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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雍乾飞龙传-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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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不群看了诸亚另一眼道:“这位姑娘是……”

傅天豪“哦!”地一声道:“我忘了介绍了……”

诸亚男接口自我介绍道:“诸亚男。”

白不群道:“常听傅大侠提起诸姑娘,我们兄弟敬佩得很。”

傅天豪指着白不群对话亚男道:“这位在‘燕云十三侠’中行三,白不群白三侠。”

诸亚男道:“久仰!您几位的大名我如雷贯耳,北六省江湖道人人尊仰。”

白不群道:“惭愧,太不敢当,我兄弟这回在京里丢人丢大了……”

转眼望向傅天豪道:“凤姑娘呢?没见着?”

诸亚男微微垂下螓首。

傅天豪慨略地把进诸家大院救人的经过说了一遍。

静静听毕,白不群半天没说话,过了半天他才一巴掌拍在挑子上道:“谭北斗好大的罪孽,赵六指儿固然该死,谭北斗他更该挫骨扬灰,只别让我等着他!”

傅天豪道:“希望他是走这几条路,霍大侠几位都在什么地方?”

白不群缓缓敛去威态道:“东西南北城都有人,这件事交给我兄弟您就别管了,到时候我们兄弟几个把沈姑娘跟谭北斗一块儿交到您面前来就是。”

傅天豪道:“谭北斗是我的生死大敌,我怎么能置身事外!”

白不群道:“当初咱们说好了的,您去救诸姑娘跟凤姑娘,我们弟兄几个找谭北斗,现在您救出了诸姑娘,您的事算了了,也该歇歇了。”

傅天豪迟疑了一下道:“我一直没告诉几位,我跟沈姑娘已订有婚约。”

白不群两眼一睁道:“真的,那太好了,到时候这杯喜酒可不能少了我们几个,到时候非得好好热闹热闹不可……”

目光一转,接着说道:“傅大侠,恐怕你还不只是一双好吧?”

诸亚男一听这话,一颗乌云螓首垂得更低了。

傅天豪勉强笑笑,点头说道:“不错,我跟诸姑娘也订有白首约。”

白不群一抱拳道:“我说嘛,原该这样,傅大侠,诸姑娘,我在这儿抢个先,先给二位道个喜了。”

傅天豪道:“谢谢三侠!眼前这件事……”

白不群道:“傅大侠,您这是……让我们弟兄几个给您效劳不行么?”

傅天豪还待再说。

诸亚男在底下扯了扯他的衣裳道:“霍大侠几位一番好意,我看你就别再说什么了!”

傅天豪一时不知道诸亚男是什么意思,只有冲白不群一抱拳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只有劳几位的驾了,先谢了,告辞。”

他带着诸亚男转身要走。

白不群忙道:“慢着!傅大侠,到时候我们几个哪儿找您去?”

傅天豪一时说不出地方来,诸亚男却把秦婉贞的住处告诉了白不群,说她跟傅天豪都在秦婉贞那儿。

白不群一点头表示记下了,道:“那好,二位请静候佳音就是——”

傅天豪带着诸亚男走了,看看白不群的炸糕挑儿已看不见了,傅天群这才道:“你刚才不让我说话是什么意思?”

诸亚男道:“你真是,人家既然有这番好意,你再多说不就显得见外了么,再说人家已经布置妥当,几条路全有人把守,你如再坚要插手不可,那是怕人家办不了事?”

傅天豪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诸亚男道:“我知道,人家可未必知道啊!”

傅天蒙沉默了一下道:“他几位固然是一番好意,可是这种事我怎么能全交给人家,自己放手不管?”

诸亚男白了他一眼道:“傻子!我也知道这种事不便全交给人家,你就不会暗地里管管?”

傅天豪呆了一呆道:“怎么个暗地里管法?”

诸亚男道:“刚才当着白三侠我没好说,他几位知道这条路,谭北斗出了名的老奸巨滑,他难道就想不到‘燕云十三侠’对这几条路熟得很,他既然知道当然不会往‘燕云十三侠’手里送。谭北斗在‘直隶总督衙门’任职多年,官里的事他比谁都熟,他一定还有别的办法,别的路子,你可以暗中在四城多转转,以补他几位的遗漏……”

傅天豪道:“你的话是不错,可是万一要让他几位看见……”

诸亚男道:“你不会不让他们看见么?”

傅天豪道:“你要知道,他几位易过容、化过装,等于是在暗处,我……”

诸亚男道:“他几位易过容,化过装!难道你就不会易容化装?”

傅天豪呆了一呆道:“对,他几位能易容化装,我当然也能易容化装,可是你……”

诸亚男道:“我跟着你多余,而月、也是个累赘,我到婉贞姐那儿等你去,事了之后,你再去接我。”

傅天豪道:“你真要到秦姑娘那儿去?”

诸亚男娇靥上掠过一丝丝黯然神色道:“眼下我还有别的地儿可去么?”

傅天豪心里也为之一阵黯然,默然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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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到了秦始娘家,诸亚男要敲门,可是抬起手迟疑了一下她又把手放了下来,转过头来望着傅天豪道:“夜静了,这时候敲门吵了街坊邻居会招人骂,干脆咱们俩翻墙进去吧!”

两个人翻墙进了秦姑娘家,院子里黑漆漆的,敢情秦姑娘跟小玲早睡了,也难怪,什么时候了?

诸亚男站在院子里轻轻叫道:“小玲!小玲!”

叫了好几声,才听小玲在上房屋里懒懒地问了声:“谁呀?”

诸亚男应道:“小玲!是我,诸亚男!”

小玲在上房屋里叫了一声:“诸姑娘。”

上房两边两间屋灯都亮了,头一个跑出来的是秦婉贞,她穿着—件晚装,一头乌云蓬松着,晚装大薄,玲珑娇躯隐约可见,傅天豪忙把脸转向一旁。

可是秦婉贞没在意,她近前便抓住诸亚男的手,惊喜地道:“妹妹是怎么出来的,他们把你放了?”

小玲也跑了出来,她身上倒披了件衣裳,近前也拉着诸亚男的手问长问短的好问了一阵。

诸亚男忍着难受把经过情形说了一遍,她这番经过把秦婉贞跟小玲都听愣了,秦婉贞一双凤目瞪得大大的,小玲一及杏眼瞪得更大,她冲口便是一句:“该!活该!这叫做善有善报,恶有恶果!”

秦婉贞瞪了她一眼叱道:“你这儿胡说些什么?”

小玲也挺聪明的,一点就透,忙道:“我是说那个姓赵的死者头儿,我虽然没见过他,可是听我们姑娘一说,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这种人不只该死,简直就该让傅爷把他剁了!”

小玲这一声“傅爷”提醒了秦婉贞,到这时候她才想起眼前还有个傅天豪,忙冲诸亚男递了个眼色道:“妹妹!咱们屋里坐去吧!傅爷也请进来吧!”

她拉着诸亚男匆匆忙忙的进了上房屋,听听都进了上房屋,傅天豪这才转身往上房屋缓步走去!

他进了上房屋,小玲头一个穿好衣裳从屋里走了出来,倒杯茶不自在地往傅天豪跟前一放道:“傅爷!您喝茶!”

傅天豪谢了一声。

转眼工夫之后,秦婉贞拉着诸亚男也从屋里走了出来,她两排长长的睫毛亡还挂着泪珠,显然刚才在里头哭过了,她出来便强笑肃客。

“随便坐吧!又不是外人。”

傅天豪道:“我不坐了,我是送亚男来的,我还有事,这就走!”

秦婉贞道:“怎么刚来到就要走?什么事儿这么火急?”

傅天豪道:“谢谢姑娘,我没工夫坐了,还是让亚男告诉姑娘吧!”

秦婉贞还待再说。

诸亚男道:“姐姐别留他了,还是让他走吧!待会儿我自会告诉姐姐!”

她当即转望傅天豪道:“谭北斗狡猾多智,阴狠毒辣,你可千万要小心!”

傅天豪点点头道:“我省得……”

转望秦婉贞道:“让亚男在姑娘这儿住几天,事了之后我再来接她。”

他没再多说,也没容秦婉贞跟诸亚男多说,说完了话当即转身行了出去!

秦婉贞道:“小玲跟傅爷开门去!”

傅天豪人己到了院子里道:“不用麻烦了,我从屋上走!”

话落,腾身掠起窜上了屋顶,一闪就不见了!

口 口 口

天亮了,白不群那个炸糕挑子还在那条死胡同口,尽管一夜没睡,而且还站了一夜,白不群的精神仍然挺好,他没觉得怎么累,只觉得诧异,只觉得纳闷。

生意不好,炸了一架子的糕没人买,也难怪,后半夜大家伙儿都在被窝里,谁跑出来买炸糕吃,幸亏他不是真做生意,要不然非蚀本不可。

他不炸了,靠着墙根儿坐下来,眼一闭,正打算合会儿眼,曙色中一个人从西边顺着大街走了过来。

这时候“北京城”里还静得很,哪怕是掉根针在地上也会惊动白不群,他睁眼往西看了一下,旋即又闭上了眼。

那人很快地到了挑儿前,一个生意人打扮的瘦老头儿,到挑儿前伸手抓起一块炸糕,道:

“三爷!”

白不群道:“我没睡,这儿站了一夜了……”

睁闭眼站了起来,拍拍屁股挥挥土,道:“有着落了么?”

那瘦老头儿摇摇头道:“几边都没着落,大爷让我来问问您,看情形我这一趟准又是白跑了!”

“可不,”白不群吁了一口气,道:“站了一夜,站得我腿肚子发酸,到京里来之后哪受过这个,真够人受的,看来咱们这种人是懒散不得,只是像这一夜也够瞧的!”

瘦老头儿道:“还好!只是眼皮重得很,恨不得找两根棍把它支起来!”

白不群道:“还不知道要耗到什么时候呢?还不露头,赶快让咱们把事儿办了,歇息不歇息是另一回事,心里倒是踏实了。”

瘦老头儿道:“那老家伙既奸又滑,不知道会不会走这几条路,万一他心里明白,绕了路走了旁门,那可就糟了。”

白不群冷哼一声道:“眼前就这么几条路,就算往外去咱们也有人守着,他往哪儿绕去,九成九是他明知风声紧,暂时不敢露头。”

瘦老头儿道:“希望是这样,三爷,要没什么事我走了,大爷还等着我回话呢!”

白不群道:“你告诉大哥一声,昨儿晚上傅大侠跟诸姑娘从这儿过让我叫住了,听傅大侠说诸家大院让他一把剑扫平了,姑娘让他们害了,诸霸天后悔交上赵六指儿那么一个朋友嚼舌自绝了,事儿全是姓谭的一个人儿挑起来的,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他。”

瘦老头儿脸上变了色道:“姓谭的造罪造大了,他也是,什么人不好惹偏惹‘大漠龙’,这回他是死定了,我走了,您放心,话我一定会带到。”

说完了话,他转身要走。

白不群忽然说道:“子空,慢点儿,别动,也别说话!”

樊子空何许人,一点就透,他没动,也没说话,这时候他听见一阵步履声从他身后传了过来,不徐不疾,相当稳。

转眼工夫,那阵步履声到了他身后,只见白不群冲他身后一哈腰,赔笑说道:“这位爷,来块炸糕吧?刚炸好的,熨嘴。”

他说他的,樊子空没听见身后有人答应,他觉出身后那人带着一阵微风擦着他身后从挑子穿过去,进了胡同。

樊子空看了那人背影一眼,个子很挺,不高不低,穿一件天青色长衫,右手袖在袖子里,看样子挺潇洒个人。

他低低说了声:“三爷,练家子!”

白不群两眼闪起寒芒,道:“九成九是谭北斗的徒弟。”

樊子空一怔道:“您怎么知道?”

白不群道:“他右手袖在袖子里,右胳膊多少有点不自在,没听傅大侠说么,谭北斗有两个徒弟不得不用左手。”

樊子空两眼一睁道:“您运气好,一大早就来了大生意。”

白不群哼哼两声,道:“站了一夜了,今儿早上也该转转运了,告诉大爷他们一声去吧,他们在这儿搭线了。”

樊子空恭应一声转身走了,他是十足的老江湖,老经验,起先步子也是不徐不疾的,直到转了拐才放步疾奔而去。

一盏热茶工夫不到,这条胡同口跟对街又来了几个做小生意的,对街有个卖布头的,有个卖鞋子,地摊儿前站着几个路人,卖布头儿的还真吆喝!

这边胡同口又添了两个人,一个摆地摊儿算卦的,一个坐在板凳上捏“江米人儿”的。

算卦的是个文士打扮的中年人,捏江米人儿的是个白头发白胡子老头儿,手艺挺不错,早起的小孩儿围了好几个,只听那算卦的自言自语说道:“还在里头?”

白不群“嗯!”了一声。

算卦的又自语道:“准知道他不会从胡同那头翻出去?”

白不群道:“不敢说,不过走了一个还有一个,只捏住了这一个,不愁这条线会断了!”

算卦的道:“准知道这个人跟他有关?”

白不群道:“八九不离十,这儿住的人咱们都清楚,一个练家子一大早跑来这儿干什么?

这个小子一只爪子不大听使唤,不正是那条龙抓坏的么?”

算卦的忽然拿起签筒摇了起来。

白不群也没再说话。

有人从胡同里出来了,一个胖老头儿,手里还提着个鸟笼子,一晃一晃的。

白不群吁了一口气,低低说道:“左边地头儿第一家的!”ūmd/txt電孖书下载到=》wwω。umdtxt。còm

算卦的道:“你真行啊,全让你摸清楚了?”

白不群倏然一笑道:“这点儿能耐都没有还行!”

胡同里陆续地又有人出来了,没多大工夫之后进出的人更多,有住家的,有挑挑儿卖菜的,甚至还有挑粪的,可就没再见那穿青衫的练子家,一直快到晌午还不见人影儿。

樊子空从对街走了过来,道:“怎么回事儿?三爷,难不成那鹰爪孙留他吃饭么?”

算卦的道:“恐怕没这么客气吧!”

白不群一双眉锋皱得老深,迟疑了一下,拿眼瞟向捏江米人儿的白胡子老头儿。

捏江米人儿的白胡子老头儿轻咳一声道:“名师出高徒,强将手下无弱兵,姓谭的教出来的果然不含糊,说不得咱们只有捏这一个了!”

白不群双眉一扬,丢下挑子转身就要进胡同。

白胡子老头儿淡然喝道:“慢着!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鲁莽了,眼前这些放在这儿不要了?你这不等于招事么,先把眼前这些清理清理再说,老十跟子空留在这儿,咱们走!”

他站起来该背的背,该提的提,转身走了。

白不群挑起挑儿跟了过去。

他俩这一走;对街卖布头儿的跟卖鞋的马上也收了摊儿,转眼工夫不到,就剩下胡同口这个算卦的了。

过了一会儿,白胡子老头儿空着手回来了,接着,白不群、卖布头儿的、卖鞋的都回来了,一个连一个地进了死胡同,最后进胡同的是算卦的跟樊子空。

算卦的卦摊儿好办,充其量一块布,一包就行了。

进胡同,往里走,靠左倒数第二家,朱红的两扇门,门口两盏大灯笼上写着个“梁”字。

白胡子老头儿四下打量了一下,道:“老十敲门去,没什么可罗嗦的,门开了就往里走,只记住别让姓梁的跑了。”

算卦的答应一声上前敲了门,刚敲了几下门就开了,开门的是个半大小伙子,看模样儿挺机伶,一见是个算卦的,他立

即说道:“我们这儿不算卦,你往别处去吧!”

说着,他就要关门。

算卦的连理都没理他,一扬指点去正点在半大小子的喉结上,半大小子连哼都没哼一声便往后倒去。

算卦的身手很利落,一步跨进去扶住了他把他轻轻地放在了门后,然后又在他腰眼上补了一指头儿。

白胡子老头儿等一拥都跟进来了,他道:“把门闩上。”

卖布老头儿的半截铁塔般大个子闩上了门,白胡子老头儿带头往里扑去。

进院子没见人,却听见上房屋有个低沉话声道:“大柱子,是谁呀?”

白胡子老头儿一挥手,身后窜出三个人去绕到了上房屋后,白胡子老头儿这才应道:“梁大领班,霍天行特来拜望。”

上房屋里“叭!”地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摔碎了,旋即布帘儿一掀,屋里出来个人,五十多岁年纪,中等身材圆胖脸儿,

唇上留着两撇小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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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他往上房屋门外一站,脸上马上堆起了笑意:“我还道是谁逗着我玩儿来的呢?果然是霍掌柜的,这几位是……”

霍天行淡然说道:“都是霍某人的把兄弟!”

小胡子“哦!”地一声笑道:“敢情霍掌柜的还有这么多位把兄弟,失敬,失敬,霍掌柜的儿位光临有什么见教?”

霍天行道:“怎么?梁大领班不让霍某兄弟进屋坐坐么?”

小胡子一抱拳道:“抱歉,拙荆不大安适,改天我一定专诚奉请。”

白不群冷笑一声道:“这倒是巧得很啊……”

霍天行立节截口说道:“不错,霍某兄弟来得真巧,霍某开过药铺,略通歧黄,正好替令正看看!”

他迈步就要走过去。

小胡子一抬手道:“不瞒霍掌柜的说,我已经另请了大夫了,就在里头,霍掌柜的好意我心领!”

白不群道:“大哥,既然这样,何必勉强,我看就站在院子里说吧!”

小胡子道:“说得是,说得是,大家都是熟人老朋友了,有什么话就请直说吧?”

霍天行微一点头道:“也好,既是这样,那我就直说了,我是来问问那件‘珍珠衫’……”

小胡子“哦!”地一声道:“原来是为那件‘珍珠衫’哪,不瞒您说,我早就预备给您送个信儿去了,可是后来您几位出了事儿,我也没敢去找诸位,诸位是知道的,这原是瞒上不瞒下的事儿,万一让上头知道了,那是要杀头的,我早年在江湖上也混过一阵子,倒不怕死,只是我还有老婆孩子,我不能不为他们想想,东西拿出了手,事儿没办成,我心里也一直很歉疚……”

霍天行道:“这么说,那件‘珍珠衫’早已不在你梁大领班手里了?”

小胡子忙道:“那当然!难道您几位还信不过我?难道我还会把它吞了不成,霍掌柜的,我姓梁的可不是那种人……”

霍天行道:“梁大领班,霍某几兄弟受人之托,卫护的是忠义,搭救的是忠义,沈姑娘更是个弱女子,事办不成还事小,东西拿出了手没了下文,却使得霍某几兄弟难向江湖同道交待……”

小胡子道:“霍掌柜的,我己把东西送到了刑部,当初我就跟霍掌柜的说过,我只管送东西,事成不成我不敢打包票……”

霍天行道:“话是不错,我也知道你梁大领班只是个中间人,我要找也不该找梁大领班你,只是东西要是让人在半路上吞了去,那就另当别论,记得这话当初我也跟梁大领班你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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