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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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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终于折转了回来,却发现下面早不见了阿诚的踪影,只有明灯十二个分身楞在在黑黑的洞口旁。

八仙和魔家四兄弟飞回去后,先捡起了自己丢在地上的法宝和兵器,然后纷纷聚拢到了明灯的旁边。

不过大家在收回自己法宝的同时,却又是感到一阵脸红,为刚才的逃跑感到有些难堪。而且他们现在细想刚才那个过程,却是终于发现他们虽然被阿诚变成了一只猪的模样,其实本身的能力却并无变化,所会的法术以及手段也其实都会,阿诚所施在他们身上的天巧变倒更像是一种幻术,徒徒迷惑他们自己双眼而已,否则他们刚才逃跑时也不可能还有那样的速度,也不可能直接御风飞行。

而平常以他们的能力,并非说需要直接用双手抓着自己的法宝才能够用,刚才他们纷纷丢下法宝,夺路而逃,却更多是因为自己突然变成了一只猪,惊异之下,心中生怯,感觉自己真如一只猪一模一样,什么都不会,也无法驱使法宝,只等束手待毙。

现在一想起来,他们也终于明白阿诚为什么不早施展这一招法术,若真能把他们彻底变成一只猪,也让他们彻底丧失本领,他们与阿诚之间的胜负根本毫无悬念,其实是阿诚知道这一招法术只不过更像一个障眼法,能吓得了他们一时,却不可能真正对他们造成什么伤害,因此才迟迟没用这招法术。

不过就算如此,他们还是惊异于阿诚竟然会有这样的手段。他们觉得阿诚刚才这一下把他们变成一只猪的本领,也实在是超越了普通法术的范畴,属于仙术一类。

说到这仙术,他们若是在天界,或者说在几千年以前的凡界,把一些东西变化成另外一样东西,或者说把一个凡人变成牲畜,也并非什么难事,可如今却不一样,这移界以及那凡界自从几百年前被天界几大至尊联手下了禁止后,他们这些神仙来到凡界以及移界,仙术什么的也再难使用,连很多厉害的手段也受限制,不能发挥它真正的威力,否则以阿诚的实力,又怎么可能是他们这些成名已久的神明的对手。

可偏偏阿诚一个凡人,在这移界竟然能够使出连他们也使不出的仙术一类的法术,除了让他们感觉惊异之外,也分外疑惑。

不过此时他们也没多少时间去计较这个,只有那魔家四兄弟却又暗中交流了一下眼神,彼此心领神会,不过却又不敢直接说出来。阿诚刚才所使的法术,又让他们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当年那只妖猴。

大家赶到明灯旁边,吕纯阳问明灯:“怎么回事,那两个妖孽呢?”

明灯指了指洞口:“他们跑进去了。”

“那还不快追?!”吕纯阳气极,心想明灯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就算是要等他们过来,也只需派一个分身在这里等着便可。

“不可,”那赤脚却突然开口道:“这里是西天佛主亲设的禁地,就算我等也不能随便闯入,我看我们还是在外面等着吧?”

“连我东华帝君不不行吗?”吕纯阳却恼火道:“现在抓那两个妖孽要紧,还能管得了这么多?万一这洞里有其它的通道他们岂不是能逃脱我们的包围了?大家快跟我追上去,佛主有怪罪的话我自会担着!”

说着,他便向洞口冲去。

只听哎呀一声,吕纯阳却直接被黑色光幕给弹飞了回来,重重地摔在地上,仅剩的一只右手捂着鼻子,哼哼不已。

吕纯阳又羞又急,却终于明白明灯为什么会没有追进去,只怕不是明灯不想,而是不能。

“不可能,不可能!”吕纯阳跳起,拿着宝剑冲向黑色光幕,又砍又刺,却被连震回来,他不甘心地叫道:“他们两个究竟是怎么跑进去的?”

“我也不是很清楚,当时那阿诚也是想用草雉剑刺破这禁止,却是不行,我也放了大心,却没想一转眼,他又突然钻了进去,似乎没有受到丝毫阻碍,好像这禁止在那一刻突然中断过一样。”明灯说道。说到这里,他心中对阿诚和那佛主有关系的怀疑却更强烈了。

听到明灯这么说,吕纯阳愣了一下,不过心中的不甘却更甚。他突然尖叫一声飞了起来,来到了洞口上方的石壁边上,手上宝剑向石壁狠狠砍去。

只见他刷刷几剑砍下,石壁上顿时被他削下了一大块石头来。

“我就不信我进不去!”吕纯阳精神大振,狂挥手中宝剑,不停地砍削刺剁。

不过片刻,他就在上方挖出了一个一人多高的洞,接着连人带剑仍是不停地向里挖去。

他一路挖得辛苦,精神却很振奋,甚至挺是得意,挖几下就长啸一声,豪气得很。

明灯他们则是在外面静等着,而明灯脸上的表情却很有些奇怪,似笑非笑,还带着一丝无奈。

过了片刻,只听当的一声从吕纯阳挖出的洞里传来,清脆悦耳,吕纯阳的挖洞声以及长啸声却嘎然而止。

很快,洞里又传来当当几声,如金石交击,而那吕纯阳则发出了一阵怒吼,

八仙其他几个还以为吕纯阳终于碰到了阿诚他们,已经于阿诚他们交起手来,赶紧一跃而起,飞扑了过去。

可是吕纯阳却突然从新挖的洞口飞了出来,脸上带着些许无奈,也带着无边愤怒,他咬牙切齿道:“不行,进不去!”

原来吕纯阳本来还挖得很顺利,他那宝剑砍起这山上的石头以及泥土有如砍豆腐般轻松,可挖了一段路后,他却再也挖不动了,前面的岩石上竟也泛起黑色光芒,他的宝剑是怎么都不能砍动,反而砍一下就受一下猛烈的反震之力。

八仙其他几个终于明白过来,不由吁了口气,放下了刚才吊着的心,不过却又有些失望。

其实他们也多少有预感,吕纯阳不可能这么轻松地闯进去,这里的禁地也绝不可能只有这洞口才有禁止,否则有人真要闯进去还不容易?而那明灯更是早就知道,要知当初他又何尝没试过吕纯阳这样的方法,想要避开洞口的禁止从其它地方突进洞里,不过结果也自然与吕纯阳一样,所以说他刚才看着吕纯阳的表情也才会如此奇怪。只是他怕暴露他也曾闯过禁地的事,只好装做不知,也只好让吕纯阳白辛苦一番了。

“既然这样,我们还是在外面守着吧?他们也不可能永远都呆在洞里,迟早有出来的一天。”赤脚说道。

吕纯阳实在是不甘心啊,他胸膛剧烈起伏,鼻子上呼声如雷,喘息急剧,又撒气似地在先面的洞口以及旁边砍了几剑,嘴里不停咒骂,却又含混不清,谁也听不清他在骂什么。

这个时候,那魔礼红和魔礼青几个交流了下眼神,准备把他们觉得阿诚与那猴妖之间的棍法非常相似的疑虑给说出来,他说道:“东华帝君,请少安毋躁,我们……”

然而吕纯阳却正在气头上,胸中一把恶气撑得他胸膛几乎要撑裂开来,他正愁没地方出气,那魔礼红却撞了上来,他还没等魔礼红说完,就突然飞到魔礼红前面,手中宝剑指着魔礼红的鼻子道:“少安毋躁?少安毋躁?都是你,都是你们,你们刚才紧要关头为什么停下手来,却偏偏让那两个妖孽得隙跑出我们的包围?你们说,你们是不是在包庇他们,别有居心?!”

魔礼红一张红脸顿时更红了,急得吞吞吐吐有些说不出来,他们先前突然停手正是因为看出了阿诚与那妖猴之间的棍法相似无比,因此不由讨论了一下,却反而被吕纯阳抓来当住了责难他们的把柄。

这个时候,那魔礼青突然跨前几步,挡在魔礼红前面:“东华帝君请息怒,刚才我们兄弟几个确实有松懈的地方,等回天庭,我们四兄弟便会自请责罚,现在还是正事要紧。”

魔礼红连忙道:“对对对,刚才我们看那小子……”

“三弟,别说废话了!”魔礼青却突然喝止魔礼红,还悄悄给魔礼红使了个眼色。

魔礼红愣了一下,刚张了张嘴,魔礼青却又道:“我们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就行了,大事还是要听东华帝君以及古佛的,知道吗?”

魔礼红看了看魔礼青,但见魔礼青又悄悄摇了摇头,却终于明白过来,说了声是,便退后了几步,也不再多言。

好吧,既然你吕纯阳处处为难我们,也休怪我们不跟你说实话了,假如那小子真是那妖猴转世的话也好,你不是经常耻笑我们当初被妖猴打得屁滚尿流,丢了天庭的脸面,又吹嘘当时若你在天宫,定能轻易降服那妖猴吗,那到时候就让你尝尝那妖猴棍棒的味道吧!

魔礼红甚至突然还有些期待那样的情形了。

第四卷 神龙摆尾 第二十七章 … 战!战!战!(九)

魔礼红以及魔礼青兄弟几个正准备把他们发现阿诚所使的棍法与几千年前大闹天宫的那只妖猴所使棍法十分相似的事情告知吕纯阳,却没想吕纯阳刚等他们开口就先大骂他们失责,而魔礼青他们生气之下索性把事情给瞒了下来。

当年那妖猴大闹天宫的时候,只有赤脚已经到了天界,吕纯阳却还在凡界,几乎没与妖猴照过面,当年魔家四兄弟也因为看守南天门不利不止受到了天庭几个上位者的责罚,许多天神也指责和怀疑他们与那妖猴勾结,假装连妖猴闯上天庭都不知道,迟迟没有示警,才导致妖猴一直杀到了最上面的天宫,就连吕纯阳也动不动拿这件成年往事讥讽他们的无能,打压他们兄弟四个。

如今吕纯阳因为没地方出气,又突然把阿诚闯进洞中的责任推给了魔家四兄弟他们,魔家四兄弟也是气愤难平,索性把说了不到一半的话给咽了回去。这么多年的指责,什么看门不利,勾结妖猴,他们也早已受够了,索性就真的睁只眼闭只眼,结果究竟会怎样,他们不是不关心,甚至还有些期待到时候天庭再次翻天覆地的情形了。

吕纯阳见魔礼青突然这么干脆承认了自己兄弟几个的失责,一副卑屈的样子,虽然无法直接处罚魔家四兄弟他们,不过心情多少还是感觉舒服了许多。

之后,大家商量了一会,也没得出什么好的方法,也只好跟赤脚说得那样,耐心在外面等着了。

不过他们也没有真正闲下来,在洞外傻等着。他们重新把外面围着的天兵天将布置了一下,让这些天兵天将收缩包围圈,重兵把守在洞口所在的那块山岩上。而后他们又赶着时间在浩淼峰各处设下了禁止,从天上到地上,从岩石到树木,有如铺设地雷一般,尤其那山岩上下左右,几乎是三步一陷阱,五步一禁止,以防阿诚从其它地方逃脱,只有那洞口附近是保持不变,八仙还有明灯以及魔家四兄弟则是全守在了洞外,到时候就算阿诚能够仗着草雉剑的锋利,破除这些禁止,也不可能瞬间突围,只要他触发禁止,先由到处围满了的天兵天将拖住他们,以明灯他们的速度再赶去援助,也根本花不了多少时间。

……

阿诚把若尘拉进戒指,闯过洞口的黑色光幕,直接往里走去。

一突破黑色光幕,到了里面,阿诚只感觉一下子从白天来到了黑夜,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因为什么都看不到,真跟瞎子一般,阿诚只感觉全身一阵寒冷刺骨,潜意识里也闪过一丝恐惧,甚至有种想要退出去的冲动。不过此时,外面有明灯他们,也不容阿诚退缩。

他先站了下来,匆忙从戒指里拿出当初他和敖离闯进龙墓中敖离给他照明用的夜明珠。

一拿出夜明珠,夜明珠上的柔和光亮徐徐透出,阿诚总算是感觉到了一丝光明。

只是让阿诚惊异的是,原本他和敖离在龙墓中,拿出夜明珠,怎么说也能借着夜明珠的光亮看到周围几米范围内的东西,但在这里,这夜明珠虽说光芒依旧,却只能模糊照清一尺左右范围。

原来夜明珠外的黑暗看去竟似实质,甚至于几乎像要把夜明珠给吞噬了一样,也有点像把夜明珠投进了染成黑色的湖水中,就算夜明珠本身再怎么发光,也无法穿透这种实质一般的黑暗,它的光至多只能传出尺许范围。

阿诚细细一看,也终于发现他所处的地方,或者说他身边,其实是跟洞口的黑色光幕是一样的,有就是说他走出了这么几米,依然处在黑色光幕中,只不过外面因为有阳光照射,还能反射或者透着一丝光亮,到了里面,却是漆黑一片,几乎什么都看不见。

发现这个后,阿诚也暂时打消了将若尘拉出戒指的想法,因为现在就算他把若尘拉出来,只怕若尘也要被这实质一般的黑暗所困住,甚至当场绞杀。

想到这里,阿诚又想起来刚才洞外那一幕,原本他还以为进不了这洞,只能跟明灯他们硬拼时,他手上的戒指突然发生了变化,而他也突然能够毫无阻碍地突破黑色光幕,进到洞里来,而现在他能够像鱼儿游水一样在这如实质一般的黑暗中自由,只怕也是靠了手上的戒指。

他忍不住抬起左手,把手上的戒指凑近夜明珠看了看,却发现那戒指上仍在渗出黑色丝线或者黑色雾气一样的东西,就像点燃香烟后烧出烟一样,那戒指上渗出的黑色,大部分从他手指处向外蔓延,匍匐盘绕在他身体表面,竟似有生命一般,而还有一些则是融入了阿诚身外的黑暗之中,就像毛笔上的一滴墨汁滴入了装满了墨汁的砚台里,两者相融无间,再分不出彼此。

阿诚惊奇不已,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他也更加肯定,若是这洞里真藏着什么东西,只怕跟那猴子还真的有关。他手上这戒指是老流给他的,而老流也说过这戒指正是猴子的东西,如今出现此等异景,只怕也非偶然。

阿诚也一时多了些信心,他几乎是蹲下身子,用手上的夜明珠照着地面,慢慢地向前走去,洞里黑暗有如实质,他也像当初跟老土学钻地术一样,似在土中穿行一般。

不过随着阿诚向前走去,他眼前居然一点点地亮了起来,不是因为他手上的夜明珠变亮了,也不是黑暗变淡了,而是在他前面似乎有光线透过黑暗照射过来,那金色光线穿透力十足,连这黑色实质也是不能彻底阻挡。

阿诚脚下亮了许多,他的视野也开阔了起来,连着他心中都不由亮堂了许多,脚下也加快了速度。

随着他前进,那金色光线也越来越多,似乎在他的前面有着一个小小的太阳,正放射出这种有如实质的金色光芒。不过黑色光线却也不见少去,甚至于因为金色光线的映衬,更显惹眼,也有如丝线一般,与金色光线互相纠缠,黑中有金,金中有黑,甚至几乎不分彼此,阿诚也好像走在一片榕树林中,这些黑色以及金色丝线也跟榕树的须根一样,只不过榕树须根往往是垂直而下,而这黑色以及金色丝线则是基本平行于地面,而且对他的行动几乎是无丝毫阻碍。

阿诚也看出来了,这黑色光线其实也跟金色光线一样,是从前方照射过来,呈辐射状,似乎跟金色光线是来自于同一件事务。

又走了近百米,阿诚感觉差不多已经来到了腹心,他眼前的黑色以及金色光线已经是密密麻麻,而且还在他前面织成了蚕茧一样的东西,有如一块更浓厚的黑色光幕,阿诚也完全看不清楚这两种光线织成的蚕茧一样的东西里面又会是什么样子。

阿诚不由停了下来,略一思索,便用手上的草雉剑草光幕碰了一碰,不过那光幕却也跟洞口的光幕一样,没有给他任何的阻碍感,草雉剑也毫不费力地刺了进去,就像刺进黑色湖水一样。

他犹豫片刻,便踏步走了进去。

光幕似乎很厚,阿诚钻入里面,又是什么都看不多,连手上的夜明珠也是明珠梦尘,黯淡无光,因此阿诚也是加快了脚步,两步并做一步向前走去。

可是他刚跨步,却已穿出了光幕,原来这光幕却也只不过尺许来厚。

穿出光幕,阿诚眼前又是一亮,虽然不比白昼,却也能让他看清楚前面的东西。

在他前面,空中漂浮着三件样式各不相同的东西,左边是一顶帽子,右边是一件马甲,中间则是一跟棍子。

这三样东西样式古朴,看去其貌不扬,却给人一种无与伦比的威压,就那样飘在空中,却连阿诚也感觉面前的不是什么棍子帽子,而是三座大山,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当然,阿诚有这种感觉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心中的激动,左右两边的帽子和马甲他还没感觉怎样,细细看了一眼中间那条棍子后,阿诚却是全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腿脚一软,竟是坐到了地上,连草雉剑和夜明珠丢在地上了也不管,嘴上喃喃道:“原来是这件东西!”

那漂浮在中间的棍子长约四米,粗若碗口,中间一体黑色,两头却分套着两段宽近半米的金箍。那黑色以及金色光线正是从那条棍子上所出,齐齐从棍子两头涌出,互相缠绕交织,在棍子和帽子以及马甲周围织成了一个直径超过十米的光茧,连现在的阿诚也被罩在了里面。

而除了那棍子,那帽子还有那件马甲也是让阿诚又惊又喜,情绪复杂,那帽子金光灿灿,也不知是什么金属铸成,前后还各镶着一颗鸡蛋大小的白色珠子,简单却又显不凡;而那马甲,却是一体黑色,上面黑鳞片片,有如水类身上的鳞片,栩栩如生。

这棍子还有帽子以及马甲就那么漂浮在半空中,一动不动,除了带着一股似乎自然而然的威压外,却又带着一丝萧索和苍凉,那段峥嵘岁月里,他们曾经是如此地大放光彩,而如今,过去的那段辉煌早是往日云烟,就像英雄迟暮。

不,不是英雄迟暮,他们是宝剑蒙尘,终有再次大放异彩的时日,他们就像有着生命的三只生灵,静静地等待在那里,等待着重见天日的那一刻。

阿诚坐在地上看着这三件宝贝,却是口干舌灶,心儿也狂跳不止,除了激动却也有着无边的恐惧。

虽然他也一直有心理准备,多次猜想过这洞里或许藏有那猴子的东西,而阿诚最期待或者说最认为可能的便是那件马甲一样的东西,他也猜着那件马甲八九不离十就是龙灵甲的主件。但对于其它的东西,阿诚几乎从没去猜测过,也并没有多少的期望,因此怎么也没想到这里竟然还藏有那条棍子。

阿诚之所以恐惧并非因为棍子所给他的威压,而是因为棍子所承载的那段沉重历史。在那段血与火交织的岁月里,这棍子就是究极的世间凶器,丧在它之下的亡魂从神到仙,从妖到魔,不计其数,它代表着鲜血,代表着死亡,他就是一台收割性命的机器。

不止如此,它也代表着无畏的精神,某种足以逆天的气概!

它就是‘如意金箍棒’!

而阿诚已区区一个凡人,一个曾经混迹无世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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