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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重生之豪门悍女-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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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

季铭忆笑笑:“没事了,只是这一觉睡得时间太久,全身的骨头都不听使唤了,不知道能不能下床走动。”转首看向简白:“辛苦你妈妈了。”

由于激动,简白眼里蕴满了泪。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只要你醒过来,我就高兴了。”

季江然坐到床边给他揉腿,边揉边说:“太久不下床,就是比较没力气,慢慢来,每天锻炼,很快就会恢复如常。”

季铭忆点点头,问他:“你最近怎么样?有没有惹什么乱子,让你妈妈操心?”

季江然眨眼笑着:“怎么会,你问妈,不知道我多让人省心呢。”

简白瞪了他一眼,对季铭忆说:“你别听他胡说,他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让人省过心,没气死我就不错了。”

“妈,你这么说不公道,是我不让你省心,还是大哥不让你省心了。”

季铭忆一听,问简白:“江影怎么了?”

简白叹口气:“还不是安子析……”将那些事跟季铭忆说了说,又道:“我也是糊涂,要死要活的从中拦着,让安子析得寸进尺,做出那样的丑事来。”

季铭忆沉默了一会儿,没想到昏睡的这段时间家里发生这么多的事。安子析那个人打小就聪明,走到这一步,实在让人没想到。许是心性太强烈了,心态反倒容易摆不正,才会像这样误入歧途。

方说:“没想到这个孩子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做出这么多的错事来……我当初从楼上跌下去,就是她伸手推了一下,没站稳就跌下去了……”

简白张大嘴巴:“你说什么?你从楼上跌下去,是安子析推的你?”

季江然眯起眸子,盯紧他。

季铭忆点点头:“就是她。”

当时安子析就走在他的后面,他虽然气,但头脑还是清醒的,有没有人推他,这个一定弄不错。

想起安子析当时那个慌张的样子,是不想他去打电话叫几个人对质。这样一想,的确是她心虚的表现。原来这样多的事都是她从中作梗。

实在让人失望透顶。

季江然一从季铭忆的卧房里出来,就给季江影打电话,电话关机,他一定在飞回来的路上。

等不到他回来了,已经给朋友打电话。他这个人要么就不出手,一旦出手,不喜欢给人留有余地。

“我想看到她不得好死,你们安排一下。中间要是有人不识相帮她运作打点,直让告诉他,让他先来问过我。”

他将电话挂断了,又直接打给秘书。告诉他:“老爷子醒了,告诉律师,起诉安子析……”

季江影一下飞机,司机过来接他。坐到车上之后,给季江然回电话。

“有事?”

季江然飘飘说:“爸是安子析推下楼的,不过这事我已经安排律师起诉了,你不用再插手了。”

季江影只说:“乐得清闲。”

他实在没有那些精神头与耐心烦,这段时间要处理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只是嘱咐他:“小心安子析狗急跳墙。”

季江影的顾虑和担忧绝对不是多余的。安子析一旦觉出无望,极有可能舍弃所有,也会来个绝地反击。这些年了,季江影比其他人更了解她。

所以他‘温和’的战略战术是有道理的。这个女人适合一点点往绝路上赶,等到她回神,已然只有死路一条,不待反击,最后一口气也让她断掉了。不能一下将她逼得太紧,否则适得其反,不知她会做出什么事来。毕竟她的手上还捏着他的罪证,真要吐露出来,不是不麻烦。他做事讲求稳妥,不疏于算计。

季江然哼了声:“你放心吧,她不会有那样的机会。”

季江影说了句:“很好。”接着就挂断了。

段家天翻地覆,不知段存从哪里得知,安子析又被追加罪名,这样一来,真是没了回转的余地。

段心语猜,一定又是安家人暗中蛊惑了段存,现在那一家人明摆着拿段存当枪使唤。偏段存就是个不长脑的,反倒很听安家那一套。

要死要活的回家闹,现在除了段夫人还肯疼惜他,段家的其他人也是十分恼火。

段心语气的不得了:“安家人实在太不要脸了,不行,我得去骂骂他们。”

她开着车,骂到门上去。

别跟安家人提脸面,安家现在还有什么脸可言,早就满城风雨,声名狼藉了。事情左右到了这一步,索性就不在乎。有一句话叫做光脚不怕穿鞋的,安家这一回是认上段家了,铁了心的要死咬着不放,谁让段存就是肯听安家的。

段老爷子看到段存那个活不起的样子,不得已打电话问及此事的时候,撞了一鼻子的灰。

那人直接对他说:“段兄啊,你这是何必呢,段存再不济,也不是找不到女人。那种女人……不说十恶不赦,也算作恶多端了,又是人家门上不要的,明摆着是块烫手的山芋。你也是个聪明人,不能什么事都纵着儿子,现在都管不了,将来你老了,还怎么得了。这回我不仿跟你明说,二少交代下来了,想给安子析运作,先去问过他。段兄,这尊神你招惹不起。”

段老爷子挂断电话,脸都绿了。

段存还在那里吵吵闹闹,以死相逼。段夫人哭得只差就要断气了。

最后段老爷子将电话都摔了,粉身碎骨,当着段家所有人的面,嚷着说:“就让他去死,从现在开始,他想死就去死,想节食就节食,跟段家脱离关系也行……爱怎么折腾随他去,我们段家就当没有生过他这个不肖子。”指着段夫人说:“你瞧瞧他这副德兴,哪家的公子哥像他这么不争气的,段家的脸面都被他给丢尽了,从小到大一点儿出息没有。有本事你别作家里人,你要真有出息,去找季江影或者季江然。你老子没那个能耐,你不是很能,安子析的命脉就攥在他们的手上,你去啊。”

段存打了一个寒噤,即便是闹,他也知道那些人他招惹不起。

作势要去跳楼。

段老爷子看着他那个不争气的模样,很有一刻的时间气疾败坏,倒是真的不想有他这个儿子了。

告诉下人:“都不要拉他,就让他去死。他前脚死了,我后脚就给殡仪馆打电话,一分钟也不耽搁他去死……”

“老段,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我们可就段存这一个儿子啊,你们老段家也不就他自己……”

段老爷子一个字也不想听,正是因为整个段家就这一个儿子,这些年都太娇惯他了,宠溺得没边,以至于长成今天这副德行,一事无成,惹事生非,现在又为别家的事要死要活的来威胁自家人,将整个段家搞得鸡犬不宁。这样的段存,老段家又能指望他什么?

不死也是a城的笑柄了……背后怎么戳他们老段家的脊梁骨,他不是不知道。叹了口气,要真是作死了,算他命短。

真要没人管他了,段存也就没了作死的勇气。知道这个时候只有段夫人还是心疼他的,就一遍一遍的磨她。

“妈,你一定要帮安子析,否则我真不活了。”

段心语才从安家回来,又听到他这么说。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火,安家人真算得上极品了,恬不知耻的明说他们就是赖上段存了,问她有什么办法?

人家理直气壮,心安理得,谁让孩子是段家的呢。

“你要死,你就去死,少来威胁我们。”

段存回头怒骂段心语:“段心语,你他妈的给我住口,关你什么事?”

段心语指着他:“段存,总有一天你会被安家害死,不信我们等着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好下场。”

a城一下又热闹沸腾起来。

头版头条都被季家占据了。

标题醒目,清析的几个大字,“顾浅凝怀孕三周之久,疑季江然好事将近……”一旁还配有季江然和顾浅凝的几帧照片,其中有两人牵手的图片,表情都十分真切亲昵,都是出挑的人物,笑容堪称绝艳。

季江然游戏花丛,以往提到,也只是谈及走马换将,却从未出过这样的事情。如今报导出来,明摆着是有意招告天下。否则以他们对信息的拦截能力,如果不是有意让信息走露,根本没有不胫而走的可能。

一定是得到他的认可,不欲否认,这样的大事才有机会光天化日。就有多少人揣测,季江然风流成性,这样的乱子一定不止一次出过,却都掩盖过去了,才越发说明顾浅凝是不同的,两人的婚期看来真的近了。

下一版面就是季铭忆复苏,安子析数罪并罚已然悲怆,却又加一条重罪,令人叹息咂舌……

下人将报纸放到茶几上,本来是等季江然来看的。他有每天看报纸的习惯,天天不落。

却被顾浅凝拿到手里,指腹收紧,将报纸捏得扭曲变型。

没想到速度这样快,季江然就将这个消息公布于众了。他的算计竟紧锣密鼓到这个程度,一点儿喘息的机会都不留给她。仿佛是想借着这个热度将她一并蒸熟入腹,让她再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哪怕像这样被他拆骨入腹。

(097)我要结婚

  季江然从楼上下来,看到顾浅凝扬起报纸死死的盯着她。

他好整以暇的眯起眼:“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什么意思?我的裸照上报了?”

顾浅凝直接摔给他:“下一步你想做什么?左右我不能反抗,你不如一下将实底交了。惊喜太多了容易变成惊吓,难道你不知道?”

季江然似笑非笑:“那感情好,你既然这么君子坦荡荡,我也不掖着藏着了。我的要求其实很简单,只要你嫁给我,给我生孩子。至于手段,一时半会儿跟你扯不清,你知道我这个人从来是不择手段的。根据你的表现,说不定我还会转变战略战术,这个没法跟你说。”

顾浅凝看过无耻的人不少,却极少看到他这样的,季江然的不要脸已经到了一种巅峰状态,几乎要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

“你这样不要脸的人,还真是少见。”

“就因为少见才叫极品,弥足珍贵,要趁早抓住。”

顾浅凝哼笑:“季江然,你想都别想。”

季江然走过来,顺手拾起地上的报纸,先赞了一句照片选得好,上面的两个人的确要是春风得意的,不论长相,气质还是风度,都是极佳,让人赏心悦目。

他飘飘的笑着:“这世上没我不敢想的,更没我不敢做的。乖,准备吃早餐。”

他说得再清明不过,跟他耍脾气可以,别妄想在孩子的身上打主意。他说:“有本事你就跑,跑得出去算你能耐。折磨我的骨肉或是打掉他,我劝你算了。我季江然要是真会受人威胁,也不会有今天。”

于是她好好吃饭。

季江然拿整个基地来胁迫她,他可以对她很好,乱发脾气,冷言冷语,他通通可以笑脸相迎。哪怕这样一辈子,他认了。至于他的不择手段,季江然从来不屑瞒她。

顾浅凝出不去这栋别墅,短时间内又想不出办法。孩子她不打算要,可是现在不是冲动鲁莽的时候。由其不能真将自己饿死在这里,所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季江然夹了一块排骨放到她的碗里,她现在怀孕了,家里的饮食十分注重,连早餐都这样丰盛。

“你现在是两个人了,多吃点儿。”

顾浅凝甚至不看他,低着头将碗中的东西吃下去,唯独闪下他放进来的一块。

季江然淡淡说:“我今天要去上班,不能一直在家里看着你。我不赚钱,让你和孩子喝西北风。别白费心机的逃跑,劳民伤财,一定逃不出去,不划算。不如消停点儿,再给自己制定一个周密且能瞒天过海的逃跑计划,起码你得可以蒙混过关,也值当你跑一次折腾我一下。”

他这样小看人,再明目张胆说出来,直恨得人牙龈痒痒。

顾浅凝不想理会他,还是忍不住抬起头瞪他。

季江然笑起来,曲指在她头上弹了下。

“生气也比板着脸强,瞧我媳妇这双大眼睛生的,活灵活现。”他高兴起来,笑着的时候微微眯着眼睛:“晚上带你出去吃好东西。”

顾浅凝直接扔下碗上楼了。

季江然嘱咐下人:“中午饭按营养师下的单子来,再加几道她喜欢吃的。”

然后才上班去。

季家人也看到报导了,简白气的不得了,直接给季江然打电话。

“报纸上说的是怎么回事?你爸让你回家来一趟。”

季江然坐在后座上,懒洋洋:“妈,我这会儿哪有时间,我上班呢。”

“上什么班?你要天天按时上班,会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除了一个简白,还有季铭忆呢,也在一边等着他回家给家里人个说法。季江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敷衍过去,而且这一次他也没打算一笔带过。孩子有了,人他是打算娶回来的,事情按他预计的走到这一步,到了跟家里人摊牌的时候。

没等到公司,直接让司机掉头回大宅。

季江影扔下报纸,听到简白给季江然打电话了,他拿上外套要出门。

简白叫住他:“江影,你去哪儿?江然马上就回来了,你不留下来说说他。”

季江影淡然的垂着眸子,只说:“他的事情我不管。”

他开车出门,其实想不出要去哪里。最后就在一家咖啡馆停下,拾靠窗的位子坐下来。点了一杯黑咖啡,拿出文件来看。

这个时间咖啡馆寂寥,几乎看不到什么人。

打季江影一走进来,段存就看到了。他坐在角落里却正对着咖啡馆的那扇门,一抬头就看到季江影,所以犹豫着要不要上去跟他打个招呼。段老爷子说安子析的命脉掌握在他的手里,连段家出面都不管用,他是否该跟他谈一谈?

这样的想法一出又不忍不住退缩,季江影那个强大的气场一直让他心生畏惧,虽然都是上流社会里的人,可是生活的圈子不一样,段存跟他实在谈不上熟悉。

在季江影看来,这就是一个没长成的毛头小子。

段存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站到他的面前了,一定是昨晚喝了太多的酒,到现在还是微熏。脑子不听使唤,没等想明白,就已经抬步走了过来。只是嘴巴僵硬,连开场白一时都想不明白。

季江影闲散的靠到椅背上,抬起眸子淡淡道:“怎么?有事吗?”

段存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大少,你好。”

季江影微微皱眉,还是请他坐下。

段存拉开对面的椅子。

咖啡浓香四溢,空气中有几缕耀眼的光,很稀薄,从窗子射进来。季江影端起杯子抿压一口,修指捏着杯耳微微用力,每一个动作都仿佛漫不经心。

段存盯着他的小动作,有一些眼花缭乱,总觉得没什么勇气说话。

可季江影的时间有限。

提醒他:“你有什么事情要说?要是没事,我还有资料要看的。”

段存咬咬牙,还是说出来:“大少怎么才能放了安子析?”

季江影看了他一眼,飘飘的笑了嗓。难怪段老爷子每次提到他这个儿子,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的确是幼稚。或许是他们太老成,只觉得段存的脊梁骨或许都是软的。看段存的样子,该比季江然小不了几岁,年纪相仿。季江影若有似无的动了下唇角,他那个弟弟打小机智过人,比这个人不知强多少倍。

按了按眉骨:“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不是法官,她的案子是法/在审理。”

段存就有这个鲁莽的劲头。

“虽然你不是法官,不过安子析这个案子不是一直由大少暗自掌控着么,我爸打电话找熟人的时候,有人明确说起过。我知道大少和安子析的那些恩怨,一定很不想让她好过。”

季江影淡然的将话接过来:“既然你知道我不想让她好过,还来问我这件事,不是很无趣?”放下杯子,脆微的一声响,听他接着道:“连那些恩怨你都明了,还不明白我是无论如何不会让她好过么?”

段存被顶得哑口无言。

看到季江影眉眼肃整,有些慌了神。连忙说:“大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求你放她一马。她毕竟是个柔弱的女人,又才生了孩子不久。你们以前不是好朋友么,而且还有那么长时间的夫妻情份……”嗓音低下去,发现无处不在的纰漏,连他都不知道如何收场。有些话说出去,一定会引来他的不快,投其所好才是对垒时的最佳武器,而且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大忌。奈何跟季江影谈判他一点儿信心都没有,连脑子都是混沌不清的,根本没办法好好思考,更别说言词缜密。

四处都是不妥,一点点将自己陷进僵局,发现没办法再说下去。

季江影神色倒是平静,看他毫无章法的说话,就像人走路的时候,自己会便自己绊倒,让人哭笑不得。

只说:“你找错人了,你若想谈判,可以去找季江然。”

季江影拿起文件离开,不会再同这样跟他周旋下去。

段存颓败的坐在那里,耷拉着脑袋,无论如何都觉得难过,提不起兴致来,那种厌倦不是对别人,而是对自己。一直以来感觉自己呼风唤雨,就以为是真的耀武扬威,不可一世了。慢慢的,发现自己真的只是一无事处。这段时间赫然发现,自己竟什么都做不了。不怪段老爷子那样说他,一点儿本事都没有,只会没完没了的威胁自己家人,作个天翻地覆,以此达到目地。

这样窝囊,又无可奈何。

他没有抬头,只在季江影站起身的时候静静说:“我知道自己很没出息,跟你永远没法比,安子析她不喜欢我,哪怕一个瞬间,她都没有喜欢过我,包括为我生孩子,她也只是在算计利用我。到现在也是……我想,她一定是把段家当成了她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所以整个安家才会这样想要紧紧地抓住不放。我样样都不如你,不能像你一样什么都可以靠自己的本事得来,哪怕是救她于水火之中。我能做的,只是以死相逼,将我们段家闹得鸡犬不宁,让我爸不得不动作人脉帮我达成。除了这个,我再想不出救她的法子。我是真的喜欢她的,至少到现在,我从来没这样喜欢过一个女人。可是,到现在整个段家都无能为力,我爸他不再管我的事,我知道他是畏惧你们季家的。是我让段家变成一个大笑话……”可是,他真的很爱安子析,怎么办呢?

季江影已经出了咖啡馆。

段存坐在那里哽着喉咙掉眼泪,一个大男人做到他这个份儿上,跟个窝囊废有什么分别?

如今连自己的家人都要厌倦唾弃起他来。

可是,他管不住自己的心。

深爱一个人,本来就是种犯贱的事。明知道她有那样多的不好,也明知道她可能不会爱他。可认准的那一个,总会一意孤行。这是爱情里的通病,总有一个爱得深的,仿佛病入膏肓。

段存从没想过自己一个大男人有一天要像这样狼狈的痛哭出声,坐在空无一人的咖啡馆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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