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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重生之豪门悍女-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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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存一将人送到医院就跑了,以前虽然也让其他女人怀上过。可是都是正常堕胎,觉得挺安全快捷的,连院都不用住,哪见过这个阵势,也有一些慌,当即就跑了。

段夫人给他打了好几次电话,一直没人接。

就对顾浅云说:“你看,他不接电话。你先消气,到底是怎么回事还都说不准,等我问清楚了,我们再说这事怎么样。”

顾浅云哼声:“你是欺负我们顾家没人了么?你还想怎么问清楚?事实都在那里摆着呢,我妹躺在医院里不是装出来的。再说你们家段存什么样,满城皆知,会做出这种事稀罕么?你是他妈,应该比我更了解他吧。”

段夫人被她堵得哑口无言,段存的纨绔名声的确挺响。可是被一个外人这样数落心里极不痛快,脸色变了:“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要不是你妹妹愿意,能怀上孩子?我们段存不缺女人,总不至于强迫你妹妹吧。你妹妹那个人我也见过,喜欢穿好的,用好的,一点儿苦都吃不了的样子,我们段存没少在她身上搭钱。是她自己不小心,你怪得了谁?再说了,现在年轻人谈恋爱你情我愿,如今出了这样的事,能一股脑怪到男方头上来么?”

两方都动了怒,争论不休。

妇道人家,真要是故意瞒不讲理,一点儿道理都说不清。

再说,段夫人说的也不是一点儿道理都没有,当时顾浅浅跟段存在一起,就是有点儿目地不纯,想占便宜来着。至于后来发生关系,她也是自愿的。

顾浅云被气的不得了,惹了一肚子火从段家出来。那滋味就像被人活生生的打了脸。段夫人的话她听出来了,就是顾浅浅不要脸,自己贪小便宜不自爱,不自己检讨,哭天抹泪只挑别人的事像话么。

顾家的脸都要被她给丢尽了。

顾浅云细想一想,真的不想管她。以前就嘱咐她好多次了,离段存那个人远点儿,可她什么时候真听她的话了?

却又不能这么便宜段家。

出来的时候放出狠话,如果这事段家不给个说法,她就把事情闹出去。反正现在也不是要脸的时候了。

段家一听也怕了,这样的事闹出去只会丢颜面。

晚上拉着段存去医院看顾浅浅。

娶她进段家门那是不可能的,顾浅浅那样的女人怎么配。就决定给她一笔钱,让她把身体养好,顺手就打发了。

顾夫人正在气头上,看着段家人那副不在乎的嘴脸,把钱扔得满天都是。

“你们以为有几个钱就能打发了?这个时候将她从楼梯上推上来,跟要她的命有什么区别?”

段夫人一皱眉:“我们刚才不是说了么,没人想推她,是她自己纠缠不清,段存不小心碰了她一下,才从楼梯上滚下来的,你们怎么能说段存故意推她呢?”

顾浅浅“呼”地从床上坐起来。哑着嗓子喊:“段存,分明就是你推的,你混蛋。我不好过,你们段家也休想好过,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段存来赔不是就不是心甘情愿的,被段夫人硬拉着过来的。一听顾浅浅这么说,当即也很火大。

“你想怎么个让我不好过法?顾浅浅跟你家人说,那个孩子是我的么?你又不是跟过我一个人,我亲眼看着你是怎么跟其他男人睡的,你别想赖。怀上孩子赖到我头上来了,你赖得到么?你肚子里的种只怕连你自己都说不出是谁的。我要不是看你可怜,一分钱都不给你。”

拉上段夫人走人。

“妈,走,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这孩子压根就不会是我的。还有脸全家人闹,真有不怕别人知道自己下贱的。”

顾夫人立在那里就像被抽干了气息一样,段存每一个字她都听得十分清楚。而顾浅浅却没有反驳,说明她确实心虚。

这样一连串的打击,让顾浅浅以后没法话,就连他们顾家的脸也丢尽了。

她只以为她任性,却无论如何没想到,她竟做出这些事来。

顾浅云呼呼的喘气,很大声,段存的话把她也惊到了。连她自己都要骂,实在太不要脸了。

“顾浅浅,你真是不要脸,顾家的脸都是被你丢尽的。你以后要死要活没人管你,爱怎么堕落都随你。”

本来还理直气壮想到段家讨个说法,不想结果要被人这样羞辱。

她们还有什么话好说?

病房内安静极了,死一般的静寂。

顾浅浅躺在床上,第一次没有遇到事,扯着嗓门又喊又叫。她将事情都串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安子析捣的鬼。段存接近她,是安子析安排的,只为让她不用没完没了的缠着她,借钱或者帮忙。而段存这段时间不理她,也是因为他心里装着安子析,所以对她厌倦了。

她之所以有今天,全是因为安子析!

她不会放过她的。

顾夫人弯下腰,将那些散落的钞票一张一张的拾起来,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一双手都是抖的。不多,只有一万块,对于一个女孩子的青春来说,实在太微不足道了,要是最廉价的。

就是这一万块,她蹲在那里却捡了很久。

直到两腿发酸,才将最后一张捡起来,狠狠的捏在手里,却颤巍巍的站不起身。时至今日,连这些钱顾家人都要低下头,极其不易的才能捡到手里。

这就是顾家。

是顾家毁挥金如土之后,最残酷无争的命运。

顾夫人想,她早该想到有这一天的。

季江然知道季江影知道顾浅凝在哪里,可是他一定不会告诉他。

他心情不好,开会的时候因为一点儿小事大发雷霆,把一群下属吓得大气不敢喘。秘书知道这些天他都是如此,火气大的不得了,冷淡起来话都懒得说,便时不时的这样发脾气。

晚上林嫣然陪他一起去喝的酒,和他的朋友一起,锦衣男女,各自翩翩,只有他坐在那片暗光里兀自喝酒。

包间里光色最为暗淡的一个角落,季江然慵懒的靠在那里,垂着头看不清神色,只薄唇微抿着。存在感很强,连一身的落寞都格外突显。

林嫣然安静的坐在一边陪着他。

他不说话,她也不敢吵他。知道他一定有不高兴的事,几天没给她打电话了,见面的时候也是十分冷淡的。一今天约她出来,可是仍旧兴致不高。一到这里就叫酒喝,那些人在唱歌,就有女人过来拉他。

“二少唱歌好听,我们合唱一曲吧。”

季江然皱了下眉头,沉沉说:“不想唱,你们玩。”

女人声音放软,热情相邀:“二少,来吧,就合唱一首。”

身体一歪,不小心碰到茶几上的杯子,将酒水洒到了他昂贵的衣料上。那笔挺的衣料不吸水,水珠子似的滑下去。

连忙道歉,低头帮他擦拭。

“二少,对不起,真是抱歉……”

季江然却已经火了,好大的火气,一伸手推开她,仿佛对女人全身的脂粉味厌恶至极,于是避恐不及。随手抄出一个杯子扔出去,发出尖锐的碎裂声。

“滚。”

手臂抽回的时候,将酒瓶同时带倒,摔在大理石的桌角上四分五裂,碎片将他的手划出长长的一道口子。

鲜血顺着手腕往下淌,一直漫进白衬衣的袖口里,当即染红一片。

他将手指朝下,就一滴一滴的砸到光滑可鉴的地板上,溅起血花。

听到有人抽气。

林嫣然吓得心口直跳,马上过来抱住他的手臂:“季总,你的手伤到了……”

季江然恍了下神,决绝的将手臂抽出。有人慌着劝他去医院也不听,似乎有些迷了,紧紧盯着自己的手,看血液顺着指尖一点一点的淌下来,很快在脚边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

血的艳色自然要是很明艳的,妖娆艳丽的不太像话。像一个人的嘴唇……他竟然想她。

只是很想她。

他这个样子,哪有人真的敢靠近。神色冷淡的坐在那里,每个凑近的人都让人感觉心烦不已。

林嫣然鼻骨酸的厉害,紧紧咬着唇,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他那个样子总觉得让人心疼,其实他的脸色即不这么板着,仍旧不好看。没有那种意气风发的感觉,就觉得他是不开心。此刻忧郁的味道更浓重,有些不太像他。

吸紧鼻子,豆大的泪珠子往下滚。

“二少,去医院吧。”

那伤口看来很深,流了这么长时间的血,仍是没有凝合。

而他就盯着指腹滴血的节奏,目不转睛,仿佛是欢喜,竟将他的瞳孔都映红了。

最后还是被两个好哥们劝着去医院,其中一个人开车送他过去。

医生帮他包扎好,处理完毕。

告诉他:“二少,别让伤口沾到水,还要定时来换药。”

回去的路上季江然睡着了,做了好梦,蹙起的俊眉散开一点儿,嘴角微微上扬。他的睫毛纤长浓密,弯弯如工笔精心勾画,让人怦然心动。

林嫣然侧首看了他一会儿,跟着弯起嘴角。

时间过得很快,一个月的时间弹指即逝。

薄云易和上官小小的婚礼就在明天,在整个京都都有一些轰动。

天气越来越暖,是结婚的好时候。四处阳光明媚,草长莺飞。即便是北方,花都已经开了,梨花,或者是樱花,顾浅凝分不清楚,可是很漂亮。稀少的叶子,大都是花,簇拥成团,那样拥挤,又那样热烈。这样的天气穿婚纱是最好的。薄薄的,漂亮又飘逸,可是不会冷。又没有夏季的燥热,不会出汗,精明的妆也不容易花。

那天在街上看到上官小小了,和她的几个朋友一起,都是年轻时尚的女孩子,一起购物买东西。

顾浅凝一定远远避开了,她在京都呆了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撞到熟悉的人。

上官小小没有变化,笑容依旧明丽飞扬。和一群人说笑着走过去,絮絮说她结婚的事,皱起眉头嚷着辛苦,又忍不住眼光含笑。

想起她捧着那个空盆子告诉她,这是她为薄云易种的花。顾浅凝虽然不懂盆栽,也知道那花一辈子长不出。

可是都不重要了,她和薄云易眼见就可以开花结果。

------题外话------

丫头们,对不起你们,我干了件蠢事,一万多的稿子保存的时候按了否,导致一切归零。只得晚上狂赶,搜索残余记忆,到现在也就这么多,对不起更晚了~

(081)最爱的人

  直至几个人走远,顾浅凝收回视线。

本来是出来找吃的,酒店里的东西吃腻了,可是转了一圈什么都没吃,反倒没什么胃口了。买上水果,报纸和杂志回酒店。

一直到天黑都没有下楼。

晚上**点的时候突然有兴致出门,去酒吧喝酒。

京都这样的地方更是不夜城,纸醉金迷,红男绿女,到哪里都是消靡不散的闹趣。

来这里一段时间了,每天无事可做,都是这样打发时间。端着酒杯坐在那里,其实很好奇,季江影什么时候会将她给招回去?

这样长的时间,再长的线也该要往回收了。他的洞察能力百分百,近两个月的时间她都是游手好闲,就说明她真的不会背着他去美国。她这样死心塌地,忠心耿耿,他到底还在顾虑什么?

顾浅凝觉得季江影就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这一家酒吧的环境真好,连灯光都是她喜欢的。那样迷离的光色,打在人的脸上,立体而生动。

有音光,可是不吵杂,歌手抱着吉他轻声弹唱一首慢歌。撩拨着琴弦如同撩着人的心口。

顾浅凝面前摆了几个杯子,几个味道都是她喜欢的,来的时候就让人一并调好。调酒师提醒她:“这样一起喝很容易醉。”

顾浅凝笑笑,冲他眨眼。

“我是千杯不醉。”

这样漂亮又时尚的女人,走到哪里都吸引人的视线。

有人过来跟她碰杯子。下

“小姐,一起喝一杯吧。”

一般这个时候,只要对方不是太讨厌,或许动手动脚,顾浅凝倒是来者不拒。况且眼前这人长的不错,五官端正,风度翩翩。

顾浅凝跟他撞出响,将那一杯色彩缤纷的酒一干而尽。

男子钩起唇角笑:“真豪爽。”看出有肚量,其实早就注意她了,坐在这里太挑眼,也亲眼见她喝了几杯,可是目光清明,半分醉意都没有。

“我觉得你熟悉,我们是不是哪里见过?”男子问完笑了:“你别多想,我不想跟你搭讪才这么说,真的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他迟疑。

顾浅凝是一定想不出。

男子锁了两秒钟的眉毛,了然的“哦”了一声,有些欣喜的说:“穆晓黧,云易的朋友?”

顾浅凝怔了下,这个男人她没见过。

男子已经伸出手来:“你好,我叫蒋帅,云易的朋友,那天在会所里见过你。”怕她想不起,还提醒她一句:“就是云易喝多的那一天,是你把他带回去的。”

其实那一天包间里的光色也是不算明快,只觉得这个女人五官生得标准,却不是看的特别清析,再加上今天的灯光效用,没能一眼认出她。

这样一说,顾浅凝就知道了。不过那一天屋子里许多人,她没有一一去看哪个人长什么模样。

“你好。”

蒋帅问她:“你来京都,是来参加薄云易婚礼的吧?”

顾浅凝笑笑:“来这里办点儿事情。”

没提及薄云易婚礼的事。

蒋帅说:“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还真是缘分啊。”

于是请她喝了两杯酒,当晚又直接送她回酒店。

下车的时候,将名片抽出来一张给她。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在京都有什么事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顾浅凝看了一眼,质地绝佳的名片,从头衔看也是重权。薄云易的朋友,一定是人中龙凤。

只是就这样跟他的朋友遇到了,觉得很不好。

结果蒋帅就真的和薄云易说起这事了。

结婚前一天晚上,好兄弟们一起吃饭喝酒,说好了之后还要去打麻将,玩大的,输赢都要爽快。趁单身的时候最后疯狂一次。

薄云易去洗手间的时候,蒋帅也去。

对着大镜子洗手的时候说起来:“昨天在酒吧里看到穆晓黧了,之前没想到是她,就觉得特别漂亮一美女,上去打招呼才认出来,原来是她。跟你联系了吧?是不是来参加你婚礼的?”

薄云易听着哗啦啦的流水声,耳畔一片吵杂。其实听的很清楚,可是‘穆晓黧’这三个字听进耳中又实在模糊,昏昏沉沉,跟做梦一样。他怔了下,拧上水龙手,看镜中。自己的眼眶微红,脸也微红,一定是喝多了。

怎么都觉得不舒服起来。

仿佛是难过。

蒋帅问他:“怎么了?发什么呆啊?得了,分手了就别想了。小小就是多好的一个女孩子啊,娶那样的老婆一点儿不亏。这世上最后生活在一起的,有多少是最爱的?这点儿道理,你薄云易该是很明白吧。”

是啊,这世上有多少人是不能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的。要么遇到的早了,要么出现的晚了,想在正确的时候遇到对的人,其实不是件容易的事。再加上那些错过的,先转身离开的,林林种种算起来,没什么比两情相悦更困难。

那个陪你走到最后的人,或许只能是合适你的人。

蒋帅跟他开玩笑:“在我看来,相爱的人结婚生孩子过日子,就是一童话。要不童话故事为什么烂尾啊?不就怕王子公主结婚以后日子过不下去了,离了婚给孩子们的幼小心灵产生不良影响么。”

薄云易不想立刻回房间。

靠到走廊上:“给我一根烟。”

蒋帅帮他点着。

薄云易倚在墙壁上,静静的将一根烟抽完。可是,仍旧不想进去。

直到有人推开门唤他:“薄少,开局了。”

当晚他手气不行,仿佛是心不在焉,输得一塌糊涂。上百万是有了。

有哥们笑他:“云易这是赌场失意,情场得意。好事,好事。哥几个就全当云易新婚再即,心情好,跟大家伙散财了。”

一直折腾到天亮才回去。

薄云易开车往家走,乏的不得了,想早早的回去睡。本来有近路,可是还是绕了远,远远看到蒋帅说的那家酒店的标识,早上门庭冷清。

他放缓车速,可是看不上两眼,还是划过去远远抛到脑后。最后的最后,仍旧只是一路不肯回头的离开。

人这一辈子,在一起的,或许真的可以不是最爱的。

顾锦州保外就医的申请终于获得批准。

顾浅云亲自去办这事,看到顾锦州之后,眼泪直流。没想到他的身体萧条的这样厉害,几乎有些神智不清了。看到她,也是认了好一会儿,双眼灰蒙蒙的,可是很难说出话来。

紧接着顾夫人也看到了。

就想起顾浅云之前说过的,非是等到最后一刻才将人放出来。瞧那样子真的像气数将尽,顾锦州以前无论如何也不是单薄的人,现在一看,竟跟一片纸似的,就剩一副骨头架子。每次见到都是一个样,眉眼更加的深陷下去。

顾夫人当着他的面一定不敢说,安慰他说:“你好好养病,医生说了没什么大事,很快就恢复了。”

顾锦州死气沉沉的躺在那里并不说话。

这段时间不断回想过去发生的事,许是人快死了,是有预感的。所以不用别人说,自己也会心知肚名。

他这一生过下来,好事没做几件,坏事倒是做了不少。

辉煌了大半个人生,最后家破人亡。

几代家业毁于一旦,自己身陷囫囵,孩子也没能跟着好过……

盯着天花板的时间久了,连瞳孔都失了焦距,眼睛里总像是落了一层厚厚的灰,一点儿亮色都没有了。

顾夫人有些担心,过来问:“老顾,你怎么了?”

顾锦州这才缓缓回过神,侧首看她,嘴角动了动:“爱华……”

声音不大,叫的是她的名字,她叫刘爱华。

顾夫人喉咙那里哽着什么,也是轻轻的应:“哎……”

顾锦州拉上她的手,他的手冷透了,一点儿温度都没有。

松松的握着她的手,一双眼锁在她的脸上,说话有些费力似的:“当年如果不是我,你和他现在一定是在过好日子。”

顾夫人当即痛苦失声,声音一下破开,很大,像洪水泛滥,破堤而出。积攒得这样汹涌,竟是拦也拦不住。

这么多年,时光都被撕裂了,褴褛破败,她曾在这种千疮百孔中心如死灰。所以这些年她认了命,都不再去想。

当年他们带着孩子离开,被顾锦州抓回来,不是不痛苦,也不是没有死死的挣扎反抗过。

那是种生死离别的痛触,他们打小一起长大,喜欢了太多年,她只喜欢他。如果不是家里人逼迫她嫁给顾锦州,她们一定会在一起,过上幸福的好日子。

她还要保那两条人命,唯怕顾锦州对他们下狠手。一切便不得不放开……

她哽咽着说:“顾锦州,这些年来,你知道我是怎么恨你的么,我有多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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