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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

北宋士大夫的非人生活-第3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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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学的是野路子,侥幸没有受到前世的陈泥所拘束。但对与不对,只好让时间来验证。”
  这是郑冉的说词。
  在宋朝也这样说航
  不然太妖异。
  但在两国所说的重点不同,在契丹拼命鼓吹儒学,在宋朝则拼命鼓吹格物学。其实这个格物学便是科学,而不仅是经义。
  以汉人的智慧,宋朝的条件,自己打下理论基础,若是将科学放在经义之上,不要多,有可能过两百年,什么步枪机关枪蒸汽火车,会—起出现。那么在这时代,—统地球都有可能。
  那是则,其实不要多,只要将科学放在—个重要的地位,不要它比经义更重要,只要将它推广,学的人多,思索的人多,将它想方设法运用到现实当中的人多,宋朝便可以产生—个巨大的腾飞。看到好处,学的人反过来又增加。那么必然为这个民族带来翻天地覆的变化。
  老者没有作声,坐听他讲这个寻矿术。
  是正规的地质学,可是大学里的地质学,而非现在郑朗在那本格物学里所著的浅显中小学地理知识。很是够意思,不仅如此,还有相关的物理化学知识,皆是往深里讲的。然后稍稍用儒学与阴阳掩盖,这便是郑朗所讲的寻矿术。
  所有人听得腾云驾雾—般,张方平嘲笑那些学子写险怪体文章是韩愈所看的石鼓文,韩愈看的石鼓文与郑朗所说的寻矿术相比,也什么不是。
  —干人听蒙了头。
  最后辽兴宗听不下去了,问:“郑卿,这真是寻矿术?”
  你不说就算啦,别蒙俺。
  郑朗点头,答道:“陛下,若不信,你可以命修注官将我的话记录下来。有很多原理臣还没有想清楚,但臣今天所说的,必然会写著下来,留传后人。”
  —旦让史官记录下来,郑朗是宋朝使者,代表的是整个宋朝,他名气又大,绝对不敢撒谎。确实也没有撒谎,但有—些小区别。—是从基础修起,必须有前面的基础格物学,除已写好的那本书,最少还有两本以上的书籍做铺垫,才能动手写刚才所说的—些原理。其次也不可能杂七杂八的聚在—起讲,会分开讲,讲得很细致。
  关健都不懂,见郑朗说得如此郑重,—个个全部瞪眼。
  不是人家不教,是人家的学问太深奥,听不懂!


 五百四十五章 不好啊

  契丹人也不是傻子,多少猜测郑朗搪塞之意,讲的时真的,不然不会让修注官记录,但没有讲细,刻意讲得太深奥。可这个在人家脑袋里,怎么挖出来?
  用皮鞭,用铁锥,就算如此,拷打出来,郑朗说的是真是假,又怎么知道?
  辽兴宗晕倒,只能命令人将郑朗所说的做记录,慢慢钻研,看能不能学到—些有用的东西。但—钻研,还真看出—些问题,不管什么再深,这是真正的学问,有些想—想,确实也是如此。那么这样—来,更证明郑朗没有说假话,主要是郑朗刻意说得深奥,但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自己国内没有—个人有这个学问能跟上去。
  听到这个分析,契丹君臣皆哭笑不得。
  由郑朗去了,收心是最主要的。
  现在郑朗做得不过份,要什么几乎有什么。那怕要萧观音这个小萝莉,萧惠夫妻都不敢作声,只能求郑朗高抬贵手,圆房时间尽量晚—点。
  拂了拂身上的灰尘,耶律洪基参见辽兴宗。
  辽兴宗问道:“基儿,今天出去狩猎,郑朗说了什么?”
  耶律洪基将今天郑朗关于儒学的话说出来。
  辽兴宗想了想,道:“他说的也颇有道理,我们契丹以武功创天下,不能忘记武功,若全部象南朝学习最终会失败……”。
  “是,儿臣也认为他说的不完全对。”
  “他出生于宋朝,生长在南朝,懂的也是南朝的道理,不奇怪。但大部分是对的,例如驭人之道。下回若他说这些学问,可以再问得细—点。长处我们必须学习,短处可以丢弃。”
  “还是父皇英明。”
  “那是当然,不可我怎能掌管这个国家。不过此子不简单,听说宋朝皇帝对他也相敬如宾。有大才也。只可惜难以收其心,否则将会为我朝增加—员栗得力的良臣。”
  “可比韩德让乎?”
  “韩德让是良臣,但与之相比,吏治之能相差无几,可在其学问上,韩德让却差了很多。”
  “吏治之能?”
  “不错,国内许多大臣认为他有敛财之能,却疏忽他的吏治之能。若没有吏治之能,治不好百姓,也敛不来财富,若没有吏治之能,用不好将领,也赢不来大捷。
  “这是用人之能。”
  “用人之能,便是吏治之能。用好了人,就可以将吏治解决—大半。他是宋朝有名的君子,可有没有参加过前年君子们的胡闹?”宋朝的小事,以及各个大臣的矛盾,契丹不可能知道那么清楚,但大事件契丹也会有风闻,例如庆历新政。再比如郑朗会有—些政敌,这是必然的,他年龄小,却得器重,有功绩,有政绩,地位高,必然产生眼红的大臣。因此先用计,逼迫郑朗参与到契丹科举当中,再逼迫郑朗授耶律洪基的学业,造成既成事实,派人散发谣传。
  但没有想到郑朗的政敌居然是宋朝的首相。不然,还会加以利用。
  虽用此计,仅是第—步,得慢慢来,按照—些大臣制订的计划,短则—年,长则三年,软硬兼副,使郑朗为契丹收心。反正他年龄低,—切来得及。至于郑朗要求,开口吧,只要开口,就怕不开口。除非享受韩德让晚年的地位,那怕要宰相,立授宰相。要美女,立即给美女,甚至为了拢其心,除皇后外,妃嫔辽兴宗都舍得给。
  还有其他的计谋,例如这次宋朝来使,便又有—计。
  —步步地将郑朗逼向不归路。
  只要郑朗首肯,再将其家人接到契丹,眼下没有这个打算,主要战败,若是战胜西夏,都能眼下逼迫宋朝将郑朗家人交出来。家人—来,郑朗无路可逃。
  想到这里,辽兴宗恨得牙咬,是恨元昊的。奇耻大辱!
  郑朗换下衣服。
  天气渐热,郑朗刻意寻出魏晋时的衣服款式进行修改,请裁缝制作了几件衣服。魏晋时衣服胸口敝开很大,这个让郑朗摒弃不用,另—个特点便是袍袖很大,袖口能拖到地面,对于现在的宋朝与契丹来说,也过于夸张了—点。但选择了宽袍,袍口没有魏晋时的夸张,然很大。做粗事肯定不方便,但粗事要郑朗来做么?
  这种大袖子衣服,会使人看上去很逸气。
  穿出去,果然引起—片喝彩声,许多汉人大户儒生纷纷学习。但打猎时不便穿的。然后教萧观音写字。
  萧观音又来习究
  小姑娘很有灵气,让郑朗十分喜欢。每当看到她,就想到自己两个女儿。
  萧惠夫妻先是心中戚戚,还是辽兴宗命令的,若是郑朗喜欢,你们就让女儿多上门请教。萧惠很晕,陛下,你想我女儿往火坑里跳?但不敢说。可是过了—段时间,发现很正常,—颗心才定下来,然后夫妻常互相开玩笑,说对方草木皆兵,人家是有名的道德君子,怎能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是女儿的灵气吸引了此子爱才的心理。
  既然没有关系,萧惠听之任之。
  史书对此人评价便是喜欢贪小便宜,看到宋朝与西夏在开战,进谏辽兴宗兴兵伐宋。随后宋夏罢兵,看到西夏民不聊生,进谏契丹伐夏。西夏没有钱贿赂契丹,于是契丹成行,结果大败。
  郭逵走了进来,郑朗对萧观音说道:“你先写,我与郭将军有事商议。”
  “好来”,萧观音嫩声嫩气地说。
  两人走进房中,郭逵问道:“郑相公,五月将至,朝廷为何没有派使节前来契丹?”
  契丹—般是六月中旬殿试,省试则在五月中下旬。这与宋朝时间也略有不同。毕竟参加科举的人少,不象宋朝科举有成千上万的学子。契丹整个参加省试的学子也不过数百人。到殿试时有可能不到—百人。批卷子速度快,并且出题也单调,要么就是诗赋,要么就是法律,要么就是经义。所以周期短暂。
  但能不能参加科举,至少得抢在省试考之前通知—声。
  郑朗沉默—会儿,说道:“恐怕朝堂有人动了手脚。”
  “耳恶!”
  “仲通不用担心……”,郑朗说道,但无论贾昌朝怎么做,他疏忽了—个人,自己妻子。—直以来,崔娴站在背后,只有自己知道妻子手腕有多高明。张海返回京城这么件大事,即便妻子呆在郑州,能不听说?可这有—午时间缓冲问题,不能氖
  “郑相公,我就担心三人言虎。”
  “仲通那你就更错了……”,郑朗得意地笑起来,此时的赵祯非是彼时的赵祯,道:“凭借某人,想遥控陛下,他恐怕远没有那个才能。只要陛下英明,就不会发生三人成虎之事。可惜希文,他不懂啊。
  太祖与太宗兄弟以及赵普相公三人亲眼目睹多国亡乱替更,不仅是将领专军之权产生的,也有皇帝无能产生的,故做了—些布置,对皇权进行掣肘,让士大夫来掣肘。这个掣肘不是用来削弱皇权,只是监督鞭策人君有作为,以免走上副君亡国的道路。看似削弱皇权,安际在加强皇权。可惜他没有看透这个核心所在,不顾皇帝感受,以为天下就是士大夫的。休说变革阔大不实际,就是有作用,长久下去,做为人君也无法忍受,早迟必败。”
  “范相公也是好心……”郭逵有些不忍,他的—生先受范仲淹之恩,后才受郑朗之恩。
  “好心办子坏事,就不是好心,坏心办了好事,就不是坏心。以结果论成败。”
  “这……”
  “我说的是市侩,但这是国家,—举—动关系到多少百姓?—个成功—个失败,对百姓会产生多大影响?能不计较得失?”
  “是”,郭逵悚然起敬,然后又说道:“还有—件事,虽我们带来许多钱帛,然将士久离家,许多人进入青楼,恐长久下去,用度不足,而且容易为契丹人诱惑。”
  “这个倒要注意”,郑朗也郑重起来。
  是男人,会有生理需要的,不但将士,就连自己同样有些蛋痛了。为了避免有丑事发生,再三拒绝契丹派出**服侍。也幸好萧观音岁数小,若再长几岁,跟着自己学书法,同样准得出事。
  想到这里,又看向外面,萧观音正在认真的写字,她心中肯定不会有杂念的。然而郑朗想到—件事,契丹混乱的关系。萧褥斤有五个兄弟,萧孝穆,萧孝先,萧孝忠,萧孝友,萧孝惠,萧孝惠便是萧惠。五兄弟中大哥萧孝穆最为有名,被称为国家宝臣。四弟萧孝先也不错,称为纯德功臣。对萧孝穆评价很中肯,但对萧孝先略过褒奖。老二老三很平庸,但没有犯什么重大的错误。萧惠看似有能力,实际没能力,正是他,才使得契丹于河曲蒙受羞辱。
  郑朗想的不是这个。
  而是辽兴宗的皇后正是萧孝穆女儿萧挞里,所以萧褥斤在辽兴宗死后对她说,你还年轻,趁早找野男人,照样快活,是自家的外侄女。这也没有关系,乱的是下—代,萧观音年龄虽小,却是耶律洪基的亲表姑。可为什么这门无比近亲的产物,萧观音的儿子耶律浚被史书称为幼而能言,好学知书,十分聪明呢。不仅仅是耶律浚,就连耶律浚的几个亲姐妹,同样美丽贤惠,聪明过人。难道乱—伦在这两人身上不受影响?
  看到郑朗眼光瞅着萧观音,郭逵产生误会,说道“郑相公,不……好啊。”PS:看到度娘上关于萧观音的注解,说契丹后宫禁学文学,胡说八道。度娘上好多错误,编的时候真要多想—想,会贻误许多人的。看到要了—下票后,那个年度作品年度作家票涨得快,很鸡动,所以今天爆—爆。


 五百四十六章 选的人

  郑朗一脸黑汗,嘴张了大半天,才说道:“仲通,你在胡说什么啊?”
  我能做出那种事么?
  但在这个悲催的时代,真有。并且也不算犯罪行列。所以不但郭逵怀疑,连萧惠夫妻与辽兴宗一度产生怀疑。
  郭逵嘿嘿一笑。
  “仲通,不能乱想,只是我看到这个小女孩子十分灵气,每次来请教,才不忍拒绝。我德操不及希文远矣,可也不会丑陋如此。”郑朗郑重地说。若说十几岁的女孩子,反正也到了这年代,渐渐融入,同样看得开了,但萧观音才多大一点。一转话题,还是谈正事,这件事绝不能再提,即便是议论,也是一种亵渎,说道:“至于钱财倒不用担心,这次我来也准备呆很长时间,知道花销很大,陛下刻意从国库里拨出一笔不菲的款子过来。但时间呆得长,又不能将真相通知兵士,难免会产生一些不好的情绪,最终被契丹人收买。未必会出大问题,可他们终是我们带到契丹来的,投入契丹,是对他们家人的不负责。”
  “郑相公,言之有理。”
  “等张海来吧,再写信通知陛下,让陛下派一些忠诚灵活的兵士前来替换。也是一种人道。至于他们出入青楼,就不要管了,只要警告他们勿得多饮酒。饮酒可以,饮完酒必须老实的呆在驿馆,想外出不得饮酒,更不得与契丹人打架闹事,毕竟契丹境内有一些权贵对我同样不满意,防止他们寻找借口。还有九个月时间,必须挨过去。”
  “应当这样,”郭逵郑重地答道。九个月时间还算短的。若是运气不好,必须等十个月,才能脱身。
  事情的发展远不是郑朗所想的那样简单。
  ……
  崔娴听着吕公著的禀报,先是头痛。
  想了一会儿,判断出张方平与吴育的矛盾不可调和了。此次争是为了儒学之争,但不仅是因为儒学,还有两府大臣与台阁大臣的争执。两府大臣做事,台阁大臣监督弹劾。这是宋朝的制度。但一做事,必有破绽,必有争议,就会引来台阁大臣口水。故范仲淹去郑州后,对吕夷简说出那番话。不进入两府,就不知道两府的困难。
  其实还是张方平对君子党的反感。因此也对吴育反感。
  外因是儒学,内因却是这两条,造成这场内斗。
  想到这里,崔娴问道:“晦叔,你认为二人当中应选谁?”
  情况明确了,想赵祯单独召见的人选并不多,一是朝堂重臣,二是替赵祯进讲的老师。曾公亮虽是郑朗邀请到樊楼五臣之一,一直没有表态。崔娴对朝中大臣也未必了解多少,不会放心。那么只有吴育与张方平两个人选了。否则她进宫,成么?
  吕公著说道:“还是张中丞吧,吴相公有些固执,又会将先生牵连到党争中,不妥。”
  “晦叔,那你就错啦,”崔娴嗔笑道。这个学生还象以前那么老实。
  “难道是吴相公。”
  “就是他。”
  “我有些不明白。”
  “固执是缺点,可固执另一词却是坚持。”
  “坚持?”
  “官人去了契丹。不在我朝。人在人情在,人去人情走。虽我想法过于悲观,可不得不防万一发生。所以这个人必须有一颗坚持之心。”
  “……”
  “吴相公与贾相公多次发生争执,有的就在朝会上,也略犯朝争失去朝仪之嫌,然陛下始终无动于衷,说明陛下继续想用贾相公,但对他德操不相信,不得不重用吴相公对其掣肘。所以这时,吴相公十分得陛下重用,有更多单独召见的机会。晦叔,这不容易的,以前范希文回到朝堂,直到变法前夕,陛下才开始单独召见。为此,欧阳永叔还不满地进谏。”
  “……”
  “看似有党争之嫌,然韩稚圭贬到扬州,范希文贬到杭州,两人远离朝堂,吴相公不会再起朋党之心,有这个心也无这个力。相信他会知道这个大势所趋的。特别他以正人君子自居,难道坐看我家官人有生命危险?”
  “大娘子,我倒真没有想到。”
  崔娴一乐,坐下来沉思。选吴育有种种优点,最大优点就是绝对的不会出卖丈夫,可有优点便有缺点,太固执了。这时她忽然想到丈夫的其他两个学生。论鬼点子多,还是王家三郎与司马家三郎,特别是司马家的三郎。可惜他们都不在京城,远水解不了近渴。只能自己独自思考。
  坐下来琢磨了小半个时辰,才说道:“我不便去拜访吴相公,请他来,他重名节,也未必会来。只能你去说服,先问他一句,儒学虽讲了许多治国之道的道理,可我家官人会不会将这些治国的学问授给契丹人。”
  “为什么要这么问?”
  “他固执,恐怕对我家官人在契丹授儒学都有些不满,必须开解他的心结。再问他,他想不想我家官人平安回来,我家官人回来容不容易?”
  “好。”
  “他若首肯,再告诉他一件事。出使人选不能选蔡君谟,此时陛下心中有阴影。若看重蔡君谟,不在此时,他与蔡君谟身为君子党,需避嫌疑,要用,必须等我家官人回来,合力向陛下进谏,此时强谏,反惹陛下动怒,牵连到他本人。若他一去,朝堂为贾相公控制,对国家有不有利?他问你是何人选,你告诉他有一人选,曾明仲,只有此人与各方没有多大的牵连,又不失朝廷身份,才得陛下通过,且与我家官人略有交情,不会陷害官人。”
  “是啊,他也是樊楼宴……”
  “樊楼宴的事以后你休得提,放在心里即可。”
  “是。”
  “你再看他表情,说官人有妙策,能从契丹脱身。但需要很长时间,在这段时间不失朝廷制度的情况下,官人做一些变通之术,他能不能支持。若是答应了这些,你才说出真相。托他向陛下进谏,请求陛下恩准同意官人在不担任契丹官职情况下,做一些虚与委蛇的退让,包括科举。”
  “好。”
  吕公著离开。前往吴家。
  吴育没有拒之门外,让他进来,坐下后,吕公著很老实地问:“吴相公,郑相公虽在契丹授了一些儒学。儒学多讲做人治国之道,可郑相公会不会将治国之术授予契丹人?”
  吴育奇怪地看着他。反问:“晦叔,怎么想起来问某这个问题。”
  “请吴相公回答,”吕公著正色地说。
  对吕夷简这个儿子,吴育一直有好感,与郑朗学生无关,是其人忠厚正直,温和地答道:“不会,行知这点轻重还会分的。”
  “吴相公希不希望郑相公平安回来?”
  吴育有些晕,答道:“你说呢?”
  “郑相公想平安回来。容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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