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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瀚海神魔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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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立即上了堤坝,就附近村民挨家挨户的问,一个月前有没有可疑人在这里活动或者厮打过。但被问的人家都说没见过,倒是有一个多嘴的妇女说一个月前的一个晚上,有一伙流氓地痞喝醉了酒,在这里肆闹过,但只一会儿就走了。再问,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张木青道:“看来答案就只这么多了,咱们还是去桃源中学再了解情况吧。”

    二人沿着洛龙河向东,过了剑山,就到了那背靠剑山的学校——桃源中学。这学校不大,两排长形老式瓦房,房前的长形砖柱上用白石灰写着:“百年大计,教育为先。”边上的墙上还有“少生优生,幸福一生”等等的标语。

    二人找到校长室,室门开着。此时正是下课时间,校长陶光远正在备课,看见张木青二人进来,还以为是那个孩子的家长,便笑笑道:“两位是为孩子的事来的吧?——哎呀,没事,哪个孩子不打架啊,教育教育就好的。”

    张木青看看孙雷,他年纪较大,极有可能被误认为家长,可自己还没结婚呢,和家长根本挨不着边,可能是陶老师处理这种事多了,习惯性的条件反射吧。

    张木青笑道:“陶老师,您不认识我了,我是您的学生啊。我这次来是有事的。”

    陶光远有五十多岁了,身体很瘦,他仔细打量了一下张木青,道:“看着是很面熟,可就是记不得名字了。”

    张木青道:“您老那麽多学生,哪能都记得住啊。我是张木青,九八年毕业的,那时还是您带我的班主任呢?”

    陶光远想了一下道:“噢,记得了,你也是桃源人,听说你当警察了。怎么今天来查你的老师了?我可是清清白白的校长,没犯法啊?”

    教育局对农村学校的财务审计很厉害,很多校长都有问题,等待调查。陶光远这么说也有他的顾忌。

    张木青忙道:“老师,您说哪里了,您这样德高望重的校长,做学生的还能不知道吗?再者说,查校长的事也轮不到我们呀。”

    陶光远听他这么说,心想是了,查校长有审计部门呢,哪轮得到警察啊,就放松了心情,忙招呼他们坐,倒水沏茶。张木青哪能让老师沏茶,忙阻止道:“我们坐坐就走,不麻烦。听说前段时间有个叫罗山的老师到你这儿支教了?”

    陶光远一听是这事就来了精神道:“是有这么回事,还是一个月前的事了。”

    然后又摇了摇头道:“嗨,这城里的老师就是不行,吃不了苦,一节课都没上,就拍屁股走人了。”

    张木青很感意外的道:“一节课都没上就走了?”

    陶光远道:“是啊,还说城里教育好,给农村支教,我看还是农村教师给城里支教才对。”

    张木青忙道:“陶老师,能不能把当时的情况跟我们说说?”

    陶光远道:“好吧,我就从头说起。那个罗山是四月一日到我们学校的,挺漂亮的一个小伙子,话也不多。他是随市里的车子过来的。市里的人走后,他就在我们学校的食堂里吃了饭。吃饭的时候,我陪的他。他就问我下午有没有给他安排课。我说你刚来,先休息一下,明天再安课。他又问这后面的山叫什么名字,有什么传说。我说叫剑山,山形像一柄宝剑平放在地上,所以叫剑山。他就说下午到山上玩玩。我想这山风景好,又是春天,花草盛开,城里人大多爱去玩,我说你去玩可以,但要注意安全。我当时也没在意什么,就让他去。谁知他下午上了山就没再下来。我派了许多学生和老师上去找,就是没找到,打他的手机又打不通。后来学校的徐主任说,我们学校的条件差,他定是吃不了苦跑了。

    “果然,第三天,市教育局的人打电话来说,罗山回市里了,说是老婆身体不好需要照顾,就不来教书了,还让我们把他的行李都寄过去。哎呀,当场我就给气晕了,这城里教师怎么会这样,真是骆驼跳舞——不像样子。”

    陶光远边说头边摇得像拨浪鼓似地。

    张木青道:“你是说他吃不了农村的艰苦就见机溜掉了?以后就再也没来过?”

    陶光远道:“他当然不敢来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解释?”

    张木青道:“那你知道他被谋杀了吗?就死在前面的洛龙河。”

    陶光远一听吃惊非小道:“什么?他被谋杀了?这是真的?”

    张木青道:“千真万确,尸体已经经过确认。”

    陶光远道:“难怪昨天有人议论说洛龙河里死了人,原来是他?”

    又道:“你们就是调查这件事而来?”

    张木青点头道:“是啊,所以才打扰陶老师。”

    陶光远想了想道:“这么说来,他是遭遇了毒手,才没有来上课?”

    又想想道:“那也不对啊,四月三日教育局的人说他回市里了,怎么会死在洛龙河呢?”

    张木青道:“你记得是谁打来的电话吗?”

    陶光远道:“当时电话打到办公室,是何老师接的。我们也是听何老师说的。”

    张木青有点奇怪道:“打到办公室?何老师接的?”忙又问:“那何老师在吗?”

    陶光远看了一下手表道:“现在上课了,她可能在上课,我去叫她。”

    陶光远走后,孙雷道:“张组长,事情好像有点复杂,四月一日上了剑山就不见了,定是被害,那怎么四月三日又回家写了那篇日记?”

    张木青道:“也许四月一日他没有被害,而是得知自己中了大奖,便偷偷的去合肥兑了奖,兑了奖后可能遇到什么可怕的事,就不敢再回来,于是就和教育局撒了谎。然后在四月三日回到了家。”

    孙雷摇摇头道:“既然不想到这里来,那尸体怎么会在洛龙河呢?而且四月三日的日记中也没有写他不想到农村支教的事啊?”

    张木青听他一说,感觉自己的推论完全站不住脚,于是道:“是有点复杂,待会儿咱们去剑山上走走。”

    说话间,陶光远领进来一个胖胖的年轻女教师。陶光远介绍说,她就是何老师。

    张木青问道:“何老师,你确信四月三日市教育局往你们学校打过电话吗?”

    何老师想了想道:“我也不太确信是不是教育局的,他是上午打过来的,那头就说他是市教育局的,让我转告校长,罗山不来了,要回家照顾妻子,还让我们把行李东西寄过去。我一听是市教育局的也不敢多问,就跑来告诉陶校长了。”

    张木青道:“当时办公室里除了你之外还有谁?你能不能记住那个电话号码?”

    何老师想想道:“好像就我一个人,如果有其他的人在就不是我接电话了。那号码我可记不了,因为那破电话根本就没有来电显示。”

    张木青道:“原来是这样,谢谢你,何老师。”

    何老师说完就去上课了。张木青向陶光远道:“那罗山的东西你们寄过去了吗?”

    陶光远道:“当时以为他溜了,气不打一处来,谁还给他寄东西?”边说边从一间办公室里拿来一个帆布包道:“你看,还在这儿呢。”

    张木青打开一看,就几件洗换衣服和毛巾牙刷,另外有几本鲁迅史类的书,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张木青笑着对陶光远道:“陶校长,你被骗了。那个电话根本就不是教育局的,而是罗山本人打的。”

    陶光远一听,脸色就变了。

第五章 祭祀的石人

陶光远的脸色变了道:“他罗山有多大的胆子,敢冒充教育局?”

    张木青道:“这样吧,你打电话到教育局,就说支教的人走了,到现在还没来,问上面有没有什么安排。”

    陶光远道:“好吧,我这就去打电话,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一会儿陶光远打了电话回来道:“张组长,你说的一点也没错,市教育局根本就不知道罗山走了的事,还怪我们为什么不早上报。这真是鬼打昏了头,怎么就没想到呢?”

    张木青笑笑道:“陶老师,没想到很正常,你会知道这么一个不善言辞的小伙子会做出这种事吗?”

    陶光远有点不理解地道:“那你怎么就突然想到是罗山冒充教育局打电话呢?”

    张木青微笑道:“哪一个教育局的人会喋喋不休地记住这不值钱的行李,只有他罗山本人。”

    陶光远道:“噢,难怪了,我想教育局的人怎么不传我接电话,就直接和何老师讲这件事,确实不正常啊。”

    然后又鄙夷地道:“这城里人就是不老实,不想教就不教,搞什么弯弯绕?”

    张木青道:“也许他是有什么苦衷。”忽然想起一件事道:“陶老师,您见多识广,知不知道洛龙河两岸有哪些不务正业又游手好闲的人吗?”

    陶光远不假思索地道:“这种人现在多了。我教了三十年书了,最近这几年孩子特别难管,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他们出来之后啊都是不务正业的流氓,你就像那个那个张含,把家里财物败得一干二净,把父母也气死了,到处在外面偷鸡摸狗,不务正业。哎,作孽啊——”

    张木青好奇地道:“哪个张含?”

    陶光远道:“就是那个大王村的张含,家靠河边。那个村子就他家靠河最近,一看就知道。张组长,听我说,见到他一次就抓他一次,那小子太坏了。”

    张木青突然想起了什么道:“他的妻子是不是叫花玲?”

    陶光远道:“好像是吧,还有个孩子七八岁了。”

    张木青道:“陶老师一向宽仁待人,怎么这么恨他?”

    陶光远道:“你不知道,人们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他专吃窝边草,隔壁邻居们深受其害。我是他的老师他都偷啊,偷了我五千块,还死不承认。嗨,不说了,说了还以为我心疼那点钱。”

    张木青道:“他平常只是偷吗?”

    陶光远道:“不光偷,有时还到外面与人合伙抢劫,反正坏事做多了去了。最近好几个月没见了,不知道跑到哪里偷去了?”

    张木青了解了相关情况,就和他的老师告别,走时带走了罗山的行李包。

    二人出了学校,孙雷道:“这罗山真有点古怪啊。”

    张木青道:“你发现什么了吗?”

    孙雷道:“谈不上发现,你想,他不想到农村教书,当初就别来,来了,何必大费周章的往回跑。而且他得了八百万,自己又不要放在家里给老婆,他则跑到这儿来送死,这不是很古怪吗?”

    张木青道:“是有点不可思议,或许真像他所说受到了什么诅咒呢?”

    孙雷道:“组长你真的相信诅咒之说?”

    张木青从包里拿出一件罗山的衬衣道:“你看这件衣服顶多二十几元一件,而且领口处都磨破了,说明他并不是一个富裕家庭出来的孩子。况且他父母死得早,他必定吃了不少苦。一个吃了不少苦的人怎么适应不了农村环境呢?而且他上剑山,连行李都不带,说明只是去玩,没有别的意思。”

    孙雷道:“那怎么解释他冒充教育局打电话的事呢?”

    张木青道:“他上了剑山后,才有了种种不可思议的行为,直至被杀身亡。看来解开谜底,咱们还得上一次剑山。”

    孙雷慌道:“你不会现在就要上剑山吧?”

    张木青道:“好不容易来了,还等下次吗?”

    孙雷摸摸肚子道:“这都中午了,我这肚子……”

    张木青道:“咱们包里不是有水果和面包吗,将就着吃一点。”

    孙雷苦笑道:“张组长我真服了你了,都说你办案不要命,今天我算见着了。”

    张木青笑笑道:“我就是这急性子,不弄个水落石出,绝不罢休。”

    孙雷道:“好吧,遇到你这工作狂人,我也就认命了。说真的,工作这几年,我就佩服你,你好像除了查案,就没做过别的事,不像其他警员至少一星期休息几天玩玩乐乐多好啊。”

    张木青道:“我这辈子停不了啦,一条道走到黑,什么玩乐,对我神马都是浮云。”

    孙雷道:“这就不对了,你难道没考虑过吴小莉的事?”

    张木青脸一沉道:“今天只查案,不关个人私事。”

    孙雷见他陡然不快,不知道捅到他那根神经,心想,不就是个组长吗,装什么正经,开个玩笑都不行?心里这样想,但面子上还是笑嘻嘻地道:“好了好了,刚才说错嘴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咱们这就上剑山查案。”

    二人来到山脚下,只见那剑山是石头山,内部全是坚硬的花岗岩石头,横切面露出来的石体已呈褐青色,想必是数千年风吹日晒所致。山石上附着一层厚厚的土,上面长满了树木藤蔓。如今春夏之际,草木茂盛,将整个山点缀的枝繁叶茂、郁郁苍苍。

    张木青指着一条路道:“这是周围农民和学生们踩出的一条小路,只此一条,罗山定是从这条路上去的。”

    孙雷道:“看你对这山如此熟悉,想必读书时常来玩。”

    张木青道:“不瞒你说,从小我就喜欢上这山玩,老林子深处是没走过,大人们不给去,但这一带周围我是再熟也不过了,几乎天天跑,闭着眼就能认识路。”

    二人上了山,进了树林。孙雷道:“这里还有香樟树,老百姓不拿它卖钱吗?”

    张木青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以前有人干过。这几年政府保护这片林区,就没人来了。”

    又道:“这里山路不好走,有地洞的,要小心一点。”

    话还没落音,就听得孙雷踩空了脚,“啊哟”一声跌倒,同时整个身子向左边草丛里滚去。滚了四五圈撞到一棵树,方停下。孙雷“呸”了一口道:“这是什么山路?坑人啊?”

    刚要起来,抬头看到一件东西,吓得“啊”的一声大叫道:“那是什么东西?”

    张木青走下去一看笑道:“原来也把你吓着,那是石人。”

    孙雷惊道:“石人?这里也有石人?”

    张木青道:“是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就有了。”

    孙雷定睛去看那草丛中的石人,身高不到成人的一半大小,面部表情恐怖,圆睁着眼,大张着嘴巴,似乎是看到一出可怕的场景被惊呆的摸样。身上衣服是粗线条的刻画,只寥寥几笔,看不清是什么摸样,下身埋在草丛和土里,看不到的。

    孙雷道:“这绝对是古代艺术品,没有人将它送到博物馆吗?”

    张木青笑道:“什么艺术品啊,这山上到处都是,要多少就有多少。红卫兵破四旧时还砸了不少。”

    孙雷不相信,信步向上走,沿途树林中、草丛里、山土里,横着、躺着、竖着、窝着的都是石人,它们的表情有的恐惧,有的平静,有的高兴,有的手舞足蹈,有的忧伤,有的思考,还有的只有脸的轮廓,看不清什么神情……,有的石人上长满了草和苔藓,呈褐色和黑色,可见年代相当久远了。

    孙雷奇道:“果然很多,那这些石人到底用来干什么的呢?”

    张木青道:“远古的东西,谁还能知道啊,不过文革后有一位老教授来考古,在我们学校住了一年多,多方考证,也没得出什么结论,只是说这里有可能是远古祭祀场所,这些石人是用来祭祀的,建造年代与现在有七千年。自他之后,谁也没来过,就留下了千古疑问。老百姓自小就习惯了,谁也不去管它是什么,反正也不妨碍人们的生活。”

    孙雷道:“好啊,要是祭祀场所,定有祭祀台或祭祀坑,听说这样的地方往往埋有大量的无价之宝。咱们找找看,说不定还能发一笔财。”

    张木青笑道:“想得美,有财宝还轮得到你,千百年来早被人挖了。

    二人一边说一边走,突然张木青向前一看,脸色立即变了。

第六章 石壁

张木青走着,突然脸色变了道:“前面好像有东西。“

    孙雷顺着他的眼神去看,发现不远处的草丛里露出一片灰色的衣角。便道:“好像是衣服,我们去看看。”说罢,两人走过去,从草丛里拽出一件灰色的上衣。这上衣是仿报喜鸟的西服,料子很差,做工也粗糙。这一带农民们大多不富裕,穿的也就是这种衣服。

    张木青道:“奇怪,这里这么有一件衣服?找找看,还有什么其它的东西。“二人又向草丛里找,果然里面还有一件类似的裤子和一双烂的不像样子的皮鞋。

    孙雷道:“这是山下农民仍上来的旧衣服,不足为奇。“

    张木青狐疑道:“农民们走好几里山路就为了仍一套旧衣服?”

    孙雷想想道:“也是啊,会不会是游客仍的?”

    张木青道:“既是游客,也不会寒酸到穿这样的衣服?”

    孙雷脸上发烫,他为自己问这样幼稚的问题而惭愧,显得自己很无知,幸好张木青在思考问题,毫没有注意他的表情。

    张木青道:“孙雷,咱们在四周找找,会不会还有其他的东西。”

    于是二人满心期待地找了起来,结果除了山石树木,什么都没有。再往前走四五步,张木青突然发现一块突出的石头上似乎有血迹,那血迹颜色变黑,几乎与石头颜色一样了。张木青凑上去用鼻子闻了闻,有点血腥味。便对孙雷道:“看这里,有血迹。”

    孙雷凑过来也看了看,闻了闻,道:“果然是血迹,看来这里才是凶案的第一现场。”

    张木青摇摇头道:“不一定,只这石头上少许血迹还不能肯定问题,看看下面还有没有多余的血。”二人翻开石头,却找不到任何的血迹了。

    张木青道:“这块石头有磨盘大小,搬起来不容易。应该是受害者摔倒,脑部或者什么裸露部位磕碰到上面留下了血迹。”

    孙雷道:“但不知何人留下的,与咱们办的案子有没有关系?”

    张木青道:“用刀片刮下这些血迹,回去化验一下,看与罗山的是否相符。”于是从包里拿出小刀和玻璃瓶,用小刀小心地把黑色血液刮在玻璃瓶里,收起。他刚把玻璃瓶收起突然看到离石头不远的地方有一条一米宽,七八米长的大裂沟。裂沟四周草木不生,连土都是黑色的。奇道:“这里怎么有一道裂沟啊?”

    孙雷道:“难道以前这里没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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