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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武极星河-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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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皓和慕容冰云从雪阁回来,正好看见慕容思涵一脸窘红的跑开,甚至于都没发现他们就在她旁边的走廊站着。
顺着慕容思涵跑过来的方向,杨皓和慕容冰云看见了梁一河的身影,两个人对视一眼,心里都有几分明白了。
“我去看看思涵,杨皓,你能去和梁一河谈谈吗?”
慕容冰云的请求,杨皓当然不会拒绝,他轻轻的拥抱了她一下,示意她不要太过于担心慕容思涵,已经不在是小孩子的慕容思涵该学会长大。
房间里,慕容思涵扑在床上难受的哭着,她怎么能将这些心事说给一个陌生的男人听你,尤其是梁一河,慕容思涵心里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有些事情,慕容思涵就连慕容一恒和慕容冰云都没说。
慕容冰云站在门外就听见了慕容思涵的哭声,她敲了敲门,慕容思涵带着哽咽的生意从里面传来。
“谁?我睡觉了。”
“思涵,是我,冰云表姐。”
躺在床上的慕容思涵犹豫了下,她抬手抹去了脸上的眼泪,起身走到门口,迟疑了下才将门拉开,门一开,慕容思涵就低着头小声的问着:
“冰云表姐有事吗?我想睡了。”
“太阳还没完全落山,你就要睡觉?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不是的,冰云表姐,我就是困了,哎呀,我真的没什么。”
慕容思涵说到后面,眼泪又湿了眼眶,她已经很努力的克制了,可是眼泪怎么也不肯流回去。
将门关上,慕容冰云拉着慕容思涵坐到椅子上,她将一块手帕递给慕容思涵。
“是不是梁一河欺负你了?如果是的话,我立即去找凌阁主讨个说法,你是慕容家族的人,表姐不会让你被任何人欺负。”
慕容思涵急忙摇头,只是她自己小女孩家的心思,这要是上升到慕容家族和飘雪阁之间的事情上,就麻烦了,何况大战在即,她怎么能任性呢?
“不是的,表姐,真的和梁一河没有关系,是我想起小时候的事情才难受的,表姐,你不是不知道我从小生病一直被关在房间里,性子就孤僻了些。”
这个倒是真的,慕容冰云轻轻的拍拍慕容思涵,她宽慰着这个表妹,这一次来飘雪阁就是希望慕容思涵能够放下以前的孤僻,好好的历练成长起来。
“恩,我会的表姐,谢谢你,表姐,我总是给你们添麻烦。”
“不许说这样的话,每个人都需要历练才能成长的。”
慕容冰云看着慕容思涵纠结的小脸,她没有在去责怪她,等这次战争结束后,慕容思涵就不会在是以前稚嫩懵懂的小女孩,她会成为一个战士。
在亭子里和杨皓打招呼的梁一河有些汗颜,他真没想把慕容思涵给弄哭,她给他将那些事情,他从心里很感动和心疼她,这些事如果不是亲昵的人,慕容思涵是不会倾诉的,梁一河心里很激动。
可是在慕容思涵跑开后,梁一河就像被浇了一盆冷水,现在面对着杨皓,他一时间有些手脚都不知道如何安放的好。
杨皓待人一向随和,他邀请梁一河去喝一杯,这很大程度上缓解了梁一河的尴尬和手足无措。


 第二百二十一章 认定

梁一河连着喝了三杯酒,才缓和了些紧张,他看着杨皓,几经鼓足勇气才开口。
“杨皓兄弟,我对思涵姑娘是一片痴心的,我羡慕你和慕容大小姐之间的感情,我是个粗犷的人,不懂得如何去体恤女孩子家的心事。”
梁一河的这几句话让杨皓突然忍不住笑了下,他颇为欣赏梁一河这样的性子,不过对于讨女孩子欢心这事,杨皓也不是很在行,想想之前他和几位美女相处,他似乎也是笨拙而被动的。
喝了一杯酒,杨皓拍拍梁一河的肩膀宽慰着他不要紧张。
“感情的事情,是很难说的,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也强求不来,如何讨一个女孩子的欢心,我想你要先了解她。”
不同的女孩子,当然有不同的喜好和心思,这不能同一而论的,杨皓告诉梁一河他对慕容思涵也不是很熟悉。
梁一河眼神黯然,他这次太莽撞了,心里各种滋味,慕容思涵下午的倾诉让他心疼,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和疼惜她,一定是他说了什么让她不高兴的话,他说的话加起来也不超过三句。
纠结于感情事情里的男女都容易较劲,杨皓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去开导梁一河,他陪着他喝了两坛酒,或许是心里有事,梁一河很快就醉了。
“杨皓兄弟,我该回去了,你要好好休息,过两天大战,我们一起并肩杀寒冰洞个措手不及。”
站着走路都摇晃的梁一河对着杨皓挥挥手,他要回雪阁了,今天下午他从练武场私自开溜,还不知道回去了义父怎么惩罚他呢。
杨皓让慕容家族的一个武者送梁一河回去,梁一河不肯,他告诉杨皓他没醉,走路很稳健的。
然后在杨皓和那个武者的视线里,梁一河一路歪歪扭扭的曲线前进着,半盏茶的功夫。才走出了一个回廊。
杨皓不放心,示意那个武者在后面护送着梁一河回去,他转身去找慕容冰云,他还有事情要和她商量。
慕容思涵洗了脸,夜幕降临了她才敢走出屋子透透气,她想慕容一恒了,看着月亮她能感觉距离他近点。
这一次。慕容思涵不止看见了月亮,还看见了喝醉酒抱着柱子倾诉情丝的梁一河。刚开始距离远。慕容思涵以为是慕容家族哪个武者不舒服了,她关心的走近了一看,竟然是梁一河。
“思涵姑娘,我错了,你别生气,我错了,你打我几下好不好?思涵姑娘,我是个粗人,从来没有这么喜欢上一个姑娘。我不知道该怎么讨你喜欢,今天下午你对我说的,我很心疼,可是我不会说话。”
梁大河絮絮叨叨的,他告诉着慕容思涵他对她的喜欢,他诉说着他所有对她的感情,他从第一眼看见她。就记在了心里,晚上做梦的时候,都是她的身影,还有她的微笑。
慕容思涵听着,脸渐渐又红了起来,这还是慕容思涵第一次听见一个男人对她如此的深情告白。她感觉手心里都是汗,不知道该离开,还是上前去狠狠给梁大河一巴掌,告诉他那是根柱子,不是她慕容思涵。
跟着梁大河身后护送他回雪阁的慕容家族武者站在另一边,有些的尴尬,梁大河对慕容思涵的心思他们都看出来了也都知道。可是梁大河当着慕容思涵的面抱着个柱子那么**的倾诉衷肠,那个武者憋笑憋的内伤,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不想自己成为听雨楼甚至是整个腾云城第二天的笑话,慕容思涵走上前去,将梁大河的胳膊从柱子上扯下来。
“放开我,杨皓兄弟,我终于勇敢了一次,我要告诉思涵姑娘我喜欢她,我。”
梁一河后面的话没说完,他的头顶上哗啦一声倒下了一桶水来,这一下顿时让他的酒醒了一半。
慕容思涵将水桶丢到一边,目光越过梁一河看向另一边正笑的一脸怪异表情的慕容家族武者喊着。
“还不把他送回去雪阁。”
“是,是。”武者应声,立即上前要扶梁一河,梁一河看着慕容思涵冰冷紧绷的小脸,在看看自己刚刚一直告白的对象,他的脸也腾的红的要烧了起来。
“不用了,我自己走,自己能走。”
几乎是逃的,梁一河嗖的从慕容思涵的视线里消失,他的身后是非常尽职的那位笑的肠子都打结的慕容家族武者。
在后面还在恼火中的慕容思涵,一脚踹在了水桶上,她怎么会被这样的男人喜欢上,而且她的心里好像有了一点不一样的变化。
“不会的,不会的,我喜欢的人是一恒哥哥,只有一恒哥哥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好像是催眠自己一般,慕容思涵反复的说着这几句话,看着头顶上的月亮,她也没了赏月的心情,一个人踱步走回了房间。
梁大河一身都是水的回了雪阁,刚一进大门,一个身影就对着他袭来,梁大河身体本能的迅疾避开,当他看清踢他的人是谁时,梁大河认命的站好承受着对方的鞭子抽在他的后背上。
“义父,我愿意接受惩罚。”
“梁一河,你愿意接受惩罚,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义父吗?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练武的时间偷溜出去,竟然还喝醉了酒回来?”
杜子锋脸色铁青,他手里的鞭子就没停止过的啪啪啪抽在梁一河的后背上,如果不是因为过两天有大战,急需用人,杜子锋的惩罚可不止这样。
一连抽了十几鞭子,杜子锋才停了手,他看着站的更座小塔一样的梁一河,他是又气又心疼,这个义子他从小看着长大,一直指望着他成大器,结果现在倒好在这个关键点上,梁一河竟然还不如一个普通的飘雪阁武者。
一个身影从雪阁里慢慢踱步走出来,赫然是杜宇郎,他阴柔的脸上有着讥诮的微笑。
“杜师傅管教义子果然是严厉的很,抽鞭子,对于皮糙肉厚的人来说,无关痛痒啊这要是让其他的武者们知道效仿了,这一次别说是对抗寒冰洞,自保都堪忧。”
梁一河听着杜宇郎冷颤热讽的话,他大眼一瞪,怒吼了一声。
“杜宇郎,你不要小人得志就猖狂,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你看谁顺眼过?哦,对了,是慕容家族里的那个小姑娘慕容思涵吧,去献殷勤了?讨的人家欢心了没?一身落汤鸡的回来,啧啧啧。”
杜宇郎摇摇头,摆摆手,晃悠悠的转身走人,他看够了笑话,也加够了火气,就等着明天欣赏梁一河被杜子锋剥皮后的惨兮兮模样。
梁一河双手紧紧握成拳头,骨节咯咯的作响,这个杜宇郎就是个小人,他早就想狠狠修理他。
杜子锋将两个人的暗涛汹涌看在眼了,他当然知道杜宇郎的为人,上次梁一河立功,而杜宇郎被惩罚,这让杜宇郎在飘雪阁的位置一下就跌落下来,杜宇郎一直怀恨在心。
“你想做什么?”
鞭子一扬,杜子锋这一次没抽在梁一河的后背上,而是严厉的喝斥了一句。
“你跟我来。”
忍,我忍,梁一河收回落在杜宇郎后背的视线,他低头应声。
“是,义父。”
杜子锋将梁一河带去了练武场,他让梁一河站在场地中心,他自己则双手背后望月沉思着什么。
“义父,梁一河真的知道错了,这次不该偷溜去听雨楼,更不该和杨皓兄弟喝醉,给飘雪阁丢脸。”
“等等,你说你和谁喝酒?”
杜子锋双眼一眯,目光从夜空上收回落在梁一河身上。梁一河不明白杜子锋眼神的意思,他很老实的回答。
“是杨皓兄弟。”
这一次杜子锋竟然笑了,他拍拍梁一河的肩膀,然后对着梁一河举了个大拇指,梁一河晕乎了,他不明白义父的意思。
看着自己义子憨憨的模样,杜子锋一巴掌拍在梁一河的后脑勺上。
“义父?”
“臭小子,这一次义父挺你,杨皓兄弟是个真英雄,你和他一起喝酒,什么时候偷溜,义父都不会反对,不过你要想好了,慕容家族 的那个小姑娘有点性子,你真的喜欢她?”
“是,是真的,义父。”
梁一河的脸红的不能再红,他有些激动的看着义父,一个铁铮铮的大男人竟然有些的扭捏,承认的不好意思,看着杜子锋探究的眼神,梁一河的话更结结巴巴的。
“义父,我真的很喜欢慕容思涵,她很可爱,有点性子,我更喜欢,你反对吗?”
杜子锋没有立即回答梁一河,而是提醒着又问了一句。
“梁一河,你确定吗?你仔细考虑过了?”
“恩,确定,喜欢一个人还用考虑,那就不是喜欢了,义父,我这辈子,就认定她一个人了。”
梁一河说到后面,竟然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他想到慕容思涵白嫩的小脚,竟然腼腆的笑了。
杜子锋想的远比梁一河多很多,从慕容思涵的个人到她身后代表的慕容家族,这一次飘雪阁和慕容家族联手对战寒冰洞,这个义子或许还真是傻人有傻福,至于福根多少,则看梁一河自己的造化。
拍拍梁一河的肩膀,杜子锋只说了一句话就走了。
“义父就等着喝你们大婚敬的喜茶了。”


 第二百二十二章 惊魂

梁一河看着杜子锋离开的背影,直到杜子锋要走出练武场他才醒神过来,这么说杜子锋已经不反对他和慕容思涵了。
“义父,你同意了?”
“你先把小姑娘给驯服了再说,回去换身衣服吧,下次记得不要再被她泼一身的水。”
杜子锋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就给了梁一河这句话,当他看见梁一河回来,就知道是慕容思涵泼了梁一河一身湿衣,当时他有些恼火的,自己看重的义子竟然在一个小姑娘面前这么不济。
梁一河仰头,对着月光兴奋的喊了一嗓子,义父赞成他和慕容思涵了,他真想跑到慕容思涵面前告诉她。
不过很快一阵夜风出来,卷着梁一河湿透 的衣服,顿时让他醒神过来,慕容思涵还不喜欢他,他要是现在去找她,估计泼过来的就不是水,是刀子了。
梁一河叹气,他该怎么让慕容思涵接受他呢,席地躺在练武场的地上,不顾身上的湿衣服,梁一河眼睛里的夜空浮现了慕容思涵在马背上俏丽的模样。
听雨楼里,慕容冰云听着杨皓对她分析的局势,她才知道杨皓这一天去雪阁,并不只是光教飘雪阁武者。
杨皓去过雪阁里的禁忌之地,那里的鬼母虽然诡异妖冶,杨皓觉得和寒冰洞弄出来的那些怪异的白熊、蛤蟆都有些的关联,这一点上凌啸天避开了。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飘雪阁这次清除寒冰洞卧底上来看,凌啸天的能力确实很强大,他的修为杨皓还不能确定,杨皓提醒着慕容冰云,要在这一次联手上,多些小心。
慕容冰云感动的看着杨皓,他一直都为她和慕容家族着想,他已经把他自己完全融入了慕容家族里。
“杨皓,我会多留心的。”
将头靠在杨皓的肩膀上,慕容冰云让心波动的情绪平复下来。她的手放在杨皓的大手了,十指相扣,杨皓掌心的厚茧摩挲着慕容冰云小手,让她的脸泛起红晕来。
每每这样的时候,他们都能感觉到彼此的悸动和情动。杨皓呼吸加重,最近送来给他喝得补汤有点补过头了,每到深夜他就有点辗转反侧睡不着。脑子里一遍一遍的过滤着慕容冰云所有的音容笑貌,他就想抱着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人性本色,床第之欢是恒古传下来的,在两个人耳鬓厮磨间,在相互感受对方的温存之间,升华情感到另一个境界。
对于杨皓来说,他渴望拥有慕容冰云,他心里有尊重她,努力克制着他自己的身体本能,将最美好的一切。留到新婚夜洞房花烛时。
“杨皓,夜深了。”
慕容冰云说着话,脸却红的发烫,她发现自己说错了,这意思有点让杨皓做点什么出来的感觉。
“恩。”
杨皓应了一声,他知道慕容冰云是在提醒他,他却打趣着她。
“娘子。你是在提醒为夫不要辜负良辰美景吗?”
“当然不是!”
慕容冰云急急的喊出来,她抬头看着杨皓眼睛里的促狭,这才发现自己中计了,她双手握成拳头捶打着杨皓的胸口。
咳!咳!咳!杨皓咳嗽出声,状似经受不住慕容冰云的小粉拳。慕容冰云当然知道自己拳头的力道,不过她又担心自己真的用力。杨皓身体刚刚复原,下午又在练武场待了一下午 ,生怕自己真的伤到了他。
看着慕容冰云眼睛里的担心和自责,杨皓伸手握住了她的拳头放到了自己的心口上。
“我知道不是,娘子,为夫会把身体养的壮壮的,等着迎娶你进门的那一日。”
杨皓双手一用力将慕容冰云拉到他的怀抱里。他的下颌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发顶,鼻息间都是慕容冰云身上的清香,淡淡的却能沁入他的脾胃里。
两个人都静默着,享受着今夜相守的短暂时光。慕容冰云轻轻闭上眼睛听着杨皓有力的心跳声,一片柔情在她心里弥漫开。
小金蛇在杨皓的床头动了动身体,它抬头看向窗前矗立的两个身影,猩红的蛇信在空气中吞吐着。
慕容冰云回房时,已经是深夜,她整理了下衣服躺在床上,并没有立即入睡,在她靠近床时突然感觉到房间里有一个陌生的气息,她状似没有发现一般,半眯着眼睛躺在床上暗暗的警惕着房间里的一切。
月光从窗口照射进来,上次那个大蛤蟆将慕容冰云窗口腐蚀了一个大洞,凌妙可让人给慕容冰云重新收拾了一间客房出来,原本距离慕容一恒的房间很近,慕容一恒离开后,慕容冰云住的这里就显得偏僻了些。
那个陌生的气息一直在房间里流连不去,慕容冰云几次想确定方位,都没有办法,对方好像是漂浮游移着的,偏偏的慕容冰云怎么都没办法看见对方的身影。
一股寒栗从她的背脊爬上来,她想到一种可能,对方是无形的,就是她的眼睛看不见,而对方就一直在房间里游荡,观察着她,毫不忌惮的在她的眼前晃悠着。
这个念头一出现,慕容冰云就控制不住的绷紧了身体,手心里也多了冷汗,那个陌生的气息在靠近她的床。
人总是对未知的东西充满了恐惧,尤其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慕容冰云宁愿现在她房间里多出几个丑陋的大蛤蟆出来,也不愿意瞪着一双茫然的眼睛看着空空的房间,却怎么也挥不去脑子里那个寒颤的陌生气息。
在房间里飘忽的那个气息虽然没有危险,没有邪恶,但却透着一股阴冷,直逼慕容冰云的全身周遭,就象在她上方,正俯视着她的身体,不放过任何一寸之处。
时间慢慢过去,冷汗湿了慕容冰云的头发,她的手慢慢收紧握成拳头,下一秒整个人对着床柱挥了过去,在拳头碰到阻力的那一瞬间,慕容冰云整个人都凌乱了。
是冷的,绵柔的,就像一团弹性很好的棉花,唯独没有**的感觉。慕容冰云一击而中并没有立即继续攻击,而是跃下床一把抽出放在桌子上的剑来,全力刺向那个气息所在之地。
剑尖遇见阻力,剑身慢慢弯曲,任着慕容冰云怎么用力,剑尖都没有办法前进一寸,慕容冰云从会走路开始就握木剑,从来未遇见过这样诡异的情况。
“桀!”“桀!”“桀!”
几声怪异的笑声突然在慕容冰云的耳际响起,接着是一缕阴冷的风从她身体左侧吹来,吹进她的耳朵里。
鸡皮疙瘩瞬间就从慕容冰云的胳膊上起了一层,连着汗毛都竖立起来,她不是害怕惊惧,而是这个感觉,太让人惊悚。
陌生阴冷的感觉在房间里充满着每一个角落,将慕容冰云包裹在其中,她的剑尖已经失去了阻力,她的手握着剑却不知道该刺向哪个方向,这到底是什么?
慕容冰云绷紧了大脑,身体提高着警惕,感受着房间里的气息变化。
阴冷突然渐渐消失,房间里的温度恢复了正常,那个压抑着慕容冰云的惊悚感觉也消失。
全身无力的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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