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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时空之门1619-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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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教导营宣传工作组在家丁们的帮助下,将马家大院附近,为马家耕种、工作的五百多个契约奴和长雇工们,集中在马家大院的晒场上。操着本地话的宣传人员宣布了本次活动的原因,以及对于马松华家族的处理办法。

当大家听到马家“怂恿地痞无赖、江湖匪类,进攻藩王府邸,罪同造反的时候”,四五百人一起吸了一口冷气。

他们倒不是觉得这个罪名是错误的,是强加的,是不合理的。在他们眼中,藩王老爷,那是皇帝老子的亲戚。冒犯王爷都是个死罪,何况是武装进攻王爷的家了。

他们吸气的原因是,没有想到自家的马老爷,居然有刺王杀驾的造反之心。他们在吸了冷气之后的第一时间里,就开始担心,作为给造反者家扛活的自己,是不是也要被株连。

好在宣传人员之后的话,让他们放下心来,因为马家的土地和财产,要被王府全部“没收”,但是“马家雇工,全部留用。”在听了宣传人员的解释后,知道自己不仅不会被追究,而且还不会失去工作的时候,所有人都放下心来。

放松了心情的他们,开始津津有味的欣赏起,大台上那些跪在地上,过去高高在上的老爷们的丑态。

第54章马县丞的末日6

王书辉在大晒场附近,看着群情激奋的马家大院附近的奴工农户们的样子,脑袋里不禁开始神游起来。

王书辉小时候非常喜欢鲁大神的书,基本上是没有选择的吞咽书中的思想。他对鲁大神写的中国人围观杀人的事情很有感触。自然而然,那时的他也认为,中国人麻木愚昧,有劣根性。

直到王书辉开始接触伟人的思想。他越来越觉得,中国人围观杀人,不见得单纯是因为他们喜欢看热闹。

王书辉非常喜欢伟人对中国人的认识。他老人家觉得,中国人可不是愚昧麻木的“伸长脖子的鸭”。他老人家觉得,中国人各个都是潜伏隐忍的“孙大圣”。每个中国人骨子里都有着天生的反抗因子。当他们决定不再潜伏隐忍的时候,他们就会奋起反抗,人人奋起“千钧棒”,把充满剥削和压迫,罪恶和压抑的一切人和势力,全部打个粉身碎骨,来他个改天换地的“玉宇澄清”。

有了自己思想的王书辉越来越觉得,“有背叛阶级的个人,没有背叛阶级的阶级”。成就如鲁大神者,因为没有彻底全面的参加革命,也因为每年领着北洋政府的几百大洋,对于人民的认识有着明显的阶级局限。

就在现在,看着奴工们大声叫好,发泄着心里的兴奋和激动。王书辉就觉得,他们这种情绪,可没有一丁点的麻木和愚昧。

他认为,之所以鲁大神看到的那些中国人会表现的麻木愚昧的原因是,无论是被砍头的人,还是砍头者代表的势力。他们对于大部分中国人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他们不是剥削者,就是希图取得自身社会地位改变的投机者。这些人的死活,伟大而实事求是的中国人民,怎么会放在心里呢。

现在的这种情况就截然不同了。

马家大院附近的奴工农户们,本来还在津津有味的欣赏着,过去肆意打骂欺压他们的马家老爷的丑态。可是,就在他们刚开始品味的时候,一个身强体壮,面色红润的后生,大步走上了台子。

这个年轻的后生,用平静的语气,开始向大家讲起老马家的事情。

说起来挺奇怪的,虽然大家基本上每个人都在老马家,受到各种各样的欺压凌辱,可是因为平时大家都忍耐惯了,他们本来对这些欺压凌辱,已经变得已经习以为常了。可是,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听着这个后生,讲着他们每天都要经历的事情,所有的人的情绪,都变得激动了起来。每个都觉得,自己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挑动了起来。

本来,听着后生细数着老马家的大小老爷们的劣迹的时候,大家虽然有些骚动,但也只是小声的在下面议论。可是,等到一个大家经常能够见到的胖子登上台的时候,大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这个胖子不是别人,就是外号叫武铁柜的,一个马老爷家的厨子。他之所以有名,是因为他经常被马家的管事老爷,在公开的场合里抽打。原因是,他经常偷马家厨房里的东西,给他住在大院外的瞎眼老娘吃。

他的老娘前不久得知,自己的儿子,为了给自己弄些可口的吃食,经常被当着所有人殴打凌辱。老太太穷苦人的犟脾气发作,自己上吊了。得知了消息的武铁柜,差点动手掐死经常打他的那个管事老爷。他被关到马家大院的私牢里,一直没被放出来。他老娘的尸首,到现在还没有下葬呢。

上了台的武铁柜,带着满身的伤痕,一把揪住跪在地上的马家管事老爷。他边抽打着那个干瘪的老头子,一边哭诉着自己的经历。虽然在场的每个人都知道他的经历,可是,听着他的控诉,听着他声泪俱下的说着自己的委屈和凄惨,所有的人,心中还是被悲苦的情绪占据了。

打了一会儿的武铁柜松开那个老头子,又开始说起自己在马家厨房里的经历。像喂猪也用粮食喂,给他吃的却是半烂的红薯。这种事情,让身为农家人的大家都义愤填膺。像马老爷吃的,都是他这个下等厨子没见过的燕窝鱼翅。这样的事情,又让红薯都吃不饱的大家愤怒不已。种种件件的不平之事,让所有人都情绪激动了起来。

等到武铁柜说完了这些话之后,台上的后生以天理公义的名义,判处了那个管事的干巴老头死刑,并且立即把他拉到一个木头架子上吊死的时候,人们的情绪被彻底点燃了。

所有的人,看到一直欺压他们的老爷,真的就这样被轻易的吊死之后。每个人都认识到,马家是真真正正的倒了台。他们立即就解放了心中无形的枷锁,各种仇恨喷涌而出。他们放开了胆子,每个人都踊跃上台倾诉自己的冤屈。四十多个过去的老爷、上等人,随着大伙的控诉,被一个个的吊上绞刑架。

随着队伍开进马家大院,负责清点和评估马家财产的四舅刘怀季,站在王书辉身边看到晒场上的情景,面色苍白。

他想起自己的大哥二哥和三哥,对自己的外甥女婿,这个带着天真儿童般笑容的,现在明显在神游遐思的王仪宾的评价。“王仪宾看着温和受礼,骨子里却最是坚毅冷酷。仪宾府诸般事体,你们要一定要谨遵仪宾的法度办理。不然,你们开罪了仪宾,就是王爷和县主也救你们不得。”

刘怀季原本也觉得,枝江马家欺人太甚。不过,他也只不过想着,等到小舅子恢复了王爵,再好好收拾收拾这个不知好歹的马松华。他可完全没想到,王书辉不仅轻描淡写,举手就将江北地区无人不谈之色变的马松华的势力灰飞烟灭。现如今,更是直接派了装备着违禁之物的家丁队伍,打破马家,将马家上下的主事人个个吊死。

更让人胆寒的是,王书辉居然怂恿贱民,私颁刑律,以什么天理公义,****人命。要不是因为他为了王爷的名爵尽心尽力,他自己就是个正牌子的王府仪宾的话,他这般做法,刘怀季都要怀疑王书辉是不是要揭竿造反了。

想到这里,刘怀季不禁偷眼看了看明显还在神游之中的王书辉,试探着对王书辉说道,“仪宾,这样掀起民怨,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儿。”

听到这话,王书辉收回了思绪,对刘怀季说道,“四舅这话,听起来有些怪异。当年太祖皇帝在世的时候,乡民一旦遭遇土豪劣绅,贪官污吏,甚至可以拿了太祖皇帝颁布的《大诰》,绑了土豪劣绅贪官污吏,进京告状。现如今,这天下还是太祖当年的天下。乡民对于土豪劣绅有所怨怒,连说说话,诉诉委屈都不许么。我家岳父大人好歹也是太祖皇帝的后人,舅舅身为太祖皇帝家的姻亲,怎么会这么看不开呢。”

刘怀季听了这话,真对自己的外甥女婿,这个王府仪宾的幻想有些哭笑不得。太祖皇帝那是两百多年前的古人了。就算朱由梓身上确实流着太祖的血脉,自己这个朱由梓的舅哥,又怎么能算得上两百多年前太祖皇帝的姻亲呢。

看着娘家四舅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王书辉决定对他点拨几句,省得他误会自己的意思。他对刘怀季说道,“四舅舅,说起来,马松华派遣江湖亡命攻击王府,确实是犯了刺王杀驾,谋害亲藩的谋逆大罪。别说只是杀他一家上下,就是株连马家的九族,那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我单单就说说,在这枝江县地面上,要是不把枝江马家彻底珍灭。岳父大人的郡王日子,就别想过得松快了。要知道,马松华和他的姻亲党羽,可是霸占着王府几千亩王田的。”

看到刘怀季明显的把注意力转移到王府的财产上,王书辉继续说道,“说起来,我现在也看明白了,这枝江县里,也不是什么有王法的地方。无非就是看谁的靠山硬,谁家的势力大,谁就能在枝江一手遮天,当个实实在在的土霸王。枝江马家本不过是下等人家出身,靠了投靠户部尚书子侄贩卖私盐,才能有如今的威势。我们枝江王府现如今上有天子及两位储君的宠信,下有精兵强将能够横扫荆南。我们不对枝江马家取而代之,堂堂王府,难到还要卑躬屈膝,在一个粗鄙小吏的威势下过日子么?!”

王书辉当然不能对刘怀季这些人说什么改造社会的话。不过,像这种他自己并不相信和喜欢的,充满了封建法理思想的话,则是相当的符合刘怀季的胃口。他听了王书辉的话,不禁“腰也不疼了,腿不痛啦,干起抄家灭族的活计,也有劲儿了”。

刘怀季很快就离开王书辉,和在审计处任职的教导员们,一起投入到统计马家财产物资的工作当中去了。而大晒场上的气氛也进入了**阶段。教导员先是公布了最新的员工分成协议:所有雇工,不再需要承担他们自己都无法想象的高额盘剥。按照人头,每人被分到五亩私田。

新的分配制度,采取只收取三层收获所得的政策。但是,对于他们自己所有的土地,所要进行的基建工作,他们都必须出动劳力。不过,出工采取有偿方式。

这样的新制度,让原枝江马家的奴工农户们欢欣鼓舞。但是,等听到教导员说,所有在册的人,按照人头,可以马上每人领取一百斤粮食的时候,所有人都兴奋的高呼了起来。

在这之后,根本就没有一个人,还去关注刚刚还是热点的,吊在绞刑架上的马家老爷们。他们全都开始呼朋唤友的,回家取盛粮食的工具去了。

第55章马县丞的末日7

理论思想再怎么科学正确,也不如现实的利益打动人心。

王书辉知道,想在距离现代社会近四百年前的,封建制度发展到顶峰时代里,宣传和推行现代思想,是非常不现实的,甚至是荒诞的想法。

所以,他充分的认识到,他想要改造封建社会,推动中国向更进步的方向发展。那么,他所制定的政策,所宣传的思想,就必须和普通人的切身利益,实实在在的结合在一起。

团体、政党、组织,他们之所以存在的基础,就是这个团体、政党、组织首先要有针对他们内部的,能够让成员紧密团结在一起的共同纲领。

但是,仅仅是代表了这个团体本身的成员的共同利益,只能保证这个组织的生存。想要让这个组织发展壮大,它就必须代表社会中一部分人的现实利益。

当然,这个组织可以代表占社会上极大多数人的利益。为了他们的利益,代表他们的利益,争取他们的利益。也可以代表一小部分人的利益。为了他们的利益,代表他们的利益,争取他们的利益。

在世界进入工业化时代,在生产力发展到蒸汽时代之前。整个社会的利益分布虽然在整体上是明朗化的,但是在具体的利益分布的细节上,则是一种复杂化的态势。

比如说,在对现存的明王朝的态度上。因为国家税收的实现,是现实的,对所有纳税者的利益损害。所以,无论是本身处于封建社会上层建筑中的地主、官僚、士人,还是普通百姓,贫农雇农,他们都有相同的利益趋向。那就是,反对朝廷的税收和加征。

只不过,在面对同样困难的时候,两者采取的措施上,有极大不同。

封建地主和官僚组成的利益既得集团,可以凭借他们在封建王朝中的社会地位,转嫁自己身上的税收和加征,到普通百姓和贫农雇农身上。这样,在对封建王朝的态度上,整个中国社会产生了分裂。官僚阶层和大土地所有者与普通民众之间,产生了利益诉求的分歧,两者的对抗是长期的。

所有的普通百姓和贫雇农,都希望彻底的没有这个税收,或者这个税收可以少缴纳。而地主和官僚们,因为本身就是封建王朝统治阶级的组成部分,他们则认为,只要可以转嫁损害,保证自身的利益,就足够了。

所以,归根结底,那些即使是有口皆碑的善良乡绅,实际上,也是披着善良画皮的剥削者和压迫者。他们掠夺和压迫贫雇农的同时,做出修桥铺路的举动,确实看起来是良绅是善人。但是,他们自己并不从事实际的生产活动,他们自己并不创造一分钱的实际价值,他们的财富都是靠剥削实现的。他们修桥铺路,所使用的,仍然是从贫雇农身上剥削出来的财富。

王书辉知道封建社会的本质和真相,他所要做的,就是取得处于社会大多数的,受压迫受剥削的劳苦大众的支持。他要关注和争取他们的利益,把他们团结在自己的团体中和团体周围。

从中国人民实事求是的本性出发,只有只有王书辉能够实现他们现实的利益,才能获取他们的支持。在这之后,认识到王书辉确实是代表他们利益的人,就能够相信王书辉,赞成王书辉,支持王书辉。

只有他们相信了王书辉,王书辉才有可能对他们进行教育,告诉他们这个封建制度的真相。才能领导他们,建设更先进,更进步的工业化的新中国。

这个事业,在完全没有工业化理念,见到一口压力井都啧啧称奇的明代中国人中实现,其难度,是难以想象的巨大的。

王书辉即使具有穿越时空的神奇力量,但是,让古人认识和理解近现代科学知识,仍旧是艰巨的任务。他目前所能做的,只有慢慢的培养那些,还没有被封建思想堵住头脑的年轻人。毕竟他们接受新事物的好奇心还没有消退。

从目前的结果上看,王书辉对这七十多个学生的初级教育,还是非常成功的。

马松华的家产,很快就在警务处的科学刑讯,和审计处的系统化的登记中,被全面的整理了出来。马家名下,各房各支所占有的土地,有明确官方地契的总共有近十万亩。而马家私自开荒隐匿的田产,也有近十万亩之巨。

看到纸面上的数据,教导员和家丁们不禁目瞪口呆。在他们的概念中,地主能够占有几十上百亩的土地,就已经非常的惊人了。这种一个家族占有几十万亩土地的情况,他们无法想象。

王书辉看了统计数据之后,则是觉得,怪不得马松华在枝江实力滔天,也被看成是个土豪村夫。他可是知道,嘉靖朝的内阁首辅徐阶徐华亭,名下土地有四百万亩以上,而且还能够全部免税。这几十万亩的土地,在晚明时期的官僚地主集团中,根本连个下等都排不上。

要知道,即使明朝的藩王,虽然动辄就号称有几万顷,几百万亩的土地。但是,那些土地,都是被当地官府所把持的。具体的经营和耕种,全部都是当地的官僚地主们控制。以万历皇帝的弟弟潞王为例。他号称有藩王庄田四万顷。但是,他本身是见不到一丁点土地的。地方官完全把持这些庄田,每年给他最多六万两银子作为王田的收入。

而像朱由梓这样的远支郡王,朝廷都没有分配给他一亩土地。只有每年1000石粮食的俸禄,折合银子只有五百两而已。远没有普通的一个官僚地主的实际收入高。

枝江王府过去的王田,实际上是几代枝江王,在和本地地主的竞争抢夺中积累下来的。他们就是以此来支撑王府的高额支出。

为几千名佃农分田的工作,是涉及周边十几个村镇的近万人口的海量工作。依靠仅仅几十个教导员,那是需要很长时间的。王书辉已经制定了具体的进度表,等后面抓捕和处决马松华的工作结束之后,才能开始展开。

在分配了一部分人手,将马松华家的大量财产运回大营,又安排人手,驻扎马家大院之后。王书辉带领了一百个全副武装的武装人员,直接开进枝江县城。

负责守卫枝江县城的兵丁,还没等发出警讯,就被王书辉的手下一弩射死。枝江县衙的人还没等反应过来,整个枝江县衙,就被围了个严严实实。几个没有辨明风色的衙役,刚刚吆喝了几声,就被一枪戳死。

在枝江县知县唐文光,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两队一等家丁就鱼贯而入,将整个县衙三十多个武装人员全部缴械。随着一队队的家丁开进县衙,把持了各个要害位置。这个时候的唐文光才搞清楚了状况,他知道,自己的县衙,已经被不明身份的武装力量攻陷了。

就在手脚冰凉的唐文光以为大势已去,在师爷的帮助下,在后衙的房梁上挂了一根裤腰带,正准备为国尽忠的时候。一个衙役才连爬带滚的进来禀报。原来,这种惊天动地的声势,居然是枝江王府的县主仪宾王书辉来访。

唐文光因为刚才的惊吓,连腿都动不了。他在师爷的搀扶下,气急败坏的赶往前衙。刚一进前衙,唐文光的火气就降了一半,心里的凉气又窜了上来。只见大堂上,一个头戴黑纱大帽,穿着一身浅蓝色道袍,周身没有佩戴任何配饰的高大年轻人,正在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县衙大堂里的设施。他的身旁,是一群身强力壮,穿着统一青色服饰,端着弩弓对着地上跪着的佐贰官员和衙役的青年兵士。

在高大年轻人的正前方,枝江县县丞,在江北地区气焰滔天的马松华,被五花大绑,嘴也被牢牢堵住,死死的跪在年轻人的脚边。两个拿着钢枪的家丁一左一右,用枪尖顶着马松华的后脑。

唐文光见了这般情景,不禁冷汗直流,他吞咽了几口吐沫,带着颤音虚张声势的叫道,“大胆狂徒!你是何人,竟敢冲击县衙,侮辱朝廷命官!”

王书辉听到动静,转头看了眼唐文光。之后,他抬手一指旁边跪着的,那个刚才前去报信的衙役。立即就有一个家丁,抬手就是一弩,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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