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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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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青离坐了下来,整理了一下思绪,娓娓道来:“我认识他是五百多年前的事情了……”

青离渐渐陷入了回忆当中,喝酒的速度也是越来越慢,尤其说到后面,一个大汉子,眼角几乎要溢出泪水来,语气里满是对空明以及杨角的思念,还有无限的愧疚。

一直细细听着的阿诚也有些感动,不过感动之外,还有一丝兴奋。尽力按耐住心中的情绪听完青离说后,阿诚说道:“青离大哥你说你那朋友头上有三只角?”

“是,他是一只三只角的羊修炼成妖。”

“俺知道他在哪里!”已经吃完手里东西的老流跳过来叫道。

“流前辈?”青离几乎反应不过来,脸上挂满诧异和惊喜。

“他也知道,让他跟你说好了。”老流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拿了根鸡爪后马上又闪了回去,然后又跟挤上来的小小流一阵哄抢。

“没规矩的家伙,那里不是还有很多吗?干嘛跟你可怜的爷爷抢?”老流拾起地上的拐棍对小小流的脑袋一阵狂敲,丝毫不见手下留情,以致让阿诚怀疑小小流的智商是不是就这样被他敲没的,也怀疑老流先前对小小流的疼爱是不是在装假。

“俺怕那个黑屁股,爷爷的给俺吧!”也不知小小流实在皮坚肉厚,还是秉持着智商没有最低不怕更低的信念,丝毫不理会那狂风暴雨般袭来的拐杖,目标直指老流手上的鸡爪。

“你也太没人性了,亏你还是做爷爷的!”阿诚终于看不下去,也怕小小流再说出什么不堪的话来,丢过一袋鸡爪鸡翅。

老流丢下手里的拐棍,油腻的手抢过几根鸡翅后一边吃一边哼哼道:“俺容易吗俺?傻乎乎跑来这里蹲小黑屋,过苦日子。早知是这样,俺就呆那什么日本不回来了,整天好吃好喝有人伺候着,那用得了受这种罪!”

“日本?”阿诚明显不屑:“是被关铁笼里天天被人扔香蕉皮当猴耍吧?哦,不好意思,你本来就是猴子!”

阿诚跟老流吵了半天,一边的青离才明白过来老流刚才所说,他一把抓住阿诚:“你说你知道杨角在哪里?”

阿诚也明白过来还有正事,说:“我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杨角,但照他的样子估计估计应该就是你说的朋友。他精精瘦瘦,脸庞黑黑,最明显的就是额头上有只小小的黑色的尖角。”

等阿诚描述了一番那天在迷雾森林的事情以及那羊妖的样子后,青离丢了手里的酒杯跳将起来:“是他是他,就是他!”

“只是他仍然进了迷雾森林,只怕也出不来。”相比青离,阿诚的兴奋之情却已稍减。

“我要去救他!我要去救他!”青离却似听不进去一般,一直重复着这么一句话,似乎想着要立刻跑出戒指去。

“青离大哥!”阿诚叫住走动不停的青离:“这个只怕很难,听学校里的人说这迷雾森林里关着无数的妖怪,但从来都是有进无出,也从来没听说过有妖怪从里面逃出来过!”

“为什么?”青离似乎不想相信。

“这我也说不出了,反正应该是事实!”

沉默了片刻后,青离捏了捏拳头说:“无所谓了,就算救不了他,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就好!兄弟,麻烦你带我去那迷雾森林吧?”

第二卷 龙战于野 第二十八章 … 路由自己选择

阿诚一下说不出话来,他实在是没料到青离竟然坚决若斯。不过沉默片刻后,阿诚却由惊疑变成了同情。这也难怪青离,阿诚虽然有三两好友,但毕竟朋友并不是他生活的全部,而青离却不同于阿诚,杨角对他来说几乎是唯一的寄托和羁绊,也几乎就是世界的全部。不过这不是所谓的背背,而很大的原因是因为青离生活的环境以及自身的习性所致,阿诚作为人类,虽然不能完全体会,但还是能一定的理解。

不过阿诚虽然理解青离的想法,但不赞同青离的做法,他劝道:“青离大哥,先别冲动,这迷雾森林虽然没听说过有妖怪出来,但我亲眼看到过有学校里的老师进去了后又出来,看来也不是完全的有进无出,有可能有什么钥匙或者诀窍之类吧。”

“谁?我去找他!”没想阿诚一说,青离却更激动起来。

“只怕他不会如实告诉你吧,相反还会把你也扔了进去。他的修为很高,好像你那朋友也说过,说他的实力不弱于宫鸣,你如果冒然找上他也是没用。这事还是慢慢来吧,或许有机会我可以帮你打听打听有什么办法出那迷雾森林,到时候你进去再不迟。”

听阿诚说完,青离愣了片刻后,忽然朝着阿诚跪了下来,然后连连磕头,吓得阿诚酒意也消了个干净。而那地板坚硬如铁,青离没磕几下,额头便碰出血丝来。阿诚赶紧拉住青离:“青离大哥,别这样啊!”

青离却硬是磕完了九个响头,然后坐了起来,端起手里的酒杯:“兄弟啊,什么都不说了,先敬你一杯。”

“青离大哥如果把小子当兄弟看,那就把要太见外了,来,干一杯!”阿诚也举杯。

“好,兄弟也是豪爽之人!以后等见了杨角兄弟,一定介绍你们认识,想来他肯定也会喜欢你的!”青离笑道。

豪爽?阿诚有苦难言了。他之所以会答应帮青离的忙,自然有自己的打算。可事到如今,阿诚却有些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因为他一说,似乎一切都成了交易,而阿诚也变成了欺骗感情的骗子。阿诚虽然也时有说谎,但感情一直是他的底线,况且在青离一事,他不认为自己安全是无动于衷全为了交易而说。

脸皮呵!什么时候我的脸皮也这么薄了?也许是酒意上涌,阿诚有些自恋起来。

青离知道了杨角的下落,虽然不能立刻见面,却情绪也是高昂了不少,连连跟阿诚碰杯。但偏偏此时,阿诚似乎起了难言的心思,他一直犹豫着接下来该怎么说自己的事。

正在阿诚低眉无语时,青离忽然又丢下手里的杯子,然后趴在地上给阿诚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青离大哥,你这是干什么?”阿诚大惊,手里的杯子也掉了下来。

青离却又坐起,然后拿着烧酒给阿诚倒了一杯:“这次磕头不是因为对兄弟的感激,而是对兄弟的愧疚。兄弟有什么心思我知道,但是我已经答应过别人,所以也不能跟你说你身体里那妖怪的来历。”

旁边停止了跟小小流争食的老流听到青离这么说,又换回原来的无耻模样,继续跟孙子打闹起来。

而阿诚哑然间,青离又说道:“不过我可以跟兄弟保证,不管兄弟将来如何,我不会对兄弟存任何不轨之意,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谁想加害兄弟,我绝对不容!”青离说着却有意无意向老流看了一眼,而老流却哼哼不理。

“青离大哥的意思我有些不明白。”阿诚说。

“兄弟身上的情况我都知道。”青离叹了口气说:“你能保住生命或者被妖王夺舍在五五之间,或一生,或同死,谁都插不了手。假如某一天你能活下来,妖王要我和流前辈保你走上新的妖王之路,但假如到时候你不肯走上这条路,妖王要我或者流前辈吞了你的元神自立为妖王。只是,妖王的身份以及来历我可以不说,但这条路我也可以有选择,不管兄弟将来决定如何,我都会支持!只是,出于自己妖怪的身份,我还是希望兄弟以后能站在我们妖怪一边。”

琢磨了半天,阿诚总算明白了青离的大致意思,他瞪大了双眼:“你是说,你是说要么我死,要么我做新的妖王?”

“是,希望能是后者。”青离却不回避阿诚的眼神。

站起来的阿诚重又坐了下去,半天后才喃喃说道:“可惜我不想死,我也不想做妖怪……”

“你没得选择,路都是注定的。从大王选择你那天开始就注定了,注定了你将走一条不寻常之路。假如你能活命,就算你不想当妖怪,三界也会把你当妖怪,所谓妖王不死,这就是注定的传承!”老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过来,胖如猪脸上挂着妖异,也似圣洁的光芒。

“路都是自己选择的,我只想做人,更不想搀和你们族类之间的纠纷!”阿诚站起身,准备离开。

“morepower,moreresponsibility!”老流却一把拉住阿诚的衣袖,激动地迸出一句英语来。

对于老流的渊博知识,阿诚毫不敏感,甩掉他的手便出了戒指。

戒指里的青离和老流面面相觑,许久无语,过了半天后,青离露出一丝抱歉道:“流前辈,还请你见谅了,就算他以后不想做妖王,我也不能帮你做什么。”

老流却白了白眼:“就你会做好人!假如大王夺舍不成,元神也被他吸收,我们谁能对付得了他,只不过吓唬吓唬他罢了!现在趁他不知多吓吓,好歹能树立点威严,以后就没这种机会了,你真苯!”

老流又不理尴尬的青离,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然后一口喝下,接着打着嗝躺倒在地上,嘴里念道:“今宵有酒今宵醉,有花堪折直需折……这臭小子,唉,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

戒指外座在床上的阿诚却是心思恍惚,虽然他英语水平不高,但看过《SpiderMan》的人都知道那句话的字面意思。刚开始接触这句话,阿诚深以为然,现在却已是麻木。责任?要说责任,阿诚也自以为是做人的责任,做妖怪,当什么妖王他是万万不愿意的。做了什么妖王,纵使一时风光,但古往今来,妖怪可大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就算附身在他身上的妖王好了,不管什么原因,还不是阿诚当时所见的落魄样子?

还夺舍,吗了个巴子的,别人不去夺,还偏偏选了自己,是选软柿子捏么?阿诚暗骂道。

或许因为这一天又悲又喜,再加上跟青离打了一场,阿诚感觉有些累,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半天后终于沉沉睡去。

第二卷 龙战于野 第二十九章 … 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一个多小时后,按耐不住好奇之心的老火又来探望,当看到阿诚躺在床上睡觉后,他轻声骂了几语后正准备离去,却忽然发现阿诚脸色以及呼吸似乎有些不正常,他赶紧翻过阿诚的身子,给阿诚把了把脉搏后,突然一下撕开阿诚的上衣。一撕开衣服,老火发现阿诚胸口那五芒星封印居然变得有些模糊,尤其边上五只角,隐隐约约有消散的迹象。

“老土!”老火一把抱起阿诚,冲出房间。

三五分钟后,练功房,赤着上身的阿诚垂着头盘腿坐在地板上,身下地板上画着一个复杂的黑色的咒印,而在他身边分五个角落坐着老土、老火、老金、阿水和木先生五人。五人都一脸肃穆,抬掌遥对阿诚,在他们的掌心处,发出一缕似有若无,看像真气又不是真气的东西,从阿诚身体的各个位置慢慢钻进去,然后汇集到阿诚的胸口,缓缓地修补着那个五芒星封印。

而在练功房门边上,则站着阿薇,阿薇不时看看外面,更多时间却关注着房里六人的状况,只是脸上无悲无喜,看不出是什么心情。

过了一个多小时,阿诚心口的五芒星封印终于修补完整,而老土五人也撤掌休息。似乎修补这五芒星封印也实在耗精力,五人撤掌后脸色都有些惨白,连呼吸都有些沉重,也半天没说话。阿薇此时端了盆水上来,给阿水递上一块毛巾。

“给那小子擦下脸吧。”阿水却没接过毛巾,而是指了指已经躺在地板上,满脸是汗的阿诚。

阿薇愣了一下,随后还是给阿诚擦了擦脸,也洗了双手,随后便端着水退了出去,顺手还关上了门。

过了许久,老火长吁了口气,说道:“怎么回事,似乎那妖怪元神有破出过的痕迹,阿诚又为什么不说?如果不是他回了这里,不消三天,那封印未补,只怕他就得死无葬身之地了!”

“只怕当时有隐情,现在时机未到,妖怪也不会无缘无故发作。”老金用袖子擦了擦脸。

“等他醒来再问他吧。”木先生却道。

过不多久,阿诚果然醒了过来,等他看到自己赤着上身躺在地上而老土五人围着他时,不由有些吃惊,忙问出了什么事。

“这似乎应该我们问你才对吧?你说你身上的五行封印怎么会松动的?是不是那妖怪出来过?”老火说。

阿诚终于明白过来,他也知隐瞒不过,还是把那天的事说了一遍,不过最后的结果却是自己最终晕了过去,而青离则摄踪而逃。

“真是这样吗?既然你晕死过去,照失小和尚也没了反抗之力,那妖怪为什么还要逃?”老金却一下听出阿诚话中的破绽。

糟了!阿诚暗叫,也感叹自己说谎的本事还没达到传说中的大圆满境界。

“臭小子,你以为你能瞒得住我们么?”老火右手一招,阿诚手上那枚戒指居然脱指而出飞到了他手中。

阿诚额头冷汗溢出,而戒指里的老流和青离也惶然不知所措,尤其是青离,感受到了老火五人身上几乎无可匹敌的气势,感觉似乎末日来临。这五人究竟是谁?他们所散发的威压居然比当年那个宫鸣道士还要强大?

正在阿诚担心老火五人是不是要大义灭亲清理门户时,老火却又把戒指给丢了回来:“臭小子,居然对我们如此戒备,枉我等如此诚心对你!”

老火说完,似真生气了一般,丢下了愕然的阿诚,拍拍屁股而去。

“下次再这样,看老娘怎么收拾你!”阿水也冷冷丢下一句话后离开。

木先生三人却许久没说话,不过房里的气氛却还是压抑无比,只有老土却是没事人一般,靠近了阿诚,仔细端看阿诚手上那戒指,嘴上说道:“果真是好宝贝。”而阿诚在中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手上的戒指戴也不是丢也不是。

“好了,没事,你还是先回房间好好休息吧。”木先生最后微微笑了笑便离开了,后面跟着老金。

而老土则摸了摸阿诚的头,本来一向滑稽散漫的眼神里露出一丝怜爱:“好了,没事,我们不会怪你的。”

自以为高明的阿诚感觉彻底失败,但不知是出于一丝自尊或是因为羞愧,却还是半天没有话说。当时他看那本老流给他的‘棍法四式’时被老火给发现,但老火并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提出什么疑问,阿诚还以为老火性格大条而没有发现,现在想来他是什么都看在眼里,却似乎不屑说吧?

老土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又不痛不痒跟阿诚聊了几句,而失落的阿诚也失了婚一般,只是恩啊恩啊地应付着。看到阿诚如此没有觉悟,老土终于火了,也丢下了什么面子,干咳几声提醒阿诚后说道:“恩,阿诚啊,我听老火说你今天好像带了些吃的回来呢,让我猜猜看,是不是有鸡爪?”

本来恍惚的阿诚终于明白老土的良苦用心,却又不免啼笑皆非,不过还是马上从戒指里拿出半瓶烧酒还有一些未吃的下酒菜。这次戒指里的两个贪吃鬼觉悟也是高得很,一点怨言都没有。

“恩,不错,够我喝的了!”老土接过酒和菜,摇了摇半瓶烧酒道。

“这半瓶怎么够,你难道还不知道我的酒量吗?”一个声音叫道,一个火红的身影破门而入,一把抢过老土手的酒瓶,然后又闪电般破门而出。

“唉,老火,你该不会想独吞吧,不是说好了平分的吗?”老土颠着急追而出。

“喝,喝死你们!”阿诚如虚脱了一般躺回地上,嘴上却无比怨愤地咒道。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呀?”戒指里的青离几乎要哭将出来,也不知是因为悲还是因为喜。

“神仙,神仙!”唯有小小流却是不怕,反倒很欢喜一般一边拍手一边不停跳着。

“屁!”老流骂道。

……

阿水刚回到房间,却听到有人推门而入,等他看到是阿薇时,不由有些吃惊:“怎么了,阿薇,有什么事吗?”

虽然说阿水做为阿薇唯一的师父跟阿薇也是最为亲近的,甚至要超过那作为爷爷的老君,但阿薇性格一向冷淡,自从懂事后也从没来过阿水的房间。

“师父,阿诚他是怎么了?”阿薇微红了脸,半吞半吐问道。

阿水愣了愣后嫣然一笑,她拉过阿薇:“怎么了,什么时候我们一向不问外事的阿薇也开始关心起别人来了?”

“师父?”阿薇听出阿水话里的揶揄,更是窘迫。

“哦,我知道了,是春天到了,咱这小妮子也开始思春了!”阿水却没有甘休的意思,抓住阿薇的双手道。

“师父,你…别乱说!”阿薇没想阿水居然会开这样的玩笑,一时心矜摇荡,好不容易稳住心神,才又开口犹犹豫豫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第一次见到阿诚就感觉好像以前在哪里见过他、认识他,本来还以为只是错觉,现在这种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可我真想不起在以前在哪里见过他,所以、所以忍不住才来问师父。”

阿水听到这个,不由脸色大变,不过很快又换回正常,而一直红着脸低着头的阿薇自然没有发现师父脸色的变化。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后,阿水拍了拍阿薇的肩膀,说了句似乎毫不相关的话:“唉,也许这就是命吧。”

见阿薇抬头,露出疑惑的表情,阿水忽尔回神,笑了笑说:“别想太多了,人不是时常有这种感觉的吗?似乎某个场景以前碰到过,只不过是幻觉罢了,连你师父也不能免呢。”

听了阿水的安慰,也不知是不是稍解了疑惑,阿薇终于告退。等阿薇退出去,阿水苦笑着叹了口气:“唉,真是幻觉么?人们又怎知道这是前世的记忆?”

说了一半的阿水忽然又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讶异出声:“不对啊,那阿薇渐渐喜欢上的到底是他呢还是阿诚呢?烦了,烦了!”

“他,他,她?”阿水如遇到了天大的难题一般,在房里走来走去,双手互指互点,自言自语。

第二卷 龙战于野 第三十章 … 照失回来了

阿薇恍惚着走回到自己的房间,不小心碰到了桌子一角,有些吃痛了,才收回心神,也发现了自己最初的问题并没有得到阿水的回答。阿薇又添疑惑,本来自己只是去问阿诚是不是生了病或者受了伤的,为什么又会扯到以前认识不认识他的问题去呢?

阿薇忽然感觉有些心烦意乱,从第一次从凡界那小山脚下偶遇相救,到临风亭莫名其妙又似曾相识的回与答,到面对五行宗的危难与共,再到明岛湖之行的点点滴滴,那个人的影子渐渐清晰,却又似乎始终看不清楚他最本质的面目。是因为相熟后才认识,还是因为认识后才相熟呢?阿薇也有些说不清了。心乱下的她却没发现阿诚的性格似乎有些漂忽,有时温淡,有时却又暴躁,有时细心,有时却又冲动,有时胆小贪婪,有时却热血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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