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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1章

北宋士大夫的非人生活-第6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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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的话未说了,人人都想做皇帝,人xìng大于一切,做皇帝也是对的了,那么人人都要做皇帝。你怎么办?
  赵曙哑然。
  “故圣人言礼,陛下,礼法一旦崩坏,纲常随之而崩坏,乱臣贼如同杂草丛生,君将不君,国将不国。礼法,乃是国家根本所在,陛下怎能听从几媚臣之蛊惑。居然带头使它崩坏呢?”
  不是你的错,是韩琦与欧阳修的错。
  报复赵曙那是不可能了,于是替韩琦与欧阳修扣上一顶大帽,又道:“若陛下不改悔,一,史书必以此事铭载,说陛下乃是不孝之辈。二,名份不正,陛下之所以有君位。乃是先帝之也。于是先帝授之君位。今以濮王为父为皇,先帝就不可能再为陛下之父也。陛下既不是先帝之,又何来君权?”
  赵曙脸sè苍白。
  欧阳修站出来说道:“错矣,行知,先帝诏书陛下为君,与父无关。”
  “小人,勿得言!”郑朗喝道。
  郑朗最反感的就是骂人小人jiān邪的什么,此次却不客气地骂欧阳修小人。欧阳修气愤难当,是不是小人未必,但欧阳修心胸比较狭隘的,无论包拯或者包拯的门生,以及张方平,等等,许多与他略有过节的人,都遭到欧阳修的小黑手。
  晚年后他在亳州,以退为进,写了一份辞表,说:“怨嫉谤谗,喧腾众口,风波陷阱,仅脱馀生。忧患既多,形神俱瘁,齿发凋落,疾病侵陵。故自数年以来,窃有退休之志。”省得“坐尸
  厚禄,益所难安”。
  没有让他得逞,本来赵顼对他略有些同情,看到辞表后反而再度产生反感,你说怨嫉谤谗,喧腾众口。难道范纯仁这些忠厚之人都是谗言害你吗?赵顼可没有赵祯的好心胸。将他又弄到青州继续辗转了。
  刚要辨,忽然停下。
  若辨说不定正好适了郑朗心愿,如今郑朗没有官职在身,难道将他押入牢城充军?
  自己在朝会上一辨,却给其他大臣口舌,以失去廷仪为名,弹劾自己。
  赵曙闭着眼睛不说话。
  郑朗又说道:“陛下也是害孙也,若连礼法都不顾,以后君将不君,臣将不臣。龙脉已传自陛下一脉,难道陛下不为孙计也?”
  “卿言是极也,”赵曙“悚然一惊”,道。
  天知道他是不是认为对的。郑朗也不相信,继续说道:“再说韩琦与欧阳修。昔年,天下将范希文,韩琦,还有我名列三大君。我有愧矣,岂敢称为君。其次是富弼、欧阳修、文彦博,再其次有蔡襄嗑浮9跻3肌10庥14ǎ松衔唬煜缕谂巍=峁蛭n牟僦保实闷浞础h挥眯娜词羌玫模凑挥腥缭敢猿ィ墒堑虏偬煜旅烂堆铩5墙裉炷亍?纯幢菹轮髡岳矗忝嵌俗隽耸裁矗靠瘫讯鳎鹊鄞忝侨绱耍忝遣恢也恍3鹊哿晖廖锤芍矗阕龀鲋种执竽娌坏赖氖隆r猿甲又恚崾犹螅笫游孀樱媾诠烧浦稀!?
  他也不是替曹太后打抱不平的。
  这个老太太人不是很坏,可有些糊涂,今天种种,无疑皆是老太太布的因。若不是因为这个老太太,郑朗这才犹豫再三,否则赵曙又不会上位了。举于曹太后,是替韩琦与欧阳修叠加罪名。
  与赵曙说话时,还是十分和气,表达了忠心,也赞扬其优点,然后说理。但对韩琦与欧阳修不同了,越说越激烈,二人做法已经远远超过他所能忍受的底线,又道:“蛊惑主上,主上本来也是一个仁君。然因为你们,使主上做出许多不孝的事,让天下人耻之笑话,连郑州乡里所有百姓都以为耻谈。败坏国家礼法,君不君,臣不臣。欺慢同僚,打压异己。以至上天示jǐng,去年水害。今年似乎又有旱干之jǐng。”
  这要赌的,若今年真如郑朗所说的,有旱情,韩琦与欧阳修悲催了。若没有,权当郑朗未说。但会没有吗?
  “作为执政,不以国事为重。专以钻营。我与庞籍执政时,一度使国家盈余除银行外,还达到三千多万,然现在国家财政如何?”这是韩琦与欧阳修最致命最明显的把柄,郑朗却一略而过,提了,迅速掠过去,又道:“希文对你们昔rì皆有恩,你们昔rì也曾为言臣。多说了一些更激进的话,然因范纯仁对濮仪反对,怀恨在心,将范纯仁贬成一个通判之职。”
  欧阳修sè变,在古代知恩图报也很重要的。
  “又不顾国家制度,用草制做为诏书,行命天下。我不知道希文九泉之下有知,看到你们这种种,会不会为自己当初将你们视为好友。而感到后悔惭愧!”
  “吕诲说你们未如霍光。李德裕,丁谓。曹利用,而骄恣之sè过之。错了,此四人那有你们这般不忠不孝,胆大妄为。”说完后看着赵曙说道:“若此二人霸占中书,无论陛如何淳厚,国家将会崩坏矣,请陛下三思。”
  铲草要除根,这次,郑朗乃是第一次真正出手,后面还有,他准备让韩琦与欧阳修永世不得翻身了。
  事实也不能说二人不好,至少在赵曙朝有一功,使国家平稳过渡。没有他们,曹太后必重扶一个皇帝上台,扶持得好,国家会更好,扶持得不好,国家走向未定,有可能会乱成一团。
  在西北处理上,韩琦可没有金手指,处理得十分明当。
  但因为郑朗对赵祯的感情,已经想不到这一点。
  赵曙沉默不答。
  郑朗也不急,现在不是真正打压韩琦与欧阳修的时候。
  半天后,赵曙说道:“郑卿,你丁忧期快满了,朕想让你回到中书。”
  “陛下,恐怕不行,臣的五娘又再度病重,若不是国家到了危急时刻,臣也不会来到京城。若五娘平安,丁忧一满,陛下有诏,臣为宋朝的臣,敢不奉命?”
  说得多好啊,许多大臣再次看着郑朗一头白发,感慨万千。这才是真正的忠臣。
  不久就传到后宫,高滔滔听后,同样是感慨万千。
  郑朗弹劾后回到郑州了。
  经他的带头,再次将濮仪案翻了出来,或者要求赵曙将韩琦与欧阳修黜罢。看到赵曙沉默不言,更多的大臣纷纷要求退出朝堂。
  纷纷扬扬间,傅襜嵊胝远φ哉按醯し祷亍?
  听闻后,三人上书,陛下,我们也一道与吕诲言濮王事,如今三人因言事而罪外放,请将我们也定罪外放吧。傅襜崴档酶宄骸俺汲踅ㄑ栽诨迩埃窕宓戎鸲级澜桓揖椭啊!?
  赵曙也不想将三个言臣贬出朝堂的,然而因为韩琦与欧阳修所逼,不得不为。只好苦劝。正好赵瞻为接伴契丹使,对延和殿,赵瞻说道:“陛下为仁宗,而濮王称皇考,礼,更开孙后患。”
  赵曙头痛,这个说法最先出自郑朗,如今许多大臣皆用父身份与他的名位,还有他的孙说话,又无法辨,心中郁闷,说道:“卿砯抻曰士际洛鹾酰俊?
  赵瞻说道:“此大臣之义,陛下未尝自言也。”
  郑朗虽进谏,也在指拨,你们将帽往赵曙头上扣不管用,得往韩琦与欧阳修头上扣,给赵曙台阶下,说不定皇考议就作废了。赵瞻也很jīng明的,羏吹莩鲆桓鲇殖び职踩nǎin坠础?
  赵曙叹气道:“此中书过议耳。”
  与我无关,为濮仪的事,在三人身上,人xìng丑陋的一面表现得淋漓尽致。
  “陛下喻旨。”赵瞻羏此档馈r痪浠按蠛没岽砉胧瑰6侵だ皇钦哉罢庋娴模荒芗保冉肱费粜薜钩龀茫挥兴嵌税镏詈蟊埔槐疲允锸裁匆沧霾涣耍缓孟虼蟪济峭督怠?
  “朕意已决,决无庸宣谕。”
  赵曙不同意,三名言臣求去抗议,赵曙想留,可韩琦与欧阳修抓住了他的把柄,不得不向韩琦与欧阳修屈服。结果又让韩琦将傅襜崤娇浦荩远νㄅ凶椭荩哉巴ㄅ蟹谥荨?
  六名言臣全部弄出去,司马光奏道:“臣与傅襜岬绕呷送ㄚ晒伲猜鄣淅瘢惨b岬人即笤冀栽钢=褚b岬攘司∫淹獠梗莱家蝗松辛翥谙拢固煜轮私晕匠际荚虺手谌耍参郏赵蚬讼晃唬睹庑陶隆3jì渲劣蓿窒冢艽酥改浚我晕耍糠峭饺缡嵌眩质辜グ狭鳎焦倚蟹ㄓ兴摹3际怯弥缭蛲停蛲蓿朐虺18浚鲈騒道路之人,藐然一身,措之无地。伏望圣慈曲垂矜察,依臣前奏,早赐降黜。”
  四奏不报。
  不但司马光的辞表不报,其他大臣赵曙也不报。
  不能报,若这样发展下去,朝堂上会空了大半。当然,有大臣,有的是大臣填补,但赵曙也不笨,朝臣是何等重要,随随便便调来一个地方臣就能胜任?
  闹到最后,连曾公亮都不好意思了,说我呆在宰辅有失,请将臣也外放吧。
  彭思永被逼无奈,他身为御史中丞,再不穋裕蠹乙黄鸺ペ剿耍鲜枨胝淅瘢允锔星校炙滴业故窍胧┬校墒钦ㄖ钢惺椋┏种趿薰:肱费粜尢胶笃吣训薄?
  这一切,都是郑朗带来的。
  又因为国家财政困难,于是将主意打到严荣身上。下了诏书,将严荣调到邓州,换了银行监使。
  其实早在郑朗预料之内,只不过没有想到他们主意打得这么晚。在这里,郑朗挖了一个好大的坑等于二人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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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百零七章 倒计时(四)

  严荣接到诏书,没有拒绝,但提出一个请求,父亲生病了,在京城可以照料着,一旦下了邓州后,远离家乡,请朝廷准许请两个月假期,服侍父亲。这是客气的说法,若不行,我宁肯拒职,也不去邓州了。
  二选一,a还是b。
  韩琦一听,不会那么巧吧,担心郑朗使诡计,派人查了一查,还真生了病。
  授意肯定是郑朗授意的,很早留给严荣一个锦囊,说了许多东西。朝廷财政允许韩琦将它败坏,民间的经济基础不能败坏,还有这个银行。这有一个比喻,就象楼市,都知道有泡沫,但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临,官员要吃要喝要玩要乐,既得利益要赚钱,统治者只好苟和,或者做一些微调。可这些微调又不敢于碰这些既得利益者的利益,甚至还拿出百姓的纳税钱,维护着他们。于是越调越高。具体一点,这边在调,那边地价越卖越高,政策越来越松,银行不肯打压等等。泡沫越来越大,最后国家,百姓,与地方官员,以及既得利益者,统统下海。
  那早知道如此,为什么不趁早将泡沫挤出来?
  关健这个结果没有到来,皆存着侥幸心理,民间有俗语,叫不到黄河不死心。
  然而郑朗知道。
  他又没有办法,到了万不得己的时候,他想出另一个办法,不是替国家缩小泡沫,而是将这个泡沫索xìng吹大,大的速度越快,越容易爆炸。
  还是民间的那句话,叫不破不立。或者叫做长痛不如短痛,因为泡沫炸得越早,伤害越小。否则真到了全国上下全部牵连进去的时候,一旦炸开,国家什么也没有了。
  但有一个前提,国家最主要的经济基础。也就是民间经济不能让朝廷伤害。破的目的是为了立,而不是为了破本身,立需要基础,这个民间经济就是立的基础。
  因此有了这个锦囊。
  郑朗也不知道严荣的父亲会生病,锦囊上所写的仅是让严荣尽量拖上一两个月,严荣父亲生病那仅是一次巧合。
  他这几个学生皆很争气,无论范家二郎,或者吕公著、司马光先儆胪醢彩;蛘咝∷眨鞣缍己芎茫罴笃樱酥液瘢糁沃沤圆徊睢喽远裕故谴笏詹盍艘恍I陨杂行┗ǎ墒苤@视跋欤脖仁飞虾玫枚唷?
  就是大苏,对父亲也十分孝顺。
  韩琦确认严荣父亲生病,无奈之下只好同意。反正打的是银行主意,让严荣下来,目标达到,再追究下去,做得太明显。并且到今天为止。朝堂在郑朗进谏下,依然在闹,不得安宁。再加上政务,韩琦苦逼得,也没有多少心思。
  严荣下,上的人乃是孙思恭,为宛丘令时,转运使以水灾时孙思恭却在征舂夫,两相争执。孙思恭弃官回家。因jīng通易经与算术。吴奎推荐,加秘阁校理。赵祯晚年将赵曙当成备胎。将孙思恭调到赵曙藩邸处做为说书。赵曙即位,擢为天章阁待制。素来与欧阳修关系十分良好。
  银行监就在三司附近,韩琦与欧阳修将孙思恭喊来,秘议一番。也没有说其他,仅是说了西北用兵,国家多灾多害,皇上继位登基又大肆赏赐,用了一些钱帛。然外面人不懂,多责怪于中书,因此让孙思恭将银行的分红挪用出来,先行解决眼下的财政危机。至于欠款,等濮仪争事了后,再慢慢偿还。
  孙思恭在赵祯朝未得重用,对赵祯也没有多少感情。严荣守的是赵祯诏令,在欠款未偿还清前,勿得挪用。那是赵祯的诏书,非是赵曙的诏书。况且严荣为了赵祯的永昭陵已挪用一回。
  这也是欧阳修的说法,孙思恭却不知真实情况,是韩琦逼迫曾公亮,曾公亮只好央请郑朗说服严荣,中间韩琦利用郑朗对赵祯的感情,替国库节约一批支出。
  但让欧阳修一说,郑朗师徒做得很不好的,先帝的永昭陵就可以挪用,现在皇上要钱用,为什么就不能挪用,难道这个钱帛不是国家的,而是你们师徒二人的?
  进银行监后,查了一下账目。
  严荣把关把得好,近三年下来,除了永昭陵的费用外,依然还了六千三百多万缗欠款,也就是河工的欠款若没有意外,今年年底纵然还不清,也不会剩下多少。
  为什么非要今年一定要还清?况且也剩得不多,孙思恭将银行的钱帛一笔笔拿出来,递向中书,向中书紧张的财政输送血液。
  韩琦松了一口气,达到目的,不去再管。
  而是选命言臣,此时仅剩下彭思永与邵必两个言臣,按照编制,台谏正式的言臣必须达到十六人。这也太不象话了。而且就这两个言臣,彭思永还一直在哼哼唧唧。于是增补。不过这一回增补的人选,韩琦与欧阳修慎之又慎之,一定要心腹进去,否则没完没了。
  以孙昌龄为殿中侍御史,郭劝的儿子郭源明为监察御史里行,黄照为侍御史,蒋堂的儿子蒋之奇为监察御史里行,孔道辅的儿子孔宗翰为监察御史。再次大哗,这是国家言臣机构,说句不好听的,就是专门用来与宰相做对的,但现在任命的这几人皆是韩琦与欧阳修亲信。这个台谏还用来做什么?
  总之,韩琦与欧阳修此次破坏了n个宋朝制度。
  特别是蒋之奇,一直是欧阳修的门生,然去年与范镇儿子范百禄以及其他几名官员参加制科试,范百禄等人中第,蒋之奇不中,蔯栽扪锱费粜蕹珏跷且玻笈穆砥ǎ竺囊越巳四耸桥费粜廾畔碌谝蛔吖贰?
  看到此人进入御史台,诸位大臣吵得更凶。
  然而这个蒋之奇到了御史台,彭思永天天给他洗脑,以后他会很好玩。
  但着急的不是大臣,而是赵曙。
  有点儿不妙,马上韩琦与欧阳修将宋朝化为二人转了,于是议西府。文彦博来到西府后几乎消失,这让赵曙感到很不满。因此想替西府再添一名宰相。
  他想到一个人,张方平。
  此人有文武才。有经济才,无论在三司或者治蜀,或者在西北皆建功立业。有文学之才,有吏治之才,有军事之长。
  然后议一出,欧阳修羏捶炊浴?
  赵曙不乐意。
  他能力不如赵祯,但简单道理会懂的,不能让朝堂真正成为一言堂。论君臣典范。无疑是赵祯与郑朗为相之时,就是那时候,自己那个养父依然保留着一些郑朗的政敌,默视台谏与宰执的作对。为什么我仅任命一个西府二号首相就不行呢?
  韩琦也有韩琦的想法,本来国家已经乱了,这一切还不是因为你种种。若不是你做的那些事,何至于此。再让张方平进入西府与自己对抗,郑朗在外围呼应,大臣们群起而攻,什么事也不要做了。
  君臣皆不能互相理解。
  最让韩琦与欧阳修生气的是,明明赵曙屡屡授意,让自己帮助他替赵允让正名皇考,可在外面,却屡屡扬言。朕没说哦,这乃是中书做的。
  关健的一击到了。
  银行一年这么多的利润,郑朗料定韩琦与欧阳修在经济困难的时候,打它的主意。
  怕出意外,于锦囊里授意严荣做了一些安排。
  针对的还是财政。
  具体财政的败坏,也不能说是韩琦一人的错,实际郑朗南下后,财政就渐渐在败坏。郑朗悄无声息地改良了一些弊端,南方大开发带来的逼加值。将这一趋势掩盖下去。
  经郑朗推荐。庞籍再度为相,又做了一些改良。成就宋朝经济第二良好的时光。庞籍下去后。富弼为相,已经在败坏,再到韩琦为首相,再度败坏。但河工耗资巨大,至少达到前无古人的投入,又是宋朝的最中心地带,这次带来的附加值更大,再度将这个败象掩盖下去。
  河工结束了,相关作坊运输一起也就结束。韩琦的粗心大意,也非是算是粗心大意,能看穿这个经济真面目的,至今在宋朝并没有几个人。因此用得有些大手大脚,结果导致财政迅速出现困难。才没多久,司马光就上书,各州府向富户借钱度过财政难关。
  这才是真正财政趋势的真相。
  中间一度是庞籍进入中书,否则财政更糟糕。
  发展到这种局面,就是站在公平的立场,韩琦失误是最大的。而且能想出来这个真相的人少之又少,皆认为是韩琦执政的失误。
  银行有官吏,也有私人选出来的职员,偶尔聊天时,严荣便发出感慨,国家财政败坏,到处在借钱,这一年倒底亏空了多少?若是过十年八年下来,又会如何?
  以前各朝各代皆有困难的时候,但纵观整个宋朝,财政也没有象现在这么奇怪。不能说败坏,至少韩琦与欧阳修并没有想伤害到百姓的主体利益,但收支失衡,乃是宋朝从未有过之事。
  发展下去,无论韩琦与欧阳修不想伤害百姓,实际必然会伤害。这个与严荣没有关系,要等未来郑朗来收拾。当时放出这句话时,百姓还没有察觉到这种变化。
  然而能挤入银行监中枢的私人职员,个个都是jīng英人士,国家前后财政反差这么大,怎能没有察觉。韩琦未统计过,也不敢统计,倒是人口增加,为了表政绩,统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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