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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君诱欢-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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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成如此龌龊的样子,叫她们没料到也没察觉出来。
“回师门为什么要这样偷偷摸摸的,还故意乔装打扮成我们认不出来的样子,这不明白着她心里有鬼?”徐景虹一拍桌子,激动的站起来,为自己参悟了杀害师父的凶手是谁而兴奋不已。
苏毅却持不同的意见道:“也许八师妹这么做是另有原因呢?怎么都想不通师父对她一向都爱护有加,她凭什么要下这样的手?”
徐景虹一愣,想了又想,再看看周围的人,也都表示这个动机太费解,因为谁都知道瞿怀山一向把叶落视为女儿,待她简直比瞿素素还好,最近也透露出想将掌门传给这位八师妹的意思,昨天,别人没看出来,以师父的目力肯定可以看出来乞丐婆就是八师妹,都没有揭穿她,以师父这么宠溺她来说,她有什么理由杀师父呢?
实在是找不到什么理由,徐景虹囔道:“是不是,我们先找证据再说,如果所有的证据都证实师父就是瞿泠霜杀害的,那只能说明人心难测,谁知道瞿泠霜这次下山那么久,外面的花花世界也没有浸淫侵蚀她的心,她会不会勾结外人来达到某些不可告人的目地?”
目前也找不到更值得怀疑的人,听徐景虹这一说,大家也觉得叶落着实可疑,先去看看也无妨。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循着那屋顶上女子的足迹直奔叶落这里来了。
见叶落果然在屋子里,再看她身上所穿的衣衫,手中所拿的手机剑,先前持有怀疑的人也几乎全都肯定凶手是她无疑了,一时间悲愤,恨不得将叶落撕碎的恨意笼罩了这间小小的屋子。
见叶落抵死不认,苏毅痛心的指着她的衣衫:“八师妹,我一向念着你无父无母,师父才会对你多加关照,还要那些新来的弟子不要与你为敌,没想到你会这样……你看看你身上是什么?你究竟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叶落刚才见一群人就要闯进来,顺手就取了放在床边的衣服穿上,并未细看,此时顺着苏毅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见自己淡青色的衣摆上几滴干涸的鲜血十分显眼。
这是什么时候沾上的?叶落清楚的记得临睡前脱下衣衫的时候还是干净的,心中一惊,这是有人在蓄意嫁祸,看来师父真的是被人残害了!
“师父呢?他现在在哪?我要去见他。”叶落眼前顿时蒙上了一层雾气。
徐景虹见叶落见师父心切,心生一计,说:“师父遗体正停放在他的卧房里。”
叶落赶紧一推他们就往外跑,却不想徐景虹在后面对苏毅一使眼色,一掌就向叶落的后脖颈击去,同时苏毅手中的剑也刺向了叶落。




第一百七十章 人赃并获
师父,等等我……不可能,肯定是大家都在骗我……昨天我离开的时候,分明你睡得那么安稳,就算有人偷袭,就算你的武功只剩下两成,也是不会被人轻易伤害的……
是谁?是谁?竟敢对师父下手,向自己栽赃?
叶落心情大乱,只觉忽然后脖颈一疼,眼前发黑,便失去了知觉。
徐景虹收掌,不屑的斜睨着倒在地上的叶落,觉得心里出了口长久以来积压的恶气,不就是一个卑贱的孤女?要不是狗屎运好,得到师父的亲睐,总是单独教她一些独门绝学,何至于自己从来就打不赢她?
师父对你那么好,你还不知足,居然杀师父,现在靠山倒了,你也就只能象条野狗,什么都不是,活该!
想着,徐景虹抬脚就往叶落身上踢去,一剑刺中了叶落手腕,在她昏倒前夺下了那把手机剑的苏毅伸手拦住了徐景虹:“师妹,不要冲动,我看她好像真不知道内情,还是先禀过大师兄二师姐再做定夺。”
心里其实很想借机在叶落身上把以前自己失去的面子都找回来——狠狠的踢得她吐血才好,但是看到这里这么多人,徐景虹忍耐着,却有些不甘心道:“要不趁现在制住她,等她醒了麻烦多。”
苏毅看看手中的手机剑,那宽度厚度与他亲眼所见师父的伤口是一致的,可是人命关天,他不想冤枉了好人,于是说:“这个简单,用铁链把她捆牢,如果她是冤枉的,一定更想把事情说清楚,而不是急于逃跑,如果是她做的,量她也挣不脱这特制的精铁链。”
徐景虹只得命人将叶落的皮鞭收缴,将她用拇指粗的铁链锁牢,然后去报告楚玄玉。
陡然一阵寒彻心扉的凉意,将叶落从没有意识的黑暗里拉了出来,有人冲他狠狠淋了一身带着冰渣的冰水。
冰冷的地,冰冷的水,冰冷的身体,叶落不由自主的颤抖蜷缩起来。
“怎么?还没开始审就装起可怜来了?”徐景虹与苏毅裹着毛皮裘衣坐在叶落的正前方,几名濯香门的弟子拿着木桶,皮鞭等物站在两边。
窗外的屋檐下结了长长的冰柱,雪停了,可是天空依然阴沉,看来这场冬雪还没下完,气温更低了。
叶落抬头看着徐景虹那带着轻蔑嘲笑的眼,冷笑一声:“什么时候四师姐做了掌门,也这么威风的发号起施令来了?”
楚玄玉将这事情交代下来的时候,可是让苏毅负责,徐景虹只是自告奋勇来帮忙的,叶落这话可捅到了她的痛处,为什么她排行也不低,能力也不差,什么做主的事情都轮不到她?
不过现在叶落是阶下囚,怎么能让她来耻笑自己?徐景虹傲慢地俯下身向着浑身湿透,头发也被冰水凝成半冻状一绺绺垂落在面前,遮住了半边脸的叶落,伸手将她的头发抓住,猛地往上一扯。
叶落的头被她扯得不得不向上扬起,带动了身上的铁链跟着在地上磨的哗哗响。
“你这个濯香门忤逆不孝的叛逆!忘恩负义杀害师父的卑鄙小人!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从前没有,现在就更没有!”徐景虹瞪着因为哭泣,也因为愤怒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说,她本就凸起的颧骨,瘦削的脸颊,加上此时充满怨毒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从常年不见天日的地底发出来的,透着丝丝的寒气。
叶落毫不畏缩的瞪着她的眼睛,一句一顿道:“你口口声声说是我杀了师父,俗话说捉贼拿赃,你有什么证据这么说?就凭师父门前有我的足迹,我衣服上有几点血迹?你们不是常说师父偏心,传给我毕生所学,要扶我做掌门吗?他对我那么好,我有什么理由要杀他?”
“强词夺理,瞿泠霜,为什么杀师父你心里最清楚,还来问我?”徐景虹见叶落讥讽的看着自己,也知道自己这话说得心虚,看见那半张银面具,不禁抬起手来就想扯了下来以泄心头之愤。
“四师妹,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我们只是审八师妹弄清楚事情真相,你不可滥用私刑。”苏毅一把抓住她的手说,先前徐景虹要泼醒叶落,他就不太同意,还没定罪就先做出不打不招的架势,太不合理,可是徐景虹却擅做主张,命人将一桶冰水泼了下去,理由是要赶快审问,不然师父死不瞑目,他们就是不孝的徒弟。
这次苏毅可不想再由着她胡来了,见徐景虹愤愤不平的看着叶落,他生气道:“四师妹既然这么想审,那我这就去禀过大师兄,由你来审。”
徐景虹一喜,这下叶落是死是活还不由着自己来?
于是,她张口便说好,苏毅倒也干脆,迈步就要离开屋子,这时徐景虹才后知后觉的醒悟过来:濯香门里正乱着,楚玄玉照顾瞿素素还忙不过来,苏毅可是他亲自选的,自己横插进去一脚,这不是在暗示说大师兄没眼光,三师兄没能力?那不是火上浇油添乱吗?
于是,她慌忙起身叫道:“三师兄,是我一时气愤,有些控制不住,冒犯了,你要走了,我哪能审出么来?”
苏毅站在门口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徐景虹见有商量的余地,忙起身走到苏毅面前说:“还是你审,我在旁边听,万一有个疏漏的地方,也好给你提个醒不是?”
苏毅一甩手,返身回来,仍回原位坐下,白了徐景虹一眼,转向地上头发上已经起了白霜的叶落冲旁边的弟子说:“先带她下去换身干净衣服。”
徐景虹正要张嘴说怕叶落会趁机逃跑,却与苏毅的目光不期而遇,他那沉默却暗含着警告的神色,让她咽下了自己的念头。
“不必,”没想到这次却是叶落拒绝了,她身子微微颤抖道:“我想见师父。”
“想为自己恕罪?你这孝心来的太晚了吧?”徐景虹积习难改,又夹枪带棒道。
苏毅摇摇头,缓了缓语气对叶落道:“八师妹,你一直说师父不是你杀的,只要你把事情说清楚,证明自己是无辜的,我马上安排你去见师父——最后一面。”
叶落别无选择道:“好,希望你能记住自己说的话。”她将自己回师门后想假扮成乞丐婆击败司徒潇羞辱与他,而师父最后也配合自己默许此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其间略去了关于美人图,和龙澈寻她半夜“捉奸”的事情,一个是师父交待无论如何不能告诉外人的秘密,另一个是她说不出口,也不想被楚玄玉知道从而误会自己的事情。
苏毅的脸色难看起来,却还是问道:“八师妹,你确定没有说漏什么?”
叶落知道在这种时候,漏掉任何一点细微之处,对自己都是致命的,可是,师父的交待,现在已经成了临终遗言,而且要是追查下去,现在手上持有美人图的楚玄玉会不会象当初自己一样,被追杀的无处藏身,或者被人这样设计陷害?她不能说实话。
“没有。”叶落镇定的回答。
苏毅叹口气:“那好吧,我来问你,你最后见到师父是什么时候?说了些什么,什么时候离开,有谁为证?”
“最后是在师父卧房里,我向他汇报这次出任务的情况,后来师父休息,大师兄刚好找师父有事,我和他一起离开的。”叶落再次确定自己离开的时间。
“然后你就回房休息直到我们去找你?”苏毅的眉头凝成了结。
“是。”叶落已经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么不妙了,看苏毅的表情不难猜出他们一定发现了些什么,但是不知道这是什么人下了如此毒手,既杀了师父又栽赃于自己。
苏毅将桌子上的手机剑拿起来,轻轻抽出剑身,立时闭了闭眼,那锐利的剑气和光芒刺得有些炫目。
“这是你的佩剑?”虽然平素与叶落没有多少来往,但是各位同门用什么兵器,大抵都是清楚的,何况是这么一把罕见的兵器,苏毅自然能断定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把手机剑是这次出去机缘巧合得到的,本来,我是想送给师父……”一提到师父,叶落心如刀割,鼻中一股酸气上涌,顿时模糊了眼睛。
“难怪,原来你是趁着献上宝剑,师父高兴不防备的时候,于是一剑刺下……”徐景虹细长的手指用力点上叶落的脑门。
叶落被她点的头往后一仰,惊讶的看看手机剑:“师父是被手机剑所杀?”
“瞿泠霜,事情都到了这一步,虽然我不清楚你究竟为什么要杀师父,可是人赃并获,你还装无辜?真是到了黄河都心不死。你不会说这剑是被人偷了去杀了师父再偷还给你的吧?这种三岁孩子都不信的说法你就省了,别拿出来侮辱我们的心智。”徐景虹先开口为强堵住了叶落的分辨理由。
“手机剑的确没有离过我的身,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们就认定它是凶器?”叶落将眼中的湿意尽数忍了回去,她决不会让那幕后之人看了笑话。




第一百七十一章 一块破布
“因为师父身上的致命伤,我刚才已经去证实过,濯香门里除了你的这把手机剑,再没有别的兵器是吻合的,而且大师兄也看过,说这把剑是你带回来的。”苏毅肯定地说。
玄玉是知道自己的处境了?他这么说也是实话,也许他正在想办法救自己,叶落不但不怪楚玄玉,还心里一宽,师父去了,可是还有人会在意自己,关心自己。
徐景虹目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对苏毅道:“三师兄,要是她喊冤,我倒觉得也有可能。”
叶落见她眼中暗含阴笑,知道她又要算计自己,绝不会那么好心为自己开脱什么。
苏毅并不意外,淡淡地问:“四师妹有何高见?”
徐景虹得意地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巴掌大黑色的布片,四周都毛了边,还有一点血迹,举起来环视一周道:“这是我们在追查瞿泠霜行踪的时候在暖房里发现的,勾在门边一块露出的钉子上。”
苏毅当然知道这块布的来历,坐在一边观察叶落的反应,默然不语。
叶落一开始并不知道徐景虹是什么意思,听到暖房,才想到龙澈喜(…提供下载)欢穿黑衣服,而自己曾经狠狠推了他一把,记得当时他摸着肩膀跟自己辩解,只是那时自己在气头上,根本没留意些什么,原来自己下手那么重,正好那里又有颗钉子将他的衣服刮破,还把他的肩膀刮伤了。
“瞿泠霜,你是不是还想狡辩说你不认识这东西是哪来的,穿黑衣服的人多了去,怎么就能凭这么块破布认定些什么,是不是?”徐景虹厉声喝问,将叶落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四师姐,我怎么从没发现你这么聪明?我还没有说话,你把所有的理由都帮我想好了,那么你说说,这么一块破布它能证明什么?”叶落虽然此时一身白霜倒在地上,身上污浊狼狈,可那轻蔑的语气和眼神,叫徐景虹好不恼火。
碍于有个苏毅压着,她要是再惹恼这木讷却铁面无私的三师兄,恐怕没把叶落怎么着,现就自己被赶了出去被人看了笑话。
徐景虹强行摆出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样子说:“我不与你做口舌之争,只想告诉大家一个事实,这块布怎么来的,究竟是谁身上的,暂且不提,只是我忽然想到了一个人。瞿泠霜,据我所知,这次你回来,可是带了两个——朋友。请问他们现在何处?”
徐景虹特意将朋友两个字拉得老长,好让所有的人都听见,从来心高气傲很少在门中主动与人结交的瞿泠霜居然将外人带回来,而且还一带就是两个,并且就是那么巧,她一带人回来濯香门又是被人前来攻击,又是出了师父暴毙的事情,不得不令人深思。
叶落冷哼一声:“不错,我是带了两个人——两个男人回来,好像有不少人还暗自偷笑……”
其实叶落根本就没注意到龙澈的出现会引起什么样的效果,只是门中苦修,来了外人总会引起特别的关注,尤其是象徐景虹这样爱出风头的,瞧不起一些出身比她低微的男人,但是又想人人都捧着她顺着她,难免不会注意龙澈了。
徐景虹还真被叶落说中了心思,濯香门中仰慕其风水受皇家青睐把子女送到这里来习武固然是有讨好皇室,沾些龙气,以后好入朝为官的打算,但是对于女子来说,这些功名利禄无缘,她们来此却是另有一层心照不宣的目地。
这里达官贵人子弟聚集,最难得的是比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要自由得多,假如看上个如意郎,岂不比盲婚哑嫁要好的多?
所以男子来这里是求功名捷径,而女子自然求姻缘的多。
大师兄楚玄玉的身世再好,长的再英俊潇洒,能娶的正房也只有那么一个,这里的女子都是有头有脸的,怎么能做偏房?所以倾慕归倾慕,不少女子心里还在寻思退而求其次的目标。
徐景虹也不例外,只是这里别说超过楚玄玉,就算降低要求,想找个差的不多的也难,有时候瞿怀山的老友带弟子上山来,她自持四师姐的身份不会象别的女弟子那么“明目张胆”却也会找各种借口打听,这一点其实大家包括叶落都心知肚明。
龙澈虽然带着面具,可是那硕长英挺的身姿,亲和随意的风范,和举手投足自然流露的自信,是这里一群讲究严谨,穿衣练功都一丝不苟的男子身上所没有的,因此他一出现,就吸引了不少女弟子的好奇,猜测那张青铜面具后的模样究竟是美是丑,徐景虹也留意了几分,还偷着瞧了好几眼。
女子的心思被叶落就这样当着人揭露了出来,做贼心虚,徐景虹脸色由红迅速变青,打断了叶落的话:“你在说谁?”
“你急什么?我说了是谁了吗?”徐景虹哪里把自己当成同门看?叶落也不再喊她师姐,嘲弄道:“你担心什么?难道……”
徐景虹再次厉声喝断叶落的话:“你休想转移视线,现在审的是你,你必须老实交待那两个人究竟去哪了?”
苏毅看不惯徐景虹的跋扈,但是现在她总算说了句正经话,于是也不阻止,凝神听叶落的话。
“你不是很看不惯我带人回来吗?他们只是经过,看见这里乌烟瘴气,不想留,自然就走了,难道还要向你禀报不成?”叶落慢慢支撑着在地上盘膝坐起来,瞥了一眼徐景虹,就再不拿正眼瞧她。
“你——”徐景虹一跺脚,刚才想到人证物证俱全,叶落已经是阶下囚,只等招供,这是多简单的事情,还怕苏毅开口抢了她的风头,现在心里又埋怨苏毅在旁边不说话,没帮着自己了:“三师兄,你看,她这待罪之身,倒比我们还有理了?平素真没发现她是个这么巧言令色的,依我看,她绝不会老实招供,不如给她些颜色看看,万一,她与什么人勾结,只怕夜长梦多。”
叶落唇边泛起一丝鄙夷的笑,懒得理会她。
苏毅淡淡道:“给点什么颜色看?动刑?”
徐景虹有心想说苏毅是不是在故意包庇叶落,可是又怕惹毛了他,这家伙不出声,可脾气上来,自己还真对付不了。
于是徐景虹缓缓语气,将那黑色的布片递给苏毅:“三师兄,这话可不是污蔑她,我有真凭实据可以证明她勾结外人,杀师父谋夺濯香门的掌门之位。”
苏毅将那黑色的布拿在手里这才发现,远看好像只是一块普通的布,实际捏在手里,那种柔软熨帖感与一般的布匹有着天壤之别,厚实细密的织着暗紫色的花纹,是一种不露声色的华丽富贵。
“这是——”苏毅知道这布料非同寻常,不过,他对这个没有研究,于是探寻地问徐景虹。
徐景虹挺直了腰肢,哼了一声道:“本来我出身于将门,羡慕的是上阵杀敌报效国家,对于女红针织什么的也不精通,但是巧在我与太尉女儿,就是那个诗词歌赋样样会,名满天下的第一才女林小姐有些交情,而她与当今皇上最宠爱的九公主颇有些交情,有次我到她闺房做客,便看见她正在欣赏架子上挂着这么一件黑漆漆的衣服,式样简单,又没有什么太多的刺绣图案,却说不出的大气华美,我知道她一向不喜(…提供下载)欢黑色,便问她怎么忽然想着做黑色的衣服穿,林小姐说是九公主与她相约赏花时不慎刮在花枝上抽了根纱,心中烦恼不想穿了,是她好说歹说,劝说九公主换上了自己最好的一件衣衫,才把这件她不要的准备丢弃的衣服给捡了回来。”
苏毅问:“九公主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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