她的爹娘,有没有这个道理啊!”
“呵呵……”
黄宗宝只是干笑,没有说话,但是遮于扇子后边的那张脸,表情却是懊悔不堪,他怎么没事儿找了这么一个大娘来说话。
他正要避开躲过与这对夫妻的交谈时,站在他身旁的陈文瀚却突然开了口,认真的说道:“子女孝顺父母是应该的,大婶您的女儿这么做,的确是不对!”
黄宗宝却是皱了一下眉头,拉了一下陈文瀚的衣角,开口道:“文翰,这儿日头照的烈,我们到边上去站站,这边便让良书他们守着。”
“好!”
陈文瀚对此提议倒是没有用异议,随着黄宗宝到走到了边上屋檐下的阴影处。
谁知,刚刚一站定,黄宗宝却是皱着眉头提醒道:“文翰,你莫让那对夫妻给骗了!”
“骗了?”
陈文瀚不解看向黄宗宝。
黄宗宝却是低声道:“这对夫妻,你瞧那位大娘口口声声说着家计艰难卖女儿问女儿要月钱,可是你掐她身上穿的衣裳,没有一点补丁,头上还插了一根金钗,瞧着可不像是包金,反倒是十成十的足金,可见家计艰难根本就是拿来唬人的。”
“你说,寻常人家,若非是难倒养不起孩子吃不上饭,哪里会忍心卖自己的孩子,而且卖到宫里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黄宗宝这头说着,却见陈文瀚脸色不好,他倒是忍不住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连忙开口道:“文翰,你别误会,我不是说你家,我知道,你家肯定是没办法了才把你小妹送到宫里去的。我只是提醒你那对夫妻不是良善人,而且你瞧那大婶口口声声对她相公说着你女儿你女儿的,八成是继母吧!”
“没事,多谢宗宝兄提醒,不然我还真相信了!”
陈文瀚勉强笑了一下,脸上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嗯嗯,你别怪我口无遮拦就好!”
黄宗宝乐呵呵的笑着,“不过,也就是那位大婶是继母才会忍心卖掉继女,不是自己的孩子不心疼吗!不然谁家亲娘日子还过得下去会想到卖女儿呢!
日头烈烈,黄宗宝与陈文瀚两人虽然站在墙角阴凉处,却还是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所以倒也没有再说话了,过了一下会儿,便见黄宗宝的书童跑了过来叫他们,队伍已经快排到他们了!
陈文瀚与黄宗宝也是呼了一口气,整了整衣冠朝着前边走去。
走到队伍时,才发现正是轮到了原先与他们说话的那对中年夫妻跟前了。
坐在桌后的太监语气冷淡的例行问了一句:“你女儿叫什么,在何处当值?”
“小女姓李,进宫后给改了名叫芍药,原是负责东宫洒扫的。不过有些年未见了,倒不知道被分到了何处?”
“叫什么名字?”
那太监的语气中带了一丝异样,重复给问了一遍。
“进宫后改叫了芍药。”
中年女子闻言脸上有些惶恐,连忙又说了一句。
“你等等!”
两个小太监悄声说了两句话,却是从后边拿出了一本册子,翻开后,轻声的询问了起来:“当初进宫时候登记的信息可是这个?你瞧瞧你闺女的生辰八字、进宫年月可是对上。”
“民妇哪里识字!”
中年女子讪笑,却是有些惊慌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相公,往年里也只是例行问两句,登记个名字便无事了,今年怎么问的这般仔细。
“那我与你说。”
太监却是没有一丝不耐烦,将信息与那对夫妻核实了一边。
那对夫妻听了倒是觉得无误,但却是犹豫的点了头,也不敢隐瞒。
两名小太监一见那对夫妻点头,脸上却是一下子露出了殷勤的笑容,连连开口道:“原来二位是芍药姑姑的父母,您二老过来也不和我们说一声,哪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