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重生之豪门悍女 >

第109章

重生之豪门悍女-第109章

小说: 重生之豪门悍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薄云易才敢认真的打量她,一张脸白透了,跟纸一样,连嘴唇唯一的一点颜色都失去了。半边脸隐在散落的发线里,像个无助的婴儿,总觉得可怜。

顾浅凝醒来的时候,早已经到了。车子四平八稳停在那里,驾驶座上没有人。

她穿上鞋子从车上下来。

薄云易靠在车身上抽烟,看她下来用指腹掐灭。

“睡醒了。”

顾浅凝看到已经到家了,太阳偏下去一点儿,睡的时间一定不短。

“你怎么不叫醒我?”不是不知道她睡着了,可能会很长时间醒来。

薄云易弯了一下唇角:“反正没什么事情,婚礼左右没赶上。”然后说:“你进去吧,我去跟二少打声招呼,赔个不是。”

顾浅凝走前问他:“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这样十恶不赦的人怎么配得到幸福?应该不得好死才是?”

是啊,她逃出来了。在季江然看来,季江影死了,她却死里逃生,多么的不该。而她却不觉得这样有什么好,不如死在里面。

薄云易眯起眼睛,定定的看着她不说话。

顾浅凝笑了声。

“你这样想是对的,是啊,我怎么配。我这样的人一定会不得好死,你们的憎恶有朝一日或许会平息一些。”

她转身往别墅里去。

纤细的身姿融化在日光里,渐渐的,只剩下一个淡薄的光圈,那样羸弱,眨眼间就消散了。总觉得不真实,跟梦境一样虚幻。

薄云易站在那里忽然迈不动步子,不得又掏出一根烟点上。

顾浅凝简单的擦拭身体,就躺到床上去睡。

她一定不是最难过的那一个,季江然才悲哀,明明难过得要死,喘一口气都得抽动肺腑中的疼意,撕心裂肺。却要撑下全场,即便面无表情,也实在很难为他了。

季江然说的没错,她怎么就那么理所应当。她该愧疚得无地自容。他的眼睛都哭肿了,眼底尽是红血丝,她不该面无表情,甚至他带着迎亲队伍过来接她的时候,而她竟能微微的笑着。

顾浅凝只是想,她对他的爱不是假的,一生能嫁给他一次,不论缘分多长多短,她都觉得满足,哪怕这一刻就被他反首推开。她是想过在难能可贵的时间里好好的爱他的,很努力很努力的爱他。

痛一点儿,疼一点儿通通都不要紧。

她不是杀了他的哥哥,顺利完成任务,所以得意洋洋,在他面前无尽的得意与显摆。

而是这一天的到来,她也是满心期许的。

季江然当天喝多了,嚷着不肯回家,招呼一帮朋友去会所里续场子。

没哪一个听他的,只说:“二少真是喝大了,洞房花烛都忘了。”

季铭忆一天下来,跟几个老朋友说说笑笑,又帮着招呼客人,累的不得了,早早回去休息了。

简白留下来处理一些事情,看到季江然醉成那个样子,直骂他:“浑小子,喝成这副德行。”

她没说两句,季江然就跑到洗手间里去吐。

简白让司机把他送回去。

那一群朋友乐乐呵呵的也就跟着散了。

季江然是被拖着回来的,醉得迈不动步子,都被放到床上了,还嚷着:“去会所……叫几个漂亮的,咱们接着喝……”

顾浅凝帮他把外套脱下去,又去解他的衬衣扣子。

醉成这样,估计没办法自己洗澡了。可是她的腿不方便,肯定拖不动他。帮他将衣服脱了,就扯过被子睡。

季江然喝了太多的酒,呼出来的都是酒气。

顾浅凝转过身去,不一会儿他已经贴上来。

其实醉死了,只是一种本能,将她坦平到身底下。不停的亲吻她,黑暗里迷糊的说:“我好想你……怎么再不来找我了……”

那一下很疼,仿佛将她给撕裂开了。绞着他,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意。

顾浅凝鼻骨一酸,忽然掉下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簌簌的往下滑,连她自己都快记不得,多久没这样肆意的掉过眼泪了。

捶了两下他的肩头,想将他推下去。

吸着鼻子说:“季江然,你醒一醒……你认错人了。”

季江然将她的拳头攥紧到掌心里,动作没有停下。咬着她的嘴角:“你哭了,嗯?乖……”

顾浅凝去洗澡,也不管腿上的伤口是不是能沾水。泡澡的时候,发现一点儿腥红,吓的不得了,马上穿好衣服叫司机连夜去医院。

季江然睡到很晚才起来,结婚第一天连秘书都没有打电话叫他起床。

觉得头疼,撑着身体靠到床头坐着,看到床上一摊凌乱。

收拾妥当从楼上下来。

下人已经将早餐准备好了,看到他下楼,就说:“二少,早餐都准备好了。”

季江然淡淡的扫了一眼客厅,没有说话,直接拿起报纸坐到餐桌前。

下人叹了口气,还是先说出来:“二少,太太昨天晚上肚子不舒服,连夜去医院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季江然翻看报纸的动作顿了下,抬起头:“怎么会肚子不舒服?”问出来,抿了下嘴角。他忘记昨晚做过什么了,早上看到床上很乱,估计昨晚是要了她。只是醉得厉害,可能没轻没重。

等他到医院的时候,顾浅凝已经办理好了住院手续。病房里很安静,她躺在床上睡着了。

站在床前看了一会儿,去医生那里寻问情况,医生一脸唏嘘:“二少,这个时候一定要注意,否则会伤孩子。对少奶奶也不好……”

医生给他说了一些注意事项,季江然坐在那里听着,觉得很尴尬。

如果不是昨晚喝多了,不会出这种事情。

医生又说:“总算没什么事情,让二少奶奶在这里住几天,观察一下。”

这些都不是最糟糕的,如今婚礼结束了,季江影的事无论如何再瞒不下去。

季家的天仿佛一下子就塌陷了。

几乎震撼了整个城,所有大篇幅的报导都是关于季江影的。唏嘘感慨一颗闪烁星辰的陨落。

无论是谁听到,总像是缓不过神来。那样一个神校愕拇嬖冢路鹩涝兑倭⒉坏梗侵诳谙啻纳窕埃丛炝硕嗌俅妫质悄茄看蟮钠。拖裼涝恫换岬梗灿涝恫换崂稀C蝗讼牍嵊⒛暝缡牛耙豢袒雇遄哦嗌偃诵模乱幻刖吞嫡飧鋈艘丫辉诹恕�

反应过来,唏嘘不已。难怪季铭忆和简白一时间无法承受。

白发人送黑发人,季江然一说出来,两人都住进了医院。

季江影的葬礼都是季江然一手操办的,当季铭忆和简白知道噩耗的时候,他已经将季江影的尸体火化了。没办法让他们亲眼看到那样的惨状,一直以来他们最引以为傲的儿子,一定没有办法承受那种惨痛的打击。

季江影这一走,简直要了季铭忆和简白的半条命。

季江然给季江影在山上买了墓地,安葬之后,季铭忆和简白才能出院,去山上看他,当场哭得背过气去。

季江然就想,莫不如死的那个人是他。季江影永远比他更让人省心,一直以来家里人最恼的就是他。

但是季江影不会,他算是省心的儿子,更是好哥哥。

可是,如今他却不在了。

人都走尽了,季江然坐在石碑前抽烟。大半天的时间都坐在那里,烟气袅袅,呛得他的眼睛,喉咙,都是一阵阵的疼。

他想跟他说说话,可是哽着什么,无论如何发不出声音。最后要将喉咙扯破了,只是叫了一声:“哥……”

之后便是沉闷的啜泣声,他将自己的唇咬破了,可是忍不住。

说好了安心的送他走,不再对他的灵魂予以牵绊,最后仍旧忍不住,想伸手将他拉回来。那样舍不得,觉得痛心不已。季江影将那些年少的青葱岁月都一并带走了,大把肆无忌惮的好时光,一下缩至成苍凉的一个点,微尘似的,一阵风就吹跑了。

再怎么撕心裂肺都是徒劳。

一连数日过去,顾浅凝可以出院了,情况已经十分稳定。而且她现在很听医生的话,按时来医院做检查,看着孩子一天一天的长大。即便没有胃口,也会努力的多吃东西。还去书店里买了许多胎教的音乐和书籍,每天尽量让自己心态平和,保持好心情。

只是季江然很少回家,自打结婚之后,他多数住在大宅。下人是那样说,怕她不高兴似的,就劝她放宽心态,如今季江影不在了,季铭忆和简白一定觉得空落,季江然多回去陪陪他们,也是人之常情。

下人说什么,顾浅凝不过笑一笑。

顾浅浅的官司今天开庭。

顾夫人和顾浅云一早就去法院旁听。

形式很不乐观,几乎没有对顾浅浅有利的任何证据。而顾浅浅安静的坐在那里,不知是绝望了,还是被干脆吓傻了,一声也不吭。检察官问话的时候,答的也很木讷。

不出所料的,最后以败诉告终。

以故意杀人罪被判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被法警带走的时候,顾浅浅才像是缓过神来,“哇”一声哭起来。在声吵嚷着:“段存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啊……”

律师收拾东西离开。

顾夫人被顾浅云掺扶着出来,实则她的腿也打软。虽然顾浅浅不争气,常常气得她咬牙切齿,觉得她那样作早晚要吃苦头,可是这一回不免太沉重了。小小年纪,一辈就要在牢里度过,怎么想都觉得难过不已。

却还得安慰顾夫人:“妈,你别哭,或许还有其他的办法。我再去找律师问一问……”

顾夫人不停的抹眼泪,她真的是怕了。顾锦州进去之后,再也没能出来。现在顾浅浅又坐牢了,她真的不敢想以后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自打顾家败落,就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已然到了不堪回首的地步。

“还能有什么办法?浅浅现在是证据确凿。”

顾浅云咬着唇。

“妈,浅浅不是说不是她做的么。我们再找律师聊一聊,或许能够找到其他的证据呢。”

顾夫人泪眼婆娑:“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顾浅云不停的点头,其实心里也是一片茫然。还是打算先回家和郑方商量一下,看看他能不能想点儿办法帮帮顾浅浅。

所以没送顾夫人回去,就先回家了。

郑方正好在家,看她进来,问她:“去哪儿了?”

顾浅云叹口气:“昨天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今天浅浅的官司开庭,我和妈要过去旁听么?”忍不住嘟囔:“我发现,我现在跟你说的话,你怎么一点儿都不往心里去呢。”

郑方振振有词:“你们家的事那么多,没完没了的,谁天天往脑子里记啊,不累死,也烦死了。”

顾浅云本来还想让他给想个办法,看看能不能帮一帮顾浅浅,可是听他这个语气,就觉得一阵心凉。

想了想,还是说出来:“今天浅浅官司败诉了,死刑缓期两年执行,我觉得太重了,你看你能不能找人帮着再问一问。”

郑方冷笑:“顾浅云,你脑子没毛病吧?顾浅浅那是故意杀人,判死缓你还觉得罪重,你当法律是什么?专为你们顾家开绿灯的么。顾浅浅那么认任,又不懂事,早晚会吃苦头。”

顾浅云气的不得了:“郑方,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再怎么,顾浅浅都是我亲妹妹,你这样说话你缺德不缺德啊?”

“我看你这个亲妹妹还不如你那个不亲的呢……顾浅凝不是嫁给季江然了,那个有本事,你来找我帮什么忙啊,让你二妹去求季江然啊。”

顾浅云直喘气:“你要不是我老公,我来找你干什么?”

郑方站起身,只说:“那你别把我当你老公,你们家那些破事,我懒得管。”

他就那样走掉了。

顾浅云站在那里,眼睛辛辣,哗啦啦的掉眼泪。

顾家麻烦郑家的地方的确不少,可是没哪一次郑家是真的给办事的。连顾浅云都觉得在娘家要没法张口了。

晚上顾夫人就给顾浅云打电话,问她:“你问郑方了吗?浅浅的事他能不能帮忙?”

顾浅云据着电话在跟吞了黄莲一样,又不敢直说。模棱两可的说:“妈,我跟郑方说过了,明天找律师仔细聊一聊再说吧。”

顾夫人一听就知道不好办,最后挂了电话。

也想打给顾浅凝,季江然一定比谁都有办法。可是,试了几次,最终都没敢拔出去。

想着,还是亲自去门口上找她吧,这样也能看一看她。

季江然喝多了,司机将人载回来的。

如果不是喝多了,一定还不会回来。

一进门就吵着口渴,顾浅凝让下人给他泡一杯茶。坐过来,将他额发拔起来,跟他对视:“怎么喝这么多酒啊?”

季江然怔怔的看了她一眼,眼中光色莫色,有一刹那似是非常柔软,软得滴出水来。眯了下眼,接着一抬手拔开她的手,连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

抿着唇角不说话。

下人已经把茶水端过来,他渴的要命,端起来就要喝。

被顾浅凝夺下来,笑着给他吹了吹,觉得他那样子像小孩子。

“你想烫死啊。”

季江然只是愣愣的看着她,今天晚上他似乎格外喜欢发呆,发现之后连自己都觉得烦燥。忽然火气很大的站起身,还踢了茶几一脚起身上楼。

顾浅凝手里还端着杯子,他起身的时候动作太大撞到她,有几滴溅在她的手背上,真的很烫,灼烧似的疼。顾浅凝看着茶杯中漂浮的几瓣花,慢慢的伸展开,仿佛是烂漫的花开时节。

她坐了好一会儿上楼,季江然已经洗完澡躺到床上去睡。大灯关了,只开着一盏床头灯。

顾浅凝去柜子里摸索出睡衣去洗澡,季江然背对着她睡,顾浅凝钻进被子里,从身后揽上他的腰。在他的背上猫一样的轻轻蹭了两下。知道他没有睡,即便真的睡了,她这样他也该醒了。

她的脸还贴在他的后背上,紧紧的,所以发出的声音闷闷的:“季江然,我在你的西装外套上发现了一根长头发,还闻到陌生的香水味,是女人的。”

季江然的身体明显僵了下。

顾浅凝委屈的直抿嘴,她没有诽谤他,是真的发现了。他这么多天不回来,难得回来一次,就给她这样的‘惊喜’。她揽着他:“以后不许这样了。”

季江然曲起胳膊将她膛开,退到床边去离得她更远些。好像这些事情她没有权利过问。

黑暗中,顾浅凝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还是靠过去重新抱住他。仿佛是贪恋他身上的温度,只怕以后再不能拥有。

或许他已经没有那么喜欢她了,再不像以前那样爱她。那些同生共的死的话说过之后连他自己都要忘记了,可是,顾浅凝觉得,都没有什么了。

至少现在,她是爱着他的。

顾浅凝很快睡着了,一侧脸颊紧紧贴着他背,手臂像蔓藤一样缠着他。而且她的肚子也是紧紧贴着他,已经微微的隆起,穿着宽大的衣服不是特别明显,可是这样贴着的时候还是很有感觉。

季江然睁着眼睛心烦如麻,酒意已经过去了,无比清醒起来。就因为太清醒了,所以觉得难过。

仿佛是痛不欲生。

(107)太不入流

  名:(107)太不入流

早上的时候顾浅凝听到季江然起床了,自己也爬起来。

自打她怀孕,觉就变得很多,又没什么事情做。一般早上没什么特别的事情,连下人都不叫她,都是睡到自然醒。

今天却早早醒来,等季江然洗完澡出来,她已经帮他把衬衣和领带准备好。

只是领带的颜色拿不准,举着两条在手里问他:“你要哪一条?”

她眼睛大大的,又黑又亮,扬着笑脸问他。

季江然微微眯起眼睛,看鬼一样看着她,她很少这样。抬起手指了指,刻意板起脸来:“那条深色的。”

顾浅凝将另一条重新收起来,然后等他穿好衬衣之后,踮起脚来帮他把领带系好。只是手生,打了两次都不满意,第三次才弄得像样。

季江然低着头看她,她的发很香,早上起来没有洗漱,还穿着睡衣,身上却有一种香气,淡淡的,不是香水的味道。晨光破窗而入,打在她的身上,有一圈淡淡的光晕,美好得生出翅膀来。

如果他们之间不曾发生那些事情,这一刻的时光何其美好,将是两人一生向往的。

可是,这世上没有如果。

季江然扯开她的手,拿起外套下楼。

在监狱里顾浅浅意料之中的看到了安子析。

她没什么反应,安子析倒是怔了下。

顾浅浅笑了声:“怎么?在这里看到我很意外?”她郁闷的念叨:“晦气,真是冤家路窄!”

不是冤家是什么,安子析从始至终都把她当傻子一样愚弄。如果不是安子析,她不会被段存骗,更不会掉了孩子,以后连生育都变得困难。如今又因为段存莫明其妙的死亡背上杀人犯的罪名。这一切都是拜安子析所赐,如果没有她,她也不会有今天。

顾浅浅一双手都是痒的,恨不得立即上去撕打她。将她那张圣母面目撕开来,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怎样狰狞的面孔。

却被她忍下来,还不到时候。就算她有天大的怒火和恨意,也要适时忍耐。

安子析马上就要为她做过的错事付出惨重的代价,她拭目以待。

毕竟在这里呆了很长一段时间了,除了生活条件和以前没法比,再加上日常的忧心与焦灼,安子析明显变了很多,还是很漂亮,却不像以前那样光彩华丽,连皮肤都暗淡不少。看人的时候,眼睛里那些高人一等的傲气被磨灭一些,就有些灰蒙蒙的。

只是看到顾浅浅的时候仍旧不屑,这个女人在安子析看来,是没有脑子的,也只有被人当枪使唤的份。她从来没真正的将她放在眼里,何况是在这里。看到了,也跟没看到一样。想起来她也够可悲的,不见得比她坏,判的刑却比她还要长。

顾浅浅捕捉到她眼中的蔑视,咬得后牙槽疼。

光天化日,两人都没再说下去。

晚上洗漱的时候两人又遇上了。确切一点儿说,是顾浅浅好死不死的又出现在她的面前。脸上的笑意很诡异,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得意洋洋。

安子析烦感的皱了下眉头,告诉她:“让开。”

顾浅浅站着没动,看了一眼身边的人来人往。

“子析姐,你不想我么?怎么说我以前也没少得你照顾,我们两个人不仅熟悉,还是很好的朋友,能在这里见面,多难得,我还以为你见到我很会高兴呢。”

“顾浅浅,你没病吧?”

安子析哼笑,发现她真的是无药可救了。

顾浅浅一点儿也不生气,轻轻的笑着,压低声音说:“子析姐,你的脾气一点儿都没有变,还是那么讨厌又自命不凡,我以为你在这里呆了这么长时间,多少会收敛一点儿。你觉得自己还跟以前一样么?安家的大小姐,季家的大少奶奶?你现在不过就是个囚犯,一无所有。等你出去,人老朱黄,还有什么可骄傲的?”

安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