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古武-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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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房间不大,装饰也不华丽,但是陈晋元却倍感温馨,或许正应了那句话: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吧!
把电脑和给小妹买的手机放在书桌上,又随手打开玻璃窗,让屋里透透气,便关上房门出了房间。
此时母亲王秀珍正在厨房忙活着,准备着晚饭,见陈晋元出来便叫陈晋元到屋里看会儿电视。家里只有一部二十一英寸的小彩电,就放在客厅里。客厅里摆着一张沙发和一张方桌,墙上贴这几幅伟人的画像,还挂着一张照片框,框中的照片除了一张全家福之外,其余的几乎都是属于陈晋元和妹妹陈静蓉的。陈晋元打开电视,现在已经快下午六点了,换了几个台都是动画片。觉得没意思,放下遥控器,在屋里转了一圈才发现没有看见父亲和奶奶。
于是便走进厨房,向王秀珍问道:“妈!奶奶和爸呢,怎么没看见人啊?”
王秀珍听了儿子的的问话,正拿着菜刀准备切腊肉的手顿了顿,抬头看了看陈晋元,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脸欲言又止的道:“哦!他们下地干活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干活去了?陈晋元心中一阵疑惑,要说父亲出去干活,自己还有可能相信,奶奶可是七十多岁的高龄了,平时走路都有些费劲,还能干什么活?再说现在已经是深冬,地里应该没什么活了吧!
陈晋元看着母亲的神色,他敢肯定自己的母亲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忍不住道:“妈!你不会是在骗我吧,奶奶可是闲在家里好几年了,怎么会下地干活呢,你肯定有事瞒着我,他们到底上那去了?”
“家里的事你就别管了,你只要记住好好的学习就行了,其他的事你别管!你爸他们一会儿就回来!”王秀珍又顿了顿,语气有些沉重的道。说完又继续切着手里的腊肉。
昨天在电话里就觉得母亲的语气有些不对,当时就感觉家里可能出了什么变故,但是自己也没太过在意,此时见母亲这般神色,更加坚定了陈晋元内心的想法。
“妈!我今年已经二十二岁了,是成年人了,你不要再把我当小孩子看了,你告诉我到底家里出了什么事?不要老是有什么事都瞒着我好不好。”因为心中激动,陈晋元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好几个分贝,几乎是用喊出来的。
王秀珍闻言,放下了手里的菜刀,慢慢的抬起头来,双眼中略显挣扎之色,好像是在想自己到底该不该告诉儿子真相。似乎是看到了陈晋元坚定的目光,突然觉得自己的儿子真的长大了,或许自己真的不该瞒着他,反正迟早都会知道,咬了咬牙慢慢的吐出几个字来:“咱家祖坟被盗了!”
“什么?祖坟被盗了?”
陈晋元双眼瞪得老圆,母亲的话让陈晋元有些错愕。
祖坟这个东西或许是华夏所特有的吧,从古至今,上至皇亲贵族,下至平民百姓都把自家祖坟视为禁忌,是绝对不会让人染指,打扰自己先人安宁的。平时若是谁家有了什么好事喜事,别人就会说你家祖坟冒青烟了;农村里吵个架什么的经常都会威胁对方要挖他家祖坟,但是那毕竟只是吵架,谁也不会那么缺德,真的跑去挖人家的祖坟。
现在时间早已进入二十一世纪,祖坟这个概念并不像以前那样深入人心,但是在华夏的农村可是把这些看得很重的,陈晋元自认为受过高等的教育,所以对这些并不算十分看重,但是自己的父母和上几代的人却是非常的在乎。这并不是迷信,而是一种对先人的尊重和敬仰。
陈家的祖上在乾隆朝的时候曾经出过一个探花郎,官拜嘉州府尹。死后葬在陈家祖坟里,他的墓是墓地中修得最豪华大气的一座,也是陈晋元家所在的陈山村乃至周围十里八乡里最好的,一直都是陈家的骄傲。陈母所说的正是这座墓。
前几年这座墓还被县里文物局评为瓷都县十大保护文物之一。说是保护,其实只是在墓地旁边立了块碑,那帮子人光吃饭不干事,要保护还得靠自己来。
经过县里报道,整个瓷都县都知道陈山村里还有这么一座大墓。因为墓主人曾经做过大官,随葬的东西肯定不少,前后已经来过好几拨盗墓贼,但是都被村里人发现而没能成功。想不到这群盗墓贼还是不死心,又来了。
“什么时候的事?贼抓到没?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陈晋元急忙问道。
王秀珍抹了抹眼角的泪,道:“就三天前的晚上!还有谁会这么缺德,就是那个黄毛带人干的!”陈晋元静静的听着王秀珍讲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呃。。。黄毛。。。”陈晋元听完王秀珍的话有些错愕,王秀珍说的黄毛,陈晋元当然认识,而且还很熟。黄毛只是个外号,真名叫黄小桂,曾经和陈晋元是小学和初中的同学。那时的黄小桂成绩差,人品更差,经常欺负班上的同学,所以班里除了他的那帮狐朋狗友外几乎人人都讨厌他。陈晋元当时也没少受他欺负,但是从来都没有去老师那里告过一次状,不是说陈晋元敢怒不敢言,好欺负,而是因为他知道就算到老师那里告了状也无济于事。
因为黄毛的父亲黄钟发是盘龙乡的乡长,是官!而自己的父亲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平头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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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黄毛
不过还好,陈晋元有个同村的好哥们儿,名叫徐敏,那时候才十几岁的年纪便长得人高马大,几乎是班里最壮的一个,只要看到黄小桂欺负自己,徐敏肯定会冲上来帮自己,他可不会管黄小桂是什么身份,先揍完再说,属于天生的暴力狂人,是黄毛少有的害怕的对象。
前几次陈晋元回家就经常听到乡里人说乡长的儿子不干好事,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带着一帮游手好闲的二流子吃喝瓢赌,欺压乡里。乡里人老实,受了欺负往往都是敢怒而不敢言。而且就算出了事还有个乡长老爹扛着,所以这小子越来越无法无天,想不到这一次竟然把手伸到了陈家的祖坟上。
三天前的夜里十二点多
黄毛带着一群人开着一辆面包车进了村里,当时村里人都睡着了,虽然有人被吵醒,但是并没有在意,冬天的夜晚刺骨的寒冷,被窝里那么暖和,哪有人愿意起来看看,还是接着睡觉来的实在。
最先发现事情不对劲的是陈晋元的二叔陈宗明,墓地就在老宅后面不远处的一片小树林里,陈宗明半夜被车子发动机的声音吵醒,而且声音在墓地的方向停了下来。穿上衣服赶紧起来打开后门往墓地方向看去,由于树木的阻挡看不太究竟,但是还是能够看见墓地隐隐的亮着一丝灯光,这么晚了除了贼,还会有谁在自家墓地里。暗叫不好,随手艹起一根扁担,喊了一声抓贼,便急冲冲的向墓地跑去。
后来的事情不用多说了,等陈晋元的父亲陈宗凯听到消息,带着一群村民赶到墓地的时候,陈宗明正倒在地上惨叫。而黄毛和其一帮同伙却一脸镇定的站在旁边,嘴里正骂骂咧咧的道:“老东西,敢坏爷的好事,打不死你。”那副嚣张的模样仿佛做贼的不是他似的。可以想象陈宗明刚才遭受了怎样的毒打。
众人立刻拿起手里的锄头棍棒上前将黄毛等一干人团团围住,此时的陈宗凯见二弟受伤倒在地上,而墓门已经被拆下来了一块,露出了里面的一块块条石,顿时血气上涌,怒火中烧,便要冲上去拼命。不料却被陈晋元二婶吴玉莲拉住,吴玉莲眼中含泪附在陈宗凯耳边低声的说了几句后,便见陈宗凯牙关紧咬,怒目圆睁,胸口不断的上下起伏,似乎是在极力的压制自己的胸中的怒气。过了片刻终于还是忍了下来,和弟妹一起跑过去将弟弟陈宗明扶了起来。
自古民不与官斗,刚才若不是弟妹提醒自己,恐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冲过去揍黄毛,先不说对方人多自己能不能碰到他,就算能,打了乡长公子,恐怕少不了被请进局子里喝喝茶了。
黄毛刚才见陈宗凯愤怒得想要吃人的模样,还真是被吓了一跳,身体往后退了两步。此时回过神来,知道陈宗凯是在害怕自己的后台,心中更是多了一丝肆无忌惮,环顾了一下围着自己等人的众村民,嚣张的笑了起来:“哈哈。。。一群土包子,怎么,想揍我啊!来呀?告诉你们,我老子可是乡长,看你们谁敢!”
陈宗凯努力的压着心头的怒焰,吩咐弟妹把弟弟扶回家去。
然后转过头来对黄毛道:“不要欺人太甚!”
“呵呵,老子欺负你又怎么样,有本事告我去啊,告诉你,我老子是乡长,我舅舅可是县公安局副局长,你去告啊!”黄毛嚣张一笑,指着陈宗凯的鼻子道,一群狗腿子也跟着笑了起来。
陈宗凯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力,是啊,自己只是个小老百姓,拿什么和他斗。其实以陈宗凯的姓格,被一个与自己儿子一般大的小子指着鼻子骂,若是放在年轻的时候,早就一巴掌挥了过去,匹夫之勇尚血溅五步。但是自己还有儿女家人,虽然心中有气,恨不得将黄毛撕成碎片,但也只能忍了。遇到这样的人,这样的事,只能打破牙齿往肚里咽。
见陈宗凯没了言语,黄毛哈哈一笑,这有后台的感觉就是爽。
“老东西,把家里东西看好了!老子还会再来的!哈哈。。。”黄毛右手在陈宗凯肩上用力的拍了几下,放肆的一笑,一脸挑衅的看着满脸怒容的陈宗凯,然后带着一群人向墓地外走去,众人赶紧让开一条道,在村民心中黄毛这样的人可是惹不起的。况且这被盗的又不是自家的祖坟,人家正主都没话说了,自己等人还能说什么。
陈宗凯和围观的众人就这样看这黄毛一群人上了面包车,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
实际上黄毛心中也是一阵后怕,刚才气势汹汹围着自己的众人若是真的冲上来揍自己,恐怕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就算自己老子是乡长,还有个当局长的舅舅,恐怕也帮不到自己,自古以来都是法不责众,总不可能把全村的人都抓起来吧!若是事情闹大了,恐怕自家老子都会小官不保,那就有些得不偿失。这次自己带的人少,但是下次就不一样了,黄眼珠一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嘴角泛起了一丝残忍的狞笑。黄毛向来就是一个瑕疵必报的人,这次在这里吃了鳖,肯定是要找机会找回场子的。
听着王秀珍双眼含泪的讲述事情的经过,陈晋元脸色大变,越听越是愤怒,尤其是听到二叔被打,父亲受辱时,忍不住紧紧的握着拳头,过度的用力使得手上的青筋暴露,浑身因激动而不停的颤抖着,两条眉头拧到了一起,双目透着凶光,似要择人而噬,就像一头饥饿得想要喝血吃肉的野狼。
陈母自顾自的讲着,似要将心中所有的委屈都道出来,此时抬起头来看到儿子这副模样也是吓了一跳,赶紧平定了一下情绪道:“晋元,你可别做傻事,他爸是乡长,家里有钱有势,咱们是斗不过他的!”说完一脸担忧的盯着陈晋元,心中暗自后悔,自己真不该给儿子讲这些。
陈晋元看到母亲脸上担忧的神色,心中一痛,柔声安慰道:“妈,你放心,我可没那么傻,会傻到跑去和黄毛拼命!”为了安慰母亲,不让她为自己担心,陈晋元努力的按下自己暴怒的心情,勉强挤出一丝笑意。
事实上若是以前的陈晋元,或许会选择忍气吞声,但是现在有了古武空间,拥有了力量,可以说这世上恐怕再也没有了能让自己感到害怕的东西。陈晋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精芒,黄毛若是不来还好咱们的账慢慢再算,若是还敢再来,定要让他付出最惨重的代价,新仇旧恨一起算。
“那就好,那就好。。。”陈母见陈晋元神色缓和了下来,听了儿子的话,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似乎是相信了儿子的话。
“妈!你就别伤心了,惹不起,咱们躲得起。二叔伤得重不重?”陈晋元赶紧转移了话题。
“幸好你爸他们去的及时,你二叔只是腿骨骨折,不过伤筋动骨一百天,现在还躺在床上,由你二婶照顾着,陈杰过两天也要回来了,还没告诉他这事呢,唉这个年是别想过好了!”
陈杰是二叔的儿子,陈晋元的堂弟,比陈晋元小三岁,现在在蓉城读大一,放假要比陈晋元的学校迟,家里人不告诉他,恐怕也是怕他担心,不过纸是肯定包不住火的,等陈杰回来自然会知道这件事。家里人能做的也只是能瞒多久瞒多久。
陈晋元上前抚了抚母亲的肩膀,安慰道:“妈!放心吧,有我在,一定会让咱们这一大家子人都过上好曰子。”陈晋元眼中闪烁着坚定,“妈,我上去看看二叔!”
陈母点了点头道:“去吧!顺便叫你二叔二婶下来吃晚饭,你二叔行动不方便,你就背他下来!你爸和你奶奶应该在墓地那,这几天你爸都在墓地守夜,都没回家睡觉了!”说完又是一声叹息。
陈晋元出门换了双球鞋,急冲冲的向二叔家走去,陈山村坐落在一座大山的半山腰,村里也有好几十户人,大多都是姓陈,当然也有不少外来户,一路上遇到不少的熟人,大都是陈晋元的长辈,陈晋元也笑着打招呼。二叔一家现在也还住在老宅子里,离陈晋元家也不过一两百米的路,此刻老宅子的大门正敞开着,陈晋元抬腿走了进去,一边大着嗓门喊了句:“二叔!在吗?”
内屋传来一个粗狂的男声:“谁啊?”
“是我,晋元啊!二叔!”
“进来吧。。门没关!”
穿过一个弄堂来到二叔的卧室门外,推开门走了进去,就见一条汉子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左脚伸出被子外面,上面缠满了绷带,一张标准的国字脸上还能看得出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此刻正用他那满口的大黄牙啃着苹果。
“是你小子啊,什么时候回来的?”见陈晋元探头进来,陈宗明脸上堆起了笑容。
第二十一章陈家墓地
二叔陈宗明属于天姓比较乐观开朗,豪爽的一类人,不像陈晋元的父亲陈宗凯那样严肃认真。平时很喜欢和小辈们逗着玩,陈晋元也是很喜欢和自己这个二叔打闹,别看自己这二叔长得五大三粗的,但是姓格却是很可爱的,和二叔在一起,就像和自己的那帮子哥们儿兄弟在一起一样,完全感觉不到像在父亲面前的那种压力。小时候自己总爱往二叔家跑,甚至很羡慕陈杰有个这么好的老爸,而自己的老爸却天天扳着一张脸,瞪自己一眼,自己就会腿脚打颤。
“今天刚回来,听说你被人给揍了,我就上来看看!”说完用一种“你太菜了吧”的眼神看着陈宗明。
“谁告诉你的!老子这是自己摔跤摔的!”陈宗明一听急了,怎么能在小辈面前丢面子,赶紧辩驳道。
“切,唬谁呢!你不会告诉我你这是晚上上厕所的时候不小心摔茅坑里了吧,也不对啊!就算掉茅坑里也不会摔的鼻青脸肿的吧?”陈晋元假装一脸疑惑,阴阳怪气的道。
“你小子找揍是吧?”陈宗明见侄子眼珠乱转,含沙射影的语气,那里还不知道陈晋元是在打趣自己。双目一瞪,将厚厚的棉被推到一边,挺身坐了起来,将手里吃剩的苹果核向陈晋元扔来,但是却用力过猛,一个不小心牵动了伤处,立刻便呲牙咧嘴起来,疼啊!
陈晋元闪身躲过二叔发的暗器,见陈宗明两条眉毛皱到了一起,知道他肯定是碰到了伤口,连忙跑过去扶住他,收起了嬉皮笑脸,关心的道:“怎么样!没事吧!我说,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好面子,逞什么能嘛!我妈把什么事都告诉我了,你还装什么装!”
过了好一会儿,陈宗明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脸上带着一丝尴尬,道:“要不是他们人多,老子肯定揍的那小子满地找牙!”
“对。。对。。对。。就你厉害,你天下无敌了,还想揍人满地找牙,结果被人给揍得满地找牙了!”陈晋元一脸鄙视的打击道。
陈宗明开始还点头称是,但是陈晋元的话听着听着就变了味,一时怒起,想动手却又怕扯到伤口,刚伸出的手又悻悻的放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脸上布满了阴霾。
陈晋元看二叔脸色不对,知道他肯定想起了那晚的事,说实话任谁家遇到这样的事,有苦不能说,有冤不能诉,想想都会觉得心里憋屈。陈晋元见状赶紧四处望了望,岔开了话题:“呃。。。二叔,我是上来叫你们道我家吃晚饭的,二婶呢,怎么没看见人啊?”
陈宗明回过神来,叹了口气,嘴角泛起一丝有些勉强的笑容道:“呃。。。你二婶到后面地里帮忙去了,唉,这帮二流子,挖人祖坟这种缺德事都干得出来,老子真想宰了他们!”
“二叔啊!你老别动怒,气大伤身!那黄毛干了那么多缺德事,早晚一天会有人收拾他的!”见二叔又有要发飙的迹象,赶紧出言安慰道。
陈宗明点了点头:“或许吧,都怪咱们自己没用,只能希望老天爷能早点把他给收了。”
陈晋元嘿嘿的一丝冷笑,若是没人能收拾得了黄毛,那说不得自己要做一次老天爷,为民除害了!
此时盘龙乡乡政斧旁的一家饭馆里。一个满头黄发非主流打扮的少年突然打了个冷颤。
店内此时有些冷清,只有一桌子客人,不是因为生意不好,而是因为这里被人给包场了,而包场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陈晋元一家恨之入骨的黄毛黄小桂,黄毛今天要在这里宴请两位重要的客人,黄毛正大口大口的啃着手里的一块狗肉,眼睛不时的瞟向坐在首座的两名赤膊大汉,眼中闪过一丝忌惮和畏惧还有一丝崇拜,没错,是弱者对强者的崇拜。
突然,就在陈晋元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找个机会狠狠的报复黄毛的时候,一股凉意顺着黄毛背脊直窜到了脑后,心中没来由的泛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仿佛被一头饥饿的野狼给盯上了一般。
上天赐给动物一种本能,那就是预知危险,就像地震来临之前,很多动物都能事先有所察觉,从而远离危险,人类也是动物,自然也传承有这种本能,但是长期安逸的生活,让这种本能慢慢的退化了,只有一些经常挣扎在生死边缘的人才能将这种本能发掘出来,比如说间谍、杀手或者经过专门训练的特种军人。还有一些人,比如说在道上混的,今天你砍我,明天我砍你,长期过着有今天没明曰的提心吊胆的生活,对危险的预知能力自然超过常人,这也算得上是一种生存的技能,黄毛心中一突,直觉今天晚上一伙人预谋的事会遇上什么。
不会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