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山海经-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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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检查里面，残余的药渣可以忽略不计，恐怕使用者用这个四方鼎的次数都没超过五十次，稍微清洗一下就可以当成新品来用。
可正因为如此，梅雪更不放心这个四方鼎，越是检查不出问题说明问题比他想象中的更严重，如此明显的捡漏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摊中，别小看了这**商的眼光，真有好货早被他们自己消化抢走了，根本不可能这么堂而皇之的放在地摊上。
“这个鼎的问题是什么？”梅雪没有浪费时间，直指本题的询问卖这个鼎的老人。
“这个鼎……”老人眯起了眼，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梅雪：
“你看上了这个鼎？”老人用手指了指那个被梅雪看中的四方鼎，然后弹了弹。
四方鼎发出悦耳的清鸣声，声音清脆而干净，代表这个鼎的品质绝无问题，甚至比梅雪想象中的更好。
第67章 双翼四方鼎
“老人家，能告诉我这个鼎出了什么问题吗？”梅雪承认自己的眼光不够，看不出这个四方鼎的缺陷，但是成色这么好的四方鼎绝对不是这个贱价他是知道的。
“呵呵，这个四方鼎确实有问题，但是并不妨碍使用，你真的想要的话，可以拿出。”看着这个很新的四方鼎，老人眼中露出了一丝怀念的表情，用手擦了擦鼎身的花纹，仿佛在回忆某些往事。
梅雪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马上选择这个四方鼎，毕竟不可知的因素实在是太多了。
当然，也不是说放弃了，毕竟整个集市中最适合他的就是这个四方鼎了。
于是，梅雪暂时离开了这个摊位，去了最后一个目标那里。
理所当然的，秘密追踪着梅雪（恐怕只有梅雪自己不知道）的小柳也跑到了老人的摊位前，用那无敌的天真大眼睛看着老人。
最初老人没注意到小柳的存在，在集市所有人中恐怕也就一直在懒洋洋打瞌睡的他没发现小柳的到来。
可当小柳蹲在他摊位面前的时候，他终于看到了她，看到了她身上穿着那身红色仙衣，以及那古朴的九头蛇发饰和散发出深邃光芒的宝珠。
这一看可不得了，发现小柳身上仙衣是什么材质后，老人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起来，至于那古朴的九头蛇水晶发饰和那枚宝珠，更是让他双手一抖，差一点就要出洋相。
这，这个小家伙是……老人的额头上落下几滴大汗，快要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只是一时兴起跑出来做年青时生意的他，怎么都没想到居然还有看到这种仙衣的一天。
是哪一家？昆仑，轩辕，朱雀，玄武，幽冥？老人翻来覆去把诸海群山几大顶尖家族全部回忆了一遍，怎么也找不到眼前少女的容颜。
这件仙衣可不是普通人有资格用的，而那九头蛇发饰和宝珠更是连他都看不出来历的宝贝，但是绝对是比这仙衣等级更高的仙宝。
这可了不得，连他都不知道来历的宝贝那整个诸海群山会知道的也没几个人了，这代表什么，是哪个隐世的家族要出世了吗？这小家伙难道不知道她身上的宝贝会让无数人疯狂吗？
“唉……”梅雪检测了最后一个无名药鼎后，悲哀的发现自己此前的推断实在是太乐观了，这个破损严重的药鼎别说再用上百次，能不能坚持十次炼药都难说。
难怪这么便宜，根本就是连鼎身的材质都要变质的货色，恐怕是从哪个垃圾堆翻出来的。
这样一来，剩下的就只有那个四方鼎了，尽管有着不知名的毛病，但是梅雪感觉它确实可以用，也是唯一完全符合他标准又买得起的药鼎。
然后，梅雪看到了那个少女，那个羞涩而怯生生的蹲在老人摊位前，伸出手来要将那个四方鼎拿走的少女。
从老人那开怀大笑的表情来看，这桩交易显然已经成了。
不会这么倒霉吧？梅雪无奈的看着落到红衣少女手中的四方鼎，难道今天晚上他就得露宿野外，和猴子们一起洗澡？
“小姑娘是哪里来的啊。”将本来也不值几个钱的四方鼎送出去，老人一脸慈祥的微笑打听着小柳的来历。
“我是本地人。”小柳欢喜的看着自己手中的药鼎，尽管有点大，不过只要是梅雪喜欢的东西，她也就无条件的喜欢。
本地人，是青龙一族的哪个分支出世了吗？那一族不是已经隐世已久，千年未出……老人眉毛动了动，习惯性的开始分析情报。
不过很快他就哑然一笑，自己都是半截入土的人了，今天只是一时兴起重操旧业把家里几样杂货拿出来摆摆而已，哪来那么多疑神疑鬼。
这个小姑娘很可爱，刚才那少年眼神也不错，都是诸海群山的好苗子，他们才是诸海群山的未来。他这寿元已尽，剩下的日子扳手指都可以数得清的老头瞎猜什么，这点小东西就当礼物送出去吧，也算是功德一件。
“喂，小家伙，来我这里。”敞开心怀之后，老人对着无奈中的梅雪招了招手，变戏法一般又变出了一个四方鼎。
和刚才那个四方鼎一模一样的成色，一模一样的造型，如同天造地设的完美一对。这对鼎就是他年青时用来练手的小物件，可惜最后证明他制鼎还不错，炼药根本是一塌糊涂，药性不但提不出来，毒性反而增加了。
这让当时意气风发的他很是被人笑话了一阵，让他知道了术业有专攻，不是炼器不错炼药也会同样顺利的，这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领域。
“这个药鼎是多出来的，我今天摆摊要结束了，就用刚才的价格卖给你吧。”把梅雪招过来后，老人笑嘻嘻的将手中的四方鼎放到了他的手上，完全看不出刚才装神弄鬼的表情。
那份坦然，大方的气质也感染了梅雪，让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这位老人有意的赠送，否则这样的四方鼎绝对不止这个价格。
“老人家，我很快就会赚到钱的，到时候把差价补给你。”梅雪没有拒绝，但是也不想平白无故的占老人的便宜，所以决定练好灵药后马上补上差价。
他对自己的炼药水平还是有点信心的，在身体完成了第一次蜕变后，他可不止是身体强度增加了十倍而已，连炼药的水准也是水涨船高，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
现在的他连中级药师的考试也有自信挑战一下，即使还没到也相差不远，炼出的灵药赚回买个四方鼎的价钱是足足有余的。
但是即使这样他还是赚了，因为仔细观察后他发现这一对四方鼎大有奥妙，恐怕不是简单的成双成对，而是一起使用有特殊效果的双生鼎。
这可不是一般的炼器师可以铸造的四方鼎，制造这对四方鼎的匠师水准显然大大超过了四方鼎本身的品阶，以至于简单的四方鼎居然拥有了几分仙宝的影子。
梅雪不知道要造成这个效果需要多高的水准，但是这对四方鼎绝对不是现在的他可以买得到的东西，也不知道要炼出多少灵药才可以把这只鼎的价格补上。
“哈哈哈，别在意，这对鼎本来就是我年青时的游戏之作，不过你可要小心上面的诅咒。”老人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想起了自己的青葱岁月。
那时候，每次他炼药失败，总有个年青女子用鄙视的眼光看着他，嘲笑他的不自量力，甚至总是会偷走其中的一座，当成自己的私有物来用。
后来，那个小偷就成了他的夫人，每天逼着他打造更好，更完美的药鼎给她炼药用，他的炼器水平突飞猛进可没少了这位夫人的督促。
不过，一切都已经成了过往云烟，夫人去了，他也时日无多，看着眼前这对少年少女，不知道怎么的总会想起那两人一起炼药的岁月。
老了，真的老人，不服都不行，本来来这里摆摊是想找回自己一点年青时的念想，可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对出色的少年少女。
罢了，罢了，这就是缘分，他时日不多，最后能将这对鼎交给这一对金童玉女正是功德圆满。
“诅咒？什么样的。”梅雪不疑有他，这么好的药鼎这么便宜，有些副作用是理所当然的。
如果不是很严重的诅咒的话，梅雪有信心解决，毕竟只是凡品之中的药鼎，上面的诅咒再强也强不到哪去。
“这对鼎的名字为双翼四方鼎，鼎上的诅咒就是这对药鼎必须一起使用才会起效。两鼎在一起的时候，炼药成功率会增加五成，但是如果少了其中的一只，炼药成功率马上会下降三分之二。”老人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满脸慈祥的微笑。
“啊！”听到这个诅咒的小柳眼前一亮，更加珍重的抱住了自己怀里的那只药鼎。
“啊？”梅雪傻眼了，分开使用居然失败率达到三分之二，这也太可怕了。
但是一起使用增加五成的成功率更加的可怕，这已经快要超越凡品的极限，就是刚才看到的那尊九龙云纹鼎估计也没这个效果。
双翼四方鼎，这到底是什么品级的药鼎？
看到小柳眼中的惊喜和掩饰不住的期望，老人呵呵一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总是和他一起炼药的窈窕身影。
原来如此，那时候的他真是看不穿，为什么她总是逼他炼制这类奇怪的药鼎，美其名曰考验他的技术，原来目的是这么的单纯。
“看样子你们都是用这鼎来炼药，那么不妨一起试试，或许还会有其他的功效。”
“这个……”梅雪迟疑了一下，然后把目光放在自己身边的红衣少女上。
他并没有和其他人一起炼药的经历，也从未使用过双生药鼎这样的高级货，就算这些都不是问题，可是要怎么说服身边的少女和他一起炼药也是个大问题。
但是当梅雪注意到自己身边拿着药鼎，用羞涩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少女时，整个脑海突然变得一片空白。
“砰！”那是心跳开始加速的声音，回荡在梅雪心中的剧烈悸动。
第68章 加油，小柳！
这……这难道是……梅雪退后一步，用无奈的眼神看着自己。
对于这种状况，梅雪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是比任何人都熟悉。
这代表，他的那种冲动又出现了。
大自在慧剑斩却了他过去的九百九十九段全部以失恋为结束的情缘，却没有办法改变他的这种奇怪体质。
也就是说他并没有从太过容易喜欢上美丽少女的冲动中解脱出来。
正是因为这种仿佛被诅咒了一般的体质，他才最终决定不再喜欢任何少女，亲手斩断这无尽的循环。
所以，当诅咒再临，梅雪毅然拔剑。
剑名大自在慧剑，佛门的无上至宝，斩断一切情缘的慈悲之剑。
只有梅雪可以知道的世界中，一道代表大自在，大智慧之力的金光落下。
才刚刚萌发的些许情愫瞬间被无情的斩断，刚刚才发芽的小小恋爱种子还没有孕育成型就消失在梅雪的心湖中。
于是，梅雪可以安心而坦然的面对自己面前的红衣少女，单纯的欣赏她的美丽和纯真，而不再会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这就是大自在慧剑所具有的大神通，大智慧。万千情愫，千般缘分，当梅雪挥剑后，全部会被切断。
梅雪已经放下了，不再执着，因此当那诅咒般的冲动再现他必然会挥剑而出，斩断这些终究不会有结果的情缘。
挥剑断情，明确自身所持之道，求得大自在，大智慧，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这是梅雪给自己选择的道路。
他已经不愿意再陷入无边情海之中，在自身的的奇怪诅咒体质改变之前。不管再有多少次冲动，遇到多少美丽可爱充满魅力的少女，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挥剑。
对于他来说那单纯的憧憬着恋爱的时光已经是遥远的往事，现在的他面前有更远大的理想，更广阔的世界。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挥剑斩断和眼前红衣少女之间的情缘后，梅雪微笑着看着眼前的小柳，却不知道这个温暖的笑容让小柳的心跳加速得有多么厉害。
是梅雪！
是真正的梅雪！
是她所喜欢，最最喜欢的梅雪。
不是梦也不是幻想，梅雪就在她的面前，微笑着看着她。
啊，多么的幸福，刚才那一点点刺痛一定是错觉，因为现在对着她笑着的梅雪，明明就是那么的温暖，丝毫没有那转身而去的冷漠。
这是她所知道的梅雪，总是带着淡淡的温暖，总是和她在一起的梅雪。
“你好，你也是药师吗？”将自己心中不该出现的东西斩断后，梅雪带着温和的笑容看着自己面前的红衣少女。
不看还好，这仔细一看他不禁吓了一跳。
这，这是哪里来的仙家千金，名门淑女！
他不是瞎子，更不是一无所知的笨蛋，眼前红衣少女身上所穿的仙衣，那古老的九头发饰所代表的是什么他一清二楚。
这样的仙家淑女，怎么会跑这种地方来？只是看了一眼，梅雪心中就浮出了这坊市中所有人一样的疑问。
“那……那个……我不是药师！”小柳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梅雪，抱着的两个药鼎差一点要掉下来。
不是药师，那么买这些二手药鼎做什么？梅雪的疑问也是坊市中所有人的疑问，这等身家亿万仙石的仙家千金，怎么会看上这种二手货色。
小柳有些委屈的看着梅雪，通透的红色眼睛中快要掉出眼泪来。
因为……这是你想要的啊……梅雪。
为什么，不记得我了？我明明就在你的面前，为什么在你眼中完全看不到再会的眼神。
“啊……是我多事了。”看到小柳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梅雪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失礼。
别人想买什么，想拿这药鼎做什么和他有什么关系，眼前的这位少女可不是他这样的平民子弟，而是一件衣服就可以买下好几个城市的仙家淑女，随便买几百上千个药鼎砸着玩都行。
果然，还是放弃算了。这个四方鼎即使有着单独使用失败率飙升的缺陷，但是本身的品质绝对是完美无缺的，对于他这样穷得叮当响的药师来说已经是物超所值，再奢望什么就太不知足了。
“谢谢了，老人家。”梅雪抱着略显沉重的四方鼎，向卖鼎的老人告别。
时间已经不早了，不早些炼好药的话他今晚可就要露宿街头了。
然而，当梅雪准备离去的时候，他的衣角被轻轻的捏住。
转过头来，梅雪看到的一双蕴含了太多太多感情的美丽眼睛。
委屈，不安，害怕，如同快要被主人抛弃的小动物一般，光是看着这对眼睛，梅雪就感觉自己似乎犯下了什么天大的罪孽。
可是没有啊！他和眼前的少女明明是第一次见面。
他是出身孤儿院的贫寒子弟，她是身穿仙衣的仙家淑女，两人的身份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应该是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交集的平行线才对。
可是为什么她的眼神会那么的悲伤，委屈，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一样。
“那个……有什么事吗？”梅雪小心翼翼的试探对方的心意。
“我……不认识了吗？我是小柳啊。”小柳忍住想哭的冲动，用足以将钢铁融化眼神看着眼前的梅雪，她所喜欢的少年。
“小柳？”梅雪把自己记忆中极少几个和自己有关的女性名字翻来覆去的想了一遍，百分之百的确定里面没有这个名字。
“抱歉，想不起来了，是以前我的病人吗？”梅雪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个接近不可能的解释了，虽然他印象中从没治疗过如此美丽的病人。
小柳的眼睛一下子红了，但是她却拼命的忍耐着，用力的手都快将梅雪的衣角捏破。
不能哭！绝对不能哭！小柳，你是为了什么而冲出秘境，来到这里的。
小相牺牲了那么多，付出了快要丧命的代价才让她走出了秘境，不是让她来这里哭泣。
人类不是有那样的谚语，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她和梅雪之间能够再次相遇，已经是跨越了世界障碍的奇迹。
所以，要努力，要加油，绝对不能就这样放弃。
因为，她最最喜欢的人就在这里，就在同一片天空下，她和他呼吸着一样的空气，沐浴着同样的阳光。
过去，是梅雪主动走进了她的世界，给予了她阳光和温暖。
这一次，她要完成那时候没能完成的梦想，完成那时候没能完成的约定。
擦掉眼角边湿湿的痕迹，小柳对着梅雪笑了，那是灿烂如夏花一般的幸福微笑。
“不是，但是我想和你一起炼药，好吗？”
第69章 炼药
梅雪小小的吃了一惊，他没想到眼前的仙家少女买药鼎居然是真的要炼药。
虽然药师在平民大众心目中的身份非常高，但是归根结底这依然是一个辛苦的职业，培育，炼制灵药都得自己来。
特别是炼药这一部分，是没有任何投机取巧之法的，炼制一些特殊灵药的时候，几天几夜都离不开药鼎都是常事。
成为药师的人大都不具备仙术士的天赋所以才选择了这个职业，其中十之**都是男性，因为极少有女性能受得了这个职业的枯燥无味。
除非是传自神农一系的那一支，否则还真没听说过几位在药师之路上有成就的女性药师，这个职业可以说天生不适合女性，更不适合青春活泼的少女。
事实上，绝大多数药师都是炎族出身，从培育灵药一步步开始，年过中旬后才开始尝试自己动手炼药，至于晋升成正式药师的平均年龄大都是五十以后了。
在人们的心目中，年龄越大的药师反而越给人安心感，反而如同梅雪这般年轻的药师才是少数中的少数。
当然，梅雪是正式通过了药师考核的初级药师，炼制的灵药的水准完全不在那些在药师之道上沉浸了数十年的前辈之下，所以在天台山的时候才有那么村子对他发出邀请。
而且在经历了那脱胎换骨般的变化后，梅雪已经有把握通过中级药师的考核，这几乎是没有仙术士天赋的凡人可以达到的终点。
再上一步的高级药师，乃至于更高的等阶，就已经不再是凡人的领域，而是必须拥有仙术士之力的人才可以踏入的领域。
事实上最初药师这个职业就是仙术道统的分支，是和“青龙”“朱雀”“白虎”“玄武”并列的十二地仙道统中“神农”开花散叶后的一支。
药师之路的终点，正是名为“炼丹师”的传说，这可是诸海群山不管什么时代都急缺但是求之不得的顶级仙术士。
据说每一位炼丹师都身兼数职，即是培育灵药的神药师也是炼制仙丹的炼丹士，更是具备顶级仙术的大宗师，堪称诸海群山神话一般的人物。
然而即使是伟大神农先祖的后裔中，也没诞生过几位真正的炼丹师，而对于无法掌握“炼丹术”这一传说仙术的其他分支来说，培育灵药的“神药师”就已经是终点。
“你真的想要炼药？”梅雪有些不肯定的再问了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