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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下堂公主皇后路-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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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身子猛一哆嗦,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现在她终于明白什么叫“自做孽,不可活”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她不应该逼着曹元宠说出这件事,也不应该为得皇后之位去向婉皇后告密,结果让自己沦落到如此地步,有口难言!

“皇、皇上,”贤妃哽咽着,泪落如雨,叫得一声却又无从解释,无从辩驳,只能拼命哭着,真真是生不如死,“皇上明鉴,臣妾、臣妾真的不知道!”

韦天兆突然之间没有了动静,紧闭着嘴唇,皱着眉头看着贤妃那犹如梨花带雨的脸,若有所思。

据他看来,贤妃应该真的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了,否则她断不会在此等折磨之下仍然替薛昭婉保守秘密,她们两个之间根本没有这么深的交情,否则的话贤妃又怎么可能把婉皇后失德的事告诉自己呢?

如此一来,涟漪和曹元宠都不知道内情,那么唯一一个知道那个男人真正身份的,就只有薛昭婉了?!

凝儿发现事情不寻常

“哼哼!”韦天兆突然残忍地笑,撒开了手,贤妃的身体猛地失了依靠,右边身子一沉,几乎摔倒在地,亏得她反手扶住桌沿,才勉强站立,心惊胆颤地看着韦天兆,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放过了自己。

“薛昭婉,你带给朕这么大的污辱,朕绝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就死!就算你死了,也得给朕活过来,你加诸于朕的羞辱,朕必会百倍千倍万倍地讨回来!”

他咬着牙发下毒誓,狂笑起来。

“皇上?!”贤妃猛吃了一惊,“皇上此语、此语何意,莫非、莫非皇后娘娘她、、、”

方才韦天兆说“就算你死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婉皇后还没有死吗?!

她心里悚然一惊,差点惊呼出声,这、这怎么可能呢?!婉皇后从那么高的塔上摔下来,怎么可能还活着?!

“没错,薛昭婉的确还没有死,你是不是很失望?”韦天兆眼睛里布满血丝,慢慢凑近贤妃,“她死不了,你就当不成这个皇后,你的心机就白费了,是不是?”

“臣妾不敢!”

贤妃身心巨震,万未料到韦天兆居然会当着她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皇上、皇上明鉴,臣妾、臣妾绝无非、非、非份之想、、、”

“哈哈哈!”韦天兆起身,狂笑声中一把拉开房门,大踏步而去,如夜袅一样难听的笑声却远远传了出去,听得人好不惊心!

贤妃一直一瑟宿着站在桌子的另一边,唯恐韦天兆再暴起伤她,直到他去得连背影都看不到了,贤妃才松了一口气,眼前一黑,重重地坐了下去!

  如果一切回到最初,她宁可让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也不要逼着曹元宠说出来!

她宁可当一辈子宫女,也不要当这个贤妃,不要想当皇后,也不用一时鬼迷心窍,把自己陷入此等万劫不复的境地了!

“怎么办?怎么办?”她喃喃自语,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她很清楚韦天兆不问出那个奸夫是谁,一定不会就此罢休,还会再来逼问她的。

可是,她也不知道涟漪公主的生父究竟是谁,要如何向韦天兆交代?

完了,一切都完了啊!

嘉福宫里因为没有了婉皇后在,显得很是寂寥,没有人知道后宫之中正经历着一场剧变,更不会有人想到婉皇后已经生死一线,更不知道最得皇上宠爱的涟漪公主现在正身陷天牢。

这一切的一切仿佛只是在一瞬间发生,原来的温馨与美好在刹那间天塌地陷,这些可怜的人却仍然那么无知,那么无忧无虑。

而第一个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寻常的人,就是婉皇后的贴身侍婢凝儿,她长得很灵秀,十六、七岁的年纪,挺讨人喜的,婉皇后对她也很好,她更是时常感激上苍让自己侍侯这么温和良善的皇后,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自打婉皇后午时出门去,她左等右等,天都快要黑了,仍不见婉皇后回转,不由她不担心莫名,坐立不安。待到掌灯时分,她再也等不下去,提了一盏灯笼出门而去。

初秋的夜已经相当清凉了,凝儿出门太匆忙,没有披件外衣,凉风冷不丁迎面吹来,吹得她通体生寒,禁不住打个哆嗦,手里提的灯笼都差点掉到地上去。

“好冷啊,皇后娘娘出门之时也不曾披件厚衣,不知会不会冷?”

她担心婉皇后,也顾不上天黑路难行,一路摸索着再加快了脚步,寂静的夜里除了偶尔传来一两声虫鸣之外,就只有她一双绣花鞋踩在落叶上的声音,“沙沙,沙沙,”由远及近,一路往御医房而去。

到得御药房门前,一阵阵药香扑鼻而来,闻之令人精神清爽,很是舒服,不过凝儿都快急死了,也无心管这些,急急地举手敲门,“曹大人可在?”

不大会儿功夫,有名小太监出来开了门,告诉她曹大人正在忙着救治病人,什么人都不见。

凝儿急了起来,说她有要事要见曹元宠,非见到不可,小太监拗不过她,只好又进去问了一声,再出来的时候还是说曹元宠什么人都不见,凝儿急得直跺脚,抬脚就要往里闯。

“大胆!”曹元宠猛不丁从里面闪身出来,脸色很难看,眼神也很吓人,“丫头,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哪能由得你乱闯?!”

“曹大人恕罪!”凝儿又惊又喜,也顾不处自己先前的举止有何不妥之处,趋前几步,“曹大人,奴婢冒昧前来打扰,是为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接到曹大人书信后一去未返,不知曹大人可知皇后娘娘现在何处吗?”

曹元宠乍一听凝儿话中之意是说婉皇后失踪和他脱不了干系,再看旁边的那个小太监脸上也有狐疑的表情,他心下大怒:

“丫头,小心说话!我有书信给皇后娘娘,是有要事相商,不过不久之后皇后娘娘即已离开,此时、此时应在陪侍皇上,你乱嚼舌头做甚,想讨打吗?!”

他心里当然清楚婉皇后此时正在他东药房内,生不如死,但未得婉皇后旨意如何向皇宫及朝野上下解释这件事情之前,他当然不能乱说话,先推到婉皇后身上再说。

说的也是。凝儿细细思量了一会,觉得必是如此,她立时放下心来,弯腰施礼,“奴婢知错,曹大人莫怪,奴婢告退!”

曹元宠也不拦她,怔怔看着凝儿纤细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他脸上表情很奇怪,良久之后终于一声叹息,喃喃自语:“瞒不住的,瞒不住的、、、”

从御药房出来,凝儿本想直接回嘉福宫去的,既然知道了婉皇后的消息,她也就放下心来,不过转念一想,婉皇后就算此时正在太极殿,皇上也不一定会要婉皇后侍寝。

如果皇上等下去了别的宫,婉皇后还是要回嘉福宫安歇的,此时天色已晚,她觉得自己还是要去太极殿侯着才行。凝儿想仔细了,又提着灯笼退回来,往太极殿方向而去。

曹元宠说得没错,韦天兆此时正在太极殿,对于婉皇后背叛自己这件事,他还没能完全接受下来,想一阵怒气就翻涌一阵,案上奏折堆了一尺来高,他根本无心批阅,王逸手捧一杯极品贡茶战心惊地侍侯在侧,递了几次过去,韦天兆也不曾伸手来接。

这个婢女很忠心

他双腿不住瑟瑟发抖,阵阵茶香直钻入口鼻之中,越发使他觉得喉咙发干、发痒,忍不住想要咳嗽起来。

“王逸!”

韦天兆在大殿上来回踱着步子,没有一刻安静下来的时候,王逸的眼睛就随着他的身形来回移动,活像在玩杂耍。

谁料韦天兆突然停下脚步,恶狠狠地开口,着实把王逸吓了一跳,是真的吓了一跳,手上的茶杯盖子叮当一响,清脆悦耳,茶也洒出来不少,幸亏茶已经凉了,不然非把他给烫坏了不可。

“奴才在!”几乎是本能地脱口而出,王逸呼吸急促,一脸惶恐之色。

“那孽种呢?”韦天兆也无心理会他这好笑的反应,咬着牙问道,看到王逸茫然的表情,他着恼了,“朕是说涟漪!”

“哦,”王逸猛地回过神来,颤颤巍巍地应道,“启颤皇皇皇上,涟漪公主、、、”

“是孽种!”韦天兆大吼一声,震得屋顶的灰尘都簌簌而落,“她不是公主,是孽种!”在他看来,从今而后涟漪已经不再是公主,而只是一个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孽种而已!

王逸咧嘴歪眼,本能地上身往后仰,免得被韦天兆的吼声震伤了耳朵,“是、是、是,皇上,那孽、孽、、、”

涟漪到底曾经是身份尊贵的公主,这“孽种”二字他还真是说不出口!“已遵皇上旨意,关入天牢,听候皇上发落。”

韦天兆喘息未定,才要命人将涟漪带过来再逼问一番奸夫究竟是谁,侍卫来报,说是婉皇后侍婢凝儿前来相询婉皇后何时回嘉福宫,他烦躁莫名,大手一挥,“让她滚回去!”

侍卫刚刚在门外也听到韦天兆咆哮如雷,知道他正在气头上,不敢再说什么,小心地答应一声,起身往外走。

“等等!”韦天兆心中却突然一动,想到凝儿是婉皇后的心腹,也许会知道一些事情,立刻改变了主意,面容恢复平静,走到龙案后坐下,并一把夺过王逸手上的茶杯来,不急不徐地吩咐道,“让她进来吧。”

“遵旨!”果然是喜怒无常的君王!侍卫心里暗忖,退了出去。

不大会儿功夫凝儿提灯笼走进来,将灯笼轻放到地上,头都不敢抬起就拜倒在地,紧着声音道:“奴婢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凝儿,婉皇后平日待你如何?”韦天兆也不叫凝儿起身,突然问出一个在凝儿听来莫名其妙的问题来。

“皇后娘娘宽容大度,待婢仆如亲人,奴婢得皇后娘娘恩泽,得以服侍皇后娘娘,奴婢深感荣宠,万死难报!”

入宫为婢数年,凝儿深知生存之道,就算自家主子再残暴不仁,也要将她说得天下无双,否则若是被好事之人传了话,只怕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虽然她很奇怪韦天兆为何会有此一问,但皇上问话她自是不敢质疑,把婉皇后往好处说一准没错。

何况婉皇后的确是个贤德的皇后,对在嘉福宫当差的婢仆们也是真的好到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来,所以她说的这些话也都是真心话。

“是吗?那个贱人还真是会收买人心呢!”韦天光气恼之下,还是把“贱人”二字给说了出来,本来他是想不动声色地套一套凝儿的话,看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的。

他这句话一出口,凝儿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了婉皇后一眼,脸上尽是讶异之色,不知这“贱人”二字从何说起。“皇上是说?”

“没什么。”韦天兆暗自恼怒,又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凝儿,朕问你,从你跟在婉皇后身边,你可曾发现婉皇后跟谁格外亲近过?”

韦天兆斟酌着用词,觉得再不能说得比这更委婉了,因他还不想让更多人知道婉皇后失德之事,却又觉得自己这样问,凝儿肯定能会错意。

果然凝儿想也不想便答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平日里不怎么出门,若不侍奉皇上之时,便是同两位公主在一起,太子殿下亦会常来看望两位公主,除此之外,再无他人了。”

就知道会是这样!韦天兆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撑着龙案的双手都哆嗦起来,咬着牙想了半天,还是得憋着气开口:

“那么,你有未注意皇后有何特别之处,比方说她会问起太子公主之外的人,或者特别关心什么人,有没有反常之处?”

“没有,”凝儿被问得糊涂了,皱着眉头苦思起来,都忘了礼数了,“启禀皇上,皇后娘娘一切举止都无反常之处,只是今日皇后娘娘自午时出了嘉福宫,至今未归,奴婢得曹御医指点,前来侍奉。可是、、、”

可是婉皇后明明不在呀,这是怎么回事?除了太极殿,婉皇后会去哪里呢,她应该不会去四妃宫中才对,也没有在涟漪公主那里,那她究竟去了何处?

为何她总觉得这太极殿上的气氛很是诡异,好像有股看不见的怒火正熊熊燃烧,更有着暴风雨来临前的、不寻常的宁静,胸口就像压了巨石一样,喘不过气来?

难道、、、婉皇后发生了什么事吗?!凝儿突然没来由地打个哆嗦,猛地忆起方才韦天兆所说的“贱人”二字来,不由她不悚然变色:莫非、、、

“没事了,你先回嘉福宫侯着吧,”既然从凝儿这里也问不出什么来,韦天兆便挥了挥手,“皇后今晚便留在这里陪朕,你不必在此侍侯了。”

“奴婢遵旨!”凝儿此时心神已然大乱,勉强稳住心神,叩过头之后退了出来,一路慌慌张张地回嘉福宫不提。

涟漪的倔强

涟漪昨晚她根本就不曾真正的睡过,入夜以后天牢内便冷了起来,让她觉得通体生寒,拼命抱紧自己却仍是冻得瑟瑟发抖,一张脸白到几近透明,嘴唇却青紫,不胜其寒。

可是现在她已经无暇想自己的处境,她最担心的人是雪含,她一母同胞的妹妹!虽然之前韦天兆对她们姐妹两个一样疼爱,但现在因为婉皇后的关系婉皇后视她如同宿世仇人,这份怨恨也一定会延伸到雪含身上去的!

“雪含,我可怜的妹妹,我死便死了,你可怎么办才好?!”她必须要想办法把雪含安置好,这样就算死,她也可以安心了。

可是她却想不出可以把雪含托付给谁,宫中人都惧于韦天兆之威,是不可能护得了雪含周全的,那么,唯一一个值得托付之人,那就是太子殿下。

太子苍涯年长她十几岁,心地良善,更是极为疼爱她们姐妹二人,他一定会好好照顾雪含的!

可是,她要怎样才能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太子,相托于他?

她就在这样的痛苦纠缠之中进入半睡半醒状态,不知何时,天已开始亮了起来。

“好渴、、、”

这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了,当晨曦悄悄透入小窗之时,痛苦呻吟了半宿的涟漪感觉到喉咙里像是要冒出火来,干裂的双唇一张一合,发出微弱的声音来。

“公主,你醒了吗?”一个年长的狱卒忙凑了过来。

“哦、、、”涟漪觉得浑身都已经僵硬,这是十六年来她第一次没有在柔软而芬芳的床上入睡,而这一切都是拜自己的“亲生”父亲所赐呢!

她应该感谢韦天兆的,如果不是他,她永远都不会知道牢狱之中的人过的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

“公主,你觉得如何,是哪里不舒服吗?”狱卒又趋前一步,看出涟漪好像很痛苦,他也一脸担忧之色。

因昨晚得了王逸吩咐,他知道这貌美如仙的女子是涟漪公主,所以才格外地照顾她,昨晚他也听到了涟漪的呻吟,猜到涟漪可能受不得牢狱之苦,他虽急,没有皇上旨意,他也不敢随便宣御医前来。

“我、想喝水。”涟漪睁开无神的双眸,才说几个字,喉咙里又干又痛,皱眉咳嗽起来。

“我端给你!”狱卒忙不迭转回来倒了杯水过去,伸长了胳膊递进去,“公主,请!”

而从四面八方射过来的或鄙夷、或同情的目光,她只能当做没有看见。

既已沦为阶下囚,又谈何自尊?

她更想要的是狱卒手上的碗,碗中亮晶晶的清水在她看来好比琼浆玉液,她本来想要站起来的,但浑身无力,头痛欲裂,不得不就势以手支地,慢慢爬将过去。

十四年来,这是她最为狼狈、将为人者的尊严丧失殆尽的一刻!

眼看着涟漪苍白的手就要够到那碗救命的甘泉,她眼里也有了喜悦的光。

蓦地,斜里飞来一脚,“碰”一下踢在老狱卒的手上,那只破了口的白碗立刻直直地飞出去,“啪”一声击在墙上,摔了个粉碎,碎片四散飞溅,水也顺着墙壁流下来,一点一点渗到泥土之中。

“叩见皇上!”

狱卒吃了一惊,还没醒过神来,却听身后的兄弟们齐声参拜,他猛一抬头才发现韦天兆正铁青着脸、瞪着眼睛看着伏在地上的涟漪,脸上笑容阴狠而冷酷!

“想喝水吗?没那么容易,从今往后,你的所有一切都必须在朕的掌控之下,朕不准的事,你想都别想!”

涟漪伸出的手无力地垂下来,她喉咙里干得似要冒出火来,头也疼得像是要裂开,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碗中水消失于地面,韦天兆绝情至斯的话入耳,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将额紧紧抵在手背上,或许应该就此死了的好!

“你以为你不说话,朕就会放过你?!”韦天兆突然蹲下身,一把抓住涟漪右臂,用的力气那般大,也不管涟漪痛得叫都叫不出,把自己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逼到涟漪脸上去。

涟漪本能地想要将身子后仰以躲开韦天兆,却被他如刚箍一般的手紧紧钳制住,根本动不了分毫,只有尽力将脸扭向一边,除了心痛、恐惧,其实她也不知道要怎样面对曾经那么疼爱她、迁就她的“父皇”!

韦天兆气白了脸,与涟漪十几年的父女,他自然很了解涟漪的性子,别看她平日看上去很安静、很沉默,生就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但骨子里却极为倔强,并从不肯低头认错。

而如今涟漪以沉默来面对他冲天的怒火,他很清楚就算杀了涟漪,她也不会开口说一句话!

“哈哈哈!”韦天兆突然仰天狂笑,天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下心头那股想要把涟漪凌迟的冲动,突然撒开手,“忽”地站起身来:

“好,很好!你想和朕硬来,是吗?好,朕倒是要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王逸!”

“奴、才在!”侯在门外的王逸个哆嗦,急急上前来,进门的时候偏偏被那并不高的门槛给绊了一下,连滚带爬得到了跟前,竖起耳朵听圣意。

“带走!”韦天兆狠狠吐出两个字,衣袖大力一拂,先出了牢门。

“遵旨!”王逸了一声,转眼却见地上的涟漪动也不动,他只能看到她的侧脸,长长的睫毛不安地动着,看不出她眼中有何表情,也许只有微微耸动的肩膀才透露出她此刻的不安和无助吧。

“公主,请吧!”即使涟漪落到如此份上,王逸然无法用看待孽种的眼光来看涟漪,对她依旧圣洁的身子也不肯碰上一碰,只是当先起身站到一边,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狱中囚犯一见到怒气冲天的韦天兆,个个都吓得没有动静,唯恐他会把怒气发到自己身上。

涟漪撞墙自尽

良久以后,涟漪才挣扎着起身,慢慢抬起了头,乱了的秀发丝丝缠绕在她脖颈上,黑白分明,有种令人惊心动魄的美;

身上衣衫也已皱得不成样子,因坐在肮脏的地面一夜,雪白的衣衫已污秽不堪,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心神大受打击,她其实已经不堪折磨,摇摇欲坠。

可是她心里却很清楚,这样的折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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