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天封神-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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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宗清净之教,却没有绝了夫妇之伦。一连娶过三个妻房。第一位妻子,得病夭亡;第二妻,犯了大过被休了。
如今说的是第三个妻子,姓田,乃是田齐族中之女。庄生游于齐国,田宗重其人品,便把女儿嫁给了他。
那田氏比先前二妻更有姿色。肌肤若冰雪,绰约似神子,庄生不是好色之徒,却也十分相敬,真是如鱼似水。
当时诸侯之中,楚国十分强大,楚威王听说庄生之贤,遣使持黄金百镒,文锦千端,安车驷马,聘为上相。
庄生叹道:“做祭祀用的牛,全身被纹上了花纹,有专人细心喂养,如同宠物一般,他看见耕牛劳作辛苦,便对其它的牛夸耀自己。
可等到他被赶到太庙,刀俎在前,做了三牲祭品之时,就是想成为耕牛都已经没这个资格了。”
庄周说罢,并不受上相之职。挈妻逃回宋国,隐于曹州之南华山。
一天,庄生下山游历,见荒冢累累,心中感叹道:“‘老少俱不辨,贤愚同所归。’人归冢中,冢中岂能复为人乎?”大大的感慨了一回。
再行几步,忽见一座新坟,封土未干。一位年少妇人,浑身缟素,坐于此冢的旁边,手持一把齐纨素扇,拼命地扇着新坟上的湿土。
庄生感觉很奇怪,就上前询问:“娘子,冢中所葬何人?为何举扇扇土?”那妇人并不起身,依然卖力地扇土。口中莺啼燕语,说出几句不通道理的话来:
“冢中乃妾身的拙夫,不幸身亡,埋骨于此。生时与妾十分相爱,遗言教妾如要改嫁他人,要等到葬事完毕,坟土干了,方才可以改嫁他人。
在妾身想来,新筑之土,要到何时才干呢?因此拿扇来扇,让它快干。”
庄生心里好笑,想道:“这妇人好性急!亏他还说生前相爱。若不相爱的,还要怎么?”
想到这里庄周问道:“娘子,要这新土干燥容易。你手腕娇软,举扇无力。不才愿替娘子代一臂之劳。”
那妇人这才起身,深深道个万福:“多谢官人!”双手将素白纨扇,递与庄生。庄生行起术法,举手照冢顶连扇数扇,水气瞬间尽去,其土立干。妇人笑容可掬,谢道:“有劳官人用力。”
将纤手向鬓旁拔下一只银钗,连那纨扇送庄生,作为相谢之礼。庄生只收了纨扇。妇人欣然而去。庄子心下不平。回到家中,坐于草堂,看了纨扇,口中叹出四句:
“不是冤家不聚头,冤家相聚几时休?
早知死后无情义,索把生前恩爱勾。”
田氏就在庄周背后,听了庄生慨叹之语,上前相问。那庄生是个有道之士,夫妻之间也以先生相称。
田氏道:“先生有何事感叹?此扇从何而得?”
庄生将妇人扇冢,要土干改嫁的事讲述了一遍。
“此扇即扇土之物。因我之助,她以此物相赠。”田氏听罢,忽发忿然之色,向空中把那妇人“千不贤,万不贤”骂了一顿。
而后,对庄生说道:“如此薄情之妇,世间少有!”
庄生听后,又出口说到:
“生前个个说恩深,死后人**扇坟。
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田氏听了大怒。
自古道“怨废亲,怒废礼。”那田氏大怒,不顾体面,向庄生脸上一啐,说道:“人类虽同,贤愚不等。你为何轻出此语,将天下妇道人家归为一类?连累好人!”
庄生道:“莫要说嘴!假如不幸我庄周死后,你这般如花似玉的年纪,难道可以挨得过三年五载去?”
田氏脸有怒色道:“‘忠臣不事二君,烈女不更二夫。’那见好人家妇女吃两家茶睡两家床,若不幸轮到我身上,这样没廉耻的事,莫说三年五载,就是一世也休想让我变节。梦里也还有三分的志气。”
庄生摇头笑道:“难说,难说!”
田氏口出詈语道:“有志妇人胜如男子。似你这般没仁没义的,死了一个,又讨一个,出了一个,又纳一个。只道别人也与你一样不成?
我们妇道家一鞍一马,到是站得住脚的。怎么肯把话与他人说,惹后世耻笑。你如今又不死,怎么来冤枉了人!”
田氏说罢,劈手就从庄生手中夺过纨扇,扯得粉碎。
庄生也不动怒,一脸淡定的说道:“你不必发怒,但愿得你能如此争气才好!”。
过了几天,庄生忽然得病。日加沉重。田氏在床头,哭哭啼啼。庄生道:“我病自家知道,永别只在早晚。可惜前日纨扇扯碎了,留得在此,好留与你扇坟!”
田氏哭道:“先生休要多心!妾读书知礼,从一而终,誓无二志。先生若不信,妾愿死于先生之前,以明心迹。”
庄生道:“娘子何须如此,足见娘子高志。我庄某死亦瞑目。”说罢,气绝身亡。田氏抚尸大哭,少不得央及东邻西舍,制备衣衾棺椁殡殓。
田氏穿了一身素缟,朝朝忧闷,夜夜悲啼。每想着庄生生前恩爱,如痴如醉,寝食俱废。
山前山后庄户,也有知道庄生是个逃名的隐士,来吊孝的到也不少。
到了第头七,忽然有一少年秀士,生得面如傅粉,唇若涂朱,俊俏无双,风流第一。穿扮的紫衣玄冠,绣带朱履。带着一个老苍头,自称楚国王孙,向年曾与庄子休先生有约,欲拜在门下,今日特来相访。
见庄生已死,口称:“可惜!”慌忙脱下色衣,叫苍头于行囊内取出素服穿了,向灵前四拜道:
“庄先生,弟子无缘,不得面会侍教,愿为先生执百日之丧,以尽师徒之情。”说罢,又拜了四拜,洒泪而起。便请田氏相见。田氏初时推辞。
王孙道:“古礼,通家朋友,妻妾都不相避,何况小子与庄先生有师徒之约。”
田氏只得步出孝堂,与楚王孙相见,叙了寒温。田氏一见楚王孙人才标致,就动了怜爱之心。只恨无由暗中接近。
楚王孙道:“先生虽死,弟子难忘思慕。欲借尊居,暂住百日;一来守先师之丧,二者先师留下有什么著述,小子告借一观,以领遗训。”
田氏道:“通家之谊,久住何妨。”当下治饭相款。饭罢,田氏将庄子所著《南华真经》及《老子道德》五千言和盘托出,献与王孙。王孙殷勤感谢!
草堂中间占了灵位,楚王孙在左边厢安顿。田氏每日假以哭灵为由,到左边厢,与王孙攀话。日子一长,渐渐都动了情,眉来眼去,情不能自已。
第0649章诛心之言
两人有了情意,但楚王孙只有五分,那田氏到有十分。所庆幸的是深山隐僻,就做差了些事,也没人发觉。
所恨者新丧不久,况且女求于男,难以启齿。又挨了几日,约莫有半月了。那婆娘心猿意马,按捺不住。
这天,寻了个机会悄悄地唤老苍头进房,赏了美酒,将好言抚慰。从容问到:“你家主人曾婚配否?”
老苍头道:“未曾婚配。”
婆娘又问道:“你家主人要拣什么样人物才肯婚配?”
老苍头带醉道:“我家王孙曾有言,若得象娘子一般丰韵的,他就心满意足了!”
婆娘芳心乱颤道:“真是这样说的!莫非你诓我?”
老苍头道:“老汉一把年纪,怎么说谎?”
婆娘道:“我央你老人家为媒从中为你我们说合。若不弃嫌,奴家情愿服事你主人。”
老苍头道:“我家主人也曾与老汉说过,虽是一段好姻缘,只碍师徒二字,恐惹人议论。”
婆娘道:“你主人与先夫,原只是生前口头约定,并没有北面听教的事,算不得师弟。
又且山僻荒居,邻舍罕有,谁人议论!你老人家是必委曲成就,教你吃杯喜酒。”老苍头应允。
临去时,婆娘又唤转来,嘱付道:“若是说得允时,不论早晚,便来房中,回复奴家一声。奴家在此专等。”
老苍头去后,婆娘时时惦记,心急如焚,孝堂边不停地张望了数十遍,恨不能一条细绳拴了那俏后生俊脚,扯将入来,搂做一处。
将及黄昏,那婆娘等得个不耐烦,黑暗里走入孝堂,听左边厢声息。忽然灵座上作响。婆娘吓了一跳,只道亡灵出现。急急走回内室,取灯火来照,原来是老苍头吃醉了,直挺挺的躺于灵座桌上。
婆娘恨得牙要痒痒,但又不敢嗔责他,又不敢叫醒他,只得回房,苦苦地挨地了一夜。
次日,见老苍头行来步去,并不来回复那话儿。婆娘心下发痒,再唤他进房,问其前事。老苍头道:“不成不成!”
婆娘道:“为何不成?莫非不曾将昨夜这些话交待明白?”
老苍头道:“老汉都说了,我家王孙也说得有理。他说:‘娘子容貌,自不必言。未拜师徒,亦可不论。但有三件事未妥,不好回复得娘子。’”
婆娘道:“那三件事?”
老苍头道:“我家王孙道:‘堂中摆着个凶器,我却与娘子行吉礼,于心何忍,而且不雅。
二来庄先生与娘子是恩爱夫妻,况且他是个有道德的名贤,我的才学万分不及,恐被娘子轻薄。
三来我家行李尚在后边未到,空手来此,聘礼筵席之费,一无所措。为此三件,所以不成。’”
婆娘道:“这三件都不必虑。凶器不是生根的,屋后还有一间破空房,唤几个庄客抬他出去就是。这是一件了。
第二件,我先夫那里就是个有道德的名贤?当初不能正家,致有休妻之事,人称其行薄德。
楚威王慕其虚名,以厚礼聘他为相。他自知才力不胜,逃走在此。前月独行山下,遇一寡妇,将扇扇坟,待坟土干燥,方才嫁人。
拙夫就与他调戏,夺他纨扇,替他扇土,将那把纨扇带回,是我扯碎了。临死时几日还为他呕了一场气,又什么恩爱!
你家主人青年好学,前途不可限量,况他乃是王孙之贵,奴家亦是田宗之女,门地相当。今日到此,姻缘天合。
第三件,聘礼筵席之费,奴家做主,谁人要得聘礼?筵席也是小事。奴家更积得私房白金二十两,赠与你主人,做一套新衣服。
你再去说合说合,若成就时,今夜是合婚吉日,便要成亲。”老苍头收了二十两银子,回复楚王孙,楚王孙只得顺从。
老苍头回复了婆娘,那婆娘当时欢天喜地,把孝服除下,重勾粉面,再点朱唇,穿了一套新鲜色衣。
之后便叫苍头顾唤近山庄客,扛抬庄生尸柩,停于后面破屋之内。打扫草堂,准备做合婚筵席。
俊俏孤孀别样娇,王孙有意更相挑。
一鞍一马谁人语?今夜思将快婿招。
是夜,那婆娘收拾香房,草堂内摆得灯烛辉煌。楚王孙簪缨袍服,田氏锦袄绣裙,双双立于花烛之下。一对男女,如玉琢金装,美不可说。
交拜已毕,千恩万爱的,携手进入洞房,吃了合卺杯,正欲**解衣就寝,忽然楚王孙眉头双皱,寸步难移,登时倒于地下,双手磨胸,只叫心疼难忍。
田氏心爱王孙,顾不得新婚廉耻,近前抱住,替他抚摩,急着问他原因。王孙痛极不语,口吐涎沫,奄奄欲绝。
老苍头被惊了进来,也是慌做一团。田氏急忙问道:“王孙平日可有些病吗?”
老苍头急忙哭道:“此症平日常有,或一二年发一次,本无药可治,只有一物,用之便好。”
田氏急问:“所用何物?”
老苍头道:“太医传一奇方,必得生人脑髓热酒服下,其痛立止。平日此病发时,老殿下奏过楚王,拨一名死囚来,缚而杀之,取其脑髓,今山中到哪里寻得人脑,恐怕人要不行了!”
田氏道:“生人脑髓,哪里去寻?不知死人的可用得么?”
老苍头道:“太医说,凡死未满四十九日的,其脑尚未干枯,也可取用。”
田氏道:“我夫死了才二十几日,何不开棺取了?”
老苍头道:“行是行,只怕娘子不肯。”
田氏道:“我与王孙成了夫妇,妇人以身事夫,自身尚且不惜,怎么会在乎其它的呢?”
于是田氏命老苍头伏侍王孙,自己寻了砍柴板斧,右手提斧,左手端灯,急急来到后边破屋中,将灯放于棺盖之上,双手举斧,用力向棺头劈去。
幸好棺木本就简陋,一斧就劈去了一块木头。再一斧下去,棺盖便裂开了。只见庄生从棺内叹口气,推开棺盖,挺身坐起。
田氏虽然心狠,终是女流之辈。吓得腿软筋麻,心头乱跳,斧头不觉掉落地上。
此时,庄生在棺中叫道:“娘子扶起我来。”
那婆娘不得已,只得扶庄生出棺。庄生携灯,婆娘随后同进房来。
婆娘心知房中有楚王孙主仆二人,吓得面无人色,捏了两把汗。行一步,反退两步。
等到房中看时,铺设依然喜庆锦秀,那主仆二人,早已经不见了。
婆娘心下虽然暗暗惊疑,却也放下了心,巧言抵饰,向庄生道:“奴家自你死后,日夕思念。方才听得棺中有声响,想古人中多有还魂之事,望你复活,所以用斧开棺,谢天谢地,果然重生!实乃奴家之万幸!”
庄生道:“多谢娘子厚意。只是一件,娘子守孝未久,为何锦袄绣裙?”
婆娘又解释道:“开棺见喜,不敢将凶服冲动,权用锦绣,以取吉兆。”
庄生道:“罢了!还有一节,棺木何不放在正寝,却撇在破屋之内;难道也是吉兆!”
婆娘吱唔半天,竟然无话可说。
庄生又见杯盘罗列,也不问其故,教田氏暖酒来饮,婆娘忙去准备。
庄生放开大量,满饮数大怀。那婆娘不达时务,指望哄乐了老公,重做夫妻,紧挨着酒壶,撒娇撒痴,甜言蜜语,要哄庄生**同寝。
庄生饮酒大醉,拿起纸笔写道:
“从前了却冤家债,你爱之时我不爱。
若重与你做夫妻,怕你斧劈天灵盖。”
那婆娘看了这四句诗,羞惭满面,顿口无言。庄生又写道:
“夫妻百夜有何恩?见了新人忘旧人。
甫得盖棺遭斧劈,如何等待扇干坟!”
庄生写完,对着田氏说道:“我如今便教你看两个人。”
庄生用手将外面一指,婆娘回头去看,只见楚王孙和老苍头踱将进来。婆娘吃了一惊。转身不见了庄生;再回头时,连楚王孙主仆都不见了。
其实,那里有什么楚王孙,老苍头,这都是庄生分身隐形之法幻化出来的。
那婆娘精神恍惚,自觉无脸面再活人世间,解腰间绣带,悬梁自缢,呜呼哀哉!
庄生见田氏已死,解将下来,就将劈破棺木盛放了他,把瓦盆为乐器,鼓之成韵,倚棺而作歌。
歌曰:
“大块无心兮,生我与伊。我非伊夫兮,伊非我妻。偶然邂逅兮,一室同居。
大限既终兮,有合有离。人之无良兮,生死情移。真情既见兮,不死何为!
伊生兮拣择去取,伊死兮还返空虚。伊吊我兮,赠我以巨斧;我吊伊兮,慰伊以歌词。
斧声起兮我复活,歌声发兮伊可知!噫嘻,敲碎瓦盆不再鼓,伊是何人我是谁!”
庄生歌罢,又吟诗四句:
“你死我必埋,我死你必嫁。
我若真个死,一场大笑话!”
庄生大笑一声,将瓦盆打碎。取火从草堂放起,屋宇俱焚,连棺木化为灰烬。只有《道德经》,《南华经》不毁。
庄生遨游四方,终身不娶。
“独孤问天,还不给我住口!为何说出如此诛心之言?”祖巫一脸盛怒,开口喝道。
第0650章司徒乘龙
就在独孤问天刚刚说到此处,三祖早已面沉似水,眼中寒光涌动,一股股绝对上位者的气息磅礴而起,就算以张弛的神威,都差点起身给三祖拜服在地。
扑通通……
一直没有看好三祖修为的三匪瞬间被这股强大的上位者气势所夺,瞬间生出臣服之心,瞬间起身跪拜了下去,全身冷汗直流。
“大胆独孤问天,你竟敢当着主公与主母的面说出这等诛心之言?你倒底居心何在?”祖巫一步迈出,刹那间,恐怖的气息瞬间将三匪笼罩。
而以三匪如此强悍的修为与战力,竟然在祖巫一个的气息之下瘫倒在地,动弹不得。
三匪脸色大变,直到此时,他们才真正了有,这三个主母竟然在以比主公还要年轻的情况之下,修为已经恐怖若斯……
“嘶……这究竟是一群什么人这是?”三匪的心里瞬间生出一丝无力感。
说实话,以三匪的修为与战力,放眼大陆青年一代之中,就算南荒中的那些青年俊颜,三匪都不遑多让,可是在这几个少年面前,他们的骄傲之心彻底被击溃了……
“主母饶命,问天有苦衷,所以在敢出此大逆不道之言,并非是有意针对主母,有意劝主公对天下女子失去信心……”独孤问天脸色苍白,头上冷汗直流。
而这时的张弛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以他的聪明,他早已经猜到了什么,可是他心里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事不临头,临头则乱!
可以说,张瑶为了自己,可以出生入死,甘心抛弃一切,这是有目共睹的,可是三匪之言……
想到这里之后,张弛微微摆手,开口说道:“好了,巫儿、水儿、魅儿,问天之言虽然有失检点,但我相信他是无心之过。
以他的聪明,能说出这样一个上古典故,也是出于对我的一片真情,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张弛似要逃避什么一般,竟然直接起身,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去了,而后传来重重的关门之声。
“哎!问天,大哥说的有理,我们能理解到你是出于一片苦心,不过,今天你这个故事有些过了。
你想表达什么,我们三人岂有不知之理,而关于张瑶的事情,我们早已知道了,人心善变,有时连自己都难以琢磨。
今天换命之交、海誓山盟之义,到了明天,生死相向的还在少数吗?你能以这种方式去劝你的主公,也是出于一片赤诚。
不过,以后且不可以这种方式解决问题,不然决不饶恕于你,你们三个退下吧!”这时祖水出来打圆场,挥手命三匪退下。
“谢主母大恩大德,我等没齿难忘,属下告退……”独孤问天等三人连连磕了几个头后,这才小心地退了出去……
看着三个人退出去之后,祖魅这才转头向着祖巫传音了过去:“二姐,这样对他们三个会不会有些过了,毕竟他们是大哥的家臣……”
“魅儿,这三个家伙太野了,大哥只知道施恩,却并不知道恩威并施,这样会把他们惯坏了的,我只是让他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罢了……”
走出大殿中的独孤破天三人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身形快速地消失在了后花园中,在出了后花园建筑群之后,武状元突然停下身来。
“老大,我们无条件追随主公,因为一句话,主母就如此对我们,我们真的值吗?难道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