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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流氓小后妃-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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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在惩罚自己之前,一定要将摆下那个阵的罪魁祸首给教训一顿。

找回了魂,她站了起来,向无名的房间奔去,玄真人将无名趴着放下,此时无名已昏迷过去。看着一米长的竹子,已是插入他的身体内部,庆幸的事,并未伤及内府,否则就算是再世华佗,也难有回天之术。

他让无情打了盘清水过来,然后转头便见乌笑情站在门外,他唤道:“笑情,你过来,扶住他,别让他乱动,一会拔竹的话会很痛,你一定要按住他。”

乌笑情奔了过去,轻按无名的肩头,低声道:“无名,你不要有事,求你不要有事。”

求你不要有事1

乌笑情奔了过去,轻按无名的肩头,低声道:“无名,你不要有事,求你不要有事。”

似乎听到她的求声,□□的人动了动,一会却又没了动静,这时无情已端了清水进来,同样一脸着急地看向无名,“爹,大师兄怎么样了?”

玄真人布置好一切,准备动手,“只要呆会急时止住血,生命不会有大碍。”

听到这样一句话,乌笑情害怕的心总算有了些安定。

“笑情,按住。”玄真人说话的同时,手一个用力,快速地拔去无名身上的竹子,血刹间喷涌而出,玄真人将早已备好的止血药洒向伤口。

无名受疼地腾起,却被乌笑情死死地按住,她带着哭音央求着几近乞求,“无名,别动,一会就好了,一会就没事了。”

天知道,她看那血喷涌而出时,眼睛吓得连闭上都不会了。手却无意识地紧按着他,紧记着玄真人刚才的叮嘱,不能让他动,不能让他动。

厚重的眼皮缓缓地被掀开,露出那少有的冰蓝眸子,无名睁开眼便望进泪流不停,却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哭音的乌笑情,他知道刚刚是她按住他,那感觉他很熟悉。

血终于被止住,还未干涸的血迹浸染到他的裤子,上身已被□□光的无名只觉一阵冷风吹来,肩头处的温热更加入心。

看到无名睁开眼,乌笑情破涕为笑,“无名,你醒啦。”

玄真人接过无情递来的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那竹子可入得真深,真佩服无名竟可以一声不吭,要是他,哎哟,肯定会叫出来的。

乌笑情又看向玄真人,“玄真人,无名他,他会没事吧?”

玄真人摇摇头,叹息一声。

他这举动把乌笑情吓得又紧张起来,“玄真人,无名,他,他会有事情吗?”血不是已经止住了吗?不是说只要止住血就会没事了吗?

见乌笑情这样紧张,玄真人才道:“暂时是无碍了,但要防止伤口感染,不然发烧的话就麻烦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乌笑情从无情手中接过湿帕,无情却死抓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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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从无情手中接过湿帕,无情却死抓着不放,瞪着乌笑情,“丑女,松手。”

无名没事了,乌笑情也恢复正常了,她同样脸色不好地瞪向无情,“你,松手。”若她猜得没错,那阵一定是无情摆的,只有她才会那么无聊。

眼见两人要吵起来,玄真人喝住,“无情,你下去为无名熬碗药来,这里就让笑情先应和着吧。”

无情听罢,才不甘情愿地退下。

乌笑情见玄真人脸色不是很好,知道刚才的表现太过,于是愧疚地道歉,“玄真人,我……”

玄真人料到她会说什么似的,摇了摇手,“这谷里的阵都是无情摆的,说来这事她也有责任,不过你别跟她计较,刚才在庄园外的话她也是无心的。”

乌笑情点点头。

玄真人又看向无名,“无名,你好好休息下,这些个日子不要下床便可。”无名也点了点头。

第十六章一笑抿恩仇

乌笑情坐在床旁,干瞪着无名,无名睁着蓝眸,也回视着她。

刚刚那情意深深的画面,这会却只能干瞪无言。

乌笑情不知道自己该开口说什么,无名则本来就无话可说。眼睛不小心地睨向无名的身躯,乌笑情不禁诧异地睁大眼,瞧他斯斯文文,身子不见得健壮,咋地一脱衣服,竟这般有料?

她眨眨眼,确定自己没看错,那状实得古铜色后背,啧,为什么跟他的脸一点都不搭配。

无名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苍白的脸一下子微红了起来,似乎这会才料到,自己被看光了。

乌笑情手不禁地向前擢了擢,真的没有一丝赘肉耶。

无名却怎么也想不到她这么胆大的,若刚刚按住他赤裸肩头是无耐之举,现在这擢肤之举则真的是有心而为了。

而且,她嘴里还昵喃着什么。

‘吱呀’一声的开门声,无情端着药碗从外头走了进来,她一眼便看到乌笑情在垂涎着无名的美色,大喝一声,“丑女,你知不知羞,干嘛盯着大师兄的身子瞧。”

乌笑情回神,脸上有被揭穿的心虚。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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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回神,脸上有被揭穿的心虚,再一看无名,蓝眸似乎也闪过明了,她撇开头,看向无情,否定道,“我哪有。”

无情端着药过来,鄙视地瞧她,“一点贞操感都没有,都不知二师兄看上你哪点。”

“大师兄,无情喂你喝药。”转向无名时,无情已没了刚才的伶牙利齿。

乌笑情却被气得头发都要直起,丫的,这无情没有一天不跟她作对的,现在还跟她讨论贞操问题,她靠。

“你丫的,玄无情,你别以为你是玄真人的女儿就每天跟我撩架干,我忍你好久了。”

乌笑情的小宇宙爆发了,一想到是无情摆的阵差点将她害死,现如今又伤得无名如此重,她气就不打一处来。

□□的无名以及旁边的无情听到乌笑情的叫器一时间竟很有默契地向乌笑情看去。

乌笑情脸色很不好看,讽刺地看着无情,“从我来第一天你就看我不顺眼,我告诉你,玄无情,我打从第一眼看你,也觉得你碍眼,哼,你不就是因为夜行衣娶我,嫉妒我嘛,犯得着吗?一嘴一个丑女的,丫的,我再在脸上划两道疤也比你美,今日我们就旧帐新帐一起算,干一架得了。”

劈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乌笑情干脆地掳起袖子,摆出干架的姿势。

她豁出去了,若因为与无情干一架,被玄真人赶出去,也算好事一桩。

塾料,无情却是傻眼地看着她,就连□□的无名,也轻笑出声来。

乌笑情睨无名一眼,“你别笑,我是真的忍她很久了,丫的,老娘我今天差点就死在她手上了,想想就火大。”

人一生气,什么气度,风度都一边凉快去了。

没在无名爆过粗口的乌笑情已连续爆出口了。可见她气得真的不轻。

无情端着药碗傻坐着,就在乌笑情不耐烦地又要爆出口时,她看乌笑情,一脸的不解,“谁说我姓玄的?”

乌笑情怔住,“你不姓玄,姓什么?”玄真人不是姓玄吗?难道她不跟爹姓?

“我姓钱。”

“钱无情……”还没说完,乌笑情便爆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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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无情……”还没说完,乌笑情便爆笑出声。

“哈哈,钱无情,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无情的脸色难看至极,从嘴里蹦出话语,“有什么好笑的。”

钱本来就是无情,好不好。哼哼!虽然她也讨厌她的姓氏跟名字连起来读,可也容不得别人笑她,不是?

“就是笑你,怎地?”乌笑情挑衅地看着无情,反正她也打算要闪人了,用不着再寄人篱下,忍着闷气,干脆发泄一顿再说。

“乌笑情,你的名字难道就不好笑吗?吾笑情,我笑情,哼。你也不过是以五十步笑百步罢了。”无情牙尖嘴利地还嘴,一时间两人斗嘴成瘾了,都忘了一旁的伤人无名还没喝药呢。

那手中的笑都要凉了,直到无名受不住喉咙的干氧,轻咳出来,方令二人停止争吵。乌笑情一把抢过无情手中的药碗,喂起无名来。

无情也识体,这会先不跟她吵,待乌笑情喂完药,她将药碗从乌笑情手中抢过,冷道:“借花献佛。”

“借花献佛也好过你占着茅坑不拉屎。”乌笑情毫不示弱,似乎打定今天就不能让无情得了便宜。

“你……”无情只觉今日的乌笑情是吃错药了,一句比一句跄人。

乌笑情冷哼一声,“你什么你,钱无情,今天就让我们将纠纷给解决了吧,省得我们都闹心。”

无情白她一眼,“谁跟你闹心?”…………………………

“怎么,难道你还期待唤我一声嫂子或者师姐?”乌笑情故意气她,凉凉地说道。

果然,无情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至极,从嘴里摒出话道:“你做梦。”

□□的无名只觉一个头两个大,他是第一次深有感觉,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拜托,她们要吵能不能出去吵啊?

“那你就陪我干一架。”乌笑情又掳了掳袖子,她就是想要教训一下无情这个小女娃,以为有玄真人宠着就无法无天了。

无情也废说少说了,“打就打,不过一会你可别叫救命。”鄙视地瞧她一眼,无情向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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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也废说少说了,“打就打,不过一会你可别叫救命。”鄙视地瞧她一眼,无情向门外走去。

她的功夫可是尽得玄真人真传的,虽然平日没怎么用心练,但是要打赢乌笑情,是大大的有信心。

乌笑情跟了出去,二人在院子的空地上相对而站,“开始吧。”不知道谁先道了开始,然后便见两道身影纠缠在一块,一会,便觉尘土满天灰,当事人忙得不可开交。

刚开始两人还有招数,可打着打着就成了泼妇干架了。

她扯她的头发,又或者她拉她的袖子,不到一会功夫,两人便鬓发凌乱,满脸灰尘。

手手脚脚均染上血丝抓痕,不过干架的二人却又出奇的默契,都不往对方的脸上抓,所以一顿架干下来,全身上下就剩脸上是无好无损的。

乌笑情怎么也没料到这身子这么不经打的,才不过一会便气喘吁吁,而无情也像个野丫头似的,乱无章法地乱扯乱抓,最后二人都打得累了,异口同声地说,“停,暂停一下。”

只见两道纠缠的身影刹时间分开,头发乱七八糟,衣服也是一个扣子松散,衣襟微闯,身上的有些地方衣料已被扯成裂缝,二人均是狼狈地倒地坐下,喘着粗气。

四目相瞪,不甘示弱,一秒,两秒,三秒,二人同时相视而笑。

一笑抿恩仇,两人就坐在地上闲聊开来。

“乌笑情,你本性就泼辣,干嘛那么遮遮掩掩的。”

“钱无情,我这不是寄人篱下嘛,总不能太过不是。”

“乌笑情……”

“钱无情……”两人天南地北的聊天,友谊之花暗暗长成,在一角的玄真人看着这两人由打架突然间变友好起来,不觉也无奈地摇摇头,女孩家心思,他是真的不懂了。

“笑情,你真的要学摆阵?”无情再次问乌笑情,刚刚聊完,乌笑情就表示很有欲望想学摆阵,请求无情教她。

乌笑情肯定的点点头,“嗯,想学。”

像这些不用自己亲自动手,只需捡几颗石头,又或者用几颗树就能令敌人知难而退,如此好的绝学,她当然要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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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些不用自己亲自动手,只需捡几颗石头,又或者用几颗树就能令敌人知难而退,如此好的绝学,她当然要学哈哈。

“好,那我教你,其实这个也不是很难,爹有一本秘笈非常好用,你学一个两阵就可以安枕无忧了。像谷里的那些阵都是我闲着无聊,随意研究出来,乱摆的。”

乱摆?乱摆就差把她的命给丢了,乌笑情怕怕地拍拍胸口,“无情,那个谷里到底还有多少地方有摆阵啊。”

无情很认真地思索起来,最后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似乎哪里都有吧。”

啊?那无名谷岂不成了炸弹之地?随处都布有地雷?

乌笑情决定,下次若出谷的话,怎么也得骗无情带她出去才行,为了性命着想,也为了大家的性命着想,找设阵者是最安全的。

于是,乌笑情又开始了她的习阵之路啦……

无名只听玄真人在他面前踱来踱去,嘴上唠叨个不停,“无名,诶,你说,笑情怎么跟无情突然间那么要好起来了呢?无情竟然答应教她摆阵,啧啧,神奇啊。”

无名翻了翻白眼,若不是他躺在□□不能动,他真想一走了之,师父这话已经说了不下三遍了,烦不烦啊。

他又不是她们,怎么知道她们想什么?

“行衣这小子这会应该回来了吧,怎么还没到谷?”玄真人又嘀咕起来,不厌其烦。

乌笑情端着清水走了进来,见玄真人在无名房里,怔了下,“玄真人,你怎么在这?无情正找你呢。”

“她找我做什么?”

“不太清楚,好像是问阵卦的事吧。”乌笑情的话还没说完,玄真人便不见了人影。她端着清水放在床旁的凳子上,温声地道:“师兄,该换药了。”

因为愧疚无名的挺身相救,乌笑情也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清,一再坚持要自己亲手为无名换药,以减轻内疚。

无情倒是跟她站到同样的立场,一致同意,玄真人象征性反对,后来也就随了她去。

无名的脸微微地红了下,每次裸露着的背部呈现在她面前时,他就感觉被看光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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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的脸微微地红了下,每次裸露着的背部呈现在她面前时,他就感觉被看光了似的。

乌笑情将他身上盖着的簿被掀开,尽量目不斜视,可是眼睛总是不由自主地盯着他的身子瞧,啧啧,为什么他的身材可以这么好呢?………………………………………………

让她不禁浮想联翩,那个他的下……

无名只觉背后一阵清凉,却久久没见乌笑情有下一步的动作,他动了动。

乌笑情这会才回了神,干咳了一声,弄不懂为可每次像色女一样看着他啊。

难道她有色因子存在?在见到无名的裸露身躯后,呈化学反应了?

胡思乱想间,她扭干帕子,为他清拭背上,湿帕避开伤口周围,她力道温柔,只是眼睛瞧见伤口时,总有丝颤抖,那么大的洞子,一想到有可能插在她身子,那不是又毁容一次。

想到此,她无限地感激无名。

若换成是她,她应该没这个勇气吧。

无名感到背上的手轻颤了一下,然后止住不前,她可知,这样袒呈相对,是夫妻间的密切关系才会有的举动?

夜行衣‘砰’的一声踢开房门,嘴里兴地嚷道:“师兄,瞧我这次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后面二字自动省略,手中提着佳茗的他傻怔住,然后怒火一下子冲了上来,丹凤眼危险的轻眯,“你们在干什么?”语气中含着隐忍的怒气。

乌笑情吓得跳起,转过头看向门口,眼睛张大,手中帕子随着手的松开,滑落在地,她无限惊讶,惶恐地看着夜行衣。

“夜……行衣,你……你怎么回来了?”那一幅被当场捉奸的害怕表情演绎得天衣无缝。

“无名,怎么办,怎么办?”她无助地看向无名,眼睛拼命地向无名眨着眨着。

无名沉默地看着她,看着她拼命地向他示意,脸上露出温柔,修长的手指搭在她的柔荑上,轻柔道:“没事,一切有我。”

虽然是做戏,可是这无名也太会演戏了吧?乌笑情眨了眨眼,实在佩服无名的入戏,真的是演戏高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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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做戏,可是这无名也太会演戏了吧?乌笑情眨了眨眼,实在佩服无名的入戏,真的是演戏高手啊。

她回握无名的手指,十指纠缠在一块,眼神内疚地看向夜行衣,“夜行衣,那个……那个……”她什么都没说,却以行动举止告诉夜行衣,她现在已是无名的人了。

夜行衣气得将手中的清茗还有绝酿重重地往地下一扔,‘砰’的好大一声的脆响,他看着□□那裸露着后背的男子,看着那十指紧握的双手,只觉得好刺眼,心里有疼痛的东西在刺着他,“绝不原谅你们。”

多么讽刺,他出门高高兴兴地置办婚礼嫁妆,开开心心地要为她办个婚礼,不让她无名份地跟着他,哈,她倒好,哈,师兄,乌笑情……脑海里是裸露后背的场景,是十指紧握的画面,夜行衣紧攥着双手,奔了出去。

直到夜行衣走远,乌笑情才松开与无名紧握的手指,她感激地看向无名,“师兄,谢谢你。”

也许只有这样,才是最佳的拒绝方式吧。

她不喜欢伤人,所以一切能用迂回方法解决的事情,她都迂回的解决,只为了不想让当事人太过伤心,可是,这一次,她却直接地伤了夜行衣的心,还利用了无名,她是不是坏女人了?

蓝眸动了动,似在说没关系。

乌笑情本来平静的心突然间低落起来,也无心再去欣赏无名的背上风光,轻柔地为他拭干后背,换好药,便呆坐在床旁。

为他盖好簿被,她叹了叹气,“无名,夜行衣是认真的吧。”

□□的人动了动,却终究没有说什么。

“我一直以为他是说着玩的,所以一直也没正经地拒绝过他,可是,他是认真的吧,刚刚,眼中的恨意,很真实。”没想到来到这时空,恨她的第一个人不是后宫妃嫔,竟是夜行衣。

她只觉很无助,不想伤害人,却非得伤害他。

如果,如果那天成功逃离了无名谷,就可以少了今日的伤害吧。

可是正因为那日的离开,无名却差点命丧,乌笑情捶打着,“我真是个惹事精。”

不要再演戏了

可是正因为那日的离开,无名却差点命丧,乌笑情捶打着,“我真是个惹事精。”

还没落下第二个拳头,便被一股有力的力量抓住,无名伸出手抓住她打自己的手,对她摇了摇头。

乌笑情怔住,看着被抓的手,然后笑了起来,“放心,我才舍不得用力打自己,我很爱自己的,才不会让自己受委屈。”

她坚强的笑让无名的心揪了揪,明知她在说谎,却没有揭穿。只是握着她的手却怎么也不肯放开了……

乌笑情却没有多想,没有去想为什么无名也变得关心起自己,没有多想那冰蓝的眸子也有了情绪,没有去想那紧抓自己的手用力却又轻柔。

“二师兄,你回来啦。”无情刚与玄真人讨论完阵图,一打开门便见夜行衣的身影,欢喜之色浮上脸庞。

夜行衣黑着脸地看向她身后的玄真人,玄真人无辜地看着他,“怎么了,行衣?”

无情这会才察觉夜行衣难看的脸色,再想他走来的方向,平日里这会是笑情帮大师兄换药的时间,难道,二师兄他……

不待她说出些什么,夜行衣已冷声地质问玄真人,“男女授受不亲,师父怎可不守信用。”

明明答应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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