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邪君-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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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在君邪出手的同时,谢凡便非常有默契地拔地而起,体内真元高速运转,全身青色光芒流转,层层真元翻滚不息,背后的长剑骤然出鞘,悬于头顶之上,随着他默念法诀,长剑遍身流动着青色电芒,在快速旋转中陡然爆射出一道夹着十丈长的耀眼剑柱,紧跟着鞭芒之后,狠狠地狂扫向黑雾。
两相配合之下,被强横的鞭芒劈散的黑雾再在夹着至阳至刚的剑气的横扫之下终于永远地消失了,阴森的鬼阵终被击破一角。
一个阵法再强大恐怖,只要一角被攻破,力量必然大减,甚至已不成威胁!
君邪眉梢邪气微扬,趁胜追击,将长鞭收起,凌空而站,衣袂翻飞间,双掌相对上下摊开,两掌之间很快形成一个电流流动的光体电球,噼里啪啦地电击声煞是恐怖,挂于胸前衣内的‘阴阳万元晶片’在精神波的启动下隐隐闪动着七彩光芒,在肉眼看不见之中,射出一道电波在‘电球’上,噼啪声更为密集响亮,嘴角扬起邪恶的冷笑:“嘿嘿,试试你君爷爷‘原子弹’的厉害。”
全身真元运转,双臂于身前旋转一圈,君邪一声大喝:“去吧!”双掌猛地朝斜向上推去,‘电球’在离手的瞬间忽而如被充了气一般越涨越大,直到刚刚好嵌入被破开的那一角时半径已有数丈那么大小,然后如同涨爆的汽球般爆炸开去。
巨响轰鸣,强大的爆炸力化为无数的强劲气流,狂卷四野,以西南方位为起点,朝四周爆开,被黑雾所笼罩的四周在连串的爆炸中映着火红的亮光,那威力还真快赶上原子弹。
这一切发生都不过在几个眨眼间而已。
南宫志月等人正拼尽全力地在攻击着东北方位,忽然间,张牙舞爪的黑雾‘自行’爆炸起来,夹着无数嘶声裂肺的厉嚎声,强横的气流冲击使得他们不得不暂时停下攻击,纷纷后退,瞪大双眼,莫明地看着黑雾突然间完全消失,定眼再看时,眼前的景象已是原先他们到达此地时所见到的景象,只不过明显不同的是,眼前的环境处处可看出方才激烈战斗的情况,而四周虽还是阴风阵阵,但鬼气却弱了很多。
众人正莫明其妙,不明所求以之际,便见君邪与谢凡相继凌空飘然而下去。
君邪白衣飘然,周身灵气涌动,两鬓发丝向后飞扬而起,嘴角挂着抹深深的邪魅笑意,轻飘飘落地,不扬起半点尘埃,谢凡则手执长剑,落立在她稍后位置,俨然就一副护卫的模样,此情此景,何人敢眼中再无那白衣少年?
☆、名震一方 第十八章 鬼宗长老
这是什么回事?
一个个大大的问号顶在众人的头顶上,他们两人把鬼阵给破了?
君邪没有去理会众人看她的眼神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嘴角虽带着漠视一切的邪笑,然那双漆黑的瞳眸却无半点笑意,锐利冷酷的目光不动声息地扫过四周,八道精神波放出去,仔细地分析着周遭气流的波动,忽而,眸光一荡,骤然转过头,朝着古井相对的方面望去。
与此同时,南宫志月及北堂昊天等人放出去的神识也感知到在那个方位有诡异的气流波动,所有的疑问暂时也只能放在脑后,全神戒备地顺着朝古井相反方位看过去。
只见在古井的相对面站着一个高大的黑色影子,不,应该说是飘着,双脚离地大约有半丈高,没有人知道那个黑影是怎么出现的,就像是凭空冒出来一般,静静地飘浮在那里注视着众人,那双闪烁着绿色的眼睛,含着无比的阴邪之色,泛着丝丝黑气的脸上挂着嘿嘿鬼笑,手中握着一柄泛着黑亮光芒的特殊武器,有些类似于权杖之类,只是杖头处还竖立着一柄闪烁着暗红光华的刀刃,散发出极强的鬼煞之色。
那武器……看到黑色影子手中握着的武器,君邪眉梢微挑,暗道,那武器与当年在陵墓空间里鬼行那四个师兄的武器很是相似,分明是出自同一路,此人是鬼宗的人,探其周身浮动着的恐怖煞气,修为并不弱于南宫志月这般的元婴期修士,此人应就是鬼宗长老无疑了。
“鬼千贺,原来你躲到这里,哼,今天若再让你跑了,老子就不姓东方。”东方杰在看到那个黑影的瞬间便蹦跳起来,浑身爆出强大的狂烈气势,隐隐带着震天怒气,清晰地震撼着其他修为不如他的修士,
“鬼千贺?鬼宗八大长老之一。”南宫志月周着闪烁着紫焰光华,文雅的脸上尽是冷凝之色,沉静的眼中射出浓浓的杀气,冷冷道:“这些天,天炎城众多修友遇难,全是你所为?”
“嘿嘿,是又如何?你们又能奈得了我何?他们只是小点心,还不够本长老塞牙缝……嘿嘿,东方杰,看在你追了本长老一路的份上,本长老今晚就大发慈悲,在临死前给你改改姓,免得丢了高贵的东方家族的脸,还有你们两个,北堂昊天、北堂淼……嘿嘿……”鬼千贺目光扫过东方杰、北堂昊天夫妇和南宫志月,阴阴地冷笑道,语气中的狂妄竟不将所有人放在眼里。
“放屁,鬼千贺,纵然这里阴气弥漫,对你非常有利,但邪不能胜正,你那什么狗屁鬼阵还不是给破了,你嚣张个什么劲,还有什么鬼阵、雾阵的尽管使出来,你东方爷爷今儿个就让你看看奈不奈何你这鬼东西。”东方杰被鬼千贺的蔑视给气得口不择言,什么粗话都能给爆出来。
莫说东方杰大怒,其他人也是怒气冲天,一个小小的鬼宗长老,竟敢如此视他们正道修士于无物,如此嚣张地大放厥词,连东方杰这般的元婴期修士都不看在眼里,那他们这些还只是筑基期、金丹期的修士不是地底泥都不如?实在欺人太甚了。
霎时,无数的强悍气势同时迸发出来,冷然如利刃的道道目光射向鬼千贺,欲要将他撕个粉碎,却并没有一窝轰地攻上去,静修多年的他们这点克制力还是有的,经过方才的鬼阵,他们自是变得十分小心,很明显,方才的鬼阵必然就是鬼千贺弄出来的,此时他们虽人数众多,但鬼千贺却占尽天时地利,这里是鬼域入口,对于鬼千贺这般修习鬼域法诀的修士自然十分有利。
相较于正道这边的怒火冲天,鬼千贺却显得淡定自如,一副胜卷在握的样子,还似乎很开心地欣赏众人的怒气,在东方杰说出那句‘你那什么狗屁鬼阵还不是给破了’的时候,神色变了一下,那双绿色的眼睛移落到君邪的身上,有丝诧异闪过,继而闪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精光。
“小君君……”正在两方相峙之际,斜地里一道焦急的呼叫声响起,接着,眼前人影一闪,直直地往君邪冲过去,只是还未靠近,便被谢凡给硬生生地挡住。
却原是一直在黑雾外干着急的穆风一见黑雾散去,接着一个明显非常强大的黑影凭空出现,便再也躲不住,急不可待地冲过来,不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挡住了他的去路。
“喂,你小子是谁?干嘛挡住我?”黑着一张本来就够黑的脸,穆风气冲冲地瞥了谢凡一眼,口气不爽问道,眼神越过谢凡瞟向他身后的君邪,见她安然无恙,明显松了一口大气。
“谢凡。”谢凡板着一张脸,不咸不淡地蹦出两个字,眼里尽是防备之色,方才他正全神戒备着鬼千贺,忽而间便感到一股气流直冲君邪而去,完全是条件反射地侧身护在她的身前,在这种危险之地,他绝不容许自己有丝毫的放松,即便眼前这个乌漆嘛黑的男子似乎并无恶意,也不能掉以轻心。
这小子,谁真的想知道他名字!穆风被谢凡给噎得一口气堵住,移回目光不爽地瞪着这个听不懂人话的家伙,谁知谢凡始终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样子,淡淡地回视着他,就是不肯移开半步。
移回落在鬼千贺身上的目光,看着对峙着的两个人,君邪只觉得好笑,也不打算开口,难得见到穆风吃鳖,怎能错过,只是谢凡这小子几时变得这么酷了,以前还挺开朗的一个娃,哎,果然是人面全非啊!
南宫志月等人憋着一身怒火,正全神地戒备着鬼千贺,放开神识,注意着四周的情况,他们可不认为单凭鬼千贺一人就敢对他们这样嚣张,蓦然间却被这一幕给弄个面面相觑,紧张的气氛一下子消散了不少,原本低调得几乎透明的君邪和穆风这下子再也低调不了,成了焦点的中心,而其中谢凡这个天剑宗的弟子的举动更是成了焦点中的焦点。
“这位小兄弟你……”东方杰原本冲天的怒火被穆风这么一闹也平静了不少,只是目前的情况实在不是小辈们玩闹的时候,谁知他刚一开口,之前还一副牛气冲天的穆风忽而全身僵硬,微低下头,声如细语道:“那个小君君,你没事就好了。”然后再瞥了谢凡一眼,妥协般地移动脚步,不再固执地想冲到君邪身边。
对于穆风的反应,东方杰虽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想,只以为是穆风知道了谢凡是天剑宗的弟子,所以退让而已,重新将注意力放到鬼千贺身上,其他人也没有多想,除了君邪和北堂昊天,探究的目光在穆风和东方杰之间回来移动,各有所思。
被暂时无视的鬼千贺一双绿色的眼中闪着阴狠的冷光,冲着君邪阴森一笑:“方才就是你破了本长老的阵?明明修为如此之低,却能破我的鬼雾阵,你是怎么破?”
说完,不待君邪开口,便又嘿嘿直笑,扫向东方杰等人,似嘲讽似调笑般道:“先不说,让本长老猜猜,唔,鬼雾阵乃我鬼宗三大镇宗大阵之一,就是困上十几二十个元婴期的修士也不在话下,这其中的关键之处,你这小子想必是看出一二,所以你这是把东方杰这群笨蛋当枪使了,嘿嘿,想不到你小子修为虽低,人倒是挺聪明,行事也邪乎,可不像整天大谈道德仁义的所谓正派修士。”
鬼千贺的第一句话,已经引得所有人将目光全投向君邪,原先的疑问也随之浮现在每个人的脑袋,鬼雾阵是如何被破的,他们也很想知道,而接下来的第二句话,让众人疑惑的目光渐渐变得不善起来,他们都不是笨人,很快就能想明白这其中的原因。
“东北方位根本不是阵眼,你是骗我们的,故意让我们集中火力去攻击东北方位……”
“难道西南方位才是阵眼的关键所在,根本可轻易破之,你骗我们去攻击东北方位,是为了消耗我们的真元?你跟鬼千贺是一伙……”
“这位天剑宗小兄弟也跟她是一伙,难道天剑宗……”
……
除了火行、水行、木行和天剑宗、冒险公会的人没开口外,其他人开始七嘴八舌地说起来,矛头直指君邪,倒把鬼千贺给忘在一边了。
君邪看都没看这些人一眼,动作优雅得如同一个贵族子弟一般举起手……掏耳朵:他们果然不是笨人,说他们是笨人,简直就是污辱了‘笨人’这个词,这根本就是一群整天只知道修炼的白痴,这天下的妖邪鬼物早就该出来蹦哒了,修真界再不入世,指不定什么时候所有的修士就都退化到五感不通的原始人去了。
君邪这般的态度让本来还能控制自己情绪的‘原始人’怒火大盛,身为修士的骄傲让他们无法接受被一个比自己弱上那知多的后辈当猴耍,更无法忍受将他自己耍了一顿的人这般不将他们看在眼里的态度。
“君小兄弟的洞察力、胆魄与智慧,南宫志月拜服。”就在群情愈加激涌之际,南宫志月清朗之声如燥热的夏天里吹过的一缕清风拂过每个人的耳边,霎时所有的火气如同被一盆凉水给浇灭了,所有的声音立即消散无际,错锷地看向‘清风’的来源。
只见南宫志月文雅的脸上挂着欣赏的笑意看着君邪,继续道:“若我没有猜错,鬼雾阵之所以厉害在于它似阵非阵,没有阵眼,鬼雾以鬼气为源,连绵不绝,无处不在,在施阵之人的控制下,可攻可守,相互接应,君小兄弟在生死之地,没有为求生而急于防御或攻击,而是镇定地通过观察找寻破绽,发现黑雾阵破阵关键,之后,更是巧妙地使用‘声东击西’之法,骗过鬼千贺,让他将大部分黑雾调到东北方位,如此一来,其他方位的力量的弱下去,再在其中找寻最弱的方位,等待时机,一鼓作气,破开阵法缺角,再毁阵法,那便是轻而易举的事了,君小兄弟能因时制宜,灵活应变,果断大胆,实为不拘泥于小节的大丈夫也,谢小道友亦不愧为天剑宗弟子,那一剑尽得真传,与君兄弟配合默契啊!”
“善意的谎言无伤大雅,当时君小友若是说出真相,我等又岂会拼尽全力去攻击东北方位,又岂能骗得过鬼千贺,说起来,我等的命都还是君小友所救呢!”玄云真人面色含笑,欣慰地看着谢凡,又看向君邪道,南宫志月最后那句话说得他心里舒坦,虽然今晚的谢凡不正常,但破鬼雾阵,他可是大功臣,大大为天剑宗长脸,这话也等于向之前质疑天剑宗的人搧了一个阴掌。
“玄云真人说得有理,若非有君兄弟在,此刻我们定还被困于鬼阵中,说不实早已落得跟马修士一般的下场,哼,鬼千贺,你这是想挑拔离间呢。”萧云挑眉瞪向笑得得意的鬼千贺,冷冷道,说起来,君邪还是冒险公会的客人呢!
火行、水行、木行、天剑宗和冒险公会的‘代表’都这样说了,其他人还能说什么,再说,细想他们所说的话,也不无道理,转念一想,顿觉得羞愧万分,纷纷收回冲着君邪而去的怒火,眼光像做贱一样瞄向君邪,眼里透着别扭的歉意,然后以更大的怒火冲向鬼千贺。
玄云真人和萧云会为她说话,完全在君邪的意料之中,只是南宫志月……
深邃的瞳眸映着那张书生气极重的脸,君邪心里有丝波动,南宫志月,他几乎将她破阵的方法全部说出来,听得出他是真心的,话中更有指责这群‘白痴’的意思,最后一句话虽像是为给天剑宗面子,但在无形中是将她与天剑宗联系起来,等于在她的头顶上罩上天剑宗的‘光环’,是无意还是有意?哈,若然有一天,他知道她就是南宫家族的叛徒,是回来找南宫家族报仇的?他会不会后悔今日的所为?
鬼千贺没想到南宫志月等人居然这么护着君邪,绿眼里闪过怒火,不再淡定了,冲着君邪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区区筑基期修为就敢到此,还能在本老长鬼雾阵下救下那小子,破阵的那一鞭,那颗电球,那威力不该是一个筑基修士能施展得了的,还有方才那道奇异的探测神识想必也是你发出的,那到底是什么?”在施鬼雾阵的时候,他一直若隐若无地觉得有道非常奇怪的能量在他的周身游荡,但他发出的神识却并没能探测到那能量,仿若那只是他的错觉。
“我是什么人,你还不够资格知道,倒是你,布了这么一个局,把大家引到这里,意欲何为?别说是为了让我们给你当大餐,这里浓郁的鬼气虽然对我们很受影响,但若仅凭你一人,没了鬼雾阵可凭恃,要让你魂飞魄散,轻而易举,而你还敢如此嚣张。”君邪眼中闪过一丝冷酷,双手环胸,邪肆一笑道,语气如同是在闲话家常般,只是那龙纹面具下的脸色却大变,不是因为鬼千贺在暗中向她施加强悍的压迫力,而是因他那句话,他竟能感应到她的精神波?这怎么可能,她可以很肯定,这个世界上,除了她与另外一个人,没有人任何人会拥有精神波,修士的释放的神识虽然强大,但与精神波在本质上完全不同,不可能感应得到,这是怎么回事?
君邪的话让在场大多数修士倒吸了一口冷气:局?这一切是一个局?
一眼沉默的刑律看了君邪一眼,微一低思,点了点头开声道:“君小兄弟说得不错,这一切都是你鬼千贺布下的局,难怪我与老萧一直觉得奇怪,天炎城多年来平安无事,一个鬼宗长老竟然山长水远地跑来,就为了在天炎城肆意杀人,在我冒险公会和火行家族插手后,不仅不加收敛,而且变本加厉,原来是因为这样。”
“此其一个疑点,疑点二,虽然你做得很是隐密,但在尸体现场都有留下一点线索,那些线索做得很是巧妙,但也很明显地在告诉我们发现尸体的现场并不是案发现场,而真正的案发地点全都指向这里,为了不让我们的怀疑,有些线索是为了故意误导我们,意在混淆视听,越是如此就越有疑点,一个能在天炎城接连杀死十数名修士的凶手,要做出完全毁尸灭迹是轻而易举的事,怎么需要去转移尸体这种蠢事,还粗心到在现场留下线索。”
南宫志月负手于后,接着分析道,看向君邪的目光欣赏之光更盛,连环命案一直都是他南宫家与冒险公会在追查,其中的情况没有人比他们更加清楚,加上火行称霸南方修真界上万年,势力盘根错觉,又有东方和北堂的相助,可说,最最清楚的人就是他的,但他也是在经过多日的追查,才察觉到这其中疑点重重,隐隐猜出当中必有阴谋,而她,并未曾真正的参与到命案的调查当中,这一点,他很肯定。
说实话,若不是因为她的名字,他并不会约她相见,当日醉雨楼上,他就很是欣赏她,虽然她目前的修为不高,但他看得出来,她必不是池中之物,因此在最后也忍不住暗示警告她,希望她不要参与到命案中来,枉送性命,相信以她的聪明不会听不懂他的话,也必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之后的命案调查,他没有在现场感应她的存在表明她确实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也正因如此,才更让他钦佩她,没有参与调查,仅凭一丝蛛丝蚂迹,便笃定这是一个‘请君入瓮’的局,这份洞若观火的敏锐力,这份窥一貌而知全局的联想力,这份敢于大胆猜测的魄力,还有那浑身散发出来的自信,那超出本身修为的实力,那智慧,都让他为之惊叹。
如斯少年,若生于或拜于修真大派门下,只怕早已名震整个修真界了,哎,若是家族中能出现她这样的天才弟子,那该有多好啊!可惜,这是不可能的,曾经的天才,他的大哥,已经离开了,大哥的女儿也走了,家族的后代子弟虽然也不乏天赋奇高的弟子,但始终……若非家族的法诀只有本家人才能修习,否则他还真想将他收入门下。
“不止如此,当日你是故意在我和东方面前暴露行踪,甚至激怒东方,引得我们追你到此。”北堂昊天眉宇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