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小后妃-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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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比这消息更让人开心的么?终于要摆脱丑女的称号啦,无名原来没有骗她,真的是这样的。
她笑着点头,一时间得意忘形,“嗯,无名也是这样说的。”
辽皇英眉挑起,看着她,缓缓地问道:“梧鸣?”
乌笑情的笑僵住,眼睛不敢与辽皇对视,可即便她不去看辽皇的眼睛,她也感觉到身上有炙热的视线射来。
辽皇慢悠悠地踏着步伐,缓缓地来到乌笑情的面前,单手轻挑起乌笑情的下巴。
轻挑你的下巴2
辽皇慢悠悠地踏着步伐,缓缓地来到乌笑情的面前,单手轻挑起乌笑情的下巴。
乌笑情没想到她也有被人如此调戏的一天啊,想当年,她可是觉得这个动作很拉风的啊,绝对正版的挑戏之举啊,风縻数千年的单手挑下巴!
可是,她要做的是那个挑别人下巴的人啊,可不是要做被别人挑下巴的人啊。
俊颜近距离地在眼前,乌笑情被迫直视耶律上孝的眼睛。
耶律上孝颇温柔地昵喃,“爱妃口中的梧鸣是朕认识的银国太子么?”
爱妃?她什么时候成她爱妃了?妃倒是,爱可是一点边也擦不着的啊。
乌笑情难得地在帅哥面前保持冷静,沉默数十秒,她终于用手轻拨开辽皇停留在她下巴的手指,其实她更想用咬的,看他还怎么拉风。不过理智告诉她,拨开就好了。
嫣然一笑,她诚实地道:“回皇上,臣妾所说的正是臣妾的哥哥,银国太子。”哥哥二字咬得比其他字句重了些,脸上露着坦然的笑。
乌笑情直视辽皇,笑,再笑,她就是笑着。天知道她多想移开视线,那双眼睛好凌厉啊,似要将她看穿似的,她都不知道她可以伪装多久了。
辽皇也没怪她无礼地拨开他的手指。
在他看来,所有他不允许的事情做了都是被示做无礼的。
“哥哥?”听不出他是相信还是怀疑的语气,辽皇仍旧凝视着她,似乎不会放过她一丝一毫的可疑表情。
“是啊,哥哥。”乌笑情笑,不是哥哥还能是什么啊。
“德贵。”辽皇深望乌笑情一眼后,撇开视线,“将朝阳殿收拾一下。”
德贵垂着头,只觉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未敢有多余的疑问,应道:“是。”
查对眼眸闪过惊讶,然后笑看辽皇,八卦地问道:“皇上,收拾朝阳殿做什么呀?”
辽皇好看的唇形一弯,笑意绽现,“当然是让爱妃做寝居了。”
乌笑情瞬间怔住,傻呆站在原地,头耳嗡嗡直鸣,她没听错吧?朝阳殿,她的寝居?
辽皇将视线看向乌笑情,笑意渐深,“看来爱妃开心得都忘记谢恩了呢。”
呜,她不要,她不要去啊,朝阳殿,那可是离皇上最近的地方啊,她去了还有什么自由而言?
越离他近,那她入冷宫的机会不就越大?这是什么逻辑?也许只有乌笑情本人知道。
小蝴跟小蝶却比当事人要开心个万倍了,天啊,朝阳殿,皇上儿时的寝殿啊,就算是现在,朝阳殿的重要性在皇宫中也是数一数二的。
瞧着一脸怔呆,不懂得谢恩的乌笑情,小蝴赶紧上前提醒,“娘娘,快谢恩啊。”
“我不要。”发怔过后,乌笑情是不怕死的拒绝。
辽皇敛住笑,神情不解,“哦?为什么?”并没有因为她的抗旨而大发雷霆。
当然是因为怕进冷宫啦,不过乌笑情没敢这样直说,歪头想了良久,终于想了一个自认为很贴切地理由,“我习惯这里了。”
轻挑你的下巴3
当然是因为怕进冷宫啦,不过乌笑情没敢这样直说,歪头想了良久,终于想了一个自认为很贴切地理由,“我习惯这里了。”
为了表示她的所说不假,她重复了一下,“呃,对,我习惯这里了。”
辽皇坐回位置上,将她的话当作耳边风,对着小蝴小蝶二人道:“你们帮爱妃收拾一下吧。”
“门外的那名宫女,给朕进来。”凉凉的语气,却把门口跪着的凤丫吓个半死,差点用爬的进来,一进来就又是跪在地上,“皇上有何……吩……吩咐。”
乌笑情暗暗鄙视凤丫,这丫头平日里可不是这德行的,对她都挺没大没小,没尊没卑的,老爱罗哩八嗦,示她的威严为无物的。怎地这会,对这辽皇这般的丫头样啊,鄙视啊鄙视,回头一定要取笑她一番。
“嗯,还是你懂规距,不像你家主子,还以为有什么的主子就有什么的奴婢呢。”辽皇继续凉凉地说道,眼神若有若无的飘向乌笑情。
他什么意思?赞她?贬她?威胁她?似乎种种意思都有啊。
乌笑情只当没听懂,笑着为凤丫辩解,“是的,凤丫这丫头很机灵。”
“你去备个茶水给朕。”耶律上孝仍旧无视乌笑情,对着凤丫下命令道,刚吩咐一切的德贵走了回来,请示道:“皇上,要不奴才去吧?!”
辽皇未作他意,只是摆摆手,德贵便跟着凤丫一起退了下去。
瞧辽皇这样无视她的尊愿,乌笑情不禁有些急了,“皇上,我不要去。”人一急,连称谓也会换了的。
“爱妃,你这是命令朕吗?”危险的信号向乌笑情传来,耶律上孝勾起的唇角,那抹笑寒意深深。
乌笑情串起的底气一下子消失无踪,“臣妾不敢。”称谓又回来了,“臣妾只不过是想表达一下自己的意愿罢了。”乌笑情语气含着委屈,丫的,为什么她在这时空混得一点也不怎么样,老是那么被动。现在还要被制得死死的,还有无形的死亡威胁时刻紧追在身。
不得志啊,恨啊。
耶律上孝轻应,“哦,朕已经听到爱妃的意愿了,爱妃只是住惯了这里,不是么,那么朕就让他们将朝阳殿布置得跟这里一模一样吧,这样爱妃就不会觉得有什么不惯的了。”
然后,话一顿,便吩咐了人下去照办。
乌笑情一阵傻眼,这辽皇什么意思啊,还真当真了?
不理乌笑情的傻眼,辽皇站了起来。
“等一下。”看辽皇似要走的意思,乌笑情又一次阻止。
“爱妃还有什么话要对朕说吗?”
爱妃,爱妃,别口口声声地爱妃好不好,她都没得到他半点爱意呢,真难为他叫得那般顺口。
“我不去。”她决定再为自己的利益争取一下。
辽皇眼神闪过好玩,呵,若说她开始说不愿去,当作是妃子间惯用的欲擒故纵伎俩,那么她再次拒绝,又是因为什么呢?
轻挑你的下巴4
辽皇眼神闪过好玩,呵,若说她开始说不愿去,当作是妃子间惯用的欲擒故纵伎俩,那么她再次拒绝,又是因为什么呢?
很有耐心地,辽皇关问道:“难道爱妃想让朕将晨露殿都搬过去吗?”明明是说笑的成份居多,可乌笑情却直觉他说的是真的,只要她点头,或许这晨露殿真的会被拆了也不一定。
汗,那她不就害得华妃姐姐们没避身之所。
想起华妃,乌笑情想到了个绝佳的理由,对视辽皇,她道:“臣妾还是不能去,因为晨露殿的几位姐妹还欠臣妾好些银两呢。”嗯,对,这个理由好,这个理由够强。外债未能收回,债主岂可搬走?
辽皇眼中闪过惊讶,难道现在他的妃子们都穷到要向其他人借钱了吗?随后问道:“欠你多少?”
乌笑情咽了咽口水,竖起三根手指。
辽皇皱眉,脸色不怎么好看,“三千两?”看来妃子们的待遇得改善一下了。
乌笑情猛咳起来,三……三千两?狂摇头。
辽皇眉头简直成川,还不止三千两,“难道是三万两?”
乌笑情真想翻白眼,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只会向上估,不会向下想的啊。
她再摇头,否定辽皇的猜测。
耶律上孝的脸彻底变黑了,身为后宫妃子,竟借银三十万两,“到底是多少?”只要她说这个数安,他一定会严惩那班妃子。
“三……三十两。”乌笑情说得小声,如蚊喃般。
“多少?”黑头挂在额角,辽皇不确定再问。
“三十两。”这一下,乌笑情说得大声了,却见辽皇的脸黑了白,白了青,最后归于正常面色,淡淡地道:“哦,回头我叫别人拨给你就是了。”
三十两,他还以为多少呢,真是。
“不要。”乌笑情拒绝。
“为什么不要?”
“冤有头,债有主,是姐姐们欠的,又不是皇上欠的。”
“我是她们的相公,帮她们还债有情有理。”辽皇大言不惭。
她们的相公,真难为他说得面不改色,丫的,敢情有这么多老婆很光荣?
乌笑情还是不肯接受,“不要。”
辽皇的耐心渐渐失去,冷道:“那你想怎样?”就算是欲擒故纵,也该适可而止吧,不然只能适得其反而已。
“那是赌债。”乌笑情赌上了,就不信这辽皇那么执着要她搬家。
…………………………………………
“碰。”
“上碰下自摸,糊了,哈。”熟悉的麻将从晨露殿传来,得意的笑从惯赢之家乌笑情口中发出。
只不过众人也只得乌笑情笑得畅怀而已,其他几个可是心不焉的,老是将牌打错,华妃就更失魂了,把自摸的牌给打了出去,让乌笑情拣了个便宜。
皇帝哪来的心1
只不过众人也只得乌笑情笑得畅怀而已,其他几个可是心不焉的,老是将牌打错,华妃就更失魂了,把自摸的牌给打了出去,让乌笑情拣了个便宜。
赌场老手为何会如此失策呢?原因只因在她们旁边坐了一个魂牵梦萦的人儿——大辽的皇帝,她们的老公,耶律上孝是也。
说到赌,便得将画面回头前不久的时刻。
听到乌笑情说赌债,还要要赢回来才算,破天荒,耶律上孝竟陪着她瞎胡闹,说了句,“那就现在去赢回来吧。”
量华妃,晶莹二妃,景妃几人也无法想到,她们与辽皇的再见面竟然是在赌场之上。而他竟作为她们的相公,提供赌本。……………………
这赌着赌着,就变成了耶律上孝上台,与她们一起在麻将台上撕杀。
华妃着迷地看着仍旧年轻俊帅的耶律上孝,他还是没办,还是如当年遇见他时那般,可是她,却已经开始变老了,昨日瞧眼角已露出了鱼尾纹,岁月不饶人啊。
终究还可以再见上他一面的,但愿在他的心底能留有她的一席之位,脑中仍旧这未曾老老的容颜。
夜深,乌笑情终于认命地答应要搬家,可是她请求辽皇,她有很多话要跟姐姐们聊,请他通容,明日再去朝阳殿居住可行?
辽皇答应了,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没有一丝留恋,无视从妃对他的眷恋。
五人围成一桌,酒杯倒满,肆意地喝了起来,辽皇让人给她们备好了一桌酒席,当作是最后的赏赐吧。
“来,为我们最后的晚餐,干吧。”乌笑情已有些许的醉意,话一出口,便觉得不妥,吐了口口水,重道:“为我们的友谊干杯。”
也许她们对她并没有多大的友谊,有的只不过是同时天涯沦落人的怜惜,也行情不深,意也并不重,不过,她真的不在意的,在她的心里,她们就是她的同伴,陪着她在这深宫欢笑的同伴。
酒席欢散,各家的妃子都回了各自的寝殿,只有乌笑情还与华妃坐在席喝着酒。
或许是无心醉酒,或许她酒亮不错,总之华妃并没有醉,眼底异常的清澈。她端视着手中的酒杯,开始缅怀那让她一生都溶了进去的过去。
“我跟他也是相识在赌场的,当时,他一进门,我就被他迷住了,那般俊朗的身姿,身上散发着贵族的气质,嘴角的那抹笑似有似无……他说他喜欢上我了,问我愿不愿意跟他回宫,原来他是我们辽国的皇帝。他说愿给我世间的荣华富贵……我心甘情愿地为他堕落在爱河里,并不是为了他口中的荣华富贵,只为了那一句我喜欢你……他宠我,惯我,陪我赌,陪我玩,他以为我喜欢赌,却不知我只是为了陪他赌,希望看见他赢的那抹笑罢了。他从不知道的,从不……如日中天的恩宠,如落黄泉的失宠,终究再也看不到他的回眸……”
皇帝哪有心2
他从不知道的,从不……如日中天的恩宠,如落黄泉的失宠,终究再也看不到他的回眸……”
华妃回想着那幸福却又辛酸的过去,泪滴成线地从眼角滑下,她仰头将杯中酒喝下,心伤地放下酒杯,眼神迷离地看着乌笑情,“笑情,记住,千万不要爱上王者,他们是没有心的。”
乌笑情同样将杯中酒灌下喉咙,热辣的感觉散发全身,她笑了,颠倒众生的笑颜,一字一句地道:“是吗?”
华妃不禁也迷惘了,也许有笑情这般的容颜,会不一样吧,如果她能看到的话……
………………………
天朦朦亮,乌笑情忍着醉酒的头晕醒来,却发觉她不知时候竟回到西偏殿,揉着太阳穴,天,每次喝酒都太阳穴痛,有没有搞错啊。
“啊……”凄厉的叫声冲破未亮的天空,不详的云雾笼罩晨露殿,乌笑情跳下床,也不管衣衫不整的模样,刚才那声音,似乎是由华妃姐姐的宫女发出的。
心中突然涌起不详感。
然后她想都没多想地向主殿冲去,血将眼眸染成了红。
乌笑情颤抖地张大双眼看着前方,不敢置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红嫁衣的华妃,精致的梳妆,如一个美嫁娘般,唇角绽放着幸福的笑,只是,那地上的鲜血却不相衬地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明明,明明昨夜还畅欢饮谈,明明昨夜还谈着她心中的他,为什么现在却……逝去。
随后而来的其他妃子,受不住刺激地晕倒了下去,乌笑情怔怔地傻住,良久,终于失神地转身回到西偏殿。不一会,辽皇便派来旨意,接她去朝阳殿居住。
华妃的死带给她不小的冲击,似乎昨夜华妃所说的最后一句是,不要爱上王者,因为他们没有心的。
而当时,她都没有用心地反驳,她都没有察觉到华妃的心灰意冷,没有察觉到华妃有了想死的心……
如果知道这样,她会说,她一定会鼓厉华妃说,不会的,是人都有心的,只不过有些人藏得深,待有心人去挖掘罢了。
她一定会这样说的,哪怕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此话有多大的可能性。
华妃死了,而她搬离了晨露殿,住进了每一个妃子甚至连皇后都嫉妒的朝阳殿。可是她却没有欢喜的表情,就连看见朝阳殿装饰得跟西偏殿一样,她的眼眸也没有挑起。
她只顺从地住了进来,然后对着镜中的自己开始发呆。
耶律上孝刚下完朝,就来到了朝阳殿,他忽然发觉他很好奇乌笑情看到朝阳殿时的惊讶表情。
也许有时他也会像个孩子一般,乞望别人的对他的所作所为加已赞赏。
只是他没想到,他看见的会是这样的一个她:发着怔,犹如灵魂脱窍,脸上无悲无喜,似没有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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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没想到,他看见的会是这样的一个她:发着怔,犹如灵魂脱窍,脸上无悲无喜,似没有表情。
“爱妃,怎么见到朕也不行礼啊。”他用着昨日的语气对她说道,语气有着威严。
可是乌笑情只是眼皮动了动,然后无意识地向他行礼,“给皇上请安。”
不正常,很不正常,辽皇凝视着眼前的乌笑情,失魂落魄的,一点也没有昨日他见到的生龙活虎,俏皮的模样。
“爱妃这是怎么了?”
“皇上。”外头的德贵突然急走进来。
“怎么了,何事让你这般急?”
“皇上,华妃娘娘升天了。”
“华妃?”辽皇皱眉,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她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她死了,穿着新娘嫁衣死的。”乌笑情悠悠的开口,然后一早的悲伤终于用泪水宣泄了出来,“死了,华妃姐姐死了,你知不知道?”
她多想在他的眼中瞧出一丝的悲伤,可是没有,他,万人之上的辽国皇帝,眼中只有刹那的震惊,然后归于平静,“以妃之礼,将华妃葬了。”
乌笑情泪流满面,听到他这样说,却笑了,无尽讽刺的笑,“她要的是你的爱,而不是死后的荣华,你知道吗?”
耶律上孝眉眼很不满地皱起,为乌笑情这样的语气,还有表情,他很不满。
德贵见状,赶紧劝说:“娘娘,逝去已矣,请节哀,皇上也是很伤心的。”
乌笑情冷笑,“哈,他会伤心?他若伤心就不会这样没有忧伤的表情了。”
“放肆,沸妃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皇者终不准亵渎他的威严,无论是谁。耶律上孝对乌笑情冷喝一声,脸上神情骤冷。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德贵在旁安抚,瞧皇上的神情,一早上的好心情算是被这不懂规距的沸妃毁了。
“回宫。”耶律上孝冷着脸盯着乌笑情,见她没有一丝悔改的神情,他生气地一挥袖,大步离开。
乌笑情泪流不止,喃声自语,“华妃姐姐,为了这样的人死,太不值了,太不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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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妃死了,于是葬了,然后后宫只是没了其中的一名女子而已,对于这座有着百年历史的皇宫,她的死去太微不足道了。
像是没有人记得她似的,皇宫一如既往。也许记住她的只有朝阳殿的新主子——沸妃。
逝者已矣,生者总还要度日的,伤心日一过,乌笑情就愁眉苦脸了,她苦着脸看着凤丫,“我那天真这样说?”
凤丫肯定地点头,然后捏着嗓子道:“哈,他会伤心?他若伤心就不会这样没有忧伤的表情了。”那声哈,模仿得维妙维俏。
乌笑情脸彻底搭拉了下来,她肯定是失去理智了,不然她怎么会有胆那样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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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脸彻底搭拉了下来,她肯定是失去理智了,不然她怎么会有胆那样子说。
“然后皇上就很生气地离开了,到现在都未踏进朝阳殿一步呢。”凤丫同样沮丧,那天辽皇的发怒可把胆小的她给吓了一大跳呢,冷汗直冒,直到他们走远,才敢冒出娇小的身躯。
然后对着失魂的乌笑情说,“公主,皇上生气了。”
乌笑情当时可是挺勇,道:“他生气关我什么事,我还伤心呢。”
“公主,那天你不是说得很潇洒么,怎么现在这么沮丧啊。”凤丫不解了,她就说嘛,那天的公主可不像她认识的公主啊。
乌笑情白她一眼,“你怎么做贴身侍女的,主子说错话,你不晓得劝一下么?”
凤丫做着比窦娥还冤的表情,“公主,您听得进凤丫的劝么?”
乌笑情不语了,她摊坐在地上,也不管这地上是干净的还是脏兮的,总之让屁股着了地再说。
敲打着头,她自言自语,“我怎么这么笨呐。”
“松干将军。”凤丫抬头不小心地瞥向门口,松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