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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流氓小后妃-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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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不语了,她摊坐在地上,也不管这地上是干净的还是脏兮的,总之让屁股着了地再说。

敲打着头,她自言自语,“我怎么这么笨呐。”

“松干将军。”凤丫抬头不小心地瞥向门口,松干又一次神奇地出现在了这里。

松干看着地上做着苦恼表情,全没一点妃子的乌笑情,不禁关问道:“怎么了?”

“我要死了。”乌笑情抬起眼,表情甚是委屈,抿着嘴地看向松干。松干走近,于是她再一次说道:“松干,你是来和我说再见的吧。”

第三十九章上校先生KISS吧

松干凝眉,不知乌笑情这唱的又是哪出,“什么意思?”

乌笑情揪着发丝,神情郁闷到极点,“我把辽皇给得罪了。”听凤丫的语气,他气得不轻啊,而这会的她竟然没被抛在冷宫,是不是应该欠幸一下那天的运气不错?

松干蹲下身子,盯着乌笑情,她纠结的神情让他不禁很想笑,德贵跟他说,那天她的壮举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呢。怎么这会就这么,呃这么的不是那么一回事呢?

瞧着松干像观察动物园的小猴子似的观察她,乌笑情抬起杏眼,回望着他,“干嘛这样看着我?”

“凤丫,扶娘娘起来吧。”松干站了起来,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

不用凤丫扶,乌笑情已经自个站起来了,“小蝴,备茶。”忍者小蝴端着茶水不知从哪蹦出,“将军,请用茶。”

松干没有吭声。

“凤丫,你下去吧。”乌笑情摒退了凤丫,忍者小蝴也识趣得不知退到哪去了。似乎是习惯性的,总不喜欢有外人呆在这殿里。

“松干,跟我说说辽皇吧。”乌笑情脸上有着认真,刚才那要死的神色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变脸的功夫若不是松干早已习惯,真会以为她得了什么失心疯。

松干不言,其实他今天会过来,也是因为辽皇之事的。

他以为辽皇看见她的丑颜后,会从此没了见她的欲望,更加不会去理她。可是他错了,他没想到辽皇不但把她移出了晨露殿,还搬进了从没有妃子来过的朝阳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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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辽皇看见她的丑颜后,会从此没了见她的欲望,更加不会去理她。可是他错了,他没想到辽皇不但把她移出了晨露殿,还搬进了从没有妃子来过的朝阳殿。

而且,拒说,那天辽皇陪着她打马吊至深夜。不止这样,连查对太医都被钦点为她的主治太医,继皇太后,辽皇后的又一人特殊之人。

辽皇的反常,他却一点也猜不出是为了什么。

尤其当他听到她顶撞辽皇时,皇上却没有惩罚她,就更觉得诧异,到底皇上在想些什么?从不在女人身上花太多心思的皇上,怎么突然间这么肯下功夫,而对象还是银国的公主?那个被戏封为与‘废妃’同音的沸妃。

带着探究的心情,他来到了朝阳殿,可是却有着另一个惊讶在等着他。

看着眼前与西偏殿一模一样的装潢,他差点以为自己是处在西偏殿,害得他还特地返回殿外,史无前例的抬头看向那处牌匾,的确是朝阳殿啊。……………………………

见松干沉默,乌笑情有些急了,“怎么,难道做他臣子那么多年,还不熟悉他么?”

松干终于从思绪中回神,他端起茶杯,抿了抿,整理好了台词,才开口道:“皇上姓耶律,名上孝,十三岁登基,十五岁亲政,今年三十……”

乌笑情眉角抽了起来,耶律上校?为什么不叫上将呢?

听松干这样潜说的台词,敢情是想细数辽皇的细节呢。于是,她不得不打断他,“那个,松干将军,能说点重点的么?”

松干轻凝眉,不解,“重点?这难道不是重点么?”要了解一个男人,难道不是要了解清楚他的名字,年龄,爱好么?难道她不是这个意思?

乌笑情暗叹口气,讪讪笑,“得,你继续,继续。”姑且忍着耐心全数听完他的解说吧。

于是松干润润喉,继续道:“我刚才说到哪了?”

乌笑情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笑答,“你说他已经三十了。”真是黄金年龄啊,可惜不是单身汉。

“嗯,皇上已经三十了,比我大五岁。”松干顿了顿,似乎在深思着这五年的跨度问题。

乌笑情真的好想翻白眼啊,她关心的不是这个咧。

好在,松干没有多作深思,接着道:“皇上十五岁立后,二十七岁又立后。”

乌笑情打住他,“为什么可以立两个后?”

松干只是淡看她一眼,继续,“因为前皇后升天了。”

“哦。”

“皇后是宋国的公主,皇上对她宠爱有加……皇上后宫妃嫔比一般的皇朝后宫人数要稍微多一些……”

乌笑情黑线暴出,松干说话真是含蓄,多一些而已吗?应该不止吧。至于对皇后宠爱有加这事,呃,还有待她去考证。

听着松干说了大半天,却便是围绕着他的女人在讲,乌笑情都想打哈欠了,最后她不得不直接提醒,“松干将军,其实比起这些,呃八卦,我比较想听听你对皇上的中肯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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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松干说了大半天,却便是围绕着他的女人在讲,乌笑情都想打哈欠了,最后她不得不直接提醒,“松干将军,其实比起这些,呃八卦,我比较想听听你对皇上的中肯评价。”

只听过夜行衣说他好色成性,似乎还有些残暴无礼,好色,她也觉得,至于残暴,她暂时未发现,哦,对夜行衣还说过辽皇长得很肥的,但现实不是那么一回事,所以她断定夜行衣所说的话有一半是假的,不值得相信。

如今她是深在敌营了啊,总得了解清楚辽皇啊,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最可怕的是,他不杀她,把她扔进冷宫,想想,乌笑情打个哆嗦,打死也不去那样的地方。

乌笑情笑着极具期待地看着松干,能让他如此忠心的主子,应该呃,优点很多吧,麻烦就给她洗洗脑吧,免得她由始而终对着辽皇都没什么好印象。

那样是不行的啊,那样她别说想混得米虫过日,就连最基本的舒适生活也会成问题的。

人是得有骨气,可是人更得懂得变通啊。

松干苦着眉思索,“我对皇上的评价?”

“哈秋。”御书房的耶律上孝,克制不住的连打几个喷嚏,摸摸鼻子,自语道:“难道有人在讨论朕?”…………………………………………………………

一旁的德贵却刷的下白了脸,紧张万分地看着耶律上孝,“皇上,是偶感风寒了吗?奴才这就去请查对太医过来。”

辽皇挥挥手,“没事,不用麻烦她了。”

“可是……”德贵一片衷心,“皇上,龙体重要啊。”

耶律上孝颇为不烦地说道:“德贵,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罗嗦了?”

德贵缩了缩勃子,不再吭声了。皇上是嫌他老了吧,只有人老了才罗嗦的不是。德贵一个人低着头,哀伤地想着。

辽皇却没正眼看德贵,这会他在想着到底会是谁说他的坏话呢?脑海蹦出一个人影,他倏地站起来了,“德贵,我们去瞧瞧那银国公主吧。”

德贵傻了眼,这得罪皇上的妃子,没被惩罚,还能令皇上再次去看望,嗯,看来这沸妃有做红妃的潜质。

…………………………%

松干思索良久,只说了一个词,“深不可测。”

乌笑情由期待变失望,差点绝望,“就这么简单?没别的了吗?”

松干摇头,在他的印象中,辽皇是最匹配深不可测这个词的,都说不可乱揣圣意,实际上是根本就没人明白圣意是什么。

“松干。”乌笑情语气低迷。

“嗯?”松干不明白她干嘛一下子变得这么没精神了。

“辽皇他无情不?”乌笑情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松干,连她自己都被如此的认真给劈到了。更何况是松干,他作思考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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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皇他无情不?”乌笑情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松干,连她自己都被如此的认真给劈到了。更何况是松干,他作思考状。

“朕很多情的。”辽皇跨过门槛,眼中带笑,看向乌笑情。

只见乌笑情眼睛瞠大,然后在迟疑了两秒,双脚‘刷’的下跪下,“给皇上请安。”速度之快,态度之虔诚,让辽皇难以想象她竟会那天那个对他出言不逊的人。

“给皇上请安。”松干也从座位上站起,跪下,恭敬地道。

辽皇瞧着两个跪在他面前的人,俱是低着头,有恭敬,有虔诚。黑眸闪过什么,终扬起笑,轻松地道:“爱妃,松干,都起来吧。”

“谢皇上。”难得的异口同声在殿里响起。

松干站直身体,低着眸,多了丝拘谨,少了许刚刚的自在。

乌笑情就更是了,她本来还在想着怎么弥补前些天犯下的‘滔天大错’呢,这会,在全然没防备的情况下,主角就登场了,那她该怎么办?她都没想好戴哪个面具上场呢,一时间,只得学松干的模样,低头傻站。

辽皇捧起乌笑情刚才喝的茶杯,抿了一口,皱了下眉,“德贵,吩咐下去将今年上贡的碧螺春赐给爱妃。”……………………

德贵应了声是。

乌笑情诧异地抬起头,眼睛不小心地与耶律上孝对视上,眼睛睁得老大,不过这次嘴巴倒没张开,他,他干嘛喝她喝过的茶杯?

还有,那个位置,难道他没看到红印吗?她刚才喝的就是那个位置耶。

辽皇眼眸闪过笑意,动作缓慢地将唇又一次对准那个红印位置,慢慢地又喝了一口茶。

乌笑情的脸刷的一下子红了,不是羞的,是气的,他竟然在挑逗她?!看耶律上孝的神情,那绝对是故意,百分之百是。

“爱妃是发烧了吗?”辽皇唇角轻弯,带着关爱,可那抹揶揄怎么也认人无法忽视。

一个口急,乌笑情顺口回道:“你才发骚了呢。”

辽皇正经八百,“呵,多谢爱妃的关心,朕没有发烧,不过有点染上了风寒。”

德贵低着头,拼命地压住笑意,沸妃娘娘若是与皇上斗嘴,那可是输的机率大呢,那天皇上被气的挥袖而走,纯粹是意外。

“皇上,龙体重要。”还是松干正直不诃,脸上神情严肃至极,忠心耿耿,食君之碌,忧君之事最佳的代言人。

乌笑情也跟着道:“就是,皇上您可得保重龙体,不然臣妾跟姐姐们都会担心的。”担心你死了,她是不是得上尼姑庵去了。

辽皇嘴角的弧度加深,笑看着乌笑情,“爱妃不用担心这个,朕的身体很壮实。”明明是正常的回答,可是在乌笑情听来就是变了味,怎么听,就怎么觉得他是在说那档子事。

是潜在的色女因子蠢蠢欲动?还是还真是那个意思?

于是乌笑情选择沉默,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上校先生如此会说话,总带双层意思,让人想入非非。

爱妃用心良苦了1

于是乌笑情选择沉默,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上校先生如此会说话,总带双层意思,让人想入非非。

“皇上,虽然皇上身体强壮,可是俗话病来如山倒,还请皇上要看一下太医。”

乌笑情着实佩服松干,为什么他就能表现得那么正经呢,为什么他就可以将一番话说得意正言辞呢?而又为什么,她不可以?还老被这辽皇牵着鼻子走。

辽皇道:“松干将军有心了。”

看了看乌笑情,她在那不知嘀咕着什么,耶律上孝突然间很有心情,向着松干道:“松干将军,用午膳的时候到了,将军要不要陪朕一块用膳呢?”

松干抬头,却见辽皇话虽有询问语气,但眼神似在说,松干啊,没事你就先回家去吧。于是他拱手,“皇上,臣家中还有事,怕是要杵逆皇上了。”说着,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似乎家中真有什么大事要等着他处理似的。………………………

辽皇眼中闪过明了,慷慨地道:“松干将军不用这般惶恐,既然这样,松干将军就先退下吧,毕竟家事也很重要的。”

两人一唱一和的,让人听起来是多么的感动啊,做主子的体恤臣下,做臣子的示主子为主。

“臣告退。”松干退了下去。

然后辽皇便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还在那只能站着的乌笑情。他向她招招手,“爱妃不累么?来,坐朕身边来。”脸上绽放着夺人心魂的笑意。

笑,若说松干笑一下倾城倾国,那耶律上孝的笑就是夺人心魄,会让人死无葬心之地。乌笑情差点就被迷住,腿刚跨一步,她便打了个激凌,瞧着仍挂着笑的辽皇,她摇摇头,“不累,不累,站着就好了。”

辽皇笑意变浅,未有多加强求,装作有丝婉息地道:“爱妃是习惯站着用膳是吧。”

不待乌笑情明白过来,午膳便被端了进来,辽皇随手拿起筷子,递给离饭桌有十步远呀离的乌笑怀有,“爱妃就算习惯站着用膳,也得站近了才能吃吧?”

乌笑情直觉全脸布满黑线,她貌似被某人坑了。

她什么时候说她喜欢站着吃饭了?她又不是没事找事做。

瞧着辽皇一派舒适地坐在那,闲情自得的吃着饭,乌笑情只觉自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辽皇吃着饭菜,余光瞄到乌笑情的郁闷表情,眼中略过笑意,胃口一下子变得好起来。

“爱妃,站着用膳,是因为觉得自己体形太过丰腴是吧?”辽皇突地凉凉地开口。

“咳咳。”乌笑情被口中的鱼刺呛住,猛咽好几口口水,外加扒了几口白饭,才把那鱼刺给吞了下去。这耶律上孝为什么每次开口都语出惊人 ?'…87book'想谋杀她,也不用这么重心机吧?

丰腴?就是肥婉转词吧,只不过她哪里肥了?每个人都说她瘦耶。

辽皇斜睨一眼乌笑情,继续道:“爱妃是听松干将军说朕不喜欢丰腴的女子,所以才这样做的吧。”

爱妃用心良苦了2

辽皇斜睨一眼乌笑情,继续道:“爱妃是听松干将军说朕不喜欢丰腴的女子,所以才这样做的吧。”

自恋狂这个称号乌笑情觉得有必要从夜行衣身上摘下,因为她此刻觉得有人比他更适合。

“的确,站着用膳消化得快些,不过爱妃……”辽皇顿住,一脸正经地看向乌笑情。

乌笑情被他唬住,对视他的眼,他这样欲言又止,又想爆出什么惊人话语吗?

辽皇眼中笑意潜现,“爱妃不用那么着急,侍寝一事,朕会让德贵安排的。”

乌笑情彻底傻住了,两眼有发白的现象,石雕般地站着,筷子应声掉落在地,足足三十秒后,她才回神,这辽皇的自恋程度绝不是自恋狂这个词就够的。

辽皇放下筷子,一旁的德贵递上帕子让他擦嘴,再递上漱口水,一切完毕,辽皇才正眼瞧着石化的乌笑情。—————————————————

好看的英眉揪起,“爱妃是觉得时间太长了?不过这也没办法,总要等你额头好了才行,不是么,不然会吓着朕的。”一番话语气正经八百。

她先是被他误人为发骚,然后又被他自认为求爱,再被他自认为因为想侍寝而为他节食,如今还要被他认为她迫不及待地想上他的龙床……她XXX之,这耶律上孝也太过份了吧,这样亵渎她。

可是她也只敢在心底处反驳,表面上却没那个胆,于是笑道:“谢皇上关心,臣妾相信这是需要些时日的,还请皇上雨露均沾,后宫的姐姐对皇上都是一片痴心的。”对,没错,那一大把女人等着你被她们OOXX的,不累死才怪。

最好就是纵欲过度,连查对太医也无计可施。

辽皇让人将膳食撤了下去,德贵奉上刚泡上的碧螺春,辽皇喝了一口,眉头舒开,似乎极其满意这茶的香味,还有这水的温度。

见乌笑情还在一旁站着,他不敢苟同地道:“爱妃,用完膳了也不坐么?喝茶总要坐着的吧,这可是上贡的碧螺春。来,过来朕这边。”

乌笑情这次可不客气,直接就往辽皇身边一坐,没办法,因为就只有他坐着这张凳子。

德贵想提醒她什么,却被辽皇冷眼一扫,于是讪讪地便没了声,奉上另一杯碧螺春,不忘道:“娘娘,皇上疼您呢,这碧螺春可是皇上最终爱的,这宫里,除了皇上,皇太后,别的人可喝不到的。”

“德贵,多嘴。”耶律上孝斥责,可就算是傻子也能听懂他那语气根本没有真怪的意思。

除皇太后外?啧,貌似她这些日子的得宠很多人掉破眼镜了呢,实在是受宠弱惊啊。乌笑情不明白这辽皇到底搞什么鬼,若是一开始就宠爱她,还觉得他可能是看在两国的关系上。

可是没有,她一进宫,就被丢进了仅次于冷宫的晨露殿,然后就是被封为沸妃(废妃)再之后被不闻不问了个把月,有眼的人都看出她不得宠啊。

蠢蠢欲动的色因子1

可是没有,她一进宫,就被丢进了仅次于冷宫的晨露殿,然后就是被封为沸妃(废妃)再之后被不闻不问了个把月,有眼的人都看出她不得宠啊。

可是忽然的,鸡犬升天了,半只脚踏进冷宫的人突然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宠爱,享受的待遇级别都是皇太后之下,皇后之上的。

能让人不受宠弱惊么?!

“谢皇上厚爱。”似乎得了便宜的人,都要这样谢恩的吧?乌笑情照着规呀谢道。

耶律上孝不言,双眼瞅看着她,让乌笑情不由自主地起了一身鸡皮,却还得装羞地道:“皇上这样看臣妾,臣妾会不好意思。”她的娘啊,受不了,整身起鸡皮了,不止是因为他的注视,更加因为她说话的语气。

辽皇没有表情的脸突然变得心疼,“隔着乌笑情的头发,他轻抚她的额头,“很疼吧?”

乌笑情傻眼,他这样是关心她么?那带着心疼的语气,心疼的表情,辽皇在关心她?

良久,她才点点头,“嗯,很疼呢,疼得泪都掉出来了。”

耶律上孝柔柔地抚着她的额头,“过去了,都过去了。”话语着有着感伤,让乌笑情都感动了一把。——————————————————————

“皇上……”

他满脸温柔,拉起她的手,“跟我说说吧,当时额头伤得很重么?”他没有用朕,而是普通的称谓,这让乌笑情震憾不小,要说他跟她一样,总会忘记尊称,她是不会信的,一个做了十几年皇帝的人,会将话说话么?所以,他是真的没有用朕字。

乌笑情开始回想刚到银国的过去,像说着别人的故事般,“当时拿着酒瓶爬上了房顶,醉了,然后倒霉的从房顶上坠落,额头撞上了石头,出了好多的血,事后就留了一道狰狞的伤疤。”青色是这样告诉她的,她这样说也没什么不妥吧。

“喝酒?为什么喝酒?”

乌笑情可爱的嘟起嘴,“因为银国选秀的日子到了啊,我当时可是天下第一美女耶,肯定会入选的,我才不想去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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