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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神龙之殇-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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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呢,看运气吧。孙为民默默的想着。

于是,孙为民小心的进行起了他的道法,只见他手一用力便将少阳木掰去了一段,托在右手向上一扬,开口道:“井木犴,入位!”。

只见,那段少阳木直飞而上,还在空中的时候便燃烧了起来,轰的一下爆裂了开来,在众人眼前幻化成了一只光焰的生灵,那是一只被烈火包裹着的犴(即驼鹿),正扬头嘶鸣着,漂亮的鹿角、长长的蹄子、轻柔的身形,很是漂亮,还没等众人看够它的样子,它就迫不及待的化入了凤妖的光影中去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孙为民又笑了,他知道自己的猜测没有错,南方七宿中的第一宿‘井宿’入位了。

井宿:属水,为犴(即驼鹿)。为南方第一宿,其组合星群状如网,由此而得名“井”(井字如网状)。井宿就象一张迎头之网,又如一片无底汪洋,故古人讲究观天时,井宿多主凶险。当井宿值日时,事无通,凶多吉少有瘟灾,一切所求皆不利,钱财耗散百灾非。

接着孙为民一用力,第二段少阳木出现在了手中,这次在人们眼前的是一只低头垂首的山羊,直直而上,静静的,化入到凤妖的光影中。这便是南方七宿中的第二宿………鬼宿,又称鬼金羊。

鬼宿:属金,为羊。为南方第二宿,犹如一顶戴在朱雀头上的帽子,鸟类在受到惊吓时头顶羽毛成冠状,人们最害怕而又并不存在的东西称作“鬼”,鬼宿因此而得名,主惊吓,故多凶。当鬼宿值日时,不非轻,一切所求事有惊,买卖求财都不利,家门灾祸散零丁。

第三宿为………柳宿,又称柳土獐,样子就是一只獐。此宿属土,为獐。为南方第三宿,居朱雀之嘴,其状如柳叶,嘴为进食之用,故柳宿多吉。柳宿修造主钱财,富贵双全入家来,葬埋婚姻用此日,多招福禄主荣昌。

第四宿为………星宿,又称星日马,形似军骏马,飘逸无比。此宿为日,为马。为南方第四宿,居朱雀之目,鸟类的眼睛多如星星般明亮,故由此而得名“星”。俗话说“眼里不揉沙子”,故星宿多凶。星宿值日有悲哀,凶多吉少有横灾,一切兴工都不利,家门灾祸起重重。

第五宿为………张宿,又称张月鹿。样子和井宿又几分相似,但也稍有不同。此宿为月,为鹿。为南方第五宿,居朱雀身体与翅膀连接处,翅膀张开才意味着飞翔,民间常有“开张大吉”等说法,故张宿多吉。张宿之星大吉昌,祭祀婚姻日久长,葬埋兴工用此日,三年官禄进朝堂。

第六宿为………翼宿,又称翼火蛇,形如游蛇,怪异无比。此宿属火,为蛇。为南方第六宿,居朱雀之翅膀之位,故而得名“翼”,鸟有了翅膀才能腾飞,翼宿多吉。翼宿值日主吉祥,年年进禄入门堂,一切兴工有利益,子孙富贵置田庄。

最后的七宿为………轸宿,也称轸水蚓,形似地龙蚓主,蜿蜒而长。此宿属水,为蚓。为南方第七宿,居朱雀之尾,鸟儿的尾巴是用来掌握方向的。古代称车箱底部后面的横木为“轸”,其部位与轸宿居朱雀之位相当,故此而得名。轸宿古称“天车”,“轸”有悲痛之意,故轸宿多凶。轸宿凶星不敢当,人离财散有消亡,葬埋婚姻皆不利,朝朝日日有惊慌。

以上,便为南方朱雀正神所统领的南天七宿,也就是民间所说的,黄赤道二十八宿中的南天七宿。

此七宿各化为一只镇天神兽,既为井木犴、鬼金羊、柳土獐、星日马、张月鹿、翼火蛇、轸水蚓。

在一月中,二十八宿各属一天,各主吉凶,古人观天占卜的时候所望的就是上天这二十八宿,用来,已断祸福,择选良辰。可以说,二十八宿是道传玄学中最根本的存在,而在西方,则称黄道十二宫,只是,不管是在东方还是西方,无一例外的将它们多用与占卜之途,其中原由,不得而解。(不说了,老说星星头都昏了,先打住了。。。。。)

等孙为民将少阳木一分为七祭烧完毕后,天上的那只凤妖便再次动了起来,只见它猛的一震,便掠空而过,翔云万里去了,转眼就绕着阴司鬼都飞了好几圈,它并没有再次暴走发狂,而显得的安详的很,就像是一只悠闲的九天神鸟,飘逸,令人神往。

“你成功了,朱雀归位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蛟女也飘飞了下来,幻化回了人形,正痴迷的看着那只美丽的神鸟,淡淡说着。

孙为民一笑,默默的点着头,高兴道:“是啊,她归位了,但接下又会是谁呢?”

恩?蛟女一愣,转瞬便明白了孙为民的话,想了想;“是谁都一样,该来的已经来了”。

是啊,该来的已经来了。孙为民在心底重复着蛟女的话,虽然他的心中还有一丝的无奈,但他已渐渐的接受了这一切。他想;来吧,早点来,便能早点结束。

就在孙为民和蛟女眼望着朱雀出神的时候,文王等人也围了上来,大家都轻松了不少,看着翱翔在阴司鬼都上的朱雀都松了一口气,这只困扰了文王数几千的凤妖终于归尊顺位,得偿大道了,从此以后,这世上便有了第一只真正的神兽………南方朱雀。

那只朱雀飘飞了几圈后便直直的冲众人飞了过来,这让姬灵宵几个丫头又紧张了起来,着急的看着孙为民,想知道是不是又出了什么意外。还没孙为民回话,金光一闪,朱雀不见了,而一个身着火红绒袍的女子出现在众人眼前,剑眉如柳叶,唇红似火,静静的盯着众人。

这个女子的生像很是特别,虽然她很漂亮,但却给人一种威严难望的感觉,甚至可以说有点狰狞的味道参杂在其中,她总是立着眉毛,大大眼睛中包含着怒火,正翻腾汹涌着。她就像是从烈火中走出来的宿命一样,让人燥热、不安,惶恐难当起来。

“我现在是谁?”那红衣女子严肃的问着孙为民,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能感觉到,只有这个男人能给她答案,所以,她这样问着。

孙为民淡淡的一笑:“你是朱雀,四灵之一,南天主神”。

朱雀?那女子有些迷茫的回忆着,奇怪道:“难道我不是凤妖吗?而且,我好象见过他”朱雀奇怪的看着文王,苦苦的回忆着。

“不,你是朱雀,不是凤妖”孙为民果断的回答着,继续道;“你难道什么都不记得了吗?从前?”

从前?那女子的眼中还是那样,翻汹着团团的烈火,她低下头来想了想,点头道:“我知道了,是你救了我吗?”朱雀盯着孙为民看着,她已经回想起了一些事情,至少她知道自己曾经迷失过很长一段时间,那感觉,让她痛苦。

孙为民也盯着朱雀看了一会,感受着她身上那火热的气息,和翻汹着烈火的目光。孙为民发现,朱雀真的已经归位了,这女子身上充满了纯正的五行火气。

孙为民摇了摇头:“不是我救得你,是它”。孙为民抬头向天空看去,那里的雨已经停了,但仍是昏暗无比,充满了猜想。

朱雀也抬头向天空望去,而且她看了很长时间,突然,她飞身而起,随之又幻化回了神鸟的样子,震翅直飞,越来越远,直入云宵便不见了。她一句话也没说便这样去了,义无返顾到让人迷惑。

“好了,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都结束了”孙为民感到轻松了不少,转头看了看蛟女又看了看文王等人,突然间,他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等等,我是来做什么的?周兄哪去了?

孙为民猛然警醒了过来,刚想开口问话,便听东方传来一声鸡鸣,吓的他一哆嗦,当他还在愣神的时候,便感觉有人从背后狠狠的推了他一把,说道:“破晓了,先回去吧”。

“老鬼!我还没和你算工钱呢!”孙为民还阳后所做的第一件事竟然不是将那沉重的压身石取下来,而是如杀猪般吼叫了起来,惊的守在屋外的欧阳鹤等人均傻眼了,暗道:“这世上竟然还有人敢欠这个无赖的工钱?”

就这样,孙为民到文昌大陆后的一第遭过阴轰轰烈烈的结束了,他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大的事,他很兴奋。但他不知道,这一夜对日后的他帮助有多大,在不远的将来,归尊顺位后红衣女子朱雀,将带领着南天七宿神兽再次下界,力战‘北天玄武’。

(好了,本书再次改动了。。。。。。。真假神兽参杂大战,不知道老头能不能控制的住,尽量吧。其实,主要是因为很多书友觉得答案一公布,看下去没意思了,事情就是这样,看不到的时候神秘,看到了又平淡,所以,老头只好再次放烟雾了,大家先看吧,不行完了我从头再写。好好安排下。明天见)

第一百五十三章 镜对自己

站在镜子前,孙为民正发呆的看着自己那张已经看了二十几年的脸。他本想洗一把脸就出去应付今天那场麻烦无比的破围之战,但突然间他又想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好人还是坏人?在别人眼中我是什么样的呢?

在以前,孙为民自信的认为他是个地地道道的好人,而且他还能肯定别人也会这样认为,甚至好到无可挑剔也说不定呢,总之,孙为民很自大。但今天,他猛然间在乎起了别人对他的看法了,因为,就在今日,他将决定数千人的命运,或者是数万人吧。他很想知道,在他为别人做决定的那一刻,别人是怎么看待他。

镜子,是个很神奇的东西,从它出现在这个世界的那一天起,每一个人都十分痴迷与它,在它的面前,世人可以精心的修饰自己,掩盖住它们不想看到的,伪装出他们所没有的,真实和虚假便无从区分了。

但可笑的是,人们并不知道,镜子中的自己和展现在世人面前的他是完全不一样,可以说是截然相反的。因为,镜子中的人和现实中的人其实是左右颠倒着的。也就是说,镜子中根本无法看到真实的自己,镜子在欺骗,欺骗我们的眼睛。

好人?坏人?忠厚?奸诈?聪明?呆傻?人们从镜子里看到的自己是截然相反的,你觉得自己很聪明吗?其实,世人早已经把你当做是了傻瓜,被你那精心掩饰所迷惑住的,也谨只有你自己而已。

这个问题虽然很可笑,但却很残酷,就好比是,你突然间发现自己原来并不是衣光鲜亮的清高着,而是赤裸裸的无奈着。要知道,每个人的眼中都藏有一面光亮的镜子,当有一天,你能从那里面看清楚自己的时候,那么,便找到了真实的自己。所以,做人就一定要认真对待你身边的每一个人,忽视了他们,也就迷失了自己。

孙为民如梦初醒般揉搓着他那张困倦难展的面容,他希望自己能更清醒些,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周彦桦临死前的警告让孙为民惶恐不安,今天注定有一个陷阱在等待着他,去与不去就像是两条左右蜿蜒着的弧线,但终点好象又是同一个地方,这便是圆吧,死死的困住了人生。

向太子妥协固然可以平静一时,但做一枚棋子的下场最终还是会被抛弃,因为,在以后的日子里,该来还是要来。反之,做一块绊脚石?被人愤恨的踢开?这和做棋子的下场几乎是一样的。

既然是这样,那还是做一块绊脚石吧,至少显的有尊严一些,还能多打几滚不是。

孙为民细细的考虑着,他不是不想忍辱偷生,只是他知道,自己怕是没有偷生的权利了。今天这场阴谋不管是太子设的,还是廉王的设的,都注定是有人要跳下去,躲过了这次,那下次呢?

也许,爬过这条沟,便可以到对岸了吧。孙为民暗暗祈祷着,他发誓绝不再让任何人左右他的命运,这太危 3ǔωω。cōm险了。

推开门,欧阳鹤一众人的眼中充满了期望,他们希望孙为民能想出办法来,没有人愿意去白白送死。他们正一言不发的望着孙为民,焦虑着。

“都准备好了吧?那点兵列队”孙为民紧紧的握着挂在腰间的利剑,平静的说着。宝剑锋从砺中来,他想,是到了好好磨砺一下的时候了,从此以后,披荆斩棘、勇往直前吧。

孙为民真的变了,他已不在默默的去无奈着接受了,他想开怀大笑,面对人生的波澜。

咚,咚,咚,咚。。。。。熟悉的战鼓声又一次回响了起来,设立在东殿华表台前的北军营随之忙碌了起来,士兵们正从容不迫的从营帐里跑出来,和往常一样认真的列着队,片刻工夫,两千人便聚在一处,整齐、规则。相比之下,那三千多鬼魅就显得的杂乱无章的很,松散的站立在另外一侧,有点像是跑来看热闹的百姓,花花绿绿的衣着更是让人不安,担心起他们的战力。

“北军将士们!”孙为民身皮重甲腰悬宝剑站在华表台上,大声道:“我想你们很多人都已经知道了,没错,今天,我们要出城破敌。敌人就在外城,他们在杀戮,在抢劫,在无休无止的蔑视我们。我们退进内城有几日了?”孙为民严肃的看着面前的军阵:“我不想算,也不敢算,我只知道,城外血流成河,哀鸿遍野,口过百万的京城现在还有多少人活着?十万?二十万?事实是,已经有很多人死去了,死在我的无能之下,作为北部右将军,城防统率,我知道,外面的所有的百姓都在骂我,是我把他们推入了地狱,也是我把那十丈高的城墙丢给了廉军。但今天,我要走出去,要用我手中的利剑去偿还这一切”

说着,孙为民一把拽出了腰间的宝剑,细细的端详着,大声道:“北军将士们,是我把你们带到了这里,让你们背负上了骂名,如今,军令已下,你们又要陪着我孙为民去受苦了。我不知道,牛蹄山、地寒谷中走出来的兄弟还省下多少?更不知道你们还信不信任我孙为民,但我仍是想问,你们愿不愿意和我一起走出去?血染城环,不胜不还!”孙为民很激动的说着,眼中浸满了泪水,他的宝剑在颤颤发抖,他的心潮在翻腾汹涌,难已平复。

安静,出奇的安静,两千北军将士肃慕的望着高台上的孙为民,每一个人都知道自己将要去面对什么了,他们虽然害怕,但也一样很激动,他们知道自己没什么可选择得了,孙将军也完全没必要询问他们什么,但他还是问了,而且他在落泪。

这两千人中,多数人都经历过地寒谷山口的血战,那里的日日夜夜宛如恶梦一般纠缠着他们,四万北路军,活着回来的只有他们一千多人,而领着他们逃出升天的那个人现在就在眼前,在等待着他们的回应。

追随将军!不胜不还!追随将军!不胜不还!北军的呐喊声一浪高过一浪,回荡在气派威严的皇城中,还在城头巡逻的守城禁军听到那山呼海啸的呐喊声均投来了好奇的目光,向东城方向眺望着。就连稳坐在南城楼中的太子也是一惊,他正低头思索着,手中的茶盏沙沙做响。

太子知道,他失败了,他终是没能驯服住那匹他心仪已久的烈马,即便是他把最心爱的女人送了出去,也没能成功。

“福儿。。。。。。孙为民,你为什么就不能屈服与我呢?福与服,真的就那么让你难懂吗?”太子,无奈的自语着。原来,太子把福儿送给孙为民还另有深意,可以说是在给孙为民指一条活路,福儿的福,也暗指着屈服的服。

。。。。。。。。。。

南城门内,平整的皇城石道上北军威严而立,笔直深远,每个人都一丝不苟的直视着前方,完全不理会城头上禁军们的指指点点。孙为民就立在队伍的最前端,骑这一匹分外高大的红马,严肃的盯着那座紧闭着的城门。

“大军出城,清门了!”城头上的禁军大声的吆喝着,紧接着,密集的箭雨声传来,伴随着门外百姓们的惨叫声,嘈杂纷乱着。

孙为民知道,城门外一定聚集着很多百姓,他们已经让廉军杀怕了,想进皇城,但又进不来,只好聚集在城外不愿离去,在他们看来,这样兴许能安全一点吧。因为,城头上的利箭不止能射杀他们,也可以射杀廉军。

听着那近在咫尺的惨叫声,孙为民仿佛是听到了北军的命运一样,他紧紧的咬着牙关,盯着那座被百姓们敲的咚咚做响的巨大城门,愤怒道:“给我开城!现在就开!”。

负责把守城门的禁军显然是被孙为民的样子吓到了,不知所措的望着城门官,他们感到恐惧,因为正有一支杀气腾腾的军队直视着他们,尤其是护在孙为民身边的北军亲随,各各怒目圆睁,拉出了刀剑。谁都能看的出来,只要孙为民轻哼一声,这群愤怒到极点的大汉便会一拥而上,将门口的禁军分尸。

“传太子令,速速开城!”正在禁军惊恐的时候城头上的突然传下来了命令,禁军闻令,如获大赦般跑去开城了。

孙为民明白,太子现在一定就是在头顶上看着他,只是孙为民无法猜测出太子现在是什么表情,因为,太子那个人的城府太深了,孙为民不愿意去多想,他仍是直直的望着城门,看着它一丝丝的被拉开,厚重、低沉的响着。

百姓们衣衫不整的出现在了城门口,像一群乞丐,他们很惊慌,任由城上的箭雨狠狠的钉在身上也不敢上前一步,他们望着眼前这支军容整齐、威武肃慕军队感到恐慌,担心着,再向前一步就会被无情的惨杀掉。他们甚至连转头逃跑都不敢,如一副画一样立在那里,手挽手,肩并肩的发着呆。

他们中,有老人、有孩子、有富人、有乞丐、但他们眼中的表情却又都是一个样儿的,惊恐、无法言表的惊恐。孙为民暗暗的咬着嘴唇,轻声命令道:“让开,放百姓进城”。

北军将士很小心的把道路让开了,直直的就通向那座巍峨的宫殿,这一条通向生的大路,但百姓们却在迟疑,不敢向前。他们曾经无时无刻的不在向往着这条大路,但当这一切真的到来的时候,他们却无所适从的发着呆,沉默到落叶无声的地步。

终于,有人迈出了第一步,百姓们缓缓的向前走着,并小心的观察起身边那支旗甲鲜明的军队,生怕一个不小心,又会死在这条通向新生的大道上。他们很乖巧,没有人慌乱,都尽量想保持住一副温顺的姿态,想让皇城中的大老爷们明白,他们其实是无害的,很乖巧。

细密的抽泣声正从孙为民的眼前移过,百姓们并不敢大声的去哭泣,他们温顺的像是一群待宰的羊儿,默默的接受着别人给与他们的一切,毫无怨言。

百姓们进城后,孙为民一带缰绳便最先出了城门,他甚至没回头去看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他毫不留恋那座宫殿叠峦,坚如铁石的‘神殿’,就好象他并不属于那里,而走出来才是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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