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品斗神-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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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沐阳城主府,公主殿下可还记得那个十三岁的孩子?”
“十三岁的孩子,五年前?”
天启又开始思索,公主的眼界何其高,五年前那件对于萧风来说改变了他命运的事情,在天启这里,早已经尘封多时。
“玄武宝刀!”
萧风一字一顿的说道,杀心顿起,天启眼中闪过了一丝愕然,脑海里的记忆瞬间呈现了出来,她记了起来,五年前她深陷桃sè绯闻,到处疯传她于自己的贴身侍者有染,为了避开耳目,年轻的公主殿下已散心为由来到了沐阳城。
在那座美丽的小城,公主殿下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大大方方的于那名侍者亲^亲我我,而这一切,却被一个看似木讷的孩子撞破了,那个孩子,似乎就是那沐阳城主家的孩子,天启神sè几番变化,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萧风早已经不在她对面了。
“世事无常,你也有今天!”
萧风冷笑着一把窜了过来,青sè的灵力气劲早就蓄势待发,他陡然出手,自持的公主根本来不及躲避,瞬间就被他抓^住了肩头,只听得“呲”的一声,公主殿下华丽的长裙被扯去了半片,她的人却是险之又险的躲了过去。
萧风惊疑了一声,定睛一瞧才发现公主的内里穿着一件暗银sè的内甲,那内甲乃是小衣的样子,但是波光流^溢,看起来十分光滑,而刚才萧风势在必得的一抓,就是从这甲上滑了过去。
“来人,护驾!”
公主殿下终于意识到这名少年是要对自己下杀手了,忙不迭的大声呼救,但她连那两名少女都给使了出去,除非外面的人心血来^cháo进来看看,谁又敢打扰公主的清静,所以尽管她扯着嗓子尖叫了好几声,但外面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要白费力气了,你死定了!”
萧风冷眼看着,此时的公主殿下花枝乱颤,脸sè发白,再也不复之前坐在那里的那副镇定,天潢贵胄也是人,等意识到真正的危险,她比任何人都要害怕,天启嘴唇发白,骇的手都有些发抖了。
她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她是灵者,而且是初武境的灵者,但她所学的那些武技术法,全都是为了好看,为了撑门面的,再加上又有谁能跟公主殿下对招,所以这位殿下的实战经验,几乎是零。
她长这么大,别说是生死搏斗了,就连架都没打过,瞬间就慌了阵脚,要不是她贴身穿着那身琉璃甲,刚才那一抓萧风就能把她打个半死。
“你是那孩子又怎么样,为什么要谋害本宫?”
天启下意识的躲到了柱子后面,声音微颤着喊道。
萧风冷笑着走了过来,每走一步,天启就觉得自己胸口沉闷一分。
“当年你一句话就把我发配去了骷髅岛,你可知道,那里是人间地狱,你绝不会知道,我萧风还有活着出来的一天,赢令月,我将把我所受的痛苦,百倍还于你身上!”
“你不能杀我,你杀了我就会被夷九族,我记得你还有两个弟弟是把,难道你不顾他们了?”
天启被萧风喊出了她的名讳,令月这个名字是她的本名,她还有个同胞哥哥,也就是六皇子赢令阳,他们的名字合起来就是号令rì月,只不过现在的赢令月丝毫没有号令rì月的霸气,她被萧风吓到了,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感觉到对自己生命的威胁。
“你以为我杀了你还会让别人知道是我做的?现在学院里到处都在搜捕魔族,你只能是被魔族所害!”
萧风眼中闪着冷酷的光芒,他倒是不知道,自己嫁祸的方式跟鲁明的办法不谋而合,都是要推给魔族,只可惜,现在的萧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危险。
“你能躲到哪里去?你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萧风一步一步的逼,赢令月一步一步的逃,他们就像是在屋子里捉迷藏一般,赢令月一直被逼到了二楼的内室。
“死亡是会让人恐惧的,我想殿下这辈子都没尝过那种滋味,我算是好心,让殿下你能尝到这种感觉。”
萧风的声音森然yīn冷,听在赢令月的耳中犹如催命魔音,堂堂的公主殿下躲在床脚,怀中抱着那个做工并不太jīng致的布娃娃,她吓坏了,她能够聊以安慰的就只有她母亲^亲手给她做的这个娃娃,抱着她,尽管浑身依旧在发抖,但是赢令月至少有了些许依靠。
萧风又来了,他慢慢的推开了卧室的房门,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手在玩弄他的猎物一般,他反而不急着杀死赢令月了,他在让她感受恐惧,让她无处躲藏,让她尝受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无助。
赢令月的长发稍显凌^乱,她跺在了床脚,紧紧地锁在那空隙当中,她不敢抬头看,她害怕看到萧风的眼睛自己会晕过去,她还记得自己是皇族,脚步声停了下来,屋子里似乎安静了。
“这件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
萧风的声音微微发颤,他本来是好整以暇的玩弄着天启,但是无意中,他在赢令月这里看到了一件赢令月绝不该拥有的东西。
那是一方玉佩,质地很是古朴,玉佩成圆形,正中雕琢着一个“佑”字,旁人看到也许只会觉得这是一件公主的玩物,但是看在萧风的眼里却不然,这玉佩,是他父亲萧天佑的家传之物,萧风的叔叔萧天赐也有一枚,中间的字正是“赐”,萧风绝对不会认错,所以他惊呆了。
章八十六 玉佩之谜
()(二更)
玉佩是摆在一个做工jīng致的盒子里的,从摆放的位置以及那个祭祀的台子看,赢令月明显是把这玉佩当成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她能随身带着,自然对她很重要,但是对萧风来说,更重要。
萧风记忆中的父亲一直都有些神秘,因为他总是动不动的消失一段时间,而在萧风记事后不久,他再次的消失了,而这一次消失,他再没有回来。
后来家中摆了灵堂,有人带回消息说是他父亲已死,那是萧风最后一次听到关于父亲的消息,萧天佑走的十分急,他甚至没给自己的儿子留下一点东西,也没有给他传授任何的武技,所以萧风在看到这枚玉佩之后的心情之复杂,绝不是赢令月能够想象的到的。
瑟瑟发抖的公主殿下把头深深的埋在膝盖上,在萧风咆哮着喊了第二遍之后,她才弱弱的抬起头来。
只是一看萧风手中的东西,赢令月就跳了起来。
她依然很害怕,但是她却强撑着盯着萧风:
“这件玉佩对我很重要,你不能拿它!”
“对你很重要?”
萧风冷笑着撇了撇嘴,捏着玉佩厉声问道:
“你是从哪里得到它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要害我你就动手,这件玉佩,还给我!”
赢令月似乎是疯了,她竟然冲上来抢玉佩,萧风冷冷的一挥手,公主殿下那玲珑有致的身躯就被他弹了出去,一声痛叫,赢令月捂着肩膀爬了起来,但是眼睛还是死死的盯着那枚玉佩。
“还给我!”
赢令月再次冲了上来,萧风不耐烦的锁住了她的胳膊,掐着那皮肉光滑的脖颈,冷声问道:
“回答我,这玉佩你是从哪来的?我父亲,是不是也是你害死的!”
萧风手指一扣,赢令月感觉到了一种极强的压迫感,她知道自己须臾之间就会失去xìng命,但每个人都有比xìng命要宝贵的东西去保护,无疑这件玉佩就是赢令月最宝贵的,她死命的想挣开萧风的束缚想抢回玉佩,但是却听到萧风的话,瞬间懵了。
“父亲?你父亲又是谁?我怎么认得他?”
愣了半晌,赢令月才冷哼着说道,萧风捏着玉佩,紧紧地将公主箍在自己怀中,咬着牙根说道:
“你不认得他,为什么会有他的玉佩!是你害死了他?”
一个人的东西被祭拜,要么对人有恩,要么就是被人所害,以公主殿下的身份,萧风实在想不出自己的父亲能对他有什么恩,唯一的解释就是父亲是死在赢令月手上的,而赢令月对这玉佩早晚祭拜,固然是心有愧疚。
萧风想的倒是有几分道理,但世事无常,真‘相很多时候都是最不可能的那个。
“你说这玉佩是你父亲的?你是震天神君的儿子!这怎么可能!”
赢令月失声叫到。
“什么震天神君,我父名叫萧天佑,这枚玉佩我家族中男丁人手一枚,我的是风字!”
萧风扯下了自己腰间的玉佩,这种玉佩是由萧风的爷爷命人打造的,那时候萧风已经降生,所以他也有一枚。
玉配的样式可以仿造,就连篆刻的痕迹都可以仿造,但是有一样却不能,那就是玉佩的质地,那独特的纹路以及纯度,只有同样的一批玉石才会具有,赢令月平生最好的就是玉器,她自然一眼认出这两枚玉佩是出自同一位将作师傅,就连玉,也是一个玉胎里的。
赢令月惊呆了,她花了无数的功夫寻找震天神君的后代,甚至连她的父皇,皇帝陛下都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但没人知道震天神君究竟是谁,他只告诉了赢令月一个字,而那个字,就是佑。
萧天佑,这就是义父的名字么?
赢令月痴痴的看着两枚一模一样的玉佩,内心的复杂情绪一点都不比萧风淡,她幻想过无数次报答义父的方式,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跟恩人的儿子见面,会是个这样的情景。
“震天神君!你说我父亲是震天神君!”
萧风松开了赢令月,他怔怔的退了两步,他猜想过父亲离去的种种缘由,在他被发配骷髅岛生不如死的时候,他也怨恨过,但他从来都没想过,自己的父亲是那样的一个大英雄,是整个大陆上景仰了十几年的至高存在。
萧风想笑,但是他却笑不出来,他只是“呵呵”的看着那名玉佩,嗓子里发着古怪的声音。
赢令月揉了揉被捏的通红的脖子,失魂落魄的萧风跌坐在了地上,但是看着他的面容,赢令月越看越有自己义父的影子,同样一双霸气的剑眉,直入云鬓,那眼睛,那鼻子,如果再成熟一点,贴上三缕长须,萧风几乎是翻版的震天神君。
人就是这样,陌生的时候你怎么看都陌生,一旦跟熟悉的人挂上钩,越看就会越像,赢令月身上的长裙本来就被萧风扯开了一半,刚才一阵拉扯,这裙子早已经蜕到了脚踝,往前一走,只穿着小衣跟亵裤的公主殿下等于暴露在了萧风面前,只是这个时候的两人,都没有意识到这有什么不妥的。
“他是震天神君,他是大英雄,呵呵······”
萧风失神的笑着,笑容透着苦涩跟辛酸,在他最需要父亲的时候,父亲不见了踪影,现在却有人告诉他,他父亲拯救世界去了,萧风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两枚一模一样的玉佩,血脉相连,但萧风感觉到的却不是久违的感动,而是一种难言的情愫。
“震天神君真是你的父亲?”
虽然已经明明证实了萧风跟自己义父的关系,但赢令月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她小心翼翼的勾下了药,小衣遮不住那大好的身形,挤出的玉沟差点都要爆出来了,萧风乜了她一眼,冷淡的道:
“是又怎么样?即使你有我父亲的东西,你也还是要死!”
赢令月满心的内疚,如果她知道萧风就是自己义父的儿子,当年她断然不会为了遮掩自己的丑事而做壁上观,尽管这会子的萧风依然没有放弃杀她,但奇怪的是,赢令月不害怕了。
“你要杀我报仇我自然无话可说,我不仅没有报答他,反而对于你的遭遇置之不理,当年如果我证实了你的说辞,你就不会陷入宝刀遗失,是我让你受了苦,你来,我不会怪你的!”
赢令月脖子一横,竟然有了一种慨然赴死的觉悟。
萧风气的攥紧了玉佩,冷声道:
“你仅仅是置之不理么?如果仅是当年袖手旁观那也就罢了,为何在我回来后你还要相助萧天逸,你死不足惜!”
“等等,话要说清楚,什么你回来之后我相助萧天逸,我记得那萧天逸不是你的叔父么?”
“呸!他才不是我的叔父,他就是一头白眼狼,他本不姓萧,是我爷爷可怜他让他入了我萧家,但他恩将仇报,夺我家产不说,差点害得我死无葬身之地!你现在跟我说你不认识他,那你当年为什么要指使他害我?”
“我怎么越听越糊涂,我没有指使他,虽然我知道你不可能偷那把刀,但是我不能为你作证,那样的话,我的事就会抖搂出来。”
赢令月脸颊稍稍发红,那时候的她还是一个少不更事的少女,心里有的只是情愫,她只是不想再有人知道她与人私自幽会,所以就隐瞒了她在城主府那偏僻的别院见过萧风的事情,而她的宝刀,就是在那段时候丢的。
“不是你,又会是谁!”
萧风瞪着双眼,赢令月昂着头道:
“我是天秦唯一的公主,在那件事上我确实对不起你,但是你所说的这些,跟我没关系,我没有指使过别人。”
萧风愕然了,以赢令月的身份,以及她刚才拼死都要夺回玉佩的态度,他能感觉到萧天佑于这名公主的关系不浅,再者说赢令月已经是他掌中玩物,想让她怎么死她就得怎么死,她没道理死撑着不承认,不是她做的,那么那位躲在萧天逸背后的人又是谁?
萧风脸sè变幻着,赢令月敏锐的感觉到他的杀气似乎弱了许多,其实单以那件事而论,赢令月只是做了一个正常人再正常不过的决定,她是自私了一点,但谁又不自私,如果单以这个理由杀了她,萧风未免没有那么足的底气。
“黥面之恨,发配之辱,即使你不是始作俑者,你也是帮凶!”
萧风冷声喝到,赢令月这才注意到萧风的额头上有个金字,那是发配骷髅岛必须要刺的字,“死”!
“你是我义父之子,义父对我有救命之恩,他拯救了整个皇族,你要杀了我我也不会有丝毫怨言。”
赢令月一脸诚恳的看着萧风,如果她继续以公主的高姿态对待自己,萧风兴许还真能下的去手,但她偏偏放下了架子,而且还以一种报恩的态度来对待萧风,萧风攥紧了拳头,过了许久他才飞快的从自己头上拔下了束发的簪子。
神武大陆上的男子也束发,只是同女子花枝招展各式各样的发簪不同,男子的发簪短而细,更像是一根长针,萧风捏着长针,一把拉过了赢令月的手臂,然后飞快的在她手臂上刺了起来。
赢令月秀眉微蹙,萧风刺得非常之快,眨眼的功夫赢令月的胳膊上就多了“萧风”这两个字,血迹斑斑,嫩白的手臂大‘片红肿,赢令月忍着泪水,咬着嘴唇问道:
“你不是要杀了我么,这是要做什么?”
“你罪不至死,但我要你记住,你愧对我萧风。”
“告辞!”
冷冷的说完这番话,萧风反手将簪子塞回了自己的头发里,转身就走,赢令月紧追了几步,捂着胳膊叫到:
“玉佩还我!”
章八十七 错过
()(三更)
“我还你个锤子!”
萧风气不打一出来,满满的跑来报仇,却无意中让他得知了远比报仇更加扯动他心思的事情,萧风不愿意去承认自己对父亲的记忆是多么的单薄,他更不允许父亲的东西落在一个不相干的人手里,所以赢令月不提还好,一提萧风就怒了。
“他是你父亲,但也是我父亲,你身上还有他的血脉,而我有的,就只有这枚玉佩。”
赢令月这句话说的十分凄然,萧风很想骂她一句惺惺作态,但她放着滴血的手臂不管,直直的盯着自己,这份牵挂,那不是装出来的,萧风咬着牙看着她,这枚玉佩他捏在手里只觉得十分烫手。
赢令月还以为萧风仍在怪罪他,依旧凄凄然的道:
“义父虽然每年直来看我一两次,待的时间也不长,但是在我的记忆中,他是对我最好的人。”
“我的父亲注定是要当皇帝的人,他要保住自己的继承权位,还要为天下人谋福利,实际上,我倒更希望义父是我父亲,那样我就不必待在深宫里,每年只有他来了,我才能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义父教了我很多东西,我的名字就是他教我写的,我很羡慕你,因为你有一个伟大父亲!”
“够了!”
“不要再说!”
萧风连着两声冷喝,他将手中的玉佩扬了出来,萧天佑在赢令月的心中是那么的完美,但是在萧风心中呢?你让作为亲身儿子的萧风情何以堪,既然每年都能抽空跑来dì dū看她,既然能为了她的家族付出xìng命,那这玉佩,拿回来又有什么用!
萧风很受伤,幼年丧父,少年丧母,他承受的比寻常人要多得多,他的xìng格,养成了孤傲跟偏执。
他不屑于跟赢令月抢,只是他觉得,这枚玉佩,对他自己,没多大用,他要靠的,永远就只有自己。
“我不会告诉别人你今天来过,你大可放心,还有,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尽可来找我。”
赢令月赶紧拾起了玉佩,然后急急说道。
萧风冷笑了一声,回了一句“用不着!”然后拔步就走。
“对了,还有一件事。”
萧风都要走出去了,赢令月突然又追了上来。
“什么事?”
萧风不耐烦的问道,他现在只想静一静。
“你是不是以为义父已经死了?”
赢令月小声的问道,萧风心里一动,面上却毫无波动的回到:
“这么多年来他都音信全无,不是死了难道还活着?”
萧风这话说的难免不得当,只是他心中有怨气,再加上赢令月秀了一阵幸福,这让他多少有些嫉妒跟不平衡,谁让他只有十八岁。
“义父没有死,我是偷听父皇谈话才知道的。”
赢令月悄声回到。
萧风如遭雷击,双眼露出了十分可怕的光芒:
“你说他没死?既然他没死为什么这么多年他对我们不闻不问?”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父皇的意思,义父是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去做,其实,我也在找他,我这次来帝国学院,就是因为有了他的消息。”
“什么消息?”
萧风不断的回旋着母亲临终的模样,以及两个弟弟饿的面黄肌瘦的场景,他从怨到恨,但是赢令月没察觉到萧风的情绪变化,依然有问必答。
“义父的风云录就藏在这帝国学院,只要寻到了风云录,就可以让他现身,不过风云录究竟藏在帝国学院哪里,我就不得而知了。”
“你要是有了他的线索,通知我。”
萧风心里一动,露出了一丝缓和的面容,赢令月心里颇为高兴,当即点头道:
“我一定会的。”
“我在神木堂,我的名字,想来你不会忘了。”
说着萧风就扬长而去,赢令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眼神迷离了起来,这个她并不了解的少年,