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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重生之豪门悍女-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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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视线,命悬一线,竟还自顾自微笑,他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唇线抿起,嘴角微微上扬。嗓音沙沙的,邪气的说:“欠哥一次,记好了。”

仿佛没有什么是他放在心上的,玩世不恭到这个地步。却一点儿没耽搁他的速度,飞快的将她带进车厢里,车门“哐当”一声关紧。转动方向盘急速调头,桃花眸子眯起紧紧盯着前方路况,两只小手臂上青筋绽起,那么明显。

车子往a城的方向一路去,那些人自然不敢往前追。

季江然这才一点点放慢速度,额头上全是汗,喘息重了起来。

顾浅凝攥上他的手臂:“你是不是受伤了?”

季江然侧首看她,嘴唇发白,眼角深斜入鬓,那样子是想扯出一笑来宽人心,可是牵动伤口,只将眉头拧得更狠,嘴角的弧度却很柔和,他说:“死不了。”然后将车子停下,告诉她:“你来开。”

跟她换了位。

顾浅凝打着方向盘上路,季江然将黑色风衣脱下,里面只一件白色衬衣,才发现被血染红了半面,触目惊心的。

顾浅凝吸口冷气,她自己也受过伤,可是没这样心惊过。看他靠到椅背上眯着眼,加大油门。

“你中枪了,我们马上去医院。”

季江然靠在那里不说话,看来是疼得厉害,他平静的调整呼吸。车厢内没有人说话,灯光昏暗,显得格外深暗沉寂。季江然疼也不肯呼出声,血流了不少,脸色苍白的厉害。桃花眸子挑起一丝缝隙:“给我点根烟。”

顾浅凝不会随身带着烟,去他的口袋里摸出来。叼在嘴上一手握着方向盘点着之后,再送到他的嘴边。

季江然抬眸看她有些迷惘的目光,嘴角沉了沉,情绪不明的说:“你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每次我碍到你的边都这么倒霉。你这样是心疼我?还是为的别人 ?'…'”他的眼睛总是锐利,即便不知头醒尾,她的心思却总能猜得七八分通透。没有把烟接过来,曲指摩挲她的脸庞,仿佛是在看清她。修长的指节,指间有淡淡的烟草气息。转眼露出明朗如阳光的笑容:“算了,看你流丽娇俏,华美照人,我就再犯一次傻,全当英雄救美了。你大可以不说。”

将烟含在嘴里,深吸了两口,重新歪回去,松散的发线贴到窗子上。

逼仄的车厢内盈满浓重的血腥气混合着烟草味,顾浅凝提着心,只得将车子开得飞快。直接去医院,一路上流了太多血,季江然已经有些意志迷幻。

一到医院直接被推进手术室。

顾浅凝等在外面,想不出来该给谁打电话,只能打给季江影。手机却不在身上,向过路的护士接来打了一通。

不一会儿,手术室的大门打开,有医生出来说季江然失血过多,他是rh阴性血,现在血库里完全不俱备这种血。医生知道那是谁,如果出了事后果将人多严重,只说:“如果不及时输血二少会有生命危险。通知季家人了吧。”

顾浅凝蓦然抬眸,伸出胳膊:“我是这个血型,抽我的。”

医生这才松一口气,让人带着她去验血。

等季江影赶过来的时候,顾浅凝刚抽完血,抽了不少,护士扶着她到椅子上休息。告诉她回去要吃一点儿补血的东西,否则容易出现低血糖。

季江影看她披着衣服,露出半只胳膊。眯起眼:“受伤了?”

顾浅凝摇头:“是二少。”

季江影整张脸绷紧,冷得怕人,看出他这是怒极。

嗓音无温低沉:“怎么回事?”

顾浅凝心里的迷惘已经被放到最大,就像一张网似的在眼前拉开,什么也看不清楚了。季江然问的没错,他那双眼真是毒辣,连她自己都想不清的问题,他却一眼窥破。

扬起头:“你不是说薄东胜的死不确定?”

季江影冷冷的看了她一会儿,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扬手甩在她的脸上。他已经隐隐猜到,气不可遏。

“蠢货,自己看。”

顾浅凝呆怔的盯着那一张纸,传真过来的,不过几行字,明确标识着薄东胜在哪一家医院里秘密疗养,他没有死。

就是这简单的几行字,却看得顾浅凝心惊肉跳。

她彻底不能回基地了,本来是个很好的考核机会。他明确的说过,只要这次的任务完成了,她就可以脱离俗世,回到她所熟悉的环境去。

而她不仅没有完成任务,在他看来,一定已经是寻私了,不论真实情况是怎么样的。而她还愚蠢的怀疑到他的头上去,这些也一定被季江影看在眼里。这样的她还想回基地,简直是做梦。

季江影也明确告诉她:“我不能把一个有嫌疑的人送回去,如果这次不出什么事还好说,否则你等着上级的调查处份吧。”

怎么演变成这一步的?

是有一个人耍了阴招,到最后她选择义无反顾的相信薄云易。结果却在去往机场的路上遭到伏击,如果不是季江然及时出现,她的命一定已经没有了。

薄云易为什么要骗她?

顾浅凝再也不敢轻易定论,发现一切都不是她想象的那样简单。这次的事件一定不会是巧合,是有人设计好的,目的只是要了她的命。

季江影将人叫出来,一直走到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问她:“你去机场做什么?”

顾浅凝嘴里干涩,有一丝丝的苦涩。平静无波的说:“去接薄云易。”

这事就算她不说,回头季江影一定轻而易举查得到。

季江影懒得再跟她说下去,已经看出十分不耐烦:“有那些怀疑调查我的时间,不如好好动动你的脑子。薄云易什么时候来这里要别人去接?她是家里的独子,如果薄东胜真的出事了,他还会有精力四处乱跑。”

那是他的偶像呢,守望着还来不及,只怕比他自己的命都要重。他不是十几岁的毛头小子,怎么会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来?

就算是痛极,他也该咬牙切齿比一般人更能忍受的吧?

顾浅凝有一丝惊颤,可是转眼就已十分平静,看着季江影的一双眼波澜不惊。

原来他真的知道她在怀疑他,打她回来,动了那些不该有的念头之后他就已经有所洞悉了,不过刻意装作视而不见。是她傻,以为这一页可以翻过去,没想到最后到底因为心疑闹出事来。到现在已然无法回头,她回基地的时间遥遥无期。

“长官,对不起。”

到现在才知道来喊他一声‘长官’,季江影也不见得就会开心。他明显被她给气到了,只是哼声:“你最好祈求相安无事。你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顾浅凝眼中淬满清冷的光。

整个人异常平静:“我知道。”

人总不能一直侥幸下去,有了第069章泛白,睡着了,额头领口都是汗。或许是很疼,一定很疼。

顾浅凝把毛巾拧干了,给他擦汗。

季江然睡觉很轻,睁开眼睛看着她。眼波沉寂,深海一般,足以让人沉溺沦陷。就像恍在一梦,刚醒来仍旧恍惚。他一定看不懂她,很想知道一些事情。可是那一晚说过不问之后,就真的没有问起。一个普通的人莫明其妙的怎么会遭遇杀枪?

只怕有些人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些真枪实弹长什么模样。而她的身手那样敏捷,豹子一样滚到路边,枪林弹雨中有本事等到一个人来救她。若是一般的大家闺秀,是不是早该吓破胆了?

可她那么冷静,即便看到他受伤,血流如柱,仍旧可以淡然处之,不见半点儿慌色。

顾浅凝被他盯看得久了,垂下眸子:“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季江然长睫动了动,别过脸懒洋洋的:“想吃苹果。”

顾浅凝拿来一个帮他削皮,薄薄的一层,打着卷的往下垂。

病房内很安静,只有阳光透过窗子静静的洒进来。照在身上,暖懒懒的。平时季江然不能出门,烦闷的时候只能在窗前透气或者晒太阳。太烦躁了,话都懒得说,那样子是不想对任何人发脾气,就只能忍着不说话。

顾浅凝知道他每天跟困兽一样呆在这个有限的空间里一定会很闷。幸好小护士很漂亮,有的时候过来,季江然只要不是疼得厉害,会眉开眼笑的逗弄她,小丫头修为浅,被季江然一个桃花怀邪的表情都能看红脸。若是说上几句话更加招架不住,他说起俏皮的话来一点儿都不显得轻佻,又尽是风流,可见功夫之深。

所以有的时候看他极度抑郁,阴深着脸话都不想说的时候。顾浅凝便会找理由把小护士叫进来,转移一下季江然的注意力。

没想到终于将他惹恼,鲜少这样没有风度的对着一个女人大发雷霆。当着小护士的面问她:“你把她叫进来什么意思?你怎么不去夜总会给我叫几个女人来消遣啊。你竟然跟我来这一手?”

真是越说越难听,顾浅凝怕小护士听出情绪,就打发她先下去。

走过来:“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季江然胸口剧烈起伏,拔开她的手冷冷道:“你什么意思?嗯?塞个女人给我你什么意思?”

顾浅凝不知道他为什么莫明其妙又发脾气,无可奈何的实话实说:“我不是看你不高兴怕你伤口疼的厉害,又怕你觉得闷,有一个你感兴趣的人转移一下注意力或许就不那么难受了……”

不等她说完,季江然彻底动怒,伸手拉她紧紧的箍进怀里亲她的嘴巴。眼睛浅浅眯着,神色复杂莫测。

顾浅凝不敢剧烈挣扎,怕碰到他的伤口,还远远不到愈合的时候,极易撕裂。眼见病服上面就有了一点儿殷红。

直等季江然发泄得够了,没有放开,松松的揽着她,下巴抵在她的肩窝里,喘息浓重。

“你就不知道我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气么?”

什么人会使他开心,她真的看不穿?如果真的担心他,为什么自己不来哄他,要拿别人来搪塞?看到他当着她的面跟别人调笑,她也一点儿都不在乎,还要刻意为他找来……季江然快要气死了,怎么能高兴?

到底把伤口撕裂开了,出了血,医生来给重新包扎。刻意嘱咐:“二少,不能再碰到伤口了,否则要很久才能愈合,身子骨再好,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经过那么一次,顾浅凝不敢招惹他。季江然的脾气反复无常,说不上哪一时就惹得他很不高兴。

苹果削好递给他。

季江然接过来,啃了一口,又递给她:“酸死了,你吃吧。”

顾浅凝拿嫌弃的眼神看他:“我吃过了,很甜,都吃了,别浪费。”

(069)从此山长水阔(二更)

  季江然一抬手扔到垃圾筒里,帅气得像球场上投了个三分。

顾浅凝瞪了他一眼,看他嘴角上扬飘飘的笑着。那一侧没有伤到,手臂很灵活,所以不老实,过来揪她的头发。

顾浅凝离得他远一些,这些天一直没有问他,这会儿看他精神状态不错,问出来。

“那天晚上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季江然答得干脆:“跟着你过去的。本来打算去你那里蹭床睡,看你匆匆忙忙的驾车离开,以为你去找哪个野男人,没想到你去找死。”

那几天季江然依仗着卖她的人情,时不时跑到那里蹭吃蹭喝,没个准点,说不上什么时候就过去了。太晚了,干脆住下。她又不肯跟他睡,于是赶到沙发上。

“怎么不叫我?”

季江然淡淡的眯起眸子,不知道她怎么有脸问起。

冷冷的笑着:“我是叫你了,你听得见么?”大步向前,太一无返顾了,否则他也不会尾随着她去。

所以说他运气不好,简直挫到家了。臭蛋的缝隙都能盯,就是不能盯她顾浅凝。总是没有好下场,两个手下有去无回。这回换他自己了,也是死里逃生。到现在还得住在医院里。

顾浅凝不再说下去。

季江然心情已然变坏,又要变着法的折腾她。

“得了,别杵这里碍眼了。哥饿了,去搞点儿吃的来。”

顾浅凝真真的是哭笑不得:“二少,你才吃完没半个小时,现在再吃,往哪里装?”

季江然眯起眼睛阴阳怪气:“听你这意思是想让我忍饥挨饿?我现在吃东西的*强烈,你要是不能满足我,我会很想吃人。”

“你确定买回来你会吃吧?”

“你是一两岁的小孩子?世上事要能说一就一,说二就二还好了呢。”

顾名思义,他明摆着是不能肯定。而且顾浅凝猜得到,买回来了他一定不会吃。可依他的脾气又一定会想方设法的让她买来。他是病人,又是为她负的伤,多么了不起。他真动起嘴皮子冷嘲热讽谁都拿他没办法。

顾浅凝为求耳根清净,站起身问他:“想吃什么?”

季江然飘飘的扔给她:“五环有一家如意楼你知道吧?就吃那家的虾仁小笼包吧。”

跑到五环去买包子?亏他想得出。即便打车过去,来回也要两个小时。

“你疯了。”

季江然扯动嘴角:“在你眼里我什么时候正常过。”

那倒是。

顾浅凝拿上手提包过去,出了医院拦上出租车。

路上接到季江影的电话,只说下午去家里找她。

顾浅凝没问什么事,一下即已明了。季江影做事素来干脆,不是那种拖泥带水的人。他一定想到办法,窥探出时机,到了该动手的时候了。

她握着电话的手指收紧,眼睛里布满死一般的决绝,这一回不会再有任何出入,她敢拿性命担保。

这些天她每天陪在医院里,跟着季江然一起仿佛与世隔绝了。不去打探外面任何的风声,也不与任何人联络,只怕迷乱心智。现在的一切已经快要打成死结,她需要独立思考,打乱全局之后重新洗牌。

加上排队,真的用了两个多小时才回到医院。已经到中午了,她提着包子进来,想着他该饿了,正好可以吃。

没想到季江然不在病房里,这些天他没出过这个门,毕竟一个城市里认识他的人实在太多了,人多眼杂,他已经‘出差’了,再出现在这里不合适。

连他自己也知道,心知肚名。但即便打着出国的名号,工作却不能耽误。也是顾浅凝把他的电脑拿来,跟手下人遥控指挥,再加上贴身秘书每天会把重要的文件拿来,能够正常工作。所以就算很闷,他也很能沉住气。

顾浅凝放下东西,去问医生。

“二少去哪里了?”

老医生推了下镜框,还很纳闷:“不在病房里吗?刚才查房时还在的。”

季江然在这个医生眼里都快成叛逆少年了,拿他没办法,千叮咛万嘱咐,伤口还是裂开了好几次。这样反反复复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愈合。很想说:“二少,你就不能安份点儿。”可是哪敢真说,只得让他一再小心。甚至告诉过顾浅凝:“别跟他闹,二少年纪不大,这个时候正是没轻没重的时候。”搞得顾浅凝也很莫明其妙。

现在连人都不见了,这样季江影问下来,他也没办法交代。

只说:“那快找一找吧。”

顾浅凝转身从医生办公室里出来,那一楼层空空的,本来就只住着季江然一个病人,现在连他也跑走了,小护士早出去找人了。她在静寂无声的走廊里给他打电话,之前关机,这一刹又通了。

一被人接起来,就劈头盖脸的骂他:“季江然,你没长脑子是不是?安份一点儿你会死么?真当自己是两岁小孩子,无所顾及想任性就任性……”

季江然想着人是种很贱的动物,有那么多的女人对他很好,温言软语,百依百顺,可他就是觉得不喜欢不精彩。偏偏这一个,暴力狂,骂人,抽烟……他不喜欢的事她都会。却觉得与众不同,这样被她骂两句,要笑不笑的,觉得心情不算太糟糕。

等她骂完了,他飘飘的笑起来,仿佛没脸没皮:“还骂不骂?不骂我可要说正事了。”

顾浅凝没吭声。

季江然叫上她:“出来,我在医院的停车场等你。”

顾浅凝举着电话过去,远远的看到他,其实没看到正脸,他穿着高领毛衣,又加了一条围脖,松松的摭去半张脸,松散的额发低垂,挡去一双眸子,不细看,根本看不出长相。只不过长身玉立,站在那里宛如青松翠柏,就知道是他。

她走过去,不等说话,在他小腿上重重的踢了一脚。告诉他:“你这双腿再不安份,信不信我把它废掉。”

季江然没想她这样狠,疼得弯下身,这回是真疼。小腿骨头脆弱,她又是有功夫的人,哪经得起她这么一脚。

哼着声骂她:“死女人,算你狠。蛇蝎心肠,狼心狗肺,我看哪个男人敢娶你。”

顾浅凝站在那里冷眼旁观了一会儿,伸手把他拉起来。

“腿疼胳膊动弹什么?想把伤口再撕开是不是?”

季江然耸开她的手:“少假惺惺。那你吃东西嘴动弹就好了,胃蠕动什么?”说着手不老实,去摸她胸口那里,似要把她的胃抓出来。

被顾浅凝躲过去,问他:“什么事?”

季江然这才想起正事,敛了一下神,指着前面一辆全新的车。

“送你的。”

宾利。

他喜欢这个牌子,上学的时候一直开。后来年纪长上去了,觉得野心也在勃发,发现这个牌了的性能已经完全不能满足他,于是换掉了。可是仍旧很喜欢,带着一种青春的记忆。就像爱过一个人,无论她好不好,仍旧只是喜欢。知道她的车子毁损了,就让秘书买来送给他。

顾浅凝看一眼,摇了摇头:“算了,价值不斐,要不起。”

季江然眯起眼睛:“少跟我来这套,你就装吧。你自己再买不是花我的钱?顾浅凝你说实话,你到底从我卡里提了多少现?”

顾浅凝不知怎么,看到他那个嫉恶如仇的模样忽然很想笑。这事他还在耿耿于怀,当时她的确提了不少,到如今花了几十万,之前去查了一下,后面的零仍旧斐然,自己都不敢属。

她倒是诚实:“数额巨大,我怕吓到自己,所以从来没敢数过。”

“还真好意思说。”季江然闲凉的讽刺她:“无耻到你这个地步,也算是极致了。”把钥匙扔给她:“反正已经无耻到家了,也别差这一次了,再给你窃取的金额加个零头,开着吧。哪个哥心情好了,去法院告你,也好让你将牢底坐穿。”

季江然要饿死了,可是买来的包子无论如何不肯吃。嚷着:“当我是狗,拿包子打发我?”

“不是你自己要吃的。”

“我还想吃美人鱼呢,你怎么不给我抓来?”

顾浅凝知道他在无事生非,找人晦气。操起手臂:“二少,你说吧,到底想干嘛?”

季江然似笑非笑:“去五环……”

不等他说完,顾浅凝甩门出去,告诉他:“有多远死多远,饿死算了。”

段存再打来电话的时候,安子析盯着屏幕若有所思。最近两人一起吃了两次饭,都是段存主动打来约她。这个孩子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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