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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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兜秉却怒极而笑:“解释?我直儿已经被你们伤成这样了,还有什么误会,我还需要何种解释?”
“事情不是这样的……”照失皱起眉头,努力想把事情给说清楚。
“照失,阿薇,你们下去吧,这是我一个人的事,于你们无关。”沉默了半天的阿诚终于开口了,他也上前几步,挡在了照失前面。
“阿诚,你?!”照失着急了,他本想叫阿诚跟吕兜秉好好解释一番,以化干戈为玉帛,谁想阿诚却没丝毫让步的意思。
“下去吧!”阿诚语气里透着决绝,说实话,他也没觉得有什么好解释的,吕兜秉刚才的话语和作风,已然让阿诚明白了吕冒直的自负和嚣张究竟是怎么来的,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却被这对实质为外甥和娘舅的父子二人诠释得淋漓尽致。
“我们下去吧。”阿薇似轻叹了口气,接着便先退了出去。
见是如此,照失也感觉无话可说,也跟着退了下去。
“好了,那我就接你三招吧。”阿诚横起黑色的铁桦木棍子,嘴上说得轻描淡写,脸上神情却没见丝毫轻佻。虽然他不知道吕兜秉手上那把拂尘的具体厉害之处,但看那吕兜秉拿着拂尘的郑重,也看到了场上许多人的惊呼,他多少可猜知这拂尘的厉害之处。
阿诚本不是好勇斗狠之辈,更非不知天高地厚之人,他虽然对吕兜秉了解不多,但见他敢一人自信独对自己和阿薇以及照失三人,也多少听说过吕兜秉敢跟老火他们叫板,再加上八仙学院院长的赫赫威名,用脚趾头想想也可以知道吕兜秉绝非上次所见五行宗那几个长老可比。不过如今吕兜秉父子一逼再逼,阿诚也已出手伤了吕冒直,断无中途退缩再行示弱的必要,阿诚虽然与照失他们不同,没如他们这般如此拘泥于什么礼数和世俗,但多少还是有自己的原则,要让他跟吕兜秉和吕冒直这样的人低头,那是万万不愿的。
当然,实力决定一切,而如今还要说背景也决定一切,他不认为吕兜秉真敢把自己给杀了,或者说他相信只要活剩一口气,老金那变态就可以把自己给救活过来。因此,老土五人才是他最大的依仗,也是他最大信心来源。所谓独力承担,在没有足够的实力之前,都只不过是死要面子的空话。
见阿诚也没现出什么怯意,居然还真有胆量称要接自己三招,阿诚在他眼里更显不知天高地厚,他冷哼道:“好小子,也不知谁借你的胆,等下可别后悔!”
“出招吧。”阿诚却不想再多废话,双手持着棍子道。
“那你小心了!”吕兜秉眼中怒意更炽,左手掐诀,右手一抖‘雪千扫’,抖起那长长的拂丝,向着阿诚卷去:“青龙入海!”
阿诚在听到吕冒直喝出声便立时疾疾向后退去,又连挽棍花护住全身。
谁知吕兜秉这一抖,那拂尘上的雪白长毛竟然似会生长一般,转眼间便由二尺多长到了四五米,而且越来越长,很快就追到了阿诚前面,而后吕兜秉右手又是一抖,那拂丝竟如一条灵蛇一般一个扭头便堵住了阿诚退路,随后已长至七八米长的拂丝快速紧缩,似乎想把阿诚给捆绑起来。
阿诚自不可能就此束手就擒,他赶紧身子一缩,快速向地里钻去,未等那拂丝卷住他身体,便已整个人没入了土中。
“哪里跑?!”吕兜秉高声叫道,手上那‘雪千扫’的长丝也紧追着钻进了土里,不到一秒钟时间,十余米外‘扑’一声钻出阿诚,身后却紧紧跟着那如长蛇一般的拂丝。
外边心态各异的众人看到这一幕却都不由惊呼出声,叹那‘雪千扫’的拂丝竟然似乎能无止境的生长,现在算来,加上藏在地里那一段,这‘雪千扫’的拂丝只怕要超过二十多米长了。
阿诚也是惊异万分,本想钻入土中可以躲过这拂尘闪电般的围卷,谁知那拂尘竟然灵活加变态若斯,径直钻进土里追了上来,而且速度比起阿诚似乎还要快上几分,最后逼得阿诚没钻出几米又只得破土而出。
阿诚快速闪避着拂尘长丝的追击,不过却是倒身而走,他疾退几步后,突然鼓起腮帮,随后朝着迎面而来的拂丝喷出一条长长的火龙!
谁知那拂丝竟然不躲不避,还是向着阿诚义无返顾一般地追来。而让阿诚包括场上大多数人意外的是,也出乎常识所能解释,那拂丝碰着阿诚口吐出的火龙后居然毫不受损,甚至毫无受阻,仍然闪电一般向着阿诚卷来。
糟了!阿诚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雪白拂丝,看着拂丝那一根根尖细如针柔韧似铁的长毛,阿诚的心也慢慢沉了下去。
第二卷 龙战于野 第三十七章 … 火也有不一样的
不过阿诚也不可能就此放弃,眼看嘴里所喷的火无用,阿诚更加快了后移的速度,不过那一路追来的拂丝也是得势,越追越快,跟阿诚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此时的阿诚已是无法左右或者上下躲闪,只要他往一个方向稍移一下,身形肯定也要稍稍受滞,那紧追不舍的拂丝马上就会追到。所以阿诚只能一个劲得向后退。
就在拂尘那如针般尖细的长丝就要打在阿诚身上时,阿诚一边急退,左手却是往外一招,掌心处忽然长出一条两指粗细的藤蔓,那藤蔓长势惊人,眨眼间便向左长出了十多米,随后卷住一条小松树。此时,阿诚左手一拉,顿时整个人如出弦之箭向左边横移了十几米,总算是离开了拂丝的攻击范围。
那疯长急追的拂丝却仍不肯罢休,掉了个头,便继续向阿诚处追来,不过此时的阿诚却有了喘息之机,轻喝一声在身前招出一面宽高达三米厚余一尺的木墙,同时借着木墙的掩护,又向后退出了十多米。
只听细微的扑哧声不断,那细如毛发的拂丝居然如刺豆腐一般豪不受阻,瞬间便全刺进了那厚厚的木墙。阿诚先前见这拂尘的长丝居然能钻入土里,所以这次便招出了木墙,谁知木墙居然也是没用,他稍惊之下,又向后退出了好几米。
不过此时那拂丝也终于势颓,吕兜秉闷哼一声,握着拂尘长柄的右手狠狠一抖,立时他手上发出一圈几乎可见的气纹,气纹逐拂尘而上,最后在顶处炸裂开来,把那厚厚的木墙也击成了无数碎片。随后吕兜秉右手又是一抖,那拂丝终于慢慢变短,最后缩至三四米长,盘伏在吕兜秉身前空中,似蛇信一般吞吐。
“超过三招了吧?”阿诚气喘吁吁,不过依然保持着戒备,他脸上表情却略带疑惑,说的话也似问吕兜秉又似问场上众人。
外面围着的众人又是一阵哗然,连那一直面无表情的静清也几乎忍不住要笑将出来,而那吕兜秉却又气又怒道:“小子想耍赖么,这只不过是第一招而已!”
第一招?见鬼的!阿诚差点要骂出声来,他倒怎么觉得是吕兜秉在耍赖呢,一直像条癞皮狗般追了这么长时间,还好说只是第一招?不过他看了看大家的反映,也似乎真是自己认识错了,怪只怪他修行时间太断,连有些基础的东西都认识不足。
“怎么,害怕了么?那就让我打断你一条腿,我就放你回去!”吕兜秉又说道。
“继续吧,我接着就是。”阿诚摆摆手,直了直腰后长吁一口气。
挑衅!阿诚这漫不经心的舒展动作在吕兜秉眼里却成了赤裸裸的挑衅!吕兜秉一甩右手,手上拂尘飘在空中四舞的拂丝立时又拧成了一条长绳,随着吕兜秉甩手,也发出了一声如长鞭一般的脆响。
“好,我看你究竟接不接得住!”吕兜秉随之右手向上一提一抖,手上拂尘丝拧成的长鞭向一条长蛇一般向空中游去,身子也是越拉越长,最后竟然长到了近三四十米,然后盘在空中高约十多米处,如长蛇觊觎猎物一般盯着底下的阿诚。
阿诚赶紧向左走几步,谁知那长鞭头部也向左探出几步,阿诚右移几米,那长鞭也是又跟几米,不管阿诚怎么个走法,那鞭子头部却始终保持在阿诚的头顶。
“看招!”正在这时,吕兜秉猛然一声暴喝,那拂丝拧成的长鞭突然暴开,一条条雪白的长丝又互相隔着三两寸距离,向着下面的阿诚刺去。那漫天长丝笼罩了近十五米方面,又来得迅疾和突然,阿诚就算速度再快,也是来不及逃出。
已经来不及惊异的阿诚,看到那如针般的长丝当头罩下,当下想也不想便又向地里钻去。吕兜秉却似早有所料,只是冷哼一声,手上拂尘那条条长丝也是没有任何犹豫,紧跟着阿诚钻如土里。
只听轻哧声无数,无数的拂丝钉入土里,露在上面的却织成了一张方圆几达
二十米的大网,而眼尖的人却有看到那一条条长丝也是细水游动一般,疯狂地向着土里钻去,以致拂丝下面的二十多米的土地居然稍稍蓬松鼓起,变成了一个微耸的土包。
“出来罢!”吕兜秉一声大喝,右手一提,拂丝紧缩,最后那在土里已经卷绞成一团的长丝裹着一个人破土而出。虽然因为无数拂丝裹身,大家也都看不清楚里面那人的面目,但此刻在土里的除了阿诚岂会还有他人?
“两招!真可惜,你在我手下也走不出两招!其实刚才你还是直接认输的好,我不会要你的小命,但我还是要打断你一条腿!”吕兜秉看着被吊在空中的阿诚,眼里尽是自得和狂傲。
“第二招算结束了么?”
吕兜秉左边十多米开外忽然有人开口问道,却正是阿诚的声音。
吕兜秉急忙转头一看,却见阿诚从土里慢慢钻了出来。阿诚泥垢裹身,一张脸也是黑白模糊,他右边肩膀上衣服碎裂,血迹斑斑,想是已经受了点伤。
“怎么可能?!”吕兜秉大惊之下赶紧把吊在空中的‘阿诚’拖到身前细看,那拂丝裹着的人面目与阿诚竟然一般无二,只是却紧闭双眼面无表情,吕兜秉右手暗送真气,拂丝抽紧,里面裹着的阿诚在发出扑一声轻响后幻化成一片白雾,白雾消散后,‘阿诚’竟然变成了一条黑色的齐眉棍子。
“身外化身!?”
两个声音几乎同一时间惊呼出声,一个是吕兜秉,另一个正是那静清。而其余众人却大多在哗然后却不知所谓。
吕兜秉和静清心头震颤,这身外化身可是传说中仙人所用之术,或者说至少也要一些极其厉害的渡了劫却尚未飞升的人物才可能会用。
“身外化身?不是吧?”阿诚却也疑问道,不过他的话却间接否认了吕兜秉他们的疑问。话说阿诚这一手段却是来自老君教给他的三十六种天罡变化中的一种,所谓‘天巧变’,也是阿诚以现在的能力唯一能学会但还是未学全的变化,用老君的话说,如果阿诚能把‘天巧变’学全了,不只能让外物变化成自己的模样,甚至还能有真身的能力和手段,相当于是变化成相同的两个人一般。只可惜,阿诚现在的能力却只是能把手上的棍子变成自己的模样而已,其余动作说话什么都不会,更不用说有阿城所拥有的能力了,也甚至可以说阿诚现在只不过学会了‘天巧变’的十之一二而已。
“料想你也不可能知道身外化身这等高明的手段,你这招又是何人所教的妖法?”听阿诚否认是‘身外化身’,吕兜秉却松了口气,感觉稍稍安慰。说实话,就算是阿诚承认这是身外化身,他也是万万不会相信的。
“妖法?真可笑,”阿诚却因为有些生气出言讥道:“你不认识的就是妖法了?这只不过是老君老师教给我的普通法术,怪只怪你太孤陋寡闻!”
“你?小子别狂,看我不折了你的兵器!”吕兜秉不想阿诚竟然敢出言讥讽,顿时大怒,右手真气狂送,卷着阿诚烧火棍的拂丝也疯狂拧动,竟想把那条木棍子给生生扭断。
这毁掉对方的修真武器,在移界却是大忌,除非有大仇者,一般人也是不会这样做的,平常情况下就算是出手相夺也比毁掉来的好,因为毁掉就是彻底的羞辱,而在修真界,面子和名声一事,向来是看得最重的。可此时的吕兜秉生气至极,只想着自己被这条不气眼的棍子耍弄,却哪里顾得了这么多。况且,在他眼里,像阿诚这样无根无基都算不上是移界的人,又有何面子可谈?
阿诚却是没有一点觉悟,也一点都不见着急,就自看着吕兜秉在一边使力,似乎那条棍子不是他自己的一般。而旁边看着的许多人却窃窃私语,有为阿诚叹可惜者,也有坐看事情恶化更幸灾乐祸者。
然而出乎所有人包括阿诚自己的意料,吕兜秉使了半天力,竟然一直未能把阿诚那条棍子给折断了。看着一旁的吕兜秉一张脸涨成了酱紫色,右手抽风一般发抖使力,空中漫天拂丝裹着棍子乱舞,外面围着的人陆续有笑出声来,最后笑出声的人越来越多,片刻间又是举堂哗然。就连有些担心的璇妍、阿薇和照失,甚至包括八仙分院的学生以及静清师太,也是掩着嘴才忍住了笑。
“你,你这是什么宝物!?”吕兜秉汗都出来了。
“木棍子啊!该不会是你现在没什么力气了吧,哈哈哈!”看着吕兜秉的窘迫样,阿诚也终于忍不住笑将出声。不过此时他心头却也有些惊异,他没想木先生随手给他的一条什么铁桦木的棍子竟然坚硬到如此程度,以前他还对棍子所谓坚硬如铁保持怀疑,现在却不止是深信不疑了。这棍子似乎没木先生说得那么简单吧?
“找死!”吕兜秉又听阿诚取笑,顿时恼羞成怒,右手一甩,‘雪千扫’丢了那条木棍子便向阿诚闪电般疾疾卷去。
阿诚虽然心态复杂,却始终没放下戒备。见到拂尘再次袭来,这一次阿诚却没再后退或闪避,而是深吸一口气,随后便鼓起嘴巴,右手食指和拇指捏在鼻梁上,左手猛然一拍鼓胀的肚子,顿时,他两个鼻孔里喷出两条细长的火蛇,迎着卷来的拂丝烧去!
“又来这一招,没用的!”吕冒直冷哼一声,手上加运真气,‘雪千扫’上长长的拂丝反而更快速地向着阿诚鼻孔所喷出的火蛇刺去。
此时外面围着的众人看到这一幕也是心态各异,有的高兴于阿诚终于要倒霉了,有的叹息阿诚如此愚蠢,早知喷火对‘雪千扫’没用,却还是不肯躲避以喷火对付,只怕十有八九就要命丧在那如针般尖细柔韧的拂丝下了。更有阿薇和照失,张大了嘴巴,眼看马上就要惊叫出声。
然而又出乎所有人意料,那拂丝一触阿诚喷出的两条火蛇,立时由白转黄,又由黄转黑——那水火不侵的千年雪牦牛牛尾长毛所制成的拂丝居然被烧焦了!吕兜秉也反应够快,一见形势不妙,立刻收回拂尘,只是还是有些晚了,那变回原形的‘雪千扫’上两尺多长的拂丝竟然被烧掉了好几寸,还发出一阵毛发被烧着的焦臭!
不仅如此,那‘雪千扫’竟似知道痛楚一般,在吕冒直的手里抖动不止,甚至还发出细细的微不可闻的哀鸣,吕冒直用尽了全部念力,连念十多声‘无量天尊’才使‘雪千扫’重又静了下来!
‘二昧离火!’外面的静清一声惊呼,声音虽不大,在静寂无比的此时却响若惊雷!
第二卷 龙战于野 第三十八章 … 人无耻则无敌?
“三招已过,我要走了。”阿诚走过去,从地上拾起烧火棍,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后便往缥缈峰上行去。
阿诚右肩在刚才钻入土中时被‘雪千扫’给扫到,不过也并不怎么严重,也幸亏他情急之下变化了手里的棍子替了自己,否则后果之严重也是难料。但在刚才一番急斗下,阿诚也已感觉精疲力尽,尤其最后喷出那‘二昧离火’也几乎耗尽了他的真元。跟吕冒直交手虽然还算轻松,却是占尽了一个出其不意的好处,但吕兜秉这里虽然只是区区三招,那‘雪千扫’如山般的压力,视阻若无物的追击不仅十分耗费他的力气,让他心神上也一直是紧绷如弹簧,而紧张过后,更是感觉疲惫不堪。不过只怕此次过后,阿诚的法术修为和心神境界都会有一个不小的质的飞跃。
阿诚最后鼻喷‘二昧离火’虽然稍挫了吕兜秉的锐气,但于吕兜秉自身却几乎没带来多少实质的伤害。阿诚也不会自此认为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对付吕兜秉。虽然‘二昧离火’能够克制‘雪千扫’,但以阿诚目前的实力最多也只能喷出三次‘二昧离火’,而且以八仙门上千年的底蕴积累,天晓得吕兜秉还会拿出什么样的法宝来。所以阿诚也是见好就收,想着尽快回缥缈峰才是。
“站住!”吕兜秉却突然阻在了阿诚前面,面色阴沉,目现寒光。
“怎么了,难道还不到三招吗?”阿诚站住。
“三招已到,旧账已了,但我还要跟你算算新账!”
“什么新账?”阿诚疑惑问道,心里却想看来这货是不打算让自己走了。
“新账自然是你毁损这‘雪千扫’的新账!”吕兜秉挥了挥手上的拂尘,眼珠也随着拂尘前面烧焦部分不停转动,眼神里露出些须可惜些须恨意。
“这就奇怪了,你要我接你三招,我自然不可能站着一动不动任你出手。”阿诚叹了口气。
“这不一样!如果你毁了我其它宝贝我自不管,可惜你偏偏毁得是‘雪千扫’,这雪千扫是我纯阳祖师爷留下的镇门仙宝,如今被你毁损,依祖师留下的门规,我必须拿你回我八仙门受听长老堂的审问!”对阿诚提出的疑义,吕兜秉却回得理直气壮,一双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哈哈,哈哈哈,”阿诚只感觉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听你的说法,就只准你八仙门拿着这拂尘去欺负人,就不准别人还手了,万一个不小心碰了一下这拂尘,就成了你八仙门的大敌了?”
“就算是吧,总之纯阳祖师留下的规矩就得遵守。”吕兜秉却难得突然间心平气和起来。
无耻!阿诚暗骂。不过此刻有此种想法的恐怕也不只他一人,外面围着的大多数人都已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吕兜秉,就连八仙学院的学生也几乎全都沉默起来。
吕兜秉所谓祖训的理由只怕傻瓜都不会信,还真辛苦他说得这么认真这么煞有介事。如今的八仙门虽然是有什么长老堂,但只不过是个虚设,八仙门里大大小小的事还不是吕兜秉一人说了算。所以吕兜秉之所以还要为难阿诚也不是因为说自己损了‘雪千扫’而回到八仙门难以交代。吕兜秉之所以要这样做,只不过是因为面子上过不去,先是儿子被人打,接着又被损毁了镇门至宝,而对手偏偏是个修炼不过月余的小子,这是活了二百多岁的他从未遇到过的事情,也实在是难以抹开面皮,所以情急之下才编了这么个听去冠冕堂皇细细一究却是蹩脚无比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