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邪君-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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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就此昏过去,哪有那个力气再开口。
不就是想让她给几瓶灵药当补偿嘛,至于吗?若是她知道被狗血剧给荼毒的某人此刻在想着什么,估计就算是痛死也非得跳起来发飙不可。
吱吱唔唔地说了一大堆自个的缺点,君邪自已说得都觉得自个活在这世上是在浪费粮食了,可看她五姐始终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着实让她第一次后悔揍人。
“总之,我是不会负责的,就这样。”深吸了一口气,君邪‘狠心’下了总结,衣袖一甩,像个无情郎一样,转身就走,还未走出两步,又停了下来,背对着南宫君凤,道:“自古孝义难两全,这世间的事,想要寻得两全,难!”语调很是平稳,听不出说出这话的主人究竟是怎样的心思。
直至君邪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一脸傻呆的南宫君凤才回过神来,眼底的苦涩味越重,喃喃低语:“再难,也总要试试!总能有两全之法。”
☆、初涉修真 第十四章 失踪(二更)
残雪暗随冰笋滴,新春偷向柳梢归。
冬去春来,花儿未开放,河流未完全解冻,风儿还带着寒意,但是,冬天已经过去。春天就要来。
这世间最不可追者是时间,消逝得最快的也是时间,转眼间,一个月的时光已匆匆而过。
明日,便是回归本家之日,在这一个月的时光里,异军突起的君邪受到全庄上下最高度的重视,以往门前冷落车马稀已经成为过去式了,即便她再三申令她要闭关修练,也挡不住那群兄弟姐妹的热情,今日来找她指点武功,明日来邀她外出游玩饮酒作乐,搅得她不得安宁,若不是不想节外生枝,她一定来一个打一个,而这其中,她最想打的就是她所谓的四哥,南宫君鸣,一个同南宫君凤一样武痴的家伙,只要一有空闲,就窝在她院落里不肯离开,非得让她揍几下才肯罢休。
自古就听说,凡是跟天才两个字沾上边的,多少都有些怪癖,如今看来,此乃至理名言,瞧瞧,这火行家族的屈指可数的三代天才少年子弟,一个是‘雷丝边’,一个是被虐待狂,就没一个是正常的,当然,她是不会承认,她这个第一名才是最不正常的那个。
全庄上下来来往往中,便连汪芝芳也顾忌着本家长老的面前来‘关心关心’,唯有三个人没有出现过。
这第一个嘛,自然就是被她废了,只能躺在床上哀嚎的南宫君华。
第二个嘛,就是没事跑来被她揍成猪头的南宫君凤,据说那天被她揍过之后,足足在自己的房间里窝了一个月,最惨的是她还不能让人知道她是被谁打的,只能以练功受伤为名躲着不见人,可悲的是,听闻女儿受伤,她的父母完全无动于衷,指不定还有私下笑她活该呢!
而这第三个嘛,却是南宫景顺,在所有人都急着讨好她的时候,南宫景顺这个表系后起之秀在测评大会后就没在她面前出现过,只一心埋首于闭关修练,研究南宫志善给他的秘笈,从一些八卦中可了解到,似乎自南宫君阳出事后,他就变得很是奇怪,十天半个月不开口说一句话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除了吃饭睡觉,他的人生似乎就只剩下练功。
当然,南灾景顺变得再奇怪也不关君邪的事,她还巴不得全部人从她的视野里消失呢!这样她才有更多的时间用来修练。
本家!绝对是一个难以想像的龙潭虎穴,唯有竭尽全力积累足够资本,她才能应对任何人任何事而不至于落败,她从不打没把握的仗。
这一天,天气乍暖,君邪正在自己的房间打坐修练‘无极心法’第六层,如同无数次一般试图破关进阶,可惜,根基的受损,即便服用再多的灵丹妙药,效果都不大,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毫无进步,‘烈焰心诀’也似到了瓶颈,难以冲破。
汗水如泉瀑布般滑落,染湿了两鬓,君邪忽而眉梢轻动,深呼出一口气,双手伦圆回收,置于丹田处,双眸腾然睁开,掠过精光,轻抹着额头的汗水,下床,开门,一道七彩光芒射来,关门,回身,肩膀上赫然多了一点小鸟。
“主人,不好了,小秦不见了。”未等君邪开口,菜鸟已经迫不及待地先开口了,浑身的羽毛都炸了起来,滴溜溜的小眼里满是慌乱。
被这个突来的消息给炸得脑袋空白,君邪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一手揪过菜鸟,不可置信地大吼:“什么?再说一遍。”
“主……主人,不好了,小秦不见了。”菜鸟被吼得一愣一愣的,还真一字不改地重说一遍,连语调都没变。
“咝……”随着一口倒吸凉气响起,‘吱呀’门开,‘砰’门关,人已经不见了。
君府主院,秦子浩居住的房间里,一向淡定自若的白羽紧绷着脸来回踱着步。
脚步声响起,白羽脚步猛然一停,急急走到房门口,一名将领打扮的将士和一名黑衣劲装的男子快步走来,到房门台阶前停下,两人单膝跪地,将领先禀报道:“白统领,末将已带兵搜遍城内,未发现任何可疑人物。”
“禀总哨,属下无能,未曾探到任何消息,一切正常。”黑衣劲装男子低下头禀报,不敢看向眼前黑沉着脸的少女。
“没有任何可疑人物,没有任何消息,没有任何异常,那你们告诉我,一个昏迷不醒的人难不成还能自己飞走了不成,啊!”白羽一听,本就阴沉的脸更加铁青,厉声质问,火气之大把这两个七尺男子汉给吓得趴倒在地,不敢出一点声响,平时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发起火来可比暴戾的人还要来得恐怖。
该死的该死的,秦子浩昏迷的几个月,好不容易在几天前有了渐醒的迹象,头儿心头的大石总算可以放下些,明天头儿就要离开云城了,该死的居然在这种时候发生这种事。
莫怪白羽会发如此大火,君邪将秦子浩交给她照顾,可如今她却将人给照顾没了,在守卫重重的君府里把人给弄丢了,还丢得这么诡异,明卫暗卫没有一个人发现有人侵入的迹象,所有在云城的哨子全部出动,也没寻一点蛛丝蚂迹,一个大活人,难道就样凭空消失了吗?
满腔火气无处发泄,这两个倒霉蛋撞了上来,自然就成了她发泄的对象,她也知道找不到人怪不得他们,可这火气憋在心口难受啊!吼了一通后,火气不降反升,更凭添了烦燥感,摆了摆手:“去,给我继续找,继续查,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把人找回来。”
将领和黑衣劲装男子赶紧领命退下,原本的守卫也全被派出去找人了,空荡荡的院落里只剩下白羽在房门前就又踱起步来,走来走去,走来走去,像个找不到路回家的小女孩一般边踱走边喃喃自语:“怎么办怎么办,怎么跟头儿交待?秦子浩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我照顾了你这么久,还等着你醒来报答我呢?你就这么失踪了,算什么意思?……”
君邪乘着菜鸟刚一降落便看到了像无头苍蝇一样走来走去的白羽,脸上的神色更加凝重,身子一跃便来到房门前,低沉着声道:“小羽,怎么回事?”
熟悉的声音入耳,团团转的白羽惊跳起来,转头一见是君邪,嘴一瘪,愧疚地跪倒在君邪的面前,哽咽着声道:“头儿,对不起,白羽没有照顾好子浩。”
“起来。”未等白羽的双膝着地,君邪手一伸便将她扶起来,急切道:“说清楚,怎么回事?子浩怎么会不见了。”
“今早,我照着往常一般前来,推门进去,才发现床上已经没有人了,头儿留下的‘炽炎石’也不见了,房间里没有任何人进入的痕迹,四周守卫也无人发现有人进来过,就,就好像子浩是凭空自己消失的……”白羽吸了一口气,边随着君邪进入房间边说道,君邪的出现,让她慢慢地镇定了下来,头脑也更加清晰了。
房间里,本该在床上躺着的人已经不见了,她们盼了几个月,就盼着一直躺在床上的人什么时候能从床上起来,现在,那床上真的没人了,却不是醒来,而是失踪了!
坐在床沿,君邪伸手抚向透着凉意的床褥,只觉得那股凉意顺着指尖一直蹿进血液,直达心底,将心腔里的那颗心给冻僵了,冷,真的很冷!
人会突然不见了,不外乎两种原因,一是他自己醒了,离开了,二是有人把他带走了。
第一种可能绝对可排除掉,莫说子浩绝不会自行离开,就算他想离开,以他昏迷了几个月的身子,别说离开这个房间,就是独自起床估计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一个原因。
这间房间的防卫是她亲自安排的,不管是明里的守卫还是暗地里的暗卫也皆是由她亲手挑选的,绝对是精英中的精英,子浩拖着个重病初愈的身子绝不可能避得过守卫的耳目。
那么就只有第二个可能了,然,同样的,在这样严密的守卫下,莫说是普通的高手,就是武宗武尊级别的高手想要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潜进来也是不可能的事,更别说还要将一个昏迷着的人带走,何况还有菜鸟在,没有人能避开菜鸟接近这里。
那么,若真是被人带走,能做到这一点的,就只有一种人了,修士!只有拥有神力的修士才能做到这一点,而且还是修为非常高深的修士。
“火行家族?”霍然站起来,君邪本就阴沉的脸浮起阴戾之色,映着那红色胎记,狰狞犹如恶鬼,暴烈的杀气充斥着整个房间,隐隐火焰自周身燃起,似要燃尽世间罪恶。
站在一边的白羽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君邪,吓得脸色有些发白,双腿发软,险些就要跪下来了,一颗心扑咚扑咚地猛跳,一种毁灭的窒息感勒得她着实难受。
头儿不怒则已,一怒,那便是天崩地裂,如此怒焰,只怕不只是天崩地裂了,无论带走子浩的人是谁,若敢伤他半分,阿鼻地狱便将会是他们的归宿。
白羽有些心惊地想着,只望子浩能平安无事,否则,她真的不敢想像会发生什么事。
让她意外的是,君邪高炽的怒火很快就消下去,深邃幽暗的双眸晦暗不明。
“小羽,召回何将军,让他不用再找人了,所有人回归岗位,城门的封锁也解除。”面色恢复正常的君邪转身对白羽道,灵动的眼珠深暗至极。
“不找人了?”白羽瞪大双眼,怀疑自己听错了,这变得未免太快了吧!刚不还怒火冲天吗?怎么一下子就连人都不用找了?这可不像是头儿,以子皓在她心中的地位,不把云城翻个底朝天都算客气的了。
“嗯,他们是找不到人的,平白只会引起恐慌而已。”点了点头,君邪为白羽解惑道,略一思索,又道:“但是城中暗哨还是要继续暗中探查。”
“是。”略一想,白羽立即便明白过来,点头领命下去传令。
独自一人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君邪觉得胸腔里的那颗心也空荡荡的无着落,先是小白,现在是秦子浩,而她却连他们是因何失踪都不知道,是生亦或是死?
君邪,你真没用,你枉称邪君,离开了高科技,你还真是一个废物!废物!
仰头,一抹极不适合她的苦笑浮现在那张小脸上,君邪似乎陷入了迷障之中,右手臂重重一挥,狠狠地打在墙面上,‘砰’,随着墙上一个大洞的出现,一滴两滴的鲜血滴落,渐渐在地面上形成一小滩的血迹。
“主人。”听到声响从外面飞进来的菜鸟停驻在君邪的肩膀上,用它柔软的头颅拱着郡邪的脸颊,无声的安抚,其实它真的好自责的,也很气愤,奶奶的,居然敢在本菜鸟的守卫下把人带走,将它这只鸟王视为无物,哼哼,最好不要让它知道那人是谁,否则它不把他啄个稀巴烂,它就不叫鸟王。
君邪不是弱者,难得的自怨也只是一时而已,很快她就重整精神,收起所有的思绪,往房外走去,由菜鸟带着飞出君府,徘徊在云城的上空。
整整一天一夜了,当君邪一身疲惫地回到君府的时候,天边正是晨曦微亮,泛着鱼白的时候。
“头儿。”一见到君邪回来,白羽立即迎了上去,面上的凝重显示这一天一夜的探查毫无结果。
“嗯。”轻点了下头,君邪眼底折射出来的冷凝表明她现在的心情很差,生人勿近。
看着头儿这样,白羽的心很不好受,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君邪突然脸色大变,一抹痛苦浮现在她的眉宇间,一只手还紧捂着胸口,整个人甚至站立不稳了。
白羽眼疾手快的伸手将君邪扶住,满脸的紧张焦急:“头儿,你怎么啦?”
“心……好痛,好像心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被生生地挖走。”撕心的痛让君邪一句话说得颤颤抖抖的,极度脆弱的样子。
“头儿。”如此脆弱得似乎随时都会倒下的君邪让白羽害怕极了,听得她这么一说,脑中如一道雷劈中,大惊失色道:“难道是子浩他……”
君邪猛然抬起头,本该幽黑的瞳眸此刻竟是布满血丝,盯着白羽的目光让她不自觉地后退一步,喃喃叫唤:“头儿……”
君邪如若未听到般,挣开白羽的手,冲着天空高喊:“菜鸟。”
一道七彩流光划过,一只流光溢彩的庞然大鸟停在君邪的眼前,君邪二话不说飞身而上,菜鸟双翼一搧,载着君邪消失在苍茫的夜空。
☆、初涉修真 第十五章 问罪
初春的夜晚依然很冷,月儿的清辉有些凉。莫凌夕站在君邪的屋门前,看着天边渐西斜的明月,右手把玩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牌,神色静如水,似适闲观天而已,唯那双清冷的丽眸蕴含着波涛汹涌,似喜似怨似怒而又非喜非怨非怒,万般情绪皆隐去。
“一别之后,二地相悬,说道是三四月,却谁知五六年,七弦琴无心弹,八行书无可传,九连环从中断,十里长亭望眼穿。百般想,千般念,万般无奈把郎怨。万语千言道不尽,百无聊赖十凭栏……”轻轻低吟溢出口,带起满院相思意,思郎怨郎!
“哎,我怎得也如那尘世深闺怨妇一般在这里悲春伤秋的。”莫凌夕低头洒然浅笑,只是这笑意不达眼底,更显悲凉,继而抬头望天,似是透过天际望向不明的地方,神色似嗔还怒:“便算怨了又如何?莫要让我再见到你,否则定要让你试试我‘绝魔灭天’的威力可胜当年。”
稍瞬又回归清冷,眉梢轻动,径自轻抚着玉牌,转身,进入屋内,还未来得及将门关上,凭空而来的一股力量使得两扇门犹如固定了一般,难得撼到半分。
紧跟着,脚步声响起,莫凌夕抬头望过去,只见南宫劲善、南宫劲冲、南宫劲逸昂首跨步而来,面色冷凝,极尽肃杀之气,身后南宫志洛、汪芝芳及南宫君凤、南宫君鸣紧跟着,各人面色不一。
一缕凝重的暗光自眼底滑过,莫凌夕抬头望了一眼渐白的天空,清冷透明的脸上浮起了然及阴霾的神色,既然关不了门,索性也大开着,遗世独立于房门口,既不迎上去,也不转身入屋内。
一行人中,唯有南宫劲善三兄弟和南宫志洛曾见过莫凌夕一面,其余人等皆是第一次见到南宫家最为神秘怪癖的莫凌夕,当房门口那于昏暗光线下苍白至渐趋虚幻飘逸人影入眼时,不无意外地响起阵阵倒吸气声,南宫君凤和南宫君鸣甚至停下了脚,征征地看着,只觉只一眼便将那人永远定格于记忆中,在有生之年必然再难以忘怀。
皆暗想,天下竟有此等女子!继而想到,若南宫君邪天生无残缺,有此绝世倾国娘亲,又该会是怎样一个绝世小美女,可惜,可惜了。
南宫劲善三兄弟和南宫志洛虽均曾见过一面,但此时再见也不免如第一次般受到极大的震撼,同时不知为何,如初见一般,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阴寒之气也随着冒了起来,一丝胆怯,一缕恐惧,一分杀意。
“几位在此等时刻到此,不知有何贵干?”待得众人站定于门前,于她不过五步之距,莫凌夕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声音婉转,语气清然,语调平缓,不卑不亢,并没有面对本家长老的恭敬之意。
来者皆不是傻子,此话语里隐含嘲讽还是听得出来,不太知情的南宫君凤和南宫君鸣心中同样有此疑惑,这时天尚未亮,就算……也并非得选在这个时间不可吧!
汪芝芳之所以跟来就为了亲眼见证仇人的下场,乍见如一根刺一般刺在她心里两年的莫凌夕,不得不说,即便同为女人也不得不为对方独特的气场而狠狠地惊艳一把,也就莫怪……此时再见她居然对本家长老如此态度,更觉难以置信,同时心里也不平衡,连她夫君,南宫山庄庄主对本家长老也得毕恭毕敬的,她一个罪人之妻何敢如此,哼,是仗着女儿的本事么?
“我等到此,只为问凌夕一句话。”南宫劲善双手负后,如若听不出莫凌夕话里的意味般道,语气一如既往的和善,只是站在左边的南宫劲冲却没有了以往的关切,相反眉头紧皱,看着莫凌夕的目光皆是失望与怨恨,右边的南宫劲逸却没有去看莫凌夕,只将目光来回扫动,最后落在莫凌夕的身后。
“哦,不知是什么重要的话,能劳得众位兴师动众前来?”眉梢轻桃,莫凌夕蓦然扬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问道,那表情倒是有几分君邪的邪气,看来是被她女儿给教坏了。
“我且问你,邪儿所学功法可是你所教授?”南宫劲善目光直射着莫凌夕,威严质问道,所有人的目光落在莫凌夕的身上。
莫凌夕心中一动,扬唇点头:“是。”‘烈焰心诀’的秘笈确实是她交给女儿的,不过这功法可不是她所教授,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那女儿是从哪学会那诡异的功法,不过莫说她不能说,就是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
‘是’字一出,空气在瞬间便冷凝起来,南宫劲善尚未开口,南宫劲冲便跨前一步,厉声质问:“莫凌夕,你到底是什么人?”
“四叔这话可问得奇了,凌夕是什么人,四叔会不知道吗?”啧啧,三年了,连开场白都跟当年一模一样,能不能来点新奇鲜的,莫凌夕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
“哼,少给我打哈哈,族里早就怀疑你跟邪魔歪道有莫大的关系,因了昊儿的关系,我选择相信你,可如今,你居然又把昊儿唯一的血脉也拉上了不归路,让我不得不相信,当年的事是真的,昊儿就是因为你才会跟邪魔扯在一起,走上了一条不归路,毁了一生,莫凌夕,昊儿到底哪里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