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宝天尊-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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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人眼看那条血色龙影虽然被自己的剑芒任意的切割着,但是,不过片刻之后,那些被切割为虚无后消失的血龙,就会再次出现,而且再次化为无数的小小龙影,就这一会儿的时间,整条剑龙已经被血龙和无数的小龙影完全的包围了,顿时,剑龙发出的龙形剑气完全被那些小的血龙影子挡住了,至于那隐藏在小血龙外围的巨大血龙,反倒没有丝毫的伤势,而且攻势倒是越来越猛,剑龙之上的剑气也越来越弱。
看到此景,神秘人急怒交加,双手快速的摆动着各种法决,而后脸上一阵惨白,顿时,一口鲜血冲天而起,直直的进入了剑龙的身体之中,接着,剑龙居然如同神龙飞天一般,径直向着天空中飞去,身后的那条血龙和无数的小小血龙也紧随其后,如同追逐着神龙的龙之后裔一般,可惜,现在的这种美景,却除了空中悄然戒备的神秘人之外,再也没有人欣赏了。
当劈峰校尉临到遥不可及的虚空中之时,那些紧随其后的小型血龙早已在高空中罡风的吹拂和侵蚀下化为了虚无,只有那条巨大的血龙还在紧随其后,神秘人眼看如此,心中冷冷一笑,双手猛然一握,口中轻轻地喝道:“龙鳞降——”
随着神秘人的话音落下,那空中摇头摆尾的巨大剑龙便整个无声无息间爆炸了开来,然后,无数的细小黑色剑芒完全的再次重组成了一条长短只有数十丈的黑龙,“嗷呜”一声龙吟,径直由上而下冲向了血龙。
“砰——”
剑龙的攻击力本来就是最强的,更何况这一次的剑龙带上了神秘人的本命剑气,而血龙却是被空中的罡风侵蚀了些许,正是萎靡之时,所以,仅仅一下攻击,那条血龙便整个炸了开来,化为了无数的齑粉,但是,这可不是结束。
细小的血色粉末纷纷化为一条条的小小血龙,向着大地飞临,而剑龙则紧随其后,不时的发出一道道的剑芒,粉碎掉一条条的小型血龙,但是,那样巨大的血龙完全化为的小小血龙,真是不可计数,怎么可能被如此的轻易消灭,因此,只见空中一道血色龙河从天而降,而紧随其后的却是一条锋芒外露的黑色狰狞剑龙,每一块鳞片都如同一把锋芒逼人的利剑,不时的冲向前方的血色龙河一道道的剑芒,不过,也就是如此了,那一点点的攻击,就连血色龙河也不能穿透,更何谈完全的毁灭小型血龙组成的长河。
但是,这可仅仅只是开始,神秘人那白净无须的脸上掠过一抹冷笑,然后,猛然将双手往下一压,顿时——
“轰”的一声,空中的黑色剑龙再次解体,不过,这一次可再没有聚拢到一起形成巨大的剑龙,而是无数的细小剑芒完全的化为了一条条的小型剑龙,而后,速度猛然加快,向着下方的血龙之河冲了下去。
一对一的厮杀中,善于厮杀的剑龙自然大占上风,不过,就在神秘人兴高采烈的时候,回头看了看各处躺倒在地上的门人弟子,却是气的怒火攻心,差点晕了过去。
“贼子——”
只见就在神秘人和空中的巨大血色龙影战斗的时候,地面上不时的流淌着一丝丝的血色溪流,无声无息,流淌到了每一个晕倒在地上的玄冰山弟子和他们的灵兽身上,若非神秘人眼看空中的大局已定,想要防备那个血龙的主事者,或许,还不会发现这一点,至于那些被血色溪流溜到的地方,无不寸草不生,而且那些弟子全都在血流的侵蚀下,化为了血水,然后,融入了血色溪流之中。
这时候的玄冰山,早已空无一人,而只有地面上那一条条流淌着的血水,而且,它们正在慢慢的汇合,神秘人看到此景,自己至生为之奋斗的门派被毁灭了,任是谁也会发疯吧?而神秘人,此刻显然进入了这种疯狂的状态。
他双目血红,根根黑发完全竖起,头上热气蒸腾,身上穿着的黑色长袍完全的爆炸了开来,只留下身体上穿着的紧身防御衣甲,也是黑色的内甲,上面绣着一只昂头盘旋的黑色巨龙,这才是神秘人的防御灵宝:盘龙天下,碎虚无极——龙虚甲。
它是用一条快要化龙七变的蛟龙的皮毛制成,防御超强,至今为止,神秘人还真没有见过能够破掉“龙虚甲”防御的东西,若非他自身的修为只有元婴初期,而且门派中只有他一个诸侯巅峰的修士,恐怕那“散修之门”和“散修之剑”在这个地方,根本没有什么容身之地,而且,这也是第一次有人能够不露面就逼出他珍藏而不示人的“龙虚甲”。
“贼子,出来!藏头露尾,算什么好汉……”神秘人在空中乱飞着,手中的黑色剑芒不时的击向那正在聚拢的血色溪流,但是,却是毫无作用,因为那些血水仿佛有着什么特殊的感应,会自动的避开他的攻击,这样好一会儿,那些血水眼看就要聚拢到一起,而神秘人也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将击溃血龙后飞回的剑芒再次聚拢成一把黑色长剑,而后,手握长剑,脚踩虚空,冷冷的长发飘扬中,看着那血水聚拢的地方。
“哗啦——”
如同水声想起,那些聚拢到了一起的血水再次聚拢成了一个似人非人,却有四条臂膀,一条蜥蜴尾巴似的粗大尾巴拉到了地上,至于这个血人的样子,却慢慢的清晰了起来。
“怎么是你?”神秘人看清那个血人的样子后,心中一惊的同时,疾声喝问道,因为,这个面孔的主人不是应该是自己玄冰山最优秀的→¤炫··书·¤·网←练气期弟子吗?
不错,这个面孔的主人就是景风。
血人拥有着一只黑色独角的头颅微微转动着,似乎没有什么脖子一般,可以随意的扭动,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新身体,而后不见丝毫的动作,就出现在了神秘人对面的虚空中,一条尾巴微微的晃动着,血色的瞳孔看着神秘人,手中慢慢的出现了一把血刃,长约一丈,遥指着站在他对面的神秘人,而后,嘴唇微微动着,霸道的说道:“我说你听!这一具身体的原主人却是是你的弟子的弟子,但是,当他进入了我这数百年好不容易才打通的一条通道后,心中充斥的却是对这个养育他的门派的怨恨,本来我是打算和他附体的,但是,谁料他的修为、肉体太差,所以,我只能借用了他的肉体的一部分,至于,剩下的这一些,反正在临死前,他的灵魂中咆哮的都是满满的要我杀光这个门派的人,所以,我办到了……”
这一只妖魔说完这句话,还轻轻的将高处的两只手微微摊开,表示他很无奈,也很无辜,不过,这个样子,却是让神秘人越发的谨慎,因为,这个血色人形的修为,他根本看不透,再加上对方那神乎其神的身形,让他的心中忌惮异常。
因此,他谨慎而戒备的问道:“你就是当初大战时,我玄冰山的长辈所封印的那只妖魔吗?”
那只血色妖魔却是不发一言,用空余的三只手轻轻地抚摸着那长达一丈的血色长刀,然后,抬头仰望着虚空,似是回味,似是叹息的道:“几千年了,真是寂寞如雪啊……”
语毕,手中血色长刀轻轻地朝着神秘人一挥,顿时,一道血色刀芒,越来越大,越来越长,如同要斩破银河、虚空一般,向着神秘人斩了过来。
一道血色刀芒,遮天蔽日一般扑面而来,如同远古的狰狞恶兽要吞噬一切、破坏一切,刀芒所过之处一切化为了虚无,即使一草一木、一石一水,都完全的被刀芒生生的斩破,消失于无形。
不知为何,当那道刀芒以破灭一切的气势迎面而来的时候,神秘人反倒觉得自己没有了刚刚的胆怯,没有了刚刚的谨慎,有的只是一股迎面而上的决心。
既然数千年前,玄冰山的前辈可以将这个强大的妖魔镇压,那么,即使数千年过去了,玄冰山不复当初的鼎盛,就连门派中的诸侯巅峰修士也只有自己一个,不过,这又如何,最少自己迎战了强大的妖魔,自己最少还有着前辈们当初的那一份豪情!
死,有时会很难,有时,却让人觉得那样的坦然……
神秘人身上的“龙虚甲”如同活了过来一般,衣服上的黑色盘龙似乎欲要扑出来,而手中紧握的黑色长剑中似乎也有这一股不服输的气势,其中不时的传出一声声铿锵的龙吟声,于“龙虚甲”上的黑色盘龙的挣扎交相辉映,相得益彰。
他轻轻地抚摸着黑色的长剑,嘴里呢喃道:“剑龙,啊,剑龙,可惜你这样的上古神兽居然只剩下一点残魄,可惜,你寻找的这个主人,也不能让你恢复你的鼎盛时期,不过,即便如此,今天还是让我们好好战一场吧!”
说到“战”字时,神秘人的双眉飞扬,脸上再没有一丝的犹豫不决,只有充溢的决然。
血色刀芒破开虚空,迎面而来,欲要斩破一切,可是,现在的神秘人却对着那一道斩天裂地的刀芒轻轻地一笑,而后脸色一肃,身上的气势不断的攀升,手中的黑色长剑也越发的充斥着黑色的光芒,似乎吞噬了周围的光线,而身上的“龙虚甲”上的黑色盘龙也头颅昂然,似乎要破甲而出,迎战那一道血色刀芒。
“咦——”
血色人影对于神秘人的这个变化也感到了一丝的惊异,转头看来,而后,不带一丝感情的血色双瞳中却流露出一种回忆,一种追思的感情,对着那似要螳臂当车的神秘人摇摇头,而后,缓缓地说道:“不愧为当初的兽尊传人,你的修为不济,但是,这一份心性却也是难得,好吧,算是对你如此拼命的奖赏,你可以知道我的名字。”
神秘人对于血影的话语丝毫不理,一心一意提高自己的修为,这一击,就是他的毕生一击了。
血影手中的血色长刀遥遥虚指,对着神秘人说道:“吾名雪玉虫王,为了表示对你的尊重,接我一招断刃天涯吧!”
“断刃天涯”四字一出,雪玉虫王那本来淡然的声色猛然一肃,而后,手中的血色长刀高举过头,双目中血光乍现,两道神光进入长刀中,一声暴喝声中,一刀向着神秘人劈去。
这一刀,一去无回;这一刀,离人悲歌;这一刀,从此天涯……
神秘人本来紧闭的双目乍然间睁开,两道黑色神光爆射而出,接着,手中本来紧握的黑色长剑中突然一声龙吟声冲霄而出,同时,“龙虚甲”上面的黑色神龙也似乎活了过来,龙头伸出了衣甲之外,在神秘人的肩膀之上仰天咆哮着,这一刻的神秘人,就是一把剑,锋芒毕露,煞气凌然。
“龙剑出,龙甲燃,万物灭!”
似乎是祈祷,似乎是低喃,似乎是虔诚的信仰,神秘人双目仰望星空,然后,随着这一句话落下,他仰天一声长吟破空,包括身上的黑色盘龙、手中的长剑,都同时一声吟吼声,他的身体、衣甲、长剑整个的燃烧了起来,一股炙热的温度随着黑色火焰的喷涌而出,即使远处百里之外的雪玉虫王也感到一阵心惊。
倏忽间,黑色长剑整个炸开,其中一道黑色的龙形虚影附着到了神秘人的身上,接着,“龙虚甲”也炸开来,其中也是一道黑色的龙形虚影附着到了神秘人的身上,然后,一声高昂而孤傲的龙吟声响起。
“仓——”
如同宝剑出鞘一般,神秘人整个人变成了一把龙头、龙尾的人形宝剑,冲霄而起,带起一道长达数里的黑色长虹,悍然间向着那吞天食地的血色刀芒迎了过去。
血色刀芒,长达百里,斩破一切,破灭一切……
龙形剑芒,长达近百里,破天、坡地、破人……
两者终于悍然相遇了,“轰”的一声巨响,原先玄冰山布置的护山大阵立时奔溃,强大的冲击波接着向四方喷涌而出,似乎要把世间的所有不平全部抹去,扫荡四方,灭绝四方。
尘烟散去,空中唯独留下那个血色的人影,正是破禁而出的雪玉虫王,不过,此时的他显然状态不是太好,因为他的嘴角居然流出了淡淡的绿色血液,也不知这是什么原型,血液居然是绿色。
“咳咳……”雪玉虫王轻轻地咳嗽着,握着血色长刀的一只手轻轻地颤抖着,血色双瞳似要看穿虚空般遥望着远处的天地,低声自语道:“没有想到,真是没有想到,当初因为大意被兽尊镇压,而今居然又被他的徒子徒孙给哄了,真是倒霉啊!”
说到这里,雪玉虫王那似人非人的脸上,居然再次露出笑容,轻声道:“不过,似乎这一招当年的兽尊也用过,而他的双生灵兽可是完整态的火龙,现在的这个小子用这招,还是用的剑龙的残魄,想来此刻也知道自己活不久了吧!”
他低头看看脚下那玄冰山的山峦,嘴角轻轻地一撇,而后手中的血色长刀轻轻地一挥,顿时,整个玄冰山的山门所在地,全部被削成了一块平坦的空地。
身形一动,雪玉虫王的影子消失在了空中,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不过,空中却飘荡着淡淡的话语:“十万雪原,也不知什么小门派,不过,用来补充一下血食还是可以的吗,嘎嘎……”
三日后,玄冰山……
巨大的石山之上,散修之门的定心尊者和禅定尊者两人欲哭无泪的看着山门之内流淌着的咕咕血色溪流,现在的血色溪流已经慢慢的汇聚到了一起,然后,两人看向空中那个独角蜥蜴尾巴的雪玉虫王的目光中,已经只是剩下满满的仇恨。
当然,目光是杀不死这种强大的妖魔的,所以,还是需要战斗。
“合体?”定心尊者的目光中带着决然,看向同样目露悲色的禅定尊者,目光中没有征询,有的只是约定。
“呵呵……”禅定尊者悲苦的一笑,而后,对着定心尊者坦然的一笑,说道:“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吗?反正毕生为之奋斗的门派都灭了,咱们就和这个妖魔拼一把吧!”
对面空中的雪玉虫王却是饶有兴致的看着正在互相商量的定心尊者和禅定尊者,些许玩味的目光中,可以看出他把对方只是当做玩耍的东西罢了,至于威胁,或许半点也没有。
“秘技:定心禅性……”
两人的身上爆射出强烈的黄光,同时两道黄光连成一片,径直将两人包裹在了一个黄色的光罩之中,然后,光罩猛然间拉长,如同一根黄色的棍子直冲天际,此物,正是散修之门的镇派之宝,刺天棍。
“有趣!没有想到数千年后,万里雪原的诸侯巅峰战力居然如此弱小,却不知我们那些孩儿怎么样了?”雪玉虫王双目微动,幽幽的叹息着,同时,握着血色长刀的一只手高高的举了起来,漫不经心的朝着定心禅定二人的合体秘技形成的光罩,外加刺天棍这件镇派之宝形成的长棍斩了过去,浩浩荡荡,几乎不可抵挡。
血色刀芒、黄色长棍两者碰撞到一起,引起了巨大的震荡,几乎夷平了半个散修之门。
烟尘落尽,此地已经完全变成了废墟,而飞行在空中的雪玉虫王一只手上,已经出现了一杆血色长枪,而他所飞去的方向,正是散修之剑的方向。
半个月后,散修之剑的门派之中,灵剑老人目带悲愤的看向空中的那一只妖魔,对于门派中的境况,他已经不抱任何的希望了,此刻的他,仅仅只是想在临死之前,能够对这个妖魔形成一些伤害罢了,而后,他相信妖魔绝对不会就此罢手,但是,迟早会有修仙者中的前辈去对付他的,到时,一切就都值得了。
冲霄血剑,刺日长枪。
两者相撞击引起了天象的变换,整个万里雪原的凡人在那一天都看见了一把冲天血剑和一杆破天长枪在残阳中搏击,但是,不过些许之间,那把血色长剑便被击碎了,此后,天际仅剩一杆刺日长枪。
雪玉虫王却仍然没有满足,毕竟,被镇压数千年的他损失了太多的精血,必须要用修士的血液来补充,因此,他一路向着修仙者聚集的地方前行,一路上所有的门派满是哀歌。
哀鸿遍野,残阳似血……
第二百一十五章 远古部落
十万雪山是一个茫茫一片,似乎从来没有开发过的大陆,但是,所有熟悉这一片大陆的人都知道在十万雪山上主导所有一切的是那些上古异兽以及神兽后裔,可是,那些主导者却都有一个奇怪的怪癖,那就是不能接受自己所生活的环境有太过巨大的变化,当然,这一点也是所有妖修甚至是那些普通的妖兽的通病,不见那些凡人家里的牲畜若是冒然换了生活环境,都会变得极不适应吗?
于是,自从太古时代直到现在,十万雪山依然好似没有太大的变化,可是,毕竟还是有变化的,比如,那些当年被妖修们从飘渺大陆上掠夺来圈养,而后又被放出任其自生自灭的凡人。
鸡冠岭下,就有这样一座村落,其中存活着数百的普通凡人,即使是在这样恶劣的仿佛远古丛山的地方,这些凡人依然保持着那属于人类的骄傲,毕竟,人类可是万物之灵啊!
可是,人类真的是万物之灵吗?至少,在十万雪山这些挣扎求生的人类是没有这样的觉悟的,或者,在那些小孩子眼中,没有这样的感觉,而谢傲,正是鸡冠岭下的普通凡人中的一个普通孩子,今年只有十岁。
从小到大,山脚下的村庄里就没有人告诉谢傲的爸妈是谁,看着别的孩子有爹有妈,幸福的生活,当然,在小孩子的眼里,即使每天只能吃一点点的野菜,那些粮食可不能随意的食用,但是,至少那些有爹**孩子脸上的笑容总是多的,而且,在他们受了欺负之后,最少也有人为他们出头。
有一次谢傲和几个孩子玩耍的时候,因为不小心将其中的一个孩子头脑打破了,那个孩子的家长找来将谢傲狠狠地扇了几耳光,虽然之后那个大人被长老会处罚了,并且也给谢傲道歉了,也正是因为那一次的事情,让谢傲从小到大第一次吃到肉,那是为了补偿那位大人对谢傲的毒打,可是,也正是因为那一次,才让谢傲知道自己终归是与其他的孩子不同的,自己没有爹妈。
从那以后,谢傲就总爱在鸡冠岭上沉思,虽然村里的大人都知道谢傲有这个习惯,并且老头人也多次安慰谢傲,让他不要在村子里感到害怕,像那一次那样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可是,谢傲却还是没有改掉这个习惯,久而久之,村里的人看到谢傲一直没有出事,也便不再说他,至于村里的那些小孩,因为谢傲孤僻的性格,也不再和他一起玩,而谢傲也正好觉得每天玩闹,还不如一个人想一想事情,于是,他这样一个小小的十岁孩童,却变成了村里最特立独行的人。
当然,每天谢傲还是要跟着大人去山里捡干柴,捡蘑菇,捡野菜,总是需要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