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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流氓小后妃-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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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看死他?夜行衣想翻白眼,可是被朦住的眼睛似乎不怎么受他控制,这样,无法用眼神传递他此刻的心情,那么就来点语气式的吧,“怎么没有,人数多的都可以从京城排到玉城来。”

“只不过我为人低调,没去张扬罢了。”

如此云云,他想表达的意思是,其实暗地里是有很多花痴这样为他?乌笑情笑,“你就死要面子吧你。”反正她是不信的。

听着她不信的语气,夜行衣不禁好奇了,“那你有露出那样温柔的表情吗?没有吧?丑女,果然是没人要的啊。”他的潜台词就是:本王要你,那是看得上你。

失望5

本王要你,那是看得上你。

“……”沉默,突然间乌笑情变得无语。

心绪飞得老远……爱情,也是曾有过的,只是遥远得让她都已经很少记起,仿佛那是上辈子的事情。

其实算是上辈子的事了……

“喂,丑女,你在吗?”

就算心绪飞出宇宙之外,丫的,被他这样一吼,也乘火箭般回来了啊,乌笑情揉了揉耳朵,“我这不是牵着你吗?”真的是欠揍啊,那么大声,耳朵都要聋了。

好不容易想伤感一下应一下景的,都被他给破灭了。

夜行衣没有半点的愧疚感,“哦,原来你在啊,我以为你被黑白无常勾走魂了,所以得大声吼才能把你给吼回来。”

“毒舌。”冷静地抛开两个字,乌笑情懒得跟他抬杠。

她现在是真的很好奇,到底能令望霜动情会是谁?松干已排除在外,那么,会是谁呢?望霜怎么又会跑到紫衣斋去工作了?

虽然刚刚她用了迂回的试探法试探,但是,望霜的回答同样婉转得让她很想撞墙啊。乌笑情无法想象,如果她做间谍的话,会不会是很失败的那一个呢?

同时,她突然意识到,似乎好像,她在慢慢地变坏了?囧!

换做以前的话,如果遇到望霜,她肯定是很开心很兴奋,很相信聚散终有时,可是早上,碰见望霜的那一刻,跳入她脑海的第一想法竟然是——诡异!!

啊啊,她果然已经无法避免地在众多坏人的炮制下,走上了邪恶的旅途了么?

回想着早上的微笑,语气,神气,似乎都近于完美啊,伪装这种绝技,她乌笑情终于也练就成了?!

什么时候,她也成了这样的‘高手’一员?

她抬头仰视着夜行衣,真正的高手是他吧?无名与辽皇的真面目已爆露了,可是夜行衣呢?瞧着他嘴角的那抹若有若无的笑,黑线从乌笑情的额际冒出,也许有一天,我真的会成为高手中的高手。

“夜行衣,你觉得望霜出现在这里奇不奇怪啊?”研究着他的表情,乌笑情以超级无害的语气问着。

保持着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夜行衣是半点也没有迟疑,“有什么好奇怪?”

果然是高手啊……看着这样的夜行衣,乌笑情发出由衷地感叹,然后笑了笑,“冬天快要到头了吧?”

“嗯,时间过的总是挺快的,当初我们若成了亲,这会娃儿怕也是有几个月了。”

囧!为什么说什么,他都可以那么正经而且不需要过渡就那么自然地转换成他想表达的话题呢?

乌笑情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手,‘啪’的一声让受者撕心裂肺般痛嚷,“你谋杀亲夫啊。”

“谋你的头。”乌笑情龇牙咧嘴,她都感觉到手心在发麻,下手好像真的有些重了。

…………………………………

紫衣斋

望霜的脸染了些许轻愁,旁边站着的是一个不起眼的丫环,明是紫衣斋的工人,暗是她的下人,从未想过,自己也能成为‘主子’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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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斋

望霜的脸染了些许轻愁,旁边站着的是一个不起眼的丫环,明是紫衣斋的工人,暗是她的下人,从未想过,自己也能成为‘主子’的一天。

“熏,执笔吧。”望霜回头看了一眼丫环,低声地唤道。

“是。”难得的,丫环虽长得不起眼,却有着一把好听的声音。

“皇上不出几天就能得到消息了。”望霜轻叹,不知是为了什么。

熏在一旁不作声,只是将写好的信笺卷好,然后用个小竹筒密封好,然后便让信鸽送了出去。

“松干将军已在镇守边关了吧,千里距离,是越来越远。”望霜有些同愁善感,似乎当薰是一个知音人般。

“松干将军竟然喜欢到小姐这样的地步呢,也许终其一生,我也想不明白,将军怎么会如此的,如此的重情。”

熏沉默着,她的世界安静得没有一点的声音,她连自己的声音都无法听见。

她是一个能看懂唇语的聋人……

望霜感叹一番,觉得这样的心情好多了,想着乌笑情认她做妹妹的情景,她的眼眶却又不禁地热了起来,如果大家都没有算计,都如从前心诚坦荡该多好?

可是不可能的,小姐进了宫,松干将军去了边关,而她已经成为……

望霜转过身,看向熏,“我们去看看铺里头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吧。”

熏应,“是。”

两人走出里间,来到铺头外,紫衣斋的名号还是很响的,虽然看似没什么客人,但是一有客人来那就是日进斗金了。

瞧着早上还挂着今年最新款的空位,望霜淡淡的道,“这钱就从我那里扣吧。”

那可是上百两的价格啊,上百两,曾经身上揣有全身身家也只有十两的望霜,几个月后,竟然也跨入了用钱不眨眼的行列,其发家致富的秘密想必让人也很好奇吧?

………………………………

转眼间,便到了除夕这一天,乌笑情是在天还没亮时就被吵醒的,然后有些傻傻地看着外头,这天没亮,怎么会这么热闹?

顶着头散乱的发丝,她打开房门,却撞见了夜行衣,人家这会已是穿戴整齐,一幅要办公事的模样。

“你要出去吗?”还有些朦胧的乌笑情见着他劈头就问。

“不是。”夜行衣微笑,发现没睡醒的她总是反应比平常慢大半拍。

“哦。”乌笑情应了声,然后转身往回走,打算再睡去,走了一步,她忽地想起什么,眼睛睁得大大的,“今天是除夕吧?”

亏她终于想起了,夜行衣点头,“所以要早点起床啊。”

“为什么要早点起床?”她还是不明白。

精准无误地弹了弹她的额头,夜行衣卖了个关子,“一会你就知道了。”

一会你就知道了……很让人期待的秘密,对于好奇的乌笑情来说,杀伤力更是加倍。

无聊地坐在厅里,乌笑情累得好想打磕睡,再看一看旁边的夜行衣,坐得那叫一个挺直,又瞧瞧另一边的小夜,果然是有其父的风范,也坐得那般挺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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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地坐在厅里,乌笑情累得好想打磕睡,再看一看旁边的夜行衣,坐得那叫一个挺直,又瞧瞧另一边的小夜,果然是有其父的风范,也坐得那般挺直。

打了个哈欠,乌笑情累得腰要断了,“还要坐多久啊?”

掀开眼皮,夜行衣微笑,“快了。”

快了?那即是还有多久啊?她乌笑情可是从来都不是这古代人所说的快了,想当初她就着了好多次松干的道。

唉呀,想起松干,这会除夕了,不知他是不是也像她这样‘镇守大厅’呢。

想着,她不禁又笑了,这所谓的‘坐喜’可是宋国的怪例,辽国应该没有的吧?

如果她知道夜行衣要她早起的原因就是要讨个吉利,‘坐喜’一早上,那她情愿不要什么吉利了,唉唉,这BT的礼节啊,到底是谁这么无聊发明的啊?

“你叹什么气?”瞧着乌笑情眼睛转啊转的,夜行衣知道她肯定又不知神游何处去了。

“我在想着,为什么没有睡喜呢?”这样的话,她就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了。

“扑扑”两声忍不住的笑意从小夜的嘴里发出,夜行衣给小夜一个眼色,他便乖乖地抿紧了嘴,怕又忍不住笑出声。

“很好笑吗?”乌笑情看着忍得厉害的小夜,然后再转头看向夜行衣。咦,奇怪,她怎么觉得今天的夜行衣不一样啊?

打量着夜行衣,头发,额头,眼睛……从上至下打量,她终于发现到是什么地方不一样了,指着他,她惊讶无比的大叫,“你眼睛好了?”

小夜这次是怎么也无法忍住了,赶紧在夜行衣发飙前,笑完,他怎么觉得这‘后娘’反应不是一般的迟顿啊。

乌笑情是被他笑得不明所以,看着夜行衣,指责道:“你能看得见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瞧着时辰,这坐喜也坐够时间了,夜行衣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身边,然后伸出手,毫不客气地掐她两颊的肉,“你还好意思说?第一个让看的就是你,可是最后发现的也是你。”

夜行衣的表情语气都昭示着他的不爽,乌笑情却仍是后知后觉,“咦,有吗?”说真的,她真的还没发现到他的眼睛好了的事实。

“你这一早上的魂到底飘哪了?”夜行衣真的是被她这蠢样给气死了,拜托,天没亮,他就出现在她的面前,然后中间还时不时以话语间,提示只有看见的人才会说出的话,可是她偏偏就没心装。

好吧,他也来脾气了,倒想看看,乌笑情需要多久的时间才能发现他的眼睛好了?可是,还真的让她给气得吐血了,足足两个时辰,在她眼前晃了两个时辰,她才发现到他的眼睛好了……

乌笑情被他吼得眼冒金星,用得着这么生气么?弱弱地提醒他,“夜行衣,今天是除夕啊。”除夕,这是个大节气啊,不能随便骂人的。

瞧着她的可怜样,夜行衣冷哼,“除夕又怎样?”

“除夕不能骂人的。”她说的那叫是一个理直气壮。

“砰”一声,夜行衣力道不大不小地敲着她的额头,“我还打人呢。”

你恨无名公子吗1

“砰”一声,夜行衣力道不大不小地敲着她的额头,“我还打人呢。”

瞪他一眼,乌笑情眼里冒烟,“5%¥#%”

“你在说什么?”夜行衣见她对着自己震震有词的念着什么。

“问候你的祖宗十八代。”乌笑情是想都没想。

“你有心了。”没想到,听到她这样说的夜行衣,竟然脸上闪过感动的神情,足足把乌笑情给雷得当场傻住。

难道这就是代沟吗?

“不……不客气。”挺为艰难地露出一丝笑,乌笑情决定还是不要告诉他那个‘问候祖宗十八代’的内在含义。

有时候,错也是一种美啊。

除夕的年夜饭是哪里都最受重视的,在下午的时候,她就想过了,望霜应该还在紫衣斋里,如果望霜同意的话,她希望可以接望霜一起来王府吃年夜饭。

当乌笑情去紫衣斋找望霜的时候,她正在铺子里的忙活着,今天是旧年的最后一天,生意也是超好的一天,看着乌笑情站在门外的时候,望霜都没有时间过来招呼她。

等忙得差不多了,望霜才端来茶水,挺愧疚地看着乌笑情,“小姐,店里太忙了,我都来不及招呼你。”

乌笑情笑笑,“没什么,生意要紧嘛。”只是说话间,两人都明白,有些是不一样了。

比如,望霜虽然唤乌笑情为小姐,可是在行动上,已没有示乌笑情为主子。因为如果她示乌笑情为主子的话,就算生意再忙也因招待乌笑情的。

这点两人都清楚吧?

“嗯。”望霜说着,店里又来了客人,只得撇下乌笑情,她自己招呼客人去。如此过了一刻钟,才偷了空,折了回来,脸上的愧色更浓了,“铺里头的人都忙着给客人送货去了,剩下我一个,实在有些忙不过来。”

“嗯,没事,我过来就是看看你,也没什么特别的事。”瞧着望霜忙碌的身影,乌笑情反倒真的不知该怎么开口邀请望霜去王府吃年夜饭了。

等到铺里头送货的人回来看铺,望霜得空时,乌笑情已经在紫衣斋呆了将近一个时辰了。

今天是除夕,可是市集上还是很热闹的,也许大家都想赶在这旧年的最后一天多卖点东西。

“小姐,要不,我陪你出去走走吧。”望霜跟店里的伙计交待了几句,便跟乌笑情提议道。

乌笑情看了一下铺子,“铺里不忙了吗?”

“没事,客人订的货都送完了,他们几个忙得过来的。”

于是俩人携首出了紫衣斋。

看着这街上无论是商铺还是住家,门板上都贴上了对联,乌笑情这一刻是真的感觉到新年的气氛了。

“望霜,晚上过来跟我一起吃年夜饭吧?”邀请就这么顺景的道了口。

望霜侧头看着乌笑情,那杏眸里是真诚的邀请,她感动地笑笑,却还是开口拒绝了,“不了,之前答应了店里的伙计,年夜饭要大家一起吃的,这会,他们怕是也关上铺,去着手准备年夜饭了。”

你恨无名公子吗?2

望霜侧头看着乌笑情,那杏眸里是真诚的邀请,她感动地笑笑,却还是开口拒绝了,“不了,之前答应了店里的伙计,年夜饭要大家一起吃的,这会,他们怕是也关上铺,去着手准备年夜饭了。”

“哦”乌笑情也不强求,两人走着走着,怎就感觉生份了这么多呢?

无话找话似的,乌笑情关心起上次分别后望霜的生活,“上次,师兄他……没有伤害你吧?”问题问的含蓄,望霜却是顿了顿。

瞧着望霜的沉默,乌笑情不禁猜测,难道无名有伤害望霜?

望霜突地拉着乌笑情的手,定定地看着她,把乌笑情给看得汗毛直竖,“怎么了,望霜?”不会是出什么大事了吧?

“小姐,无名公子那样对你,你不恨他吗?”

怔了好一会,乌笑情才回过神来,“不恨。”

如此直白的回答倒让望霜不解了,“为什么?”松干将军当初放了她,她哭得那么伤心,只是不想松干将军因她涉险,可是最后她还是得回到那个皇宫里去,还是被自己最亲近的人给设计骗去的,她难道不恨吗?……………………………………

乌笑情抬头望了望天,天空异常的蓝,冬天,这样的好天气可是少有呢,看来今天的天气真的不错。

“望霜,人总会因为一些事情而去做出一些牺牲。”我感叹完一番天气后,又对着望霜感叹人生。

只见她凝着眉,“什么意思?”

乌笑情调皮地做了个表情,“就是说我对师兄来说,不够重要喽。”起码在皇位面前,她是无名选择牺牲的那一方。

她的眼明明在笑,可是望霜却瞧见了乌笑情眼底的落寞,很淡,淡到要被笑容给冲得无影无踪,可是望霜仍看见了,不知怎地,她脱口而出道,“其实他很在乎你。”

睨了望霜一眼,乌笑情笑着接话,“也许吧。”反正这辈子她与无名间不会有交集,他坐他的银国皇帝,她做她的……突地,她的思绪便顿住了,她现在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望霜看乌笑情的表情,心里叹了一声,小姐似乎都没有听懂她的意思。

年夜饭,大大的一张桌,菜色齐全,有很多菜色是乌笑情连叫都叫不出来的,可是盯着这样满桌子的菜,她却觉得胃口不怎么好。

睨了睨年夜饭的角们,除去她,就只剩夜行衣和小夜了。

瞧他俩的神情,似乎挺习惯这样铺张浪费的,小夜做起了倒酒小童,往乌笑情和夜行衣的酒杯里倒酒。

“祝爹和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小夜说着挺让人纳闷的祝语,乌笑情端起酒杯,只觉得奇怪,可是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转头看着夜行衣,呃,发觉他今天似乎打扮过了。

那乌黑的发丝被他给一丝不苟的束起,亮得发光的衣服?带着阴笑的脸?

乌笑情无意识地跟他们碰酒杯,然后干了,喝完还是觉得奇怪,“夜行衣,我怎么觉得你今天的衣服很亮?”

你恨无名公子吗3

乌笑情无意识地跟他们碰酒杯,然后干了,喝完还是觉得奇怪,“夜行衣,我怎么觉得你今天的衣服很亮?”

夜行衣放下酒杯,“哦,这是新衣。”

新衣就很亮吗?这是什么逻辑?乌笑情只觉这头开始有些晕了,被亮的?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笑道:“我这件也是新衣。”

“吃完饭我们要守岁。”正吃着山珍海味来着,夜行衣就这么突兀地道出一句。

守岁不奇怪,奇怪的是他为啥用上的是我们?

乌笑情扮傻,也许他指的是他与小夜二人。只是夜行衣的下一句就把她的幻想给破灭了,“小夜,你一会可以找张虎他们放鞭炮。”

排除了唯一的一个可能,那,那个我们就是指她跟夜行衣了?

埋头吃着饭,乌笑情很想现在就离席,年夜饭,其实也只是一餐饭嘛。太早起来了,起来了又受了两个时辰的坐喜罪,她是怎么也不想来个前呼后应,睡觉前都不得安宁。

守岁不就是祈愿嘛,她似乎没什么愿望。

头晕晕的,吃了饭菜下去,还是有些晕晕的,而且有发热迹象,“我醉了。”第一次,她承认她醉了。

可是这样,却仍没有让夜行衣好心地放过她,“嗯,我扶你回房。”此话说得是让人觉得甚是诡异。

小夜不知何时已经离席了,她就说嘛,年夜饭,一顿饭而已……

乌笑情的确是被扶着回房的,她就纳闷了,为什么只喝了几杯酒而已,就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夜行衣将她放倒在□□,动手就解开了她的扣子。

“喂,你干嘛?”虽然视线分不清东南西北,虽然夜行衣的俊脸变成了好多个,可是乌笑情的意识还是清醒的。

夜行衣咧嘴笑,“新衣,穿着睡太浪费了。”

哦。”乌笑情脑袋浑浑噩噩,也就随夜行衣摆弄。

瞧她不清不楚的模样,夜行衣笑得挺郁闷的,嘟哝着,“这样做会不会太不君子了?”

“夜行衣,你本来就不是君子。”乌笑情随口的应着,却不知这一句话可是大大的鼓舞了夜行衣。

他咧嘴笑,“对啊,我本来就不是君子。”于是手下的动作更快了。

乌笑情只觉身上传来一阵寒意,酒意醒了几分,醉眼朦胧地看着他,“你在我上面干吗?”

“屡行我应该做的义务。”夜行衣忙活着宽衣解带,顺便说道。

“哦。”清醒只维持了三秒,乌笑情敌不过醉意的侵袭……

看着乌笑情的醉颜,夜行衣脸上露着前所未来的认真表情,顿住的动作似乎仍在做着‘做与不做’的挣扎。

只是终究没有坚持太久,或许是眼前的人儿太过秀色可餐,让他的自制力也无法经过考验,又或者其他的,于是,他挥手将床幔放下……

乌笑情醒来的时候,天似乎已经大亮了,睁开眼睛,她脑海里突然间就冒出,似乎昨晚没有守岁。

拉了拉被子,还在回忆着怎么就突然间睡着了呢?却抖然的发现,貌似旁边有什么东西。

你恨无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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