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龙之殇-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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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帝江和孛马得意洋洋以为稳吃钩蛇的时候,只见一道红光冲天而起如炮弹一样飞了上来,正撞在帝江那厚实的屁股上。这下,帝江可就打着滚飞出去喽,直到老远才收住了身子。
当帝江晕头转向的找到了事主儿的时候不由大惊,只见一匹貌似骏马的家伙正血红着双眼冲杀上来,并低头做前冲状,看它那兴致勃勃欢天喜地的样子大有再来一次的冲动。。。。。
帝江叫苦道“这谁啊。。。。。。。。。。。。”
(晚上写东西有点头晕,最后调侃了点大家将就吧。老头今天有点事很郁闷本来不想写了,但既然答应了大家还是勉强写完了,就怕写不好。哎!人有时候是这样的,最怕的就是误会。)
第一百一十六章 天兽之争
犼兽一直有个很不好的习惯可能是因为它太强的原因吧,它对待敌人总是抱着戏耍的心理很少会真的痛下杀手,总是想多玩一会。
今天,犼兽的老毛病就又犯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它算是看上那大胖子帝江了,一脑袋撞飞帝江后仍是不依不饶的冲了上来脑袋一抵又是一下,可怜的帝江就像是大皮球一样飞来飞去,怪叫不已。
这时候廉军中又飞出来两个人,刚一起身就让蛟女拦了下来。
“姐姐可好,想不到我们会这样见面”蛟女淡淡的说着,眼睛只是盯着凌妙而根本不去看另外一位样貌丑陋的金仙。
凌妙天师还是老样子高贵、美丽平静的像一汪湖水,她好象早就料到蛟女会出现一样,冷冷的回道“你真的要和廉王陛下作对吗?”。凌妙的口气有点怪她竟然不再称呼蛟女是妹妹了,话语中生疏的感觉浓了许多。
蛟女也没想到只是几月没见,凌妙的转变就会这么大,她略微迟疑后又不在乎道“我只知道我唯一的朋友需要我,谁和他为敌也就是我的敌人”
“此女何人?天师快动手我的帝江危 3ǔωω。cōm险”还没等凌妙开口再说什么,她身边那个样子丑陋异常的低矮怪人便等不急y要动手了,说着一亮手中的铁锤便向蛟女杀来。此人身高不过一米半,稀疏的头发浓密的胡子均是赤红的颜色,人长的到是很结实像个矮冬瓜似的,手里拿这一把很怪的锤子虽然锤身很短但锤头很大,怎么看都像是打铁的。
面对突然的袭击蛟女并不慌乱,面无表情的迎了上去和那怪人战在了一处,到也不落下风打的难解难分。再看凌妙,略微犹豫了一下后便飞身而来,开始对蛟女展开围攻。
这时候,欧阳鹤等人也带着大队杀过来了,按照事先约定好的由四位散仙护在军前,士卒们马上起火、放箭对着廉营展开了火攻强袭。由于廉军来的都是精怪,欧阳鹤尽量不想和他们肉搏而是借助廉营没有防御的弱点,大胆的在敌营前列阵凭借长弓的优势放着火箭。
精怪们真正幻化成形的大家伙并不多,大多数都是刚刚识熟道法的小家伙样貌怪异之极,有的干脆就是立身而起的野兽样子。只见它们毛皮遮体、尖牙外露的嚎叫着,应该还没有完全摆脱对火光的恐惧,任由北骑射营的兵士们放着箭竟然没有组织起有效的反击。这应该就是有锦纶所说的廉军没有不败之防吧。
欧阳鹤带人焚烧廉军大营形成了一边倒的局势,而天上的战斗却正处在白热化的阶段。犼兽还是没心没肝的踢着肉皮球玩的很起劲,一点都不担心钩蛇的危 3ǔωω。cōm险。而此时的钩蛇可正和老冤家破界孛马玩着命呢,短短的几次交手便全力尽出口中水线不断,大有想给孛马身体凿几个血窟窿的冲动,只是可惜它技不如人出力不出功白忙乎了大半天,孛马仍是鲜活无比渐渐的逼了上来。
呼!孛马一看时机差不多了,一抖它那雪白的身体便使出了行风印的本事,顿时天地变色狂风四起,吹的周围都起了变化。廉营中那些刚刚搭建起来的营帐让大风一吹纷纷化做随风飘叶,漫天飞舞着。而北骑射营的将士们也让这突如其来的大风吹乱了手脚,点起的营火也在瞬间就让吹散,人们慌乱的爬在地上躲避着。
由于事发突然,阵前督战的欧阳鹤也没料到孛马的行风印威力会这么大,看到已有士卒让狂风吹的飞了起来欧阳鹤一咬牙便起了化形之法,一声大叫过后身体突然爆长了起来,只在转眼之间一个硕大的石人便出现在了北骑射营阵前,身高十几丈有余,如小山一般。
轰!化形后的欧阳鹤没做丝毫的迟疑马上侧身而倒横在了军阵前面,像一道突然出现的石墙一样抵挡着恐怖的狂风。北骑射营的士卒们这时候也匍匐着爬了过去藏到了欧阳鹤的身下。谁也没想到欧阳鹤的中阶化形竟然这个样子,用来挡风实在是可惜了,要是可以用在攻城战中一定会让人大开眼界。
再看空中,这次钩蛇可学乖了它一见孛马起风马上就想遁地而逃,做一只缩头蛇去。但偏偏孛马并不想放过它,起风的同时还起了数百个大小不一的石头全对着钩蛇招呼了过去,如密集的枪弹一般让钩蛇无从躲避。这时候青睿就在钩蛇身边,她毕竟只是一位散仙面对这么大的场面顿时晃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危 3ǔωω。cōm险异常。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钩蛇突然收身一团把青睿死死包裹在自己那巨大的身体之中,用血肉之躯在空中建起了一座堡垒,硬生生的抵挡住了那如狂风爆雨般而来的飞石之灾。
巨响、血光、轰然落下,钩蛇再次极不情愿的上演了几个月前的那一幕,巨大的身体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瘫软下来。
烟尘过后青睿面色惊恐的从钩蛇身边站了起来,呆呆的看着那惨不忍睹的钩蛇,不禁落泪。她知道,钩蛇要不是为了救她绝对不可能受这么重的伤。青睿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很无情,总是太在意自己的感受而忽略了很多东西。
青睿转头看了看那化形石人后的欧阳鹤,突然觉得欧阳鹤真的很高大,高大的已不止是他的身体了,还有他把颗充满热情的心灵。从前,青睿一直都不喜欢欧阳鹤,总觉得他太过于直白就像是所有人的保姆一样,为了鬼魅之境他总是做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忙前忙后从无怨言。
青睿不明白为什么欧阳鹤总是那么开心和豁达,但她现在已完全明白了。因为欧阳鹤的心中总是满满的,他把所有人都装在了心里,所以他并不孤单他很满足。
青睿难过的看着钩蛇那伤痕累累的身体,伤心的哭了起来,像个孩子。也许她是在为自己而哭泣吧,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高傲源与自己的孤单。她第一次开始懂得了去在乎和珍惜什么了,就从那只为她舍生忘死的兽仆开始,学会记忆,了解拥有。
钩蛇的受伤让犼兽也突然间警醒了过来,它已不再去追那个无聊的大皮球了,而是转过头来冷冷的看着远处的孛马,对这个和自己长的相很像的白家伙,犼兽第一次生出了厌恶的感觉,不怀好意的看着它。
犼兽和孛马就这样对峙着,相互只是观望并没有动手。而那只让犼兽折腾了半天的帝江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远远的跑到一边哭鼻子去了,心想“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家伙呢,它可比朱雀、玄武坏多了。。。”看样子,这只可怜的帝江经常被人欺负,不知道发生在它和朱雀、玄武身体上的故事会是怎么样的呢。
先不说那可怜的帝江在翻江捣海般的回忆伤心的往事,单说认真起来后的犼兽。只见它冷冷的看了孛马一会,便丝不在乎的放弃了这种无聊的做法,行风而下直奔钩蛇去了。它完全不在乎身边还有一只不怀好意的白家伙,简直就没把孛马当回事一样。
犼兽落地后低头看了看那只自己并不是太喜欢的大蛇,愧疚之心顿起。其实犼兽不喜欢钩蛇只是因为钩蛇太没用,总是不敢和它打架。钩蛇总是说:你就不能放过我吗,老是打我对你也没什么长进吧。
犼兽低头嗅了嗅一动也不动钩蛇,又缓缓的抬起了头露出了它那漂亮而细长的脖颈,低低的嘶鸣着,像是在呼唤着什么。渐渐的,犼兽身上那绚烂的团火之光越来越旺盛并感染了身边的钩蛇。钩蛇的身体就像是蒙上层层的红雾,蜿蜒而上直到将钩蛇完全吞没。
奇迹就这样发生了,连天上打斗着的蛟女三人也又收住了手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收瘟印的能力确实让人无法想象,只见钩蛇那伤痕累累的身体已经开始复原了,巨大的伤口就像是有了生命一样,收缩愈合完好如初。
随着犼兽的治疗钩蛇也动了起来抬起了它那巨大的脑袋默默的犼兽,一下一下的吐着芯子。
看到钩蛇没事了青睿那紧张的神情也好了许多,而犼兽也重新认真起来,抬头看着空中那只一动不动的孛马。
突然犼兽就像是一道冲破天地的疾光直飞了出去,转眼那猩红的光芒便吞没了雪白的孛马,眼花缭乱过后就是声震天动地巨响,一道白光直坠而下轰的一声砸到了钩蛇的面前。
钩蛇高傲的抬着头,看着深坑中那只狼狈不堪的孛马,突然一道巨大的光影罩下像泰山压顶一样砸在孛马身上,钩蛇那青灰色的巨大尾钩一下又一下,轰隆隆的拍砸着。
这便是钩蛇的仇恨,两次重伤后的宣泄,让人不寒而栗。
(今天终于恢复两更了,对不起大家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论盅往事
谁也没有想到十一丹的天兽破界孛马竟然几下就让从天上打了下来,落地后又让钩蛇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只见钩蛇那如巨大铁叉般的尾钩一下又一下无情的挥舞着,砸的地上烟尘四起、声声震天。
面对这样惊恐的场面凌妙天师再也无法保持她那份特有的庄重了,急道“住手!”。说着,她人便急飞而下冲着钩蛇去了。看来,这只破界孛马是她的兽仆无错了。
凌妙的举动让护在钩蛇身边的青睿也缓过神来了,剑眉一立出手就是几颗灵石逼的凌妙天师慌忙躲闪,当凌妙收住身体的同时她的手中已出现了一双银白的细剑,乍一看就像是两根闪着耀眼亮光的细长锥子,寒光闪闪。
“刺骨双锥!”青睿惊恐的看着凌妙手中的细剑竟然呆立在当场无法动坦了。
而此时,不远处的欧阳鹤仍是巨石人的样子,孛马的狂风一过他便立身而起趁着幻化未散对精怪发起了猛攻,他的身后就北骑射营的两千军,还有张智博、李紫涵、周彦桦在侧帮忙气势如虹。而精怪们这时候又犯了它们散漫无章的老毛病,虽然也很勇猛但都是各自为战,难成拳势。面对着训练有素的北地神军很难打开局面,零零散散的送着死。
再说这时候的青睿已完全陷入了无尽的回忆当中,激动的看着凌妙天师,忍不住颤抖着嘴唇问道“你。。你是小骨头吗?妹妹没有死吗。。。。”。
这时候的凌妙已经飞身而下就静静站在青睿的面前,淡淡的回道“没想姐姐这么渐忘,还是我真的改变了很多”。凌妙天师的神情很冷漠,不在乎的看着青睿。但谁都能看的出来她和青睿之间一定有这什么不愉快的过去。
“我只是没想到你修炼的这么③üww。сōm快”青睿表情复杂的看着凌妙,咬着嘴唇伤心道“你真的长大了,不在是从前那个小骨头了”。
“你是不是在笑话我变老了?”凌妙越说眼神就越不善,怨毒的看着青睿“这一切还不是你带给我的吗,你夺去了我的全部”凌妙的眼中充满了杀机,就像一支含恨欲出的箭随时会射向青睿一样。钩蛇这时候也紧张了起来慢慢的爬到青睿的身边用身体将她护了起来。
青睿默默的看着凌妙,思绪回到了九百年前。
。。。。。。。。。。。。。。。。
那时候青睿刚刚入了散仙之境,满心欢喜的她带着自己的最好的朋友………小骨头,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外面那个花花世界。小骨头严格的来说应该算不上是鬼魅,她只是一只走失了的游魂后流落到鬼魅之境。鬼魅们看她可怜便把她的骨身埋在了五气聚集之地,通过鬼魅的聚气之法帮助她已骨身修炼终化成形、重见了天日。(白骨大仙对不住了,老头我又盗版了。。。)
当时,青睿和小骨头是最好的一对朋友,她们俩相依而伴度过了数百年快乐的时光。后来,她们又结伴而行开始在人世闯荡,像两只精灵一样嬉笑打闹游离在人世的边缘。
有一日,姐妹二人在一座山中小村中见到了那个改变他们一生的人。他叫邵意,是个穷苦人家的俊俏书生长的白白静静的像个大姑娘,每天都读书读到很晚。但他的身体很不好总是不住的咳嗽着,像个垂暮的老人一样。
青睿和小骨头路过那里的时候被这个俊俏书生的勤恳所深深打动,两个人先是唧唧喳喳的议论一番,后又无声无息的默默的守望着,渐渐的都想为这个可怜人做些什么。后来,小骨头终是忍不住再看邵意受苦了,背着青睿跑到大山里苦寻了几个月,寻来了一株奇草………吉财,想帮邵意疗病。
原来,邵意所患之病皆因毒虫所起,说白就是盅也就是人体内的一种虫子。盅这种东西很是歹毒说法也很多,坏人身体不说还有迷人心智的说法,称之为盅神。
过去有这样一个故事,说早先的农村有这么一户人家夫妻俩都很勤勉,日出而做日落而息日子过的还算舒心。但突然有一天这家男人得了一场怪病,病好后就出了一个很奇怪的毛病喜欢生喝豆油,而且一日不喝就痛苦难耐浑身无力。
如此,这家是算是完了穷苦人家哪能天天买的起油来喝,半年之后家里已是一贫如洗。无奈之下那男人就把自己的老婆卖到了大户人家去当添房了,换回的钱继续供他喝油,他就如中了毒瘾一般终日不断。
几个月以后,卖老婆的钱就这样让那男人喝完了,断了油的他就像让人抽去骨架一般,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爬到了那个大户人家门口,想在死前再看一眼那个让自己卖掉的老婆,不想到了门口便昏死了过去。
不一会那女人出门就看到了自己以前的男人,见他正奄奄一息的躺在门口,便心中不忍便偷偷的跑到厨房倒了一碗油端了出来,女人怕惹人闲话便悄悄的把油碗放到了门口躲了回去。过了一会,那女人还是很担心就又忍不住跑到门口去看,这一看吓的魂不附体。
只见男人还如死了一样躺在那里,但从他的鼻子中爬出了一只体色腥黄的扁虫,头上生有一红色的小肉瘤甚是恶心,那虫子正把小脑袋伸在油碗里贪恋的吮吸着,粘稠的身体正用力收缩着,恐怖之极。
看到此处,那女人什么都明白了,男人好喝油原来是这虫盅做的怪,不由悲从中起泣不生声大叹上天不公。不想,这一哭可若出了大祸惊动了那只虫盅,只见它快速的缩了回去,紧接着那男人就痛苦的嚎叫了起来满地打滚,没几下人就交代了。
后来,村里的老人说那只虫子已经成了盅神通了灵知道自己被人发现活不了了,所以就害死了那男人。
从此以后,但凡是打盅神的时候人们一直都遵循这一个很古老的规矩,就是下药的人从不会告诉吃药的人是为了打虫盅,只能背着打虫的人下药。这样做,就是为了骗过人们肚中的盅神,而这个习俗到如今仍在沿用,称做‘潜取’。
关于这奇草‘吉财’也是大有来历,《投荒杂录》中记载:新州郡境有药,土人呼为吉财。解诸毒及盅,神用无比。昔有人尝至雷州,途中遇毒,面貌颇异,自谓即毙。以吉财数寸饮之,一吐而愈。俗云,昔人有遇毒,其奴吉财得是药,因以奴名名之。由此可见,此草的名字是因一个忠心的奴仆而来。
故事是这样说的,新州郡境内有一种药,当地人叫它“吉财”。这种药解各种毒和毒虫,神效无以伦比。过去曾经有一个人到雷州去,半路上中了毒,脸肿得变了模样,他自己说马上就要死了。但是只用几寸的吉财做药让他服下,他吐过一阵之后就痊愈了。当地人说,过去有一个人中了毒,他的家奴弄到这种药,家奴名叫吉财,因此就用奴名做了药名。
其实吉财就是一种草根,类似芍药。中毒的人,夜里潜取吉财二三寸,搓磨弄碎,稍微加一些甘草在里面,次日早晨煎服,能吐就好。传说,要服这吉财,不能公开说明必须“潜取”。
有人说,过去有一个乡间老太太患上了毒虫病,她的儿子是个小官。县令得知小官的母亲害的是毒虫病,就让他弄吉财为母亲治病。天黑才弄到药。等到第二天早晨,小官的母亲说:“我梦见有人告诉我,要是吃这药就会死,赶快离开它!”说完老人就倒在地上。她儿子一看马上去告诉了县令,县令一听大急坚决让他快给母亲吃下吉财。果然就好了。难道中盅毒者也有盅神,就像潜入“膏”、“肓”之间的“二竖”呢?从这个故事来看,厉害的盅神竟然到了未卜先知、与人托梦的地步,实是恐怖。
闲话叙完,再说小骨头寻回吉财后便开始发愁,不知如何用药了,因为‘潜取’之法必须瞒着服药之人才可以,但那邵意和小骨头她们并不认识,这药的吃法看来就需要做作文章了。(明天再讲吧,老头今天闹肚子,要不也不会想起盅神之说了,痛苦啊)
(最后说说这虫子的事,我小时候打虫的时候母亲就不告诉我是做什么,这是一种习俗,可能再小的一些书友就没经历过这些了,我们那时候都打虫的。不过还真打出来了。。。。不说了恶心呵呵。其实有时候我也怀疑是不是真有酒虫、烟虫之说,不管大家信不信但老头真见过一次类似的事。前几年,我有个朋友很能喝酒,一天不喝就没精神后来年纪轻轻就把肝喝坏了,没办法戒吧半年以后还真让他戒了,看来人都怕死啊。就这样,有一天我们几个正在打麻将呢,一个没出息货是边打牌边吹啤酒。突然那虫子就从那个戒了酒的朋友的鼻子里爬出来了,愣让他给拽了出来还是拧在一起的两条。后来,我们才听老人说那就是他的酒虫,他太长时间不喝虫子受不了了,就让勾出来了。这话不论真假反正是老人说的,但那虫子老头可真是见了,一句话…………还是恶心啊。好了今天是恶心了点,但关于虫盅的说道却是一直都有,老头也是给随便大家讲讲,前一个故事是我小时候听人说的,后面的那个是古书记载的。总之,肚腹之虫、千奇百怪。大家明天见,我上午要去打点滴,晚上更新吧。QQ群46594880,大家可以来坐坐)
第一百一十八章 夜话凄凉
为了帮邵意除毒虫青睿和小骨头不得不耍了些小聪明,其实她们用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